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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曲(全),2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4060 ℃

  昨晚提前休息,今晨便起了个早,离开千枝到达的时间还早,同时,她一下机绝不能马上就给我通话。

  那麽,在这一段美好的时光裡,就有到处去胡逛一番﹔或著,更苦的差事便是呆闷在旅馆裡看乏味的电视节目了。

  日本是个善于模仿别人的国家,无论什麽东西,要别的国家一发明出来,她便马上要跟著屁股学样,不管费多大困难,也要立刻弄一件出来。

  因此,她们的国民生活便无形地提高了。

  在欧美先进国家裡,到处充塞著五花八门的俱乐部,诸如「惧内俱乐部」、「老处女俱乐部」、「自杀俱乐部」等,凡人家有的日本就,有可是日本独创出来的,欧便不一定也跟得上。

  譬如时下流行东京、横滨、大坂…一些观光性的大都市裡的「赛春会」就是一种别出心裁的秘密俱乐部,同时也是西洋人所不及的。

  午饭后,木村来邀我去观光赛春会。

  这家赛春会在东京最为别緻,经常吸引著不少外来游客,不知每年要替国家赚来几千万外汇,为了这理由,当然也格外爱著「保护」,虽然是违法组织,却并不在「取缔」之列。

  它的会址设在有名的浅草区,并以「玉姬女子舞蹈学校」为掩饰的招牌。

  会员入会资格限制极为严格,年龄都是十五至十八岁,入会前得先发誓,当然,第一要件得俱备「健美」的体型,高贵的仪表,秀丽端庄的面孔。

  前来观光的人,都要经由观光嚮导介绍,进门时还得购买一付特製的面具,以求掩蔽自己面貌而避免露身份当众出丑。

  当然,这是为了便利游客而精心设计的,戴上这种面具不但能完全改变你的面型。

  同时,说话时声音要由传音器出传出,而令你的音调也可获得改变。

  据木村说:「到这裡观光的人,不是由外国来的,就是他们本国内的高级官员也经常前来光顾,这当然得归功于他们的特製面具了。」

  我们化以后,木村便领我穿堂越室,经过一段千回百转的长廊,直抵「秘室」门口。

  于是,木村趋前按一个秘钮,一张巨大的中堂便呀然开启,随后,我们便像下地狱似地乘电梯直达那地下天堂。

  进来得正恰当,而刚好遇上第一场上演。

  我们围坐在一圈活动转桌四周,刚一入座,便听到音乐响起。

  接著,见一张圆形碟由空中直垂下来,圆碟四周站立八个身段玲珑剔透而神态自若的裸体夏娃,等她们一降落到适当位置后,突然,全室灯光顿时改换。

  灯光一变而为一种强烈的桃红色调,继而,面具上的透视镜也受了一种光学感觉,令人视学顿时明快百倍,不但所看到的物体改变了颜色,而且也被放大了数倍。

  当音乐由快板减为慢板时,圆桌也开始缓缓地转动起来。

  每个裸女平均要跟著转动的旋律在你面前出现三十多次,在她们的脚下全标著号码,好待你任意去挑选你的意中佳物。

  我们坐的部位,刚好与她们的阴部平行,假如你要看她们的胸乳及面孔,就得仰起头来。

  如此,但见每个观光客的头,忽而上仰忽而低垂,就像在答应借钱给别人似地,那点头的姿势也都是勉强而吃力的。

  一至八号在我眼前连连轮迴出现,由镜中平视出去,但见她们一张奇妙的阴户,竟似贴在眼镜片上一样的近。

  并且,那些被放大了的阴户全在不安份地翕动著,十分忙碌地一张一合,每一合拢来的时候,就见那缝隙裡便被挤压出一丝晶莹的液体来。

  而当两片阴唇每一张了开来时,却又可清晰的看到裡面那颗紫葡萄似的肉核,以及那肉核下方的水润润地小洞。

  这真是奇妙极了,我被那些小巧而诱人的小肉洞迷惑得眼花撩乱起来。

  木村暗地向我示意,他的意思是这一桌要以四号最为超群,而我的下意识却认为六号更为标准。

  当然,每个人的审美标准不同。

  于是,我便暗自记住了六号,回头散场时再作定夺。

  最后一圈转过之后,听音乐顿时停止,全室灯光霎时变为通明。

  这时,这一碟可餐秀色便缓缓上升,等第二次音乐奏起,另一碟佳物随灯光的变换而悄然下降。

  我对这一碟觉姿色平平而远不及第一碟中的六号来得秀美绝伦。

  于是,第三、第四,一共八碟佳丽轮替下降,灯火忽明忽暗,音乐忽慢忽快,八八六十四位火热热的肉体旋转,八八六十四张金滚滚的小阴户在面前开合过去之后,灯光又变回原来亮丽的色调。

  史特劳斯的慢华尔滋响起,全场每个观光者全都像赶了一大段旅程似地疲惫万分,东倒西歪的仰卧在四周的大沙发上。

  我也如醉了酒似的,浑身软绵绵、痒酥酥地通体无力。

  木村给我交涉六号的时间去了,我便独自静坐下来,启开面具上的口罩,取出香烟来吸著。

  像这种变相卖淫,真所谓花样奇特而新鲜,诸如此类的玩意,在东京以及世界各地比比皆是,时下大千世界,人活著虽然得整日夜为生活而奔波劳苦。但,再想想这精彩的一面,人生终究是件非常有趣而划得来的事呢!

  木村回来了,他交涉成功,叫我立刻就去。

  片刻,有一群各持一面号码牌的小姑娘,像蝴蝶似地姗姗而来,我就随同六号的红娘前往更深一层的秘室而去。

  这是间纯粹西化的房间,门口有一苹果色的吊灯,灯光下挂著书有「宫子」的汉文及英文的铜牌。

  一进房门,就闻到一股强烈的紫萝兰的香气。

  宫子小姐赤裸裸地躺在有活动床架设置的缎缛上,两臂分垫在发后,盯著我发著欢迎的微笑。

  她的下体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花床单的底下,两条丰满的大腿清晰可见,就连那两片微微突起的阴唇也隐约透出。

  她的乳房是属于北菲型的高翘的一种,轮廓匀和而明显,两个高突的乳头四周,呈现著诱人的玫瑰色的圆形晕轮。

  大眼睛,长睫毛,微翘的上唇更显得媚力万千。

  这时,我一屁股便坐到床沿上来,因被她这付诱人的媚态所惑,而毫不感到有一分羞臊的感觉,便顺手在她多毛的臂腋间捻弄起来。

  如此一来,逗得她一面不停地格格的娇笑著,一面便把围裹住下体的被单猛然一掀,一个腾身便把我死命的拥抱住狂吻个不停。

  我一面与她接吻,一面便抓住她肥而浑圆的大乳房一阵揉捏。

  见她被我捏弄得两眼微闭著,同时,那本来小巧精緻的乳头跟著胀大起来。

  因受了言语的隔阂,使人遗憾的是彼此不能互通款曲,韶光易逝,良机不再,没法子,就有尽量节省时间,而立刻火速地解衣上床,行云覆雨了。

  正当我脱光衣服,爬上床来的时候,她就将身子一翻,把我压在下面。

  接著,我的嘴便被两片火热热的唇片覆盖住了。

  宫子接吻的技朮是我永不能忘怀的,她真不愧为受过良好「训练」。

  她的舌尖是那麽的露活,插进我口腔不停转播、翻弄,逗弄得我满口都痒酥酥的,尤其舌根底部,则更觉著焦灼而乾燥。

  这时,一股无以名状的慾火,早就油然而生,由心的深处,一直沿血管所行路线伸展著,顿时烧遍全身。

  于是,我就尽量移动著下部,让高挺的阳具去寻他的快活源洞。

  可是,她却故意扭转著肾胯,藉以逃避我的阳具,好像要一定按照手续进行这件交易,不等吮吻、抚摸、挖弄这些节目演变完结,她是不让人直捣黄龙的。

  论说我的性经验浅薄,是难以运用自如的,但是,我却会见风转舵,随机应变而采进一步手段来创造高潮的。

  我就试行以性艺前奏曲,先来个体无完肤的大肆抚摸,然后是接二连三的揉捏挖弄。

  她伏在我的上面,用她那紧闭不开地热烘烘的阴户,把我的阳物压倒下去直贴在小腿上,造成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尴尬状态。

  虽然,我的傢伙一再被窘迫的发著脾气,一蹦一翘的要找她的阴户算帐。

  但,怎奈受了居低临上压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筹莫展了。

  于是,我便把搂在他细腰上的双手,逐渐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开始大肆抚摸的技俩。

  两手从她的臂叉中间反插进去,越过屁股,一会便觅到了那条凌凌的小肉缝了。

  接著,我一手分开她的微热的阴唇,另一手便在那颗软嫩小肉粒上不停捏著。

  不一会功夫,那肉核便被捏得肿胀起来,同时,肉核下面小洞内也跟著有一股温滑滑地液体直流出。

  这一来,我便再改变路线,放弃了胀大变硬了的肉核,而挪出手指沿肉核下,游一直深进那个湿滑柔腻的小洞裡去。

  一霎时间,这窄小仅容手指插入的小洞,便逐渐的张大鬆弛开来,并大量向外排著洛带粘性的水份。

  小阴唇受了刺激,便不停地开合起来,连大阴唇也产生了同样的运动。

  于是,我把手指更往裡面伸插进去,一刻不停地,极急缓有致的一进一出,并不时在她粘如煎糕般热而湿的阴户四壁上搔弄著。

  瞬间,奇迹发生了——见她两颊泛起了桃红,额头渗出了香汗,喘息加速著,并且,她的吻也愈得紧凑而热狂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抖动,下部也起著颤抖,阴户内水份越来越如潮涌了。

  于是,我把两根手指同时深入,更深情地在裡面抽插并忽紧忽慢地绞弄著。

  一阵急雨般地猛烈抽插过后,宫子便进入巅峰了,觉她滑腻的阴户内,开始有了动作,继而,臀部便上下挺动起来。

  她这一挺动,本可给我造成一个横身直入的机会,但是,这回却该让她受点折磨。

  虽然,她把臀部高翘著,而以她那湿润润的阴户来寻我粗大的阳物,但是,我偏要在这紧要关头吊她一下胃口。

  我把她虚情假意地搂在怀裡,并以右手握住自己硕大挺硬的阳具,那大如桃子般的龟头尽在她湿淋淋的大阴唇上来回磨擦著。

  磨擦能生电,这原理不易被推翻。

  当我给她磨了一阵之后,果然,她便浑身颤抖起来,像被电流贯通了一般。

  同时,电生磁的学说也获得了又一証明,这时,她便像八爪鱼似地,紧紧地被我吸住而难分难离了。

  我的龟头也不能长久在门外受苦,当她的阴户再度大开的时候,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挠,听「滋」一声,一根粗大长肉棒便被吞没了。

  「要细!要细!」我听清了这麽两个字,当时虽然不懂「要细」的意思,但,据猜想大概离我们中国人的「妙极了」不会相距多远吧。

  随后,她娇声细气的接连不断地滴咕起来,此中还夹著「哼哼嗳嗳」的浪叫。

  经她坐伏在上面一阵狂扭,被夹在阴户内的阳具,也跟著变大了起来。

  这样像磨豆浆似地扭转了很久,觉得她的淫水出了一次又接连一次,不但把我的阴毛连同阴囊一齐浇了个淋漓尽致。

  同时,底下垫著的绸缎被褥也给浇湿了一片,于是,我就像躺在水洼裡一般,两片臂肉被泡得异常不舒服。

  于是,我便把身子支坐起来,把臀部向后移动一些与她对面抱坐著,很像摇船一般。

  这样,彼此就感到较快活了一些,并且,还可亲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两个对手。

  她的乳房高翘著,直挺挺地摆在我的眼前,像一对方月裡的大桃子摆在供台上,叫人看了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真想在那粉白浑圆的两个大肉球上咬它一口。

  这种姿势给了我们不少的便利同快感,我们可以不受任何拘束,任意扭呀摇呀地满床移动著。

  我一边摇著,一边又把身子往上挺动。

  她也随著我每一次的挺动迅速的把她的阴户向下方套落下来,当她一套落,我一挺动的时候,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发「出滋滋唔唔」的音响,同时,她也跟著满嘴「要细,要细」的淫荡的狂叫著。

  这是再好不过的音乐,令人听来,心惊肉颤得越发厉害起来。

  大概是每一次的挺动都能碰触到她的花心之故,现在,满床满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

  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则越发狂炽起来。

  宫子的身子不停地颤抖著,乳房也不住上下抖动。

  而她的湿滑滑地阴户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著,子宫口开始了那种美感的吸吮,阴道内阴壁嫩肉也忽而收缩忽而放鬆著。

  倏然,她一阵急骤地抖颤,两臂便拚命把我的颈项抱住,接著,两片火热红唇便一拥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连嘴唇也被她咬破了数处。

  于是,她逐渐软弱下来,阴户肉突然被一阵高热侵袭著,温泉似地愈形滑润可爱了。

  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我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观光完了赛春大会,已经是将近下午五点钟了。

  于是,我便跟木村到一家汉食料理店去吃晚饭。

  两人共饮了两小瓶台北来的高梁酒,吃了些滷菜松花蛋,然后,每人一盘春卷后便匆匆赶返旅社中来。

  当我脱去外衣正准备去洗涤一下身子的时候,忽听电话钤响了,拿起听筒一听,顿时使我心花怒放了。

  原来这次千枝先她丈夫三天独来东京,那绿帽佬临时又须去马来亚两天,才能赶到东京来,因行期三番两次更改,他深怕爱妾等得心急意燥,所以就先叫她一人前来玩赏三天。

  「我的天!这多麽好呀!」我说:「我去接你吧!」

  「不必惊动别人,反正我带的行李不多,等下叫辆的士去找你好了。」

  「亲爱的,快来!别让我久候!」

  「不会的,我就来了…bye、bye…」

  电话挂断,我立刻去洗澡更衣,并修一下鬍鬚,容光焕发的静等伴人的来临。

  洗完澡,大约有半小时,还未见到千枝的人影。

  但当我点了一支烟正准备往床上躺一下的时候,忽感到与隔壁连室的那扇便门轻敲两下,锁匙一响,接著,我的千枝便飘然闪身而入。

  「为避免启人怀疑,亲爱的,我订了隔壁房间…」说著就小鸟般投入我的怀抱中来。

  「嗯…久违了,我的爱人!」我轻轻地吻她。

  「我每天都想你呢?亲爱的…」

  「你真把我等急了!」我在说谎,其实,对女人说老实话,便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好,你罚我吧,我该受罚的!」

  「那麽,锁了你的门,让我惩罚你一顿!」

  「罚死我活该,我对你觉得很抱歉!」随手就把房门加了锁,然后,便悄然扑到我的胸前来。

  我在她腮颊印了一个吻记,也转身把房门上锁,并打电话到僕欧房,叫他们不要打扰我的休息。

  于是,我们便肆无忌惮地大脱特脱起来,一霎那间,两个人便都脱了个遍体精光。

  「来…我的杰…」她四肢大摊,仰面朝天倒在我的床上:「来罚我吧!越厉害越好…来…」

  我就一跃上前,抓住她的两隻尖耸白嫩的大乳房,尽情地揉搓起来。

  彼此分离大概半月左右,好像感到她比以前更美更娇也更迷人了。

  而且,她的乳房也像较前更涨大更滑嫩了,她的阴户也更柔软饱满了许多。

  我在她多肉的大乳房上胡七糟八的乱揉乱摸了一阵后,她便嘻嘻嘿嘿地坐了起来,与我正对了面,两腿分支著,一个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似地小阴户,被我端端整整地握了个满把。

  然后,我多情的把脸偎贴在她粉白嫩滑的胸膛上,并用嘴含住了那个海棉体的小乳头,学著孩子的样儿,一口一口的吸吮起来。

  「啊…」

  女人的奶头生来就具备两种妙用,一种是食子女,另一种是男子捏弄把玩。倘若两种用途颠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般的快活难言。

  我这一吸,她就显出无法抗拒了,于是,她一手紧握住我的硬翘的阳具,一面便往上面蹲了上来。

  对于这种动作我丝毫未给予反抗,听其自然,她慾火早已高焚,就拿我自己来说,虽然下午在赛春会与宫子小姐来了那一手,可是,过了两三小时后,便又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尽速解决一次是无法平息下去的了。

  性慾强烈的人是健康情形良好的现象,因此,我从不放弃可以放纵自己的机会,要有美色当前,便从不轻易让它「派司」过去的。

  千枝平稳的坐了上来,并送上她的火热的唇与我亲吻,光滑而柔嫩的背,让我任意地抚摸著。

  我还是用著刚才与宫子性交时的摇船动作,抱著她在床上来回的又扭又摇。

  「噢!就这样…快快…」

  我们像鸳鸯戏水一般,面对著面,胸贴著胸,我两手强力地抱住她柔如柳条的纤腰,她两手搂住我的后颈,对面牆上的穿衣镜中,便出现了我们一双赤裸的原始,看来给予人心增加快感万千。

  「嗯…罚我吧!来…来呀…」

  夜是何等的温柔、可爱,给人带来一种永生的青春气息,在这样的夜裡,我们像胶一般黏,糖一般的甜,而紧凑的成份却永不会为什麽力量所击败。

  「这就是了…」我说:「对一个背信的女人就应该利用这种处分方式!」

  千枝到底是老于此道的人,对于这种摇船式的性交显得既熟练又热情,同时,还时时採取主动的摇摆,在短时内就创下第一次身的记录。

  「你看…我出了…」她不停地叫著。

  「这才第一次呢!」我故意说:「今天我要罚你出一百次水呢!」

  「我的杰…你老练得多了…上次,我们在…小陈家的花房…你那时还是个孩子呢…嘻…」

  「但现在是在东京啊!我们不能老落在后面,我们得赶得上时代的水准啊!」

  「是啊…啊唷唷…你别那麽…用力顶…啊…」

  「怎麽?子宫痛麽?」我稍停挺动说。

  「你这个傻杰…昨天…我才停了经呀…再轻点儿吧…」

  「好吧…你自己自由滑动吧!」

  「啊啊…我自己来…啊…不好了…我又…又出来了…」

  不用说我也察觉得出来,我的阳具顶端现正被一股热浪冲激得万分舒适。

  「枝…你还该被罚九十八次呢!」

  「啊…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亲爱的杰…做做好事…放我起来…吧…」

  「怎麽可以呢?我还未到那节骨眼呢!」

  于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为自己一时的痛快,便又拥著软绵绵地身子狂扭猛挺了起来。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啊…」她娇声媚气的浪叫著。

  「别骂人啊!我这就快了。」

  「啊啊…放开我吧…放我…」

  嘴裡那样说,但心眼裡却像说:「搂紧我吧!」

  女人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谎言家,她们眼珠一转就可以编一个天大的谎出来,并且,她们在说谎时从不脸红更不气喘。

  其实这还得用著叫吗?我根本也没用力搂紧她,同时,她自己不但不反抗分毫,反而还跟著我乱扭乱摇的,是叫两声故意教男人升高一些欲焰罢了。

  我一面再把她光滑白嫩的身子搂紧了些,一面好让自己的胸死命压迫著她的乳房,加重磨擦。

  「啊…我的杰…我…唷唷…我想…」

  见她浑身打著抖颤,小腹一放一缩,阴户内便如小泉眼似地「嘘嘘」地涌出水来,这已是第三次了,我想我自己也就要完结了。

  倏然,她猛然抽颤了一下,浑身冗肉颤抖,嘴唇张开,洁白小牙齿跟著咬紧了。

  随后,一声吁叹,四肢便鬆软下来。

  同时,我的龟头上也被她子宫内喷射出的热浪所刺激,而起了一阵痒麻麻地快感,这快感顿时传遍全身。

  片刻,当千枝再度由晖眩中甦醒过来时,正巧,那阵快感已抵达峰顶,一股热而快速的精液,直向她的子宫口射去。

  东京的樱花很快就谢了,在落英缤纷中,我伴著千枝到风景幽美的地方去游玩,是遗憾的是:我们的时间太匆匆,而不能待到夏去秋来时,好去有名的日光去看那一片火海似的枫叶。

  她的丈夫一到东京便日夜忙著各界的应酬,商业上的协调,同业们的欢宴,虽然有时他也带千枝一同去,但,那多属于私人方面的交谊,像这样的商业钜子,自然是十分忙碌的。

  那麽他的娇妾美妻也自然要更形忙碌,当他正满脑满心的做钱财大梦的当儿,不知他是否曾梦到他的妻妾们正拥在别人怀裡,那种要死要活的快活镜头呢?

               这一天──

  我赴访千枝未遇,恰巧木村先生也因事外出,于是,我便独自叫一辆街车载我去横滨。

  来到横滨后,我这才想起身旁未带翻译的人来这裡,虽不会因言语隔核而慢待客人,但,各种不便是可想而知的了。

  不过,在日本还远比欧美要方便得多。

  因为这裡的语言虽令人不易听懂,但在文字方面大玫还可以会意,你不懂语言,管照招牌广告走,总不会有多大错误。

               于是──

  什麽歌剧院、舞厅等娱乐场所,在一天的时间裡我就跑了个遍,同时还光顾了两家上等华人料理。

  时间在玩乐时便像箭矢般也似地过去了,一整日的奔跑,身上也出了不少汗水。

  听说日本的洗浴非常特殊,便掉头到华人料理店去,找人带我去洗沐身体,并藉以欣赏一番全球闻名的男女混浴奇景,也不亏负前来日本一遭。

  他们洗澡的地方招牌画了一个弯曲的字母,听饮食店的小周说那个字的读音是「油」。

  这就难怪我跑遍半个横滨都找不到个洗澡的地方呢!

  于是,我便单独进入这个「油」裡面去洗。

  一进门,服务台坐著两个少女,面孔是属于那种圆圆的若尾文子型的。

  虽然算不得什麽漂亮,但是她们的服务态度却十分温和,并且有个还能说几句中国话。

  她们一看我是中国大学生,面孔上便显出那种钦敬慕的模样,继而,一想到我是前来开洋荤的,两人便不约而同的相顾哗笑了起来。

  会说几句中国话的姑娘名字叫做亚素子,另外一个叫一个子──燕。

  亚素子告诉我是要洗大池还是小池。

  当然,我来的意思是洗大池,以便观赏一下日本女人的裸体。

  谁知,亚素子却要我洗小池,她说:「洗大池能看不能摸,就像隔著玻璃看肉饼,吃不到口只管眼睛看得饱,内心乾著急那又有什麽意思。」

  小池并不是一个人洗,她可给我找个华语学校毕业的小姐来伴我取乐,于是我顺从亚素子的意见,到后堂小池去,脱去外衣静符佳人的来临。

  她为我叫来伴浴的小姐有个很动听的中国艺名:叫做爱芳。

  爱芳顶多不过十八岁,是个美日混血姑娘,金色的髮丝,白裡透红的健美皮肤,奶房是澳大利亚型的,出奇的圆大尖突,尤其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更是丰满而浑圆。

  一进门便迅速地把衣服脱得精光,把惹人发狂的大胸脯挺著,在我面前幌来幌去。

  她的小腹平滑白嫩,微突的阴户上丛生一片金黄色捲曲的爱的羽毛,就如同初春的小草,柔软艳丽得可爱。

  「怎麽样,还可以吗?」她又反转了一个身,然后便凑前来说。

  「可以,当然太可以了!」

  「我还以为要退票呢!」

  她把胸乳一耸,嘴裡吐出一股紫萝兰的香气。

  「你们贵国很多大人先生们大都会挑剔,看够了便再换一个来,然后一个一个换下去,到最后往往再把第一个召回来。」

  「这也许是理所当然的事呢,你知道出钱购物都是要尽量选择合心称意的,这是避免上当啊!」

  「当然!可是我们每期毕业的人数有限,挑来择去我们真感到难于应付。」

  「你为何不选择外语,而接待别国人呢?」我用话语反激她。

  「哈!」她耸一下肩,继续说:「要应付欧美人,也得自己有那付本钱啊!我虽是美日混血儿,但是,自己的本钱却十分小巧紧凑,这个…没有法子!」

  她说著,便把大腿一翘,展露出那个生得小巧玲珑的细嫩股缝来。

  「哈哈…原来如此…哈哈…」

  「哈哈…」她笑著就一翻身跌入浴池去,溅得水花横飞。

  斯时夜深人静,我也迅速脱光衣服跟著她躺了进去。

  这个时候,隔室传来那种略带忧伤的日本音乐,她两腿搭在浴池边沿上,我则坐在池底边。

  面对著她微裂开的粉红色的小阴户,细细地观赏著。

  她不时向我飘送著媚眼,并且用手把水撩起,向那亮晶洁丽的缝隙裡泼去。

  顿时,把我看得神魂飘汤,六神无主了。

  她的细緻嫩红的阴户,经她用水撩泼后,便渐渐张大开来,尤其是一颗若隐若现的阴蒂,也被刺激得红亮而肿涨,一刻不停的由裡面向外凸出。

  越发张开的阴唇,逐渐红肿著,一颗樱桃似的肉蒂,更形凸涨发亮了。

  这样的刺激使得她自己早已忍受不住了,见她停止了泼水,索性用手在那细窄并微开的股缝裡,又插又挖的,摸样儿倒有些叫人见了生怜。

  我不愿再做柳下惠,更何况这样子越是叫自己受不了呢。

  于是,我双脚一翻,屁股便滑落水中来。

  我的阳物早已硬挺挺地,像高射炮一般了,当我一滑落下去的当儿,正巧那,圆滑的龟头正好碰到她张裂开来的小阴唇。

  我的天!听得「滋」的一声,不偏不斜,两件宝贝便自然地接合在一起了。

  「啊!」

  她又惊又喜的叫了一声,便也把双腿一滑,一屁股跌落下来。

  这样一来,两个火热的物体,便更形密合无缝的胶接得如同二位一体了。

  她于是神意盎然地,含情脉脉地用两臂勾搂住我的颈项,把她那两片火辣辣灼人的红唇,死命的与我亲吻起来。

  我们两人的下体,全都泡在温暖湿滑的水中,每一挺动,便造成一种奇妙的音乐。

  水波汤漾著,水面映出我们正在性交的下体,模糊得显得异常的可爱。

  就这样她一边猛烈的款摆嫩腰肥臀,一边用嘴在我脸上每一部位吮吻著。

  闲下来时,嘴裡便哼唱著一些热情肉麻的中国小曲,这些歌曲全是中国北方的调情曲,我虽生在北平,但我自小在香港长大,对于这些美妙的小调儿,听来虽很动人心弦,但感到总有些陌生。

  她一边扭一边唱著,不到片刻,那阴户内便出现了一种熟悉的温热,一种类似糊状液体,便随著她不停的扭铤而泉涌了出来。

  这种温热的液体往外涌出时,她更形冶荡不羁,两臂死抱紧我的肩,一对圆浑尖突的大乳房紧紧挤在我们中间,她急促的呼吸著那种紫萝兰的气息,浑身不停的颤抖著。

  一会儿,她的子宫内开始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抖颤现象,这使人感到一阵阵如被虫蚁咬的快感,又痒又麻,这滋味与乖电梯自大厦顶下降时,同样的令人神飞魄汤。

  「唷唷…」她微翘小嘴,闭紧双目在娇浪的叫著:「啊啊…中国哥哥…中国爸爸…」

  一会儿,那种时常在千枝身上出现的中风现像便也在这个混血姑娘的身上出现了。

  大概,凡是淫荡成性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吧?我心裡暗自想著。

  这时,她有种摇摇欲坠的态势,我两手紧搂住她的腰,不让她精神的突然鬆弛而倒卧下去。

  我的龟头被那种吸吮舐得异常舒服,并且,由于她的阴户内壁所产生的规律的抽缩,而省略了我的抽插动作。

  如此,我们的性交便更形热切激烈了。

  「啊!上帝…」

  她如泣如诉地浪语著,并浑身上下每一方寸的嫩肉,都那样自然的抖颤著。

  倏然间,一股来自神秘之域的电流,瞬间贯穿我的週身脉络,我的小腹开始了快速的收缩,而后绷紧。

  而后,那热流便急骤升高,两个始终立于旁观地位的睾丸,也放弃了冷静的态度,一变而异常热情起来,连肛门也起了响应,开始由鬆弛而倏然收紧。

  于是,一群热情洋溢的精子突然像发狂似地一齐争先恐后的直往她的子宫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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