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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kingdom][李苍/永信]无标题,1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7390 ℃

⚠️ nc17

⚠️ 性瘾/疼痛成瘾

⚠️ 抹布情节

⚠️ 睡奸

不喜请点叉!

01

天色泛青了。

一夜鏖战耗尽了所有人的力气,虽然预先设置了各种障碍和陷阱,到了后半夜也不得不陷入一手持火把一手握刀的费力近身战。

疫病患者们在晨曦的微光之中四下逃散,李苍、永信、还有自尚州追随他们至今的安炫大监的侍卫们都松了一口气。

所有人的脸上和衣服上都沾着血污,但清理工作还没有完成,他们还得趁着现在把躲藏在阴暗处的尸体找出来焚烧。

大致完成清理已经接近中午,疲惫、饥饿爬上每个人的脸。

“回去吧。” 李苍发号施令。

侍卫们应声收起武器和火把,迈着拖沓的步伐向回去的方向行进。离投宿的城镇尚有一段距离,需要涉过一条河,这也是为什么疫病暂且没有蔓延到城里,他们前一天将马匹留在对岸的树林里,蹚过河就可以骑马回城。

“有个地方我想再去检查一下,你们先走。” 永信指指身后的旧屋,虽然已经搜索过一遍,也难免有遗漏处,白天也没什么危险,独自去检查也无大碍。其他人点点头,继续前进。

永信独自一人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他绕过所指的哪所旧屋,径直走到屋后。

左右确认没有人跟过来之后,他把火枪卸下来靠在墙上,自己也背靠着墙,深深出了一口气。

前一夜的景象在脑子里挥之不去,虽然已经不会因为这些事畏缩,但身体和精神上的不适也并非那么容易能够摆脱。

他在衣服上潦草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和污渍,有些暴躁的扯开裤子的系带,把性器掏出来粗暴的撸动。

他把碍事的上衣咬在嘴里,尽量不发出声音,操持火枪和兵器的掌心里结着茧子,他用那些茧子用力摩擦最敏感的地方,疼痛让他纠结起五官,但他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粗暴的对待自己,仿佛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他发泄出来。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几乎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他松开嘴里被口水洇湿的上衣,在上面胡乱抹了把手。

旧屋的转角处传过来一丝细微的响动,他警觉地看过去,似乎有一抹紫色一闪而过,他抄起火枪放轻脚步走过去。

墙角另一侧空无一人。

也许是太累了,也或许只是风声。

再三确认四周之后,他把火枪跨在背上,快步向大部队的方向追过去。

经过水源地,在驻马的地方追上了大部队,他们似乎是在这里稍事清理,毕竟带着一身血腥气回去也难免遭人议论。

他敏锐的发现李苍并不在其中。

“邸下呢?”

“先回去了。” 有人作答。

02

这个小城尚且算是繁华,为了避开不必要的目光,他们租住在接近郊外的一家小旅舍,旅舍里只有一个年迈的主人家和几个伙计,显然没法提供太精致的服务,但这正合他们的心思。

付足了银钱包下整间旅舍,吩咐主人随时准备好足够的食物和热水,马匹也要妥善照料。

主人家也只当是世家子弟带着跟班和女侍来游山玩水或是去山野里狩猎取乐。

徐菲在旅舍等待,大部队一会来就立即端出准备好的吃食,又开始检查是否有人受伤需要治疗。

“邸下刚刚也到了,说是不想吃东西先去休息了。” 她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手里的事,“据说西边有个山谷,和冻谷的环境很像,我下午再去城里打听打听。”

男子们不让徐菲晚上出去涉险,除了治疗伤者,她白天便出门做些采买和打听,或是晾晒研磨在附近采集的草药,几天下来已经和城外的农妇说上话,打听来不少消息。

晚餐时刻,大伙儿聚在厅堂里,虽然主人家尽了心,也只能算是粗茶淡饭。

囫囵吞枣般吃完饭撤下碗筷,徐菲拿出一直不离身的小册子,上面记录了和疫病相关的内容,从病患的症状、行为,到发现生死草的地方,周围地形,附近病患的行动轨迹,都一一详细记录下来。

她翻到小册子最新的一页,上面是一张手绘的简陋的地图。

“这是你们昨天穿过的河。” 她手指着一条蜿蜒的细线,往上游就是那个冻谷,据说里面寒气逼人,盛夏也会结冰,附近的村民都不敢轻易进去,你们昨天去的那个被感染的村子多半也和那里有关。”

李苍点点头,那里确实值得一探究竟。

徐菲接着说:“冻谷的范围从这里一直延伸到这儿,” 她比划了一个狭长的范围,“走到最里面再折返回来至少要三天时间。”

“今天和明天好好休整,后天出发。” 李苍简明扼要地给出指示。

众人各自回去休息了,李苍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枕着胳膊并睡不着。

白天他担心永信,悄悄跟在后面,却意外目睹他自渎的场景,他明知不该偷看,却又鬼使神差的躲在墙后面看了半天。年轻气盛的男子需要发泄无可厚非,但他又觉得永信的表情里痛苦大于快感。

李苍盯着天花板,脑子里胡思乱想。

隔音很差的墙壁另一侧传来脚步沓沓沓的声音。

是永信的房间传过来的。

李苍竖起耳朵,那脚步明显刻意放轻,接着传来吱嘎一声推门的声音。李苍盯着窗户,淡淡的人影迅速从他窗口闪过去。

这个时间,永信要去哪里,李苍的心里泛起疑问,白天永信因为痛苦皱起的五官还在脑子里萦绕,他索性也爬起来,穿上外袍和靴子,轻手轻脚的跟出去。

永信没有带火枪,朝着城里的方向步行。李苍保持了一段距离跟在后面,穿过肮脏不堪的下城,走进一片昏暗的小巷。

即使是久居高墙内的王世子也知道,这儿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小路两侧屋宅的门都半遮半掩,里面透射出暧昧的光,门前的地上放着香炉,烟雾里带着催发情欲的香气。行人都像鬼影儿似的在小巷里徘徊,既有穿着上等绸衣遮掩着脸的男子,也有衣衫破败褴褛如同流浪汉的人,若是有人推开某扇门,里边立刻有浓艳的女子拥上来,关门前也不忘对门外投几个秋波。

李苍不目斜视盯着前面,怕跟丢了永信。永信忽然转进一道窄巷,李苍快走两步,用梁柱的阴影隐蔽自己,偏过头朝里看。

巷子里站着两个陌生的男人,一左一右围住永信,他们都比永信高大,体格也健壮,穿着沾着污渍的粗布衣裳,看上去像是干体力活的。

永信和他们交谈了几句,李苍听不清楚,只看见一个男人比了个极其下流的手势。永信背朝着巷口,他点了点头,两个男人都粗鄙的笑了,他们推搡着永信走进箱子巷子的更深处。

三个人的身影隐没在巷子尽头,他们大概拐进旁边这个宅院的院墙后面,李苍压低身子,贴着墙根溜过去,还没走到巷子那头,就听见传出来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婊子,含深点,怎么样,大爷的几把好吃吗?”

即使没有看见,李苍也能听出来几声呜咽是永信的声音,他被什么堵着嘴,只能含糊的哼哼。

李苍调整姿势,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探出去一点脑袋,目击的光景却让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月亮悬在头顶上,给幽暗的深巷提供了一点微弱的光,他看见永信正跪在地上给一个男人口交,男人按着他的后脑勺一下一下撞进去,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

另一个男人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从后面贴上去,一把扯掉永信的裤子。永信闭上了眼睛。

男人将手指头放在嘴里含了一下,然后对永信光裸的屁股扇了一把,“撅起来。”

永信压低了腰向后挺起屁股,稍稍分开腿,男人把两根手指一气捅进去。

抽气的声音清晰可闻,李苍也跟着捂紧自己的嘴巴。

前方的男人忽然揪住永信的发髻把他扯开,给了他清脆的一巴掌。

“不许用牙齿,贱货!”

李苍简直要跳出来,他强行按耐住火气。

如果永信愿意,即使没有武器,他也可以就地轻松解决这两个男人。

但他没有。

不但没有,他还顺从的垂下眼睛,把男人的性器再次含进去,更加卖力的吞咽。

后方的男人并未因此停下,他草草的搅动几下,就抽出手指,把自己梆硬的家伙捅进永信的后穴。

永信痛苦的哽咽了,紧紧闭着眼睛,眉头挤成一团。

但他依旧忠实的翘起屁股,李苍看见在衣物的阴影下,他勃起的性器在空气里刺戳。

前面的男人率先射了,永信捂着嘴巴呛水般的咳嗽,咽不下去的精液从手指缝里溢出来。

后面的男人在这个时候也没有放过他,永信失去前面男人的支撑,趴倒在地上,后面的男人狗似的骑着他,一边大力的捅进捅出,一边扇打永信的屁股。

永信埋头呻吟着,手指抠进地上的泥巴。

“这婊子,越打越紧。” 他身体的里的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那一个男人系好裤子,摸着胡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永信被拱得摇摇欲坠,脸也贴在地上,后面的男人掐着永信的腰快速挺了几回合,“啊…真紧……嗯!射了!”

“操,真爽。” 他提上裤子。

两个男人各自扔下几个铜板,朝巷口这边走过来,李苍情急之下快步跑出小巷,然后立在先前躲藏的廊柱边上,假装看着对面一扇半掩的门。

两个男人并没注意到他,嘴里开着下流的玩笑,嘻嘻哈哈走远了。

李苍等他们走远,又折返回小巷,想去看看永信的状况。

永信依旧卧倒在原地,李苍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时,永信慢慢爬起来靠着土墙坐直了。

他脸上肮脏不堪,白色的精液和黑色的泥土混合在一起粘在脸颊上,他大大咧咧的叉着腿,阴茎垂着,小腹的衣摆上一片白浊湿痕。

他靠了一小会儿,就用袖子抹去脸上的污垢,扶着墙站起来整理衣服。

李苍知道他要离开了,又赶紧退出小巷,找了个稍远的地方藏着,看永信摇摇晃晃的从巷子里走出来,沿着过来的方向往回走。

走到这花街柳巷的巷口,他停下步子。

李苍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一时无措定在原地,他不知道如果被问起来该如何作答。

所幸永信并不是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他停下来看着巷口的地上,那儿坐着个行乞的老人,他走过去,一抬手几个铜板落在乞丐面前的地上,扬起一小阵尘土。

乞丐把铜板摞到手里,千恩万谢的磕头,永信头也没有回,继续踏着虚浮的步子往城外的方向走。

03

回到旅舍,在厅堂里值夜的伙计俨然在酣睡中。

永信把他摇醒,叫他准备些热水,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取了干净的衣服。

慢吞吞的走去放着浴桶的灶间,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后穴撕裂般的疼痛。

伙计给浴桶里放满水,退出去。

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扔在地上,反正也不知道谁更脏些。

抬腿跨进浴盆的时候,混着血丝的白浊液体顺着腿根流下来。他泡进水里,因为伤口接触到水而嘶了一声。

等身体适应了水的热度,他翻过去趴在桶沿上,把手伸到腿间,用手指头把残留在体内的污浊刮出来。

伤口开裂的疼痛一直窜到脑子里,明天还有一天休整的时间,他恢复得一向很快,到出发时应该就没什么影响了。

04

花了一整个白天,他们磨砺武器,准备火把和干粮,给马儿喂饱草料,晚上又破费让店家准备了白米和肉。

大家心知肚明,这一趟进去不是所有人都能全身而退,晚饭诚然丰盛,气氛却有些沉闷。

天刚明亮,大家都陆续起来了,换上御寒的衣服,交代店家他们过两三天便回来。

“你们要去冻谷吗?” 年迈的主人家把马牵出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问。

“是的。”

老人摇摇头,也不敢多问。

徐菲也跨上马,她要去查看冻谷里是生死草生长的状况。

队伍一路向西,根据打探来的消息,在山谷的入口有一座猎人小屋,那里便是附近村民活动的边界,三岁的孩子也知道,走到猎人小屋便要回头。

他们把马匹留在猎人小屋,在马槽里留足水和草料,然后步行深入山谷。

徐菲边走边在小册子上绘制更加详细的地形,队伍沿着河水走走停停,行进的速度算不上快。

永信试探了一下河水,比他们的蹚水过河的地方要凉许多,应该快要接近冻谷了。

第一天日落的时候,已经走到相当寒冷的地方,晚上点起火把生了篝火,轮流休息了一夜。

永信没有睡着,他有些说不上来的焦躁,第一轮他值夜的时候忍不住不停的摆弄火枪。到别人来换他去休息,他也没有睡着,虽然闭着眼睛,脑子里却一片焦灼。

还有两天,他暗自心想。

第二天出发没多久,在水流边发现了零星生死草的踪迹,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也足以让所有人都提高警惕,气温低寒之处,即使是白天,疫病患者们也能照常活动。

永信比前一天更加焦躁了,内心的烧灼浮现出来在脸上,别人同他说话,也只像是嗡嗡声盘垣在远处,他在自己的手指关节上咬出深深的牙印试图集中精神。

李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受惊似的瑟缩了一下。

“怎么了?”

“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他不假思索的随口回答,自己的声音好像也漂浮到很远的地方。

越往上游前进,气温越加寒冷,地面上生长的生死草也越加繁茂,走到被群山环抱的谷底时,一汪散发着寒气的潭水周围,覆盖的密密匝匝生死草,紫色的花儿像毡毯一样交织在一起。

即使是已经去过若干处长着生死草的冻谷,这场面依旧震撼了所有人。

永信将火枪端在手里,吹亮火折子点燃引线,“那里。” 他压低声音,用枪口指了指水潭的另一侧,一片深色的阴影之上横亘着一条挂着五彩结绳。

他们在别处也见过,人工编制的五彩结绳上挂着铃铛,在这悬挂绳子之处,必定有成群的疫病患者躲藏在附近。

究竟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制造了这瘟疫还不得而知,眼下也只能提高警惕防备着。

众人纷纷拿出武器戒备。

天色已经慢慢暗下来,环境对他们越发不利,是退回安全的地方天亮再来,还是一鼓作气冲过去,可即便是退回去,退到何处才算安全,每个人心里都忐忑。

“点火。” 是李苍的声音。

看样子是打算就此一搏。

几支火把竖起来,照亮了他们四周,但却使对面的深邃阴影更难看清。

“箭。” 李苍又给出简短的指示。

一枚燃着火焰的箭铮的一声飞出去,火光如同流星从水面上划过,扎进那五彩结绳的正前方的草丛里。

阴影里有什么动了一下,永信将枪口对准那不详的黑影。

他用余光瞥瞥李苍,对方冲他点了一下头。

虽然精神有些涣散,但准头还在,子弹带着硝烟味儿穿出枪膛,准确地射中那阴影里的身型。

那影子摇晃了一下,栽倒下去。

“不好!” 医女惊呼了一声。

那影子不偏不倚的倒向的五彩结绳,一下将整条绳子压垮,清脆的铃声带着回声响彻山谷,在看不清的阴影深处,更多的影子扭动着站起来,超乎想象数量的疫病患者像潮水一样扑过来。

几只带火的箭矢飞出去,落在几乎一条横线上,火焰连起来燃成一条火线,疫病者畏惧高温,在火前停下了脚步原地踟蹰,发出可怖的嘶嘶声。

火枪的声音轮番响起,最前面的疫病者应声倒地。

但他们的尸体很快堆积起来,掩埋住箭矢形成的火线,后面的疫病者从那些尸体上面攀爬翻滚过来。

再有燃着的火箭射出去。虽然拖缓了来者的步伐,但几个回合之后,疫病者们还是突破到了相当近的距离。

永信和身边的人交替着装填火药,不一会儿装填的速度眼见着赶不上疫病者逼近的速度。他的手心渗出汗,扣动扳机的时候也有些打滑。

队伍一路后退,希望借此调整和疫病者之间的距离。但白刃战依旧不可避免,双方近距离接触的一瞬间,永信内心的烧灼达到了顶峰,耳朵里陡然响起尖锐的啸叫,其他的声音都被一道看不见屏障隔绝,他扔掉火枪,抽出腰间的短刀,埋身到搏杀中。

嘶吼的声音,火枪的声音,侍卫们的声音,李苍和徐菲的声音都听不见了,永信眼睛只能看到一幕血红色。疫病者扑倒他眼前,便用手里的刀劈下去,每一刀都能准确的切下对方的喉咙。

他知道,这凭借的都是条件反射,他也知道,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这种毫无章法的战斗方法坚持不了多久。

但是内心有个声音,

向前,

再向前一点,

进到那不可知的黑暗里。

“永信!”

恍惚间,只有一个声音割开空气传到到他的耳朵里,他回过头,李苍在战斗的间隙里和他说什么,面色焦急嘴巴一张一合,他听不清楚,不过可以从嘴形上看出来,他说的是 “快回来。”

永信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冲得太靠前,俨然已经脱离大部队,被疫病者包围住。

在他停顿的那一刹那,一波重重的冲击将他的扑倒,紧接着腰侧传来钻心的剧烈疼痛。这疼痛使那阻碍他的屏障轰然倒塌,声音又重新传进他的耳朵里,他又能清晰的感知到周围了。

他反手一刀扎进那个疫病者的脖子里,趁它停止动作迅速爬起来。

腰侧的血汩汩流出来,大概是被撕扯掉一块肉,血腥的气味四下弥漫,刺激了更多疫病者朝他扑过来。

“去水里!” 徐菲拼尽全力的呼喊。

他迅速转身跑向距离几步之遥的水潭。

泛着寒气的池水近在眼前,他打算纵身跳进去的时候,腿忽然被一道力道缠住,有人抱住了他的腿把他扑倒在地,疫病者抱着他的大腿,没有分毫停顿就咬下去,又是一阵撕裂的疼。

他屏住呼吸,用尽全身力气翻滚身体,带着那个疫病者一同滚落进水里。

水比他想象的要冷得多,也深得多,疫病者抽搐了一下,僵直的沉下去。

他划动手臂向上游,但失血和寒冷让他四肢麻木,为保暖穿着的御寒衣物此刻成了致命的累赘,他想解开吸饱水的外袍,手指却不能如愿扯开前襟上的带子。

他放弃了脱衣服,想一鼓作气浮上水面,但他已经沉得太深,即使用力划动四肢,也只是徒劳的在水中挣扎,忽然间上方的水面变了颜色,原本是幽深的蓝色,现在却逐渐被染成明亮的紫色,他意识到是有人举着火把接近。但他已经耗尽氧气,四肢麻痹,寒冷浸入血管,缺氧的肺炸裂似的疼。

他失去知觉前之前最后看到的是一个人影跃入水中,他用最后的力气向那个方向伸出手,然后闭上了眼睛。

手腕被捉住了。

05

紫色。

因为折射火把的光而显现出紫色的幽深潭水,紫色的小花儿织成的绒毯,第一次见到那个人时,被风扬起来的紫色衣袍。

大片的紫色搅成一团,搅乱了他的脑子。

有人在喁喁的交谈。

是医女的声音。

“……赵学洙当时也是,连日高烧。线虫应该已经排出来,先观察一段时间吧。”

他挣开眼睛,抬起眼皮就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

微弱的光照进目缝里,一阵眩晕袭来。

他看见紫色的袍子一晃而过,继而又换成了医女因为反复浆洗而发黄起皱的围裙。

他因为眩晕感而又闭上了眼睛,有人托起他的后脑勺喂了点水,清凉的水湿润了干渴的嘴唇和口腔。

医女和李苍又小声交谈了什么,然后是有人退出去关上门的声音。

他又睡着了。

睡梦中他感觉有人给他擦了额头和脖颈里的汗水,又帮他把湿粘在身上的衣服解开,适度的凉意传过来,他嘟囔了一声。

06

李苍看着平躺在被褥间的永信,侧腹和大腿的伤口涂了药膏,用纱布包扎好,医女嘱咐每天需要剪开纱布清理伤口,再涂上新的药膏。

包扎的时候他的上衣和长裤已经粘结在伤口上,医女把碍事的衣服都剪开,治疗完毕后只给他套了一件宽松的上衣,就这样放进被褥中——方便换药——医女说,她对男女身体有别这件事完全不在乎。

现在那件上衣也被汗水浸湿贴在皮肤上,李苍给他拉开前襟,用手巾蘸着清水给他擦了脖子和胸口。

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散发着异于平常的热量,用水擦拭过后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乳头也立了起来。

永信微弱的嘟囔了一声,但没有醒过来。

李苍有些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没有立刻给他和上衣服盖被子,而是看着永信的喉结因为嘟囔滚动了一下,凉意让他向一侧稍微蜷缩起身体,膝盖交叠,无力的阴茎垂到一边。

他抓起永信的衣襟打算给他合上,一只绵软无力的手搭过来,勾住了他的衣摆。

李苍以为永信醒了,转头瞧了瞧发现他依然闭着眼睛,大概只是因为冷,下意识的想抓住什么。

李苍把他的手放回身侧,他的手心滚烫,简直要把人烫伤。

李苍有些魔怔。

他伸出手试探了一下永信脑门的温度,接着是颈侧,肩膀,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绷带覆盖下的小腹,还有腹股沟,都灼灼烫手。

李苍把手伸进他的两腿之间,那里也滚烫,他轻轻分开一点永信上面一条腿,用指尖试探了一下那个入口。

能把人点燃的热度传到指尖,再往里探就有些干涩。

他学着后巷里的男人,用唾液沾湿食指,又再次顶进去。

因为发烧而松弛的肌肉让李苍的手指毫无阻碍的伸进去,那里的温度简直像要把手指融化掉。

李苍搅动了几下,又伸进去第二根手指。

永信发出梦呓般的声音,似乎因为不适而蜷起腿,大腿交叠相互摩擦,他的阴茎依旧耷拉着,但随着李苍手指的搅动而抽动了几下,前端渗出一些清亮的液体。

李苍摸了一把,那些液体在手指头上拉出一条泛光的银丝。

他把永信的身体摆正,将他两条无力的双腿折叠起来,泛红的入口完全暴露出来,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扯开裤腰,将自己硬得要命的性器顶住那入口,热度立刻传过来,他按耐不住,缓缓插进去。

整根性器都没入永信的肠道里,炽热的肉壁包裹住他,李苍忍不住长长的呻吟出声,那里简直想要把他彻底融化,他稍微动了动,还有些干涩,但又热又紧的内壁极为敏感,稍微动动就立刻痉挛着的绞紧了。

李苍觉得自己一定也被榨出了前液,抽插变得顺滑了些。他扶着永信的腿,停不下来的挺动,永信趸起眉毛,被擦拭过的胸口又重新覆盖上汗水,呼吸急促带着哼哼唧唧的鼻音,但没有要醒过来的迹像,身体绵软无力,任由李苍摆弄。

被发烫的肠壁一波一波的痉挛裹紧性器,强烈的射精的欲望窜上来,李苍在被绝顶的快感击中之前赶紧拔出来,性器在空气中勃动,精液泵洒在永信小腹和腿间。

永信的呼吸平稳下来,李苍在虚空中长久的叹了一口气,用手巾将沾在永信身上的精液擦拭干净,又在水盆里绞了绞手巾,端起盆出去重新打了一盆清水。

07

永信依旧觉得眩晕,睁开眼睛也看不清东西,不过至少他分辨出现在是白天,徐菲正在边上坐着。

“醒了?”

他点点头,想说话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徐菲示意他不用说话,从边上端过一晚米粥,“能坐起来吗?”

他勉强支起身体,喝了两口米粥,又觉得困乏得不行。

门被吱呀推开,李苍探头进来,“怎么样了?”

“热度退下去一些,但是体力耗尽了,要给他吃些有营养的东西。”

李苍点点头又出去了。

永信昏沉沉的躺下去,一整天都时睡时醒,徐菲又来喂了几次汤药和米粥。

到窗户外面的天色渐暗的时候,她端来的不是米汤,是一碗熬得浓厚的鱼汤。

“世子去钓了两条小鱼回来,多少补充一点体力吧。”

“邸下呢?” 他坐起来,从喉咙里努力挤出几个字。

“他昨天照看了你一晚上,今天又去钓了鱼,这会儿大概在补觉吧。”

他吹了吹烫嘴的鱼汤,小口小口的喝完。

“再睡一会吧。”

徐菲让他躺好,探了下他的额头,“热度已经下去了,今晚没有反复的话,大概就没问题了。”

08

等永信再次醒来时,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窗户外面一片洞黑的,他判断不出现在的时间,但他浑身粘腻难受,想要去洗一下。

他下床站起来,膝盖还没什么力气,但至少能走。他披上外袍,沿着走廊走到放着浴桶的灶间,现在多半已经是深夜,房间里的灯都熄着。

主人家依照他们的吩咐,随时准备着热水和食物,大釜中的水蒸腾着热气,他找来值夜的伙计,用瓢将热水舀到木桶里。

如果医女在场,多半会叫他伤口不能碰水,但他现在只想快些洗掉自己的一身粘腻酸腐的汗味。

伤口接触到水的时候果不其然引发了一阵涩痛,在热气蕴蔚的浴桶里,他打了个寒颤。

洗干净头发和身体,他有些疲惫,起来草草擦了擦身子,换上衣服。

回到房间的时候门虚掩着,他推门之前,门被从里面拉开了。

李苍站在里面,眼睛里泛着红血丝,也是相当疲劳的样子。

“这样,会化脓。” 李苍指指他被潮湿的纱布覆盖的伤口。

李苍把永信拉进来,让他坐在桌上,自己坐在凳子上,动手解开他的衣襟,为了方便徐菲把膏药和纱布都留在了床边。

李苍把粘连在伤口上的纱布一气揭下来,永信倒抽了一口气。

表面的药膏已经干涸,粘着坏死的腐肉和血污结成了痂,把那些硬痂一一刮除后,再擦干净渗出的脓液,在新生的肉芽上重新涂抹上药膏。

“我不知道邸下还会这个。” 永信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医女要照顾其他人。” 李苍简短的回答。

李苍在伤口上抹上药膏时,恰到好处的疼痛刺激了他,他撑着身后的桌面扬起头,忍不住哼出声。

他恬不知耻的勃起了,他洗完澡图省事没有贴身的亵裤,只套了一层薄薄的外裤,现在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形状。

李苍好像没看见一样给他的腰上缠上干净的纱布。

“脱裤子。” 李苍说。

他解开裤腰蹬掉裤子,阴茎笔直的竖着贴着小腹。

李苍不为所动,揭开他大腿上的纱布,开始专心的替他处理伤口。

揭下血痂的锐痛让他抽气,每次刺激到伤口,他的性器都会随之抽动,甚至有汁水冒出来,蹭在小腹上。

“喜欢疼?” 李苍低头抹上药膏。

永信战栗了,耳朵里好像雷鸣滚动。

他点点头,也不确定低着头的李苍是不是能看见,但至少笔直勃起的性器也算替他做出了回答。

李苍裹好纱布打了个结,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沉重的呼吸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

不知道是谁先捉住了对方衣领啃咬上对方,永信干燥的嘴唇裂开了,血腥气染了一嘴,更让他的欲望勃发,他捉着李苍的衣服,把胯顶过去在他身上磨蹭。

李苍被撩拨得心浮气躁,索性把他翻过来按在桌上,从后面把手指伸进永信的嘴里搅动。扯动到嘴唇上仍在流血的裂口时,永信兴奋的眯起了眼睛,或许凭着这刺激就能射出来。

李苍抽回来湿淋淋的手指,一下子捅进去两根快速搅动,前一天晚上那场不为人知的睡奸使得那里还很柔软,两根手指插进去也毫无阻碍。

永信从嗓子里挤出粘腻绵长的呻吟,腰摇晃着向后沉,李苍刚把手指抽出来,他就急不可耐的回过头伸手去拉扯李苍的裤子,握住李苍的性器,像是绝望之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那样,对准自己的入口。

李苍握住他的腰不留余力的捅进去,手指不偏不倚的掐着刚刚包扎好的伤口。

永信被激得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眼皮里好像烟花炸裂一样流窜着光斑,他在桌面上射得一塌糊涂。

李苍被他的后穴缴得太紧,赶紧拔出来,让射精的欲望缓和下去。

永信翻了个身,仰面躺在桌上,肚皮和衣服上都是精液。大大咧咧的分开腿,一只脚去勾李苍的腰。

“快些……快些……” 他急切的说,眼睛里起了雾气,虽然看着李苍,但目光聚焦在不知哪里的空虚之处。

李苍调整了一下呼吸,从正面插进去,两个人都因为充实的满足感长长的呻吟出声,李苍插得又凶又快,桌子被顶得哐哐作响。

永信的性器又抽动着站起来,他扬起后脑勺顶着桌面,背像一张弓似的挺起来,两只手握着性器给自手淫,一如既往的粗暴,用茧子毫不留情的碾过敏感的前端,激起的眼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溢出来。

李苍扯开他的两只手,按住他的手腕高举过头顶,死死按在桌面上。

永信难耐的扭着身体,在李苍的衣服上摩擦性器,弄的那里濡湿了一片。

李苍上半身压着他,粗重的呼吸打在他泛红的耳际,永信颈侧的动脉因为用力而突突跳动,李苍忽然张嘴咬住那里,力道之大几乎要咬破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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