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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曲的關係1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2300 ℃

「真不愧是女王陛下,決斷英明呢。」中年男性接過有瑪莉亞簽字,蓋上國章的文件,一臉滿意地笑著說道。

「閣下言重了,敝國也是全靠 貴國的支持,才能賴以生存。」瑪莉亞擠出了微笑回答。

寧靜的宮庭花園小涼庭下,穿著火烈色及地長裙的瑪莉亞和公國的外交官簽下了未來兩年的貿易協議。內容儘管不能算公平,但也是以這懸殊的國力差下,瑪莉亞所能爭取到最有利的條件。女王別無他法,畢竟小國有小國的生存方式。

在這大陸上微小得幾乎沒人在意的小國裡,瑪莉亞無疑是國史中最偉大的君主之人。身懷執政者的氣質與睿智,超越性別的霸氣,年僅22歲的她便是受到諸臣崇拜的領導者,她的功績使她深受人民愛戴。與其豪華氣勢相襯的稀世美貌,每年多少男性慕名而至,別說要與女王共結連理,只是有幸一仰尊顏,已經是無上榮幸。

「女王陛下,關於與敝國國王陛下的私下約定,未知道成果如何?」

「還請閣下回報尊王,此事本人一定會在限期前完成。」

「看女王陛下如此從容不迫的表現,定必是已經得到不錯的成果吧。若不勞擾,未知能否讓小人過目,好稟告國王陛下?」

聞言的瑪莉亞臉上閃過一抹暗色,可很快又回復了輕鬆的笑容。

「當然。」

瑪莉亞一個響指,一名守衛躬身領命,退了下去。不消一會,守衛手中挽著一根拘束囚徒的鎖鏈,鎖鏈的另一端連接到囚徒的頸脖。如同溜狗般的行為,讓外交官臉上得意地笑,笑裡帶有一絲淫靡。被帶到此處的囚徒有著藍色長髮,即使容姿凌亂,衣衫襤褸,英偉的步姿儼然不像是名階下囚。

形如喪家之犬的少女的眼神裡透出厲色,可是,即使曾是鼎鼎有名的戰士,如今也不過是左額被刻上刻印的奴隸而已。

「風鳴翼帶到。」

守衛把翼押到瑪莉亞跟前,一腳踢落在少女小腿處,強逼對方單膝下跪。翼跪著,沒有多餘的反抗,目光卻一直落在高雅的雲石地板上,眼眸裡透出與處境完全不同的厲色。瑪莉亞伸出細長的手,撫著翼的臉頰,輕輕抬起對方下巴,要對方正眼看著自己的時候,卻遭到奴隸不禮貌的回應。

翼拍開瑪莉亞僭越的手,隨即換來守衛們的槍尖禮遇。兩柄槍尖對準少女的腦門,可翼絲亳沒有動搖,仍然鎮靜地盯視著地面。

「我就喜歡你這性格,真可愛。」女王故意抬高聲線,用挑逗且帶有輕蔑的聲線說道。

「這位就是傳聞中的戰士一族,風鳴家的嫡系么女風鳴翼啊。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即使是戰敗之身,其氣質也亳不遜色。」

「……她確實是出色的戰士。」

瑪莉亞頓了頓後回答。

「看來連偉大的女王陛下也拿她沒辦法?」

聞言的瑪莉亞又閃過不悅的臉色。她很清楚這名外交官在打什麼主意,覺得被冒犯的她卻只能忍氣吞聲,最多心裡責怪翼的不服從。瑪莉亞吸一口氣,優雅地端起桌上的茶杯,溫文地啜飲著杯中芳香的花茶,暗地裡撩起長得完全覆住地面的裙襬,好掩護自己不禮貌的腳。

「她只是看到閣下感到害羞而已,我會讓她老實下來。」

裙底掩護的,外人不知的世界裡,女王的鞋尖順著少女的腿緩緩上遊,直至抵上對方的褲袴。高跟鞋尖逗弄著不該長在女性身上的異物,輕踏著,挑弄著,刻意喚起對方的情素。少女臉上泛上微紅,癢癢的,是有感覺了,可就是忍住那份羞辱。女王不喜歡這嘴硬的奴隸,既然軟的不受,她也可以來硬的。等到把劍挑逗得充血上迎,粗暴的鞋跟便摸準位置,朝著對方的劍上適度地刺了進去。

「嗚呀!」

奴隸終於沒忍住聲音,痛苦地叫了出來。瑪莉亞覺得那叫聲挺好聽,想要更多,便又舞弄著自傲的足技,攻擊著對方的劍,將異物掰向詭異的角度。明明只該出現在男性身上的痛,難得能在女性身上看到,確實讓外交官來了興趣。為了滿足那色鬼的慾望,女王便更加放肆地蹂躪少女。直至翼痛得身子前屈,手撐到地上,形成了卑躬屈膝之勢,瑪莉亞也終於露出快樂的笑容。瑪莉亞終於饒過少女,手撫著翼的頭頂,像是撫著自家養的狗。

「終於老實下來了呢?明明在陌生人跟前也不用害羞的。你是我的奴隸,只要老實聽我的話就可以了。」

自從公國那裡得到身為戰俘的翼起,調教和被調教關係就成立了。曾經真心相愛的兩人,因為一場無聊的小丑戲而被玷污。

「為什麼?為什麼你比我年輕?為什麼你會戰敗?為什麼你是風鳴家的人?為什麼……你不是男人?」

得知風鳴家戰敗時,女王很生氣,曾經好幾次氣得茶飯不思。她想去見翼,想盡情地發泄,卻總是在牢門前止住。等到一星期過了,瑪莉亞終於稍稍息怒了,或者是心態有所轉變了,兩人才終於又再見面。

那就是不堪關係的開始。

瑪莉亞在牢獄地看著虛弱的前戰士,本來骨骼已經明顯的身材,又顯得更瘦削了些。面對來看望自己的前戀人,翼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地承受著那有點刺眼的身姿,眼眸裡卻看不出屈辱的神色。

瑪莉亞最討厭這絕不會在自己跟前軟化的人,卻又最喜歡這堅忍不拔的氣質。在這裸裎的少女跟前,女王只想下凡變回平凡女性。可是扭曲的關係注定了悲劇,那刻她決定將怒火轉化成悲傷的水滴。

沉重熾熱的淚水一顆顆落在年輕少女的臉上,流落到眼瞳裡,幻化出戰士落淚的錯覺。翼忘不了那天那刻那個場面,她所認識的,那個總是盛氣凌人的瑪莉亞,竟然會擺出這樣的表情。

只是一切已經太遲了。

那是瑪莉亞最後一次以少女的心情面對翼。

為了和公國的約定,她要摧毀自己心愛的戰士。

女王寄予奴隸的從來不會是柔情和憐恤,而是每每的羞辱和欺凌。她在翼身上施加的傷痕,全都是為了宣示主權。

想要從形體開始,一步步征服翼的心靈。

僅披著浴袍的瑪莉亞來到她私密的房間,在好多天埋首在公務裡以後,她終於又能體味這僅屬於她的秘密的興趣。房間很簡單,一張碩大的床,僅此而已。

女王來到床邊,欣賞著床上,自己最愛的藝術品之一——四肢被牢牢縛在床四角,嘴裡塞著口球,赤裸的,勉強喘著氣的翼。看到那在奴隸左額上的刻印,手腕和腳踝上被束縛而成的勒痕,瑪莉亞露出了恥笑混雜快樂的神情。

女王挨近翼,解開口球,拉出一抹污穢的銀絲和悠長的吐息。

「翼,已經好久了……好久沒有懲罰你。」

瑪莉亞在翼耳邊,如同魔鬼輕聲耳語著。

女王爬到床上,在近距離觀察著平靜的前戀人。她撫著最愛的臉頰,沿著骨感的頜骨,頸脖,滑落到可愛的粉色乳尖打了個圓轉,抵穿頂峰玩弄直至翼臉上泛上血紅。細長的五指捏上那不豐滿的胸脯,柔軟的感觸卻異於男性。兩指捏住乳尖,拉扯,指甲擠陷了進去。

「唔……」翼輕一皺眉,覺得痛,可前戰士的耐力還是堅實的。

「下午時為什麼要反抗我?」女王逼問道。

「我是風鳴家的戰士,是名防人,絕不容許自己做有違尊嚴的……咕……」

女王不喜歡奴隸的答覆,把對方敏感的乳尖捏得更緊,拉得更長,發紅發痛的哺乳點在痛的同時也挺立了起來。

「咕嗚……」

「一如既往,是想要被人寵愛的身體呢。過了那麼長的時間了……你似乎還是不清楚自己的處境。」

「這和處境無關……這是我的意志。」

「意志?那種東西能給你什麼?說得那麼動聽,最終不也只是名階下囚!」

瑪莉亞放開少女的胸,狠狠地給了奴隸一巴掌。通過臉頰刺痛傳來的也是怒火,翼知道對方是真的動怒了,在這個話點上,是自己將了一軍。

注意到自己失態的瑪莉亞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下來。她摸上奴隸左額角上,那個她親手刻上的奴隸刻印。

「你啊,可是我的所有物。」

女王的手滑過對方堅實的腹肌,探到那不該存在於女性身上的萎靡異物上。

「……我並不屬於任何人。」

女王不想聽少女的話,五指摸上劍幹,套弄了起來。手指在劍上一次又一次滑過,血管便一次比一次膨漲,奴隸興奮了,但那不過是酷刑的準備。

「我說過了,不過是演場戲,那又有什麼開罪你了嗎?」

「我不會說謊,也不會演戲……如果折磨我能夠讓你舒心點,那就放馬過來吧。」

「……你就是要嘴硬。」

瑪莉亞不滿,她握住翼的劍。兩指圈住冠狀溝,一點點用力,將那陷坑捏得更深,慢慢地擠壓著,壓榨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咕……」

即使前戰士再怎麼耐痛,只有那部分的痛實在難受。翼猛抽著氣,想要緩解下身之苦,可是每一下痛楚,又會伴隨一絲快感,讓他腦內缺氧,下身的神經覺醒。翼不自覺地扭動著腰,如同死魚翻躍,想要擺脫,卻又無處可逃。四肢上的勒痕又勒得更深了,麻繩扎進皮肉裡,磨出了血水。

女王的食指摸上劍尖,找到那孔洞,指甲輕輕翻開那微小的破口,擠進去那麼一點點。被異物入侵的感覺讓翼痛得全身一緊,與此同時,劍又比之前挺立得更高。

「嗚呀……住……住手……」翼依然緊咬著牙關,試著壓止自己的聲線。

「怎麼了?剛才的氣勢都到哪裡去了?連這種事你都會覺得興奮,真是個變態。」

瑪莉亞讓食指又插得深一些,像是探查著那未知的洞口,另一手猛地套弄劍幹。痛楚和快感交雜,翼的腦袋已分不清楚那是什麼感覺,只覺得下身灼熱得不能自已。

每次把玩起那自己身上沒有的事物時,瑪莉亞便滿有興味。這事物讓她有了可以和翼結合的幻想,可以妄想對方其實不是同性,兩人在一起並不會違背世間的道德。

去搗弄洞口,撫弄冠狀溝,感受每一根血管,幻想著這巨物進入自己體內……只是一旦順著劍幹滑到末端,在那劍的後方,卻藏著殘酷的現實。

一個總是提醒著女王,眼前人確實是名女性的事實。

這殘酷的事實又每每讓女王更加激烈地折磨翼,就像是要消氣一般。

體內的子彈上膛,快要扣下扳機之際,瑪莉亞殘忍地止住了動作。

「嗚……哈……♡」

「你這樣下賤的人,還想要吐精?」

等到火熱稍退,同樣的事又再重覆。如是循環直至翼坦承地露出下流的模樣為止。只是即使翼稍為坦率,女王最後也絕不會讓奴隸高潮。

瑪莉亞看著奴隸淫蕩的臉,口裡落下飢渴的口沬,堅忍的眼眸裡泛著水色,心裡的憐惜便突然升起。女王鬆開被自己折磨的劍,身體壓在少女身上,舔著翼臉上的淚痕,

「不要哭。」

「瑪莉亞……♡」

「叫我女王陛下。」

女王回以一個愛惜的眼神,親吻上自己最愛的前戰士,用舌頭侵攻對方的口腔,索求著對方舌尖的纏綿。

身為奴隸的翼被瑪莉亞侵犯著,羞辱著,臉上卻沒有任何憎恨之色。順應地任由對方佔有自己,回應那挑逗的舌尖。雙方交換著濕氣和氣息,互換著潤濕的口沬,相互吸吮著唇舌。

這種事上,瑪莉亞從來贏不過翼,只要看到對方哀求的眼神,瑪莉亞便瞬間變回少女。

「對不起呢,翼。很痛嗎?明明你老實點就不用受這種苦了。」

瑪莉亞撫著翼的臉,關心地問道。

「……瑪莉亞,不要再繼續了。」

「為什麼?翼也說過喜歡的吧。」

「那是從前……」

瑪莉亞又奪去了翼的唇,用舌尖壓住對方的舌頭,挑逗對方的情素。纏綿良久,直至兩人都輕微缺氧女性才放開。

「不許你說從前。」

每次翼說類似的話,都肯定會換來相應的處罰。她知道瑪莉亞不喜歡,可是現實就是如此。只是被綁住的翼根本無法反抗,或許說她放棄了反抗,也可以說她根本不想反抗。

「這樣你會高興嗎?」翼看著女王居高臨下的目光,如同小狗般疑問。

「……嗯,很高興啊。」瑪莉亞遲疑一會,方才說道。她又撫上對方額角那自己親手刺上的刻印,舔了一下。「那你能夠完全成為我的所有物了嗎?」

瑪莉亞的身體就在咫尺前,豐滿的胸乳自浴袍裡透了出來,深陷的乳溝像是要誘惑翼。已經被快感浸滿腦內的翼,卻還是給予對方冷漠的打擊:「對不起,那是不可能的。」

聞言的瑪莉亞臉色一沉,她解開浴衣的束帶,隨手把蔽體之物扔到一角,展露出與奴隸完全不同的誘人體態。翼嚥了口口水,如同女王想要佔有自己一樣,她也同樣想佔有對方。

如果不是四肢被縛,她肯定要對方的口吞沒自己的劍,直至吐精……

「真是色情的眼神。」瑪莉亞嘲諷說。「那麼想要我的身體嗎?」

女王跨過翼的身體,兩膝跪在少女頭的兩側,讓自己的金溝輕壓到對方臉上。沐浴劑和體香混和刺激著奴隸的嗅覺,即使嘴上說不要繼續,翼也確實在期許著這種事。

想去撫弄從前屬於自己的胸乳,埋在裡頭,用手探那不曾被男性沾染過的私密帶。接著,終有一天……

自己的劍會插入美麗的密縫裡。

「舔……」

瑪莉亞的命令簡單直接,聲音卻柔和得驚人。她知道只要用上這婉弱的聲線,這名奴隸肯定拒絕不得。在如此秀色下翼也確實心裡一怔,動心了,使上頸肌力,吐出舌頭舔弄女王的金溝。從封紀到玄圃,翻弄著那些曾經熟悉卻又陌生的敏感點,直至春水自丹穴湧出。

「好♡……」

輕柔的刺激讓女王頗為享受,她摸上自己企立的乳尖,給予自己更多快樂的刺激。自上次能以女人的方式被愛顧,已不知是多久前的事了。每天埋首於繁重的公務裡,感到寂寞與孤獨,瑪莉亞都只能回憶從前美好的時光。那段自己還不是女王,翼還是不奴隸,兩人只是互相喜悅,率性地順從本意的日子。

如今,如果不是以這種形式強逼對方服侍自己,那女王便只能自我安慰。不管用上再多的器具,瑪莉亞都忘不了那舌頭的、指尖的感觸,還有那可愛得讓她溶化的容顏。

即使翼有些魯鈍,技巧並不成熟,可瑪莉亞也只想和翼做這種事。當然,瑪莉亞從未委身別人,假如哪天找到與自己共結連理的那位時,也許她不會再去留戀這名奴隸。

這也是瑪莉亞最害怕的事。

就在瑪莉亞思考著伴侶的事時,舌尖推開了她的穴口,潛了進去。

「唔♡很好……你啊……即使再怎麼說不要,唔♡……本性還是個……色狼……♡」

瑪莉亞降下身體,貼上對方的臉,想要索求更多。翼呼吸的氣息輕柔地拍動著微小的璿台,舌尖進一步潛進穴道裡,刺激穴口,又撫弄著左右壁穹。春水流得更急,沿著舌頭一直滑到翼的喉腔裡,苦中帶有微甘,滋養快要著火的喉頭。

隨著愛慾升溫,璿台升起,翼也很識趣地集中撫弄求愛的肉芽。一陣短暫抽搐,瑪莉亞忍住高潮的春聲,有點無力地坐到了翼的身上。

「唔……♡♡♡」

這短暫的美妙讓瑪莉亞又回想起從前,過去曾經互相索求的快感。可是如今的情況不同,這只是翼單方面服侍著瑪莉亞,而瑪莉亞給予翼的是凌虐。女王確實不想要這種歪曲的愛,可是這都是歪曲的身份帶來的結果,而長久下來的寂寞,使得女王內心產生了錯誤的想法。

瑪莉亞覺得自己漸漸陶醉在這霸凌的愛欲中。

這是她唯一可以得到所愛的人的愛的方式。

滿足的瑪莉亞移開跨過翼的腿時,下身碰巧抵上對方下身溫熱的硬物。那是堅挺的,壯大的,熾熱的,卻不該屬於翼這位女性的陽鋒。

瑪莉亞回身去看那早已勃起得誇張的劍,以驚人的角度朝向女王的私密帶。就好像只要鬆綁,便會立即劍指瑪莉亞的聖地。

無數次想像過被那誇張的事物侵入、佔滿,獲得比現在更多的快感。

瑪莉亞心裡產生了恨,卻用演技掩飾了過去。

「不可以啊,翼。即使你再怎麼渴求,我都不可能和你結合。」瑪莉亞在翼的眼前,撫弄著自己下腹的性感線條。「在我體內的,這個位置裡的宮房,還有純潔的薄膜,都是我重要的政治籌瑪。比你的生命還要貴重。」

瑪莉亞俯視著,嘴角上揚地說。

可對於翼來說,那番話她早已聽得麻木了。

在自己滿足過後,瑪莉亞便把尚很興奮的翼送回囚牢。

瑪莉亞‧卡登紮夫娜‧伊芙閣下未能於約定時間內讓風鳴翼臣服,依照約定……

……

瑪莉亞從夢中驚醒,柔順舒適的床布和被子包覆著她赤裸的身軀。一陣寒意拂過,她把被單拉高了一點,掩住坦蕩的豐滿胸乳。

每次和翼雲夢過後,她必然會做這個夢。

女王深吸了幾口氣,讓不安的情緒穩定下來。細算日子,距離約定的日期只餘不到兩星期。

……別說讓翼徹底臣服了,瑪莉亞甚至無法讓那人正色看自己一眼。

每次看著那頑固的前戰士,女王都會覺得自己不該混這淌混水。那從一開始便是不可能的任務,可是她不插手的話,翼大概已經身首異處。儘管如此,仍不能改變女王有點出於自己的私心,自願和不該對立的強國,處在不該賭下的賭局中。

瑪莉亞賭上的,不只是翼的生命,還有自己的……全國人的命運。

給予勝者以獎勵,予敗者以處罰。

勝利,瑪莉亞將會得到翼和公國未來十年的補助。

失敗,瑪莉亞將會失去翼和自己的貞操。

女王很清楚,在自己委身給強大公國的王時,也就代表著,國家失去一國之君。她會變回女性,為了國家犧牲自己的肉體,與不愛的人交合,被播下種子,生兒育女,虛偽地渡過餘生……

一想到這裡,瑪莉亞的下身又穩穩作痛。

為什麼我是個女人……

在男性主導的世界裡被踐踏、嘲弄,視作玩物……就連這種噁心的賭局,都是那些強者,那些男人,為了嘲弄弱小的手段。公國的王就是知道瑪莉亞和翼是兩情相悅,才會同意將戰俘的翼轉移到瑪莉亞手下。

為了要瑪莉亞親手摧毀自己心愛的人,如果不是去剝奪對方的生命,那就去剝奪對方生而為人的尊嚴。

這場賭局是,要翼表演一場,由各國王抽選的奴隸劇。

這就代表,要徹底剝奪翼生而為人的尊嚴。

……會接受這種不可能的賭局,瑪莉亞肯定是瘋了。

女王怎可能對那個人下手。

什麼堅強、霸氣,瑪莉亞展露於外的一切,都不過是演技而已。

一絲淚水滑落臉頰,滴落在被單上,又落在赤裸的胸乳上,滑至乳溝。

翼……救救我。

腦內響起了微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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