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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境与春之子,1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1430 ℃

月亮在西方的原野尽头沉入地平线,太阳正从东方的湖水之中冉冉升起。熟睡的世界从梦境中醒来,万物也跟随着一同苏醒过来。

早晨清凉的风吹拂过花园里的小树,一只鸽子正站在亭子的檐上看着布满藤蔓的铁质围栏,从远方传来悠远的鸡鸣声爬上了古老又厚重的城墙,连着阳光一同钻入窗帘的缝隙,略微地照射在房间的一角。

侍从轻声地走进房间,撤下放在床头柜上的消音柑,拉起绣花窗帘束在角落。解除掉阻风屏障之后,房间里立刻灌入了新鲜的空气。天际的星辰渐渐融入鱼肚白的幕布,地平线的另一边早已被橙色的霞光铺满。站在高处看日出,也是一种绝妙的享受。

渐渐地,房间里能够听到婉转的鸟鸣,也能听到微风吹拂的沙沙声响,城堡的主人也恰逢其时地从睡梦中醒来,在有着花纹图案的绒毯里舒展了一下身体,睁开还有些惺忪的睡眼看向涌入花香的窗户。

侍从已经恭敬地站在床边,向她低头行礼,直到她渐渐清醒过来,坐起身来为止,侍从都未改变自己的姿势。

“到了您起床的时间了。”

侍从温柔的声音并没有得到回应,但少女还是舍弃了精心设计的柔软和温暖,掀开毯子坐到床边,静静地看着侍从身后渐渐清澈起来的天空。

“您要先更衣,还是先用饮呢?”

侍从早已习惯了主人没有波动的反应,依然用着最礼貌的态度进行着每天早上都在重复的过程。

“先用饮吧。”

城堡的主人用着平静的口吻,说出了早晨的第一句话语。

她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裳,但即使是这刚破晓的清晨,也不会感觉到一丝寒冷。四季如春的世界,一如既往的平和天气,她望着窗外漂浮的云朵若有所思,却不曾凝结成话语,对贴身的侍从都未提起过一字一句。

“明白。”

侍从走到推车旁边,戳开刚采收的露水果实,注入镶有金丝的茶盏,再从罐子里取出蜜糖果实任其溶化,最后滴入凝胶,用娴熟的手法调好了一杯早晨用的特饮,隐约可见云朵在其间游弋。

城堡的主人偏爱甜味,甚至可以说是她一天活力的来源。露水果实清凉回甘,蜜糖果实甜度适中,是最为绝妙的搭配。

捏住茶盏细长的把手,她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小口地喝着着能让她头脑清新过来的饮品。

“呼……”

少女轻轻地吐了一口气,不知觉间手中的茶杯已空,侍从也早早拿着托盘站在一旁,安静地陪着少女看向远方的天空。

“饮用完毕了吗?”

“嗯。”

侍从有礼地把托盘拿到与少女腿部一样的高度,少女也轻轻地放下了杯盏。脸上也终于有些润色了,窗外的天空看上去也更加清澈了。

“那么,接下来为您更衣。”

温暖的阳光洒满窗沿,少女慢慢地站起身来,配合地让侍从帮她脱下用王国里最柔软的丝线编成的睡裙,粉白相间的内裤,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侍从把衣服简单地收起,再依次取出三条泡在热水里的毛巾,把它们拧干后,分别帮少女擦拭了脸颊,上身和下身。

侍从早已掌握了最让人舒适的擦拭技巧,也明白自己的主人哪些地方需要特别照料。每晚睡前都要入浴,每日醒后都须擦拭,这是城堡主人的习惯,也已经是家常便饭之事了。

无论是不容易被注意到的耳根,还是特别容易出汗的腋下,或是主人最柔软的花瓣,从头到脚趾缝里,侍从都仔细小心地为少女擦了干净。

即便是同性多少也该感到羞耻,但少女却始终泰然自若。这种风景少女早已习以为常,作为她贴身的侍从,相处了也已有一年多了。

最后如同玩偶一样任由侍从摆布,侍从也尽可能温柔地为她换上新的衣裳,扣好袖口的纽扣,在手腕上喷上一些芳香清新的水,就算是大功告成。

少女站在窗边看着屋外庭院里的风景,居住在城堡里的其他人也早早开始了各自的工作,砖块堆砌而成的沉寂空间也一下子变得活跃了起来。

“凝胶似乎不够了,要派人出去采集吗?”

“下午要招待一些客人,去做茶会的准备吧。”

少女总会在下午的时间举办茶会,就在湖边的怪谈茶话亭里。邀请一些客人谈天说地,品茶赏风景。偶尔也会一同参观陈列在画廊和书库里的新品,若是有精美的工艺品,也都会各自带上分享参观。

少女望了一眼通向湖边的小路,巨大的树木垂下枝条挡在其间,如果不定期修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把路完全堵死吧。

这是独一无二的树木,而且无坚不摧,因此即便碍事也没有铲除的选项。但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这棵树有着更为独特的神奇力量,这个世界的风平浪静,也有这棵仙境树的一半功劳。

深绿色的枝条还没有垂到地上,勉强还能通人的模样。少女略有所思,又决意地丹唇轻启。

“说起来,之前有两个闯进茶会来的孩子,就让她们来帮忙吧。”

侍从正在整理着床铺,听到指示之后立刻会意地做出“明白”的回应。

少女望着庭院出了一会儿神,又补充了一句——

“就特别允许她们也参加吧。”

安糖与纳若得知自己接到任务的时候,她们两个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着各自的功课。

两个孩子的模样实在是太过相似,以至于光是分辨谁是谁就得花上一番力气。

几乎完全一致的身形与容貌,如果装木头人就完全相同的猫耳少女,自从两周前来到城堡之后,就生活在这里了,房间也按照两人的心愿摆了双人床。

二人的衣装也是特别订制的双人款。从稍显含蓄的连衣裙改良而来的,更加轻薄的橙色太阳裙。

无衣领,阔领口,细肩带的休闲设计,用缠在腰间的棕色蝴蝶结系带勾勒出少女的纤细身形,又处理得当地不会有拘束的感觉。

舍去了一些繁复的花纹和装饰,取而代之简洁的浅色线条从胸口向裙摆,如同花朵一样绽放散开。裙摆宛如波浪一样让人联想到夏天,下沿的棕色线条收住浪花,恰到好处地给予平衡的美感。

量身打造的设计让少女的稚嫩感突破天际,谁又能想象到城堡中居住着如此令人惊叹的存在呢。

她们的神色和气质还是有所不同,但若不用心观察,也难以发觉。

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少女有着同样清澈的绿宝石色眼眸,安糖多一分精致,纳若还留有一丝青涩。

两个人微笑的样子也有着独特的魅力,安糖赢一分活力,纳若胜一分纯真。

若要依次枚举,或多或少还是能找到差异,但凭借这些来区分她们还是太费工夫,因此除了玩谁是谁的恶作剧游戏之外,两人都得戴上不一样的发饰才行。

安糖是向日葵,纳若是蒲公英花球。

当侍从来到二人的房间里时,纳若立刻躲到了姐姐的身后,用手紧紧地攥着安糖裙子的下摆。

说来是前几天的事情了,城堡的主人正在湖边的亭子里举办茶话会,在城堡里探险玩耍的二人无心闯了进去,纳若在湖边跑的时候还不小心掉了进去,引发了不小的事故。

虽然平安无事就是最好的,但在茶话会期间不许到湖边来的规定,二人也算是毫不客气地打破了。

当天两人还忘记了戴上发饰,安糖极力地想要帮妹妹掩饰过错,但两个人同时在场就无法蒙混过关。到晚上的时候被说教了一顿,被要求好好听话,看表现再决定要不要惩罚。

安糖和纳若也不敢辩解什么,只能乖乖地待在房间里好好温习城堡里的规矩,侍从的到来让她们如临大敌,这意味着要宣布结果了。

当听到惩罚的内容是修剪庭院里的树之后,二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下,同时露出了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

听到侍从传达的理由是,“让春的孩子帮树木重获春天”之类的内容时,二人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修剪完树之后就既往不咎,能够得到原谅的少女就没有思考更多,于是欣然答应。尽管她们本身就没有拒绝的选项就是了。

要在城堡里生活下去就要听话和守规矩,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这是无需多言就能让二人理解的简单道理。

于是春安糖和春纳若,此时已经拿好了工具站在了树下。

虽然每天都会看到这棵仙境树,但如此近距离地观看也是第一次。安糖和纳若仰视着前方比自己不知道高出多少的树,不由得发出了惊叹。

或许是它太理所当然的存在于这里,因此总是忽视了这庞然大物的存在。仙境树就生长在庭院通向湖边唯一的通路上,石砖铺设成的小道弯曲地绕过大树通向后方。

仙境树的根深深扎在泥土中,坚硬的树干是梦幻的实体,用尽所有办法都伤不到分毫,这棵树为什么会生长在这里也仍然是个未解之谜。

并不算粗壮的树干却延伸出了万千分支,如同垂柳一般落下丝绦。深绿色的枝条上长满了羽毛形状的钢青色树叶,在光的照射下映出亮光。毫无交错,并行的丝绦在风的吹拂下浩瀚地向同一个方向摆去。

站在树下观看就能感受到仙境树的宏伟之处,但同时也会发现一个令人头疼的现实。

不知道它从地心吸收了多少能量生长成现在这样,枝条如同屏障一般向外散开,成为了前往湖边的一大阻碍。尽管现在还没有完全挡住,但若不俯身前行,基本是无法穿过茂密的枝叶向前的。

因此这棵树需要定期修剪,偶尔为了下午举办的茶会也会临时在早上修一次。这次同时兼顾着惩罚在内,一举两得。

但此时安糖和纳若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名为仙境树的眼前的巨树,在城堡中流传着另一个称呼。

纳若拿起魔法剪刀,踮起脚伸向枝条中的一根。脆弱的藤蔓被锋利的魔法剪刀触及的瞬间,从中部断裂开来,掉落到了地上。

打扫可以放到之后,总之先把要修剪的地方全部整理好才行。

纳若扭过头来朝着安糖投去藏不住的笑意,就像是在说着任务并不困难一样。安糖也拿起另一把剪刀准备开始工作。

但就在这时,仙境树的枝条突然伸长,缠在正踮起脚够向另一根枝条的纳若的腰间,把她的身体凌空抱起,手里的剪刀被另一根藤蔓夺走。

纳若一下不知所措,向安糖投去求助的目光,感到害怕地叫出了声来。安糖也没有犹豫,立刻用剪刀剪断了束缚在纳若腰间的藤蔓。

安糖接不住一下失重的纳若,被扑倒在地上,被石砖咯到的地方传来了痛感,但幸好周围的泥土缓和了冲击。衣服有些弄脏了,尽管因此可能要挨一顿骂,但没有受伤就是万幸之事。

纳若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紧紧地抱住被自己扑倒的安糖,像是要把头都埋到她的怀里一样,小声地开始抽泣。

安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种场面对于她来说也是第一次见。

在安糖的眼中,映照出了未知的恐惧。

她的右手抱着扑在怀里哭泣的纳若,左手撑在斜后方的泥土上,身体不由自主地,感到威胁,想要逃避的模样,鞋子抵在地上推动,想要向后挪动身体,却毫无退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恐惧向自己袭来。

枝条,如同想要吞噬两人一样,张牙舞爪地,扑向了她们。

安糖的思考被害怕的心情占据了几秒,终于回过神来想要做出反抗,左手摸索着但一直找不到刚才还拿在手中的魔法剪刀。

定神一看才发现剪刀被丢在很远的地方,在刚才剪断缠住纳若的藤蔓之后为了不伤到她,就把剪刀抛到了一边。

而现在,这段距离却成为了永远到达不了的真实。

安糖的内心在斟酌,她无法放开怀里的纳若,去夺取那可能的希望。而她也已经失去了这个选择,仙境树如同看穿了她的心一样,伸出枝条拾起了掉在远处的魔法剪刀,把它拿到了少女无法企及的高度上。

在怀里蜷缩着的纳若哭喊着,但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而唯一能够成为她依靠的安糖,也只能紧紧地抱住纳若,把自己仅有的安全感都给予她。

辉煌的羽叶在耳边响起铃铛般的碰撞声响,如同看到腾空而起的漫天箭羽,闪烁着的锋利前段直指二人,无处可逃。

就在这时安糖想起了那个在哪儿听到过的词语,就像是专门为此刻登场而早早埋下伏笔,名副其实的——魔王树。

或许是在哪一本书上看到过的关于这棵树的记载,原本杂乱的信息因这契机闪电般地整理在一起,安糖记起了那书上记录的内容。

“仙境树能够吸收所有的负能量,以维持仙境中平和的天气和秩序。”

“但也在这一过程中诞生出意志,是能够对话的古老之树。”

安糖因为没有更早想起这些而感到懊悔,用力地捏了一下拳头。正是因为吸收了太多的负情绪,古树的意志多少显露出易怒与暴躁,就像是现在眼前,万千树枝都朝着自己的姿态。

周围的通路被展开的枝条封死,自己身处的开阔空间已经被羽叶从庭院中分离开来,看向古树的树根,不知为何栽种着几株橙色的花朵,与放在自己房间的床头柜上的盆栽一样,散发着淡淡的粒子光芒。

安糖很快想明白了事由,但依然改变不了什么。怀中的纳若不敢动弹,安糖也不能弃之不管。唯一能够作为武器的剪刀被夺走,但即使此刻还握在手里,安糖也能明白力量的悬殊,她也没有任何能够取胜的妄想。

对峙的时间仅持续了十秒,少女失去了对抗的念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继续假装镇定,抚摸着纳若的头发,静静地看着事态变化。她也没有注意到,站在高处的人已经发现了她们。

但还是不要注意到的好,那是决定要袖手旁观的,隐藏海流涌动的深寒冰面,掩埋万物生机的凌冽雪原。

突然伸长的枝条再一次缠绕住纳若的腰部,要将两人拉开。纳若察觉到要分离的眼前,小手紧紧地抓住了安糖的手臂,安糖也伸出另一只手挽留。

但更多的藤蔓飞向二人,将她们的羁绊毫不留情地分开,缠绕住少女的手,再捆住少女的腰间,束缚住少女的脚,把纳若拉向了高处。

手臂被抓得通红的安糖只能无助地伸着手,与一样露着无助眼神的纳若一样,只差一点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但没有让她反应的余地,古树又伸出了许多枝条,与已经被绑在空中的纳若一样,安糖也被藤蔓缠住了身体,虽然没到无法挣扎的程度,但被束缚的危机感依然让她感到苦涩。

最终两个少女都被吊起到空中,腰被重重的藤蔓缠绕,下垂的手脚也被枝条束缚无法用力挣扎,只能无助地望着对方。

且不说纳若被吓坏了,安糖也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安,这像是示众的姿势只意味着暴风雨到来的前兆。

少女只能庆幸自己穿着丝织的灯笼裤,否则被迫摆出这个姿势的当下就已经被看光。虽然四下无人,但少女羞耻心仍然催生出了抵抗的念头。

可少女的力气根本不足以与古树抗衡,纳若倒是能尽情地挣扎,尽管她无法挣开束缚自己的藤蔓。而安糖则像是被提防着,古树用着更粗壮的枝条捆绑着她,让她难以伸出手去回应纳若的期盼。

还没等两人适应眼下的状况,又被无法回避的危机追着跑了。古树伸出带有羽叶的枝条,轻轻地触上了二人灯笼裤的系带,被解开的瞬间如同花朵一样盛开,凉风毫不留情地从变大的隙口灌入进去。

如同裙子被风吹起一样的尴尬感觉,让安糖刹那间预知了接下来的发展。

事情也正如她的不妙预感一样,枝条拉住自己的裙摆向上撩起,灯笼裤失去了所有的掩盖。对纳若也是一样,本就轻薄的裙摆被拉起,用藤蔓固定在腰间,这个姿势和眼下的情况,就仿佛是…

不妙的预感一个又一个在安糖心中萌生,过于贴心的现实又将它们逐一实现。

枝条上的羽叶再次闪烁光芒,然后触碰到了少女腰间灯笼裤的系带,毫不客气地解开绑好的蝴蝶结,毫不客气地用枝条勾住裤带,将它向下扒去。

突如其来的凉意冲进少女的腿间,安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又接二连三地想象到接下来的画面。

不知古树本就有意如此,还是它读懂了少女最担忧的心思,少女包裹在内心深处最羞涩的过去,被毫不留情地挖了出来。

安糖的灯笼裤被脱下,有些与她作为姐姐的担当风格不太相符的,单薄的小熊内裤暴露在空气之中。与此同时纳若也经历了一样的命运,暴露出没有过多装饰,只画着带有一分童真味道的草莓图案。

带有叶片的枝条是魔力的通道,每一次流经都会让羽叶熠熠生辉,这正是古树意志的象征,它驱使着枝条脱下了少女们的裤子。

纳若回想起了熟悉的感觉,那是同样被抱起在空中,只能无助地划着双手,裙摆被掀起,裤子被脱下的过往记忆,一下就哭出了声来。

是在原先的家里,两个人犯错的时候都必须要接受的,打屁股的姿势。

安糖和纳若不止一次因为调皮而挨打了。在田野里奔跑滚了一身泥,或是在庭院里打翻整理好的谷堆,亦或是在深夜偷偷出去看星星。

尽管每次都要挨一顿打,但打完之后很快就会忘记,依然变回没吸取教训的样子,仍然爬到树上摘花,蹲在池边捉鱼。

比起那些,闯进茶话会就像是曾经的家常便饭,而这一次两人也要因为调皮而接受一样的惩罚。

到底是有心安排,还是无心巧合,对于没有反抗方法的少女们来说,考虑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只能祈祷古树不会比自己的父母更加严厉。

羽叶再次闪烁,这一次枝条勾住了内裤的松紧带,像是要煽动少女的羞耻心,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少女的身体,不紧不慢地让她们露出小巧的屁股。

被脱下的衣装被藤蔓勾住,悬在少女伸手刚好够不到的距离。这更是在少女的心上点火,有些急躁,有些害羞。少女被迫看着自己被脱下的内裤,就像是古树故意宣告着接受惩罚的少女的地位。

纳若已快泣不成声,倘若安糖这时也举手投降,纳若或许会更加害怕。于是身为姐姐的担当让她又涌出一丝勇气来,但又不想迎接最差的结局而带有一分犹豫。

于是她在要不要低下头的问题中迷茫,不想让纳若看到自己也忍不住哭泣的模样。但若是不看着纳若的眼睛,纳若就无法安心下来。

无法做出选择,无须深思熟虑,只能保持坚韧。

少女的屁股已经在空气中裸露了很久,古树就像是在挑逗她们一样,只是用藤条带着绒毛的尖轻轻游走在少女的皮肤上,一阵痒痒的感觉让少女的表情发生动摇,不住地扭动起身体。

古树的叶子在不停地闪耀,藤条在少女柔嫩的肌肤上只是滑动,就给她们带去了足够的心理压力。

只是挨巴掌就会哭出来的安糖和纳若,怎么能够想象藤条会带来的痛感。光滑的枝条和粗糙的枝条交错在少女的皮肤上滑动,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少女心头一紧。

纳若再次哭累了,扭过头去看那细长的藤条在屁股上轻点,又要哭出来一样地看向前面的安糖。安糖挤出笑容,稍显艰难地伸出被束缚的手,轻轻地握住了纳若的小手,纳若如同拉住救命稻草一样,紧张地拉住安糖。

若是作为艺术,少女互相握住手对视的样子已经有价值欣赏良久,但划破空气的声音不分场合地突然出现,打破了这具有美感的画面。

光滑柔软的枝条突然绷直,化作细长的棍棒。与清脆的抽打声同时出现的,是安糖差些控制不住溢出喉咙的呻吟。

太疼了,和父母带有体温的巴掌完全不可相提并论,冰凉的藤条,却带来了让安糖有些恐惧的温度。接触瞬间传来的刺痛,铺开撕裂般的刀割,进而点起一长串的火苗,毫不怜香惜玉地灼烧着少女娇嫩的肌肤。

险些是没让自己的神色崩掉,握着纳若的手也差些松开,藤条就是有着如此,甚至能让安糖在第一击就败下阵来的力道。

不知道是原本的威力,还是因为有古树意志和魔力的加持,光滑的藤条毫不客气地亲吻过少女的屁股,就算安糖看不到,也能够想象那上面已经多了一道贯穿左右的红痕,鼓起了同样高度的肿印,古树也只会在这里表露微妙的平等。

那结实有力的藤条或许有着能打破衣服的穿透力,更别提是直接落在光裸的皮肤上。面对少女精心保养,甚至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古树也毫无怜悯地挥下枝条,它真的有意志吗。

但安糖没有心思考虑这些,她只是尽可能地收缩着身体缓和疼痛,不让那些表露在自己的脸上。因此她也没有发现,束缚着少女身体的藤条不知觉间改变了她们的姿势,她们的屁股被迫抬起到最高点,是最无法使上力气,也是最容易感到疼痛的姿势。

第一下的藤条落下之后,古树就像挑逗少女一样,驱使藤条在少女刚刚才挨过打的那条线上摩挲,刺痛感中混入了一丝酥痒,让安糖有些不知所措。

在安糖依然因伤痕的余痛而感到无力时,看到对面的枝条向上抬起,下意识地更用力地握住了纳若的手。纳若身后的藤条也化作了坚硬的细长之物,正画出弧线向纳若那裸露在空气中的小巧屁股上挥去。

不出所料,纳若从未感受到过如此剧烈的疼痛,仅仅一下就让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安糖看着她咬着嘴唇的模样心疼极了,但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轻轻地搓揉纳若的手,然后让她用力地抓住自己的手指。

柔弱内向的纳若吃痛地紧闭双眼,但泪水依然止不住地沿着脸颊滑落,没法分心的二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空间的异变,滴落下的泪水没有浸入泥土,而是在空中凝结成的漂浮的水珠。

与极力控制的安糖不同,纳若用尽全力地挣扎着。束缚住她的藤蔓也没有那么严苛,仍由她在空中踢动着双腿,但怎么样都无法解开腰间最严密的控制。

那绝非是夸张的演绎,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哭喊。藤条同样紧密亲吻在纳若的屁股上,迅速地浮起一道红痕的棱子,持续不断的痛感让她不曾停下挣扎,一丝汗水从额头渗出,点缀在无法舒展的眉间。

安糖难受地扭过头瞥向身后的藤条,这才发现了些许不同。

抽打在自己身上的光滑藤条,萦绕着淡蓝色的光芒,而纳若一方却没有如此魔力的痕迹。这意味着力道是不同的,莫非古树真的有意志吗…

原本还半信半疑的安糖,从这一刻开始,只当做是传说故事一样的确信,也开始动摇,古树或许真的有它的意志。

但即使得知了这些,也完全改变不了现状。安糖的屁股上落下的第二次抽打,用尖锐的痛感把游离于思考的她重新拉回了现实。

如果说第一下是一触即发的瞬间痛感,那这第二下就如同导火线一样,从左到右地横亘在稍稍下面的位置。

不是那根光滑细长的藤条棍,而是稍有疙瘩的柔软藤条。尽管柔软,但那韧性不容小视,如同子弹从先到后遍布在安糖的屁股上。

第一次抽打的痛感还未完全散去,第二轮就紧接着落到最有肉感的臀峰上,爆炸般的落点带来密集的痛感,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藤条上有粗糙的小疙瘩。安糖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咽下口水,依然挤出微笑安抚眼前哭泣的小人。

同样是藤条,但却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痛感。

带有些许魔力的软藤条丝毫不逊色,如同鞭子一样,藤条的边缘以着最快的速度甩落到毫无保护的屁股上,一瞬让安糖的大脑变的空白,然后又被剧烈的疼痛和想要哭泣的欲望填满。

第二条棱子隆起,少女的肌肤又添一道醒目的红痕,安糖只能咬牙吞下苦痛,张合着两瓣屁股,尽力地缓和尖锐的刺痛。

纳若面临的也是同样的软藤条,安糖清晰地看到它在空中抡出弧线,单是想象那藤条刚才或许也是这个样子挥落到自己身上时,安糖也不由得身体一颤。

开始担心纳若能不能挨住这一下,若是以同样力度下去,比自己更加娇嫩的纳若可能会受伤。但安糖除了心中默念却什么都做不到,急促的疼痛和对妹妹的关怀,总是分散着她的注意力,让她的记忆断片。

而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只听到了再次高涌的哭喊声。软藤条的呼啸声也早已寻不到踪迹,视线里也只有纳若被眼泪打湿的脸庞,还有和自己一样的,扭动着屁股舒缓疼痛的动作。

看不到纳若的伤势,但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就能感受到她的一分疼痛。

安糖也能够明白,那完全不是同一次元里的存在。即使与偶尔带着妹妹犯了大错,最后趴在桌子上受罚的时候相比,也完全是天差地别。

若是自己能为妹妹分担痛感,安糖也心甘情愿,但她又存有一分犹豫,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多挨得住那一下藤条的呼啸。

她本以为自己挨过最疼的东西就是裁缝尺了,那极其有威慑力的清脆响声,能覆盖一片的硬质木尺带来的疼痛,在藤条面前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即使木尺十次都落在同一个地方,或许也不及藤条落下的一瞬。

安糖的脚用力蹬直,透过凉鞋还能看到她扭动脚趾的挣扎模样,甚至都要挂不住地脱出来一样,在空中保持着奇怪的平衡。古树索性伸出额外的枝条来,把她摇摇欲坠的鞋子也脱了下来。

安糖想要安慰妹妹,但自己也快接近噤声的极限。藤蔓捆绑在腰间,上臂,大腿根和脚踝,保持现在的姿势就已经耗费了不少体力,只是听到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就让她感到不安,对纳若的心疼也快溢出于言表。

那不怀好意的枝条依然摩挲着少女的伤痕,安糖紧绷着神经丝毫不敢懈怠,不知道下一次的抽打会在什么时候降临到自己身上。

已经深深体会到魔王树之称的古树的力量,只是枝条凑上来的程度,那被打疼的屁股就表现得有些过激,害怕那摩擦着皮肤的枝条离开,那抬起的瞬间,无疑意味着下一次抽打即将到来。

突然,缠在腿上的藤蔓开始滑动,安糖感到下身传来异样,下意识地紧紧地闭拢双腿,但为时已晚。那光滑的藤蔓竟钻进了少女的腿间伸到前面,并且用那渗着水珠的绒毛前端抚摸着少女紧紧闭合的花瓣。

光是现在这样,安糖被手脚束缚吊在空中,平日里都被布料包裹的地方也被迫敞露,下身一丝不挂的样子就足够让少女感到羞耻。而在这可能被其他人看到的开放的庭院里,被戏弄的样子会一览无余。

越是如此想,少女就越用力地缩着身子,想要阻挡那东西入侵进来。完全不让步,少女的下身挤出了倒三角的模样。

但安糖也顾及不了纳若的情况,她没有办法阻止古树向妹妹伸出枝条。纳若被吊在比安糖略高一些的地方,因此安糖能清晰地看到,藤蔓轻而易举地钻入纳若毫无设防的双腿间,直直地冲着那柔嫩的地方飞去,并且在那周围打转。

古树的叶片在惊人地闪烁,纳若也因为异物的侵入而瞬间伸直了脖子,难过的呻吟掺杂在令人心疼的哭喊声中,安糖一时又被气愤的心情占据主导。

安糖仍然用力阻挡着藤蔓,但那都是白费功夫。

划破空气的声音再次响起,藤条第三次抽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注意力集中在前面,完全忘记了身后还有带来苦痛的抽打,安糖也终于没有抑制住,疼痛的哭喊顷刻涌出。

软藤条在她的屁股上画出了第三条痕迹,就像是在极力训斥她一样,毫不留情地打在没有遮掩的裸露皮肤上。比刚刚挨的那一下更疼,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但那让少女露出了破绽。

在大脑被疼痛席卷的瞬间,下身也不由自主地松懈,光滑的藤条趁虚而入,一下子就抵住了口子,在短暂的停顿后探入了少女的秘密庭院。

紧接着大脑被剧烈的异物感占据,与火热的疼痛复杂地交织,伴随着电流涌向全身,身体的感知度一下子就被拉到新的高度。

可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那藤蔓如同敏捷的触手钻入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就像是为了品味少女的味道一样才紧紧地钻入其中。

又一道清脆的藤条声响起,安糖的屁股上多出了第四道印痕。平行散布的线条不知是谁的美学,没有交错,但又照顾全面,用尽全力地向少女挥舞过去。

安糖还没从上一次的抽打中缓和过来,就又再一次被招呼,急促的疼痛让她的呼吸也变得不规律,眼泪也早已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但她依然努力克制,握着纳若的手从未放开,也不曾移开自己的视线。

屁股上伤痕的余温被藤条再一次点燃,每一道痕迹都生出了疼痛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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