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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燐森+モブ森】雨落不止,2

[db:作者] 2025-07-20 06:34 5hhhhh 7690 ℃

  

夜枭(5082)

  这也是个极为普通的一天。

  "噢噢噢那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森润走出seravi咖啡馆的门外,又扑腾着回来了,正好撞上身后准备出来的燐太郎,喏喏着"外面下雨了……"

  燐太郎无可奈何地笑笑,也看了看屋外,果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地打在地上的积水坑里。

  "森先生今天没带伞呀。"

   "嗯……没办法,今天只能睡在小世这儿了。"

  "我们这里可没有过夜的地方哟。"世津子调笑道,明显是想挤兑他走。"别嘛小世!"老男人抱着胳膊哼哼唧唧地撒着娇,却也没有违和感,"您最好心了!"

  燐太郎看着他耍宝,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说实在的,他挺羡慕森先生跟谁都能玩起来的性格,和荣助一样,是大家生活中的调节剂。自己是跟着荣助最后一个来咖啡馆的,也正是因为原有的和谐欢快氛围而能轻松融入。"森先生,我三点要去一趟出版社,要先走了哦。"

  "一起走吧燐太郎,正好我也有点事要去办。""森先生去哪里?""啊,我去……我去市中心。""那不是根本不顺路吗……""走吧走吧。"

  两人推推搡搡地跑出门外,冒着雨在露天的地方疾走起来。

  森润跑在前面,边跑边笑,甚至模仿起电影里的片段边转圈圈边唱一些稀奇古怪的歌曲。森先生真的好喜欢唱歌跳舞啊,燐太郎露出了舒心的笑容,阴雨的糟糕天气里,看到这样快活的森先生心情都变好了。就像那句诗里面的,"你需要的话,可以拿走我的面包,可以拿走我的空气,可是别把你的微笑拿掉。"

  "那我就在这里走了。"燐太郎指指分歧道路的另一头,朝森润挥了挥手。

  森润倒退着走路,隔着滴水墨镜朝他抿嘴笑了笑,下垂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有亲和力。"明儿见,燐太郎。"

  他俩在此分别。

  燐太郎朝自己的方向走出去三十米,突然顿住脚步,掉头往回走。

  刚刚迈了几步,连搭话的语言都还没组织好的时候,他为眼前的景象所惊诧了。刚刚还活蹦乱跳唱着歌的老森,现在背对着他站在雨里,昂起的头低低垂着,就那么无心地漫步,飞回属于自己的黑暗里去。

  他的背一向有点驼,现在看起来更是。

  燐太郎也站在雨里发愣,不知道是否应该追上去告诉他自己下一个作品出来想请大家吃饭的事情。

  或许有些欢乐是友善的面具吧。

  五六月的梅雨天气,连晾干了的衣服都还带着一股雨季特有的霉味,穿在身上的时候总叫人皱眉。

  燐太郎紧了紧马甲,把它们扣好,不由得回忆起那天淋雨回去的森先生,说到底,他真的有换过衣服吗?如果平时只有那一套和服的话,这几天岂不是会穿着湿的……仔细想想连续下雨天还真没怎么见过他,不会真的待在住处,光着吧……

  等等等等我究竟在想什么。燐太郎用力甩甩脑袋,不能恶意臆测其他人的私生活。

  虽然这么想,当天傍晚吃完晚饭后,自己的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跟随神秘出现又神秘消失的森先生回了他的住所——并不能算是住所,森润从来没透露自己到底有没有固定住址,通常是住在临时旅馆,或者喝醉了去荣助的地方。

  穿着蓝灰上着的老男人一如既往披着斗篷,不作保暖而是短途出门避风用。他顺着墙根碎步溜回车站前旅馆的门口,没有直接回房间,只靠在门附近的墙上,仰头望着屋檐挂着的四角灯笼,好像在等人的样子。

  那天燐太郎完全没有料想到这一次窥视竟然会刷新自己的认知。

  过不多久,黑暗的那头有什么吸引了老男人的注意。森润放下环在一起的双臂,在门口斜站着冲什么人笑了笑,扭头拨开帘子钻进了旅馆里。跟上来的人因为光线的原因并不能很清晰看清面貌,但从身高和体型来看,是个陌生的男人。

  燐太郎满腹狐疑,虽然知道森先生一直都有向大款敲竹杠的习惯,但很少听说他会邀请别人去他住的地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浑然不觉自己隐藏的八卦被动技能的燐太郎决定再观察下去,直到过去不知道多久,久到路过的人看他站在对面电线杆下面的样子都有叫巡警的冲动,旅馆的门口才有了新的动静。

  那个陌生的男人出来了,丝毫没有停留,掀开门帘往路的另一边走掉。

  "好奇怪啊……"等了一会儿都没有看到森润出来送,燐太郎更加疑惑,往常他对狩猎对象的那个热情劲儿,巴不得蹭酒蹭到人家家里去,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敲竹杠天才森先生请别人去他那里又不出门送别。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进旅馆里找森先生。

  在前台问了房间后,他径直找到了那个位于走廊最尽头转角处的房间。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轻轻敲了敲门框。

  几秒后里面传来被褥翻动的声音,咚咚咚的脚步声,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不就是根烟……啊。"

  打开一条缝的纸拉门慌忙关上。燐太郎在门关上之前疾速堵上自己的脚,扳住门框呼道:"森先生,是我啊!"

  里面站着的老男人墨镜也不在脸上了,嘴上罕见地叼着半根烟,眼角发红,衣衫凌乱着,像是刚刚起床……燐太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森润对着空气啐了一口,自认倒霉地松开门转身走回自己的地盘,这时燐太郎才看到,对方根本没有穿好衣服,只随便披着襦绊,腰带都系得松松垮垮,往常那条深绿色的马乘袴就邋里邋遢地挂在旁边的衣架上面。

  怎么一副我来了好像倒大霉的样子……燐太郎皱着眉钻进房间关好门坐下,对背对着他的森润道,"刚才从这里出去的人是……"

  "啊,那个是一个投资商啦……"老男人在旁边的瓷碟里掐灭了烟头。

  "投资商?"

  "就是那个、唔……你找我有什么事?"

  拙劣的转移话题技巧。燐太郎一时间被呛得编不出理由,目光无意识地到处扫视,最后停留在凌乱的被褥上。

  森润背对着他盘腿坐在那里,垂着头好像在玩弄自己衣服下摆的线头,因为衣服没穿好,脖子碎发下还露出来一小节肩膀,和盘腿后钻出布料的大腿一样,分布着可疑的红色痕迹。

  虽然往常对男女情事不太关心,燐太郎还是恍然大悟——他这副样子,活生生就是事后。自己竟然进屋这么久才反应过来,实在是太迟钝了。

  可是……

  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形,出入旅馆和森润说话的,分明就是个男人啊。

  "森先生……"

  被叫做森先生的老男人自暴自弃地缓慢侧躺下,俯趴在被子上反手捶着腰,老气横秋,"你不用乱想了,猜得没错。"

  "欸?"

  "投资商。"森润扭头回视他,"是我的固定买主。"

  "买……"燐太郎的视线落在了他大腿的吻痕上。

  "哎呀,你哪懂这个……"森润很头痛似的用手腕敲敲自己脑门,"总之只要不说出去就没问题了,只是普通的交易而已……"

  燐太郎不自然地别过视线去,"其他人知道您的事情吗?"

  "怎么说起这个来了……"老男人嘟哝着,用指甲挠了挠耳朵背,"嘛,荣助和小世还是知道的……"

  竟然只有自己不知道。虽然是个人的自由,但总觉得好像被当成局外人了。

  "为什么要……?"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钱。"森润继续用指尖掏着耳朵,在嘴边吹掉,"我需要钱。"

  "可是稿费和平时的资助不够花吗?"

  "你也知道我喝酒那个德行……算了,就当我花钱快吧。"老男人苦笑道,"适当用自己有的去换取自己需要的,燐太郎,你认为这很不合理吗?"

  不对,那是偷换概念。

  "本质上和小世开店,荣助去贮木场的太太那儿是没有区别的。"

  "不可以。"燐太郎不知觉间竟然脱口而出,虽然说完后,两人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还是老男人叹着气打破沉默:"你是个好人,燐太郎。"

  "为什么?"

  "刚才已经说过了吧。"

  "不是,我指您为什么要卖……为什么要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去换钱?"他一时激动,声调有些提高了,"小世也很讨厌荣助吃软饭那个样子,您不知道吗?"

  "别这么激动,坐下坐下。"森润爬起来把他按回垫子上,好声好气地劝道,"要是还当我是好朋友这事就别管了,是自愿的。"

  "小世很忙,荣助也没什么正形所以放任森先生我可以理解,但是……这么理所当然,不是很奇怪吗……"燐太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生气。

  他潜意识觉得那是不好的,但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森润冷冷望了他好一会儿,突然呵了一声,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发言,点了点头表示肯定,"那燐太郎愿意给我钱吗?"

  "……"

  "我这把年纪能挣身体钱已经不容易了,一次可以看心情拿到不错的报酬。"他似乎在谈论什么家常便饭,"有时候和好几个人一起的话,到手的钱可以够在东京混好长一阵子,就是最近才开始有些吃不消,玩不来了。"

  这是人话吗。燐太郎瞠目结舌,以为自己听到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声音。

  "几个人……"

  "是喔,刚被做完,就要应付另一个。有时候两个同时,唉,性事这东西不好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森先生……"

  "嗯?"

  "不要这样。你迟早会撑不住的。"他察觉自己的眼眶开始发酸,明明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眼泪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老森很是诧异地瞪着他,一副"真多管闲事"的表情,但还是沉住气语重心长道:"真的用不着这样。"

  "荣助和小世不拦着你,但是我必须拦着你——"

  "你懂个屁!"

  森润的语气突然生硬至极,后来又注意到自己态度不好,慢慢软下来,眼神斜睨旁边的枕头,喃喃道,"我瘾大着呢,只有他们能满足我。"他扭头盯着燐太郎一字一句问,"你能吗?"

  燐太郎被问得一愣,才知道森润意指何物,不由得满脸爆红。

  对面被褥上斜坐着的老男人见此情景似乎来了恶作剧的兴致,软塌下自己的肩膀任由衣物滑落一半,四肢着地爬行了过来,双手搭在跪坐着的燐太郎大腿上,由下而上凝视着他:"燐太郎……"

  老实燐太郎的泪水凝固在眼眶里,他被这画面惊吓得不轻,森润的手搭在了他股间的布料上,轻轻抓揉了起来:"这里,对着一个老爷们儿……能硬起来吗……"

  "唔……!"眼前的躯体完全展现出了肩膀和胸膛的皮肤,上面竟然密布着新新旧旧的吻痕和齿痕,这得是多频繁才能搞出如此惊人的痕迹啊……"森先生、森先生这样不合适……"

  "没关系的。"森润呵呵笑着,"你可以再诚实一点,粗暴一点。"

  两个人在小小的房间里凑在一块儿,这画面任谁看了都会胡思乱想,更别提当事人燐太郎了。他生平头一次被其他人,而且还是同性抚弄生殖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拒绝还是同意。"唔……森先生……"

  隔着裤子被揉得起反应的那里让老男人很是满意,但他表情明显带着惋惜,手上的动作也逐渐退却,谨慎地问道:"燐太郎也想操我吗?"

  当事人顿时呆住,完全没想到森润能说得这么露骨。

  他看着自己隆起的裆部,瞬间反应了过来,连忙将森润推离了一尺,慌忙说:"不对!"

  "你看吧我说什么来着"——森润坐回原地笑了,那表情明显就是这个意思。

  "森先生,请你停止伤害自己的行为,"燐太郎突然换成了端正的正座,认认真真地对他说,"从今往后你的生活困难可以向我求助,我来养你。"

  "哈啊??"老男人差点倒在被褥上,见他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突然就更加无名火起,"燐太郎啊,"森润又恢复了刚才那副有怒容的冷笑,"你也在怜悯我?不劳费心,我自己养得起自己。"

  "和那些人走得太近会出大事的……"

  "为什么这么认为?燐太郎……"老森叹了口气把和服掖回去,决定好好解释一下,"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可能不会信。"

  "欸?"

  "知道因果关系吗?"

  "这……有什么问题……"

  "我年轻的时候,大概只比你小三四岁那会儿"森润说,"本来是一点都不知道男人之间也能做的。"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燐太郎半张着嘴。

  "家里欠债,母亲抛弃了我。"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森润谈到自己的家人,没想到是坏消息,"——她不再是我的母亲。我被追债的家伙们给轮奸了。"

  一时间过大的信息量轰炸得燐太郎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只得安静地听着。

  "我被四五个……五个人。他们用鞭子抽我,直到将我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然后被绑着,捅了屁股。"现在谈论过去遭受的事件,老森却面色淡漠仿佛在谈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你知道吗?上面和下面都被好几个人轮流填满了精液,我回去洗了很久的澡,也没有洗掉那股腥味。"

  "……!"

  "后来,后来就……"他的下巴支在自己立起的膝盖上,手指在被褥的一个褶子上划圈,回忆了几秒,"只能被男人操。如果不是粗暴地对待就无法硬起来,我是这样的体质了。除此之外隔一阵子不交合,就像条狗一样烦躁。"

  燐太郎听到这些几乎窒息。他看向森润的眼神变得百感交集,仿佛那是个用轻松语气谈起自己全家被杀的可怜人。

  "所以啊,有些事情你不会懂的……"森润皱着眉头苦笑,"就是那样。没有幻想空间。拦着一个病人对你没有好处……"

  他这话被噎在了怀抱里,燐太郎毫无预兆地扑过来死死将他抱住了。

  "……啊是容易自我感动的类型呢。"

  "森先生别说了。"燐太郎很想止住自己丢人的眼泪——他知道森润嘲笑这个,但现在听到的消息太震撼,没有必要掩饰真实的情绪了。"怎么会这样……森先生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背后环过来的手犹豫了一下才压在燐太郎背上,安抚了两下,"……就是因为你太傻才不想告诉你啊。嗳,话说你也勒太紧了……"

  "让我抱一会儿,"燐太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就一会儿……"

  森润低着眸,长久没有发声,最后还是用干涩沙哑的声音说,"听着燐太郎……人有各自的道路,你只要一直向前走就好了,别为没有意义的事情随便停留。"

  苦涩的话语倒是让森润自己又陷进了少年时代那段本不应该有的经历里。

  明明已经忘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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