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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回到那个罪恶的冬夜。

　　视频画面的一开始，洪常胜的身子挡住摄像头，他正在操作手机。看来他使用的也是用手机控制的微型摄像头。接着他身体移开，我就看到了唐婷。

　　唐婷正坐在床脚，离摄像头很近，那件黑色的长款风衣不见了，上身穿着白色毛衣，下面格子条纹短裙，肉色的厚裤袜，到膝盖的黑色长筒靴。

　　洪常胜的状态就像今天他来找杨柳青一样，兴奋而得意，像一只吃到了天鹅肉的癞蛤蟆。他把手机放到一边，在唐婷左手边坐下，右手搭上唐婷右肩，左手摸到她大腿上的厚裤袜上，装作关心说：「妹妹刚才为什么给那个人送那么多钱去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关你什么事呢。」唐婷一句话蹭得洪常胜老大没趣，放在她大腿上的手都不敢动了。

　　洪常胜不说话了，歪着脖子，色迷迷地看唐婷的脸。

　　唐婷被他看得发毛，忍不住扭头问：「你看什么？」

　　洪常胜咧嘴笑了，「看你好看，我还没约过你这么好看的呢。」

　　唐婷摇着头苦笑了一下，「好看……好看又有什么用，我倒宁愿自己是个丑八怪。」

　　「嘶……」洪常胜听到唐婷这样说，觉得十分奇怪，左手拿回来摸着自己嘴唇，想了一会说：「我知道了，你啊，是不是借裸贷了？哈，肯定是，你肯定是急要一笔钱，然后你长这么好看，借钱的人就要你搞那种裸贷，你到期了还不上，急得在江边哭，然后就碰到我，就想着陪我睡两天，先把钱还上再说，是不是？」

　　唐婷又笑了，自嘲地摇摇头，说：「就算你说得对吧。」

　　洪常胜得意了，右手又放到了唐婷腰部，「我就说嘛，看你不像随随便便的女孩子，一看你就是很纯的那种。」

　　唐婷「呵」一声，「我纯吗？」

　　「纯啊，一看就挺纯，我猜你都没怎么跟人上过床吧？」

　　唐婷脸上露出苦涩的笑，没再说话。

　　洪常胜手在唐婷大腿上拍着，「妹子，你放心，大哥也不是耍流氓那种人，你不愿意的事大哥也不逼着你做。这样，你要是乐意，咱俩就做，大哥保证不弄疼你。你要是不乐意，那就算了，大哥就摸摸你，自己打飞机解决，行不？」

　　我操这匹夫居然是个正人君子？

　　唐婷盯着洪常胜呆呆看了几秒，叹口气，无所谓道：「不用这样，我既然答应了你，就没打算赖掉。你想来就来吧。」

　　「那行！」洪常胜显然很高兴，「这样的吧妹子，你先帮我口一会，我就去洗个澡，咱们就上床做，怎么样？」

　　唐婷抿着嘴唇呆了一会，「好。」

　　洪常胜激动地站起来，解开裤带脱掉西裤，里面居然还有一条蓝色的秋裤，脱掉秋裤了还有一条宽松的四角内裤，再脱掉才露出那根黑不溜秋的阴茎。

　　这根阴茎现在正软软地耷拉在我和杨柳青旁边，龟头掉下来挨着床单。而在视频里，那根阴茎正硬得厉害，并且已经翘了起来，像大炮似地对着唐婷。

　　我的心揪紧了，自己都没意识到右手牢牢捏住了杨柳青的手腕，她感觉痛轻轻挣了一下，我才放开。

　　唐婷盯着那根丑陋的东西看了一会，从床上下来，想要蹲下去，发现靴子没脱不好蹲，便去换上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回来蹲在洪常胜身前，手指捏住洪常胜阴茎根部，把它压下来，头往前倾过去……

　　「咳咳……」唐婷咳嗽起来，用手挥了挥，「有味道。」

　　「那洗洗。」洪常胜感觉到不好意思，顺手从旁边桌上拿起一瓶酒店提供的矿泉水，把阴茎对着垃圾篓用水冲洗了一番，再用自己的内裤擦拭干，重新把大炮对准唐婷的脸。

　　不知道那根东西洗过之后还有没有异味，但唐婷没有再说什么，慢慢地把它含进了嘴里。

　　正坐在我大腿上的小青感觉到她双腿之间有异常，回头古怪地看着我，我用手把她的头推了回去。

　　由于他们俩正好在摄像头前面很近的地方，唐婷口交的样子看得十分清楚，她闭着眼睛，速度不快地前后套弄男人的阴茎，每次恰好吞进去一半。她那美丽的嘴唇再一次包裹住别的男人阴茎的样子让我很难过，我甚至想，如果我此生再也不能触摸她那张饱受屈辱的嘴唇的话，我会死不瞑目。

　　「哦……哦……舒服……」洪常胜左手按在自己大腿上，右手放在唐婷脑后，低头欣赏着自己下体的风光。他这种档次的人，一定没享受过唐婷这种档次的女孩吧，他一定兴奋死了。

　　「咳咳……」唐婷又咳嗽起来，难受地吐出阴茎，对着旁边的垃圾桶咳了一会，然后倔强地抬起那根阴茎，又一次含了进去。

　　小青动了动身子，热热的脸紧贴在我脸上。

　　唐婷嘴巴套弄的速度比刚才加快了些，她这一轮口交的时间很长，除了中间有几次像刚才那样咳嗽时不得不吐出来，她一直尽职尽责地用嘴唇一次次剥开洪常胜龟头上的包皮，用牙齿和嘴唇的包裹摩擦刺激洪常胜肉棒的神经。我知道，婷婷是不可能心甘情愿这样卖力地伺候这个男人的，她现在的心态是什么样的呢？难道真是因为她收了钱，决心尽到自己的责任？我突然产生了一丝很不好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洪常胜突然主动把阴茎拔出来，膨胀的龟头像炮管一样对着唐婷的脸，嘴巴发出「嘶嘶」的声音，几根手指疯狂地撸动阴茎。

　　唐婷紧闭着眼睛，嘴巴下意识地抿紧了，那模样真的让人心疼。

　　「哦……」洪常胜的马眼对准唐婷上唇和鼻子中间的位置，开始喷射黏稠的精液。腥臊的液体喷过来时，唐婷一点动作都没有，木然地任由精液顺着她的嘴唇和下巴往下流。

　　洪常胜喷出最后一滴，阴茎拿开，舒服地继续用手摸着。唐婷这才对着垃圾桶「噗噗」地吐掉嘴唇上的精液。随后她起身跑进卫生间，可能漱口去了。赤条条的洪常胜惬意地在床边坐下，发出快乐的呻吟。

　　唐婷回来时，洪常胜站起来，笑呵呵地隔着毛衣握住唐婷的乳房抓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去洗澡。

　　一直故作平静的唐婷坐回刚才坐的地方，突然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我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红了眼圈，如鲠在喉。

　　哭了一会，唐婷倔强地抹了抹眼泪，红着眼看向浴室的方向，然后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直到一丝不挂，拿着自己的手机坐到床头，双手抱住曲起的腿，在手机上操作着什么。

　　洪常胜洗完澡出来看到唐婷脱光了衣服，高兴得很，从另一个方向上了床。唐婷把手机放下，身子放平躺下来，头偏向相反的方向。洪常胜侧躺在唐婷旁边，两具裸体贴在一起，洪常胜一只手在唐婷肚子和胸部摸了一会，低下头含住了唐婷一个乳房。

　　我看着那张癞蛤蟆嘴不停地啃咬唐婷的乳头，一只手在唐婷的阴部抠摸，实在不想看了，把脸直接埋进小青的头发里。

　　这时唐婷「啊」地叫了一声。我怒了，正想让小青快进，却听到唐婷说：「明天早上能带我再去一个地方吗？」

　　「去哪啊？」

　　「去我住的地方，我要……搬家，先把东西放你车上可以吗？我走的时候把东西拿走。」

　　「搬家啊，是租的房子吗？」洪常胜还在摸唐婷的胸。

　　「是。」

　　「搬去哪啊？找好了吗？大哥这两天也没事，可以帮你搬家。」

　　「把声音调大点。」我说。

　　杨柳青猛按手机调音键。

　　「不用了，我不知道去哪，也可能……」唐婷停住不说了。

　　「可能去哪啊？」洪常胜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他的阴茎重新硬了起来，正在摩擦唐婷的大腿。

　　「去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唐婷眼神空洞地说。

　　我和杨柳青对视一眼，我俩从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出一丝担忧。

　　洪常胜已经听不见她说什么了，他在找避孕套。我心烦意乱地思考着唐婷说的「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是什么意思。视频里，洪常胜已经戴好了避孕套，正在用阴茎对唐婷的小穴。肉棒裹着滑溜溜的套子一插而入，洪常胜的身子压了上去，屁股一上一下地开始抽动。唐婷匀称修长的小腿从洪常胜腰部两侧伸出来，现在这个姿势，和那天晚上肖振强奸她时的姿势一模一样。

　　这是造了什么孽。

　　我愤恨地点了下手机屏幕，发现视频后面只剩下差不多十分钟，估计就是洪常胜干一炮的时间。「不看了，肯定没别的了。」我从杨柳青手上拿过手机，把进度条慢慢地拉到最后。后面洪常胜一直在干，换了两个姿势，两人肯定没有再对话。进度条拉到最后，洪常胜已经射了，正在把精液吊在前端的避孕套从阴茎上扯下来，几秒钟后，他用手机关掉了偷拍的摄像头。

　　「别急，我们再找找，看还有什么。」杨柳青站起来，着急地在洪常胜手机里乱翻，可是什么都没发现，但她还是徒劳地在手机上划来划去，不肯停下来。

　　「好了，我没事。」我起身拿过手机，丢到床上，强颜欢笑抓着她两个大白兔说：「还不快把这破衣服换了，跟你的气质太不符了。」

　　「那我适合穿什么样的衣服？」

　　「你适合不穿衣服。」

　　「流氓。」她掐我的腰，但我竟然一点都不痛，因为心很痛，于是身体再怎么痛都感觉不到。

　　那晚我们换了个酒店住。由于再也无法找到和唐婷相关的任何线索，虽然很不甘心，但也不能在那个县城一直耗下去。无奈之下，我们第二天一早开车回家。我心里的烦恼自是无法述说，杨柳青因为我的低沉也难得地情绪不高。

　　到家以后我依然苦闷不已，这一天继续休假。到了晚上，接到老沙电话，约我出来喝酒。

　　我以为他所谓的喝酒不就是泡吧唱歌加把妹，这种心情下我哪有这心思，一点也不想去。没想到老沙重重叹了口气，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忧郁，「兄弟，今晚咱不去那些地方，找个摊子咱们喝点酒，说说话。来吧来吧，陪老哥喝几瓶！」

　　我心想，这位人形泰迪今天难道受了什么打击？如果单喝酒不泡吧，我就愿意去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对酒精的好感度便会增强。况且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发现老沙本质上比石勇这种货色要好得多，远不似石勇那般阴险，我也就愿意多和他接触，兴许他掌握了石勇不少秘密呢。

　　平时很注意外表形象的老沙今天穿得有些邋遢，套件文化衫搭条牛仔裤就出来了，我更加怀疑他遇到了什么事，心里便有些好奇。我们在一条小吃街的路边摊上要了一箱啤酒，痛饮起来。

　　喝着喝着，老沙的话匣子打开了。果不其然，这哥们心里真藏了事，还不是小事。原来，他３０岁的时候和老婆结婚，到现在差不多十年了，他老婆比他小８岁。年轻时并不觉得，可等他接近４０岁时，代沟的差距就出来了，他们夫妻之间共同语言越来越少，情感上的隔阂也越来越明显。大约４年前，他突然发现老婆出轨了，和一个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好上了。老沙非常爱这个比他年轻得多的老婆，选择了原谅，但是他老婆却感觉尝到了爱情的真谛，走火入魔不肯回头，一心想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只是最后在孩子的牵绊下选择了妥协，暂时和那个男人分开。

　　虽则如此，老沙知道妻子余情未了，也清楚地知道妻子时不时地去跟那个男人约会，他都选择了无视，只希望妻子有一天能最终回头。也正是因为心里的极度落差，他才开始走上另一条路，在石勇的带领下游戏于风尘女子中间，以此来麻醉自己。

　　可是就在昨天，他妻子突然态度坚决地和他摊牌，一定要离婚，去过自己真正想要的日子。老沙大受打击，想死活求得老婆回头吧，这样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想放手算球吧，又实在不甘心。

　　说着说着，老沙竟然抹着眼泪「呜呜」哭了起来。

　　我对老沙生出许多同情来，之前我一直认为他就是个满肚子男盗女娼的色中饿鬼，原来大多数人都有自己的情感痛苦，花花绿绿的表面背后，又有几个人能得到心灵的平静呢？

　　老沙喝了十瓶啤酒，我喝了六瓶之后，我俩勾肩搭背地在大街上摇摇晃晃疯疯癫癫地走着。老沙一会笑一会哭。我虽然无法说出自己的心事，但也借着酒精的作用获得了宣泄。老沙虽然喝得比我多，但他酒量大，比我还要清醒点，到后来都是他扶着我走，我路都有些看不清了。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听到老沙说了这么一句，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什么也想不了，昏昏沉沉地往前走。

　　突然我发现自己坐了下来，旁边还有音乐声，努力睁开眼一看，靠，怎么又到ＫＴＶ包间来了？

　　这时我发现老沙正坐在地上，嘴里嘟囔着什么。一个穿着西装很有精神的30多岁的男人赶忙跑过来把老沙扶起来，让他坐到沙发上，一边跟门口站着的服务员说着什么。一会儿后，服务员拿来两罐饮料，西装男把饮料打开，给我和老沙一人一瓶，然后对我说：「小兄弟，这是我们特制的醒酒饮料，很有效果的。」

　　我猜想这人是老沙的朋友，总不至于下药吧，看老沙喝了，我也喝了一大口，一股刺激性极强的酸味让我呛了出来，不过酒确实醒了很多。

　　「沙总今天怎么喝这么多呀？来，吃点水果。」西装男把一个果盘端到我们面前。

　　老沙手指在胸前一划，「今天……高兴！」

　　这时又有一个中年男人笑着从门口走进来，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听出那西装男是这家ＫＴＶ的老板，刚进来那人是老沙的大学同学，这三人互相很熟，西装男看老沙过来了，就把本来在另一个包间的那哥们叫了过来。

　　西装男笑呵呵地表示要给我们几个安排妹子，说他这里新进了两个美女大学生，漂亮得紧。之前说今晚不泡妹的老沙早就忘记了所说的话，浪笑着让西装男赶紧安排到位。

　　老沙介绍我现在也是跟着石勇混的人后，西装男立即给我递来一张名片，「小兄弟第一次来哈，以后没事多来玩啊！」

　　「张总，你别看白老弟长这么清秀，肚子里可是色得很哟！」

　　「是吗，哈哈，有前途，有前途！」张总职业性地笑着，「我先叫一个刚来没几天的小妹妹过来，正宗的女大学生，长得那叫一个标致，就是只能陪喝酒陪唱歌，别的事不肯做，怕是不能满足沙总啊，哈哈！」

　　就在这时，包间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清瘦，穿着一套深蓝色紧身空姐情趣制服，腿上穿着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手里竟然还拖着一个做道具用的行李箱，搞得像一个真正的空姐拎着行李箱刚下飞机的样子。

　　「怎么样，这出场方式特别不？是否满意啊沙总赵总？」张总笑呵呵地问道。

　　我早已吃惊地张大了嘴——这女孩不是杜如烟吗？

　　杜如烟忧郁的眼睛扫视着正在视奸她的几个男人，最后看到了我，也是大吃一惊，但她没有明显表现出来，而是赶紧把眼神缩回去，不知所措加羞耻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咋样啊沙总赵总，哎白总，这小姑娘有味道吧？我还叫了几个火辣的马上进来，看上哪个随便挑啊！」

　　不等另外两人说话，我立即站起来，笑嘻嘻地说：「我们沙总还有这位赵总一看就是喜欢来荤的，这款素的就留给小弟怎么样？小弟喜欢清纯的。」

　　「哈哈哈，没问题啊！知道你喜欢纯的！」老沙癫狂地笑着。这时又有几个性感火热衣着暴露的女子走了进来。我赶紧把杜如烟的胳膊一拽，「小妹妹，跟我来吧。」

　　杜如烟慌乱地拉着行李箱跟我走到沙发最边上坐下。张总紧跟着凑了过来，有点凶地对着杜如烟喊道：「那个，我说小妹啊，今天来的都是贵客，你可千万别像昨天那样一直冷个脸，听见了吗？」

　　杜如烟委屈地咬着嘴唇。我故作轻佻地把手放到杜如烟紧窄的包臀裙下露出的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嬉笑着说：「小妹妹不用怕，哥哥不是粗鲁的人。」又回头对张总说，「没事张总，小姑娘有点紧张，我开导开导她。」

　　张总看我很在状态，笑着回身陪另外两个人去了。

　　我假装很亲热地靠近杜如烟，脸凑得很近，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问她：「你怎么跑这种地方来了？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老板……」杜如烟特别羞愧，欲言又止。我估计她意外发现我也在「这种地方」，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了和他们一样的货色了。

　　我看她不情不愿的样子就猜测，她一定是有了难处才会来干这个，于是直接问道：「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急需钱用才来干这个的？」

　　她委屈地点点头，又赶紧解释说：「我没有干那个！我只是陪着唱歌喝酒，别的都没有做过！」

　　「那我一直摸你，也没见你反抗啊！」

　　「我……那你别摸了！」

　　「不让我摸，那只好坐那边去让他们摸了。」

　　杜如烟羞愤难当。我暂时停止摸她，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过先跟你说清楚，那边那几个可都是正宗的色鬼，为了避免你被他们拉过去玩，你就假装跟我亲热一点，我除了摸你腿，其他地方都不摸，可以吗？」

　　她看看那边，再看看我，「好……」

　　我左手搂住杜如烟的腰，右手感受着她大腿上丝袜的光滑，问道：「跟我说说吧，家里出了什么事？你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不想说，这跟别人也没有关系。」

　　「兴许我可以帮你呢。」

　　「你帮我？为什么？」

　　「因为我认识你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还在读大学，有很好的前途，不应该来做这个。」

　　听到这样的话，杜如烟不禁眼圈红了，心里似有千般苦楚，「我也没办法啊，我就是命苦……」

　　杜如烟告诉我，她母亲生了重病，家里到处借钱才凑齐了３０万元的手术及前期治疗费用，但术后的费用还有好几万，有一天实在就差了３万块钱，她经人介绍找到这家ＫＴＶ的老板，也就是旁边那个张总。这家ＫＴＶ为了拉女孩子下水，一直有个规定，可以先让女孩从这借钱，然后以做陪酒女甚至卖身的方式来偿还借款。杜如烟从这里借了３万，之后就利用课余时间到这里来「打工」。

　　听了杜如烟的遭遇，我挺同情她的，况且她曾经在我的店里做过事，这时我就有了帮帮她的想法。当下我便决定，先陪她混过这一晚，然后想个什么法子出来，通过老沙的关系跟张总沟通沟通。

　　老沙在那边原本刻意兴奋地和一个火辣女子玩得兴起，可随着酒越来越醒，不堪的往事渐渐涌上心头，他越玩越抑郁，到最后没有了一丝兴致，想回家了。

　　杜如烟告诉我，她在这有规定的「上班」时间，到了这个点她就可以回学校了。于是我没再管她，和老沙一起走。到了门口突然想小便，便让老沙等我一会，回到里面找厕所解决一下。

　　正在嘘嘘时，我听到厕所门外的过道里有人在对话。有个女孩叫了声「张总」，是杜如烟的声音。

　　接着听到张总不耐烦的声音：「我说小妹妹，你这一个礼拜就来一两次，每次还就干这么一会，那钱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清哪？我这又不是银行给你放房贷，怎么你还打算还个20年呐？」

　　「张总，我平时要上课的啊，没有那么多时间经常过来。」

　　「哼，那好，既然次数保证不了，那就提高一下质量，跟我过来！」

　　「啊什么？你干什么张总！」

　　「上礼拜你陪的刘老板想死了让你陪他睡一晚，他正好来了，我看你干脆今晚陪他一夜，你那点钱起码就能还上十分之一了！」

　　「我不去啊张总！放开我啊！」

　　「操，跟老子装个什么鸡巴纯，都来干这个了还装清高，别人都能睡觉就你不能？老子今天就看你多能装！

　　畜生，放开那女孩！我在心里喊道，实际上却是带着看戏的表情从厕所走出去，「哎，张总！哟，这不是刚才那小妹妹吗，她怎么惹你了啊，张总？」

　　张总正凶恶地把杜如烟顶在墙上，一只手抓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掐着她的阴部，而杜如烟花容失色地在挣扎。张总看到我，把手缩回来，笑着说：「是白总啊，没啥事，小姑娘不懂规矩，我教育教育她。」

　　我故意装作酒醉未醒透的样子，摇摇晃晃挤眉弄眼地走过去，「哦，我想起来了，小妹妹刚才好像说过，是欠了张总一笔钱是吧？是多少钱来着？」

　　「没多少，就３万，我……」

　　我打断他说：「这么的吧，不就３万块钱吗，这钱我替她还了，小妹妹长得真像我初恋女朋友。」我一把抓住杜如烟的手，「妹妹，今晚跟我走吧，以后也别来这上班了，做哥哥女朋友怎么样？」

　　「唉哟，白总，这……」

　　「这么办没什么问题吧，张总？兄弟我今天就是高兴，来来，你微信给我弄个收款码，我现在就转钱给你。」

　　张总看我动真格的，又有点摸不清我到底啥底细，只好真的把收款码亮出来。我转钱的时候，杜如烟被我抓住的手一直在发抖。

　　「买下」杜如烟后，我朝张总淫荡地笑了笑，拉了拉杜如烟说：「走吧妹妹。」

　　杜如烟却往后拉了我一下，「张总，你把那合同给我，我以后不来了。」

　　「行行，没问题，跟我来拿吧。白总，去我办公室坐坐？」

　　「坐就不坐了，老沙还在外头等我呢。妹妹，你待会直接来门口找我，知道不？」

　　杜如烟跟着张总走了。我回到ＫＴＶ门口，却发现老沙竟然在大马路上和一个衣着暴露的熟女搂搂抱抱。他看到我过来，告诉我说，这女的是他老相好，刚才恰好遇到，准备去开房。

　　我心想，泰迪就是泰迪，刚才还一副人生无趣的样子，转个身就想日天了。人的心情果然很复杂。

　　张总直接把杜如烟送了出来。杜如烟换了一身衣服，格子衬衫，黑色裙子，白色高帮帆布鞋，像个学生的样子了。

　　老沙听说我花钱买了杜如烟，惊叹不已，琢磨着他这前浪总有一天会被我这后浪拍死。

　　现在这局面就有些尴尬了，我不得不跟着老沙一起去开房。幸好他没说开套间，更幸好没说要不玩个4P吧。我和杜如烟住进了他们俩隔壁的房间里。

　　「老板，谢谢你。」进门后杜如烟小声说。

　　她这一谢倒让我有些别扭，总不能回答说「不用谢」吧。想想那３万块钱还真有点心疼，毕竟老子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但想想这是一件大善事，把一个可怜的女孩子救出了苦海，算值得了。

　　杜如烟显得很拘谨，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床边。酒店大床房，昏黄的灯光，一男一女独处一室，如此氛围下，看着杜如烟苗条有致的身姿，尤其是看到她裙子下边在灯光下泛着淡淡丝光的腿，说不想日她那肯定是假的。但我实在不忍心再给这姑娘添加一份伤害，于是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

　　上午我还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晚上又这样折腾，早已筋疲力尽，尤其腿酸得厉害。我径自往床上一躺，琢磨着晚上应该怎么睡，不经意间朝杜如烟的侧脸看去，顿时触电般抖了一下，一下坐起，直直地看着她，简直目不转睛了。

　　杜如烟的侧脸，很像唐婷。

　　我痴痴地看着，恍惚中仿佛是唐婷坐在那里，或者说，我多么希望是唐婷坐在这。这一发现先是给我带来一份惊喜，紧随而来的却是巨大的失落。我深深叹了口气。杜如烟听到我的叹气声，疑惑地扭头看过来。我眼睛酸酸地盯着看她，以前她在我店里工作总是冷若冰霜面无表情，此时当她陷入忧郁状态时，眼睛的形状和眉眼间的神色和唐婷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脸蛋比唐婷消瘦，嘴巴更小更薄。我中邪般脱口而出：「能亲亲你的眼睛吗？」

　　「啊！」

　　「就亲眼睛，不碰别的地方，可以吗？」我的语气中竟然带上了恳求之情。

　　我以为杜如烟一定会拒绝我这个「非分之请」，可她在怔了一下之后，突然闭上了眼睛。

　　同意了？

　　我下床站着，看着杜如烟紧闭的眼睛。那双眼睛仿佛有强大的磁力，把我的思念全部吸了过去。我弯下腰，嘴唇一寸一寸靠近，轻轻贴上杜如烟的眼皮，感觉到她抖了一下，但她并没有把眼睛移开。我的嘴唇按在杜如烟的眼皮上轻轻摩擦着。传到我鼻孔里的香气和唐婷的并不相同，提醒着我眼前的女孩并不是唐婷，但一种说不出的情愫使得我舍不得结束现在的动作，我亲完了杜如烟的左眼，继续去亲她的右眼，直到很久后腰都酸了才停下来。

　　杜如烟睁开眼睛，眼神里既是害怕又是羞愧，她脸红了，格子衬衣里面并不算大但也小有形状的双乳随着呼吸在剧烈起伏。我有些想犯罪，体内的淫兽在大声嘶喊。于是我冲进卫生间洗澡，让自己冷静冷静。

　　洗完澡，没有干净的衣服换，只能还穿那条内裤，但是上衣和裤子出了汗，穿了不舒服，心想不穿衣服不犯法吧，于是只穿个裤头出来。杜如烟还紧张地坐在老位置，看到我几乎裸着出来，害怕地看着我，然后带着认命的表情，两手用力压住裙角。

　　我突然想到，杜如烟是不是一直认为我今晚要上她？我花了钱给她赎身，还把她带到这里来，换成是我，也会认为这个男人想要得到自己的身子吧？

　　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她好像不打算反抗？

　　她不反抗，那就不算「犯罪」了吧？

　　身体里的那头野兽再次嘶喊起来。

　　我明白了，怪不得刚才进门的时候她要说谢谢，和被迫在那家ＫＴＶ做很久的陪酒女郎相比，只要能从那个鬼地方出来，对她来说就谢天谢地了，即使需要失身给我，也比在那个地方担惊受怕好得多。她一定是这样想的。

　　于是我走过去，手指托着她下巴，轻轻抬起来，抱着试探的想法问出一句：「做好准备了吗？」

　　她紧咬着嘴唇，眼睛闭上，坚强地点了点头。

　　果然如此！哈，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一粒粒解开杜如烟衬衫扣子，把衣襟向两边分开，露出一件天蓝色胸罩，衬托着中等大小但很挺拔的双乳。我隔着薄薄的乳罩摸着她的乳房，问她：「不会还是处女吧？」

　　她脸上明显浮现出一丝痛苦，摇了摇头。我的罪恶感更加减轻，解开杜如烟的胸罩，轻轻拽下来，看到了她雪白双峰上粉红娇嫩的乳头。我弯着腰含住她一个乳头吮吸起来，舌尖轻扫着她的乳尖。

　　杜如烟发出羞涩的呻吟声。我的左手在下面隔着丝袜摸她的腿，结果手上一个粗糙的老茧不小心把她的丝袜勾破了一点。我蹲下去想看看丝袜破了多少，结果被她雪白大腿上泛出的淡淡丝光诱惑到了，忍不住脸贴在她的丝袜大腿上摩擦了好一会。她的身材本就清瘦，腿更显得细长，不似杨柳青的腿那般丰满，略微少了一分韵味，不过在肉色丝袜的加持下依然足够勾起性欲。她脚上还穿着那双白色高帮帆布鞋，我帮她脱掉鞋子，把热乎乎的两只丝袜玉足捧在手里，仔细端详着。杜如烟的脚也是细长型，脚趾很干净，没有涂指甲油。我忍住把杜如烟的脚含进嘴里啃一啃的欲望，想把她的裙子脱下来，但她一直坐着分毫不动，我只得略有些粗暴地把她的裙子硬拽下来。

　　这时杜如烟原本完整的衣物只剩下淫衣亵裤，上面的衬衫敞开了怀，胸罩已然不见，两颗性感的乳房一半被打开的衬衫挡着，剩下一半裸露在外，夹着一道小乳沟。两条细长的腿包裹在肉色Ｔ裆丝袜中，天蓝色的三角内裤里隐藏着她少女圣地的风光。她双腿紧紧闭着，更显出一丝隐隐若现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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