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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主宰-主宰的落幕(凌辱、拷问),2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3630 ℃

  很快,菊穴口就开始冒出了一些小股的水流,看来体内已经灌满了。魔兵一把把菊穴里插着的管子抽出来,顺便带出了一股不小的水流。公开排泄的恐惧让清衍静的心里一沉,好在她随即掌握了对括约肌的控制,封住了水流继续流出的通道。但是直肠依旧一阵阵痉挛着,时刻准备进行一阵喷发。菊穴口一张一合,几滴水珠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显得极为淫靡。

  清衍静的眼里此时已经噙了几滴泪水,眼里看着柳百花的眼神也不再是满满的恨意,而是多少含着哀求。「不要,在这里不行,请让我去厕所……」清衍静的语气软化下来,沁着红晕的脸微微抬着头看着翘着二郎腿坐着的柳百花。一边站着的魔兵也没有闲着,她们跪下来开始用手按摩起清衍静的肚子。

  「呜呜呜!——」凉水被搅动的感觉让括约肌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几股小小的水流开始从菊穴中冒出来,在身下积起一个小小的水潭。清衍静不得不更加用力地加紧自己的菊穴口,扭着身子借力压住自己的排泄欲。泪水成股留下,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清衍静的脸又红了一分,仿佛一挤可以滴出血来。「求你,求你让我去厕所,在这里不行……」清衍静带着哭腔,用自己生平最为低声下气地语气向柳百花哀求着。

  「这可不行,自家的狗不能让人看,那外边的野狗还不允许人看吗?」柳百花呵呵地笑着,摆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静静地看着清衍静扭着身体在颈手枷上挣扎的样子,「你们,用点力!」魔兵按摩柳百花肚子的频率更加快速,掀起一波波便意直直地向菊穴口冲去。

  凉水在肚子里肆意流淌,蹂躏着清衍静脆弱的肠子。肠壁上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剧烈地起着反应,身体里的便意一波高过一波,不断地冲击着清衍静的意志。打在地上的水流越来越多,膝盖处的皮肤已经隐隐感受到了一丝凉意。菊穴张合的频率加快许多,水滴不断从菊穴口冒出一滴滴地打到地上。

  清衍静的崩溃就只是个时间问题了,就在此时,菊穴处传来一阵扩张感,一个粗大的肛塞被魔兵大力塞入了菊穴,挤出一股不小的水流。「啊——」后穴初次扩张的痛苦让清衍静轻轻尖叫了一声,但是心理却长长得舒了口气。柳百花走到清衍静眼前,脚背轻轻抵在清衍静的下巴上将她的脑袋抬起:「怎么样,你是想当条野狗,还是说,当我家的狗啊。」「做,做梦!」清衍静鼓起自己身体里最后一丝坚强,虽然挂着泪痕的脸颊显得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啊——」肛塞突然退出一部分,清衍静尖叫一声,立刻从菊穴口的缝隙中挤出一股水流。然而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很快肛塞还是被塞回了她原来的地方,但是那种剧烈的耻辱还是让她的身体难以抑制地抽动了几下。两个魔兵揉捏肚子的速度再次加快,括约肌开始将肛塞慢慢从身体里顶出,水流从缝隙中挤出。

  身后水滴滴在地上的声音像一个倒计时的计时器那样,让清衍静原本已经通红的脸仿佛真的出了血一样。空气一瞬间安静下来,清衍静用力咬嘴唇的声音仿佛都清晰可闻。

  「我……我……我可以……可以当你家的……」伴着嘴角滴下一滴鲜红的血珠,空气中终于出现了一丝轻不可闻的声响,清衍静用最轻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奴隶宣言。柳百花示意揉捏着清衍静肚子的两个魔兵退下,自己绕道清衍静身后,一把握住清衍静身后地肛塞,稍稍向后拉出:「喂,你这只野狗说什么呢!」

  泪水大颗大颗地从清衍静眼睛中涌出,一边是接受奴隶命运的耻辱,一边是公开排泄的耻辱,两种羞耻仿佛要把清衍静压碎一般,左右开工地冲击着清衍静的身心。「我……我愿意成为你的狗……」清衍静终于说出了自己根本不愿意承认的话语,但是身后地柳百花并未停手。

  「我……我愿意当……主人的狗!」泪水崩落般地从清衍静的眼中滑落,尖叫一般地声音从清衍静的嗓子中发出来,着实把众人吓了一跳。终于,柳百花一把把清衍静菊穴口的肛塞摁了回去,满意地拍了拍清衍静的臀部:「真是好狗,那我就发发善心让你舒服舒服吧。」

  柳百花的手指灵巧地钻进了清衍静的小穴,稍稍向里探去。「哦哦!」几声舒缓的呻吟不自觉地从清衍静嘴里传出,等她意识到之后已经晚了。阅女无数的柳百花看着清衍静的反应很快就掌握了她的敏感点,两根灵活地手指直攻本垒;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巧地攀上阴蒂揉捏起来。

  在两点攻势下,清衍静咬紧的嘴唇很快就撑不住了。口中不自觉地流出几声不成声的呻吟。小穴里也不争气地流出淫水,代替菊穴中冒出的清水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

  「不要……不要……啊……不要……」清衍静已经再也硬气不起来了,只能低声下气地发出一声声混着呻吟的哀求。柳百花的手法非常熟练,手指轻轻地点着清衍静的G点,然后用指甲快速刮着清衍静阴道内壁的嫩肉,接着猛地继续插入手指,周而往复。快感的刺激一波波传入,身体里的便意竟然又一次燃气,继续冲击着肛塞脆弱的防线。

  「呜呜呜——停下——」清衍静现在只有嘴上能稍稍逞强,守住自己的最后一丝坚强。但小穴的反应却让她嘴里的话语没有任何的说服力,淫水越流越多,从小穴口拉出一条晶莹的线连到她脚下的地上。粗重的喘息声从鼻子里冒出来,呻吟一阵阵从口中传出,便意不断冲击着菊穴的防线,清衍静浑身上下剧烈地颤抖起来,啊啊地叫着来到了高潮的门前。

  「啊啊,要去了,要去了……」不知如何,清衍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只在林静面前才发出过的叫欢声。可就在这时,柳百花的手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她从清衍静的小穴中抽出自己的手指,带出不少淫水。预想中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并未出现,心中出现得反而是一股巨大的饥渴。

  虽然嘴里无法说出渴求的淫语,但是身体的动作却非常诚实。清衍静扭着自己的腰肢,与一只求欢的母狗别无二致。柳百花顿了顿,绕道清衍静身前,一把将淫水抹到她的脸上,问道:「怎么样,想要吗?」

  浓烈的雌性气息传入清衍静的鼻腔,进一步刺激了已经彻底发情的身体。此时清衍静已经羞得没法说话了,只能鸡啄米似地点着头,同时把腰扭得更厉害。柳百花满意地笑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算是征服了这个高傲的圣女,今天没必要逼她逼得太狠了。

  柳百花的手指又一次插入了清衍静的小穴当中,两根手指直冲G点而去,阴蒂上的另一只手也变得激进起来,指甲轻轻刮擦着已经被木马折磨得敏感不堪的阴蒂。此时的清衍静的腰肢早就停下,身体光是感受快感就已经满负荷了,根本没再有什么样子的余裕去做出其他的什么动作了,只剩下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着和嘴巴里不断发出各种呻吟。

  终于,一阵高亢的叫欢声响起,小穴里的淫水突然开始成股地喷涌出来,清衍静在柳百花的手里达到了高潮。紧接着淫水喷出的是一股浊黄色的尿液,菊穴处的肛塞也松动不少,伴着几声噗噗的声音,肛塞被直肠里的凉水顶出,凌空飞到了远处魔兵们的脚下。

  菊穴、小穴、尿道里的水流都像开了闸一般剧烈地喷射着,尤其是菊穴里的水流,足足喷出了有五米远。「啊啊啊——不要看啊——不要看啊——」下身喷水的同时,眼眶里的泪水也止不住地流出。菊穴里咕噜咕噜地喷着水,散发出一阵阵肠液的气味。

  不知为何,凉水从菊穴中排泄的感觉也转化为了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让清衍静就连「不要」也发不出声了,只能半吐着舌头呜呜地叫着。菊穴处的水流整整喷射了五分钟才堪堪停下,但仍然有肠液从菊穴处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和小穴里的淫水一道打在早已湿润的地上。

  眼前的淫荡表演让性欲高涨的魔兵们早已按捺不住,发出一阵阵低吼,但清衍静已经听不到了,她现在只能翻着白眼娇喘了。「行了,你们玩吧。」柳百花随意踢了踢清衍静的肚子,摆手示意魔兵可以上了,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由于战斗结束的过于迅速,大路上的其他势力都还没来得及就此做出任何的反应。浮屠古族派去清衍静养女灵溪的使者已经到达,但是却没能让她下定立刻出兵的决心。虽说有浮屠古族的精英助阵,但是对手毕竟是上古魔帝,一向小心谨慎的她虽说心里有各种义愤,也不会犯冒进这种低级错误。就在此时,使者送上了一条堪称绝妙的建议。

  长于灵阵的浮屠古族与专门传授灵阵技艺的学院自是非常熟悉,魔族刚刚犯境的时候,就向灵院送去了求援的使者。既然两边都派出了使者,现在就让两边联合岂不美哉。听到这条建议,灵溪的心里便有了不少底气,当天就带着自己手下最为精锐的一支部队向灵院赶去。

  兵贵神速,灵溪到达的当天晚上就与洛璃一拍即合,清衍静有恩于两人,现在清衍静要求救援,两人自然是当仁不让,当天晚上就在灵院里找齐一批非常强力的学员,整出了一支精锐之师,打算明天一早就开赴浮屠古族的领地,与清衍静合兵一处,将那魔兵杀得片甲不留。

  事情,本该是这样的。

             主宰的落幕(下)

  戴着开口器,跪着被锁在笼子里的洛璃看着广场中间跪坐着用手撸动着魔兵肉棒的清衍静,羞红着脸想着。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地叹口气,但是嘴里该死的开口器阻止了她。除了羞耻,洛璃心里满满地都是对灵溪的愧疚,若是她没有那么心急,说不定就能等来浮屠古族全灭的消息,也就不用害得灵溪现在跟自己一样面对着无数饥渴的男人被赤身裸体地锁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了。很明显,清衍静的命运就是两人接下来的命运了,唯一的问题就是,什么时候魔兵开始凌辱两个人。

  灵溪的心里倒是没那么多想法了。久居灵院的灵溪紧紧地闭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眼前这副淫靡的场景。记忆里的养母清衍静是个端庄有余的圣洁女子,无论如何,灵溪也不能把她和眼前这个妓女似的女人联系起来;不仅如此,眼前魔兵紫黑色的奇怪皮肤和身下那粗壮的阳物也让她的心因为害怕而突突直跳。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只要自己再次睁开眼睛,就能发现自己还睡在军帐中,跟洛璃一起讨论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但是,无论她闭上睁开眼睛几次,她眼前看到的都是这副地狱般的恐怖景象。清衍静的呻吟,魔兵的低吼,喷薄而出的白浊精液,一切的一切都让未经人事的灵溪感到无比恐惧。还没尝过恋爱甜美的她根本不敢想象在这里丢掉贞操这样可怕的事情。

  夜幕更加低垂下来,归营的魔兵逐渐增多,清衍静虽然已经三穴全开,加上两只手,但是仍然满足不了越聚越多的魔兵。终于,有几个魔兵发现了这两个新来的女俘,但他们同时也发现,柳百花正站在两人身后,玩味地盯着两人。

  虽然身上的衣物已经褪尽,但是柳百花还是恶趣味地给他们留下了包裹大腿的丝袜,但是小穴和菊穴却暴露在外。虽然两人都没啥性经验,两片阴唇合得紧紧得,没有露出肉洞中的深邃风光,但是这样粉嫩的双穴也足够引人遐想了。两人的胸部都是中等尺寸,但是浑圆饱满,显现出一种健康的美感,不过由于胸部被压在身下,看得不甚真切。

  「玩吧,但只许用嘴。」柳百花在两人身后地椅子上坐下,将自己的黑丝小脚从鞋子中拿出,开始在两人的穴口处轻轻揉搓起来。脚趾远不如手指灵活,但对于这两个雏儿来说刺激已经足够强烈了。就在两人能够叫出声来之前,两根魔兵的粗壮肉棒就已经填满了两人的小嘴,开始粗暴地抽动起来。

  「唔额。」两人立刻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声干呕。第一次闻到肉棒气味的两人从心底升起一阵阵厌恶的感觉,浓重的臭味和骚味让两人挣扎着想要避开这丑陋的阳物,但是笼子牢牢地固定着她们,她们就连稍稍移开视线也做不到,只能闭上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表达自己抗议。

  魔兵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只要有个肉洞供自己发泄,这些魔兵就感到心满意足了。他们一把握住眼前两个可怜的俘虏的脑袋,腰部发力前突,一下子就从开口器滑进了两人的口腔。虽然舌头被牢牢地压制着不能动弹,但是口腔里特有的湿润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两人的抗议没有中断,从嗓子里呼出的一阵阵热气刺激着魔兵的龟头,给予他们一种极为特殊的刺激,让他们不由地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嗓子眼被不断地撞击着,胃部被刺激得一阵阵收缩。反胃的感觉越来越重,但是口中粗壮的肉棒堵得两人根本无法吐出。洛璃的咬肌猛烈地收缩着,牙齿不断地攻击着口枷,但是除了在上面留下一个不深的印子以外,什么效果都没有。灵溪则被眼前这样的景象吓得脸色惨白,软着身子在那默默地接受眼前魔兵的抽插。

  晚间归营的魔兵越来越多,在洛璃和灵溪两人身前排起了一条长队。魔兵们相互催促着,低声吼叫着催促前面的人。被催的魔兵心中有几万个不爽,就统统把这些不愉快发泄到了眼前的两个女俘身上。抽插的动作陡然加速,一下下打在两人的喉头处。

  「呜呜呜——」被肉棒堵住嘴巴的两人只能这样呜呜地悲鸣着,胸中的空气逐渐被呼出,嘴巴又被堵住,两人的脸涨红着,胸部猛烈地起伏,但却不能从空气中泵进多少氧气来。速度的加快明显让魔兵们情欲高涨,不一会就在两人口中射出了不少精液。一刻不停地吸着空气的两人吸入了浓浓的一口精液,被呛得咳嗽起来。不等两人咳完,后面的魔兵又迫不及待地补上了位置,抓住两人不断摆动的脑袋,然后就继续在两人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当天晚上,两人就品尝了一顿由纯精液做成的晚餐。归营的魔兵几乎每个人都享用了洛璃和灵溪的小嘴,等开口器撤下的之后,两人的嘴巴已经几乎无法合拢,只能半张着嘴,任由嘴里白浊的精液流淌下来。魔兵们根本不管已经被干得昏过去的清衍静身上到处都是肮脏的精液,直接把她塞进了洛璃和灵溪对面的笼子里,把她跪姿锁好,就不再理会眼前的几人了。

  三人六目相对,每个人的嘴唇都翕动着想说些什么,但是每个人都说不出话,只有眼泪诚实地留了下来。这样落魄的样子,即使被同为落难者的其他俘虏看到,也足以让这些原本坚强的女子落泪了。灵溪的泪为自己的养母而落,洛璃想到了莫尘,清衍静看着眼前这两个来救自己的孩子痛不欲生。

  自己在此处受苦便也算了,为何要连累这两个孩子呢?灵溪则拼命地责怪着自己的无用,明明已经在灵院修习多年,却不能救出自己的养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可恶的敌人们凌辱。

  就这样,三人互相在心里诉说着对于对方的歉意,一边相对无言地默默流着泪水。最终,还是清衍静开了口:「孩子们,别担心,我儿莫尘不会放着我这个娘亲不管。只要我们忍过这一时,他定会叫这帮邪魔外道好看。」明明身上的状况最为凄惨,但是清衍静还是露出一副母亲特有的慈爱,向眼前曾经的养女们输送着力量。

  「可是……可是……」闻言,灵溪哭得更加厉害,她不太敢继续说下去,只是哭得更加厉害。清衍静身上的惨状让她恐惧万分,说到底,她现在还是个小女孩,对于这种事还是没任何抵抗力。洛璃就冷静许多,听到爱人的名字,她露出了被俘以来的第一个笑容,经管是个大大的苦笑:「嗯,我相信莫尘,他一定会把那个该死的魔帝给打败的。别害怕灵溪,害怕就正合了他们的意了。」清衍静也转向灵溪,轻声安慰起来:「你越哭他们越兴奋,不能哭。」

  两人不断轻言安慰了灵溪好一会,灵溪的抽泣才渐渐停下。就这样,三人互相安慰着,度过了灵溪和洛璃两人被俘后的第一个晚上。

  所幸当天早上魔兵们没有来找灵溪和洛璃两人的麻烦,只是两个柳百花身边的魔兵护卫早早地来把清衍静给拉走了。灵溪和洛璃在笼子里晒着太阳半睡半醒地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在正午的时候,两个身材格外高大的魔兵在一帮一般魔兵的簇拥下,来到了两人的笼子之前。

  「动作快点,给她们好好地洗洗,魔帝要亲自审审他们。」高大魔兵说话的口气明显与一般地魔兵们不同,满满带着不屑。虽然早上不能好好享受这两人,但魔兵们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忍着心中的欲火将两人从笼子里拖出来,端来几盆凉水准备给两人刷刷身子。

  即便如此,魔兵们并没有放弃在两人身上上下其手的机会。双峰,小穴甚至菊花附近都被魔兵们肆无忌惮地摸索着,而被魔兵们抓着头发拎起来的两人也没法太大空间地活动,只能红着脸忍受着这样的屈辱。洛璃咬着嘴唇,闭着眼睛消极地抵抗着眼前的魔兵;灵溪就没那么淡定了,「审判」这个字眼让她瑟瑟发抖,虽然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但灵溪按着昨天清衍静的说法,不断抽着鼻子强忍着。

  魔兵们摸得没有任何章法,而且高大魔兵又在身边不断地催促,因此,两人感到的痛苦要远远大于快乐。魔兵对于女人的身体没有理解,只知道女人身下有两个洞是可以插的;无数的手指一次次突破阴唇,伸进小穴里,魔兵以手指代替自己的肉棒,一次次抽插着。虽然手指并不粗壮,但是魔兵长长的指甲刮得两人直咧嘴。

  经过漫长的刷洗之后,魔兵们终于做完了「审判」的准备工作。魔兵们找来一个一字形的木枷,将两人的头手锁进去,然后两个魔兵一前一后地押着她们向魔帝的宫殿走去。路上,洛璃虽然不敢挺起胸,但头昂得高高地,如果不看她脸上的红晕的话,你甚至会觉得洛璃是在参加一场游行。灵溪就没那么淡定了,路两边魔兵的目光刺得她脸颊发烫,她的头低垂下去,半闭着眼睛,不敢看眼前这副残酷地场景。

  虽然这段路并不漫长,但是两人还是走了很长时间。魔兵有意控制着她们的速度,以便给她们带去更多地羞耻。到最后,就连一开始高昂着头的洛璃,都开始逐渐把自己的头低垂下去。

  走入正殿,眼前已经放好了两个立在地上的颈手枷,很明显,这里就是给两个人准备的审判庭了。魔帝一个人端坐在离两人远处的华丽王座上,用威严的眼神扫视着眼前的两人。

  魔兵打开两人身上的枷具,将两人的手锁进颈手枷当中,然后露出肉棒,站在两个人身后。洛璃尽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直直地盯着眼前的魔帝,不让自己的露出一点点地胆怯;灵溪只是堪堪止住眼泪,低着头不敢看眼前气势逼人的魔帝。

  「我问你们,你们到现在为止,服务过几个男人啊!」这个问题惊得两人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问者不是魔帝两人倒是让人宽慰不少。见两人不作回答,问话的那个柳百花手下的魔兵又问了一遍。

  这次,两人都确确实实地听清了这个问题。灵溪的脸刷得又红了一层,拼命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低着头慢慢地摇着。洛璃倒是反应过来,开口骂到:「混蛋!有本事给我解开,我们堂堂正正地打一场!靠埋伏打赢算是什么本事!」洛璃把绑着自己的颈手枷弄得咔咔直响。洛璃的激昂的情感也让灵溪稍稍平复了心情,虽然不至于像洛璃那样骂不绝口,但也至少能抬着头看着眼前的魔兵。洛璃虽然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但是想象中的责罚并未立刻降到她的身上。问话的人又问了一遍,这一次,灵溪也加入了洛璃的行列,鼓起勇气骂了两句。

  「事不过三,动刑!」魔帝冷冷地说道,但是骂得有点亢奋的两人却不太在意。也是,士可杀不可辱,就算用刑,也别想让这两个女子屈服。两人身后地魔兵得了令,从腰间的袋子里摸出了一管媚药,一把插入了两人的脖子里。亢奋的两人对这刺痛满不在乎,反而越骂越狠:「混蛋,等着我挣开我身上的枷锁,立刻去把你们这群邪魔歪道阉了,叫你们这帮邪魔歪道再也不能祸害女人。」正殿里除了两人的骂声以外,别无其他声音,魔兵似乎是被她们吓怕了一样,一言不发地默默站着。

  就在洛璃心里正得意的时候,一种异样的感觉钻进了她的脑海中。起初,这种感觉就是一种飘渺的影子,被脑中的愤怒挤得无处容身。相比脑子被愤怒填得满满地洛璃,灵溪的脑子被这种感觉很快侵占了大半。原本不很响亮的骂声渐渐低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沉重的喘息。见着灵溪渐渐进入了状态,灵溪身后地魔兵非常适时地捅进了灵溪的小穴当中。

  「呜——」灵溪浑身颤抖着尖叫了一声,咬着下嘴唇的牙齿猛地用力,但是身体却没能感受到下嘴唇传来的剧烈痛苦,自下身而来的另一种感觉早已经占据了全部的神经。肉棒塞满了整个阴道,媚肉不断地挤压着这根粗大的肉棒,在脑中完整的描绘着这根阳物的形状。

  「啊——」又是一声尖叫,洛璃也遭到了无情的插入。魔兵稍稍抽动两下,洛璃也不骂不出口了。比灵溪强得多的刺激让身体很快进入状态,淫水填充了肉棒和小穴里淫肉之间的空隙,口中的叫骂也变成了不太成声的呻吟。「混蛋……啊……你们……你们干什么!」虽然仍然是话里仍然带刺,但语气已经让人完全不能和叫骂联系到一起了。

  问话人呵呵笑笑,嘲弄地说道:「起码服务过一个了不是,那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挨得操啊?」「混……哈啊——」洛璃话未出口,一声呻吟就把舌头的控制权抢了去,不争气地从嗓子里发出来,清晰地在这大厅里回荡着。一次突刺过后,魔兵把速度慢下来,在洛璃的阴道里慢慢地进出着。

  灵溪那边的魔兵也没有急着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而是俯下身去,将手探到灵溪不大不小的双峰上摸索起来。灵溪腿上的白丝贴着魔兵紫黑的皮肤,在两人中间形成一道明显的分界。手指找到乳头,微微揉搓。魔兵并非不懂得如何玩弄女人,只是他们没有控制力道的耐心。魔兵的皮肤并不光滑,手指上的纹路与乳头处粉嫩的皮肤相互摩擦着,将一波波的快感输送到这具身体的全身上下,然后化作淫水一滴滴地从身后滴下。

  洛璃的黑丝和魔兵的皮肤交在一起,看起来就没那么明显了。洛璃身后地魔兵选择直攻本垒,用恰到好处地抽插弄得身下的洛璃连连颤抖。「混蛋……你们给我打了什么……」不想浪叫的洛璃只好问一些明知故问的问题,咬着嘴唇用意志与身体的反应对抗。然而能压制的反应也就只有嘴里的浪叫罢了,下身还是诚实地冒着水流,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滴到地上。

  灵溪就没有洛璃那么坚强了,没咬几下嘴唇,嘴里的浪叫就决堤而出,在大厅里汪洋一片。伴着浪叫,魔兵也加快速度,粗糙的手指一次次挂过灵溪敏感的乳头,让乳头像一根小芽那样不断地胀大起来,直至像奶牛那样高高地在身下挺立起来。

  洛璃身后地魔兵很快就厌倦了抽插这一种花样,他开始拍打起洛璃的屁股来。臀部的肉浪摇动着,一股股传递到小穴当中,让媚肉不断地挤压着魔兵那根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抽插变得更加清晰可感,喘息也随之变得更为沉重,淫水流下的速度也渐渐加快,一切的一切都显示出洛璃体内高涨的兴奋。

  就在下一刻,一切的兴奋都戛然而止了。两个魔兵向后一步,退出了两人体内的肉棒,然后将肉棒静静地搁在两人的臀缝之间,若即若离。「想要吗,想要就给我乖乖回话!说,伺候过几个男人!」问话人的虽然加重了几次语气,但是仍旧是不急不缓。

  洛璃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一群魔兵,可腰肢却不住地求欢似得摇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个个诱惑的弧线。洛璃又一次骂起来,希望能够稍稍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但是越骂,脑海中魔兵肉棒的形状就越是清晰,小穴无底洞一般的渴求就越是剧烈,不一会就没了叫骂的气力。

  「混蛋——!」这回反倒是灵溪的声音响亮了许多,「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这种手段算是什么本事!」虽然红着脸流着淫水的她说出这句话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但魔兵们还是被这种触底反弹吓了一跳。

  不过,等到魔兵再次把肉棒插进灵溪的小穴之后,灵溪这种凌然之气就荡然无存了。一插到底的强烈刺激一下子让灵溪翻着白眼,淫叫着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插完之后,魔兵迅速将下身的肉枪退出,直直地从灵溪下身带出一股淫水,从龟头上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魔兵走到灵溪眼前,将肉棒上的淫汁抹在她脸上。

  淫水淡淡的腥味混着肉棒上的精臭一阵阵钻进灵溪的鼻子里,这股本来会让所有女人厌恶的味道在现在的灵溪看来,却如同芷兰幽香,沁人心脾。鼻腔里的味道刺激着下身更加兴奋,小穴口竟然自觉地收缩起来,做出一副下贱的求欢样。

  边上的洛璃的境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身后地魔兵不断地用肉棒从上而下摩擦着她的性器。肉棒掠过阴蒂,稚嫩的小豆豆就像得到命令一样,一下子站了起来。肉棒一下下刮过冒着水流的小穴口,发出一声声咕叽咕叽的搅动声。

  怎么也止不住的淫叫引得正殿里所有的魔兵一阵阵哄笑,没有人继续问话了,只是直直地盯着这两个在情欲的地狱里挣扎的女人。灵溪又一次插入了灵溪的身体,但是并不抽动,而是继续俯下身去刺激灵溪的乳头。快感一阵阵地传入两个人的大脑,脑中所有的空间都乖乖地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快感。很快,两人就连要忍住浪叫这件事都不知道了,只能顺着自己的本能体会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种种快感。

  「哈啊——哈啊——哈啊——」浪叫一浪高过一浪,但每次浪叫达到高点之后,身后地魔兵都会伴着问话人的一个淫荡的问题,停下自己的一切动作。「伺候过几个男人」、「第一次伺候男人什么时候啊」、「最喜欢怎么伺候男人啊」,一个个问题越发显得过分,虽然两个人脑中已近乎被快感填满,但是心中最后一丝丝坚强还是撑着两个人,能勉强在快感消退的间隙嘴上逞逞强。

  媚药的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力,而身体对于快感的敏感度也渐渐提高。不止脸上,两人的身上也开始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魔兵的行为也逐渐激进起来,快感一波高过一波,不断地冲击着两人脆弱的神经。「呜呜呜——」此时的两人也不顾上什么形象,半吐出舌头,狗一般地喘息着,呜呜直叫。可不管他们如何努力,如何运用自己的力量使劲体会快感,她们所期盼的高潮,都没有到来。

  每次能够一脚跨进高潮的大门之前,身后地魔兵都会适时地把他们拉回来,重新拖到这条长路的起点。魔兵们慢慢磨合着刺激两人的方式,试图让两个人被更为疯狂的渴求折磨。魔兵们不再细水长流地缓慢抽动,而是剧烈插入几次,将两个人推上高潮的边缘之后,就退出肉枪,将两个人晾在那好一会。

  这段空档期将两人逼得快要发疯。矜持、坚强,甚至连恐惧都被两人抛之脑后,只是像个婊子,不恐怕比这还要下贱,母狗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渴求着快感。她们仍在挣扎,不断地想把自己的手从束缚中脱离出来,好用手去抚慰抚慰自己身下那个渴求快感的无底洞。但是,除了自己的淫叫和颈手枷发出的咔咔声之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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