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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眼看人低的高中熟女老师终连累家人成真正母狗】(天青),3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2950 ℃

  「闭嘴,你无权对自己的命运提出任何要求!现在看着镜头,给你那个还在家以为你在努力工作的母狗老婆录一段视频吧。」

  丈夫抬起头看向镜头,迟疑地说:「万一……」

  丈夫的话还没说完,蹁跹女王就用她那闪亮的高跟皮鞋踹在了他的裆部,让他捂着自己的鸡巴痛苦地倒在地上。蒋清泉以为这一下丈夫一定会受不住,可丈夫却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喊着:「谢谢女王赏赐!谢谢女王赏赐!」

  「看着镜头,你这头猪!」蹁跹女王踩着丈夫的脸,细长的高跟几乎将他的脸戳破,「告诉我,在家里时你和你老婆谁做主?」

  丈夫被踩着的脸露出销魂的神态,语气自豪的说:「我老婆就是个废物,我说什么她都信,在家一直都是我做主。」

  「是吗,既然你这么喜欢做主,为什么现在被踩在我脚下啊?」

  「因为贱狗内心一直是个抖m,可一直到遇见了女王大人才终于认清了自己不配当一个人,只配当蹁跹女王脚底下的一条虫子。」

  不……蒋清泉流下泪来,看着丈夫受辱,比自己受辱还不好受。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至全身,既然丈夫可以一脸享受的被调教,那自己为什么不能?自己能吗?

  「那你就老婆呢?」

  「她就是个白痴,女王大人想要她吗?贱狗愿意将自己的骚母狗老婆和小母狗女儿献给女王大人。」

  「贱狗!她们的命运自有主人定夺,你也配废话?」

  「是,是,」丈夫诚惶诚恐地说,「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万岁!」

  啪!

  「还不快把你下贱的身子露出来!」

  蒋清泉的身子越来越热,看着丈夫被调教,蒋清泉感觉自己似乎更加的下贱。蹁跹女王口中的主人,自然是天青,而系列的丈夫不过是蹁跹女王脚下的一条虫子,那么自己呢?

  主人看到蒋清泉不安地眼神,似乎能够读心一般,安慰她:「不必担心,一旦完成调教,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奴隶,也可以去调教那个屎一样的废物。」

  自己……调教丈夫?这个念头让蒋清泉的性欲格外的旺盛。

  「事实上,为什么不现在就给他打一个电话呢?」

  打电话?报复的快感浮现在蒋清泉心头。李茗将蒋清泉的肛塞取下,却没拿出肛珠,天青在腰间系上了一个大到不可思议的蓝色阳具,抵在蒋清泉屁眼时,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仿佛它是由寒冰制成。随着它的进入,蒋清泉的屁眼被扩张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但蒋清泉几乎感受不到痛苦,或者说,所有的痛苦,都已经扭曲成了一种变态的快感,让蒋清泉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鼻涕和眼泪喷涌而出,张着嘴突出舌头发出下流的喘息:「哈啊……主人的肉棒……已经被填满了,被主人填满了,大脑已经再也无法思考别的了,主人的肉棒顶到脑子了,一切都被弄的乱七八糟、再也无法复原了!已经、已经再也无法满足于平常的性爱了……」

  「接通了,和你的丈夫道个别吧,我相信这是他最后一次以丈夫的身份和你说话了。」

  手机的画面也变成了实时。丈夫惊讶的听到电话领响,却不耐烦的不打算接,直到蹁跹女王抽了他一鞭子,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手指宽的血痕,才流着感激的泪水拿起了手机。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丈夫的声音,似乎很烦自己打来。蒋清泉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还能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声音:「是我,清泉。」

  「让她听听你有多下贱!」蹁跹女王在另一头命令。

  「是!清泉,哈啊……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告诉你,你的身体真让我作呕,哪怕是看向你一眼也会让我恶心上好久,我早就对你没兴趣了,现在的我,是蹁跹女王脚下的一条虫子,蹁跹女王答应我用最可怕的方式调教我,而我终于一天可以完成自己的梦想,死在蹁跹女王的调教当中。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放心吧,我不会和你离婚,因为你是我献给主人的礼物,你和我们的小骚女儿,感谢你这十几年把她养育的这么好,我真希望蹁跹女王可以让我看着把咱们女儿的肉一片片的削下来。」

  「我……我像你了。你在那边活的怎么样?」

  「你是聋了吗,贱女人?我可不会用想你这么浪费时间的事耽误我和女王大人相处的哪怕一秒钟的时间。」

  「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当时我们多么的恩爱。」

  电话那头传来嫌弃的声音:「抱歉,我的全部的爱都是女王大人的所有物,没有空余分给你这个贱人!」

  「抖m老公!」蒋清泉再也忍不住,浪叫起来,「主人肏的奴隶好爽!抖m老公,对不起骗了你,其实我也已经被主人调教、变成了离开主人就活不下去的样子呢。我的人生、未来,我的家人、财产,我的一切的一切,已经全部是主人的所有物了呢。」

  电话那边的声音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遮掩的欣喜:「真的吗,太棒了!我这条贱狗真蠢,还想着把老婆献给主人,原来主人早就把我老婆调教成她的奴隶了。老婆……不,清泉大人,求求你一定替你的公狗老公在主人面前美言几句!」

  「啊……好爽……想的美,我被调教的时间比你还短呢,」蒋清泉笑着说,眼泪却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滴落,「虽然我的命运和肉体都已经屈服于主人,但我的感情、我的心还一直在抗拒,是你今天晚上的调教视频,让我发现当主人的奴隶也不是什么坏事……不,倒不如说成为主人的奴隶对于我来说实在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谢谢你老公,是你摧毁了我最后一点坚持和执念,让我的心都彻底沦陷,做为报答,在被主人调教完成后,我会穿着最暴力的鞋子踩爆你那可怜的小卵蛋的。」

  「是,是!」丈夫在那边低贱的喘着气,「谢谢清泉大人!谢谢清泉大人!」

  蒋清泉的身体、大脑、小穴,都像着火一般,唯有菊穴已经被主人的肉棒冻伤,这样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在蒋清泉那里,简直是升天一样的快感。已经,无所谓了,作为人的尊严和意义,已经全部消失了,侍奉主人,讨好主人,执行主人的意志……

  「骚母狗,长这么大连扭屁股都不会吗?」李茗扇了蒋清泉两巴掌,「张嘴!屁股摇的再下贱一点!到底是你服饰主人,还是主人服饰你?」

  一根漆黑的肉棒直插进蒋清泉的嗓子,让她瞬间窒息,而李茗却没有停止,反而挺腰继续往里面肏着。

  「喔喔喔……」(要肏进胃里了!)

               咚咚咚——

  「妈,我回来了!奇怪,我的钥匙怎么打不过门?妈,是你把门反锁了吗?」

  「也该回来了。」

  天青拔出肉棒,打开门,樊沐雨完全没想到会是她开的门,吃了一惊,随后笑着说:「你怎么在这里,补课到这么晚吗?还有,」樊沐雨用手指拨开正对着自己的阳具,「你带这个出门,会不会年纪小了点?不,应该不是年纪的事,什么年纪带这个出门都不太合适,我妈呢?」

  樊沐雨随意地将包挂在走廊的挂钩上,见天青没有回答她,便向客厅走去,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大惊失色: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竟然在用一根黑色的假鸡巴肏自己母亲的嘴!

  「放开她!」樊沐雨一把推开李茗,抱着母亲哭到,「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说说话啊!」

  蒋清泉被肏地胃液都吐了出来,即使已经拔出,也过了好久才喘过气来,不快地说:「怎么,还没入门就迫不及待的打断我的调教,这么想和妈妈争宠吗?记住,你是我的女儿,是我献给主人的玩物,主人会用你难以想象的方式调教你,而这都是多亏了我!记住这一点。」

  「妈!」樊沐雨哭着说,「你在说什么呢?对了,报警,报警……」

  「啪!」蒋清泉再也忍不住,抽了樊沐雨一巴掌,樊沐雨捂着脸,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最心疼自己的母亲会突然打自己,而蒋清泉也是一脸怒气:「喂不熟的小母狗,忘恩负义的杂种!被主人调教是多么光荣的事,你竟然要报警?主人,这个小贱人太不听话了,求主人狠狠地教训她!」

  「够了!」天青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怒火,「你也配对她指手画脚?」

  樊沐雨愣在原地,说:「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天青,这里发生了什么?」

  天青解下肉棒扔到一旁,尽量和善的微笑着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发誓我对你没有恶意。是这样的,你看……其实你妈是我的奴隶,而我正在调教她,你也可以加入我们——当然如果是你愿意的话。但我可以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你尽可以去报警,但相信我,这从来都没什么用,如果你可以直接跳过这个阶段,会剩很多事。」

  蒋清泉吓得浑身颤抖,跪在地上不停地向着天青磕头:「求主人息怒!求主人一定要收小母狗为奴!小母狗……小母狗她一身骚肉,胸大无脑,而且、而且她还有一个男友,可以一起献给主人!」

  「闭嘴,或者说你从此都不想再说话了?」天青恶狠狠地说,吓得蒋清泉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天青顿了顿,接着说,「既然你发觉了你的女儿,你现在已经正式成为我的狗奴了,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开口说人话,不许直立行走,我说的明白了吗?」

  「汪,汪!」

  「你……你们……怎么会……」樊沐雨平日里眼中的神采仿佛在这一刻被抽干,「怎么会……天青,你……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嗬——」

  蒋清泉嘴里发出威胁的低吼,紧接着扑了上去咬住了樊沐雨的小腿,一下子将她的腿咬出血来,天青皱眉,抄起那根巨大的肉棒抽在蒋清泉的头上,蒋清泉一下子被打飞出去,随即围绕在天青身边,发出委屈和欣喜的呼噜声。

  「你是狗,而不是猫……算了,我还有事情,你去和李茗玩儿吧。你是我的狗奴,而她只是个贱奴,可以随你处置。」

  李茗赶紧跑过来跪在蒋清泉面前,一边磕头一边说:「见过狗姐姐,贱奴以往多有得罪,求狗姐姐见谅。」

  蒋清泉很明显不打算这么放过李茗,如果不是李茗这个贱奴办事不利,自己昨天可能就已经成为主人的狗奴了,这么想着,蒋清泉用身体将李茗扑倒在地,李茗一下子摔趴在地上,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摔的七荤八素,可还是立刻爬起五体投地地说:「贱奴谢谢狗姐姐!谢谢狗姐姐赐教!贱奴受过狗姐姐的教训,只觉得大脑一下子清醒多了,更懂得如何伺候主人了,狗姐姐真是贱奴的再生父母,愿狗姐姐永得主人宠幸!」

  「那么你呢。」天青问。

  「我有的选吗?」樊沐雨反问,「我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也在你的目标当中,并且你也已经完成了……就像是你对我妈做的事,所以你才会来找我,因为我是这个家里最小、最没有发言权、最不重要的一个。我猜我无路可逃,而我妈则命令我成为你的奴隶,只是……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我也一样,天青在心里说,拿起了她的鞭子。

  第二天天青并没有去学校补课,而是一早去了健身房打沙袋。临走时,她扔下几张卡让蒋清泉在半个月内完成对身体的改善,以便于更好的在她身上烙印,并且让她在日常生活中假装自己是个人类。

  「怎么,我还以为天青大人不喜欢来健身房。」一个轻快中带着魅惑的声音揶揄道。那是个你在大街上看到后绝对不想招惹的火辣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和魅惑。

  「我觉得我每天的运动量已经够了,」天青气喘吁吁地说,「更何况,我不明白在现代社会,我们究竟有什么学习格斗的必要,用一把枪不是能更好的解决问题吗?」

  「不是所有的场合都可以带枪——准确的说大多数场合都不适合带枪,再说,你不清楚在调教时都会发生什么,你知道的,有些时候那些奴隶会突然的崩溃,无法再用理智思考,让局势瞬间超乎你的控制,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比你想象的都多,有一次我不得不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才摆平那个发疯的奴隶。」

  「事实上我不知道,我的奴隶身上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再者说,你的两条腿都很健全。」

  女人耸耸肩,说:「我又没说是我的腿。」

  「嘿,不要学我!」

  女人叫做血玫,理论上来说她和天青是同行,是竞争者,但血玫同时受雇于天青的父亲,同时二人的私交也不错,总而言之,血玫是一个天青遇到麻烦时可以信任的求助的对象。血玫的时间安排和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不同,比方说她喜欢在每天早上六点在健身房开门前进来锻炼,这也是为什么天青一大清早来这里的原因,血玫认识形形色色的人,换句话说,她很有关系。

  「我遇见了一个……困惑,事实上是一个大学生。」

  「是吗,听上去不是你平常的目标。」

  「事实上她不是,我的目标是她的母亲,但她在不该回来的时候回来了,所以我想为什么不呢,但调教到一半时我又有些后悔,我是说尽管一段时间的训练,她会是个很好的奴隶,但只是感觉不对,我想她不太合我的胃口。」

  「很多人都不是你的风格,但你还是出于各种目的让他们成为了你的奴隶不是吗。」

  「是的,倒是这个人……」天青愤怒地跺着脚,「你怎么不明白呢?她不是……我不……她和我感觉就像是我和你,我不太想让她当我的奴隶。」

  「嗯哼,我想我大概是明白了。你知道,对于大多数你这样的人来说,调教只不过一项空闲时的娱乐……」

  「不要……」

  「做你喜欢的事就好,我这种人的存在意义就是帮忙解决这类善后的麻烦事。」

  「我们讨论过这件事了!」天青有些愤怒地说,「我想当一名调教师,全职的那种!」

  「拜托,你从来不出售你的奴隶,即使是最差的那种,只投入不产出算哪门子的工作?」

  「你没有看见宏伟的蓝图!我要做的,是一件……」

  「好了好了,」血玫做出投降的手势,「我可不想把这一切又重复一遍。在我看来,你把工作和生活混淆了,你可以那么做,不代表你想那么做,更不代表你需要那么做。你可以成为一个奴隶主,但同时拥有交任意想交的朋友的权力。」

  「可是如何才能区分朋友和奴隶?我是说……」

  「我明白。我信奉着简单的信条,如果第一次见面时,我认为对方是个奴隶,那么他就永远是个奴隶,不论他的身份地位发生怎样的变化,在我眼中,他都只是个奴隶。但如果我认为他是个朋友,即便日后我们的友情消失了,甚至成为了敌人,我也永远不会把他当做一个奴隶那样对待,这个回答可以解开你的疑虑吗,我的小公主?」

  天青叹了口气,说:「马马虎虎吧。」

  「挑剔顾客。再附赠一条建议,诚然,驯化奴隶的过程可能包括暴力,但当一个人自愿渴望成为奴隶时,我想其他人应该无权对此进行干预吧。」

  「真有你的!」

  「小意思。」

  樊沐雨蜷缩在被子里,自从那噩梦般的夜晚后,除了上厕所外,她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不吃不喝。父亲依然不知去向,而母亲……尽管母亲看上去和平时相同,但樊沐雨可以感觉到,母亲的内在已经变得和从前完全不同了。

  更加可怕的是,樊沐雨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悄悄发生着变化,变得更加的敏感,头脑中总是不住去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每当自己转身、呼吸甚至一动不动的平躺时,都可以感觉到睡衣摩擦着自己细长的双腿和玉笋一样的双乳,两颗粉嫩的蓓蕾几乎每时每刻都高高挺立,似乎渴望着被摧残,少女的蜜穴不停地泛出琼浆,让樊沐雨口干舌燥——不可否认这也可能是她太渴了。

  樊沐雨一整天都在和不请自来的情欲斗争,她不敢相信自己出去会发生什么事,一个流氓几句轻浮的调戏便足以让她彻底沦陷,在她的玉峰上轻轻一抓,便会让她失去所有的力道,如果遇到主人……该死,为什么自己总会在心里称呼她为自己的主人?

  或许是因为自己真的很下贱,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或许自己一直渴望着有一个主人。这个念头让樊沐雨不安,却也同时让她兴奋不已。该死,管他呢,樊沐雨的青葱玉指探入两腿间的密缝,摸到一个早就因为情欲而高高鼓起的小山包,轻轻一摁,便挤出无数的蜜汁。樊沐雨一开始只是将手放在上面轻轻按揉,但很快就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的快感,将中指伸了进去,慢慢搅动,探索着自己身体,很快就摸索到窍门,手指不停地翻进翻出,带出一片娇嫩淫靡的肉浪。

  「啊——」

  一声若有若无的撩人呻吟从樊沐雨粉嫩的双唇中吐出,她紧闭着双眼,脸颊红的像一朵桃花。

  「就是那里……主人的舌头在低贱的奴隶的腿间……主人、主人,奴隶还想要更多……主人喜欢吃奴隶的小屄吗,这可是奴隶为主人的到来保存了十九年的处女小穴哦……」

               咚咚咚——

  母亲进自己房间之前从不会敲门,樊沐雨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睁开了双眼,门敞开着,天青站在门口,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在混乱不堪的床上挺动着腰迎合自己的手指。

  对啊,为什么不呢,自己的运气从来都是这么的「好」。

  「嘿,我是来谈谈的,」天青说,缓慢地靠近着樊沐雨,「我只是想和你道歉,昨天晚上我做的太过分了,你把我当做奴隶,我却在没提醒你的情况下把你父母调教成了奴隶,换谁都有理由生气,更不用说我还调教了你。我很抱歉,我想我的确还是个新手。」

  樊沐雨抱着双腿团在床的角落,一言不发,不清楚这是不是天青又一个欲擒故纵的调教。

  「我可以保证我说的一切都是真心的。」

  太好了,这家伙还会读心。

  「不,我不会读心……事实上我是来和你道歉的,你不再是我的奴隶了,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一生我都不会再尝试去这么做。你有理由对我生气,把我看做洪水猛兽,但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和你成为朋友。」

  「这是不是说你也会放过我的父母?」樊沐雨问。

  「这个……你没什么不去客厅自己看看呢?」

  樊沐雨将信将疑的从床上站起,整理下自己的睡衣,可裆部的水印却怎么在擦不下去。算了,就这样吧,樊沐雨自暴自弃地想,才下床,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天青赶紧上前扶住樊沐雨,和天青挨在一起的肌肤开始发烫,樊沐雨不得不承认,尽管调教过程有些痛苦,但她确实很喜欢和天青肢体接触——想不到会有什么人能抗拒这种诱惑。

  天青帮樊沐雨倒了杯水,樊沐雨还没喝完,就差点被客厅里的景色惊的喷出来。蒋清泉正趴在地上,身上带着和狗一模一样的灰色白色相间的耳朵、鼻子、尾巴,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铃铛,只不过由于母亲巨乳的阻挡很难摇晃起来。她的——不,应该说它的手臂和腿都被折叠绑在一起,套进皮毛当中,用膝盖和手肘支撑,让它的高矮比例更接近真正的狗。还是一只雪纳瑞。

  「狗奴建议直接砍掉她的小臂和小腿,这样可以让它的腿不那么臃肿,但出于对你的尊重,这种不可逆的调整需要征求你的意见。」

  「不,我很确定我不希望我妈这么做。你到底想让我看什么,我不听话的下场?」

  「还是让它自己说吧。」

  「汪汪汪——」

  「说人话!」天青一脚踹在蒋清泉的尾巴上,屁眼里的肛塞疼得蒋清泉直吸冷气,「当一条狗不代表让你变成一个白痴,你想让我把你遗弃在野外吗,我很好奇你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

  蒋清泉沉默了一会儿,对樊沐雨说:「狗奴……我是说我,我真的很喜欢被主人这么做。在遇见主人之前,我的生活仿佛就是单调的两点一线,我没有自己的生活,每天睁眼之前都可以预料到今天会发生什么。我不停的安慰自己,这一切只是暂时的,当我进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时,一切都会截然不同,我会感激现在的自己,但在内心深处,我知道什么都不会变,安慰自己的话,和从小到大所有其他的长辈、上司用来骗自己的话一样,我永远都会痛恨自己的生活,并且把怒火倾泻到周围的人身上,拼命地制造痛苦和不公,只是为了让其他人感同身受,最后变得和自己一样。」

  「主人决定让我成为她的奴隶,是这辈子发生在我身上最美好的事,」说到这里,蒋清泉眼中散发着光芒,「主人只是……只是一眼就看透了我,发现并发掘了我隐藏的自己。一开始我确实感觉到痛苦,想知道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奇怪的是这一切不足以让我崩溃,渐渐地,我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我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弃双手双脚去讨好主人,因为我知道不论主人如何对待我,不论自己遭受怎样的折磨,都不会比自己平时深处的那个将人凝固窒息其中的地狱更糟糕了,当一个人将你从连眨眼都做不到的困境中拯救出来,为她失去双手双脚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平生第一次,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平生第一次,我感觉到了希望。况且主人让我感觉到安心,除了她的意志,没什么能伤害到我,你敢相信我遇见主人前已经一年多没有过高潮了吗?」

  「我知道看到自己的父母有一些奇怪的性癖好确实很奇怪,但父母也是人——或者是狗,他们也会有自己的需求,沐沐,你能体谅妈妈吗?妈妈真的很想当主人的奴隶,远超过想要这个世间其他的一切。」

  「好吧,」樊沐雨有些不确定地说,「只是……天青,别做我妈不想做的事。」

  「抱歉,做不到,而且你可以看出,它很喜欢我对她做它不喜欢的事。」

  「好吧,总之……总之你在做那些不可逆的什么什么时一定要提前告诉我一声。」

  「当然,我很乐意这么做。所以——我们还是朋友吗?」

  「不好说,」樊沐雨感觉自己脸红了,双手不停地在背后搓着自己的手指,脚尖在地上旋转,「你会偶尔和朋友『调皮』一下吗?」

  「嗯?」

  「就是……」樊沐雨的脸更红了,「就是调皮一下,只在一段时间内我叫你主人,你叫我奴隶什么的……」樊沐雨的话还没说完,天青就冲上去跳起来抱住了樊沐雨,相较于自己的体型,天青明显还只是个小女孩。

  「太好了!那你想玩点什么?」

  「当然是听你的吩咐了,主人。」

  「嗯——帮我揉揉脚吧。」

  天青踢下鞋子坐在沙发上,樊沐雨摆好鞋,捧起天青放佛翠玉雕成、晶莹剔透的小脚,樊沐雨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对一个女人的脚这么心动。不用看也知道,母亲在身后一定已经羡慕的骚水直流,羡慕自己竟然有碰触到主人脚的机会,尤其是脚上传来的主人的香味,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的催情香水。

  「主人,我按摩的怎么样?」樊沐雨一只手抓住天青的小脚,另一只手合拳在她的脚心旋转。

  「嗯哼,」天青耸肩,「我见过更好的……啊,疼疼疼,别那么小气嘛。对了,如果你想的话,可以随时亲我的脚。」

  「谢谢主人!哈、哈,奴隶光闻主人脚趾间的味道……么么,果然亲起来感觉更好!么么,好像含进嘴里一辈子也不拿出来……主人,我想当你的脚奴!」

  「嗯哼,我想起来了,」天青若有所思的说,「『调皮』需要设置一个安全词,一个你绝不会在当奴隶时提起,一说出来就代表『调皮』时间结束了的词。」

  樊沐雨想了想,说:「我爸的名字怎么样?我昨天已经和我妈一起被调教过了,那感觉不错,但我绝不想在『调皮』的时候想起我爸。」

  「不要实行父女共同『调皮』计划……什么什么?我只是单纯的想想,没打算实行。好吧,既然如此,安全词就是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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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青系列是我新开的一个短篇系列,如果大家喜欢的话,以后还会继续写下去,计划的有相依为命的异卵双胞胎为争宠反目成仇、刚出生就抛弃自己的女王生母舔脚叫我主人等,如果想看的话请多多留言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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