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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女战士同人月光陷落 #18,2

[db:作者] 2025-07-20 06:34 5hhhhh 4220 ℃

  「嗨,罗布,终于舍得过来了?我操,你上哪找了这么个美人儿,老实交代,这是谁?不会出事儿吧?」一个貌似贵族子弟的年轻男子向罗布打着招呼。

  罗布摆摆手:「没事,至于身份,恕我不能透露,大家放心玩就是了,她今晚不会反抗的。」

  场中媚吟四起,雪奈瞪直了眼,一脸的震惊看着这荒淫的一幕,场中男人,看衣着打扮,言语谈吐,应该多为贵族纨绔子弟,或是与贵族们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富商。

  一名少妇和一名少女,赤身裸体,十指紧扣,面对面安坐在一名富商仰卧的肥胖身躯上,少妇淫穴中顶着肉棒,少女花芯处惨遭舔舐,雪奈认得,她们是第八军团一位阵亡军官的遗孀,丈夫尸骨未寒,美艳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便双双沦为性奴,如此看来,这名军官的牺牲,远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少女:「妈妈,我们还要一起被人玩弄多少次才够还债啊……啊,啊,唔,我这周已经买了三次避孕药了,店员哥哥看我的眼神好奇怪……」

  少妇:「妈妈……妈妈也不知道呢,妈妈也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欠下了这么大的一笔债务……光是利息……嗯,嗯,啊,就够我们被人玩的了。」

  一位修女装束的女子跪坐在地,丁香小舌一边上下扫动,小嘴啜吮着面前贵族男子的粗大肉棒,一边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问道:「大人,孤儿院这个月的拨款什么时候能送到,我……我不想让孩子们再饿肚子了……下回……不要在教堂里干我好不好,万一让孩子们撞见……我不好解释。」

  贵族男子淫笑着回答:「等我把你喂饱了,孩子们自然也就不会饿肚子了,呵呵,那天看着你跪在十字架前祈祷的风骚模样,我实在忍不住嘛,噢,一想起那天,射得好爽。」一管热精尽数送入胯下女子口中。

  一个绾着褐色发髻的貌美熟妇被一壮汉架起双腿,抽插后庭,眼镜内一片水雾,蹦出一对丰腴软肉,竟只是略逊雪奈一筹,及膝包臀裙被掀起,私处黑丝破损不堪,两个同款校服着装,面容难辨彼此的双胞胎少女正一左一右掰开美妇淫穴,忘情地舔弄着,淫水贱出,二女俏脸上雨雪霏霏。

  罗布:「告诉你也无妨,有位大人看上那两个妮子家中地段,她们父母早亡,没想到她们相依为命的爷爷死不肯卖地,说是祖宅,惹那位大人不快,找了个由头,把他弄监狱里去了,两个小妮子不暗世事,为了救爷爷性命,卖了地不说,还被迫卖身给我们做性奴,那位大人也是坏心眼,拍下她们姐妹被人轮奸的照片,命人带给她们爷爷欣赏,把老头子气得半死,那位美妇,是她们的老师,找了个所谓的记者打算曝光此事,没想到转手便被人卖个干净,自己也和两个学生一样,沦为贵族的玩具,你到黑市去,还能买到她们一起被轮的视频,好像叫……哦,叫【三人淫,必有我师】。」

  雪奈咬牙道:「你们这般倒行逆施,就不怕女王查处吗?」

  罗布嘲讽说道:「女王?对抗黑暗帝国就够她焦头烂额了,还有余力和贵族们较劲?打仗我不如你,但说到人心险恶,呵,你们这些美少女战士从小锦衣玉食,见惯了世间繁华,知道歌舞升平的反面是何等的肮脏?。」

  雪奈爬至场地中央,几个贵族富商这才注意到长发女子的身段美貌,纷纷抛下各自玩弄的性奴,聚集在雪奈四周围观,罗布:「今晚你就放开点好了,长这么大的奶子,不就是为了供人渎玩吗?」

  雪奈美眸紧闭,一番挣扎后,终是不敌黑水晶的命令,眼帘慢慢张开:「小女子名叫雪奶,雪白的雪,奶子的奶,意喻奶子跟冰雪一般白皙纯净,最适合供大人们玩赏。」说完站直身子,隔着情趣裙装的薄纱,拉动腰间丁字裤的绳结,细绳布料从纱裙内里腿间滑落,跌落尘埃,雪奈羞红着脸,手指捻起左右裙摆,缓缓往腰间翻动,粉嫩美穴,撩起朦胧的面纱,娇羞示人,雪奈说道:「今晚,雪奶就是一只最放荡的母猪,是主人们的私产,请主人们任意享用雪奶的贱穴和大奶,天亮之前,无论主人们要我做什么,我都会乖乖照办的。」

  罗布掏出一盒针剂:「这盒春药本来是5人份的,你自己看着用吧。」

  雪奈颤抖着把五份针剂分别注射在自己香舌,双乳,阴蒂和屁股上,随手拉下双肩吊带,情趣裙装应声落地,最后解开后背绳结,解下本来就形同虚设的露乳内衣,眼神迷离,最终和之前的母女,教师,双胞胎姐妹,修女一同俯趴在木栏上翘起圆臀,屈服于贵族淫威,加入性奴的行列。

  雪奈在罗布的示意下,可耻地慢慢抬起右腿架到木栏上,仅用左腿支撑上身,高跟鞋落寞地踮起脚尖,腿间白虎淫穴慵懒地淌着春水,似在淫糜地勾引着在场色狼们持棒奸入,罗布一马当先,充盈血水的阳具急不可待地插入迷恋女子私处,酣畅淋漓地享受如在梦中的极致快感,高潮中,一巴掌拍到雪奈肥美屁股上,五指红印火辣地烙入白皙圆臀,性感后庭竟像果冻般弹动,惹得周围一众贵族神魂颠倒。

  罗布:「知道吗?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这么多年来,我做梦都想着用这个姿势奸你,你越是清冷,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就越想把你调教成性奴。」

  雪奈:「干就干,说那么多废话!」

  罗布:「呵呵,看你淫水充沛成这个样子,莫不是把我想象成凯恩了吧?你的情人此刻应该正在床上抽插着我们美丽的女王呢,我真搞不懂你俩,这么多年,居然还没搞到床上去。」

  雪奈:「不……啊,啊,不要提起他……」

  罗布:「大美人,你是不是很想用这个姿势被他肏?哪怕和女王共侍一夫,姐妹双飞?别做梦了,我们的女王陛下在这方面可小气得很!」

  雪奈:「我都这样抬腿让你干了,你还想怎样,嗯,嗯,啊!你们……你们别太过分!」

  在场贵族虽然胡闹,但也不是傻子,听两人对话,多少猜到几分,却是默契地装着什么都没听到,能操到此等极品已是意外之喜,若是再不识相,也不配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了。

  年轻贵族子弟与富商们轮流奸入雪奈的淫穴,屁眼和小嘴,那对标志性的豪乳注射春药后,本来就超标的尺寸再度舒展,却依然弹性十足,伸出双掌方能堪堪把握一边乳肉,一对奶子竟是能同时满足两个主人,罗布也是拼了,吞下高价购得的壮阳药物,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像是回光返照般不知疲倦,提枪挺腰,越战越勇,挥汗如雨,已在雪奈小穴内连射五次,雪奈小嘴都已经换了三根肉棒,罗布巨根仍不见颓势,真不知道对眼前美人积攒了多少怨恨,疯狂呐喊着:「肏你,肏死你这母猪,肏死你这贱货,我要肏得你永远无法忘记今晚在我胯下是何等淫贱销魂,肏得你以后看见大爷我的肉棒都会自觉掀裙提臀,放浪挨肏!」

  性奴母女双双被肏得花枝乱颤,神志不清,双手却依然紧握着彼此掌心,仿佛一旦松开,便再也熬不到黎明,年轻的修女一边顺从地挨肏,一边还念念不忘要在凌晨赶回去给孤儿们准备早餐,双胞胎姐妹互相靠背,一跪一卧,两只几乎一致的稚嫩美鲍叠放在一起,不知吸进了多少热精,美妇教师眼看自己心爱的学生如人偶般被贵族们反复玩弄,彻底沉沦于肉欲,痛不欲生,又一根肉棒无情地奸入小穴,夺走她剩余的理智。

  雪奈张开了双腿,便再也没机会合拢,在场贵族虽都是花从老手,夜店常客,却也极少见到雪奈这般气质出尘的大美女,更何况这个对性事明显生涩的女子,竟然舍得一次性给自己注射了五份春药,硬生生把自己从纯情玉女逼成了勾栏贱妓。贵族们想不通,也懒得去想,他们只知道机会难得,每个人都想在雪奈淫穴内放纵欲望,多温存哪怕一时半刻……

  被众人连番操弄,三穴溢精横流,雪奈双眼失神翻白,吐露着细不可闻的梦呓,黎明迎来第一缕曙光,七个性奴横七竖八躺卧在草地上,精斑点点,覆满全身,乳白浓稠体液,映射着朝阳,淫糜的媚肉,讽刺地镀上一层神圣的光芒。

  本该巍峨庄严的大殿,如今破败不堪,殿上君王,愁眉不展,文臣武将,焦虑不安,大门外旌旗飘扬,猎猎作响,依稀可见一个唐字,不远处驿站门楣的木牌上,马嵬驿三字,龙飞凤舞。

  雪奈睁开双眼,身处陌生的殿堂之上,身着低胸襦裙,头戴凤饰,衣着裁剪,极尽奢华,略为思量,雪奈便明白了此行的命运,嘴角泛起苦笑,自己便是那位【六宫粉黛无颜色,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绝代佳人?

  一个身着铠甲的武将匆忙入殿,与雪奈擦肩而过,面露鄙夷,毫不掩饰,待走到皇帝面前,方才下跪。

  皇帝神色萎靡:「玄礼,外边怎样了?他们分了财帛,总该安分些了吧?」披挂武将,乃龙武大将军,陈玄礼,他面前的,乃大唐君王,唐玄宗,李隆基。

  陈玄礼:「启禀陛下,他们分了财帛,又诛杀了杨国忠父子,如今,要求……要求陛下交出贵妃娘娘,以平民怨……」

  唐玄宗:「放肆!他们杀了朕的相国,如今还想要朕的女人?连自己爱妃都保不住了,我这皇帝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陈玄礼:「陛下息怒,士兵哗变固然罪该万死,但如今形势紧急,理应从权,将士们只道是奸相误国,贵妃娘娘魅惑君王,他们对大唐,还是忠心耿耿的……」

  唐玄宗:「你……你……你好大的胆子……你也……也劝朕……」说着朝高力士打了个眼色,便昏死过去。

  高力士连忙上前高呼:「陛下保重龙体!」说完又转过身来,冷冷说道:「如今国难当头,陛下龙体欠安,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再缩在一边,就太说不过去了,事后陛下纵有滔天怒火,高某自当一力承担,贵妃娘娘,高力士在此向您赔罪,对不住了,还请贵妃为陛下分忧。」

  雪奈看着唐玄宗装模作样地晕倒,冷冷一笑:「臣妾晓得的,玉环一介女流之身,为陛下平叛,这买卖,再划算不过了。」说完,便转身向殿外走去。

  唐玄宗悄悄睁开一只眼,瞧着雪奈襦裙内那波澜壮阔的胸襟,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忽见雪奈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只好继续闭上眼睛装晕。

  雪奈望向殿中那位九五之尊,讽刺说道:「李隆基,我怎么会爱上你这种废物?」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唐玄宗缓缓睁开双眼,脸色阴沉,尽是怨毒。

  大殿之外,黑云密布,金戈铁马,一片萧杀。

  「出来了,妖妃出来了!」

  「杀妖妃,清君侧!」

  「就这么杀了岂不可惜,不如先奸后杀吧。」

  「看她那对狐媚的大奶子,我操,难怪皇上不理朝政了。」

  雪奈一眼看到人群之中,三个身段丰腴的女子,一丝不挂,被拘于木枷之中,全身沾满湿漉漉的白色精液,腿间血迹斑斑,已然没了声息,看模样竟是被士兵们活活肏死的。

  三位被轮奸致死的女子,分别为姐姐韩国夫人,妹妹秦国夫人,还有就是嫂子裴怀。

  雪奈只是占据了杨玉怀的身份,但看见姐妹和嫂子死状极惨,还是忍不住悲从中来,自己作为此间主角,下场又能好到哪去?

  两个士兵在陈玄礼的命令下,粗鲁地将雪奈拖拽到一具闲置的木枷前,将她双腿分开,以俯跪的姿势锁起,随后在一阵阵淫笑声中,雪奈身上的华贵襦裙,被一层一层撕开剥下,随着最后绣有凤凰图案的亵衣脱落,鲜红亵裤褪至膝盖,两只丰腴玉兔猝然蹦出,摇晃着所有人的视野,惨遭视奸而分泌爱液的小穴,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挥洒着晶莹的泪珠,无限美好的胴体,彻底勾起了士兵们心底的兽欲。

  士兵们自觉排成三列,一列在前,把肉棒送入嘴中,一列在后,把肉棒推进后庭,一列在侧,士兵躺卧在刑具下方,肉棒自下而上,顶开肉缝,探进淫穴,至于那对贵妃娘娘的招牌豪乳,分量十足,自然是三个队列的士兵一起共享了。

  士兵们一路护送唐玄宗逃命,周居劳顿,有口热饭吃已是不易,洗澡?那纯粹就是妄想了,至于如何解决生理需求,可想而知,肮脏而泛着恶臭的阳具,或粗或细,或长或短,一根紧接着一根,士兵们一边调笑着不雅的荤段子,一边撸管热身,务求轮到自己时达到最佳状态,肉棒不停地奸入雪奈三穴中,连淫叫的空隙都不曾给予,只剩下喉咙内沉闷的呜咽,雪奈痛苦地承受着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被木枷紧紧拘住的四肢被动地抽搐着,无从挣扎,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人侵犯过了,只知道精液不停地灌入,流出,灌入,流出,自己的身体成为士兵们单纯的泄欲工具,雪奈甚至怀疑,如果自己死了,他们是不是会继续奸淫自己的尸体,心底不禁一阵恶寒,队伍看不到尽头,心中看不到希望……

  从正午到黄昏,雪奈的意志,已被彻底摧毁,化身杨玉环的她,已经是个连肉便器都不如的射精肉洞,她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供士兵们射精泄欲,仅此而已,唯一确定的是,如果没有黑水晶源源不断地修复她的肉体和恢复体力,她已经和她的姐妹一般,成为又一个轮奸致死的可怜女子,但是,她已经不能肯定,活着,真的好吗?

  陈玄礼打了个手势,阻止了士兵们的施暴,眼前女子还活着,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朝人群招了招手,四个士兵缓缓推出一只木驴。

  雪奈木然地看着眼前的淫虐器具,木驴前方,赫然插着两个刚砍下来的人头,正是杨玉环的兄长杨国忠和侄子杨喧,木驴车身毫无意外地杵着两根让无数女人闻风丧胆木棒,意外的是,木棒顶端真的套着阳具——真正的阳具,还带着滴血的阴囊。

  陈玄礼嗤笑道:「看,这两跟肉棒和人头,刚从你兄长和侄子身上切下来的,新鲜,一会儿就让他们陪你上路了,让他们亲眼见证自己的妹妹和姑姑,一边被自己肉棒抽插着,一边凄惨淫叫的放浪姿态,时候不早了,出发吧。」

  雪奈忍不住朝陈玄礼啐了一口,可惜她不是木野真琴,陈玄礼也不是哥布林,轻松躲过,士兵残忍地把雪奈绑在木驴上,队伍浩浩荡荡地朝河边出发了。

  肉棒每一下插入小穴,极深,极深,像是捣进了灵魂深处,每一次退出,都带着深红的血迹和些许肉屑,后庭那根犹有过之,直接捅进大肠,搅拌一圈,再快速扯下,痛苦,痛苦,极端的痛苦,雪奈无数次处于眩晕的边缘,想着下一秒终于可以解脱,黑水晶却无数次残忍地把她从昏迷边缘拉回现实,顺便修复她濒临崩溃的身体,以便承受下一秒的性虐。

  队伍终于抵达河边的水车旁,陈旧的水车咿咿呀呀地转动着,仿佛在向雪奈诉说着悲伤的往事。

  水车延伸出一根细长木棒,雪奈闻到了蜂蜜的清香,心中不解。

  「哎,痛痛快快地死掉不好吗?接下来,真的会生不如死的……」陈玄礼叹了口气。

  「死?你以为我不想?」雪奈说道,陈玄礼摇了摇头,他觉得雪奈大概是疯掉了。

  士兵把雪奈以俯跪的姿势固定在木棒前,转动滑轮,涂满蜂蜜的木棒旋转着插入小穴,一阵麻酥感荡漾开来,撩起情欲。紧接着士兵拿出一个袋子,往木棒上一洒,黑压压的细小什物附着在木棒上,迅速向雪奈一段靠拢,蚂蚁,黑乎乎一片,全是蚂蚁!

  「不……不要……」阴暗的黄昏,夕阳如血,雪奈的悲鸣,回荡在寂静的河岸上。

  蚂蚁奋力踏过同伴的身躯,爬过琥珀色的蜂蜜,向着肉洞蜂拥而至,阵阵瘙痒从大腿根部,从阴唇,从阴蒂,从小穴内壁皱褶中传来,淫水如潮,潺潺而流,冲出几只零星蚂蚁,更多的蚁群,开始噬咬雪奈的淫穴,由于守贞虫的存在,它们对淫穴并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痛感,这该死的痛感,却被分毫不差地直接作用到奈雪的中枢神经上,没有任何形容词能描绘万蚁噬穴的可怖痛苦,那是一种只存在于地狱的绝望,杀了我,求求你,快杀了我,向来坚强的雪奈,终究还是忍不住向陈玄礼苦苦哀求。

  「皇上有旨,留你全尸,肌肤不得留有伤痕。」陈玄礼冷冷回绝了雪奈的请求。

  这就是美少女战士反抗帝国的下场吗?雪奈悲哀地想着。

  【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

  「母亲怎么还没醒过来?」

  「不知道,刚忽然就晕倒了,看起来也不像是发热。」

  「母亲醒不过来,我们可怎么办呀?」

  迷糊中,雪奈依稀听到三个带着童稚的嗓音,吃力地撑开眼帘,这回,又是哪个时代?

  这是一间典型的日式卧室,清幽雅致中不见张扬,榻榻米,格栅,庭院,乃至茶具的摆放,处处显露着古代日本贵族特有的精致与考究,深邃而宁静的禅意,远非寻常大户人家能比。

  三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女孩穿着和自己同款样式的和服,忧心忡忡地依偎在身边,淡雅和服上飘落着秋瑟红叶,一看便是第一流的绣工,女孩们眼中尽是彷徨不安,雪奈摸了摸胸口,翻出一枚刻有小谷夫人字样的玉佩,略一思量,小谷夫人,阿市,织田市?那个闻名天下的战国第一美女?呵,淫帝可真看得起自己……那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雪奈爱怜地抚摸着身边女孩:「娘没事,娘只是太劳累了,歇着便好。」

  门外传来一个恭敬的侍女声音:「夫人,主公请你们到茶室一叙。」

  雪奈疑惑道:「主公?你们主公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门外侍女讶然:「主公就是信长大人呀,这里是本能寺,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您没事吧?别忘了主公嘱咐,穿上礼盒里的衣物。」

  织田信长?自己的兄长,第六天魔王?等等,本能寺?这岂不是……

  雪奈:「好,我稍微整理一下,便和孩子们一起过去。」打开礼盒,眉头紧蹙。

  侍女以无可挑剔的礼仪把四女带入茶室,通报一声,弯腰行礼告退,恭敬地关上推门,守在门外。

  一位长发虬髯的中年男子随随便便地盘膝坐在主位上,举杯痛饮,桌上放的却不是茶壶,而是东倒西歪的几个酒瓶,男子衣着华美洁净,却似乎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一身凌人气势,破体而出,散发着常年在尸山血海中浸染养成的暴戾杀气,三个小女孩惊恐地躲到母亲身后,惊恐地看着眼前男子,仿佛那不是自家亲舅,而是吃人的怪物。

  雪奈不满地皱了皱眉:「你吓到孩子了!」

  信长:「连一声哥也不肯叫了?浅井长政那小子对你这么重要?」

  雪奈:「让我嫁入浅井家的是你,将浅井家灭族,杀害我夫君的人也是你,如今你还有脸认我这个妹妹?」

  信长:「哼,我最后悔的,就是同意你嫁给那个废物,连自己领地都保不住,还敢大言不惭让你幸福?」

  雪奈:「呵,别自欺欺人了,信长,你最后悔的是没趁着我出嫁之前占有我的身子吧?」

  信长心中一震,沉色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雪奈惨然一笑:「怎么知道?你怎么不去照一照镜子,你现在的眼神和那些觊觎我姿色的恶棍,有什么区别?」

  织田信长刚还醉酒微醺的眼眸逐渐转为邪魅的黝黑,竖瞳森然,裸露的皮肤蒸出热气,愈发通红,獠牙突起,额角狰狞,形同恶鬼,一身杀气有如实质,雅致的茶室瞬间化作人间炼狱。

  织田信长:「你知道了又如何,如今整个天下都是我囊中之物,包括你,我美丽的阿市妹妹。」

  雪奈:「果然,传闻是真的,织田信长,你已入魔!你就不怕反噬?」

  织田信长:「为了得到这个天下,为了得到你,就算是下地狱,又有何妨?」

  雪奈:「你可以得到我的身体,但要我屈服,却是休想!」

  织田信长:「哦?如果我告诉你,你两个儿子的性命都捏在我手上呢?」

  雪奈一惊:「你……你说什么……他们早在乱军中失踪,多半是死了。」

  织田信长:「浅井长政开战前就把他们秘密送走藏了起来,你当我不知道?」

  雪奈沉吟半晌:「好……好吧,都……都依你就是,你别伤他们性命。」

  织田信长:「让我看看你里边都穿了些什么吧,好妹妹……」

  雪奈:「你……你要在这里?孩子们都还在呢,让她们先回去吧……」

  信长:「回去?想什么呢?她们要是走了,谁来帮你脱衣服?亲眼见证自己母亲沦为性奴禁裔的一刻,将会成为她们毕生难忘的美好记忆呢,三个都是美人胚子,你这做母亲的,可得好好教导才是,别到头来,连肉棒都不会侍奉。」

  雪奈脸色一变:「你这只禽兽,你要我当着孩子们的面和你乱伦?」

  信长:「哼,你再拖拖拉拉的,浅井家怕是就要绝后了……」

  雪奈:「好……我……我听话就是……」转头望向女儿们:「过来帮娘亲把和服脱了吧……」

  浅井家三位千金,早被眼前一幕给吓呆了,六神无主,在母亲的示意下,哆嗦着一同向前,为母亲宽衣解带。

  和服脱落,红叶飘散,一条细长白色丝带环绕酥胸,堪堪遮住硕乳穹顶两颗突起的敏感所在,下体为两根丝线所编织的丁字内裆,一条紧套蛮腰,一条绕过私处和玉臀,深深嵌进臀瓣与小穴肉缝内,三个女儿眼见平常贤淑端庄的母亲,绮丽的和服内里竟是穿得这般挑逗淫糜,脸上均是一红,又禁不住细看母亲那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段,羡慕之余,不由自主地比划了一下各自胸脯,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发育出那般峰峦叠嶂的秀挺玉峰。

  雪奈看着女儿们古怪的眼神,连忙解释说:「娘亲平常不是穿成这样的,今天是特例。」旋又想起自己即将要在魔王兄长胯下婉转承欢,如此解释反而像自己就是为了被肏才穿成这般一样,越描越黑,索性不再多言。

  信长笑道:「想不到阿市你生育之后,容姿身段居然还能保养得如此动人,连你女儿们都看得入迷了,浅井长政别无所长,艳福倒是不浅,不过瞧他平常老成持重的规矩模样,想必不懂什么情欲调教,床上定是无趣得很吧?你都差不多被我看光了,小穴还是不见蜜液,他当真能满足你?」

  雪奈:「我与夫君的私密,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信长:「既然轮不到我这个外人插嘴,那就让你的女儿们替我插【嘴】好了,你若是觉得不好意思,我也不介意替你教教她们。」

  雪奈一阵羞愤,又是无奈,对女儿们说道:「阿初,阿江,过来……舔一舔娘亲的奶子,荼荼,过来帮娘亲弄……弄一下小穴。」

  雪奈在地板上坐定,张开大腿,身子微微后倾,双臂伸直向后按住地板,支撑重心,浅井初与浅井江分别依偎左右,扯下母亲胸前唯一的遮羞布料,如婴孩般唧唧有声,分别吸吮雪奈双峰上的粉红乳晕,双手攀上乳肉,顽皮地搓弄着,浅井荼荼已届及笄之年,早已尝过那深夜慰藉自己的销魂滋味,自然明白母亲所谓的【弄】意指何事,手指轻巧挑开肉缝处丝线,二指并拢,深抠浅挖,待指尖湿意渐浓,埋首母亲私处,丁香小舌吐出,挑动阴蒂上那颗敏感脆弱的蚕豆。

  雪奈身为领主之妻,对子女管教自是极严,并不曾向女儿们传授性技,哪料到三个女儿不但继承了自己的绝世容颜,更是在性事上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一对豪乳被次女与幼女舔舐玩弄得欲罢不能,私处更是久旱逢甘露般被长女挑起情欲,身体各处,愉悦舒畅,忍不住一声呻吟,竟是就此当着女儿们的面高潮泄身,春水井喷,溅了长女一脸潮意,雪奈面红耳赤,只觉得从今以后,在女儿们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浅井荼荼若无其事地用袖子抹干满脸淫水,仿佛司空见惯般的表情,不免引人联想翩翩,漫漫长夜,月色撩人,妙龄少女蜷缩棉被中自慰娇吟,葱葱玉指下春潮泛滥,又是一幅何等淫绯诱人的春宫图。

  信长怔怔地看着妹妹与女儿们在眼前上演着母女百合,目光炽热,心中兽欲涌动,一股魔气汇聚于下体,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看起来差不多了,荼荼,到你母亲背后去,按住她双臂别让她乱动,阿初,阿江,架住她的大腿,顺便把你们母亲的淫穴掰开,你们都仔细看着,瞧瞧你们母亲是如何挨肏的。」

  织田信长居然要让自己女儿帮着他强奸自己,雪奈顿感无地自容,三个女儿慑于信长淫威,生不出半点抵抗之心,毫不犹豫地出卖母亲,一一照做,母亲春水荡漾的淫穴被女儿们裹挟着,准备献与杀父仇人尽情蹂躏。

  信长解开腰带,脱下宽松长裤,狰狞而黝黑的阳具凌空挺立,诡异魔焰附着棒身,魔焰内似有厉鬼咆哮,冤魂哭诉,雪奈赫然发现,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俱是浅井家的亲族与家臣。信长嗤笑道:「是不是觉得很怀念?战事过后,浅井家的年轻女眷,皆被发配为营妓,老弱病残,就地处决,至于族内壮年男子,嘿嘿,全部被我吸取了灵魂,今天我就格外开恩,让浅井家的男人们和他们梦寐以求的小谷夫人尽情乱交,让你用肉体告慰浅井家的亡灵们,我算是待你不薄了吧?哈,哈哈!」

  雪奈:「织田信长,你……你还算是人吗?」

  信长:「等你尝过我这根魔棒的滋味,只怕再也不肯做人了。」

  雪奈手脚皆被女儿们拘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恐怖至极的粗壮魔棒慢慢靠近,缓缓探入被女儿玉手强行撑开的小穴,刹那间,雪奈看到了城楼上卫兵敲响了末日的钟声,看到城下浅井家的人头,一个接着一个从刽子手刀下滑落,看到魔王军营中,浅井家的女眷们被束在刑具上任人淫欲,看到自己深爱的夫君向魔王军挥动刀刃,下一刻便满身箭羽,死不瞑目。刹那间,雪奈感觉被数百亡魂同时抽插淫穴,每一根肉棒都充斥着对织田家的无尽怨念,每一下顶入都凝聚着对她这位绝色美人的肉欲贪恋。刹那间,雪奈体会到被数百人同时轮奸的惨痛屈辱,身体被侵犯数百次的凌辱感折磨着她所剩无几的自尊,只觉得阴道完全被肉棒所占据,同时数百次的穴内抽插,无数声音在脑海中回响:肏你,肏死你,肏死你这个织田家的淫妇,瞬间的欲望缺堤,即便在黑水晶的加护下,也让她随时游走于心智崩塌的边缘,最后一道琴弦维系着最后的理智,风雨飘摇,雪奈的世界,泥沼深陷,不复光明。

  信长抽出魔焰肉棒,时间恢复流速,菖蒲随风摆动,烛火摇曳光明,雪奈仅仅被插入了一秒,便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双眸迷乱,香汗淋漓,背靠在长女怀中娇喘不息,尿液横流,已是失禁难当。

  信长:「咦?不愧是我妹妹,被几百个亡魂同时奸入,竟然还能维持意识?阿市,你的身体到底是有多耐肏啊。」

  雪奈:「别……别插进来了,哥哥,求您了,阿市……阿市会疯掉的……阿市会乖乖做一个性奴的,阿市愿意把身体上每一个肉洞奉献给哥哥灌精,哪怕让阿市到营中慰藉那些兵痞都行,求您,别再插了……」

  信长:「哦,这样呀,那就继续插吧!」

  魔焰肉棒毫不理会长发女子的哀求,蛮横地再度挺入,雪奈挣扎着,悲鸣着,绝望着,再坠地狱。

  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肉棒的余温还在小穴内流淌,亡者的怨念却逐渐远去,雪奈朦胧中睁开双眼。

  织田信长难以置信地看着心脏位置透出的半截刀刃,说道:「光秀……你……为什么……明明天下已触手可及,为什么……?」

  明智光秀:「为什么?因为我曾经答应她,要守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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