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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 18,2

[db:作者] 2025-06-19 22:39 5hhhhh 2980 ℃

  明子趴在那里,双手扒在一张破桌子上,两腿还跪在一把椅子里。看起来她想爬到桌子上去,但四肢已经没了力气,上身在桌面上艰难地向前蠕动着,面颊贴在桌子上,手臂压在胸前。她两眼紧闭,呼吸急促。她还一下一下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现在那里又红又肿。

  她喘了口气,扭着屁股,继续往桌子上爬。她弄翻了身下椅子,空旷的房间里「砰」的一声巨响,惊得我一下跳起来。但她根本没有在意。

  即使没有了椅子,她还是挣扎着爬到桌子上,膝盖蜷在肚子下面,摆出一个标准的狗爬式,屁股高高向后撅起。

  她张开嘴,轻轻呻吟起来。

  我的心跳如此剧烈,自己几乎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我实在太紧张,几乎要呕吐了。我开始头晕目眩——我可不能昏倒在这里。我挣扎着靠在一旁的墙上,手掌按住冰凉的墙壁,慢慢调节自己的呼吸。

  明子在隔壁的呻吟和呢喃,我听得清清楚楚。它就在那里——「那东西」——它又在强奸明子!但它不是在强奸她——明子的动静听起来分明不像是强奸。

  「那东西」就在隔壁,就在我的身边!我知道我应该跑,但我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我的头脑一片混乱。我知道,如果是妮莎,她肯定不会犹豫自己该怎么办。

  她当然会冲进去救她的朋友。但我不行,我甚至都被吓成了一团烂泥。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明子究竟多么喜欢这种「强奸」。

  「啊,天呀……啊……啊……天呀……」余下的全都是日语。

  动静越来越大,但我还是动弹不得。

  「啊……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再深点儿!」

  我再也无法忍受,转过身,从破窗户里看进去。

  明子还跪趴在桌子上,除了固定在桌子上的小腿和膝盖,全身前耸后顶扭个不停。她双手按着桌面,脸贴在自己的手背上,当她的身体被狠狠撞向前面时,重量都集中在一对手掌上。她的裙子掀过了屁股,内裤也褪到膝盖下面。

  「嗯嗯嗯呜呜呜呜!!!」她努力地呻吟着,「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我的喉咙里好像塞进了什么东西。我不敢相信就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明子的身体正用力地向后顶,屁股还微微扭起了圆圈。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贴着桌子的面颊上,她的手向自己的身体滑去,一只握住自己的乳房,一只滑进自己的股间。

  在我偷窥的每一秒钟,明子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呻吟也越来越响。

  很快她身体的动作已经如此剧烈,活像一个装了马达的电动娃娃。这世界真的彻底疯狂啦!每次冲刺之间,她的全身都被冲击地离开桌面足有一英寸之多,空中停留片刻,再无力地跌回桌子。

  明子就要失去了控制。她狂乱地尖叫呻吟。股间的那只手也在发疯般抖动,抽搐。她的高潮就要来了。

  「YYYYYYYESSSSSSSS!!!」

  「YYYYYYYESSSSSSSS!!!」

  「YYYYYYYESSSSSSSS!!!」

  「上帝呀,YYYYYYYYYYYYYYEEEEEEEEEEEEEEESSSSSSSSSSSSS!!!!!」

  在最后的尖叫声中,明子的屁股用力向后顶去,然后停在那里。她猛然抓紧桌子,整个上身完全趴在桌面上,丰满的乳房被压变了形。她的两颊一片酡红,樱唇大张,两腿尽力叉开,几乎把褪在小腿上的内裤撑破。然后她张大了嘴,那声尖叫如此凄厉,以至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体在战栗,在痉挛,在抽搐。

  我知道「那东西」正在她体内射精——那些曾经从一米外狠狠喷了我一脸的冰凉奶昔,现在正源源不断地喷进她的下身。毫无疑问,她也跟着再次获得了一个高潮。

  「那东西」射起来似乎无穷无尽,她一直跪在那里,全身颤抖。我再次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巨大、非人的东西紧紧压在她的背后。

  当「那东西」爆发时,在我看来,明子会觉得喷进去的脏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她的子宫现在就像一只倒满了液体的杯子。

  接着,在一瞬间,一切都结束了。身体向前面瘫倒下去,她疲惫地呻吟着。

  她看起来精疲力竭。一开始我还以为她要死了,当我看到她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时,我高兴得泪花模糊了视线。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就是那一刻,她发现了我。

  那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刻。

 

              第三章  陷阱

  「太美啦……」许久之后,明子喃喃自语了一句。她的脸正对着我,视线却落在我身后的远处,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冥想。刚才她说话时,我几乎看到了她嘴里呼出的冰雾,当然,我根本不确定这是不是我自己的幻觉。她的嘴唇现在是浅紫色,仿佛在冰冷的大海里游了几个小时。

  发现我在门外偷窥后,她居然一点儿也不羞愧,甚至一点儿也不惊讶。盯着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明子是不是还记得我是谁,还记得我们的友谊——因为她的眼神没有任何温暖和善意。

  「明子……我……你这样子有多长时间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我结结巴巴地问,一只脚慢慢迈进房间。我不敢走到房子中间去,害怕「那东西」还在她的身旁。

  不过,四周的一切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

  明子没有理会绷在腿上的内裤,慢慢地从桌子上爬起来,坐在桌边,双脚垂在空中,轻轻摇荡着。她显得更加消瘦更加憔悴了,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

  发觉我不敢走进房间,她咧嘴一笑。

  「它们还在这里,你知道的……」她边说,边转头扫视了一圈天花板和四周的墙壁。

  我顿时手足无措——她是认真的吗?还是她的幻觉?她是不是在开玩笑?还是这房间里真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和我俩在一起?我稍微后退了一步,心中响起一个声音,「快跑,妮珂,快跑!」但我的自尊或是我的困惑,让我站在那里,没有转身就跑。

  「他们就在我们身边……他们就围在你身边。」她接着说,死死盯着我的眼睛。

  「明子,求求你,别说了。我害怕死了。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你能看见它们吗?」我惊恐地望着四周。我的声音又干又涩,我真的被吓坏了。

  「看到它们?不……我看不见……但我能听见。」她神秘的表情,好像在告诉我一个重大秘密。她跳下桌子,被长裙遮住、但还褪在腿上的那条内裤,让她的脚步有些踉跄。我却怕得要死,几乎要像只受惊的兔子那样逃掉。但我不愿丢下我的朋友。

  一路蹒跚,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她的手冰凉刺骨,我不禁向后一闪。

  「听,妮珂……使劲儿听……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也会听到它们的。」

  她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那么冷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不想听见它们,明子!我想离开这儿!」我几乎要哭了。

  「那你走吧。」她轻蔑地挥了挥手。

  「但是……明子,你干吗不跟我一起走?咱们赶紧离开这儿!咱们走,去找人想想办法!」我终于哭了出来,羞愧让我觉得自己愈发脆弱。

  「嘘——」她竖起食指,贴在嘴唇上。

  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腕,温暖地微笑。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意外的温和,似乎一个大人在注视自己乖巧的婴儿。她的拇指轻轻地在我的手上打着拍子,她的头也随着同一节奏轻轻摇摆起来。

  我根本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两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我还在拼命琢磨:她会跟我一起走吗?还是我应该自己离开?我的心又「砰、砰」跳得厉害。

  「嗯嗯嗯——」她低语道,「哦哦哦哦哦——」

  我看着她的脸,诧异已极。她到底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好像在模仿一对爱侣做爱时欲仙欲死的呻吟。

  「哦哦哦哦!」

  「Yessss!」

  接着她发出揉皱纸张的声音。接着是指甲在黑板上划过的声音。接着是倒水的声音。然后是更多的呻吟。然后是滴答声和尖细轻叫声。

  然后,是我在尖叫。

  我在歇斯底里地尖叫。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刺耳的尖叫声。我的喉咙疼得像被砂纸打磨一样,火烧火燎。因为我突然明白了她在干什么——她在帮我听到它们!

  这个念头闪电一般击中了我。我挣扎后退,惊恐地看着明子。我真的听到了它们!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钟,但我的的确确听到了它们,而明子,也知道这一点!那声音和明子模仿的几乎一样——呻吟声、尖叫声、刮风声、滴答声。

  她得意地笑着,仿佛刚刚送了我一份昂贵的大礼。

  就在那时我彻底崩溃了。我拔腿就跑,我跑得太快,楼梯上一脚踩空,一气跌到楼梯尽头,小腿一阵剧痛。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皮肤一片惨白,毫无血色。我根本不管方向,只要能远远离开那工厂就好。我疯子一样跑过街道,冲进地铁站。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听到的声音——它太缥缈、太古怪了——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些声音既冰冷又残忍,还充满了饥渴和贪婪。就像冬天的寒风穿过小巷时发出的厉声呼啸。声音如此尖锐,就像粗糙的金属表面在相互研磨。

  地铁进站前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几乎让我魂飞魄散。好容易才搞明白,那不是怪物的声音。那当然不是怪物的声音。怪物的声音更加冷酷——那些声音是那么的孤独——那些声音是活的,是有生命的。

  还有其他的声音。

  很多的声音。

  女人的呻吟声,大海一般此起彼伏,永不停息,迟早会把你逼疯。

  最可怖的是,我现在毫不怀疑,在明子教我怎么去听之前,我就一直在听这些声音!我不知道这些声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明子被强奸的那天晚上,也许从我一出生就一直在那儿。

  这就像你突然发现熟识多年的老邻居居然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犯,而他平时看起来那么慈祥本分。

  你并不知道,罪恶始终环绕在你的身边。

  我只知道一件事,只要你听到它们一次,你就再也无法闭上自己的耳朵。那种声音突然间到处都是,阴险地包围着你,残忍地折磨着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恍恍惚惚,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那些声音缥缈不定,让人无从捉摸。我只有在不去想它们的时候,才会突然听到它们。

  我在忙别的事情时,比如捡起掉在地上的杂志,或者伸手去端一只杯子时,我会突然意识到,其实我一直都在听它们。我真的受够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听到了它们,还是这一切仅仅都是幻觉。

  更糟糕的是,有几次我仿佛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触摸我的身体。我可能正在开门,或者刚刚入睡,就在精神恰好有些涣散的当口,什么东西开始轻轻抚摸我的身体。我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但可能什么东西也没有。我根本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真的碰过我的身体。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觉。

  有几次我以为被触碰过的皮肤,在几分钟后还有异样的感觉,但是我还是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如果你对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想得太多太久,那个部位就会出现幻觉。总之,那几天里,我片刻也无法安静。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去找妮莎她们。我无法冷静思考——我总觉得他们会把我关进医院,在一个严加看护的单身病房终老一生,或者每天被灌下五颜六色的药水药片。

  我更担心如果告诉了凯蒂她们我听到的声音,她们也许会像我一样也听到那声音,并且无法自拔。这才真正我最担心的后果。我根本不愿把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拖下水。

  三天后,在地铁上,我几乎肯定什么东西触摸了我的身体。就在我的大腿内侧,好像有人用湿海绵在那里来回擦拭了几下。这几天我已经受够了,当时只想尽快摆脱这种折磨,于是我竭力去忘掉大腿上的感觉。就在我终于成功的同时,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愈发真切。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我挤在一辆塞满乘客的地铁里,正在城市的中心,「那东西」怎么可能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出现呢?我觉得自己就要发疯了。我慌张地看看身边的乘客,没有任何异样。

  我想搞明白「那东西」找上我,是因为我做了什么,还是因为我想了什么?

  我想找出规律,但却徒劳无功。每次被触摸时,我倒总是在想别的事情。我猜也许是身体上的原因,比如两手摆放的姿势?但很显然不对。最终我断定,可能和心灵的状态有关——也许只有大脑处于某种非常开放的状态,那种冷冰冰的触摸才会再次回到我的身上。

  我努力恢复到几分钟前的状态。我试着什么也不想,但这真的很难。有那么一小会儿,我挣扎着想清空自己的脑子,但是怎么也不行。

  就在我无可奈何、只好放弃的当口,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一块冰冷的湿海绵钻进我的仔裤,贴在我小腿内侧,顺着大腿慢慢一路摸上来。它越来越接近我的下身,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好在几乎碰到我的内裤底端时,它忽然消失了,就像来时那样的突然。

  又尝试过几次后,我越来越熟练。这是一种「入定」的把戏。如果我真的什么也不想,我就会发现它们到处都是。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但我知道那些东西在我的身边时而显现,时而消失。它们轻抚我的身体,在我耳边发出诱人的呻吟。它们那么真真切切,我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我坚信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被「那东西」在地铁里强奸。于是连忙挤出人群,来到连接两节车厢的窄小过道。在摇摇晃晃的过道里,我东倒西歪,努力保持平衡。

  不过,在过道里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的精力不够集中,或者太过集中——而且我也过于紧张,所以无法重现入定的状态。看来,在掌握这个窍门的同时,我又忘掉了它。

  随后一切正常,直到那天夜里。

 

              第四章  自渎

  我想让你努力忘记这样一个景象:一头白色大象,忽闪着大耳朵,头上系了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你要殚精竭虑,努力忘掉那个漂亮的粉红色蝴蝶结……

  有些事情你几乎无法抗拒。比如,如何控制自己的思绪?有时候就像抽刀断水,缘木求鱼。睁开眼睛,试着什么也不去看。播放音乐,试着什么也不去听。

  这可能吗?同样,对环绕在身边、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那些声音,我根本做不到充耳不闻。

  那是些什么样的声音啊……仿佛远处正有一场缠绵的欢好,喑哑的呻吟,贪婪的吮吸,身体的撞击,液汁的飞溅。我真搞不懂那是什么——毫无疑问,那是一个谜——我一直懵懵懂懂。听的越多,那个谜团就越神秘,而我也就越发无法自拔。

  我不知道除了平铺直叙,还能怎样讲清楚那天夜里发生的可怕事情。我独自在家,光着身子,只套了件短睡袍。我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做一个坚强的女人,勇敢面对自己的命运。

  我在忘记倾听中仔细倾听。让大脑一片空白就会容易许多,抛开恐惧,忘掉危险,只去行动,只去承受。

  荷尔蒙搅动的春情,几乎让我欲火焚身。

  虽然知道这样很疯狂,我还是不顾一切想让那些声音把我紧紧包围。再多一些,再近一点儿,再清晰一分。我试着无欲无思,无为而动。什么也不想,我试着听从自己的本能。

  很奇怪的,本能告诉我,房间里东西的位置不对头。我调换了一些东西的位置,调换了一些东西的摆放,那些声音居然真的清楚了一些,就好像你的收音机正在一点一点捕捉一个遥远而又微弱的信号。

  我拿起一本书,换了个书架,再稳住神,细细地听。那本书一离开原来的书架,耳边的声音就逐渐增强,再继而转弱,直至最后消失。

  我接着又试其他的书。

  我的行动全凭直觉。冥冥中我好像知道烤箱门必须打开——听起来很疯狂,对吧?但事实的确如此。

  不过,我刚把烤箱门打开一半,就发现睡床的位置不对。我把睡床向房间中央挪了几英寸,接着又明白其他东西出了问题。真是太复杂了。如果我移动了一件东西,我就必须把另一件放回原来的位置。这就像让你蒙着眼睛玩拼图游戏。

  我简直要被逼疯啦。

  那些呻吟和尖叫听得越多,听得越努力,我越是情不自禁,急不可耐。现在它们在你的大脑里飘荡着、撞击着,那么肆无忌惮。就像你在偷听隔壁上演的激情床戏,不管穿墙而过的那些声音有多么细微,它们还是不由分说地冲进你的大脑,打断你的思绪,搅乱你的神经。

  不管怎样下定决心,你还是会竖起耳朵,努力偷听。你甚至会去想象那边用了什么姿势,何种体位,你会用呻吟的轻重缓急来推测激情燃烧的程度。同样,我也迷失在另一个世界,身不由己——我竖着耳朵,偏要听个清楚。

  我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声音变大变清晰了。

  我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又好了一点儿。

  我移开一把椅子——再好了一点儿。

  我弄倒垃圾桶、卷起门前垫子的一角——更好了一点儿。

  最后我回到冰箱,拿出一盒纸包装的牛奶,我的身体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兴奋。

  谜团就要解开啦。

  我不知道该拿手里的牛奶怎么办,但我就是知道不能把它放回冰箱。我拿着这盒牛奶在屋子里乱转。放在书架上面,但没有任何效果。我真的要疯了。

  我闭上眼睛。凝神静听。尖叫和呻吟。风。怪诞的韵律。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疯般地冲到烤箱,关上烤箱门;没用。我踢飞了一只拖鞋;也没用。我气急败坏,想把床头柜直接靠到睡床上。搬动床头柜时,我的小腹无意间蹭到了床头柜的一角。突然之间,一股难言的快感冲遍我的全身。天呀,就在这里!我终于找到啦!我再用小腹去蹭柜子角……

  对,几乎就在那里!

  我稍微换了个角度,两腿之间最柔软的部位轻轻顶在浑圆的柜子角上,中间只隔着那条轻薄的短睡袍。又一股快感流过了我的四肢百骸。毫不迟疑,下身还顶在那里,我来回摇摆起自己柔软的腰胯。

  动作轻缓,快感连连。

  我当然知道这是变相的手淫。但我是那么羞耻,甚至不敢放下手中的牛奶,用手指来更好地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我抬起一条大腿,把柜角夹在腿间,用力扭起屁股。我几乎不敢喘气。我的眼睛闭得太紧,不久眼前就金星一片。

  无可名状的快感夹杂着难言的痛苦,就像你在用力抓挠一块搔痒的伤疤。房间里到处都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娇喘呻吟,潮水一般不断冲刷着我的鼓膜。我很快就接近了泄身的边缘,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攀上一个无比美妙的顶峰。

  你不知道我那时多么的羞愧,但我就是停不下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近沸腾的情欲,肯定烧得面颊一片酡红。

  手淫的时候还举着一纸盒牛奶当然很傻——动作越来越激烈,牛奶已经要溢出来——但我的理智早被情欲淹没,高潮前夕,就连放下牛奶所需要短短的片刻现在也是如此不可忍受。

  突然之间,什么东西卷住了我的手!一只长满爪子的巨大手掌,整个包住了我的小手。那东西非常巨大,非常怪异,爪子不可思议的长!

  恍惚中,终于明白「那东西」就在自己背后时,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却纹丝不动。我什么也没看见,但却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它的存在。那个怪物粗糙的手掌,现在正抓着我的手背!

  眼泪不争气地滚下来,我开始拼命挣扎。它也随着用力,只轻轻一下,就捏扁了我手里的纸盒,牛奶从纸盒顶端破裂的缝隙里喷出来,一小股白色液体溅满了我的手指和脚下的地毯。

  恐惧让我放弃了挣扎。我盯着手里被轻易弄坏的纸盒,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拒它的力量。隔着睡袍,另一只爪子慢慢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平滑的后腰和隆起的臀丘之间。它轻轻推了一下,我没有反抗,小腹顺从地向前顶去,肉唇再次挤在坚硬的柜子角上。

  手淫就这样重新开始了。

  爪子按着我的后腰,轻松地控制着手淫的节奏和力度。柜子对我下身的压力越来越大。

  压抑许久的欲望就要爆发了。我几乎失去意识,眼前一片雪白。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几乎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难过地呻吟着。屁股摇摆地越来越快,高潮几乎唾手可得。

  接着,握住我的手的那只爪子,慢慢把我的手臂和手里的牛奶一起举过了头顶!我迷乱地抬起头——就要来临的高潮让我忘乎所以——实际上我想要它们——我想被它们操个死去活来。那纸盒牛奶悬在我的头顶,我的屁股还有节奏地在柜子角上来回摩擦。纸盒不断倾斜,直到牛奶就要淌出来的临界点。

  我不知道是谁——我,还是它们——动了最后一下,牛奶一下涌出来,一半洒上我的下巴,一半灌进我的嘴里。牛奶飞溅在我的脸上,睡袍上,乃至旁边的床上。就在同时,我体内积蓄太久的能量也终于爆发了。高潮如此强烈,我觉得自己就要昏死过去。

  我被倒灌下来的牛奶呛了一口,随着高潮带来的强烈抽搐,牛奶从我嘴里喷出去。我真的开始昏迷了。每一次痉挛,都带走了一半我的气力。最后,两眼一黑,我终于昏了过去,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我不明白,它们第一次为什么不像对明子那样直接插入,而是让我手淫。我猜它们只想告诉我,在它们面前,我是多么脆弱和无助。它先从精神上击垮我。

  和那天后半夜发生的事情相比,用床头柜手淫实在不算什么。

  它们很快就对我干出了令人发指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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