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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医生的回忆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6150 ℃

声明:本人无意宣扬中日仇恨,也不是宣扬什么民族主义,只是想把一个残酷、血腥、虐心的故事放在战争的历史大背景下。

我是一名记者,最近报社交给了我一个任务:采访本地早已退休的宋秋叶医生。据说是她希望有人来采访的。宋医生已经90多岁了,医术精湛,德高望重,20多年前就已退休,退休后也一直在发挥余热,为医学院编写了好几部教材。她对医学的极大贡献,使她在本地享有很高的声望。市民们都很尊敬她,以林州市拥有她而感到骄傲。但她有个缺点就是有时候为人比较高冷,不是太善于言辞。熟悉她的人知道,她其实是外冷内热,对每一个病人都是高度负责的。但不熟悉她的人就会产生误解。她的这种性格也给我的采访带来了一些挑战。

为了准备好采访,我查了查宋医生的资料,年轻时候的她,可真漂亮啊!我看了她的黑白照片,年轻时的她,真是一位十分有气质的、高雅的民国美女。我发现她早在30年代,那还是民国时期,就去日本留学,毕业于鹿儿岛医学院,后来在抗日战争期间担任过国民党军队的军医,在1939年国民党军守卫林州的战役中(那次战役国民党军的守军几乎全军覆没了)不幸被俘。不知道日本鬼子是不是对她做了一些残酷的事,导致了她后来的性格大变。到了文革时期,因为她的被俘经历,还遭受过红卫兵的冲击和隔离审查。但根据多方调查,终于证实了宋医生在日本人的监狱里表现坚定,毫无畏惧,一直坚守着民族气节。直到抗战胜利前夕,才被我们的地下党和策反过的伪军营救出来。

我查阅了相关资料,对宋医生的一生有了初步了解后,便登门拜访她,准备采访。我敲了敲门。

“请进。”

我进门后,她已经挺直了腰杆,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了,前面的茶几上已经为我十分周到地备好了热茶。她仍然保持着那种民国时期女知识分子的高贵而优雅的气质。很难想象她已经九十多岁了。她的目光仍然炯炯有神。

我和她寒暄一番,对她表达了自己的敬意。

“记者同志,我这次请你来,不是想让你吹捧我的。我这一生,有一个秘密一直埋藏在心底。今天我想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我不想把它带进坟墓。”她十分优雅地端起杯子,品了一口茶,继续平静地说道:“我到了胃癌晚期,只剩下一个月的生命了。”

“哦”,听到这,我略感悲伤,便请她开始她的叙述。在她的记忆里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为她做记录。

“记者同志,我的回忆可能会令你感到震惊,请不要害怕。”

“嗯,没关系的,您说吧。”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自认为自己的心理素质还不错,毕竟我也曾采访过临刑前的变态杀人犯。

“众所周知,医生是个救死扶伤的神圣职业,但我杀过人,是一个日本军官。”宋医生平静地展开了她的回忆。

(此处视角转换,变为宋秋叶医生的第一人称口吻)

民国二十四年,我从日本鹿儿岛医学院毕业后,回到国内。两年后七七事变,为了报效国家,我担任了国民党军驻林州独立旅的军医。民国二十八年,林州被日军围困了,除了我所在的独立旅死守孤城,其他的国军部队早就溃散逃跑了,我们成了孤军。但那些战士们非常勇敢,至今我仍十分敬佩他们。经过一番艰苦而悲壮的战斗,整个独立旅只剩下15个身体完整的战士和10个伤病员,不到一个排。日本鬼子还是攻占了林州,把我们全都俘虏了,包括我所在的野战医院。当时我们医院除了我,还有一个男医生和三名护士。那位男医生叫王仁德,不幸在林州沦陷之前就被日军的炮弹炸死了。剩下我和那三名护士,她们叫李月英、张小娥和吴莹。我不怕死,可我很担心日本鬼子会对她们做禽兽不如的事,我果然不幸想对了。日军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们是一支丧心病狂的野兽的军队。

十几个身体还完整的官兵,被他们送上了火车,运到不知哪里做苦力去了。那10个不能动的伤病员,被他们用军刀,一个一个地砍下了头,鲜血溅的满地都是。我们费尽心血才保住生命的那些国军伤病员啊,杀害他们却只是一瞬间!接下来我们四个女人的命运更加残酷。日本鬼子把我们的衣服都扯碎了,让我们赤身裸体。她们三个可怜的护士,惊恐地尖叫,我却已经麻木了,准备坦然地接受这残酷的命运。鬼子知道我是医生,先把我绑在柱子上,让我亲眼看着他们轮奸三位可怜的护士,以此来折磨我。等他们发泄完了兽欲,便是更加残酷的虐杀。他们用刺刀割下了李月英的两只乳房,把它们扔给军犬,然后一刀刺进了她的心脏;对张小娥,他们狞笑着,用刺刀捅进了她的阴道,划开了她的肚子,将她的小肠和子宫掏了出来,就那么将血淋淋的子宫,挑在滴着血的刺刀上;最悲惨的就是吴莹了,她被腰斩了,鬼子用武士刀将她拦腰劈成了两段,她那赤裸的上半截身躯,艰难地向我的脚边爬行着,鲜血和内脏拖了一地。鬼子们却在那里哈哈大笑。而我,当时什么也做不了。我永远也忘不了吴莹看向我那哀伤,无助和绝望的眼神,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断气。当时我想,接下来就该是我面临这样残酷的命运了吧,乳房被他们割下来,内脏被挖出来,剩下的残破躯体,和三位姐妹一起,被他们吃掉。地狱就在人间,我闭上了眼睛,准备任凭他们来肆意破坏我的身体。但是我却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把那些鬼子兵暂时喝止住了。

原来那个喝止这些鬼子的军官,叫福田一郎,是我在鹿儿岛医学院留学期间的学长,我们还一起加入了学校的围棋社,在一起下过棋。看来他也是受军国主义的洗脑,弃医从武了,那时候已经是个少佐。他向他的部下们解释道,他认识我,我是他的学妹和围棋社的朋友。我还懂日语,可以做些翻译什么的。我就这样幸运地被一群禽兽放过了。命运啊,怎么这么凑巧呢?假如这些鬼子的军官不是他,我早就和可怜的姐妹们一样惨死了。

接下来,福田一郎就是对我劝降了,让我投降就好了,还可以帮他们做些翻译什么的,他会照顾我。这怎么可能呢?我宁愿惨死,也绝不会向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投降,做汉奸。我是个中国人,也是个女人,我刚刚才看见他们残害我的同胞,我的姐妹。让我死,便死,如果让我活下来,我一定会进行残酷的复仇的。

福田学长看劝降我不成,摇摇头叹息一声,便放弃了。但他倒也不想就这么杀我,看在我还是他学妹的份上。他把我作为战俘,关进了监狱,想让我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动摇我的意志。他对我说,要我亲眼看着他们征服整个支那(注:支那是日本曾经对中国的蔑称),到那时候再来处置我。在被关押的几年间,我一直没有被他们强奸,也没有被拉去当慰安妇,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被关着,和普通战俘一样。我想,这可能是福田学长交待的,他确实对我还存在一些照顾。但我绝不可能就因此而感谢他,复仇的火焰仍然在我的心里燃烧。我可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你想啊,假如我不是他的学妹,我还能活下来吗?能避免被强奸吗?

接下来的几年,战况对日军越来越不利,对他们越不利,我就越高兴。但我明白一点,到了即将战败的最后关头,鬼子是一定会把所有战俘都处决的,我也不例外。但我或许真是命不该绝,又碰到了一件幸运的事。因为战况不利,福田学长的部队也被上级抽调走了,看守我所在的监狱的部队,换成了一队伪军。而伪军,你知道的,他们也是中国人,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把战争看作一件可以投机钻营的事,没几个真的愿意为鬼子死心塌地地殉葬的。这样一来,策反伪军就相对比较容易了。林州本地的共产党地下组织,就这么和几个伪军小头目接上了头,让他们明白鬼子也快完了。就这样,在民国三十四年,日本战败前夕,我和其他的狱友,被共产党地下组织和被策反投诚的伪军一起营救了出来。

抗日战争胜利了,我就留在了林州市医院当医生,但国共内战又爆发了,林州属于国统区。有一次,我竟然在医院的走廊上又遇到了那个恶魔——福田一郎。我们聊起天来。他既然没有战死,也没有作为战犯被关押起来,为什么也没有回日本呢?他向我解释道,原来国民党反动当局为了打内战,留用了一批原日军军官,作为他们的反共军事顾问。他就这样不仅没有受审,反而成了国民党当局的座上宾,也是国民党的军事顾问之一。而且他还说道,他在日本的亲人,都死于美军空军的轰炸(说实话,当时听到他的家人都死于美军轰炸,我不仅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感到十分高兴,这可能就是战争的残酷性带给我的心理变化吧),他也就不想回去了,所以干脆就留在中国,当国民党的军事顾问,仍然还能吃香的喝辣的。

就在这次医院偶遇后,他又几次想和我约会,他竟然还想追求我!他可真是脑子坏了。他说,他原本在日本的妻子孩子都死了,就想和我结婚。他说自己爱上了我。他也装出了一副惭愧的样子,为他的部队当时做出的一切暴行作狡辩。他是怎么说的呢?他是这样说的:他也不赞同那些暴行,但他控制不住他的下属。这个借口,和犯下南京大屠杀罪行的日军部队的指挥官——松井石根的自我狡辩如出一辙。但我心里清楚地明白,这一切都是借口。他所在的部队犯下的暴行,怎么可能没有他的纵容呢?他还天真地以为,既然中日战争已经结束了,我就会原谅他以及他的战友以前的行为,甚至爱上他。但这对我来说怎么可能呢?我想再强调一遍,我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他追求我的行为,反而给了我一个绝好的机会,让我可以反杀他。对,我就是想杀了他,为我的姐妹,我的伤病员们报仇。那些已经死去的、被关押的、或者已经回到日本的鬼子兵,我杀不了,但我仍然可以杀了他!

于是,我也顺水推舟地假装接受了他的爱意,把他骗进了自己的家里,并且让他误以为我要和他发生性关系。我在水里下了蒙汗药,骗他说是催情药,诱使他喝下。等他昏迷后,我将赤身裸体的他,牢牢地捆在了床上,呈大字型,为了以防万一,我已经先将他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也拿毛巾堵上了他的嘴。然后,我先割下了他的生殖器,等他被痛醒后,我将他那肮脏的生殖器拿到他的眼前晃动,严厉地质问他,用这个东西糟蹋了多少我的女同胞。他那哀怨的眼神,使我愈发感到了复仇的快感。反正他也不能喊。接下来,我就像解剖尸体那样,熟练地从他的身上割下一片片的肉,让他体会凌迟的痛苦。等他身上的肉被割的差不多了,我再挖出他的眼睛,最后一刀剖开肚子,取出内脏,放在桌子上,一件一件地码好。至于他那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则被我煮熟吃掉了。吃掉一个日本鬼子的心脏,令我感到十分满足。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我将他肢解了,和血糊糊的内脏一起,都放在一个大箱子里,绑上石头,沉入了小林河。我清洗干净家里的血迹,就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国民党当局因为一位日本顾问的失踪,展开了调查,也盘问过我,不过他们没有怀疑我。以国民党那腐败无能的水平,自然是很难调查出什么头绪来的。即使真的把我抓到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我倒要看看,国民党的法院会怎么审判我呢?日本鬼子有多么残酷我都见过了,我还会怕死吗?我想我会直接在法庭上反问国民党,为什么拿战犯来当军事顾问,进行反共反人民的内战的。

那时候国民党正因为内战和经济崩溃的事而焦头烂额,对日本军事顾问的失踪的调查,也就不了了之了。很快,林州就迎来了解放军。我又幸运地躲过一劫了。哈,这就是我在临死前,所要告诉你的秘密。怎么样,记者同志,你对我的这段经历有什么看法呢?

(转回以记者为第一人称视角进行描述)

听了宋医生的描述,我感到不寒而栗,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我感觉他对这位日军军官的虐杀有些不妥。于是我就这样对她说了:

“宋医生,我理解您的惨痛经历,也和您一样痛恨日本法西斯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如果我是您,我也会杀了那个福田。他也确实该死。但是,我不会像您这样残酷地虐杀,我会一刀或者一枪,痛痛快快地就把他送进地狱,了结他,而不会变态地折磨他。因为,我们所进行的反法西斯战争,是正义的战争,我们既然是正义的一方,就不能像敌人那样残酷,禽兽不如,我们也要讲革命的人道主义,而不能搞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您说对吧?”

“嗯,没错,从理智上讲,你说的很对。但你毕竟是个年轻的后辈,没有亲身经历战争的残酷。如果你也生活在当时,亲眼见证了种种残酷的景象,或许想法就会不一样了。”宋医生十分平静地对我说。

对,我也很明白,这可能就叫战争创伤综合症吧。

宋医生也果然不愧是个名医,就在那次采访后一个月,她真的按照自己的预言那样,准时地逝世了。我们全林州市人民都感到万分悲痛,许多人为她送行。

不管怎样,即使宋医生曾经杀过人,杀过一个日本军官,但放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也不是不可理解的。她的一生,总的来看,也是较为圆满的,受人尊敬的,也得到了某些好运气的眷顾,虽然也曾历经艰险。对于对她的这篇采访,我后来做了一些模糊处理再发表,只是说她杀过日本人(而且是在战后,抗战结束以后,而不是在战时),为了替自己的被日军所残害的同胞们复仇,而没有说她是怎么虐杀的,怎么不符合人道主义。这让某些爱国主义、民族主义的小粉红反而愈发仰慕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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