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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仅是一个龙奴的故事 (全篇),4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5490 ℃

 “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她长什么样?”米狄尔从来没亲身经历过母爱,但他知道母爱是什么感觉,从他的主人那里知道的。

 “月嚎城主没告诉我,我估计是他不想告诉我吧?但我后来自己去找她聊了聊。要我说,她长得真不怎么样。”

 

 奴漫城普通的一天。

 因为战争,这几个月来奴漫城没有多少游客,倒是挺冷清的。

 奴漫城的广场,经常会有调教奴隶的表演,今天也不例外,虽然没多多少观众吧。

 一名调教师正在训练几位性奴,这些被调教的性奴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和脚上的脚镣,就没穿其他东西了。

 熊兽调教师让这些性奴大庭广众之下自慰。

 观众只有那位坐在木制长椅上戴着兜帽的母龙。

 如果这头母白龙长得很好看,她可不会遮遮掩掩的。

 “女士,你好?”安斯拉尔坐在了这位女士旁边,跟她打着招呼。

 但她并没有理它。

 “额......你好?”它以为是自己的没说清楚。

 但显然不是这样,即使它用了高一调的声音去打招呼,但是她还是没有理它。

 她正在观赏着那些性奴的自慰表演,似乎没有注意到坐在她旁边的陌生人的问候。

 这种事情安斯拉尔经历过很多次,跟别人说话别人却不理自己,或者说,没有注意它。它有时候在想,自己是不是不属于这个世界呢?这个世界的繁华是不是不跟自己无关?它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安斯拉尔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它便坐在这位女士旁边,观赏起性奴们的自慰表演。

 那几位被迫在公众面前自慰的性奴们,都是雄兽,他们正在揉搓着自己挺直的肉棒。

 吸引安斯拉尔目光的是一位龙奴,他摩擦性器的速度比其他几位性奴要快得多,他的表情也与他们不一样,他看起来一脸满足,他的肉棒也是这几位性奴当中最大的。

 “众所周知,龙族都是好色的,所以龙族的性器官比其他种族大是正常的......这又是什么道理?好色与性器官的大小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似乎这两件事情之间没有什么联系啊.......如果雄性可以这么来判断,那雌性可不可以呢?胸越大就越色越淫荡?这都是些啥跟啥?”安斯拉尔又进入了神游状态,它经常看到一件事情,就开始思索,开始走神起来。

 “这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是奶子越大屌越大床上功夫就越好。”戴着兜帽的母白龙眼睛继续盯着自慰的性奴,回答道。

 “可是我还是个处!”不知道安斯拉尔是在回答她,还是在自言自语。

 母白龙当它是自言自语自说自话,没有再理它。

 那位自慰越来越快的龙奴,马眼分泌出了白色的液体。

 “等等,我刚才说了什么?”安斯拉尔有时神游,又会走神,把自己刚才想的事情全都忘光。

 “你刚才什么都没说。”白龙回答它。

 龙奴射精了,射了一地,他射完的时候其他性奴甚至还没有来感觉呢。他似乎以为自己射得快,自己就能得到调教师的肯定和嘉奖。

 并不是什么时候,都适合射得快与射得多,但很多兽都不懂这个道理。

 熊兽调教师让他跪下,熊兽一巴掌把射精的龙奴打倒在地,随后用自己的脚掌踩着龙奴的睾丸与肉棒。

 安斯拉尔听得出来这熊兽踩了多大力。虽然它听过许多惨叫声,但现在的这个......它今晚是睡不好觉了......哦等等,安斯拉尔不用睡觉的。

 熊兽继续用力踩着龙兽,把他的睾丸给踩爆了,这倒是没发出多大的声音,但是你能看得到龙兽胯部流下的鲜血。

 龙兽疼得大叫起来,他不叫那才不正常呢!

 熊兽训斥他,他不应该那么快射精的,他不应该那么快结束这次表演的,熊兽让他们在广场上大庭广众之下自慰不是让他们获得性快感的,而是让游客们观赏的!(虽然今天没有什么游客,观众也只有这位母白龙和安斯拉尔。)

 “奴漫城......你们都是这样训练奴隶的?”母白龙震惊地自言自语。

 “不,女士,我们并不都是这样的变态,这样的调教师只是奴漫城庞大的奴隶调教产业的一环罢了,就比如我吧,是教这些奴隶做饭的。你不能把我和他们一概而论。”安斯拉尔以为母白龙是在问自己。“不过,女士,您和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正眼看我一下?您是.....嫌弃我吗?”

 从刚才到现在,母白龙一直看着前方,没有回头看过安斯拉尔一眼。

 “如果你不和他们一样,那我并不嫌弃你,我只是......长得有点丑罢了,怕吓着你。”丑?能有多丑?总不可能把安斯拉尔吓死吧?

 安斯拉尔没有说话,母白龙便不再理它,她继续看着前方,熊兽继续踩着龙兽的胯下,任其如何叫喊与哀求,都没抬起脚哪怕是一会。白龙觉得,这个熊兽完全就是一个疯子与变态,她开始......

 啊!虫子!一个黑色的小虫子飞到了她的手背上,酥麻酥麻的。

 她下意识地拍了一下,没拍到,虫子飘走了。

 “我说,女士,这很痛的,别拍了,行不?你拍不完的。”

 她下意识地侧过头。

 坐在他旁边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的兽,或者说,根本就不是兽。

 它穿着黑色的长袍,戴着手套的双手拿着一个羊头骨面具,而它根本就没有头,它头部的位置全是一只只黑色的小虫子,密密麻麻的。犹如一团黑雾一样。

 这个黑雾发出了沙沙的声音,是无数只虫子同时振动翅膀,一起发出来的:“你看看我吧,你喜欢我这个样子吗?没有谁会喜欢的。你觉得我会在意你有多难看吗?”

 它的“手”,其实是由虫群们配合变化所形成的,带上手套,看起来就像一只真的手一样。把头骨面具戴上,向母白龙伸出了一直手:“我叫安斯拉尔,很高兴认识你。”

 它看清了母白龙的长相,疤痕,许多的疤痕,如果没有这些疤痕,那么这副脸还是挺不错的。可是很多事情都没有如果,不是吗?它看不出这些疤痕是怎么来的,它不知道,它也不好意思问。

 白龙迟疑地看着戴着头骨面具的它,将信将疑,但还是伸出自己的爪子,握住了它的“手”。

 龙奴的惨叫声突然停下了。

 熊兽调教师不再踩着他的胯部,而是直接踩着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熊兽抬起了脚,龙奴一声不吭,他已经死了。

 母白龙看着这一幕,僵住了。

 “他是在战争中被俘虏过来的,接受不了这种调教很正常。您的孩子是从小就在这里开始接受训练的,从小训练的话,是适应得了的。再说了,能有一个小孩子被训练成奴隶,那可是宝贵的资源,我们可不会那么粗暴地对待您的孩子呢,您不必太担心好吗?”安斯拉尔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僵住,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未来也有可能被这样折磨致死,谁都会僵住吧?

 “你怎么知道我把......”母白龙很疑惑,月嚎告诉过她,卖家的身份只会用来核实,而不会被记录。

 “因为您把孩子交给我们的时候我就在那旁边,您没注意到我?”

 母白龙不说话了。

 “女士,我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你的,像你这种把自己孩子卖到我们这边的兽我们见得多了,你们都是有自己的苦衷吧?毕竟谁会没事把自己的孩子卖做奴隶呢?哦,恕我冒昧地问一下,孩子的父亲呢?”

 母白龙沉默了。

 “啊,雄兽脑子里都是精虫,射完了什么都不管很正......也不能说算是正常吧,只能说孩子的爸爸可真是不够负责任,这并不全是你的错。”

 母白龙依旧沉默着。

 “额......您的生活应该很困难吧?要不然也不会......”安斯拉尔试探性地询问。

 “是很困难。”母白龙回答道。

 “那都是以前了,这次您把您的......额......反正我们出的价钱都很高,如果你不染上什么富贵病的话,估计够你用十多年了。有没有什么有钱之后特别想去做的事情?比如把脸上的伤疤......”如果能把这些伤疤去掉的话,那么这位母白龙长得其实还不错。

 “我倒是没这个打算。”母白龙回答。

 熊兽调教师指挥着其他性奴,让他们把这位刚被他折磨致死的龙奴拖走,只留下现场的一滩血迹。

 “我的孩子.....他以后......”看着被拖走的龙奴,母白龙说不出话。

 “您的孩子?您的孩子不可能是这样,相信我,他不会被折磨致死的。能有一个孩子从小被培养,我们会很珍惜的,把他从小就开始培养,最后培养成一个全能的奴隶,那可是能卖出一个好价钱的,对你来说可能是天文数字吧。但是以后买下他的兽怎么样......那我可就说不准了。也许会强奸他、折磨他、吃掉他、或是先强奸再玩弄最后再......”

 “你别说了。”母白龙听着心痛。

 “我只是在告诉你所有的可能性而已。”安斯拉尔先前以为这位白龙都知道这些,可是它错了,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些。

 “毕竟我卖都卖了,再想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合同一旦签字画押,那就可就反悔不了了。

 “不要那么责怪自己,有些事情吧,你不想去做,但是做了,不是吗?既然做了,那就不要想太多,好吗?凡事都要往前看。”

 是啊,凡事都要往前看,世上没有后悔药。

 “您不再坐一会吗?”安斯拉尔问着从长椅上起身的母白龙。

 “不了。”她说。

 安斯拉尔注视着她,看着她从奴漫城的大门离去。

 它看得出来她究竟有多么难过,多么自责。

 

 “我那时候光看她的背影,就知道她有多么难过多么自责,她也有自己的苦衷,而且这件事已经过了十几年了,你就不能......啊,我不是说你一定要原谅她,只是.......唉,不管怎么说,她做了就是做了,原不原谅她是你的事。”安斯拉尔说完,便不再说话了。

 米狄尔也开始沉默起来,他开始猜测着自己母亲卖掉自己的各种可能的原因。

 既然谁都不开口,那就什么都别说吧。

 哦,米狄尔还有些事情很疑惑。

 “你究竟是什么?一堆虫子?”米狄尔问。

 “算是吧,我算是虫群意志的化身,我是永生的,只要这个虫群还活着哪怕只剩下一只虫,我就算是活着,换句话说,我是不可能死掉的。”

 “为什么要放我走?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许多奴隶因一点小事就被折磨死,而米狄尔这么不屈不挠居然还会被放走?

 “他们屈服于我们了,那他们就是我们的奴隶了,我们对自己得奴隶做什么都可以,当然也包括杀了他们和吃掉他们。但你没有屈服于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你还是没有向我们低头,实际上现在你就算屈服了,我们还是要赶你走,万一你是假意屈服的呢?我们要对我们的客户负责任,我们可不想我们的客户在哪天晚上被从我们这里买的奴隶所割喉,这关乎我们的名誉问题。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安斯拉尔顿了顿,它不知道要怎么向黑龙解释。

 “因为可能对你来说,死亡并非终结。”

 米狄尔疑惑不解,死亡并非终结?言外之意就是米狄尔死后的冤魂会回来复仇?

 “也许现在你已经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也许以后你会明白的。”

喝完了一碗肉汤,米狄尔还是不够饱。安斯拉尔问他,要不要帮他去装一碗,米狄尔摆了摆手,他有手有脚的,他习惯自己做自己的事,这十几年来都是如此。

“抱歉抱歉抱歉!我来晚了!”一位麒麟兽人提着一个工具箱,推门而入。就算以麒麟的标准来看,这位麒麟兽人头上角的分叉也还是太多了。

 “武正,你来啦?快点过来帮我们的新朋友把他的拘束器给解开。”

 先是项圈。项圈一被摘了下来,米狄尔就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他都不知道这个项圈系得这么紧。“武正,这些印记有没有办法消除掉?”项圈即使被摘除了,也依然会在佩戴者的脖子上留下纹身印记。一日为奴,终身为奴。

 “没有哦,这些墨水已经渗透到了血肉里,不可能抹除掉的,不过可以戴上其他什么东西遮住。”虽然这些耻辱的标记无法抹除掉,但是麒麟有后备方案,他拿出了一条红色的围巾,帮米狄尔系在了脖子上。“这样就好了,当当当当!不仅能遮住印记,还能起到保温美观的作用!”武正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然后是贞操带与里面的塞头。米狄尔这才发现,从他刚才醒来到现在,在他生殖腔和后穴里的塞头都没用震动过来折磨他,也许这些塞头有着什么开关?贞操带的锁结构特别复杂,一般情况下只能解开包住生殖腔的那一条,贞操带整体还会紧紧地束缚在穿戴着腰间,要想整个解开需要点时间,武正开始喃喃自语了起来。“你知道吗?这种东西最开始是战争时的雌兽用来防止自己被强暴的一种保护工具,现在却成为了折磨兽的性玩具......”当两个塞头被武正拔出了身体,米狄尔感到一阵空虚,虽然塞头震动不让他高潮的时候很变态,但塞在他身体里的感觉,让他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这些塞头这些天来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现在它们要离开米狄尔了,米狄尔竟然有一点小小的惋惜。

 “能不能......再把贞操带给我锁上?”

 “你说啥?”武正怀疑自己听错了。

 “既然这种东西一开始是用来防止被强暴,那我也可以用对不对?我想把自己的身体留给我的主人。”米狄尔不想再有其他兽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里,他的身体是属于他的主人的,只要他的主人能支配他的身体。

 “嘿!我说,我们放你走,你居然想的还是你以前的主人?不得不说,他们的调教水平可真是高呢!能让你忘掉‘自由’为何物。”用钥匙解锁了半天,居然又要重新锁上?麻烦死了!早点说啊!

米狄尔的脖子上除了红色的围巾,还戴着一串项链,链坠就是贞操带的钥匙。安斯拉尔给他找了件黑色的外衣披了上去,裸着可不行呢。

“给我们个面子,不要走大路离开,让我给你指条小路......离开这里后,顺着这条河走,水往哪里流就往哪里走,去......找我的一个朋友,他和你一样也是条黑龙,他会帮助你的,在他那住几天吧,了解下外面这些天来都发生了些什么,熟悉一下自由的感觉,祝你好运。”安斯拉尔跟米狄尔交代了需要注意的事项,米狄尔现在就可以离开这熟悉的城市,前往陌生的世界了。

“怎么还在门口愣着啊?”武正开始不耐烦了,这条黑龙破事真多,不会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吧?武正现在想回去睡觉。

米狄尔其实还担心着一些事情。

“你知道我的主人吗?他是泰利昂的龙皇罗伊!我要去找他!”米狄尔担心的,是他的主人。

“你忘记你是怎么回到这里来的了吗?伊科斯的军队都打到泰利昂的宫殿了!你就是在那场战斗中被抓获的!现在啊,泰利昂已经不存在了,整个大陆已经伊科斯的至高王斯利亚给统一了!”安斯拉尔说。武正便接着说:“你不知道吗?哦不好意思,我差点忘了你在这里的这几天可什么都不知道呢!你的龙皇主人,也不再是龙皇了,他应该也被俘获了吧?哦,我跟你保证,你的主人没有被卖到这里来,至少是现在。”麒麟嘟喃着嘴。

“那没事了,我走了。”米狄尔推门离去,他趁着夜色,离开了这座充满回忆的城市。

他回头看了看这种城市最后一眼。

灯火通明。

也许这里是现在这个世界上最热闹的地方。

那些奴隶调教师乐此不疲地调教着兽奴,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他们的职业,更因为他们享受这种感觉。

他想他应该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也许吧?谁知道呢?

望了望头顶的天空,满天繁星,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那么广阔。

看了看远方的土地,一望无际,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如此陌生。

这个瞬间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没有命令,他手足无措。

哦,他还有他的主人。

那就去找自己的主人吧。

毕竟,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与脖子上有没有项圈无关。

他出发的时候,天上是月亮。而现在,天上是太阳。

烈日当头照,应该是正午了,酷热难耐。

不用担心,他旁边就是一条小溪,他可是顺着这条小溪往下走的。

大衣脱下,围巾解下,都放在一边。身上只有腰间的贞操带和脖子的钥匙项链。

怎么那么脏?他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他是没洗过澡吗?

嘿我说!只要你也在精液与呕吐物里趴个几天,又在野外走上一整晚,你也会这么脏的!

不过也没关系,等下就不会那么脏了。

黑龙坐在了小溪边,把脚放在了溪水中。清澈见底,冰凉舒心。

有什么能比在烈日下坐在小溪边洗脚更极致的享受?大冬天在温泉里泡澡。

这条小溪,说深也不深,说浅也不浅。

为什么不直接泡进去试试呢?

为什么不呢?黑龙心想。

他坐在了小溪里,溪水刚好漫过他的胸膛,还差一点就漫过了钥匙项链。小溪底下的石头硌得他的屁股很难受,也许他应该先把石子挪开。

他能在这小溪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看着倒影里的自己,而倒影里的自己也正注视着他。

奴隶训练有个很重要的一项,那就是察言观色。奴隶要通过观察主人的面部表情,来判断主人现在的所思所想。是生气呢?还是饿了呢?亦或是想要面前的这个贱奴来满足性需求呢?

米狄尔当然也受过这种训练,罗伊忧伤的时候,米狄尔就去安慰他;罗伊生气的时候,米狄尔就一言不发;罗伊想高潮的时候,米狄尔就会跪下来,舔舐主人的龙根。

但米狄尔现在,却看不出小溪中的自己,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

许多兽都花了很多时间去了解其他兽,但却很少会花时间去了解自己。

既然看不懂,又猜不透,那就不要去管了。

他用双手捧着水,给自己洗了把脸。

这么一洗,他感觉他的整个头部轻松了许多。

他用双手捧着水,喝了一口小溪。

这么一饮,他感觉他的整个身体舒畅了许多。

他开始搓着自己的身子,清洁着自己的躯体。

脚爪尖夹杂的泥土怎么那么多?

后背上沾满的食物残渣终于不再粘着他。

胸口上因鞭刑而溅上的血被洗掉了,终于能看清一条一条的鞭痕。

还剩下胯部,贞操带包着呢!生殖腔滴水不进。虽然这十几天没有被任何肉棒进入过,但还是洗一下吧?

 为什么不呢?米狄尔心想。

他摘下项链,在手臂上缠绕了几圈,米狄尔可不想钥匙被溪水冲走。插进钥匙孔,打开了包着生殖腔的那一条,其余的部分还是紧紧地束缚在他的腰间,生殖腔缝的周围都被贞操带给勒出了印。

溪水冲刷着他的生殖腔,肉棒受到了刺激,冲出生殖腔,耸立了起,被闷了好几,它想出来活动一下。

既然都出来活动了,那为什么不射一次精呢?

为什么不呢?米狄尔心想。

奴隶调教有一个环节很重要。那就是把奴隶调教成一个性欲旺盛的荡妇,当然也要控制自己的性欲,因为不是每时每刻主人都在的,也不是每时每刻主人都想肏爆他的。所以,一般有空闲时间以及机会的时候,这些兽奴都会手淫,来缓解自己的欲望,但不是扑灭它,而是让它燃烧的没有那么剧烈。

在小溪里自慰的感觉真的很特别,爪子与肉棒之间隔着一层水,爪子摸起来肉棒来的质感很特别,肉棒被撸动的感觉也是如此,这种感觉,若隐若现。米狄尔不想那么快就结束,于是他很慢,很慢,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种机会。他真的好希望现在的时光永远都不会结束,至少,不要那么快。要高潮的时候他便停下来,等感觉慢慢退去后,再继续用爪子摩擦。

太阳依然挂在天上,但不是正中,它已渐渐偏向西边。

主观时间像是只过了十分钟,客观时间其实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水面上,从远处传来一阵水纹,打断了一直在自慰的米狄尔。

米狄尔抬头一看,一名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黑龙,也赤裸地坐在小溪当中,他看了看正在注视着自己的米狄尔,米狄尔与他四目相对,他似乎一点尴尬地感觉都没有,便低头还是搓起了自己的身子。

米狄尔打量着这位黑龙。

健壮的躯体,但也不算那种满身都是肌肉的变态健身狂。

湛蓝的双瞳,就和米狄尔的瞳色一样,真巧呢!

这位黑龙身体的其他地方就没什么特殊的了,至少目前如此。他看起来就和普通的黑龙没什么区别,也许他真的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黑龙。那么,普通与特殊,又是怎么定义的呢?

哎哟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干什么?既然有其他兽来了,那就把贞操带锁上吧。

米狄尔需要分散胯部的注意力,肉棒不缩回生殖腔,怎么锁上贞操带?

锁上了,扯了一下,锁进了。不知道下体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呢。

围巾系上,黑色外衣披上。浑身湿漉漉的,走着走着就干了吧?

“不再洗一会?”黑龙叫住了米狄尔,洗澡那么舒服,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米狄尔一言不发,他不认识这条黑龙,米狄尔的一生中没有和素不相识的兽打交道的经验。

“坐着等等我吧?我很快的。”黑龙已经开始清洗自己的生殖腔了,他用手摸了龙缝的周围,龙根就挺立而出。不是年龄越大,自己的东西就一定越大,比如说龙生经验和龙根。米狄尔见过更大的,但这也不小了。

“我不认识你。”

沐浴的黑龙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我也不认识你,但我肯定你要找的龙就是我。安斯拉尔叫你来找我的?”

“你怎么知道?”

每次都要解释一番,每次都要!但这样不怪他们,经历了那么多,他们很难相信陌生人。“去奴漫城的买家都会走大路,毕竟他们也只知道那条路,被买走的奴隶离开奴漫城也不用走小路,他们不用遮遮掩掩。只有从奴漫城逃出来的奴隶才会顺着这条小溪绕那么远的弯路。”龙根搓完了,他还想来射一发的呢,但今天有另一只黑龙在这里,那还是算了吧。米狄尔都要面子,他就不要?

也许他就是米狄尔要找到黑龙?安斯拉尔说过,找一条黑龙,在他那里住一段时间,熟悉一下自由的生活。但,真的是他吗?安斯拉尔只告诉了米狄尔他要找的黑龙叫什么名字,没告诉米狄尔要找的黑龙长什么样。

黑龙从小溪里站起身,把放在岸边的围腰,系了起来。与其说是围腰,不如说是拿来遮羞的破布,他穿那么少,还不是为了亲近这些刚逃出来的奴隶?毕竟除了安斯拉尔给他们披上的外衣,他们就没有别的衣物了。“我叫斯蚀,很高兴认识你。”他站在小溪里,向米狄尔伸出了一只手。“来和我握个手吧?这是象征友好的行为。”

米狄尔以前从来都没有和谁握手过,包括他的主人。他的主人都是直接拥抱他的。

也许他真的不是什么坏龙?为什么不握个手呢?为什么不呢?米狄尔心想。

米狄尔重新走向小溪,他自己也没多少恶意。

还记得小溪底下把米狄尔屁股硌得难受的小石子吗?他一个不小心,爪子一滑,摔倒在了小溪里。身上的外衣与系着的毛巾都被打湿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都湿了还怎么穿?脱了吧。”打湿的外衣还披在身上,这样会感冒的。

米狄尔感觉,自己像是有了一种叫“羞耻心”的东西。现在他不是一个卑微的兽奴了,对吧?在别的兽面前全裸,这样不太好吧?

斯蚀看出了米狄尔内心的纠结,他脱下了自己的围腰。“看吧,我现在也是裸着的了。我又不会笑话你,把自己弄生病了那就不好了。”

生病?米狄尔可不想自己找到主人的时候却一副快死的样。为了身体着想,还是把沾湿的外衣脱了下来。哦,他可不是全裸,他还有腰间的贞操带呢。

斯蚀的龙根从生殖腔里耸立了出来。

“看吧,我都那么色,你有多色其实没有关系的。”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想,多色也真的是没关系。反正米狄尔有腰间的贞操带呢,想霸王硬上弓?门都进不去。哦还可以从龙吻......不要屌啦?直接给你一口咬掉。

“你的围巾也湿了,我给你解开。”斯蚀觉得刚才的话有点......于是他转移了话题。

红色的围巾下,是环绕在黑色皮肤上的白色印记。“这是......谁给你纹上的?”这是纹身?是主人给他纹上去的还是奴漫城里的调教师给他纹上去的?

“这是不是纹身。”这种东西和纹身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纹身的墨水只在皮肤的表层,而这些奴隶标记的墨水可是渗透到了血肉!剥了一层皮都能看得到!而且,纹身一般都是自愿的,这种奴隶标记,一被戴上了奴隶项圈,就会印上去。无论你是只当了一天的奴隶还是整个一生都是被踩在脚下的贱奴。

一日为奴,终身为奴。至少设计这种东西的变态,是这么想的。

“我......我以前见过逃出来的奴隶都没这种东西。”斯蚀接待的上一个逃出奴漫城的奴隶已经是好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看来奴漫城那些调教师有了新的道具。

斯蚀叹了口气,奴漫城里面的调教师都已经这么变态了吗?“他们简直不是......”如果他要骂那些调教师的话,那他的好友安斯拉尔也要被他骂,不过安斯拉尔不会做这种事情吧?其实奴漫城里的那些调教师也不能一概而论对不对?有些只是来这里混口饭吃的,而不是为了享受折磨奴隶的痛苦。不过安斯拉尔本身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兽,对吧?“这都是什么变态与疯子啊?”

“我们可以走了吗?”米狄尔问。

“啊,对,我们的确该走了。”两条黑龙坐在溪边闲聊,聊到现在,已经到了黄昏了,是时候该走了。

为什么他们不留下来欣赏日落?西边的太阳把溪水都照红了。米狄尔其实想留下来看看这一番他从未见过的美景,但他更想看看自己的主人,他赶时间,他的主人还在等着他呢。也许吧?但米狄尔对此深信不疑。

夕阳下,两条黑龙,顺着溪流,往下走去。

他们不会回头的,至少,米狄尔不会回头。

米狄尔好久没有睡过好觉了,他一到斯蚀的家,便倒地昏昏大睡起来。刚开始把斯蚀吓得不轻,但其实只是睡着了,最后还得斯蚀把他抱到床上。他这么一睡就是从下午睡到了第二天黎明。

 新的一天。

对米狄尔来说,是新的生活。

但他不知道新的生活第一件事情应该干什么。

以前他和主人在一起的时,早上起来,轻轻把主人摇醒,帮助主人准备好洗漱用的热水,当主人洗漱时去整理被两只龙所糟蹋的床单。

他醒来的时候,习惯性地呼唤了一下他的主人。

寂静无声。

这时他才想起来,他的主人不在他身边。

他开始束手无策起来。

我该干什么?他心里想着。

多年来的训练培养出了他的奴性,没有其他兽的安排他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他在床上坐起来,打量着房间四周。

一桌,一椅,一床,一窗,一柜,一门。

他该干什么?他不知道。

等着谁的命令?现在可没有谁能命令米狄尔。

那他只能自己命令自己了。

他起了床,把被子叠成了豆腐块,方方正正,每次都是如此!

打开衣柜,里面有许多衣服,米狄尔试试了,都不符合自己的身材,他索性就不穿了,反正他现在不算裸体,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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