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

“爸爸，我饿了！”

“我也饿了。。。”

“好好，先看完你们功课就吃。”

“诶！明明是每天先吃饭的！”

我在屋里听见门口一阵嘈杂。是父亲接两个妹妹下学回来了。最小的双胞胎妹妹们已经五年级了，学校离家也很近，父亲却依然天天接送她们。就如同我和二妹小时候。那些童年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而时光荏苒，作为家中的大姐再过3个月，大学就要毕业了。而我却没有特别地留恋。几年的艺校学习，既不刻苦也没挂过科。谈过几段恋爱，却不刻骨铭心。回想起来，四年的大学生活，印象最深的竟然是几部动漫带来的感动。

然而，班里的好事者却不想大学生活毫无亮点，不甘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结束。他们策划了一出改编自天鹅湖的舞台剧用作毕业晚会的节目。本是课里课外已经演了无数次的东西，应该驾轻就熟，可事情的进展并不顺利。先是因为预算申报太晚，过了期限，资金只能自理。接着又因为剧本的不同意见，几个编剧又吵了起来。经过了几番波折，在最后事情总算是都解决了。

为了减轻资金的压力，作为女主的我，也不得不自己准备服装。好在服装都是芭蕾舞中常见的样式，对于我们艺校的学生也再熟悉不过了：天鹅的白色纱裙，白色的舞蹈袜？还有带系带的足尖鞋。这些在第一年的芭蕾舞课都有准备，尺寸都是量身定做。近几年也没有变胖，依然能很顺利地穿上。我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很合身。但是头饰。。。因为相比以前我的头发又养长了很多。及腰又拉直过的长发，如果谁有经验一定会知道，想要盘起来到底有多么困难。

“姐。你已经秀了两个小时了。我五三都做完两篇了。”

我回过身，看着对我毒舌的人。正悠哉地赖在我的沙发上，我的二妹，今年高三，正在备战高考，随时都捧着一本参考书。她之所以这个时间能在这里吐槽我，是因为任性的她不喜欢晚自习，撒娇让父亲去学校说情，便可以在家自主复习，而不用坐学校的硬凳子了。

“头发怎么都盘不起来，你也不说帮我弄一下。”我有些气恼。

二妹翘着脚，用笔打着练习册，一脸无辜道：“我在复习呀。”

“死丫头，你明明在偷懒！”

“话说，姐，你穿成这样不觉得害臊吗？”

“为什么？这是演出服啊。”

“你不跳起来我都可以看到半个屁股。”

“所以呢？”

“骚。”妹妹总结完后，又看起书来。

我气愤的回过头。这丫头！只怪我作为大姐平时没能树立威严。平时真的太宠她了，是该好好教育一下！我从镜子里盯着妹妹，这丫头翘着脚，红色的苏格兰格格百褶裙完全无法遮住她的小屁股，黑丝里的淡蓝色内裤毫无防备。诶！说来她的臀部比我还翘。。。妹妹低着头，专注的读着放在腿上的书，轻轻的握着黑色薄毛衣多出来的袖口。齐耳的娃娃头一点都不傻，反而非常的合适。连我都觉得很可爱。这就是年龄的差距吗？真是可恶！一时间恶从胆边生，我决定要展现一下姐姐的威严，今天非叫她求饶不可。

我放下头饰，走到沙发边上紧挨着妹妹坐下。妹妹没有躲开，如同平时一样，只是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反而把重量靠在了我身上。看着她的侧脸，隐约能看到白皙而小巧的耳朵。妹妹依然看着书。我下定决心，一把搂住妹妹的腰，嘴唇则叼住了她的耳垂。

“呀～姐！你别闹，啊～”妹妹嘴里发出了不相称的色色的声音。

十几年前，母亲生下三妹四妹这对双子后，没多久就去世了。父亲应该是很爱母亲的，这么多年独立拉扯着我们姐妹四人，直到今日仍没有再娶。我曾私下劝过父亲再娶，父亲只是看着我笑了笑。

而妹妹不知是缺少母爱的缘故，还是天生如此。对于男性，除了父亲都有着一点地排斥，对同性却经常会抱有莫名的感情。近几年这样的倾向越来越明显。对此，妹妹觉得自己不正常，私下常和我说，很怕别人察觉。我虽然解释过很多次，却没能改变她的想法。

我搂妹妹，沙发上把她压在上。镜子中白色丝袜与黑色丝袜相互纠缠在一起，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白色的芭蕾舞纱裙和红色格格百褶裙也都翻到了腰际。书不知何时滑落到地板上。我不停地咬着妹妹的耳垂，时而对着呼着热气，手则揉捏着妹妹刚刚发育的胸部，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大腿内侧抚摸着。

妹妹耳根到脖子都染上了潮红，呼吸也慢慢变得粗重了。我凑到她的耳边，道：“到底谁骚。”

妹妹闭着眼睛，微微皱着眉，扭过头去，道：“不知道！”

还在嘴硬。我的手从大腿向上滑到根部，在那微微隆起的地方重重地一抹。“啊～”妹妹犹如触电一般挺直了身体。原本紧闭的眼睛，这时却慢慢睁开，看向我。闪烁的双瞳带着水汽，温柔而明亮。同为女孩，作为姐姐，看着此时的妹妹，我如着了魔。我收回了手，不再继续欺负她，而是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而妹妹也环住我的脖子。我们慢慢把脸凑近，交叠的肌肤感触着温暖，嘴唇越来越接近，犹如恋人一般。此时此刻，我们不是女孩，也不是姐妹。

我们并排躺在沙发上，相互依偎着，慢慢地把嘴唇帖在一起。不同于男人的触感，更加柔嫩，芳香。我们借着彼此，似乎都能感到自己嘴唇的触感。就像儿时的游戏，青涩而熟练。鼻尖相互厮磨，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彼此的头发。舌头从容地纠缠在一起，混合着两人的味道，两种不同的甜意，丝丝地萦绕在舌尖。有些生疏，却很真挚。我与妹妹迷失在漫长而又甜蜜的吻中，相互吸吮着，彼此的心都跳的好快，脸颊也在发着烧。

不知多久，我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妹妹的脸近在咫尺，染得通红。嘴唇就像涂了唇蜜，非常湿润且泛着光泽。不停的喘着气，热热的，湿湿的吹在我的脸上。

妹妹有些无力地支起身子，整理起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自始至终都低着头，整理完后，道：“我回屋复习了。”说完便走了。

我没有起身，也不理会是否会压到头发，就这样仰着躺在沙发上。似乎这么认真地端详着天花板是上次被父亲骂过之后吧？手隔着舞蹈袜和内裤摸了一下，湿湿的。真是差劲的姐姐啊。我侧过头看到地板上，参考书歪歪扭扭的趴着。真是个冒失娘 。我支起依然有些酸软的身体，拿起书走出了房间。

站在走廊，脑袋似乎也变得清醒了些。接着我感到了一丝诡异：实在太安静了。我的房间正对着三妹和四妹的房间。爸爸应该还在辅导她们功课吧？可房门虽然虚掩着，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从屋内传出。太安静了。难道说妹妹都睡着了吗？可是刚几点啊？

我站在妹妹们的门前，捋了捋头发，趴在了门缝上，向里窥视去。屋内的画面，映在眼睛里，顺着神经让我的脑子一下犹如炸开了般轰鸣。

双子

我呆呆地站在门外，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凉了。屋内父亲搂着蝶，坐在椅子上，就如同我小时候父亲辅导我功课的姿势一样。不同的是，本该握着笔的手正死死的捂着她最小女儿的嘴和鼻子，另一只则不停的在他女儿的下面揉搓着。蝶，我最文静的妹妹则坐在父亲的怀里，拼命地挣扎着。太过纤细的四肢如同木偶一般手舞足蹈，却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帮助。如此恐怖的画面下，父亲的动作却看起来非常的温柔，甚至诡异的娴熟。

但奇怪的是，我的脑海里并没有冲进去这个打算，更没想着去救垂死挣扎的妹妹。而此时此刻我更好奇的是黑暗中父亲的表情。我想知道他是以怎样的表情去杀死自己的女儿。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侵犯随时随地可能死掉的女儿。如果是二妹，父亲又会以怎样的方式？如果是我呢。。。

“啪！”蝶的左脚的鞋子被踢蹬的小腿甩飞后，落在了床边。这时我才发现坐在床上的樱。樱的的脑袋吊在脖子上，形成了一个近似的直角。而平日里的表情丰富的小脸，却挂着古怪的平静。又不同于普通的平静，更近似于一种空洞的麻木。眼睛也是，挂着泪水却毫无生气，也没有反光。口水顺着脸颊落在粉色的裙子上。一条小腿泛着光泽从裙子里伸出，耷拉在床边，泛着水渍。我自然知道那是失禁的尿液。我更知道我的妹妹樱已经被爸爸杀死了。

我非常悲伤也非常害怕，但更令我自己都惊讶的是我自己。我觉得死掉的樱是如此的漂亮，以至于蝶渐渐衰弱的挣扎都无法使我的视线移开。毫无生机的表情，尚未干透的泪水，挂在脸颊的口水抑或是打湿小腿和裙子的尿液，本该污秽不堪的东西，不仅没有让那奇异的美感消减半分，反而愈加的摄人心魄。

正在我迷恋樱的尸体时，蝶的喉咙里发出了“咯～呵”的声音，那是我第一次真正听到人即将断气的声音，而且还是我的妹妹，就像是吹湿润吸管，或者吹泡泡的声音，却又更加的柔和。我这才注意到蝶的眼睛已经完全翻白了，之前拼命挣扎的四肢已经变成不规律的抽搐。

“蝶，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父亲此时温柔的语调，在我听来更像是恶魔的低喃，父亲待会儿也会杀了我吗？我是如此的害怕，可是逃掉或者报警的念头却在脑子里一闪即逝。我不知道自己在犹豫着什么，抑或是渴望着什么？颤抖的双腿此时再也无法支撑我的身体，我一下便坐倒在地。书摔也同时掉到地上，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的刺耳。

然而屋内的父亲却丝毫没有在意突然的响动。父亲放在蝶下面的手拔开了她的内裤，随着蝶更加频繁却也变得更加微弱的痉挛，我看到了这辈子也无法忘记的景象。清亮的尿液伴随着潮吹的液体，从稚嫩的，毫无毛发的小穴带着弧度喷射出来。从椅子那边一下喷到了门口，离我近在咫尺。微微酸咸的味道一下充满了我的鼻腔。我甚至能感到从妹妹身体喷出液体所带的热气传到了自己冰冷的身体上。而蝶则像是完成了使命，哆嗦了几下屁股，头一歪躺进了父亲的怀里。

黑暗里，父亲紧紧搂住怀里的女儿，缕着蝶的长发，道：“对不起。对不起。如果可以我也不想。。。”

次女

等我回过神时，父亲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坐在地上，仰视的看着他，却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弯下腰，抚摸我的头顶，就如我小时候那样。之后父亲的手却顺着我的脸颊一直滑一直到了下巴。

我即使内心曾经如何向往着冰恋，向往着被父亲杀掉，也不过是脑内的幻想。也许正是因为确信不会降临到自己身上，才会有那种被虐杀的期待。可当死亡确确实实临近时，自己仅存的只有无尽的恐惧。尤其曾经自己所认为世界上唯一的依靠，那个疼爱自己接年幼妹妹上下学温柔的好父亲，变成了变态的杀人魔鬼。甚至可以在另一个女儿面前，一边侵犯着上小学女儿的私处，一边慢条斯理的杀掉她。

“晚晴。”

听到父亲叫我，我浑身一颤，心中闪过无数种念头，却半个字也没说出来。父亲似乎也没有需要我回答什么，轻轻捏着我的下巴，道“最后才是你。”

那冰冷刺骨的语气完全刺穿了我本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父亲要杀了我？就算是父亲，我不想被杀死啊！我不信世界上有任何心智正常的人不怕死，即使要杀自己的是自己最爱的人。至少我现在怕死了，怕的连动一下都不行。无论如何的憧憬冰恋，无论幻想着如何被杀死，事到临头我却只能像个鹌鹑一样，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欣然接受死亡的女仆女奴？临死表现庄重的公主贵妇？见鬼去吧！书中读来终觉浅。古人诚不欺我啊！说起来这句到底算是谚语？俗语？还是这种无法归类的东西都会被算作名言呢？

脑内的思维如同失控的火车横冲直撞 。然而等我回过神来时，父亲已经不在了。如果不是屋内樱和蝶尸体，我都以为刚才的事情是幻觉。最后一个才是我。最后一个才是我。。二妹！先报警！然后去救她。

就在我尽力坐起来，想回到屋里拿手机时。眼前诡异的一幕又把我刚刚清醒的思维打碎了。不管是二妹一脸娇羞的表情，还是父亲如抱恋人般的公主抱。我的思维明显跟不上这样的情景。未等我挤出半个字的时候，两人已经从我的眼前走过，进了浴室。我心中焦急，想要爬起来，却因为坐的太久，腿完全没了知觉。好不容易连滚带爬的进了浴室，就见到二妹被挂在了浴缸的边上，而上半身被父亲轻轻的按在了水里，只剩下下半身在外面不停的挣扎着。

父亲一只手控制着二妹，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摸向了女儿的下面。父亲惊讶的搓了搓手指，隔着黑丝和内裤又摸了摸，有些疑惑。父亲不知道为什么二妹下面会湿成这样，但是我却知道原因，羞地我脸一红。父亲没有停下太久，接着撕开了湿润的丝袜的裆部，又拨开了同样湿润的内裤，又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硕大的阴茎。那是比我见到的任何或者男友的都大太多了。而如此巨大的阴茎对准了他女儿的下面，而他的女儿却在他的胯下垂死的挣扎着，两只胳膊奋力的打着水面。没有理会女儿挣扎的双腿，抑或是上半身弄出的水花，父亲如同抚摸艺术品一般摩挲着二妹翘挺的臀部，挺着腰慢慢的进入了他女儿的小穴。

似乎非常的湿润，父亲很顺利的全根没入了二妹的处女小穴。接着用力一顶，破掉了处女膜。随即二妹露在外面的双腿吃痛般的用力一蹬，接着胡乱的挣扎起来，同时浴缸里传来了“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

看着二妹因为吃痛而呛水后，动作变成了慌乱的挣扎。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她抽搐的身子，在水中来回飘动的头发，把肺部进水的痛苦如实地传达给我了。而父亲却只管揉捏着二妹翘挺的臀部，一面用力的撞击着她的小穴带出丝丝的白浆，那些白浆又顺着丝袜缓缓流下。看着这一切的我竟然再没想着去报警或者救二妹，那对死亡的恐惧中竟然真的生出了一丝期待。看着现在凄美淫荡二妹，的甚至有些羡慕。

渐渐地，二妹的那双黑丝小腿慢慢的变成了抽搐。父亲似乎也发觉了，竟停止了抽插，从水里把二妹捞了出来。刚从水里出来的二妹，不住的咳嗽，脸色惨白，原本蓬松的娃娃头此时狼狈的黏在了脸上，软软的躺在父亲的怀里，似乎还有着一点意识。而父亲却趁此一手握住二妹的胸部，一手搂着腰，继续顶着他女儿的小穴。

浴室内除了父亲撞击二妹屁股的声音，再无其他。而我不知从何时起再无打扰父亲和二妹的半点想法。只想这样看着二妹最后的样子。就这么看着二妹被父亲奸杀。

“嗯～”这个声音在浴室内格外的明显，不知道何时二妹变的有了几分精神，惨败的小脸染上病态的红晕。在这种情况下动情了吗，真是我的妹妹呀。。。二妹的叫床声越来越大，慢慢地的摇着屁股随着父亲的抽插竟然不自觉。淫水泛滥，浸湿了黑色丝袜。。。而父亲则扭过二妹的脸，吻了下去。我在一旁看着，不知何时冰凉的身体变的滚烫，我竟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裆部摩擦了起来。看着父亲吸吮着二妹的舌头，交换着唾液，亲吻愈加激烈，我的呼吸也变的急促。

面前两人不舍地分开了嘴唇，“女儿，再见了。”父亲说完，再次把二妹压进了水里，动作也变的粗鲁。他一手按着二妹的脑袋，一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在水中用力的捏着胸部。全力撞击着二妹因为弯腰高高翘起的臀部，每次撞击都激发了肉感的波动。可惜这次二妹明显没能坚持很长时间，两条小腿外面没有挣扎几下，很快就无助地颤抖起来。扎在水里的脑袋偏在一边，小嘴颤抖着吐出细小的气泡。

父亲却趴在二妹的后背上越干越用力，而二妹的两条美腿则成了僵直的样子，斜搭在外面。随着父亲几下极用力的抽插，似乎要把二妹压扁一样，顶进了他女儿的小穴，射了出来。却没等射完就拔了出来，结果喷的二妹的臀部上后背上都是。而此时二妹也跟着潮吹了，淫水喷洒开来，父亲却没有躲，似乎在欣赏着二妹的高潮表演。而二妹，原本僵直支在地上的腿摇晃了几下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便不动了。水里的头发也飘散开来。只有小穴里的精液和尿液淅淅沥沥地不停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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