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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间章-洛城的丽莎琳娜,2

[db:作者] 2025-07-20 06:34 5hhhhh 4390 ℃

“喂丽莎,这个玛琳博士该不会玩的是睡眠疗法吧”进入病房的赛琳娜更加不爽了,“在治疗失忆的当天居然让病人就这么睡觉?”

这间单间病房与普通的病房似乎别无二致,厚厚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的日光,让整间病房的光线条件变得24小时可控。桌上的工具盘上还放着几根试剂,赛琳娜稍稍瞟了一眼就扭过头去接着观察床上的阿塔米了。

“确实很奇怪……”丽莎也随着赛琳娜走到了阿塔米的病床前,打量着这个拉丁裔的睡美人。阿塔米的双眼紧紧的闭在一起,除去舒缓而微小的呼吸声之外几乎听不到她发出的任何声音。墨绿色的病号服遮盖住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和香肩,只留出一小段从细颈经由锁骨延伸到前胸的褐色肌肤。刚刚映入眼帘的乳沟很快就消失在了病号服的V字领之下,让人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阿塔米的大部分身体都被蓝色的被子遮盖住了,而丽莎与赛琳娜也没有继续一探究竟的兴趣。

“丽莎……你看看她的眼睛”赛琳娜轻轻的翻开了阿塔米的眼皮,露出了其中近乎完全上翻的一对眸子。涣散的瞳孔与毫无移动的眼球无不证实了阿塔米的状态,“这个样子,是被麻醉的吧?”

“嗯……这个肌肉已经十分松弛了,不像是正常的睡眠能做到的,不如说正常睡着的人这时候应该以及醒过来了才对”丽莎隔着被子捏了捏阿塔米的上臂,其柔软程度完全匹配不上这位魔术师充满肌肉而缺乏脂肪的胳膊。“但是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用麻醉药……而且用量这么大……”

“难道是出现了什么差错,让玛琳博士被迫麻醉她……”丽莎纤细而白皙的双手就像是一团火苗一样游走在这片棕色的“大地”上,确认着阿塔米的身体状况。

“不管怎么说,这个玛琳一定有问题……”赛琳娜检查了一下房间的环境,确认其中并没有什么摄像机或者窃听器,“丽莎,你……”

“等会儿赛琳娜,仅凭这点证据我无法怀疑玛琳博士”丽莎固执的抬起头,“我理解你的想法,但仅凭这些我无法怀疑这个心理学博士”

“对,我理解”赛琳娜出人意料的冷静而顺服,“这里面一定有其他的原因……丽莎,能帮我一个忙吗?帮我去找院长,我们多方在一起谈一谈”

“诶?哦!好的!”丽莎显然对赛琳娜的举止有些意外,“不管有没有问题,我们不能直接动手,我之后会报告给分局,调一些警力过来,我现在就过去,等我几分钟。”

该说是突然因为搭档理解了自己的良苦用心而喜出望外吗?丽莎一点都没多想,就跑出了病房。

“对不起啊丽莎,这种时候没有别的方法了……”赛琳娜将工具盘上的针剂注射进了阿塔米的左小臂,这也避开了右小臂上的那个新鲜的注射口,“得亏昨晚查了查常用的试剂名,不过这个机构的护士还真粗心,竟然会把没使用的麻醉剂和催醒剂留在病房里……别的不提,单是把这种危险物品留在一个需要麻醉的精神病人的病房里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不对……”赛琳娜观察着轻轻皱起眉头的阿塔米,“该说这些护士完全没有想过会有人进来,或者阿塔米会苏醒吗……”

“我……怎么了……”在闷哼了一小会儿之后,阿塔米的话语终于稍稍连贯而有意义了起来,“唔……疼……别……”

赛琳娜用手指用力捏着阿塔米右手的虎口,尖锐的酸痛感在阿塔米还笼罩着一层白雾的意识中横冲直撞。

“疼疼疼!你是谁啊!”阿塔米终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还没能完成对焦的瞳孔让她的视觉依然处于能够粗略分辨色彩的阶段。

“阿塔米?阿塔米·莫莱诺?”在用椅子顶住门之后,赛琳娜打开了录音笔,随后在阿塔米的耳边吐字清楚的问道,“你是阿塔米·莫莱诺,世界闻名的魔术师吗?”

“对,我是……我怎么动不了……”阿塔米继续尝试着挪动自己灌了铅一般的手足。赛琳娜并没有打算完全的解除阿塔米全身的麻醉状态,毕竟她也不知道阿塔米情急之下会做出什么事,她目前需要的是一个情绪稳定,不需要自己解释并且能回答自己提问的完美的证人。

“阿塔米,你是男人吗?”

“不……不是……我是女生……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嗯……为什么这么累……”阿塔米对于这种愚蠢的问题有些不满,但她的身体却连这份不满都没能完全的传达给问话者。

“阿塔米,你的头发是黑色的吗?”

“对,当然,你看……”阿塔米笨拙的用手撩了撩耳边的黑发,“你到底要……做什么……”

“如上所示,我认为阿塔米本人的意识已经恢复到能够明辨是非的清醒状态,询问进入下一阶段”赛琳娜对着录音笔说了一句旁白,“现在开始检验阿塔米是否失忆”

在默默的祈祷了三遍“丽莎别回来碍事”之后,赛琳娜开始发问。

“阿塔米,你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我?我吃了……面包……果酱,还有牛奶……”

“那你记得你昨晚吃了什么吗?”

“昨晚是……鸡胸肉……罗宋汤和面包”

“晚饭之后做了什么?”

“晚饭之后?晚饭之后我玩了玩牌……然后就……”

“你还记得和谁一起玩的吗?”

“玛……玛琳医生……还有……罗……罗……”

“如此可见,阿塔米本人当前并没有记忆障碍。尽管对某些问题回答的不确定且有缺失,但基本排除幻觉等其他因素。现在开始调查其对于过去两周的记忆”

“阿塔米,你记得上周三发生的事吗?”

“上周三……不记得……我真的不记得了……”阿塔米的神情似乎有些痛苦。

“上上周一呢?”赛琳娜继续问道。

“上上周一……我……我坐了飞机!我还在飞机上看了电影……”阿塔米混沌的眼睛突然放出了些许光辉,“那个电影说的是二战时一位魔术师的故事……”

“那上上周二呢?”赛琳娜开始缩小范围,“上上周二你做了什么?”

“我……上上周二……我……不知道……什么都想不起来……”阿塔米的神情再次变得痛苦起来,就好像在回避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上上周二,安城?安-城,魔术,魔-术……”赛琳娜给出线索,希望阿塔米能够抓住话头,说出什么。

“安城……不知道……魔术……我是魔术师……但是……”被自己的挣扎耗尽了体力的阿塔米一边大口喘气,一边不再改变姿势,让身下的被褥充分的拥抱自己的全部。

“上上周二,你在安城,表演了魔术,还偷了一名女士的钱包?”赛琳娜完整的说出了自己调查出的事情。

“安……魔术……钱包……不知道……我不知道……”阿塔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上去她的确想不起来过去的事。

在快速的重复了一遍阿塔米过去两周左右已知的所作所为后,赛琳娜确认,阿塔米的确失去了这段记忆。

“现在进入最后阶段”赛琳娜说着解下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将它轻轻的缠在阿塔米被自己并拢在胸前的手腕上。

“睡吧阿塔米~”赛琳娜突然变了一幅面孔,她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邪恶而不检点,“你看看这个是什么呀?”

她将手边的针管在阿塔米眼前晃了一晃,随后又用针尖轻轻的刺着阿塔米的小臂,她把握着力道,不让针尖真的刺进对方的身体。

“这一针够你睡一会儿了,魔术师小姐”赛琳娜犹豫再三,还是伸手在阿塔米的酥胸上捏了一把,毕竟她要尽力还原犯罪团伙对阿塔米做过的一切,用这种方式来尝试找回阿塔米的记忆,尽管这个方法因为人性问题始终没有通过审查并被推广,但是赛琳娜对此始终深信不疑。

赛琳娜时而将被子蒙在阿塔米的嘴上,时而抱起阿塔米赤裸的双腿,一边伸出自己的小舌头轻轻的越过几条编织而成的脚链舔舐着对方苗条骨感的脚踝,一边抚摸着对方裸露在外的圆润翘臀。稍稍有些咸涩的口感让赛琳娜为自己的行为作呕,但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毕竟她可没学过什么心理学。

有时,赛琳娜又爬到阿塔米的身上,用双臂在阿塔米的肩胛骨附近交叉,让两人顶着额头,赛琳娜随后用力的抖了抖腰,模拟嫌疑人对阿塔米可能的侵犯行为。最后的最后,她又将包里的矿泉水瓶里的水轻轻的洒在阿塔米的身体上,引得阿塔米一通躲闪。

“别……别碰我……亚洲人……清……秋……依娜……别碰我……我不想睡……烤鸡……钱包……经纪人……钟表……巡演……拉丁人……怀表……我……”

赛琳娜飞快的在笔记上写写画画,她庆幸自己的方法成功了,尽管是断断续续的,但阿塔米确实说出了她从来没有说出来过的词语和人名。在对自己之前的笔记进行比对后,赛琳娜对着这些关键词做了一次筛选。

符合情报与线索的:亚洲人,烤鸡,钱包,经纪人,经纪人提到过的钟表,巡演,别碰我,我不想睡

情报中没有提到的:清 秋(也许是同一人?),依娜(尚不明确拼写,但发音近似),拉丁人,怀表。

没有被提到的情报:水(看来真的是感觉?)

赛琳娜在笔记里继续比对着,从语法的角度来说,原话中的语序似乎有一定的语法含义与先后顺序,名词、动词连在一起时可以表示出完整的句意,而名词与名词之间则似乎没有特定顺序,这里观察到了一些事件的错序。

“这么看的话……‘别碰我!亚洲人(!)清/秋(!)、依娜!别碰我,我不想睡!’这是一类,这是刚刚被释放时的阿塔米所说的’我不想睡’的延伸吗”赛琳娜比对着笔记嘟囔道,“经纪人、钟表、巡演的确符合了经纪人的笔录,并且巡演这个词是第一次提出,证明她的确能想起这两周内的些许记忆。提到的两个人名配合上之前的调查,烤鸡店里被催眠的亚裔应该就是这个清或者秋,那这清或者秋里的另一个人是怎么回事?依娜也被提到了,作为mini cooper的车主,作为面包房案里唯一一个时间上有犯罪可能的车主再次被提到,她一定和这些案件都有关。抓她准没错。”

“剩下的人是……拉丁人……怀表……我……”赛琳娜对着最后的的难点发起了突击,“按照语序……拉丁人怀表了我?拉丁人对我用了怀表?……不通顺啊”

“拉丁人……如果拉丁人代表她自己的话……那么就是我怀表了我?难道缺失了什么关键的词吗……”

滴——

门禁被解开的声音打断了赛琳娜的思考。玛琳医生精巧的小脸正在门上的玻璃那侧露出了一副用力的表情。

“拉丁人!”阿塔米在看到玛琳的脸之后突然叫了两声。

“最后的谜题看来解开了……”赛琳娜看着渐渐松动的椅子露出了苦笑,“睡吧阿塔米,这次是真的”

“不要……我……咕啊!”注射的刺痛与胀痛打断了阿塔米本来就断断续续的话语,随着乳白色药剂的注入,阿塔米双眼中白色的部分也越来越大,就好像赛琳娜是把这些牛奶一样的液体直接注入了阿塔米的眼眶一样。本就无力挣扎的身体和四肢仅仅是象征性的扭了几下就归于平静。

赛琳娜刚刚拔出针筒,玛琳就撞开了顶门的椅子,冲了进来。

“你是……赛琳娜小姐,是侦探来着对吧?”玛琳稍稍整理了一下因为刚刚的冲撞而变得有些凌乱的长发,顺带缓解了一点尴尬的气氛,“能告诉我你进来干什么吗?还对我的病人注射了麻醉剂”

“玛琳,你也是这个案子的一部分对吧”尽管毫无证据,赛琳娜还是很大声的说道,“你……你对她用了怀表对吧!”

“我?我当然是这个案子的一部分了,我现在是她的主治医师啊~”玛琳笑着朝着赛琳娜走来,“怀表是什么老古董啊?怎么用啊?”

“你别装傻!”赛琳娜怒斥道,“清 秋和依娜也在这里面对吧!是她们绑架了阿塔米对吧!在买烤鸡的那天!”

“哼,臭丫头,还真让你发现了”玛琳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近乎癫狂的狰狞笑容,她的嘴角看上去好像扬到了耳垂附近一样,露出了一排雪白的牙齿。而她时常因为微笑而眯起来的三角眼也大大的睁开,就好像是要将世间万物都要收入眼底一样。

“你怎么发现的?你破解了我的催眠术?”玛琳继续朝赛琳娜走去,某种异于愤怒的兴奋情感似乎在她的体内过载了起来。玛琳轻轻踮了踮脚尖,就让自己褐色的赤足从这双黑色的高跟鞋之中脱离了出来。骨感的脚背上有几根青色的血管十分显眼,这也反映出了玛琳激动的神情。她用自己修长的脚趾轻轻的扒着地面,像是猫科动物一样踮着脚尖朝着赛琳娜轻飘飘的走去。仅靠前脚掌着地就可以支撑起她全身的重量,而这两只玉足却连一丝颤抖都没有,反而在迈出每一步的时候都稍稍上下震动几下,就像是在缓冲自己的体重对脚掌的冲击力一样。这种动作体现了玛琳小腿力量之强,游刃有余的动作让她看上去更像是一只找到猎物的花豹,而不是一位久负盛名的心理医师。

“我只是恢复了她的记忆而已”赛琳娜面对着一步步逼近的玛琳做好了临战态势,先前还在祈祷着丽莎别回来碍事的她此时又开始在心中呼唤丽莎,让她赶紧回来。

“你别过来哦!我同伴已经叫了增援了,你别……”赛琳娜也弓起身子,将自己的双手放在身体右侧。

玛琳的双脚猛的用力,爆发出了和她平时温和可亲的形象完全不符的速度与力量,只一个箭步就冲进了赛琳娜的近身范围。赤裸的脚掌此时成为了最有效的防滑垫从玛琳飘扬在空气中的白大褂下突然伸出来的,是玛琳攥着什么黑色物体的右手。这块黑色的物体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塑料,而在前端凸出的两块金属针则突然闪耀出闪电一般的光芒。

“电击器?!”

噼啪—哒哒哒的电流声伴随着少女颤抖着且毫无控制的尖叫声响彻在这间病房中……

“呼……成功了吗……”赛琳娜看着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的玛琳嘟囔道,“果然把这家伙带来是对的……”

两根细线从玛琳身上一路延伸到赛琳娜手中那把小巧的电击枪上,依靠“社会力量”对警用电击枪仿制而成的这把武器在功能性上与原版毫无区别,却因为仿制与改良变得更加小巧便携。由于是赛琳娜亲自定制的,因此尺寸与握把样式均是赛琳娜本人最顺手的样子。

在用出了丽莎曾经教给自己的快速拔枪的技术动作后,赛琳娜率先将电击枪拔出并做好了射击准备。而快速接近的玛琳则为赛琳娜省去了瞄准的烦恼:在赛琳娜完成动作之时,玛琳的身体已经完全充满了赛琳娜的视野。赛琳娜所需要做的仅仅只是扣动扳机,投影面积过大的玛琳根本无从躲闪,就被两只电极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在一次彻底的放电之后,曾经像是一只扑食中的花豹一般咄咄逼人的玛琳也变成了四肢僵硬、在地面不断颤抖的困兽。

玛琳的身体不自然的伸直,被电流刺激的肌肉无法控制的收缩起来,也让玛琳的身体看上去惊悚而痛苦。被自己引以为傲的肌肉强行分开的手指和脚趾狰狞的扭成了一簇杂乱的灌木丛,而同样处于病态的收缩状态的大腿与胴体则狂乱的颤抖着,让玛琳不受控制的声带发出哆哆嗦嗦的呻吟声,也让此时的玛琳本身成为了凄惨的代名词。

“喂赛琳娜!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在和挡在自己与院长办公室门前的莱尔斯小姐争辩的丽莎用余光瞥见了玛琳的到来,便立刻撂下莱尔斯,急匆匆的冲了回来,她预感到这里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你的电击枪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

“闭嘴丽莎!听我说!”赛琳娜很罕见的朝着自己的挚友怒吼着,“玛琳想要攻击我,你看她的电击器”

赛琳娜用自己的右脚轻轻的点了一下摔落在地面的电击器。

“我大概掌握住了事情的全貌,听着,那个依娜,mini cooper的车主,她就是我们要找的嫌犯,而那个在烤鸡店里被偷了钱包的亚洲人也有可能是从犯。这个玛琳究竟是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她对阿塔米做过什么……”

“虽然有很多东西想问,但是我相信你”望着门外越聚越多的职员,丽莎赶紧对赛琳娜说,“你快走,接着查。这里交给我,我马上呼叫增援保护现场。”

“我……我知道了”赛琳娜收好电击枪的电线,一个箭步就要冲出病房。

“赛琳娜!”丽莎在最后时刻叫住了她,“把人给我抓住!我就不再过问你对阿塔米做的事,并且请你一个月的咖啡喝!”

“那我要最贵的深焙咖啡!超大杯!”赛琳娜朝着对自己表示支持的青梅竹马笑了笑,便挤开想要将她围在病房里的职员,快速的逃了出去。

“是的查尔斯警官,玛琳医生被袭击了!赛琳娜才是绑匪!我们这里的职员都可以作证!你们快点追她!”在赛琳娜跑出大门之前,莱尔斯小姐借用前台的电话报警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啧这个四眼妹,这么多证人,就算我自证清白了,依娜也跑了……看样子我只能一个人查了”赛琳娜跑到停车场,将自己收纳在丽莎的轿车车顶的山地车卸了下来,“Lyles(莱尔斯)……你名字的拼写应该写成Liars吧……”

“先找个地方整理一遍笔记,然后再去查依娜……糟了……我的笔记和录音笔……”赛琳娜猛然发现自己的小包被扔在病房里了,“不管了,我大概都记得,大不了用手机查一下聊天记录……”

赛琳娜跨上自行车,一溜烟儿的消失在了车来车往的晚高峰中……

“这个赛琳娜……从小就这么冒失”丽莎一边保持着对玛琳的监视,一边整理着赛琳娜留在现场的东西,“不过这个玛琳,没想到她真的和这个案子有关,赛琳娜的直觉真是……”

望着地面上已经停止抽搐的玛琳,丽莎又想起了赛琳娜手里的电击枪,“她哪里得到的这种东西,完事之后一定要好好问一下……不过这个电击枪的后效……”

玛琳的体态已经悄悄的完成了从痛苦向安详的转变。曾经毫无保留的挺直的四肢也舒缓下来,让玛琳看上去像是刚刚被纺锤戳破了手指的睡美人一样,安详的睡在地板上。丽莎轻轻的蹲下,用手撩起了玛琳杂乱的盖在脸上的柔顺长发,并把它们挽到她的耳边,这也露出了对方那舒缓的睡颜与带有一丝异域风情的小脸。由圆润的额头、高挑的鼻梁与尖尖的下颚勾勒出的骨感侧脸轻轻的枕着自己的上臂,而她丝滑的长发就像是一层蚕丝被褥一样垫在了她的头下,又像是瀑布一般从耳边倾泻而下,直到地板的瓷砖上。这些头发在气流的作用下轻轻的摇摆,显示出它们所受到的精致保养。

凹凸有致的身体在洁白的瓷砖的衬托下显露出了优美的曲线,而稍稍从低腰牛仔裤的上端露出的股沟则含蓄的展示着玛琳丰满性感的翘臀与蕾丝的内裤,连丽莎都有种想要轻轻触摸一下这两瓣藏在牛仔裤之下的嫩肉。被紧腿仔裤包裹的双腿越来越细,却又表现出丰满的肌肉线条,最终停止在两只褐色的纤细裸足上。玛琳的双脚以褐色为底色,在足弓乃至足底处的嫩肉则稍稍发白,却缺少了常见于白人脚底的粉嫩颜色。被褐色的皮肤与脚茧叠色而成的脚底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黄褐色。十根细长骨感的脚趾从玛琳的脚掌前端伸出,缺少脂肪的脚趾完整的展现出了趾关节的曲度和外形,让这十根稍稍弓起的脚趾就像玛琳全身一样散发着自然美,并歌颂着造物主的智慧与灵巧。脂肪从始至终只出现在玛琳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仿佛是由玛琳手动选择了生成位置一样。

“诶……我是蹲太久了吗……为什么腿动不了……”丽莎尝试几次都没能站起身,哪怕是用手撑着膝盖都没能让自己恢复站姿。

“诶啊!”丽莎最后一次尝试以自己失去平衡并侧坐在地上收尾,“疼疼疼……为什么腿使不上力气……”

遍及全身的酥麻感让丽莎只能一边揉着自己的各处肌肉,一边尝试着恢复到正常的坐姿。

“等等……如果玛琳和案子有关的话……”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丽莎的自言自语也变得断断续续的了,而丽莎本人则由于想到了某一件自己和赛琳娜都忽视了的事而没有意识到身体的异样,“如果玛琳也在案子里的话……那……诶?!”

不住的点头的丽莎猛然发现,几片纸屑竟然从柜子底下跑了出来,而从刚刚就开始轻轻摇摆的玛琳的头发似乎并不是因为她本人的呼吸而摇摆的……

“正在吹风?!”丽莎把手放到柜子下,竟然感受到一丝清凉。本不该存在的气流涌动只能说明一件事情,柜子下的隐秘的换气口正在往房间里吹着什么风。

“难道是……”丽莎的恍然大悟来的太晚了,当她的身体轻轻的滑落在地面,像是一道屏障一般阻隔在玛琳与柜子之间时,飘进她鼻子里的一股淡淡的樱桃味才让她想到了某种可怕的能够解释自己身体异样的可能性……

“麻醉剂……”未经空气稀释的催眠瓦斯轻轻的吹拂在丽莎的脸颊上。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潜入这间病房的麻醉气体先是轻轻的安抚了痛苦的玛琳,让她舒适的睡下,随后便悄悄的进入了丽莎的身体。被空气稀释了的低浓度麻醉气体并没有很大的气味,也因而得以避开了丽莎的戒心,悄悄的在她的身体里积累起来。而如今,体内药物浓度积累到一定程度的丽莎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缓缓的滑倒在地面上的她似乎是要与一旁的玛琳争夺这份樱桃的香氛一般。

“大意了……”后知后觉的丽莎已经失去了采取任何措施的能力,与玛琳一样侧躺着的身体不凑巧的正朝着通风口的方向,也让浓度相对高的麻醉气体得以快速的被丽莎的呼吸所捕获,随后便随着空气一通被吸进她的身体。骤然上升的药物浓度让丽莎感到了一丝不适,但已经被悄悄潜入的麻醉剂做了一番工作的身体却无法进行任何的抵抗,只能欢迎更多的麻醉气体进入自己的身体……

很快,丽莎便失去了移动身体的能力。她呆呆的望着柜子下方的黑暗。在药物的作用与气体的刺激下,丽莎的眼睛有些不适,几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没人知道这些眼泪中是否蕴藏着恐惧与绝望的情感。几滴眼泪显然无法抚平丽莎的不适,渐渐的,丽莎闭上了难受的双眼。

哒、哒、哒

与清脆的声音一通进入丽莎浑浊的意识的还有一双黑色的皮靴,尽管丽莎只能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坨更大的黑暗色块而已。失去收缩能力的瞳孔只能被动的接受射入自己双眼的光线,而丽莎被药物压制住的意识也不再能处理任何感官信息了,残留的意识只剩下一个词……

“……罗塞塔……”

丽莎看了看自己眼前的皮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她的意识很快就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之中,而作为她心灵窗口的眼睛也轻轻的上翻,就好像拉上了白色的百叶窗一样消失在了上眼睑中,丽莎也就此向着这股樱桃味的气体投降了……

…………

“不知道丽莎那边怎么样了,不过增援都叫了应该没事了吧?”赛琳娜坐在热狗摊附近的台阶上喝着可乐,“依娜的资料……依娜的资料……找到了……车牌号485-4001,车型是旧款的mini cooper……就像是那边的车一样……等会儿?!”

“车牌号 485-4001……这不就是这辆车吗?!”赛琳娜看了三遍正在前面的路口等红灯的那辆淡蓝色的带着黑色条纹的mini cooper,又用手机相机拍了张照片,放大几次之后确认自己没认错,便扔掉手里的半个热狗和可乐,急忙忙跨上自行车跟了上去。

“喂依娜?你这是吹的什么风啊?怎么这时候非要出门啊?抽风你自己一个人慢慢的可持续的抽也就得了,为什么还要把老娘也拽上?昂?你他妈最好给老娘解释清楚”坐在mini cooper副驾驶上的清秋把自己的手指掰的嘎嘎作响,“要不然,要不然老娘就把你全身都捶成他娘的荷斯坦奶牛同款的颜色。”

“清……清秋,你……你别动手动脚的嘛……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谚语吗?俊子咚口不咚手”依娜显然有些害怕,但她仍然稳稳的控制着方向盘同时频繁的观察着后视镜,让自己的车不至于因为颤抖的双手而发生车道偏离,“我这是要带你去看个地方,毕竟咱们一直把订单拖到家里去也不太安全不是……”

“哦豁?你还挺上心的啊?”清秋也不再威胁什么,倒不如说两人之间的这种威胁已经快要变成某种交流方式了,“从刚才我就很在意了,你右耳朵这里的自行车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们?”

“你说右侧转向镜吗?”依娜转了转眼睛,“没有啦,我一直看着后方的情况的,那辆车是刚刚才转过来的”

“那就好……我睡一会儿,你要是让人跟踪了……我就……敲你……”清秋歪着头,靠着车窗旁柔软的内衬,轻声呢喃着。

…………

“……对……那你……”

“……玛琳当时……我是在……”

“那玛琳医生怎么样了?”

“玛琳医生还有些后遗症,已经在诊所的办公室里休息了”

渐渐清晰起来的男女对话的声音将笼罩在丽莎意识中的阴云撕开了一道口子。

“我……怎么了……”丽莎则在距离二人不远的病床上渐渐的苏醒过来,“声音……”

“是的查尔斯警官,我亲眼看见的,丽莎警官似乎是被触发了什么精神创伤一样,突然就用电击器从背后袭击了正在帮助阿塔米小姐康复的玛琳医生”罗塞塔的声音飘进了意识迅速恢复的丽莎脑中,“我没有办法,只能用手边的应急针剂……当时丽莎警官甚至还要对阿塔米小姐……我真的没办法……我真的好害怕……”声泪俱下的罗塞塔看上去楚楚可怜,泪水冲散了她的眼影,破坏了她精巧的妆容,也让坐在桌子另一侧的查尔斯警官为之动容。

“呜呜……咳呕……唔咳……”想要辩解什么的丽莎很快就发现了塞在自己嘴里乃至更深处的塑料管,这根软管的存在让她十分难受并且有些干呕,“咕咳咳咳!”

“为什么……为什么我睁不开眼……眼睛上有东西……”深处黑暗的丽莎发现自己无法睁开双眼,更无法确认自己所处的环境,所幸自己的听觉并没有受到影响,她还能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边继续确认自己的状况。

“动啊!我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根本动不了!”丽莎感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但她连弯曲自己的手指都做不到。这具身体就好像不属于自己一样,正在思考的意识好像只是偶然附着在这具死气沉沉的躯体之上的阴魂一般。

“她醒了吗?”查尔斯警官赶忙站起身,走向丽莎床前。被淡蓝色的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丽莎只露出了自己纤细的脖子和秀美的脸庞,也让她身上那为数不多的可以作为罗塞塔等人的罪证的注射孔连同她无法控制的身体被遮掩在厚厚的被子下。

“没有”罗塞塔悄悄的扭动了一下自己手边的气体阀门,增大了输入丽莎身体的药物浓度,随后也走到了丽莎床前。

“咕呜……唔……”体内的药物浓度再次升高的丽莎很快就失去了更多的力量与意识,也让丽莎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勉强能够维持住意识。至于喉咙往下传来的异物感与瘙痒感早就飞到童年的回忆中去了。

“查尔斯警官,我先前和玛琳医生商量了,我们愿意免费收治这位警官,这也是我们诊所为了洛城的未来做的人道主义贡献了”罗塞塔稍稍有些激动的说着,“我们推测她应该是工作压力太大才导致了今天的悲剧……我们很心痛,这样一位殚精竭虑的警官竟然没有人能够及时的对她进行心理辅导……如果早一些能够接手她的话……”罗塞塔说到这里又带上了些哭腔,“我们愿意为警局的女警官提供三个月一次的免费的心理辅导……她们守护着我们,但谁又能守护她们呢……”

罗塞塔已是泣不成声。而失去了一切力量的丽莎连调动情绪咒骂这个“心怀天下”的医生都做不到,她只能任由这个女人继续扮演着医生,而她则只能默默的作为扮演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的群众演员辅助着罗塞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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