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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鼠張克悍 第四章 耕陽大學的剽悍男人們(上),1

[db:作者] 2025-07-20 06:34 5hhhhh 1760 ℃

張克悍在一夜間殺害數名菁英特警的事件,成了對警界最放肆的挑釁,令社會一片譁然。想當然爾,惡鼠並不會就此滿足,但他還是銷聲匿跡了好一段時間,等著自己惹出的風頭過去。當秋天的涼風把行道樹的綠葉染黃的時候,閒得發慌的惡鼠把目標動到了耕陽體育大學上頭。

耕陽體育大學是歷史悠久的體育男校,隨時間累積的不只是顯赫的名聲,也少不了雄厚的教育經驗與資源。栽培出來的學生在校內、校外的各項比賽屢獲佳績,畢業後在體育界大放異彩的更不在少數。種種亮眼的成績使它成為立志在運動項目中發光發熱的莘莘學子們心目中的首選。想當然爾,這裡匯集了許多肌肉發達、血氣方剛、充滿武勇氣息的體育健將。在晴朗的午後,雄赳氣昂的男人們在操場或體育館大咧咧地打著赤膊、在得意的體育項目中揮灑汗水的英姿,是這所學校令人神往的獨特風景。

在天氣晴朗的假日午後,張克悍坦蕩地從大學的正門步入校園,他的態度自然,深知鬼鬼祟祟的模樣反而容易讓人起疑。即使在惡鼠犯下無數起命案的如今,許多人對張克悍這三個字的印象依然只停留在「殺人兇手」之類模糊的名詞,會刻意從通緝令或新聞中記住他長相的人依然是少數,因此只要抬頭挺胸,儘量保持磊落的態度,普通人根本不會從身旁擦肩而過的路人,聯想到報紙上那窮凶惡極的殺人犯肖像。

張克悍沿著兩側種滿路樹的主要道路漫步,看了一下立在路旁的校園地圖之後,悠哉地往宿舍的方向前進,一路上完全沒有人對他投以懷疑的眼光。

當他在岔路口拐彎時,一群被陽光曬得黝黑的男學生從他的面前列隊跑來,他們無一例外地赤著上半身,結實精悍的肉體就像是他們統一的制服,即使每個人的身上已經汗流浹背,眼神中卻充滿不屈的鬥志。張克悍從體格推斷他們大概是田徑選手或籃球員。

「耕、陽、精、神!堅、忍、不、拔!」

當他們與張克悍擦肩而過時,男人們節奏整齊劃一的口號頗有軍隊的氣勢。明明是周末假期,他們英俊的面龐卻完全看不出一絲鬆懈,反而有股堅韌不拔的魄力。每個人隆起的肌肉都如同嵌在身上的岩塊般硬朗,頂著炎炎烈日竭力奔跑的同時,淋漓的汗水閃著熠熠光輝,充滿青春陽剛的雄性魅力。

這讓張克悍更期待宿舍裡會出現的風景了。

如果說大學的操場和體育館是男人們揮灑汗水的場所,那麼宿舍就是男人們坦露本性的地方。會住在大學宿舍中的學生,多半是從遠地前來赴學,平時會在旁邊嘮嘮叨叨、管束自己行為的親人忽然變得遠在天邊,身邊只剩下一群年齡相仿、熱愛運動又不拘小節的大男孩,彼此臭味相投,要重新拾回邋遢的生活習慣可說是輕而易舉。

在這樣的環境中,打赤膊還只是小兒科,哪怕有人因為嫌熱就把全身衣服脫個精光,其他人也不會說半句閒話,甚至還可能引得其他人紛紛跟著脫下衣物,袒露自豪的強健胴體,興致勃勃地比較起彼此的身材和生殖器大小當作日常消遣。

可惜體育生們多半個性單純耿直,否則這些發生在宿舍內的種種春光逸事,哪怕只是拍下幾張照片,都能在特定族群中賣到不可思議的高價。

張克悍大喇喇地混進宿舍之後,便沿著筆直的走廊張望著兩側的寢室,尋找可供狩獵的對象。

時逢假日,有些學生會選擇回鄉一趟,但仍有不少人會選擇留在宿舍。由於天氣炎熱,許多學生都索性敞開寢室大門以利通風,這正好讓惡鼠更好確認適合下手的目標,只要稍微往內探頭瞧瞧,立刻就能知道每個房間裡面有什麼人,又分別在做什麼事。

當惡鼠來到二樓走廊時,右側寢室傳來的鼾聲吸引了他的注意。他鬼祟地探頭往寢室內一看,在足以容納四個學生的房間中,能窺見一位身形剽悍的男人正悠哉地躺在床上熟睡,僅穿著深藍色的平口褲,高大寬厚的身板足以媲美摔角選手,一身古銅色的肌膚襯托出壯碩的肌肉曲線,幾乎與大腿等粗的臂膀讓人印象深刻,能輕易想像他游刃有餘地舉起重量超越張克悍體重的啞鈴,大氣都不需喘一下的英姿。

男人粗獷的面龐即使閉著眼睛仍能窺見幾分強悍的氣息,厚實的胸膛隨有力的呼吸緩緩起落,一小撮肚毛從肚臍延伸到雙腿間,如同生命力頑強的勁草紮根在堅挺的腹肌上。他將右手隨意擱在腹部的姿勢明明看起來毫無防備,卻莫名有種如熟睡的黑熊般不容侵擾的魄力,那不言而喻的鬥士風範讓張克悍確信這男人精通某些格鬥技,這樣的想法也確實沒有錯。

男人的名字是羅佑軍,既是耕陽大學的學生,也是角力社赫赫有名的副隊長。角力社的社長陳韋皓,幾個月前成了惡鼠手下的犧牲者,傲人的雄壯軀體一絲不掛地倒在校外運動場的沐浴間,雙腿間本應粗壯昂然的男性驕傲被徹底摧毀,飽滿的雙睪都被揉得稀爛,子孫袋乾癟變形的慘樣連警方都不忍卒睹。

直到現在許多社員仍難以相信,擁有傑出的領袖風範與壓倒性的實力而深受大家敬重的隊長,竟然會以生殖器被徒手捏爆這種恥辱無比的方式痛苦地慘死在校外,令大家稱羨不已的偉岸身軀忽然就成了冰冷的遺體,爽朗的笑聲再也不復存在。

而對羅佑軍來說,他不僅痛失了陳韋皓這名互相砥礪的摯友,在失去社長而群龍無首之際,社團營運的絕大部份工作也一口氣全落到他這個副隊長的頭上來,害得他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好不容易盼到了假日,早已心力交瘁的羅佑軍連陪室友出去重訓的心情都沒了,只想好好補個眠。

「呼……齁……嗚……?」

羅佑軍睡得正香甜,意識朦朧之餘忽然感覺有些異狀。他不確定是醒來了,還是仍然身在夢中,只覺得隱約聽到關門的聲音,接著有股陌生的觸感沿著他鼠蹊的狹縫滑入粗壯的雙腿內側,隔著服貼的平口褲,將他那還沒勃起就頗有分量的陰莖緊緊掐住。

「……!」

身為雄性的要害被莫名擒住,羅佑軍本應感到驚慌失措,即使是他這般健壯如牛的男子漢,那話兒也是很不耐打的。然而那異樣的包裹感理所當然地磨蹭著粗大的陰莖,伴隨著酥麻的愉悅感刺激著羅佑軍。

羅佑軍逐漸意識到那是其他男人的手,他暗忖著大概是哪個欲求不滿的學弟心血來潮。這在充滿雄性賀爾蒙的男校不算是太稀奇的事情,對體態健美的角力副隊長來說也不是第一次;不如說,自己千錘百鍊的強健肉體有著不分男女的吸引力,會讓羅佑軍感到由衷光榮。

平時在同一個社團空間訓練的角力社的學弟們,誰沒有摸過羅佑軍那形狀立體、如同浮在浩瀚大海的浮冰那般醒目的方挺胸腹肌,而不對這副剽悍的雄性胴體嘖嘖稱奇呢?羅佑軍特別喜歡浮冰這個形容詞,因為體積龐大的冰山,露於水面的往往只有山巔部分,潛於水下的偉然絕景才更是叫人嘆為觀止。

張克悍的手繼續動作,仍有點睡眼惺忪的羅佑軍完全沒有起身制止對方的打算,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光是敢主動招惹角力隊的副社長的這份勇氣就足以提起他的興趣。

張克悍不費吹灰之力地揭下羅佑軍的內褲,厚用指腹按揉壯漢的龜頭,那札實的力道顯得有點粗暴,不過這種女性難以模仿的強勁力道對羅佑軍而言卻是恰到好處。比起溫柔儒雅的愛撫,這種霸道的態度其實更得這位角力副隊長的青睞。

「……哼!」

隨著一股愉悅的微顫,羅佑軍胯下的巨物如同大樹的枝幹昂揚挺立,從包皮中探出的龜頭呈現果實般的暗紅。

當張克悍緊握住棒身的手緩緩開始上下擼動時,另一隻手則捧住羅佑軍那飽滿無比的陰囊並逐漸收緊時,難受的壓迫感讓這位差不多快一個禮拜沒有好好打過手槍的大個子,忍不住發出痛苦及興奮參半的呻吟。

「嗯……喔……!」

正當羅佑軍想像著煽情的畫面,期待對方能好好讓自己爽一把的時候,張克悍抓住睪丸的力道卻逐漸加重,眼看痛楚開始壓過快感,連羅佑軍這般強壯的男人都瞪大雙眼,疼得發出淒厲的哀號。

「……嗚喔!等……痛啊!別、別再用力了!」

「呦,終於醒了啊,大塊頭?」

「你、你在幹什麼?嗚嗚喔喔喔……!」

張克悍死掐著羅佑軍飽滿的碩卵,撕心裂肺的劇痛讓角力壯漢頓時渾身僵硬、口吐白沫,一身角力功夫都還沒能施展開來便已狼狽不堪。看著強壯男人的身軀因痛楚而無助抽顫,渾身糾結的肌肉毫無用武之地的拙樣,揚起得意的邪笑。

「哎呀,大塊頭。你看起來明明挺壯的,可別這樣就不行了啊,我還沒玩夠呢。」

「幹……幹你娘的。你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對角力社的成員下這種重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嘎啊啊啊啊!裂了!要裂了啊啊啊!」

張克悍猛掐羅佑軍的睪丸,就像掐碎鳥蛋版一樣幾乎不用費什麼力氣,就將對方憑怒意逞兇鬥狠的態度徹底粉碎。任何有關搏鬥的體育項目都禁止襲檔,正是因為這種行為有著從生理和心理上徹底廢掉一個人的危險性。無關力量、技術與耐力,一旦身為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遭受重創,再頑強的戰士都會在頃刻間氣力盡失,淪為任人宰割的廢物。

此刻,下體受創的羅佑軍幾近崩潰地喘著粗氣,支支吾吾地發出呻吟,感覺人生的走馬燈從眼前一閃而過。魁梧如熊的他在角力場上既是深受隊友信賴的靠山,也是被對手嚴加提防的猛者,從嚴格而密集的鍛鍊中脫穎而出的勇猛肉體身經百戰,就算有無法戰勝的對手,也未曾讓他感到如此絕望。

然而張克悍的下一句話,更是讓羅佑軍瞠目結舌。

「角力社啊……哈,這麼說來,那個陳韋皓就是社長,對吧?那傢伙死的時候倒是挺像個男子漢的啊。」

「你……在說什麼?」

「唉,你該不會是傻了吧?都說到這地步了,還沒認出我是誰嗎?雖然沒有被認出來也是件好事啦,這樣我會更方便行動。這麼一來,要殺掉你這種空有力氣的蠢大個也會容易許多呢。」

羅佑軍不寒而慄,終於開始意識到眼前矮個子的身份。

「你該不會是……嗚哦哦哦,我、我的……我的蛋啊啊啊啊!」

他才剛回憶起在新聞中看到的種種資訊時,張克悍便先下手為強,讓他親自體驗過去其他猛男的下場,只見張克悍的拳頭熟稔地收緊,在親手處決了無數雄壯威武的猛男之後,現在的他已經能輕易掌握那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掐卵力道,能夠在徹底摧毀羅佑軍之前,延長對方的苦痛,延長自己享受樂趣的時間。

「看來你是認出來了嘛。既然你也是角力社的成員,想不想體驗一下你們尊敬的社長是怎麼死的啊?」

「嗚喔喔喔喔!住手!別揉它,嘎啊!痛死我啦!」

羅佑軍那自豪的雄卵在張克悍掌中被擠壓變形到瀕臨破裂,比被掐緊咽喉而瀕臨窒息更貼近死亡的恐懼感,讓性命垂危的羅佑軍發出慘絕人寰的哭嚎,粗壯似木樁的雙腿在顫抖中無力地踢動,卻怎麼也踢不到張克悍,雙手狂亂地刮抓著床單,卻怎麼也無法抓住任何支撐。

前所未有的劇痛完全攪毀羅佑軍這位角力選手在比賽中磨練出的不屈意志,他生平頭一次嘶聲求饒,身為體育健將的尊嚴被無情的踐踏在地。就算現在張克悍放過這個男人,昔日角力社頂天立地的棟樑也已然成為沒用的廢人,怕是再也沒辦法站上角力場了。

「咕喔……啊……!」

至此,張克悍也差不多膩了。

「好啦,大個子,是時候送你上路啦。」

「嗚……住手,求你……啊啊啊啊啊!」

僅是噗嗤一聲,前一秒還苦苦掙扎騷動的羅佑軍忽然像石化似地渾身一僵,瞪視張克悍的雙瞳逐漸淪為呆滯,英挺陽剛的面龐此刻已經看不出絲毫霸氣,一身傲人的肌肉也無法力挽洪瀾,因前所未有的劇烈痛苦而徹底失去反抗的力氣,虛弱的呻吟顯出他已是強弓之末。

這位體格壯碩的角力壯漢曾讓無數強悍的角力選手嚐到敗北的滋味,如今他最慘痛也是最後一次的敗北,竟不是在角力賽場,而是在宿舍寢室中被張克悍徒手爆卵而亡。他固然心有不甘,卻終究不敵慘遭爆卵的痛楚,叉開的大腿無力地抽動,結實的雙臂大咧咧一攤,就這麼撒手人寰去和他的摯友陳韋皓作伴了。角力社得意的兩大棟樑,竟不約而同地慘死在張克悍的手裡。

緊接著,從羅佑軍被揉得稀爛的睪丸中擠出的濃稠精液,順著尿道這唯一的出口從依然一柱擎天的雄偉陰莖噴發而出,若不是羅佑軍已經慘死,那景象可說是頗為神勇。即使身體的主人已經沒了呼吸,發育良好的粗大雄根依然展現著最後的倔強,噴濺精液的勢頭持續了好幾波,每一波都越射越猛,在胸肌、腹肌上留下好幾道鮮明的漬痕之後,甚至一度灑到男人的臉上。醇厚的濁白不斷玷污著角力壯漢黝黑的屍體,空氣中都充滿體育男人歷經劇烈運動後特有的雄渾騷味與汗味。

「呼,不愧是年輕人,感覺射得比那些特警更多啊。」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羅佑軍原本飽滿的子孫袋就射到幾近乾癟,雄壯的軀體都被自己的精液染得汙穢不堪,張克悍揉了揉壯漢已經支離破碎的睪丸殘渣,將最後幾滴稀精都硬是擠了出來之後。隨即像是失去興趣般別過頭去,不再與男人了無生氣的死魚眼對視,他一如既往地扒了羅佑軍的原味內褲後,拉開棉被蓋住壯漢的屍體,確保屍體短時間內不會被發現後,便一派輕鬆地揚長而去,尋找下一個目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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