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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若牢籠(春始)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7300 ℃

若愛是牢籠,那他一定就是困在裡面被逐漸馴化的獸。

他的獵物正跨坐在他的身上,如同古時人們向神靈獻祭的羔羊,一無所知、毫無防備地向他露出了脆弱而又潔白的頸項,引誘他用舌頭貪婪舔舐過頸項的線條,像是想在狼吞虎嚥前先細細品嘗箇中味道,卻在品嚐過後又捨不得一口咬下了,僅在薄薄的皮膚上吸吮輕咬着,在上面烙下其他人一眼能見的記號。

溫熱的吐息在微啟的唇間吐露而出,將周遭的空氣熏得曖昧又情色,深紅的綢緞蒙起水晶似的眼眸,眼眶的部份在淚水的滋潤下變成紅酒般的色澤。啃咬的觸感讓始敏感地縮了縮身子,空着的手阻撓像小狗一般粘粘膩膩纏着他的人:「明天……還要見人的!」

「那穿高領毛衣不就好。」而春卻故意假裝沒聽懂,執拗地脱開軟綿綿的手,咬在分明的鎖骨上,在上面留下不深的咬痕。

「我不喜歡、脖子會很緊……唔!」抱怨的話只說到一半,唇就被不耐煩的春封上了。舌頭在他的口腔中煽動地挑逗,將本來已不平靜的春水徹底攪渾。

激烈的熱吻,空氣在唇齒糾纏間消耗殆盡,逐漸困難的呼吸並未能讓始退卻,倒是春先退了出來,捧着他的臉,欣賞他臉上因缺氧而冒出紅暈的雙頰,又舔去他嘴角剛才來不及咽下的水液。

赤裸的胸腔起伏着,喘息聲比剛才大了不少,唇瓣經過揉躙也紅潤起來。雖然被纏在眼部的絲帶掩蓋,但春仍能憑着記憶想像出那雙黛色的眼眸這刻必定是滿佈水霧,只消一個迷離的眼神就能誘惑他對他做出更過份的事情來。

春沒打算要忍耐,他的手順着始的髮尾處往下滑,撫過細膩又不失緊實的脊樑,然後托起兩瓣雪白的臀肉,手指陷進股肉擠成的縫隙,探進裡頭神秘的入口。

眼睛遭綁上,失去常用感官的始變得份外敏感,在春沿着脊柱下滑的時候不禁顫抖,當春的手觸到入口的時候,反應極大地搭在春的肩膀上,抬起腰想要退開。不過春又怎麼可能會讓到手的獵物逃走,他稍稍用力,便將手指探了進緊閉的入口。

「——!」春對這個不見天日的小穴可說是瞭若指掌了,修長的手指在始還未反應過來之前便找到了讓他歡悅的那點,按了下去。始整個人如同脫水的魚一樣跳彈,性器一下子冒出一大股的透明的水液來,但自尊心讓他咬緊了下唇,不讓半點羞恥的聲音流出來。

「讓我聽你的聲音。」

聽不見聲音就太可惜了。春空着的手指移到始的嘴唇上,大姆指描摹着他咬緊的下唇線,在他耳邊用低啞的聲音蠱惑道。

始並未即時反應,春的手指便繼續在那點摳弄開拓着,像是要撬開他的嘴得到理想的回答一樣,源源不絕的刺激電流一般流竄全身,最後匯聚至大腦,沖得意識都變得模糊。身體酥麻的始終是如春所願,流出婉轉的輕吟:「哈啊……嗯!不要、一直……哈……」

春順從地挪動手指,轉為刺激腸道中的其他地方。太多次的交合,那裡早已習慣了異物的入侵,用不了多久便汩汩流出潤滑的腸液,方便了春的擴張。他增加着手指的數量,偶又併合在一起在穴裡抽插,直至緊緻的腸壁鬆化,淫水將他的手指都打濕,他才拔出手指,雙手握着弧度恰好的雙臀,對準早已準備妥當的性器插了進去。

一瞬間的插入,圓柱體的器物將內壁完全撐開、填滿,得益於春總是充份的擴張,看着窄小的那處毫無阻礙地將他尺寸不俗的性器逐漸吞下。目不能視的始下意識地收縮後穴的肌肉,平日通常只能感覺到填滿的感覺,今天卻連春陰莖的輪廓,甚至是上面猙獰的青筋和跳動的脈搏也特别清晰,讓意識到這些的他感覺臉熱得都要燒起來了。

在春整根沒入時,始情不自禁地仰頭深嘆了一口氣,似是滿足又似是舒解。緊緻的內壁自發吸緊入侵的硬物,一收一緊地擠壓着威武的柱體。知道他接受良好,春便沒有多讓他適應了,馬上就挺腰律動。

有悖於平常的習慣,霎然而起的活動讓始驚呼一聲,握緊春的肩膀以便在顛簸中穩住身形。粗大的肉楔不斷在穴肉中穿插,宛如把他釘了在上面,根本沒法逃離。連綿不絕的呻吟聲很快便從始的嘴裡響起,卻未能得到春的憐憫,只能激得他眼睛發紅,抽插的力道野獸一般越來越大了,又輕輕啃上了他露出來的喉結。

「哈啊……春、慢點、慢點……啊……」始憑感覺推擠他的臉,呻吟聲裡都帶上了哭腔。春終於停下了動作,解開了他纏在臉上的絲帶。

在黑暗中待久了,滿室的燈光讓重見光明的始不太適應地眨了眨眼,本來已經凝滿淚水的淚眶湧出更多晶瑩的液體。他低下了頭顱,讓眼睛不至於一直被刺眼的燈光直射,順便把春摟得緊了點,吻上了他的唇。

舌頭在彼此的口腔中攪拌糾纏,纏綿不捨。客觀而言,不少動物都會接吻,但都只局限於舌頭的交接或唇上的碰撞,會將舌頭伸進對口腔中的,人類是獨一家。這種奇妙的動作,也成為了人類對所愛之人傳達愛意的方法。

而做愛也是如此,本來只是動物為了傳宗接代作出的本能行為,無關愛情,只論優劣,但這個行為卻被人類演化為和親吻一樣傳達愛意的途徑。而他們做愛,甚至就連傳宗接代的功能都沒有了,只追求當中的快感和兩人身體交纏期間的心靈重合。這種演化是否也説明着人類比起本能,更加着重於感情呢?

嘴唇上被咬了一下。春做着小論文的大腦在輕微的疼痛下回過神來,便看見眼前始滿佈水氣的眼睛,他正一動不動地看着自己。由於距離過近,春甚至能從他瞳孔的反射上看見自己的表情。

「在想甚麼,嗯?」始捧着他的臉,質問剛才的心不在焉。

「說出來的話始會笑我的。」想到剛才跑到十萬九千里外的思緒,春就不想說出口了。

不過春這樣說又怎麼可能讓始停止質問呢,反而是更加激起他的好奇心了。他托着春的下巴,嘴邊已經噙着笑意:「那就說出來讓我笑笑吧。」

「哈,始真壞呢……」春無奈地轉了轉眼珠,意圖以簡短的句子總結自己剛才一連串思維活動:「大概是……人類獨有的表達愛意的方式?」

「噗!」始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這甚麼論文題目?」

「我就說始一定會笑的……」春不好意思地撇開視線,臉上充滿無奈,卻又被始強制掰了回來。春勉強地看着他,此時始還笑着,但只是幾度的差距,便足以讓他的笑容變了質,眉梢眼額也隨之帶上了誘惑的味道。

「那要讓我感受一下你的研究結果嗎,嗯?」始半瞇起眼睛,慵懶地問道。

「不是一直都在感受嗎?」春笑道,身形一轉把人壓到在床上,兩手將他的腿拉開,俯身湊在他的耳邊:「看來我的愛意,還傳達得不夠呢。」

「喂、等一等、啊啊——」意識到自己玩脫了的始意圖讓春先冷靜一下,但已經來不及了,春的眼裡升起濃郁的慾望,挺腰動了起來。性器每一下都是整根拔出,只留下深紅的龜頭在裡面,然後便是狠狠的一記頂撞,樁攪着內裡最軟嫩的腸肉。

明明是血肉而已,卻能讓人有一種釘子的錯覺,彷彿隨着一下一下的撞擊,性器釘進身體裡越來越深的地方,最終嵌在他的身軀中。而隨着性器一同釘進身體的,是春洶湧而強烈的感情,眼裡渴求的眼神,還有猛烈的抽插,無一不在向始傳遞着他對他的愛。

「哈、喜歡、唔……最喜歡始了……」更要命的是春接連不停的「喜歡」。混雜在喘息中的告白偶爾會變得含糊不清,那是因為春在舔他大腿內側極少被觸碰的皮膚,又輕輕地叼着,弄出好幾道紅印。始本來就非臉皮厚的人,即便在只有兩人的空間中,而且嚴格來說也是他率先提議的,面對春接連跟他說「喜歡」,還是讓始的臉紅得發燙。

「啊啊……!不要、哈啊!不要一直、嗯嗯!說喜歡……」始整個人都陷在枕頭中,頭髮散亂,手緊抓着床單,全身止不住地輕顫,也不知是被操得的,還是被舔得的。紛亂的感覺過多地湧上大腦,讓大腦一時變得昏昏沉沉的,只剩下很舒服的概念。

——太舒服了,感覺全身上下都成了敏感點,只要春隨便輕輕一碰都能有感覺,讓他感覺自己要壞掉了。

聽到他的話,春嘴上停了停,隨之笑了,將手中的雙腿壓低,像是要把他摺疊在一起那樣:「可是我、唔、真的很喜歡始。」

將獠牙咬進獵物的皮肉中,往裡面灌注名為「喜歡」的毒素,讓獵物再也無法逃跑。

「哈啊……啊啊……嗚……」始看着純白的天花板,眼神渙散,在渾身流竄的快感中徹底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春鬆開他的腿,俯身盯着他失神的模樣,身下的睾丸用力拍在通紅的屁股上,雙唇微動。

「我愛你哦,始。」

比起喜歡更強烈的愛,一下子將全部感覺推到極致,始全身一抖,肌肉繃緊,嘴裡發出了悲鳴聲,精液盡數噴灑而出:「嗚——!」

「始……!」春皺起眉,在陣陣緊縮的後穴中加速動作,在呼喚着始名字中射到他的身體裡。

性愛過後迎來的通常都是兩人的喘息。始躺在床上,如一條離水的魚,嘴張合着,補充不足的氧氣。而春則是兩手撐在他的臉側,也是同樣地喘着氧,汗水滑落滴在始沾滿精液的腹上。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喘足了氣的春抱住了他,翻身一滾,讓始躺在自己身上。

「今天始是不是特別敏感?」將他汗濕的鬢髮别到耳邊,春問:「難道是因為……我一直在説喜歡嗎?」

「不是。」始飛快地否定,要是被春認定的話,那他之後每一次做一定就會不停説喜歡了。

春聽着他的否認,卻露出了一個明瞭的笑容——認識了這麽久了,始又怎能暪得過他呢。不過他沒有戳破,只是換了個話題:「說起來,剛才一直都是我在説,始是不是也該有點表示?」

「你還想要甚麼表示,嗯?」始假裝聽不懂,挪了挪位置,讓自己躺得更舒服。「我都這樣了,你還不夠嗎?」

「嘛,我也是付出了勞力的……」看着他遍身都是自己咬出來或者吻出來的痕跡,春有點心虛,但還是沒有放棄:「始就跟我說一遍吧,吶,就一遍。」

「真拿你沒辦法……就只說一遍而已,你聽好了。」始無奈地看着春這個比他還高的男人向他撒嬌,回抱着他,在他耳邊低聲說。

「我喜歡你。」

果然聲音很好聽,而且還是超級難得的告白,感覺心跳都快了好幾拍。「嗚,我覺得我現在死掉也沒關係了。」

「我可不想見到明天的報紙出現『知名偶像死於床上』之類的標題。」始撇了撇嘴。「不再來的話我要去洗澡了,渾身都黏黏膩膩的……」

「來!只出來一次的話始也不夠吧。」關乎到「性福」,春回答得極快,眼神和某個地方也瞬間精神起來了。

「怎麽硬得這麼快……!」感覺到還留在身體裡的器物膨漲變大,始頓時羞紅了臉,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他。

不過這對春來說根本不痕不癢,畢竟厚臉皮是攻略始的基本條件,而已經把人攻略下來的他自然深諳其道了:「始想要的話,我隨時都可以的。」

可是我沒有想要!始想這樣回他的,但唇早已被春攫獲奪取,除了悶哼聲以外就甚麼都發不出來。

身體被春熟練地喚起,始很快便沉淪在春所給予的快感之中。

關上浴室的燈,換好睡衣的春從潮濕的浴室出來,看見被他折騰了大半宿的始已經閉上疲倦的眼簾,在清理妥當的床上甜酣入睡。

春走了過去,俯下身,在他露出的額頭上吻了吻,被吻的始只是在夢裡不安地呢喃着他的名字:「春……唔……」

他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鑽了進去,躺在始的旁邊抱着他,一同進入夢鄉。

若愛是牢籠,那始便是牢籠的主人,用愛馴化他本來桀驁不馴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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