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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 29

[db:作者] 2025-06-19 22:37 5hhhhh 9620 ℃

                    (九) 红楼中式套房古董红木床

  沙发前的小萱,已经张着嘴、跪了一个多钟头。脸颊、大腿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而在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今天晚上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性交了三个小时了,在高潮之后又来这么激烈的骑乘式,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了。

  将已经软弱无力的右脚举到小庄嘴边,将五只脚趾全塞进他的嘴里,照着第八个图形套弄起来。

  「官人,这式一定是最对你胃口的了!」莹莹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小庄的大腿,温柔地扭动屁股。

  小庄用「呜……呜……」的喘息表示赞同。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或许以为莹莹可以借机休息一下,其实将脚趾举在胸前,阴户里卡住一只硬梆梆的阳具身体后仰,一颗头抬也不是,后仰也不是。全身肌肉,从脖子、撑在背后的手臂膀,到腰部、阴部、大腿、足踝与脚趾头,都处于不自然的生理位置。

  没几分钟下来莹莹已经浑身酸痛,将设计出这些整人招式的那个家伙的所有女性亲人都问候遍了。

  「官人,下面这一招是最需要技巧的,没有体操或舞蹈基础的小姐是一定做不来的,莹莹要是做的不好,请官人不要责罚。」

  边说边将右脚掌从他嘴里抽出来,往他头顶伸去。原本在他右胯的左腿则向后伸,摆出一字马的姿势。

  两条腿拉成一字马的女人,阴部的肌肉是完全地紧绷的,小庄感到还夹在莹莹阴道里的鸡巴几乎被挤扁了,再次被搞的又痛又爽地哇哇大叫。

  但没想到还有更进一步的花式,当莹莹学着芭蕾舞的姿势,身体前趴双手去抓自己的右脚脚掌,小庄几乎认为自己的鸡巴已经被折断了。

  莹莹接着又抬起身子,弓身往后仰到可以用向后高举的双手摸到左脚膝盖的程度。

  害的小庄不停「哇!喔!」乱叫。

  这招据说利害的小姐还能夹着男人的阳具,左右脚前后交替,只是周总在训练莹莹的时候,发现就算把她打死了,莹莹也办不到,只好允许她略过这半招。

  莹莹只会优雅地收腿转身,又变换成抱着小庄双腿趴着的姿势,只是这次她把双腿从小庄身体两侧塞到他的身体下面,还两个脚踝交叉,用脚跟把小庄的上半身顶高。

  长腿美女陈莹把这招用在比她还矮上十几公分的小庄身上,真是天衣无缝。小庄的脑袋可以舒服地枕在陈莹脚跟上,不用自己费力抬着头。

  而小庄也发现这个姿式的妙处:抬高的脑袋把莹莹屁股性感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屁眼也若隐若现。

  莹莹反手抓着小庄的左手送到自己的肛门口,还帮他把食指拉直了。

  小庄当然不会拒绝她的邀请,甚至得寸进尺地戏谑:「只用这根怎么能满足莹莹的骚屁眼呢?」

  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次就将食指及中指一起塞进菊花洞。

  小庄的两根指头隔着肠壁,抚摸着在莹莹肠道里面的阳具,让莹莹再次享受到刚刚被黑鸡巴、白鸡巴双龙取珠的快感。

  小庄也想起了刚刚这么一个中国美女,竟让白人、黑人给一齐白嫖了。又看到陈莹右边屁股蛋上,那被强迫纹上,代表日本人干穿她菊花洞的图样,更是有气,举起右手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蛋上。

  莹莹像是在替小庄打拍子似的,「啪」的打一下,就「嗳哟」一声浪叫,让小庄越打越顺手,整个屁股蛋子都布满了通红的五爪印。

  而插着手指的菊花口跟插着阴茎的阴道口也是,「啪」的打一下,就收缩一下,最后连阴道都跟着痉挛。

  原本十二式中就只有这一式是女人可以静止不动略为休息的,但莹莹自己却感到搔痒得不能忍受。

  才知道设计这一套招式的人,原来就是要让女人一刻也停不了,心中大骂他的阴毒,将两脚从男人的身下收到他胯部的两边,双手按着男人的大腿,也不管他手指是不是还在屁眼里,招式跟第十一图是不是一样,只顾拼命地扭腰摆臀,寻求体腔内压力的释放。

  快感再次来袭的莹莹,嘴里淫叫的是什么词儿,旁人已经听不懂,但是不但小庄听的爽极了,连一旁含着小苗鸡巴的小萱也听得是羞得面红耳赤。

  沙发上的小苗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双膝跨到跪在他面前的小萱双肩上,用脚跟紧紧顶着她的裸背,双手死命地抓着小萱头上那两陀发髻,大叫道:「我要射了!」

  古董红木床上的小庄细细地欣赏莹莹这浪货的浪态,也忍不住要助她「一臂之力」,摸到她的小屁眼儿,又把两根指头插进了她的小屁眼,果然莹莹一声声的「嗳哟」叫着,摇着头、小穴一阵阵的收缩,浪哼着、呻吟着,猛的冲出一股热热的阴精。

  旁边的小苗也发射到小萱的嘴里。

  只不过小庄感受到的是阴精冲向药效渐渐已经过去、不再麻木的鸡巴上的那股爽快感。

  而可怜的小萱,脑袋瓜被小苗的双手双脚固定得动也不能动,当被小苗从马眼射出的强烈水柱般的尿液直冲咽喉时,只感到一阵窒息,强烈咳嗽了起来。

  小萱的嘴巴是名符其实的樱桃小口,小苗还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就已经把她张到极限的两片红唇塞得满满的了,从肺部激烈咳嗽挤出来的尿液与精液混物,找不到出路,竟全由小巧的鼻孔喷了出来。

  像溺水般难受的小萱,发挥求生的本能:推开刚爽过了的小苗,蹲到一旁呕吐了起来。

  这可惹恼了这个小恶魔,狠狠地一脚将小萱踢翻:「你敢不把我赐给你的宝贝全吃下肚,我就让你马上失身。」

  但小萱根本已经顾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专注地拼命把冲到肺里的尿液咳出来。

  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看到身下的男人还没有达到高潮,只能硬撑着自己已经潮吹、疲倦不堪的身子继续服务。

  先将男人的左腿朝天举起,才转过背对男人的身子,右大腿从下方顶住男人的左屁股蛋儿,用右手将男人的左腿紧紧抱在胸前,左大腿横过男人还直伸在床上的右大腿根部上,左手则忙着刺激着男人的乳头。

  用余韵未消的媚态向小庄解释:「最后一式的结合姿势最浅,但是莹莹用官人您的大腿摩擦着阴核,足以使高潮感持续不衰。而莹莹则用阴道的持续收缩来报答官人。」

  小庄果然感到阴道像小手似的一紧一松地捏着体腔里的阳具,而莹莹那丢精后的神态,更是比淫荡至极的淫妓还要浪的多,让小庄觉得竟能把这样的荡妇,肏到潮吹,真是极有成就感。

  阳具一阵抖动,将憋了快三个小时的精液,用惊人的冲力,全射进了莹莹的子宫深处。

  当小庄、莹莹、小萱都还在无力地喘息,小苗一把拉起小萱,把她推到古董红木床上:「还不去帮官人清理、清理!」

  黄琼萱知道他的诡计:是要她把小庄的阳具再唤醒,好来给她开苞,不禁愤怒地挣扎。

  但原本就柔弱无力的小萱,刚刚又被折磨的那么惨,竟挣扎不过一个十岁小娃,还被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只能双手抱着胸,趴伏在小庄的两腿之间,含着他的阳具,将上面沾附的小庄的精液、莹莹的阴精,和着嘴巴里小苗的尿液、自己的眼泪鼻涕,拼命往肚子里吸。

  不过大概是药丸、药酒的威力太猛也太霸道了,几乎被莹莹一次就榨的干干净净的小庄,虽然被心爱的人这样服侍,阳具竟然还是软绵绵的不为所动。

  小萱正在庆幸,没想到一肚子坏水的小苗又有坏心眼。

  「小庄老爷你真是够强,恐怕是在这床上第一个不用动用『擎天一柱』就能玩完十二式的人!」

  「『擎天一柱』?」

  「是啊,这床是给高官巨贾玩姨太太用的,老爷您想:所谓高官巨贾就算不是七老八十,也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被收进来当姨太太的,绝大部份又是风尘女子,别说那些用狐媚手段才谋到这身分的,就算有从良的决心的,以前在妓院每天要被插上大半夜,进了大家宅第,恐怕十天半月才能被老爷临幸一次,有机会陪老爷睡觉时还能不饥渴异常?」

  「那些可怜的老爷!」小庄深情地望了身边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陈莹一眼:「能陪这些姨太太每天都这样干上三、四个小时吗?」

  小苗推开小萱,在小庄胯下的位置,从床板翻起一根直立的木棍:「所以就要靠这根『擎天一柱』来整治发骚的姨太太及安慰那些愿意乖乖在这里守活寡的良家妇女啰。」

  一看这根雕刻的跟粗壮阴茎一模一样的木制假阳具,小庄发出会心的一笑:「直立在我的胯下,刚好跟真阳具差不多高,所以即使我的小弟弟已经软趴趴,也可以躺在这里继续要女人照着帐子上的春宫图,翻花样玩儿!」

  小苗笑着指着被他推到一旁,环抱着手遮掩着裸胸的小萱:「小庄老爷是不是就让小萱学着莹莹,用『擎天一柱』再服侍你玩一趟。」

  小萱吓的脸色苍白,怕小庄真的要自己用处女穴在木棍上翻花样给他看。

  幸好小庄也不愿就这么糟蹋了黄琼萱的处女膜,笑着向小萱招手道:「你还是快过来帮我把小弟弟舔硬了,让我用肉棒陪你玩。」

  小萱还是面无血色地缩在一旁,因为这也不是她希望的结局。

  「小庄老爷是不是你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小萱你爬过去,替老爷好好舔着鸡巴。」小苗勾着像死鱼躺着一动也不动的莹莹奶头上的乳环:「让莹莹在床上翻花样,让老爷欣赏、帮老爷助性。一定能让老爷马上就再展雄风。」

  莹莹抗议道:「小苗你别出这害死人的馊主意,没有男人躺在这儿,这根木棒比真的阳具长一倍有余,就算是母狗也没法儿用。」

  「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不是常说你比母狗还贱还淫?你一定行的,不过……」小苗眼珠咕噜噜地转着:「怕你到时候太兴奋,把这根古董阳具给折坏了,我就勉为其难地躺在这里当活道具,顺便替莹莹妈咪揉揉奶子、捅捅屁眼……」

  莹莹、小萱都还要反对,身为贵宾的小庄已经拍手叫好,可怜身为红楼小姐就只有服从了。

  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庄,正在小苗身上用木头阳具玩倒浇蜡烛的莹莹,愤怒地盯着小苗,好像要把他吃了:「你今天为什么老整我?」

  小苗一点也不在乎地嘻皮笑脸:「我前天在星巴克不是就跟你说了?不给我大杯的冰沙,我就要整死你。」

  提高声音对沙发上的小庄说:「小庄老爷,我们在莹莹妈咪的乳环跟阴环上各挂上一个铜铃好不好?」

  「铜铃有什么好玩?」

  小苗从口袋里拿出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上:「铜铃可以帮莹莹妈咪助性,还能给我们来点配乐。」

  果然奶头跟小阴唇被沉重铜铃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搔痒,让陈莹的套弄陡然增快一倍,奶头跟小阴唇的激烈抖动也引发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跟着她的呻吟声相唱和。

  「小庄老爷,如果没有你的命令,莹莹妈咪胆敢让铜铃声停下来,我们就请她的臭脚丫子抽『红塔山』好不好?」

  小庄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就累的睡着了。含着他鸡巴的黄琼萱一动也不敢动,怕把他吵醒过来,更怕把他的阳具搞硬,使得处女之身不保;而被铜铃在四个性感带永无止息地刺激着的陈莹,却淫叫得越来越大声,希望能把他吵醒,免得被假传圣旨的小苗给整死了。

                               (十)琼县

  星期三晚上在红楼几乎被莹莹榨干了的小庄,忍了两天,还是忍不住对还没能吃到嘴的黄琼萱的思念,周末一早就将车开到她家门口等她。

  才到路口,就碰见穿着T恤、牛仔裤、布鞋,绑个马尾,像个清纯的女学生的黄琼萱上了公交车。

  小庄就这样开车,一路追着换乘大巴前往琼县的黄琼萱。

  小庄已经从她的大学密友那里得知:黄琼萱每个周末都会千里迢迢地去会情郎。

  一毕业就到琼县最偏远的小学去传道、授业、解惑的刘真,是X大里有名的怪人,念的是中国文学系,大慨是中毒太深了,整天穿着长袍马褂,行事迂腐,被同学讥笑为「老夫子」。

  小庄真想不通这个整天只会之乎者也,认定女人该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老古板,居然能交到女朋友,而且还是个自己弄不到手的女孩。

  胡思乱想中,居然一转眼就到了琼县县城。

  跟在大巴车后的小庄远远就看见弱不禁风的刘真,推着一辆老爷级的自行车在路边等黄琼萱。

  看着跳下大巴的黄琼萱像个天真小女孩看到宝贝似的,冲向身材矮小、长相萎靡的刘真,小庄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味。

  小庄坐在车里吹着冷气,看着他们两个在艳阳下亲亲我我,火气越来越大,在车里直冒汗。

  而刘真跟黄琼萱却推着自行车沿着阳光大道漫步,享受着清风徐来的快感。

  「妈的!车都没有,也能把到这么漂亮的妞!」开着车跟在小俩口后面的小庄忿忿不平地喃喃自语:「干,这种龟速,让老子怎么跟?」

  一发狠,把车往路边一停,冲到店家里,挑出两张百元大钞往小伙计桌上一摔:「跟你租一天门口的自行车。」也不理他的反应,抢了车就走。远远地跟着刘真及黄琼萱出城。

  黄琼萱坐在颠簸的自行车后座,双手环腰抱着刘真,脸靠在情郎的后背,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刘真教课的小学是在琼县最偏远的山区,从县城骑车还得花上两个小时。黄琼萱听着情郎的心跳及喘气声,看着四面的翠绿与鲜红,好想就在这个跟自己有缘分的「琼」县定居下来。

  坑坑洼洼的上山小道,让远远跟在后面的小庄不停地咒骂:「真是名符其实的『穷』县。」

  一个不留神竟被枯树枝绊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躺在地上的小庄,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鬼迷了心窍。在X市,自己随便打几个电话就能召来一群莺莺燕燕,居然会失心疯似的跟踪一个黄毛丫头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受苦。

  就算是在琼县县城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不是也有在金花俱乐部一起玩过的阿芳吗?

  小庄决定不再跟在黄琼萱屁股后面,看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来徒增伤心。

  回县城,联络上「从良」回家乡嫁作商人妇的阿芳,耳鬓厮磨一下午,稍稍安抚一下被黄琼萱刺痛的心灵。

                           (十一) 琼县茶室

  当夕阳洒进布置的很粗俗的昏暗茶室时,被剥的像一只赤裸小白猪的女体,用沙哑的女声提醒小庄:「你不是要去等搭最后一班车回市里的朋友吗?」

  「你不跟我一起去?」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我才不去呢!」

  听到「情敌」,小庄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阿芳拨弄着小庄软绵绵的肉棒,替女性抱不平地说道:「你可以在这里玩女人,你女朋友找别的男人,你就这样要死要活的。」

  「她还不是我女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才是她的老公。」

  「这么说她不是我的情敌啰?」

  小庄色眯眯地盯着小母猪的胸部:「凭你这对豪奶,有谁敢当你的情敌?」

  「看你贼眼兮兮的……别这样盯着人家的奶子!」

  阿芳在横竖散了一桌的酒瓶中,总算找到一瓶还残存些清酒的玻璃瓶:「再干完这杯,我就放你去车站……」

  当醉醺醺的小庄在吵杂、破旧的车站里,远远地盯着那对离别依依的小情人时。黄琼萱正催促着刘真:「你先回去吧,天快黑了,一路上又都没有路灯,你摸黑骑车回去,人家会担心的。」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要照顾自己喔。」

  「嗯。」

  黄琼萱轻轻地回应,没有拥抱、没有吻别,只有满满的柔情相牵伴。

  有时候黄琼萱也会在心底抱怨刘真的迂腐:交往了快五年,连双方家长都认定他们俩是一对了,可连接吻的次数黄琼萱用一双手都数的出来。

  好几次在浪漫的气氛下,自己不顾自尊地暗示刘真,愿意把最宝贝的东西献给他,可是钻研宋明理学的刘真,却是死守贞操观念。

  但黄琼萱知道:她爱的就是这样保守又坚持理想的男人,因为自己也是看不惯那些对性一点也不尊重的年轻人。

  小庄走向还沉醉在幸福幻想里的黄琼萱,对着还一脸傻笑的女孩叫道:「小萱!我载你回去吧。」

  黄琼萱被突如其来出现的小庄,吓得差点心脏麻痹,加上潜意识里又怕被刘真发现自己跟小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直觉反应的尖叫:「色狼!」并用力地推开小庄,往人群中逃跑。

  害的小庄被整个候车大厅的人瞧得无地自容,只能羞愧地落荒而逃。

  坐在自己车里的小庄,自觉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污辱,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老子看在是同学的份上,尊重你、求你跟我交往,你还给我耍脾气!妈的,既然你犯贱,那我就把你当成妓女玩。」

  拨通了周总的电话,仗着酒气:「连个女孩都不给玩儿……如果小萱还不自动敞开大腿……振远集团以后连一粒沙子都别想进口……」

                          (十二)红楼日式餐厅

  黄琼萱一抵达X市的巴士站,就被周总派在巴士站等着的红楼打手带回去。

  黄琼萱知道:肯定是小庄向周总告了状。整个脑袋瓜里只有一个声音:难道珍藏了二十四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等着双手奉上给小庄这个花花公子?

  不禁开始后悔:为什么刚才不赶快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

  周总在和式装潢的五楼日式餐厅里,盘腿坐在褟褟米上品着梅酒等她。

  看到被领进来的黄琼萱,拍拍自己身边的草席,热情地招呼她:「来,到周姐这边坐。」

  黄琼萱整个脑袋乱哄哄的,好像要炸开似的。她弯下腰脱鞋时,终于支持不住,眼冒金星,脚一软就瘫坐在褟褟米上喘息。

  「怎么了?太累了?」

  「周姐……」

  「你这样白天一个班、晚上一个班,蜡烛两头烧,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我跟大老板说说,让你别到国际贸易部上班了,照样付双薪给你,好不好?」

  「不……周姐……我……」黄琼萱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不在乎薪水,也不在乎没有工作,满心希望的是:周总、振远集团能马上开除她,放她自由。

  「看看你,累得连弯下去脱鞋都没力气了!让周姐来服侍你吧。」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伸手按住她的香肩,阻止挣扎着要站起来的黄琼萱。

  周总该有三十好几了,但天生的美人胚子,加上良好的保养及精心的化妆,让人完全猜不出她的年纪;就说她涂了鲜红蔻丹的雪白柔藕,光滑的看不到一丝皱纹。

  这只可以随时勾去男人魂魄,也可以轻易揉捏红楼小姐命运的玉手,缓缓地由黄琼萱的肩窝往下滑,经过秀气的小山丘、削瘦的小腹、浑圆的大腿、笔直的小腿,来到穿着白色小短袜的小巧脚丫。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对黄琼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捧起她的小腿、取下布鞋,缓缓地卷动白袜。

  骨感的纤细足踝露了出来,细嫩的没有一丝角质的脚跟露了出来,接着是透明的可以看到皮肤下青筋的脚背、红白交杂的完美圆弧状脚窝心子。

  周总好像也被这只像是玉雕成的小脚丫子的美给震摄住了,停下了双手的动作,并啧啧地发出赞叹声。啧啧声中,周总那不知让多少男人销魂过的灵舌,探出了涂着鲜红唇膏的唇,并低下头去,往黄琼萱的秀足探去。

  「不要啊……周姐……脏……」

  周总对黄琼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将她的小腿捧得更高,用舌尖拨动还罩着她脚趾头的白袜。

  周总的舌头像是舍不得离开黄琼萱柔软娇细的脚掌嫩肉似的,在她的脚掌心子来回舔动,不肯前进。不但把黄琼萱那不到五英吋的娇小脚掌舔得湿淋淋的,也把黄琼萱舔得心痒痒的。

  「喔……喔……不要啊……周总……喔……」

  小舌头受到了呻吟声的鼓励,终于决定继续前进。小心翼翼地伸进白袜与脚趾之间的缝隙,沾上了从没有被人碰触过的脚趾脖子。

  「喔……喔……喔……」毫不掩饰的高声呻吟,不是来自黄琼萱,而是被她的小脚惹的兴奋异常的周总。

  在两个女人的二部呻吟协奏曲中,五根小巧的脚趾头,在千呼万唤中终于露出了头来。

  周总用在脚趾头下面游走的舌头挑起了一根,好像饥不择食的毒蛇一般,大嘴一张就将那只柔若无骨的雪白趾头连根吞没。

  周总好像贪食的小女孩舔食着心爱的棒棒糖,舔完一只又一只,口水顺着小萱的足踝跟周总的嘴角流了满地。

  黄琼萱觉得自己细嫩的皮肤都被周总的小嘴刮掉一层了,她才满足地停下来换口气。

  「小萱你的小脚丫子真是迷人,嫩的跟刚出生的小婴儿的脚掌一样,五根脚趾头也像小baby的脚趾头一样,好像从来没有用过一样,直溜溜的一点也没有变形。」

  周总举着黄琼萱的脚掌左顾右盼的像是欣赏着精美的艺术品:「不只是天生丽质,看起来你也很注重保养。脚趾甲剪的恰到好处,不像有人剪的太短,趾甲都陷到肉里面,难看死了;也不像有人留的太长,藏污纳垢像个巫婆似的。」

  说着说着又忍不住亲吻起小萱的趾头:「你看趾甲前端的这个浅白月弧,多性感啊。」

  「唉呦!」从和室门口探进头来的陈莹,夸张地叫道:「连周姐也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

  「什么话,我哪里是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周总故意将小萱的小脚高高举起:「我是拜倒在小萱的纤足之下。」

  小萱羞得拼命要将脚掌由周总的手上抽回来,加上小脚已经被舔的滑不溜丢的,黄琼萱的美足总算脱离周总的掌握。

  黄琼萱也顾不得脚上都是周总的口水,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赶紧钻进布鞋里躲藏。

  陈莹笑道:「小萱跟周总玩的这么火,一定是周总已经帮小萱解决了心头大患啰!」

  「小萱有什么心头大患?」

  「就是小庄的纠缠啊,」陈莹捏了一把黄琼萱的苹果脸蛋笑道:「小庄不吃到这颗小苹果,大概是不肯放手的。」

  「小庄长的也一表人才,家世背景又好……」周总用调侃的语气调戏小萱。

  可黄琼萱可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幽默感,扑通一声跪下:「周姐,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原本嘻皮笑脸的周总,一听这话马上板起脸来,冷冷地盯着黄琼萱。

  陈莹赶快打圆场:「我们干小姐的,碰到坏客人,被欺负、被污辱,都当是工作,有什么委屈也都是眼泪往肚子里吞。最怕的就是碰到客人是正常生活里的熟人……」

  「好,那周姐来设法介绍别的小姐给小庄,转移他对你的注意力。你也别再到红楼来上班了,省的被小庄碰到了彼此尴尬。」

  黄琼萱没想到周总这么好说话,正感激地落下泪来,却听到周总续道:「不过你要怎么报答周姐呢?」

  「我……」

  「下周末,省里的一位长官要来X市避暑,你跟莹莹帮我招呼他,然后我们就互不相欠,可以吗?」

  黄琼萱当然明白「招呼」的意思,张着小嘴不知道该如何决定,泪珠子又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周姐说的长官是林长官吗?」陈莹对林长官的「恶行」可是早有耳闻,没想到自己竟遭鱼池之殃:「以前不都是小婉负责陪林长官的吗?」

  「林长官看到小萱的照片,相当满意。不过我怕小萱经验不足,到时招待不周,所以让你一起去帮忙招呼。」

  省里的长官怎么会看到自己的照片呢?黄琼萱心里充满了疑问:难道这一切都是周总有计划的安排?

  会不会:周总老早就决定要把自己献给省里的高官享用,安排自己去招待小庄,引的小庄来纠缠自己,然后逼使自己求她协助。让原本是周总要把她送给人玩,却变成是她求周总让她去献身。

  「小萱怕在红楼服务的事被人知道,」周总继续敲着边鼓:「以林长官的地位,他比你更注意保密,所以小萱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事会被别人知道。」

  黄琼萱觉得自己像是掉到陷阱里的小鹿,看不到活路。

  到底是要等着失身给小庄,还是要让周姐替自己安排「恩客」?眼前是要做的,是会影响一生的重大决定,到底该点头还是摇头呢?

  黄琼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是美丽的白晰,变成病态的苍白。直流的冷汗把身上的T恤、牛仔裤都浸湿了。

  压的大家喘不过气来的寂静,许久后才被黄琼萱啜泣、颤动的低吟声打破:「是不是就陪林长官一个周末?」

  周总恢复商人的精明本色,庄重地保证:「林长官周六傍晚才到,办完事你就走人。」

  黄琼萱安慰自己这或许是个好决定,如果是跟小庄发生什么事,以小庄的个性一定会到处宣扬。大家都是同学,生活圈那么近,不论有没有传到刘真耳里,都会让自己心爱的刘真蒙羞的。

  黄琼萱再次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事流传出去。

  「那……周姐……之前的录像带……」

  周总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套装:「你们俩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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