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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课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6280 ℃

  加贺肖在进入长桥事务所前,并没想过这间实在是算不上起眼的二层建筑会是自己停留一段时间的住所。

  加贺肖的笔名是文华——和他名字的发音一样,作为一个写神秘相关方面研究者,他来到侦探事务所最开始只是因为取材。

  侦探这种职业和加贺自己身为的作家一样,多少在一般人的视线里带着些神秘的色彩,他在之后准备写的小说里要写到这样并不怎么了解的领域的作品,所以事先在网上搜查了一下,接着选择了距离家比较近的,风评虽然有些怪怪但效率总体评价不错的长桥事务所,在事先预约好了后,加贺便前往了事务所内。

  事务所的主人是明明已经四十多岁却给人一种异常轻浮感的长桥春期,对于加贺的取材,他是相当欢迎的——毕竟长桥对人的定义划分得相当简单,加贺看起来虽然寡淡,脸却生得不错。

  只是在取材途中,因为话题的关系加贺拿出自己作品给长桥看,长桥在显然没有什么兴趣甚至直接扔到了一边后——这让一直以来情绪寡淡的加贺难得出现了情绪波动。

  在加贺的要求下,长桥拿起了书再次看了起来,但这次依然没看几页就合上了,并且相当干脆地说,写的不好。

  毕竟这些神秘相关的书从来不是长桥的兴趣范围,长桥是彻头彻尾的官能小说派——甚至在说完写的不好后还随手从桌子的抽屉里抓了本男性之间的官能小说扔给了加贺劝他有功夫写那些东西不如写些更有意思的?

  加贺抓着长桥扔过来的小说,沉默一会后,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而引发的奇妙好胜心还是其他,他就此住了下来并且在长桥的事务所里开始写新的小说。

  长桥事务所二楼还有不少空出的房间——虽然是因为偶尔会有炮友留宿。对于加贺要住下写作长桥也并不反对反正长桥自己还打着龌龊心思想着什么时候或许能睡到一炮——长桥的炮友很多,稳定的不稳定的都有,但对于身体每时每刻都在追求快乐的他来说自然不介意再多发展一些更多的类型的床伴,所以对加贺的住下可以说是相当欢迎。

  更不要说之后长桥还发现加贺是灵媒者——之后更是直接打出了加贺灵媒者的这个招牌接起了灵异类的委托。

  加贺倒不在意长桥打出的莫名其妙的招牌,毕竟他现在正在全神贯注地写新的小说,家里的一些书籍被他搬到了长桥事务所,俨然已经把自己的房间当作半个书室。最终,加贺写了一个多月后终于把新写完的混杂着灵异和官能小说写完了。

  厚厚的一沓稿纸被放到长桥面前,长桥一挑眉毛拿着稿纸看了一会后,稿纸再次被放下了。

  “——我说,文华老师?你是在逗我笑吧?还是故意的?这样的东西已经连官能小说也说不上了,不仅是错得离谱,还让人一点看下去的兴致也没有啊~”

  第二次认认真真写了月余的东西在被写完后指着脸说不好——这一次加贺的表情甚至没有崩住,脸上起了微微的青筋,这个月来除了偶尔帮长桥处理下灵异委托,被长桥性骚扰,还被拿来当做招牌外,加贺几乎都把所有时间用在了写这篇小说上,而在写完后,依然被否定了。

  这让感情寡淡的加贺比上次直接被长桥把书合上的时候更加感觉到了生气。

  “………………那要怎么样,才能算是对的。”

  听见加贺的声音长桥有些意外,虽然最开始加贺的做法已经算是赌气一样了,不过那张脸就算是性骚扰也得不到什么想看见的好表情这让长桥越发想恶趣味发作地去逗弄加贺,在听见加贺的话后,长桥很快就笑了。

  “文华老师总不会这~么大了还没有经验吧?这样的话,要我给你实体授课吗?”

  “好。”

  加贺简短的回应让长桥微微愣住,接着像听见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长桥忍不住报发出了一阵笑声——加贺看着长桥,他的表情除了脸上还挂着的青筋外,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寡淡清冷的神色。

  平时也是,无论长桥怎么挑衅、无论以多下流的话作为切点进去,加贺都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长桥止住了笑容,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了加贺——即便已经入夏了,加贺也像是感受不到夏日酷暑一样穿着和服披着羽织,不过事务所内的空调很充足,所以也不用担心太热。

  只是……还真有点想看看把那些衣服剥下后,加贺的表情啊。

  “那我们去房间吧?文华老师。”

  

  长桥的房间在事务所二楼,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味,多半是为了凉爽在空调房里抽烟所以留下了残留的味道,事务所里除了他们并没有其他人,所以长桥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但后来进来的加贺带上了门把手。

  长桥再进入房间后就直接扯开了领带将衬衫脱下了——毕竟是夏天,即便开着嗡嗡制冷的空调,还穿了长袖衬衫,加贺在长桥把外衣脱下后还只刚脱下羽织,被长桥嫌慢地先一步按压在了床上,接着腰带也被抽取,仿若抽丝剥茧一样,衣服被左右拉开,接着拽下。

  ——加贺的肤色因为不怎么经常暴露在空气里显得有些发白,即便被长桥压在身上,衣服被扯开,他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更是径直抬头看着长桥。

  “……文华老师是在期待吗?”虽然这样说着,长桥却在心底为加贺反应的平庸暗自啧了一声。

  长桥大约和接近三位数的人做过,其中也不乏有看起来性冷淡的人,但冷淡到加贺这种明明没有经验衣服完全被剥去也没有什么表情的却实在没有。

  长桥像是感觉自己一直用谎言堆砌起来的,为了逃避妻子死亡后的寂寞而不停渴求他人的体温、渴求着愉悦都像是要被加贺的视线看穿了一样……难得,明明在长桥最擅长的床上,他却有些焦躁了起来。

  “没有。”加贺的双眼直视着长桥,或者因为已经到了实体授课阶段——至少加贺可能真的这么认为了,之前写下的东西被否定使得他唯一的情绪波动也消失了,加贺恢复了平时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看着长桥。

  “……这样?”长桥眉毛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的确是更加焦虑了,原本这个时候的他应该说更多下流话去挑起对方的各种不满……却像是打消了说那些话的念头,他和加贺对视了片刻后朝着加贺笑了笑,接着低头,衔着加贺一边乳首舔舐起来。

  最开始只是含着,舌尖绕着乳晕划着圈,最终等到乳尖因为刺激逐渐充血发硬起来后再用牙齿摩擦乳尖,另一边自然也不会闲着,长桥的手指在剥落加贺的衣服后就停留在了那触感极佳的肌肤上,中指从手背开始一路上滑直到肩膀,接着再用整个掌心留恋地包裹住肌肤,往下抚摸了一阵胸腹后,最终停在没得到关怀的另一边乳尖,以大拇指和中指捏住乳头,那里完全充血挺立起来后,再用食指的指尖剐蹭着顶端。

  饶是冷淡的加贺,身体被触碰后依然是会有反应的。

  长桥更是故意地分泌着唾液在吸吮加贺乳尖的时候刻意发出湿濡的水声——房间里除了空调的声音便只有响亮的水声和轻微的,喘息声。

  在长桥将加贺的乳尖松开后,那里已经膨胀得大了两倍了,或者因为用牙齿磨蹭和吸吮交替,从未感受过这样感觉的加贺微微张着口喘气。虽然脸上已经染上一层淡淡的红色,但看见长桥松口的时候吐露出自己乳尖的时候,显然还是露出了困惑的脸色——显然加贺并没有被他人啜吮过乳头,甚至没有见过自己乳尖如此膨胀起来的时候。

  “——就是这么回事,文华老师不会觉得只有女人乳头才会有感觉吧?所以即便有怪物袭击侵犯男人也只是留下伤痕和淤痕甚至只会玩阳具,啧啧啧,那样也太无趣了,男人得到快乐的方式也有很多种哦?”

  虽然这样说着长桥也只是凭着自己的经验在信口雌黄,他可没有什么教授人知识的经历。

  在说话的空隙里,长桥已经相当利落地脱掉了西裤——他舔了舔嘴唇,毫不客气地拉下内裤将自己已经勃起的地方展示出来——看着寡淡到像是没有情欲的加贺在他的触碰下脸颊已经沾染上些许红色只是这点已经足够让他有兴致继续了。

  “……我知道了。”加贺点了点头,在目睹长桥全裸后,他的表情也的确没有更多的变化。

  “那就继续了哦~文华老师——”微微拖长的尾音也是试探加贺理智边缘的一环,虽然基本都得不到什么回应,长桥笑眯眯地再次覆上了身来。

  这次长桥把加贺的白色平角内裤也给扒了下去,加贺的体毛比较寡淡,自然也不会剃,即便乳尖被双重爱抚过,那里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垂在腿根没有挺立的意思。

  ——这让长桥有些笑不出来了,显然这是对他技术的否定,不知道跟多少人做过自认为对调剂他人情欲还是相当擅长的长桥居然没能让加贺勃起,这样的场合即便用奇耻大辱来形容也不过为——长桥绷不住笑容,他抬头看了看加贺,注意到加贺连喘息和脸色的潮红都有平复的趋势后,他为了阻止这个越来越糟糕的发展,直接低头扶着加贺的性器,将那根东西含入口中。

  将加贺的性器纳入口中的时候,虽然短促且小声,但长桥确信自己听见了加贺的低鸣。

  在含住那根东西后,长桥便也不客气地用舌尖舔舐性器的顶端——毕竟他自视甚高,认为自己的经验对待虽然冷淡但没有过的经验的加贺还是足够了。在顶端舔舐,刺激着尿道口的时候,多半这个时候对象就会难耐地抓住长桥的头发——但加贺也没有这么做,长桥微微抬眼,正好对上加贺看着他的视线……虽然沾染着少许情绪,但看起来的确像是想要记住这场“授课”一样。

  明明先提议的是长桥自己,他却微妙的火大了起来,在包皮翻转过去的时候,长桥的舌头钻入缝隙里直接从内部舔舐着冠状沟,再是寡淡的男人,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还是有了原始的反应。

  ……更不要说长桥的手还在不停撸动着加贺的性器,那根东西很快在长桥手里膨胀起来,并且时不时能听见短促的呜鸣,尤其是每次在舌尖探入冠状沟内部,从深处舔弄冠状沟的时候,长桥都能感觉到加贺的身体微微绷紧。

  长桥这样竭诚服务的机会并不多,他分泌着唾液都滴在加贺的性器上,等到加贺完全膨胀起来——确切来说是感觉到加贺已经快要射精的时候——虽然性欲寡淡,初次实战和体验口交都足以让加贺意识游离遵从本能高潮。但这个关头,长桥却停了下来,不仅如此,还迅速抽身,整个人站在床边欣赏起加贺稍微有些迷蒙的样子。

  因为身体的亢奋连白皙的肌肤都泛出了一层粉色,因为性欲的堆积身体的热度无法发散,加贺只能长着嘴唇用口来呼吸,即便乳尖没有在被触摸也好好挺立着,胯下的性器更是不用说,因为口交的关系那里还留下了很多长桥的唾液甚至沾湿了加贺的耻毛,而加贺的性器则带着晶亮的唾液笔直地挺立在腿间——因为接近高潮却又突然被停下,甚至难得连眉毛的弧度都微微变化了。

  长桥看着这样的光景——突然就想到了什么一样,蹲下身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对着这样的加贺从腿根开始的姿势笑嘻嘻地排了一张照,然后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拉开床头柜——

  里面是各式各样的保险套润滑液小玩具和各种用得上用不上的东西,长桥随手抓了润滑液和保险套出来——但在准备继续的时候,长桥想了想还是把保险套扔了回去。

  接着长桥拧开盖子不客气地将润滑液挤在加贺腿间,因为突然感觉到液体的冰冷加贺的身体微微缩了缩,润滑液和清液以及长桥的口水混在一起,并且朝着下方延伸。长桥在挤了不少后看着加贺似乎有些软下去了便又帮着加贺撸精神起来,同时也更加分开了一些加贺的腿,并且用一只手探入了加贺的臀缝里。

  在长桥手指的指引下,那些润滑液很快就汇聚到了后穴的入口,被长桥刮着不断涂抹在后门,因为逐渐沾染上体温也不再冰冷,只是初次被别人触碰到后门还是让加贺微微紧绷身体——这反应总算是长桥熟悉的了,于是他又贴上身体,笑着去咬加贺耳朵。

  “文华老师难道是在紧张?明明真正的授课马上就要开始了——这场体验会让你写出来的东西精彩很多哦?”

  ——或者是这个说法对加贺来说意外受用,加贺看了长桥一眼,只是说了句“没紧张”。

  长桥又笑了,在把润滑液都涂抹在后穴后,他也没有再多滞留而是开始用手指开拓,首先是中指,撑开幽闭的后门探入了温热的内部,在试着开拓的同时,长桥为了防止加贺又软下去还一直撸动着他的性器并且舔舐着加贺的耳朵。

  在湿热的呼吸从加贺耳边吹入的时,偶尔还能被长桥的胡渣和扎到——这让加贺感觉有些微妙,他的确是在记忆这些东西,不过记忆和作为经验积累和自己的感受是全然不同的三种东西,感情尤甚,现在发生的一切比加贺好些年来体会到的所有情绪起伏还要膨胀,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心跳加速的感觉。

  明明应该是因为情欲和身体上受到刺激带来的反应,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

  连仔细思索也觉得麻烦,加贺在稍微想了一会后就决定放纵感官游走。

  被放纵的还有不断在后穴添加的手指和逐渐被开拓的甬道,长桥尝试着摸索了好一阵,在撑开后穴到三根手指也没有什么问题地进入后,他也不怎么客气地将手指抽了出去。

  一直看和服侍他人对长桥这样享乐至上的人来说憋得可以算是非常难受了,在开拓总算结束后,长桥在加贺耳垂上半重不重地咬了一口,接着抬起加贺的一条腿,扶着自己憋得涨红的性器顶在加贺开拓好的后穴上,还非常刻意地以一种挑衅而欠打的在加贺耳边开口说着:“……那~肖的童贞我就收下了?”

  “——”加贺刚刚想说什么,但随着声音从喉咙里冒出时恰好长桥顶了进来,他便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比甬道还要热烫的肉茎是他也拥有的,男性器官的部分。而加贺的性器正随着后穴被猛地插入被顶得晃动了起来,更是分泌出了一小股清液。

  长桥在进入后没有等待一个缓冲的时间而是干脆地直接将性器插到底,加贺感觉着后穴被一寸又一寸撑开甚至被开拓成了其他男人阴茎的形状整个人还被抬着腿往上顶就忍不住有些震颤。

  进入在持续了一会后才完全结束,长桥的甚至还在囊袋已经顶到加贺臀部后还想试着再往里顶,但结果只能让毛发也贴在加贺的臀部带来瘙痒感。因为抬着腿的关系,完全插入后长桥想再凑近说话只能将加贺的腿往下压——这样就带来一种更加纤细的折叠感,反复身下的并不是和自身一样的男性,而是精致的人偶。

  “……没有……加……老师。”在长桥完全插入后,加贺在深呼吸了几次后,总算是找到了说话的空隙对刚才长桥的称呼提出了提醒。

  “……因为文华老师太可爱了啊~这个时候就原谅我吧?”长桥原本来打着在这个时候说不定能蒙混过去的心思喊出了口,但依然被加贺点了出来。长桥以轻佻的口气带过了这个话题,接着干脆调整了姿势手压在加贺两条腿上,整个人覆身压在加贺的身上。

  接着不等加贺对长桥轻佻话语的回应,长桥就动了起来。

  因为抓住了加贺的两条腿,自然也不会再去抚慰加贺前端的性器,长桥将枕头垫在加贺的腰下后就开始缓缓进出,因为甬道初次被进入即便已经润滑和开拓,所以进出还是有些艰涩。深色的肉茎在被撑开的带着些少许毛发的后穴里不断挤出再进入,因为长桥挤了很多润滑液的关系,每一次进入都能带出一小股液体以及在抽送的过程中被带出很多水泡,随着肉体交合的声音和水泡被挤压而破裂的声音,性事缓慢却稳定地持续进行着。

  加贺想要维持平稳的呼吸都逐渐困难了起来,原本这就是体力消耗非常深重的事情所以并不奇怪才是——但是胸膛的起伏,喘息的加剧,身体的发热甚至——被人从平时用来排泄的地方进入且发泄性欲都实在是他第一次经历的事情,在身体里还容纳着其他人性器并且被不断捣弄的情况下,似乎连脑子都有些不太好转,这让加贺也稍微长大了嘴唇方便能更好地呼吸,却在长桥的性器进入身体捣入到肠壁的时候,连视线都稍微震颤了一下。

  并不只是视线的震颤,实际上加贺整个人都像是受惊地收缩了一下,被后方挤压来带的前列腺快感对加贺来说当然是第一次,甚至后面毫无自知地更加咬紧了长桥的性器。

  或者是加贺的样子总算让长桥觉得正常了一些,在性器被收绞的时候长桥甚至笑了出声,接着毫不客气地,朝着刚才的地方更加快速地碾了过去。

  “啊啊、文华老师可要好好地记住这种感觉呢?毕竟要写的话——当然是以自身体验的感官才能刺激他人的性欲吧?说是官能小说,在写的时候一边写一边自慰的人也大有人在……文华老师想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来帮你然后看着你写就是了~”

  不仅是身体上的体验,长桥的话对加贺来说也是全新的领域,明明已经在写这种方面的小说,加贺却全然没有了解过关于官能小说这方面的——在身体不断被捣弄着的情况下,加贺眉毛的弧度又稍微变化了一些,在喘息的空隙里,他压着声音让自己在不发出奇怪声音的同时回答着长桥。

  “…………这就……不必了。”

  “……是吗?真遗憾~”

  长桥是真的感觉到了遗憾,毕竟他还挺想再多看看加贺其他的表情——在目睹到加贺也是会沾染上情欲的表情后,接下来的长桥更想看见加贺被惹毛了的脸。

  说话的同时似乎对一直压着加贺的双腿也感觉到了不耐烦,既然在做,当然是更加亲密的身体接触比较好——这样简单地下了决定后,长桥就将加贺的腿环在了自己的腰上,整个下倾让自己的身体在进出的时候能蹭到加贺的性器。

  和之前没有得到触碰就轻易软下去不同,即便已经好一会没有抚摸加贺的性器,那里依然精神旺盛地分泌着清液,甚至随着磨蹭将长桥下腹也蹭得湿漉漉的一片……看来加贺对后面的服务还是相当的满意的,长桥这样想着,手上更是不老实地在加贺胸腹抚摸起来,试图寻找出更多的让加贺敏感起来的地方。

  用手掌摩挲腰侧和后背,用舌头舔舐喉结和锁骨,用拇指和食指摩擦着耳垂,更或者是用指腹点着嘴唇,将手指探入口腔搅弄舌头——很快被加贺嫌烦地咬了一口只能抽出来。比起上面被咬长桥自然是更喜欢下面被咬,所以他也不客气地以更加快速的律动顶了回去。

  在肉体的碰撞声中,最先濒临高潮的是加贺,毕竟最开始长桥给他口交的时候就已经差点被推到高潮了,在断断续续的抽送下,加贺的性器在把长桥下腹乱蹭的时候痉挛着颤抖了几下最终将精液一股一股溅射在长桥下腹。因为高潮,后穴自然也随之收紧,长桥原本并没有那么快要射精,但在看着加贺因为高潮连视线都微微涣散的样子——似乎有一瞬间的确像是鬼迷心窍了,长桥抿着嘴唇在犹豫了一阵后也干脆也加快了捣弄,在加贺持续高潮收缩的时候,也攀登到了顶峰将精液喷洒在加贺的身体里。

  ——然后长桥直接栽倒在了加贺身上。

  除了粘稠的喘息声和浓郁的性的味道,房间里只剩下了空调作响的声音,因为枕头垫在腰部所以瘫下后反而因为身体垫高而不舒服,加贺在瘫了一会后即便喘息还没平复也逐渐爬了起来。

  兴许是觉得长桥太重,加贺首先就把瘫在他身上的长桥推开了——伴随着长桥被推开,已经软下去的性器也自然从被撑开到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里滑了出去。

  因为性器的拔出而感受高精液正在从身体里向外流淌的加贺稍微顿了顿身体,接着绕开了长桥去拿自己被扔在一边的衣服。

  长桥倒是因为年纪不如年轻人了还多瘫了一会,在注意到加贺已经在穿衣服准备走人了后才从床上弹起来——他是打算做两炮保底兴起再加的,不然刚才也不会那么快就放任自己射精。而在长桥刚刚爬起来时,加贺已经穿好衣服准备走了。

  “喂喂喂喂等等文华老师你这么无情吗?课还没上完哦???不想知道更多姿势吗???”

  “不必了,刚才的足够了。”

  “不不不不,我说啊肯定是更多的姿势写起来才方便更顺畅吧?”

  “足够改成错误就够了。”

  “————难道就不想继续吗?”

  “不想,我要去修正小说里的错误了。”

  即便脸上的红潮还未完全褪去,加贺却坚定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语,长桥一时语塞——从以前的约炮经历来说,虽然不尽相同,但绝大多数时候他才是拔屌无情那一方。现在无论是对自己技术的自信,以及对自己丰富阅历的自吹在加贺面前都像是被彻底格式化了。

  似乎因为长桥没有在说话,加贺在整理好了衣服后也不在询问长桥便拉开门离开了长桥的房间,随着加贺的离开,长桥一个人赤身裸体地在空调房待到加贺刚才溅射在下腹的精液都干涸,在被空调吹得太冷打了个寒颤。

  “…………哈…………”长桥捂住了额头,总觉得现在的场合不太对,但是通过和加贺一个月的相处仔细想想好像又的确没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先憋着把加贺操射两回的——这大概是长桥现在唯一后悔的事情了。

  无论如何,加贺和长桥今天的胜负看起来都是长桥的完败了。

  至于加贺——回到房间后他先是拿出稿子将上面写错的部分逐一修改后才想起清理这件事,可惜修改的时间有些长即便之后洗澡情节还是闹了几天肚子,在闹肚子的时候还去网上检索了一下为什么会这样……接着无论如何,拒绝长桥的理由和奇怪的生理知识对加贺来说在今天都出现了断崖式的增长。

  ——而到加贺搬出事务所前,这都是他和长桥唯一做过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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