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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豚之國的艾莉卡,1

[db:作者] 2025-07-20 06:35 5hhhhh 5180 ℃

  艾莉卡的惡夢一如既往,從她在故鄉大宅的個人房間裡展開。

  那是她四歲生日後不久,一個將房間照亮成白金色的早晨,母親的呼喚聲帶著她習以為常的溫柔傳來,將她倦意盡退的眼皮緩緩吹開。

  「艾莉卡……艾莉卡……」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豐收季節的小麥色髮絲,有點凌亂,但它們仍是自母親整齊盤起的頭髮垂下。艾莉卡伸手想抓髮梢,視線跟著她的小手來到母親臉龐上,突然小小地嚇了一跳。

  「我的……我的艾莉卡……」

  母親的美貌無庸置疑,即使是尚無法清楚理解到這件事的四歲孩童,也能從母親的輪廓以及她身邊人們總是很開心這兩點,來模糊地與父親及周遭僕役們產生共鳴。然而這樣的母親,卻首次在她面前張開了鼻孔──銀色器具將母親的鼻孔往左右及上側撐開,露出兩個大大的黑洞,把本該只是優雅輪廓的一部分瞬間拉抬到有點恐怖的地位。

  不只如此,鼻孔大開的母親還噘起水亮的櫻色嘴唇,在艾莉卡愣住的小臉蛋前吐出低沉可怕的聲音。

  「哦、哦齁……!」

  伴隨著只有傷心時會彎起的細長眉毛,母親那對明顯濕過頭的雙唇喊出野獸般的嗓音,撐在床上的身體開始前後搖晃。

  床舖發出嘰咿、嘰咿的刺耳聲響,好像地震般晃動著,這一切正是母親……以及艾莉卡現在才注意到的、母親身後的叔叔所造成的。

  「不要……!別在我女兒面前……!啊……啊啊!」

  啪滋、啪滋、啪滋──啪!

  不認識的叔叔一直用身體撞擊母親的屁股,還揚起手掌打向母親裸露在外的雪白巨臀。每次被打屁股,母親就輕微一顫、吸引住她的注意力後接著對她吼叫。

  啪!啪!

  「嗚齁……!」

  咻啪!

  「齁哦哦……!」

  艾莉卡還在努力思考:母親只有在帶她入浴時才會露出屁股,為什麼剛起床就要露出來、還被叔叔懲罰呢?

  她的疑惑尚未得到答案,母親就像怪獸一樣爬上來,用比那顆小腦袋瓜還要巨大的白皙乳肉壓向她。兩團又黑又大、彷彿鼻孔放大版的黑乳暈帶著粗糙觸感垂在她臉上,酸酸的汗臭味薰得她皺緊五官左右晃頭。壓在母親背上的叔叔卻用手掐住肥大的乳肉,像在逗弄貓咪般,用這對奶子阻止她掙脫。無論艾莉卡別過臉還是想逃跑,最後都會被氣味逐漸加重的黑色大乳暈蓋住臉。

  「奧德蕾!妳這婆娘的奶子就要溺死可憐的女兒囉!」

  「拜託別這樣……!我們說好的……!」

  「這種大而無用又發臭的奶子,不知道小艾莉卡可以撐多久喔?」

  「嗚咕……!」

  被沉重乳肉壓在床上的艾莉卡,並沒有真的無法呼吸,叔叔還是有保留一點空間的。但是若她想要呼吸,就只能把鼻孔貼在母親的黑乳暈上、吸入越發濃臭的酸汗味。這股乳暈臭味正在摧毀她心目中的母親形象。在她咬緊牙關換氣時,母親的低語夾雜在規律撞擊聲中傳來。

  「艾莉卡……!我的艾莉卡……!」

  有時是難過的聲音。

  「才不臭……!我的奶子,呼,才不臭……!」

  有時是無法理解的反駁。

  兩人在她身上不停地來回晃動。漸漸的,難過的聲音消退了,另股讓艾莉卡討厭的聲音一次又一次地竄起。

  「噫嘻……!齁……!齁……!齁嘻咿咿……!」

  母親發出了小豬似的叫聲,乳肉上的熱汗一滴滴滑落。

  「喂喂!別忘了小艾莉卡還被妳的臭奶壓住喔?」

  叔叔的聲音要比豬叫聲更討厭,而且還會用力擠弄乳肉,讓沾汗後滑溜溜的乳房在她臉上擦呀擦的。曾幾何時變得比她手指還粗大的乳頭也挺起來了,帶著不亞於乳暈的臭味滋滋地來回磨蹭她的鼻側與鼻孔。

  「呼齁……!齁……!人家的奶、齁!一點也不臭……!」

  「少來啦!我倒要看看小艾莉卡可以忍多久啊!」

  咕尼、咕尼──

  隨著叔叔兩手使勁掐揉,頂住艾莉卡鼻孔的粗大奶頭跟著一顫一顫地,往她的鼻腔噴入濃厚汗臭味。艾莉卡眼淚都流出來了,變成一頭野獸的母親卻仍在叔叔的撞擊與掐乳下,不停喃喃著噁心的話語。

  「來喔來喔!奧德蕾王后(笑)的臭奶頭攻擊!」

  「呼……!呼……!不會臭……!我的奶頭不會臭的……!」

  明明就臭得要命、卻又語帶欣喜地否認的母親,讓艾莉卡覺得像是變了個人似地非常可怕。

  「小艾莉卡真可憐!從小吸妳的臭奶頭長大,以後傳染臭奶頭症怎麼辦喔!」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呼……呼嗚!」

  「不會傳染?所以妳承認自己奶頭臭囉?是不是啊?」

  啪滋!啪滋!

  被汗臭巨乳悶住的艾莉卡受不了這股濃厚的臭味,一早很有精神的眼睛開始不由自主地往上吊了。儘管如此,母親依舊沒有停下的跡象,反而越吼越急促,還做出聽似快活的自白。

  「是的……!奧德蕾‧休斯……!是無可救藥的臭奶頭症……!必須要用強壯的肉棒治療啊啊啊……!」

  「喔!夾得真緊!妳這女人要這樣才會高潮啊?有夠變態!」

  「噫齁哦哦哦……!」

  一下子太多聽不懂的字詞竄入腦袋,母親又做出她從未見過的奇怪反應,艾莉卡感覺自己的內心正被一把大鎚子敲得支離破碎。所幸,大概是因為那句她尚不明其意的「高潮」所致,深壓臉上的汗臭巨乳鬆懈了。她趁機往床邊翻滾,像滑落下坡的蘋果般咕嚕嚕地一路滾下床,頭還在暈,身體已經自動往門口爬行。

  「絞得真緊啊……!呼,第一發要來囉!奧德蕾!」

  「齁哦……!齁哦……!」

  噗滋!啪滋!

  脫光衣服的兩人並未察覺艾莉卡已逃跑,或是壓根就不在意她。

  艾莉卡宛如從充滿怪獸的黑暗中逃開般,背後掀起一陣雞皮疙瘩,伏地的四肢動得又急又快,眼睛卻忍不住看向比黑暗更可怕的床舖。她看到膚色黝黑的叔叔不斷撞著母親的屁股,用他下面粗粗長長的東西往母親尿尿的地方插進去又抽出來,把本來像片小麥田的地方弄得好像歷經暴風雨摧殘。麥色陰毛黏糊糊地糾纏在一塊,透出光澤的液體浸濕整片田地,那些水都是從母親尿尿的地方湧出,而叔叔的棒狀物就像是在水井裡來回撈水的水桶。

  「用妳的腐臭子宮好好接下吧!王后殿下啊!」

  「嗚齁哦哦……!」

  當勤奮汲水的水桶停下、整個沒入桃紅色水井時,母親仰首喊出了又黏又刺耳的哀鳴,緊接著從尿尿的地方漏出一片乳白色液體。此時艾莉卡的手碰到了門扉,盯著兩人結合處的眼睛急忙轉向有點難拉的門把。她在母親低俗狂野的連綿喊叫聲中用力拉開房門,逃難似地衝出房間。

  慌忙逃出的艾莉卡噗地一聲衝進門外女僕的懷裡,然而就連女僕姊姊的身後,也有另一個叔叔正不斷撞擊她的屁股。

  「艾莉卡殿下……齁、齁哦!」

  這張臉也是鼻孔大開、表情扭曲地笑著的可怕模樣。

  艾莉卡的小腦袋瓜當機了。

  這時她才發現,走廊上不管是女僕、家教還是年邁的祖母,每個女性都正被不認識的男性撞著屁股。有的人脫光衣服,露出豐滿的胸部任人抓揉;有的人衣服半脫,向她展現出長滿濃毛的尿尿地方;有的人像她面前的女僕姊姊一樣穿得好好的,表情卻比任何人都扭曲。

  眼神呆滯的艾莉卡連逃跑的力氣都失去了。

  家中女性幾乎都聚集在這條走廊上,每個人都發出奇怪的聲音、露出可怕的表情。空氣中有股難聞的臭味,她直覺到是大家下面流出來的水的味道。

  就在她精神極度緊繃的時刻,母親從門口現身了。

  「我的艾莉卡……!哦……!哦齁……!」

  雙手攀在門框上、雙腿彎曲著讓叔叔的棒狀物不斷抽插下面的母親,在艾莉卡看來就像隻吐絲的大蜘蛛。黑色大乳暈飄出凌駕於走廊味道的汗臭味,粗大的奶頭滴落乳白色母乳,尿尿的地方更是吐出一段又一段的白濁絲水──瀕臨極限的艾莉卡升起了白眼,小便噗唰一聲噴出,就此暈倒在二度襲來的汗臭母蜘蛛懷裡。

    §

  歲月如梭,艾莉卡十八歲生日當天,她將面臨以維爾杜根堡家養女身分出嫁、抑或返回故鄉繼承休斯家香火的選擇。這位亭亭玉立的大女孩從來沒有為此煩惱過。每次做上讓她寒毛直豎的母蜘蛛惡夢,都加深她對故鄉的憎惡。

  這些惡夢大抵有著同樣的套路,夢中的她無助又害怕,夢醒仍需要一杯安神茶來壓下從夢裡追出來的寒意。由於惡夢太過頻繁,她從小就養成睡醒無論如何都要喝一杯由茶師調製的、苦澀但能讓她感到安心的茶水。

  雖說是段伴隨惡夢與苦茶成長的時光,艾莉卡並沒有因此變得陰沉寡歡,相反地,她還是維爾杜根堡家領養來的孩子中,最為美麗外向的女孩子。要說過去帶給她什麼惱人的陰影,也只有夜裡偶爾對發育良好的身體嘆息一事。

  麥色的長髮。

  標緻的五官。

  即使嚴格控制體重仍無法阻止的、豐滿過頭的巨乳。

  當年方十八的艾莉卡脫光衣服站在鏡子前,看到的是一對比臉還大的渾圓乳房。就像那隻母蜘蛛──像那個不知廉恥地趴在女兒床上交配的女人。

  「真討厭……」

  艾莉卡對鏡中的自己喃喃低語,身體卻隨著掠過腦海的惡夢片段產生反應。她將雙手十指交握於左胸,展開虎口,兩根姆指搭起指尖,這就是她正值青春年華的乳暈尺寸,直徑大約六公分。若這對乳暈繼續跟著沉重的乳房一同發育,總有一天會變成母蜘蛛那種可怕的大小吧。

  那是用兩根食指與兩根姆指搭起來的、至少十公分寬的巨大乳暈,濃黑的暈體帶有汗痕透出的光澤,被男人的手抓揉就會飄出發情似的汗臭。雖然艾莉卡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漂亮的粉紅色乳暈會變成那副德性,可是乳暈尺寸年年增加,乳頭也比年齡相近的女孩子還大,這些都是她無力阻止的血緣作祟。

  本來只是小豆狀的乳頭,如今已長成一公分高的矮罐型乳頭,如果再對惡夢裡的情景胡思亂想……它們就會像男性生殖器般延伸,增大整整一倍。無論是在夏季還是冬季,充血的乳暈摸起來都會有點黏黏的,體味也不由自主地從兩片柔軟的粉紅色暈體飄出。

  所幸,年輕的艾莉卡就連運動後的汗味都顯得香甜,她的乳暈氣味也就不那麼惹人反感。

  艾莉卡鬆開指尖搭起的悲劇藍圖,用從乳暈上沾染淡淡體味的手掌拍了拍雙頰,便挺起傲人巨乳與粉紅色的勃起奶頭進入浴室。

  隔天一早,享用過茶師準備的安神茶,艾莉卡就搭上伯爵家馬車,展開一生一次的返鄉之旅。按照伯爵意思,艾莉卡需在生日當天回到故鄉休斯看看,再決定是否出嫁。即便艾莉卡心中早有答案,也只能順從養父的安排走一趟流程。

  維爾杜根堡伯爵是帝國的邊境伯,領土與前休斯王國相鄰,在十四年前的「征夷戰爭」中,休斯正是眾多被帝國攻滅的小國之一。倖免於難的艾莉卡被送至伯爵家,透過家教和書本,她才知道當年那場致使休斯滅亡的戰爭,其實不過是一介邊境伯造成的。

  根據帝國文獻,休斯是個只有六萬人口、四百名士兵的小國。維爾杜根堡家當時則擁有五百親兵,加上中央派來支援的三百人。人數、裝備和訓練皆佔上風的伯爵軍用不到一天就瓦解休斯軍,隔天便攻入休斯國王的大宅,也就是造成艾莉卡惡夢的那棟宅子。在這之後,休斯雖仍保有國名和家系,除了王都外的領土全被納入帝國疆域,王都實際上也淪為伯爵支配下的一座城鎮。

  這個人口僅剩兩千、由伯爵家親兵看守的「王國」,正是艾莉卡的故鄉。

  馬車穿越雨後山道,從陰鬱森林間駛出,迎向艾莉卡的是帶有濕土氣味的鄉野風景。枇杷色山林與臨近收割期的農田宛如伯爵收藏的名畫,忙著農活的農夫們看似其樂融融,給人一股與世隔絕的愜意。這種輕快的節奏碰上灰黃色城鎮登時瓦解。比起伯爵領要低一個層次、有點半鄉下感的休斯鎮,充斥著某種令人不快的氣氛。

  沿路民家緊閉門窗,在家門口玩耍的孩子也被緊急叫回屋內,馬車所經之處,幾乎只看得見面容不善或憔悴的成年男性。艾莉卡好不容易從街道人群中發現一名長髮飄逸的女性,卻被對方的樣子嚇了一跳。

  那位頭戴好幾年前就退流行的扁花帽、身穿用綠色染布做成的禮服、行走姿勢頗有教養的年輕女性,臉上正掛著一對將鼻孔大肆撐開的鼻鉤。周遭的路人都上前撫摸她的屁股、腰身或者隨步伐抖動的雪白雙乳,她也沒有阻止那些好色之徒,反而一臉樂於招蜂引蝶。

  車子往前駛過一條街,艾莉卡又看到了戴著鼻鉤出門的女性。這次有衣著典雅的仕女,也有樸素打扮的普通女性,無論何者都被駐守於此的親兵或平民沿路騷擾。在馬車即將駛離這條街時,她還看到那位藍衣服的仕女被親兵扯開衣服、逼她露出乳房。

  一直默默坐在她對面的年邁茶師告訴她,這就是這個「王國」的生態。

  鼻豚之國。

  本地女性凡是到了會說話的年紀,出門就必須佩戴公發鼻鉤,頂著一對母豬般的大鼻孔外出,稱之為「鼻豚」。

  當地指揮官還發佈眾人皆可襲擊鼻豚的法律,並且定期舉辦以王室成員為中心的活動,把大家窩藏家中的鼻豚逼出來,做為公用肉便器提供給每個人調戲與侵犯。由於出門就可能遭到性侵,女性除非萬不得已,否則很少會有人在平日大剌剌地戴著鼻鉤外出。方才艾莉卡所見的女性都不像是有急事的樣子,她只能認定出門是屬於她們的個人因素了。

  她還沒適應這種被充滿惡意的法律所扭曲的生活型態,馬車已來到戰後重建的王宮──現在已是親兵指揮官住的豪宅。

  看守大門的親兵將門扉往兩側推開,出來迎接她的並非指揮官閣下,而是這個國家表面上的主人。

  「奧德蕾‧休斯女王陛下駕到──!」

  ──怦咚!

  聽聞那道幾乎只存在於惡夢和文獻上的名字,艾莉卡胸口猛然一震,眉頭輕輕皺起。身形瘦小的茶師代替舉步維艱的艾莉卡打開車門,來到車外鋪設的紅毯上,朝心情七上八下的艾莉卡伸出手。茶師的手又黑又瘦,還長著難看的疙瘩,但是和這個扭曲的國度以及即將出現的母蜘蛛相比,卻讓艾莉卡感到放心。她趕緊順了順弄亂的裙襬,接過茶師的手,欣然面對幼時夢魘。

  來此之前,她已知悉自己的生父死於戰亂,生為獨生女的她又以人質身分進入維爾杜根堡,王位繼承權自然落入母親手中。不過因為從小伴隨她長大的惡夢,她心中的那隻母蜘蛛一直都叫做奧德蕾王后,女王之名聽起來實在很彆扭。

  更彆扭的是,女王陛下的打扮一點都不像她所知道的任何一個國王──比起實用與華麗更偏重曝露的半透明乳色薄紗,四肢與頸部有像花苞般非常多層的白紗與蕾絲,半透明白紗堆疊起來彷彿婚紗似的,與穿戴者的雪白肌膚十分相襯。可是從肩膀、腋下到身體正面及大腿內側等身體中間部位,都只有一層薄紗或迎風飄逸的蕾絲擋住。

  那對比臉還大的巨大雙乳就這麼垂在女王胸前,兩團比起惡夢裡要更誇張的特大黑乳暈一覽無遺,粗大的黑乳頭將薄紗大大地撐起。這對又巨又垂的乳肉沒有懸空,而是垂在比兩團奶子都要更渾圓、更巨大的臨月孕肚上。孕肚好像蓋了泥印般,被用紅色顏料塗上一個大圈,裡頭寫著大大的「豚」字。

  若將堆疊處視為陰唇,薄透處視為陰肉,那麼女王的腦袋就是陰蒂,這副打扮儼然像個蓋上豚字印記的雪色女陰。簡直就是惡趣味滿點的打扮。

  艾莉卡吞了口口水,眼睜睜看著挺起豚字肚、頭戴雙層式鼻鉤、大鼻孔噗噗地噴著氣的女王陛下來到她面前。

  「艾莉卡……!」

  比起夢中要更大的鼻孔、乳房、乳暈及乳頭,在在讓艾莉卡對眼前的女人產生強烈疏離感。那顆寫上羞恥的豚字孕肚,更有如蜘蛛屁股般肥大而可怕。

  「妳終於回來了……!」

  艾莉卡完全無法從對方那張以豬鼻孔為中心展開的笑容上,產生任何一點感動重逢的共鳴。當覆著白色蕾絲的那隻手想摸摸她的臉,她也下意識地避開。儘管避開之後才有傷及對方的自覺,艾莉卡仍倔強地認為這總好過給母蜘蛛摸臉。

  尷尬不出三秒,奧德蕾女王就識趣地收回手,揚起慈祥的微笑對一臉難堪的艾莉卡說道:

  「來,茶室已經備妥,我們一起喝個上午茶吧。」

  「……嗯。」

  從大門到茶室途中,艾莉卡對於近在身旁的女人面容始終保持模糊狀態,連情趣風格的婚紗裝扮也沒有看得很仔細。她從頭到尾注意的是奧德蕾駝背的身姿,不曉得是因為那對乳房太過巨大而拉下肩膀,還是因為臨月孕肚的關係。偶爾她會看向嘶嘶吸氣的擴張鼻孔,單看兩枚吸吐著氣的黑洞無疑只有羞恥感,搭配臉頰上的紅暈就浮現出一股奇怪的魅力。

  她不是很確定,但這充其量一、兩分鐘的會面與步行中,奧德蕾的乳頭似乎變得更粗大了。就像她對著鏡子胡思亂想時那樣。因為奧德蕾的乳房像兩團裝滿水而下垂的皮囊,斜垂的黑乳頭把薄紗撐起的形狀非常醒目,那種肥大乳頭一旦勃起,會立刻反應在貼合乳頭尖端的薄紗上。

  此外,氣味上的微妙變化也引起她的質疑。

  奧德蕾的身體有著迷迭香混某種花草的香氣,艾莉卡猜她有專屬的調香師,這味道不易發散,屬於鎮住體味的一種結界。然而,正如同艾莉卡運動後能夠聞到自己腋下、乳暈及肚臍等處飄出的淡薄體香,和她一樣汗腺發達的奧德蕾,那悄悄勃起的巨大乳頭與充血的黑色大乳暈都冒出了濃烈的體臭。光線位置對了,還能隔著薄紗看見汗水在黑色暈體上透出的光芒。

  不敢相信。

  艾莉卡真不敢相信,僅僅是走這一小段路,這個鼻孔大開、雙頰泛紅的女人就興奮了……連進入氣味芬芳的茶室,都還聞得到突破調香結界的汗臭味。

  但她不會就此退縮。

  艾莉卡來此純粹是為了完成養父的要求。她對這個面目全非的舊家絲毫沒有眷戀,遑論眼前這位輕易顯露出淫態的蜘蛛女王了。當然,要她喊一聲「母親」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管奧德蕾多麼用心安排這場母女茶會,艾莉卡依然表現得像個外人,一心只想等待時間過去。看到戴著鼻鉤的奧德蕾打扮曝露、乳頭勃起卻又好像只是純粹在招待客人品茗,就讓艾莉卡感到不悅。也許這對這個「國家」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吧。而對這一切總感覺格格不入的她,除了不快以外,還萌生一股凌駕於本地人的優越感。

  她想掌握這分餘裕,進而從兩人之間拉出對方難望項背的高低差,讓這個已經不配做她母親的女人自動放棄親近的機會。

  然而,事情總會碰上意料之外的發展。

  「艾莉卡,小時候喝的茶似乎不合妳的胃口呢。來點我國最新的特產茶如何?」

  「……隨便啦。」

  艾莉卡倒想看看女王會端出什麼東西來博取她的歡心。管它上來的是哪種茶,她都會不留情面地給予最惡劣的評價。

  隔著鋪了白桌巾的小圓桌,艾莉卡看向擊掌喚來女僕的那張微紅臉蛋,隔著茶香傳來的體味比剛入座時要重了些。她的視線短暫地瞥向那名女僕,現在她才注意到無論是沏茶的、遞茶具的、待機的還是傳令的女僕,大家都掛著鼻鉤,將她們大大的鼻孔曝露給主人與客人欣賞。

  她一瞬間對自己在心中用「欣賞」二字產生疑惑,但是還沒深入思考,茶房就迎來一票衣衫襤褸、又髒又臭,與流浪漢無異的醜惡男子。

  「這是什麼啊……!」

  艾莉卡不禁對大肆破壞茶香空間的男人們揚聲抗議。她沒有察覺自己下意識接納了女王的體臭,因為眼前六名男子的存在感太過強烈,與這棟豪宅格格不入到光是出現都讓人感到生氣。可是,坐在遠處的茶師和親兵都沒有動作,表示這是受到認可的。艾莉卡只得無力地癱在椅背上,皺著眉毛,不安地望向正前方那對在薄紗下泌出熱汗的肥大雙乳。

  「這些孩子是特產茶的秘密配方哦。來,我示範一次給妳看。」

  奧德蕾起身讓女僕把椅子移到艾莉卡斜對面,氣味濃厚起來的泌汗巨乳既像是炫耀、又好似獻媚般在艾莉卡的視野中搖晃著,伴隨無聲的步伐來到她右前方坐下。這個角度讓本來躲藏在桌緣下的黑乳頭完整露出,艾莉卡這下確認女王乳頭真的勃起了。

  「好了,大家過來!一個一個哦!」

  奧德蕾神情愉悅地拍了兩下掌,進門後杵在門口的男子們旋即上前,女僕亦上呈一組新茶具。造型精緻的白瓷茶杯比剛才要大一些,茶壺呈現長條狀,有著近二十公分的狂野尺寸。雖然茶壺與茶具風格一致,但是長形壺觀感不佳,也不曾出現在維爾杜根堡的任何一場宴會上,艾莉卡直覺這是相當粗鄙的器具。在她打從心底瞧不起這個小國之主所能展現的格調時,帶著幾分驕傲的眼神忽然撞見醜惡男的生殖器。

  「……咦?」

  芳齡十八的艾莉卡初次用她漂亮的眼睛看見的陽具,就是流浪漢那膚色黝黑、長著胎記與疙瘩的低等肉莖;且這根醜陋的玩意剛映入眼簾,就聞到一陣濃烈腥騷味。

  「好臭!」

  艾莉卡不禁摀緊口鼻,呆愣地望著骯髒肉莖延伸出來的咖啡色龜頭,直覺告訴她那顆處處黏附乳黃色髒垢的球體就是惡臭源。奧德蕾同樣也彎起眉毛,眼睛卻是笑笑的,塗上櫻色唇蜜的嘴唇輕啟。

  「哈啊……!」

  若說艾莉卡的反應為不解與排斥,奧德蕾就是難掩欣喜。女僕將白瓷茶壺遞給露出陽具的流浪漢時,艾莉卡注意到女王的擴張鼻孔面朝蠢蠢欲動的肉莖進行深呼吸,吸氣時眉毛似苦似喜地彎起,吐氣時則是完全放鬆下來。面貌醜陋的流浪漢取過茶壺後順便撫摸女僕的手背,就在眾仕女面前嘻嘻笑著挺起惡臭的肉棒。

  乒──!

  垢臭陽具硬挺之際,女王的黑乳頭也以醒目之姿完全勃起。那對本來就比艾莉卡興奮時要更粗壯的奶頭,徹底亢奮後更是茁壯到有五、六公分之譜;哪怕奶子因上了年紀而下垂,兩顆黑乳頭仍然直挺挺地脹立著,宛如帝國所擁有的最先端火砲,濃黑的砲管隔著薄紗射出了乳白色的奶水。

  艾莉卡嚥下口水,感覺到唾液滑經喉嚨、抵達胃部的搔癢感,華服底下的粉紅乳頭也莫名其妙地勃起了。也許是初見陽具的衝動,或是見證母親乳頭勃起的條件反射;不管怎樣,奧德蕾的母乳不知羞恥地射落在地時,艾莉卡的粉紅大乳暈也悄悄地充血鼓起,矮罐型乳頭也脹成足有兩公分高。

  艾莉卡既想中斷這場莫名其妙的茶會,又忍不住想依循女王的目光看下去。當然她這種高貴的仕女並不會對荒腔走板的下流演出感興趣,純粹是想一窺故鄉的扭曲生態──艾莉卡是這麼說服自己的。

  當她不知不覺配合母親的動作,在被肉棒騷臭味污染的空氣中深呼吸時,流浪漢打開茶壺蓋子,把他的勃起陽具塞了進去。

  「呃……!」

  驚訝聲隨著在衣服內舒服伸展的乳頭迸出,艾莉卡趕緊收聲。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流浪漢把老二埋進茶壺內,還握住根部旋轉攪拌。

  咕啵!咕啵!

  光聽肉棒攪拌聲,都能想像上頭的惡臭與髒垢混入溫涼茶水的景象。那情景令艾莉卡作嘔,也加深了女王雙頰的紅暈。奧德蕾輕輕噘起櫻唇,吐出聽似就快要按捺不住的嘆息。聽聞這口淫息的流浪漢邊動作邊揚起猥褻的笑容。

  「呼!呼!為了女王陛下,我可是十天沒洗老二喔!」

  啵噗!啵噗!咕啵啵!

  「呼呵呵……一定癢得受不了吧?要好好地把你的肉棒洗乾淨哦!」

  「遵命!陛下!」

  艾莉卡啞口無言地看著流浪漢攪弄滿壺茶水,大約持續了一分鐘,那人才從壺口抽出滴著茶汁的肉棒。莖身看上去顏色似乎淡了些,龜頭上的臭垢幾乎清光了。也就是說,髒垢都進入茶壺之中……艾莉卡正想起身喊停,忽見沏茶女僕上前,覆著小片蕾絲的手握住濕透的肉棒,鼻孔全開的紅臉蛋對著流浪漢迸出難聽的叫聲。

  「噗嘻……!」

  母豬──兩個字剛浮現於艾莉卡腦海,那位打扮優雅的鼻豚女僕就與其貌不揚的流浪漢當眾熱吻起來,握住陽具的那隻手也開始滋滋地前後套弄。

  「為……為什麼做那種事啊!」

  艾莉卡的底限一次次被挑戰,這回她終於忍不住爆發了。然而奧德蕾只是將食指豎於剛舔過的櫻唇前,示意伸手指著兩人的艾莉卡安靜。遠方的茶師紋風不動,親兵亦像在看戲般望著此處。孤立無援的艾莉卡只好收起疑惑的聲音,靜靜看這位邊與男人舌吻、邊替其手淫的女僕到底想做什麼。

  不,其實她是知道的。

  就像惡夢中的叔叔對母親所做的事情。最後從水井流出來的不再是透明的水,而是看似乳汁的腥臭液體。用增廣見聞後的詞彙庫挑出最適當的名詞,就是精液。

  「嘶嚕!嘶噗!嗯、嗯嚕!齁嚕嚕!」

  滋咕!滋啾!滋啾!

  女僕快速俐落的舌吻無論在氣勢抑或動作上都壓制流浪漢,噗滋噗滋套弄中的肉棒似乎就要受不了了。流浪漢抱緊茶水晃盪的長形壺,低沉的呻吟聲越發高亢,到達巔峰之際,兩對噁心地纏繞在一塊的唇舌登時分開;男方迅速把鼓脹的肉棒重新塞回茶壺中噴精,女方則是噗嘶一聲用鼻孔噴出涕息、赤紅著臉對空鳴叫。

  「噗嘻咿咿──!」

  噗咻──!

  伴隨豬叫聲射入茶水中的精液,聲音沉重到觸動了艾莉卡緊張不安的心。

  ──怦咚!怦咚!

  艾莉卡的心跳未曾如此激烈過,甚至超越了初戀的激昂,彷彿要將她的胸口震碎一般。這股昂揚之情盡數流入兩顆矮罐型乳頭,帶著有如陰蒂蛻皮而出的綻放感,使她的乳頭在激情中奇癢無比地延伸,挺起三公分長的粉紅砲管──原來這才是她的乳頭真正興奮後的勃起長度。

  「啊……啊啊……!」

  艾莉卡因為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完全亢奮而顫抖。由於茶桌氣味混雜,她聞不太出女王的體臭,誤以為自己也開始飄出臭味了。一旦對著不明之物鑽牛角尖,她就緊張到不行,兩腋漸漸透出帶有體味的汗痕。

  這時,挺起又粗又黑的大砲奶頭、滴落母乳的奧德蕾傾身握住她的手。艾莉卡連推開對方的力氣都使不上來,只能在不得不被撫平的心情中痛恨起傳承自母親的淫穢血脈。

  「完、完成啦……!女王陛下……!」

  射精完畢的流浪漢欣喜地掏出濕答答的肉棒,在頻頻發出豬叫聲的女僕接手茶壺後,那根滴著濕臭汁水的肉棒來到了奧德蕾面前。奧德蕾一手握住艾莉卡發抖的手,一手捧起在她面前垂晃的髒臭陰囊,給鼻鉤拉開的鼻孔湊近透出水光的咖啡色龜頭,深吸一口氣。

  「嘶──齁哦……!」

  剛射精的垢臭龜頭所發出的腥臭味直竄腦門,頓時讓奧德蕾優雅的表情羞恥地鬆懈下來,眉頭輕皺,雙眼微升,陷入剎那的失神。艾莉卡既不安又有點雀躍地看著母親的表情,好奇之情正在蓋過害怕的情緒。

  男人的生殖器明明那麼臭,為什麼會讓母親流露出舒暢的表情呢?

  不光是近距離吸嗅臭龜頭的女王感到舒服,就連把鼻子貼近茶壺、聞著精液茶水的鼻豚女僕也在艾莉卡面前升起雙眼,嘟起嘴唇喊了聲上揚的豬鳴。

  「噗嘻……!味道非常新鮮呢,公主殿下!」

  艾莉卡放在大腿上的雙手抓緊裙子,但是覆在她右手上的奧德蕾的手握得比她更緊。她轉頭看向和她一同挺起大乳頭的母親,驚見櫻色濕唇正含住流浪漢的濕漉龜頭,像含雞蛋般把整顆臭龜頭吸入口中。

  「嘶嚕!啾嚕!啾嚕!嗚、嗚齁……!」

  乒!乒!嗶咻──!

  兩顆垂挺的大砲奶頭輪番顫動,在吮弄龜頭的櫻唇迸出喜悅的淫吼時一併射出乳汁。

  女王之尊竟然親自以嘴巴吸吮賤民的生殖器,還在親生女兒與眾女僕面前露出陶醉不已的神情,這無與倫比的玷污感猶如寒冬的冰水般滲入艾莉卡心扉,刺激她以為完全勃起的粉紅大奶頭,使其再度與射乳中的黑乳頭產生淫蕩的共鳴,又一次地衝破束縛、猛烈地脹立起來。

  「呼……!呼嗚……!」

  乒──!

  從勃起後的兩公分到真正勃起的三公分,如今艾莉卡的乳頭再度突破限界,脹成三點五公分高、一點六公分粗的砲管型奶頭。又粗又硬的粉紅色乳頭將內衣大大地撐起,好像女王的薄紗被大黑乳頭頂立般,敏感的乳尖正與柔和的布料相互磨擦,掀起陣陣波瀾。

  「啾嚕、啾……呼!艾莉卡,我們要懷著感恩的心,不能浪費任何一滴得來不易的茶水。現在,我來為妳示範『茶棒』的清理方式。看仔細囉。」

  艾莉卡漲紅著臉、稍微縮起身體,看著母親從吸含龜頭到吞沒整根肉棒,接著宛如啄木鳥般前後擺動腦袋、用沾上蜷曲陰毛的櫻色濕唇刷弄陽具。

  「嘶噗!啾噗!啾啵!啾噗!」

  奧德蕾紅潤的雙頰往內凹陷進去,人中隨著櫻唇向肉莖根部延伸而拉長,整張臉用力吸成一條豐滿的章魚嘴。那既噁心又充滿功能性的形狀,彷彿天生就是用來吸吮陽具的。

  在女王陛下懷著感謝的心情一邊吸舔肉棒、一邊噴濺母乳時,剩下五名流浪漢都來到茶桌前。負責沏茶、備茶具和待機的三名女僕解開上衣,讓這群又醜又臭的男人貼上去吻她們的嘴、抓起奶子猛吸,並引導他們掏出肉棒,先往茶壺內洗淨充滿臭垢的老二,再由女僕協助手淫射精。

  「女、女王陛下萬歲……!呼喔……!」

  「鼻豚女王太棒啦!嘶嗚……!」

  「我、我要射啦!」

  噗咻──!噗咻──!

  六發精液先後注入洗過六根臭屌的茶壺內,女王那給鼻鉤拉開的鼻孔噗噗地噴著氣,越吸越起勁的櫻唇輪番吮淨茶棒上的殘汁。最後一根茶棒乾淨溜溜地脫離吸勁猛烈的章魚嘴時,奧德蕾一口氣把嘴裡的腥臭濃液吞下肚,朝向臉貼著臉、一起聞著茶壺臭味而失神的女僕們呼出一記低俗的飽嗝。

  「嗚嗝呃呃……!」

  滴答、滴答──

  持續落下的母乳在地板上積成一灘小水池,純黑的大砲奶頭尚在滴乳,兩片大乳暈都給透過薄紗傳開的乳汁弄成濕亮一片。渾厚奶臭味中,一股特別濃烈的酸汗味脫穎而出,那是從奧德蕾全身上下噴發出的發情雌臭味。置身女王釋出的汗臭中,艾莉卡已不確定裡頭是否有混雜自己的體臭了。

  提供茶棒的男人們到牆壁邊的長椅區坐下,這些在射精時一併高呼「女王陛下」、「陛下萬歲」的男人一就座,眼睛立刻從他們敬愛的女王身上移開,望向嘴上沒有黏附陰毛、唇間不至於瀰漫著屌臭味的公主殿下。艾莉卡不小心和其中一人眼神交會,那人旋即做出性交手勢、拍了下射精後仍精神奕奕的肉棒。艾莉卡瞪大雙眼,咕嚕一聲吞下口水,假裝沒看到那人。

  她不知道的是,三度勃起的肥大乳頭已在和內衣的磨擦中溜出柔滑布料外,只隔著一件薄衣服清楚地激凸出來,像在挑釁男人們的肉棒般乒乒顫立。

  等到眼神還有點輕飄飄的女僕替兩人倒茶,艾莉卡卻一點也不想喝那芬芳都被破壞殆盡、只剩下腥臭味的濁茶。暗紅色茶水表面浮現一層油光,許多小粒的乳黃色臭垢浮在茶面上,還有一團團在茶水中沉浮的乳色團塊。她不知道精液是否溶於水,但她覺得那一團團的乳白色團塊就是男人的精液。

  「來,請享用吧!這次只用六根茶棒來調味,是臭味較淡的六棒茶,比起正式場合的十棒茶要順口許多哦!艾莉卡的話,一定會喜歡!」

  ──這個女人是說「臭味較淡」嗎?已經連表面工夫都不做了,直接點名要喝男人生殖器碰過的東西?

  拜奧德蕾興奮起來就忘記潤色的說詞所賜,艾莉卡的理性稍微恢復了些,即便兩顆大奶頭隔衣挺直,她仍拒絕飲用這杯噁心的玩意。不料,這樣的決心在看見母親飲茶的媚態後就受到了動搖。

  「比起原味茶,這才是最適合鼻豚仕女的飲品哦。首先要把我們的鼻孔貼近杯緣,聞聞茶香,像這樣。」

  奧德蕾舉起茶杯置於鼻前,除了艾莉卡以外的三名女僕也都各自捧起她們的茶杯,四對大鼻孔貼在乾淨的杯緣上,每張紅臉蛋都優雅得好像真的在品茗。

  「嘶、嘶嘶……哦齁!」

  下一瞬間,深吸臭茶味的四人皆升起雙眼、嘟起嘴唇輕吼出聲。女僕們皆難掩興奮似地閉緊嘴唇輕顫,奧德蕾則是在瞬間失神後朝艾莉卡面露羞笑,深黑色的大砲奶頭咻咻地射出母乳。

  「然後一口氣喝掉……嗯咕!嗚咕!咕、咕嚕!咕嚕!咕……噗呵!」

  噗呼──

  四張或失神或羞笑的臉龐一口飲盡杯中物,同步朝茶桌噴吐腥臭的茶味。這腥味本該臭到讓初次見到六棒茶喝法的艾莉卡吐得亂七八糟,但是在這之前,她已先被母親的雌臭味層層環繞,臭茶腥味因此沒能突顯出來。最後艾莉卡只是垂著她的紅臉蛋,透過眼角餘光勤加捕捉粗俗地呼出臭氣、打著臭嗝的母親及女僕們,兩顆大力撐起上衣的奶頭顫了一次又一次。

  奧德蕾見艾莉卡眼神雖已改變、身體卻還放不開,也就不強人所難,直接跳過催她品茶的階段。

  清響掌聲再起,六根不再充滿臭垢但依然醜惡的肉棒上前,袒胸露乳的女僕們將艾莉卡前方的六棒茶收去,從餐車端出一塊和洗腳盆一樣大的瓷碗。

  艾莉卡害怕又好奇,她有股再看下去會越陷越深的預感,卻忍不住想繼續窺探母親主導的茶會有多麼荒誕、多麼不堪。她以為接下來頂多就是再用茶棒攪弄之類的把戲,沒想到六個流浪漢卻在她正對面沿著桌子排開,臉頰泛紅的女僕將大瓷碗依序推向每根肉棒前,六隻陽具輪番朝裡頭注入臭尿。

  淅瀝瀝瀝、淅瀝瀝瀝──

  看到這些醜陋陽具往碗內灑下橙黃色的濃濁熱尿,奧德蕾的黑乳頭、艾莉卡的粉紅奶頭、女僕們裸露在外的咖啡色奶頭都相繼顫立。母乳滴落聲埋沒於臭尿灑落聲中,不一會兒,母女倆面前就出現一大碗足有四公升的暗橙色尿水。

  「我的艾莉卡,妳是否願意和母親一起享用……肉‧棒‧主‧人‧的‧臭‧尿?」

  不再以品茶遮掩,直截了當地表明「喝尿」的說詞讓艾莉卡渾身一顫,又懼又怕地待在原地頻發抖,身體卻熱得急欲透過某種方式解放。這回雖然還是動彈不得地任由懷胎十月的母蜘蛛抱著孕肚、垂著滴奶的巨乳來到她身邊,艾莉卡已不再是以前那個對性渾然不知、只顧著害怕漏尿的小女孩。當母親發汗的臉蛋黏滋滋地貼上她的臉頰,女僕們端起精緻尿盆靠過來時,艾莉卡已無處可逃,只能和一臉迫不及待的母親一同用嘴唇輕含盆緣。

  濃臭尿騷味猶如漲潮般一波波竄入鼻腔,薰得腦袋一片空白,艾莉卡與奧德蕾皆舒服地升起雙眼、挺起一脈相傳的大砲奶頭,迎接這波經由甘甜嘴唇湧入口腔的溫熱臭尿。

  「嗚……嗚咕……!咕嚕……!咕嚕……!」

  被臭尿薰得無法思考的艾莉卡張大了嘴,流浪漢們的臭尿旋即大舉入侵,她頓時緊張得把摟住母親孕肚的手往上一抬,像溺水者般抓緊滴漏奶水的濃黑大乳暈。與此同時,大口飲尿的奧德蕾亦摸進艾莉卡衣服內,使勁掐揉女兒那出落得相當宏偉的青春巨乳。

  「咕嚕!咕嚕!咕嚕!咕噗……!噁噗啵啵啵……!」

  無論母女倆喝進多少尿,女僕們都以更快速度抬高尿盆,最後往喝得又急又作嘔的兩人頭頂澆下滿盆熱尿。沐浴在男尿澆灌下的母女倆捏緊彼此的大砲奶頭,女僕們也都圍了上來,一對對豐滿或巨垂的乳肉沾染臭尿後擠成一團,掛著鼻鉤的大鼻孔輪番朝神情恍惚的艾莉卡噴出鼻息。鼻豚們都在尿臭中愉悅地升起雙眼、迸出帶有唾液和鼻涕的低俗淫吼聲。

  「噗嘻──!噗嘻──!」

  「齁、齁哦!齁哦哦!」

  「嗯齁哦哦哦──!」

  浸泡在男人臭尿中、被奧德蕾與女僕們直擊大乳頭和陰蒂的艾莉卡,也在連綿不斷的淫吼聲中嚐到人生首次的高潮,並在高潮後舒服地漏出滿地尿水。

    §

  上午茶過後,由鼻豚女僕們協助清洗乾淨的艾莉卡就把自己關在客房裡。她認得出這個房間,即使擺設與格局做過調整,唯有從大門走到房間的記憶並未改變。這就是她小時候住的地方,有著她幼時最喜歡的軟綿綿床舖,也是她親眼見證戴上鼻鉤、成為鼻豚的母親被入侵者強暴的惡夢發源地。

  不可思議的是,如今她再回想惡夢的任何一處細節,都難以透過她的肌膚、呼吸和心跳來感受那分理應鋪天蓋地的恐懼感。取而代之的,是在茶室與母親一同浴尿、身處混亂激情中被愛撫至高潮的詭譎快感。

  就算把自己鎖在幼時房間裡,與守候在外的鼻豚女僕隔絕開來,艾莉卡體內的火焰一直沒有熄滅。再這麼下去,又要出現稍早做出喝尿決定的那種感覺了。她不是母蜘蛛或鼻豚,她是維爾杜根堡家的三女,將要嫁給維洛卡領主之子的帝國仕女──

  「嗚……!嗚呵……!呵、呵呃……!」

  艾莉卡在床上彎開了腿,面朝鏡中開腿的自己撫摸著裙內陰蒂,試圖消除這股越發旺盛的慾火。情急之中,一切都尚未契合,高潮自然無法說來就來。但若配合惡夢或茶會的淫想,感覺馬上就湧遍全身、搔得她舒服微顫。

  「我才不是母親……才不是鼻豚!」

  艾莉卡向令人身心愉悅的回想妥協,她要利用那些畫面來完成消火目的,因而不斷喃喃著否定的低語。舒暢感確實傳開了,她的乳頭還因此脹挺起來,不停以指腹輕壓、彈弄與磨擦的陰蒂卻仍遲遲不肯高潮。艾莉卡別無它法,只好進一步向回憶索取更多共鳴。她想像著母親的櫻色嘴唇,在腦海中的母親引領下噘起嘴,彎著眉毛輕喊道:

  「哦齁……!」

  乒──!

  僅僅是發出淫穢的叫喊聲,她的粉紅乳頭以及愛撫中的陰蒂就雙雙顫立。

  透過叫聲將體內各個環節拉扯在一塊的特殊快感迅速轉淡,為了趁勢高潮,艾莉卡不得不再次對著鏡中那張扭曲的仕女臉龐嘟嘴喊道:

  「齁哦……!齁哦……!」

  滋啾!咕啾!

  以往只有在高潮時會出現的陰道收縮,彷彿配合著讓她嗨起來的喊叫聲掀起酥麻反應。明明雙手都在搓揉大乳頭與陰蒂,未經人事的處女穴卻滋啾滋啾地縮得起勁。把裙子整個掀起來、露出乾淨無毛的蜜穴,還能看見淫水汩汩流出的媚態。

  艾莉卡為了否定自己和母親的連結,一直都有處理體毛的習慣。這塊尚未被男根開發過的蜜肉呈現稍微扭曲的肉縫狀,肉桂色小陰唇緊密貼合,鼓起的大陰唇看似潔淨無瑕,用手指觸摸還是能摸出兩天前剃毛後新生的毛根。她自慰時很少去摸自己的肉縫,可是腦海一次次地浮現母親被男人姦淫的畫面,肉棒攪水井的動作感是如此流暢,母親的淫叫更是讓她覺得好像只要碰這個地方就會非常舒服。於是,艾莉卡不光只有按摩陰蒂,手指還滑到濕淋淋的肉縫間來回刮弄,模擬被陽具侵犯的刺激感。

  高潮的感覺漸漸變得立體,艾莉卡想要穿越那扇愉悅之扉,不過她還需要一點推力。身體的熱消不下去,即便喚醒高潮時的生理反應也無法滿足。蜜穴收縮得十分強烈,淫汁一道接一道流出,起舞於指間的奶頭和陰蒂更是脹到快受不了。艾莉卡知道的。她必須那麼做才能滿足。必須承認自己身上流著的血,面對失格的母親教導她的最壞示範,讓身心稍微往下墜落,墜入充滿快感與無限滿足的深度──將這堆複雜的解釋化零為整,就是用沾染乳暈氣味的手指把嘶嘶吸氣的鼻孔往上推,讓鏡中自己露出一對與蜜穴一同收縮的大鼻孔。

  「嘶呼……!嘶呵……!」

  艾莉卡滿臉通紅地看著一手推高鼻尖、一手快速磨擦陰蒂的自己。體內那陣亂糟糟的灼熱感有了明確的出路,熱度紛紛灌入她噴著氣的豬鼻子、濕黏的雙唇、顫挺的大砲奶頭和充血大乳暈、舒爽無比的陰蒂。波濤洶湧的歡愉將她的雙眼連同意識往上捧起,使艾莉卡在不曾有過的快樂中升起雙眼,恍惚著迎來衝勁猛烈的高潮。

  「噗嘻……!」

  滋咻──!

  代替熾熱難耐但射不出半滴母乳的粉紅乳頭,艾莉卡的蜜穴在豬鳴刺激下引發強力收縮,淫水突破了處女膜上的小孔,往床邊鏡子射出一灘濕滑的腥液。

  有生以來第一次激烈到讓她又驚又喜的自慰落幕,艾莉卡感覺自己打開了禁忌的大門,墮落與快樂並存的那個世界實在太愉快了。然而她的身體依舊火熱,甚至比自慰前還熱,這股不知是否該用慾火來解釋的熱度席捲泌汗的肌膚,讓倒在床上喘息的艾莉卡散發出濃烈的汗味。

  和母親的酸汗味不同,艾莉卡的汗味再濃都還能被她的鼻子接受。她也不禁擔心,要是今後每次自慰都出這麼多汗,身體會不會和母親越來越接近?

  ──不,在思考這些事情以前,應該先解決體熱問題。

  艾莉卡讓門外的鼻豚女僕請來茶師,看著茶師在她面前調配煮茶,聞著安神茶特有的香氣,就讓她亂糟糟的腦袋稍微冷靜下來。但是喝下熱茶的身體並沒有降溫,反而對不斷擦拭頸間汗水的艾莉卡火上加油,使她當著茶師的面羞恥挺起兩顆大乳頭。

  「為什麼沒有效果……」

  艾莉卡先是呆愣地俯視從衣服上透出的乳頭形狀,然後才急忙遮住胸口、請默默待在旁邊的茶師再煮一杯。第二杯安神茶入喉,身體依然沒有恢復原狀。艾莉卡不僅無法克制臉頰上的紅暈,連蜜穴都開始滋滋地收縮流汁了。

  在這陣令人摸不著頭緒的熾熱中,艾莉卡發覺只有在和茶師對談時能稍微緩解。而這種舒緩效果幾乎等同於她對當年侵犯母親的叔叔、對茶室流浪漢的想像。

  換句話說,只要是和鼻豚有關的男人就能發揮效果。

  艾莉卡膽怯地看茶師老醜的臉。

  那張以往只會跟安神茶劃上等號的臉龐,莫名地使艾莉卡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讓手臂擋住的乳房先是舒緩,緊接著又迫使大砲奶頭乒乒挺直。

  「嗚……!」

  乳暈充血。

  「呼……齁……!」

  奶頭勃起。

  「嗚齁……!」

  陰蒂脹大。

  「噗……噗……」

  淫汁迸流。

  「……噗嘻!」

  盤踞體內的高溫,唯有透過噘起的嘴唇迸出上揚豬鳴,才能真正地稍微降溫。但這不過是迎接高潮的事先準備而已。

  艾莉卡拼命壓抑慾火而瑟縮起來時,茶師來到床邊,以穩重的力量握住她熾熱的手掌。

  「艾莉卡小姐,您是維爾杜根堡家族成員,請拿出您的毅力,戰勝肉慾吧。」

  「嗚……!可是身體……身體好熱……!」

  「倘若無法勝過慾望,就只能淪為低賤的鼻豚了。」

  「鼻豚……!嗚、嗚齁……!」

  聽聞茶師以低沉的聲音說出「鼻豚」二字,艾莉卡悶熱的身體有如共鳴般猛顫。

  「沒錯,鼻豚。」

  「呃……!」

  「如您生母奧德蕾一般的淫賤鼻豚。」

  「不要……!」

  「一生只為供人欣賞玩樂,最低價值的鼻豚公主。」

  「不要說了……!噗……噗嗚……!嗚嗚……!」

  艾莉卡急忙按捺呼之欲出的豬鳴,這分努力卻輸給了一道充滿誘惑的耳語。

  「鼻豚公主‧艾莉卡啊!」

  「……噗嘻咿咿!」

  艾莉卡有種內心被人撬開、肆無忌憚地玷辱著的羞恥感,但是她不能去質疑她身邊的男士們,否則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人生將會灰飛煙滅。

  怪只怪,體內流有鼻豚女王血脈的自己了。

  「為了讓您理解事情的嚴重性,請隨小的來。」

  「等等……啊!」

  乒!乒!

  被茶師──被這個男人握起熱燙的手、半強迫地帶下床的艾莉卡,因著突如其來的肌膚接觸酥麻一顫,本已清楚激凸的大乳頭再次在茶師眼前用力顫立。她還沒把跑位的內衣移回原位,內褲又給淫水弄濕很難受,腋下的汗痕也沒能去掉,茶師就抓著渾身熱呼呼的她走出門外。

  「嗚……!請、請慢一點……!」

  滿面羞紅的艾莉卡一路上和鼻豚女僕及路過的男僕相望,宛若橄欖般挺立的兩顆大乳頭由於持續磨擦而興奮不已,雙腋的大片汗漬不由自主地飄出汗味,濕熱的內褲更是黏黏滑滑地把她的蜜肉浸得奇癢無比。

  儘管艾莉卡知道現況絕對不正常,滿腦子淨是鼻豚畫面的她已無法好好地思考,只能任憑灼熱又愉快的慾火拉扯著她,藉由茶師的引導來到解放之地。

  在艾莉卡小時候經常玩耍的庭院裡,駐紮此地的指揮官閣下正與幾名帝國貴族在大大的遮陽傘下欣賞庭中美景。這位有著小而翹的八字鬍、邊用高腳杯品酒邊讓鼻豚女僕替他口交的指揮官,正是當年在艾莉卡房內強暴母親的叔叔。

  「喔喔!艾莉卡小姐!歡迎蒞臨本館!如妳所見,我正忙著招待本國貴賓,沒有親自迎接真是不好意思啊!」

  「……沒、沒關係的。」

  艾莉卡努力擠出事先練習過好幾遍的社交辭令,每當精心備妥的言詞滑經喉嚨都會突然粉碎,受到慾火支配的她只能勉強應聲。

  「這位就是艾莉卡小姐……」

  「體味濃郁,潛力無窮哪。」

  「乳頭也非常宏偉啊!」

  這幾個紳士打扮的貴族彷彿騎馬般,一隻手按在他們大腿內側頻頻晃動的女性頭髮上,讓鼻孔大開的鼻豚女僕吸吮著肉棒。其中有人明顯沒有將艾莉卡視為伯爵養女,而是當成奧德蕾之女來看待。艾莉卡沒有立場反駁他們。因為即便受辱,她的乳頭也沒有喪氣,反而挺得更厲害了。

  「別那麼緊張,過來和我們一起看啊!妳的生母正在努力取悅大家喔!」

  艾莉卡赤紅著臉,給茶師牽著手來到賓客們身旁。她坐在一位老當益壯的貴族身邊,與這群男人一起望向庭院上演的淫亂戲碼。

  「齁噗……!齁嚕……!」

  以往那位總會在陽光下敞開雙臂迎接自己的母親,現在卻給佔領軍的親兵以鐵鍊拴著脖子、全身赤裸地跪趴在草皮上,吸著親兵們的肉棒,同時給男僕侵犯肉穴。

  「嗯、嗯嚕!嗯噗!滋噗!滋嚕!」

  滿身大汗的奧德蕾用褪色的櫻唇吸緊前來消暑的親兵肉棒,讓這名粗暴無禮的親兵抓住她凌亂的頭髮,把女王的嘴巴當成自慰套般奮力抽插。每當親兵用力往前撞,奧德蕾的身體就隨之顫晃,兩團垂到幾乎貼地的雪白大奶跟著前後晃動,熱汗與母乳雙雙滴落。

  「女王陛下……!女王陛下……!」

  相較於追求口交刺激的親兵們,抱住汗臭巨臀猛撞的男僕就顯得溫柔許多。或許這分溫柔其實非為個性使然,純粹是因為他的老二根本就不大而已。既沒有粗屌撐穴的暴力感,亦不見女王回應這個辛勤擺腰的可憐男僕。直到男僕自個兒抱著那對大屁股幹到射精,吸著肉棒滴著奶的奧德蕾都沒有往後看一眼。

  艾莉卡吞了好大一團口水,身體不再無所適從地發抖。觀看母親這頭鼻豚被以原始而低俗的方式侵犯,猶如要她升起雙眼喊一聲「噗嘻!」般稍稍撫慰了奔騰的慾火。哪怕有些親兵和男僕注意到挺著大乳頭的她,她也想繼續看完母親受辱的過程。

  「奧德蕾女王!洗臉時間到囉!」

  「把妳那滿是精液臭味的臉洗乾淨吧!」

  「一、二、三!我壓──!」

  噗咚!

  男僕們抬來一桶大約和奧德蕾趴著時差不多高的水桶,裡頭裝滿在太陽下曬了好幾天的惡臭尿水,運來時還有好幾隻蒼蠅在上面飛。披頭散髮的奧德蕾剛吞下嘴裡的精液、頂著大鼻孔仰首對親兵們呼出腥嗝,下一瞬間,就被她面前的大男人一手壓住頭頂,把她整個頭按入尿桶中。

  「嗚噗啵啵啵……!咕啵啵啵啵……!」

  乒!乒!

  兩手抓緊大水桶邊緣、脖子以上完全沒入臭尿中的奧德蕾渾然一顫,滴奶中的黑乳頭應聲顫動,隨後射精似地噴出長長的乳柱。

  「噗呵……!咳、咳呃!咳呵!咳……嗚噗!噗啵啵啵……!啵啵啵啵……!」

  水刑般的反覆浸尿中,奧德蕾並未展露出一絲痛苦與受驚樣。每當她被扯著頭髮從尿桶中拉起,不是失神射乳就是迸出欣喜的豬叫聲。

  「噗嘻咿咿咿……!」

  浸泡數天的腐臭尿水從女王的耳朵、鼻孔與嘴角流出,灑在汗光淋漓的下垂巨乳上,男人的尿臭味與兩片大乳暈升起的濃汗味合而為一,臭到就連遠遠觀賞的艾莉卡都不禁為之心動了。儘管她不希望自己有如此強烈的共鳴,卻無法忤逆誠實的身體語言。她的大砲奶頭一次又一次地猛顫,簡直要撐破上衣,讓鄰座的老紳士大飽眼福之餘,必須忍住不去摘取這株肥美的新芽。

  「呼……!呼齁……!齁哦哦……!」

  奧德蕾美麗的臉蛋浸過十二、三次臭尿後,終於開始露出疲態了。指揮官朝眾人打出手勢,親兵們便放過妝都糊掉了的女王臉龐,轉而把她整個上半身架起,先往揚腋露出的深麥色腋毛灑上臭尿,接著把飄散出尿騷味的大垂奶塞入尿桶中,邊用尿浸奶邊拍打她的巨臀。等到兩邊屁股都在激昂的豬叫聲中被打個通紅,艾莉卡身旁的男士們都相繼往鼻豚女僕嘴裡射精。

  遠方親兵們還有些拿手絕活正在使出,有的以粗壯胳臂架住尿臭玉頸、將一臉恍惚的女王當眾絞首;有的用吸飽臭尿與痰唾的刷子刷洗女王孕肚,邊洗邊往上頭撒尿;有的用沾滿臭尿的拳頭灌進女王肉穴中,滋噗滋噗地來回抽插;有的掐住女王臉頰逼她喝尿喝到吐,再用嘔吐物餵食滿嘴惡臭的女王。艾莉卡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些揉合痛苦與快感的凌辱,她的靈魂似乎就要和飽受凌虐的母親融為一體,從興奮挺立的大乳頭到淫水氾濫的蜜穴都充滿了低賤的渴求。

  「艾莉卡小姐,別忘了妳的身分啊。」

  ──怦咚!怦咚!

  茶師的聲音及時將幾乎完全亢奮的艾莉卡拉回理性邊緣。她看同席男士們都準備離開了,親兵們也不再對母親動手動腳,只好按捺住想邊看邊撫摸自己的強烈衝動,顫抖著起身。此時,茶師忽然一手把她的鼻子推高,渾身發燙的艾莉卡反射性地對那張老醜的臉龐彎起眉毛、嘟嘴喊道:

  「噗嘻……!」

  艾莉卡不明白茶師為何突然把她推成豬鼻子,也許是提醒她別越陷越深,也許是在試探她……她迴避了男士們看待她的下流眼神,迴避茶師股間異樣的隆起,無論身體如何火熱,她都要相信自己是維爾杜根堡家──是「人」這一邊的。

  當僕役們上前把渾身尿臭的女王抬母豬般抓著手腳抬進屋內,艾莉卡也心神不寧地返回自己的房間。她試著搓揉她的粉紅大乳頭,對著鏡子百般呵護這對因為慾火變得有點紅的大砲奶頭,但是不行,她的身體好像打開了某種開關,敏感到持續擦拭或套弄奶頭都能高潮。而高潮只能帶來一時的舒緩,疲軟下來的奶頭砲管很快又會被一點小刺激弄得大力挺起,燒得她根本沒辦法停止自慰。

  到稍微有些延遲的午餐為止,艾莉卡幾乎全程自慰達兩個小時。又熱又燙的身體不斷往返於滿足與灼燒之間,每次都必須仰賴低俗的淫吼與豬鳴聲來解放體內的熱氣。當鼻豚女僕進門時,艾莉卡整個人瑟縮在一片濕漉的床頭,連續高潮的身體頻頻發抖,半邊露在衣服外的乳房滴著熱汗。美麗強壯的大砲奶頭對準了雙頰泛紅的雙胞胎女僕,吸引兩對嘶嘶吸嗅的大鼻孔來到乳頭前。

  「嘶、嘶嘶──公主殿下的奶頭,味道非常濃郁呢!」

  「嘶嘶──嘶嘶──好棒的汗臭味!」

  「別聞啊……!嗚嗚……!」

  女僕們將艾莉卡濕掉的衣服掀開來,用她們的豬鼻孔各自貼住脹熱的奶頭,零距離吸嗅乳暈及奶頭飄出的體臭。艾莉卡的乳頭本來就很敏感,給女僕們的豬鼻子碰到後更加舒服了。起先還有些抗拒的她,經過幾輪吸聞後情不自禁地摸進兩腿之間,順勢愛撫起黏黏癢癢的陰蒂。

  這對比她稍微年長的雙胞胎女僕替彼此取下鼻鉤,少了金屬器具後的磨擦觸感更為柔滑舒暢。艾莉卡撫摸著傳出陣陣舒爽的陰蒂,瞇起眼睛看向邊聞她奶頭邊十指交握的姊妹倆。

  「公主殿下的奶頭,真想狠狠侵犯一下呢……!」

  「果然還是做一次吧!讓公主殿下舒服,也是我們的義務呀!」

  艾莉卡不懂她們在說什麼,也不需要去搞懂。因為這對漂亮的雙胞胎馬上就讓摳得正起勁的公主殿下一窺她們的本事。

  「哈啊……!」

  「呼──!」

  熾熱與溫涼兩股吐息同時降臨於艾莉卡的兩顆乳頭上,逗得她癢滋滋的,忍不住蠕動身體來替大砲奶頭求情。她隱約有種奶頭將被兩人吸入口中的預感,那密合且濕潤的變化觸感,光想像就讓她迫不及待地晃起奶子、下意識做出獻媚舉動。不過雙胞胎沒有如她所願地含住奶頭,反而用她們的大鼻孔蓋在乳頭上。緊接著,艾莉卡的大砲奶頭就滋滋──地插入姊妹倆鼻孔中。

  滋啾!滋啾!

  「哦齁……!」

  滋咕咕!

  「哦齁哦哦……!」

  比起預想中要更乾燥緊密的鼻腔觸感牢牢鎖住艾莉卡的大乳頭。鼻孔裡的鼻屎、鼻毛到黏膜都在極其狹窄的空間內壓扁於乳頭肌膚上,再隨著雙胞胎的擺動來回套弄著肥大的乳頭。每刷一下,都讓初嚐用乳頭抽插鼻穴的艾莉卡爽得頻頻顫抖,仰首迸出激烈的淫吼。

  大乳頭被新鮮刺激感包覆住,陰蒂又在熟練的自慰動作中昂揚挺拔,渴求高潮的艾莉卡撐不了多久,便在雙胞胎助攻下舒舒服服地洩了。

  「噫齁……!齁……!噫齁哦哦……!」

  奶頭爽出新高度的艾莉卡叫得既不像個人、也不像頭豬,而是一隻醜陋的驢子。用鼻穴取悅大砲奶頭的雙胞胎驚了下,隨後紛紛與她們的殿下一起升起雙眼、張開嘴巴,陪同驢子公主喊出丟臉到家的聲音。

  「齁!齁!齁吱──!齁吱──!」

  一邊是失神臉搭猴子叫。

  「噗嘻──!噗嘻咿咿──!」

  一邊是翻白眼配豬鳴聲。

  受到雙胞胎的叫聲刺激,高潮中的艾莉卡也不斷以難聽的驢叫聲回應她們。整個房間充斥著由女人聲線喊出的動物叫聲,持續到艾莉卡的高潮結束時,才隨著兩條軟扁乳頭從女僕們的鼻穴滑出而停止。

  大滿足的奶頭砲管軟了下來,上頭沾滿雙胞胎的鼻屎和鼻毛,她們一點也不害臊地交換位置,把彼此留在粉紅乳頭上的髒東西舔乾淨,最後戴回銀光閃爍的金屬鼻鉤。

  午餐時間因為艾莉卡臨時盥洗而再度延遲。她才剛和雙胞胎發生關係,這兩位鼻孔大開、噗噗地噴氣的女僕姊姊又得負責她的貼身工作,讓她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她很快就發現,鼻豚女僕不單是玩物似的存在,她們做為女僕也是相當專業的。只要艾莉卡沒有那個意思,雙胞胎就不會主動挑逗她。反而是她必須在兩對漂亮的咖啡色乳頭注視下忍住別胡思亂想。

  「公主殿下的乳頭,真的和陛下年輕時一模一樣呢!」

  「是、是這樣嗎……?」

  本來若是被當成和母親一樣,不管指的是什麼都會讓艾莉卡動怒。如今她的心境已然改變,給雙胞胎滿足後降溫的身體更趨成熟,她也更能接受過去曾經鑽牛角尖的事情。

  不如說,其實她還有點開心呢!

  「因為我們的母親從年輕時就服侍陛下,聽說陛下懷殿下前,乳頭也是粉紅色的喔!」

  「這樣啊……」

  「母親曾是陛下專屬的奶頭鼻豚哦!噗嘻──!」

  分不出姊姊還是妹妹的女僕邊說邊仰首顯示自己的豬鼻子,以頑皮中帶些驕傲的語氣喊出豬叫聲。另一位幫艾莉卡刷背的女僕也將她柔軟富彈性的乳房貼向艾莉卡的背,脖子架在她肩膀上跟著喊道:

  「噗嘻!噗嘻!」

  艾莉卡被她們逗笑之餘,粉紅色的大乳頭也在笑聲中乒乒挺立。

  雙胞胎的母親因為表現良好,被某個帝國貴族相中嫁做小妾,兩人為免成為母親的拖油瓶,選擇留在休斯大宅服侍女王陛下。當她們成為鼻豚女僕時,女王的黑乳頭已經長得太過宏偉,即便是天天掛著鼻鉤的雙胞胎,也沒辦法讓尺寸過大的乳頭插入她們溫暖黏臭的鼻孔。據說這是只有天天做鼻孔擴張的特定女僕才能辦到的壯舉。

  「不過呀,我們的鼻孔很適合陛下的肉棒陰蒂哦!」

  「欸?妳是說……」

  「肉‧棒‧陰‧蒂!」

  艾莉卡肥軟的陰蒂忽然給身後女僕摸了下,輕微舒爽感綻開之際,她不禁想像母親的陰蒂有多麼大顆。用磨碎的香料草擦拭粉紅大乳暈的女僕笑了笑,朝紅著臉思考的艾莉卡豎起小姆指。

  「陛下的陰蒂,有這麼大喔!所以說是肉棒陰蒂……噗嘻!」

  「公主殿下請放心,就算以後您的奶頭變得又大又肥,我們還是能用臭臭的鼻孔服侍您的小肉棒陰蒂哦……噗嘻咿咿!」

  能幹又活潑的雙胞胎帶給艾莉卡不可思議的歸屬感,她覺得她似乎可以向這兩位女僕敞開心房,而不必戰戰兢兢地以維爾杜根堡家養女身分顧慮周遭男人眼光。在女僕們帶來舒服的擦澡與陰蒂按摩中,艾莉卡的心跳聲逐漸和雙胞胎的豬鳴同步化。當其中一位女僕用取下鼻鉤的鼻孔吸住艾莉卡的勃起陰蒂、另一位女僕從後捧起她的雙乳並推高她的尖鼻子,艾莉卡自然而然地融入兩道持續奏響的豬鳴聲中,紅著臉對她的女僕們喊道:

  「噗嘻……噗嘻咿咿!」

  「噗咿!噗嘻!」

  「嘻咿咿!嘻咿!」

  午後接近兩點鐘,艾莉卡才在雙胞胎隨侍下進入餐廳。裡頭只有僕役,不見主人,她還以為自己拖太晚了,坐下後才發現母親比她搞得更晚。當奧德蕾身穿無袖無裙、近似連身泳衣的貼身薄紗姍姍來遲,還能從迅速填滿整間餐廳的雌性汗臭味中嗅出男人的精腥味。奧德蕾在門口讓挺著雞巴的男僕替她擦拭全身臭汗,艾莉卡假裝看向遠處的雙胞胎女僕,眼神不時瞥向母親豐滿的孕肚身材。

  「艾莉卡,對不起,請再等一下哦!」

  「沒關係的……」

  奧德蕾脫掉胸腹兩件式的薄紗,邊讓手拿大毛巾的男僕往她肥大的巨乳上抹來抹去、滋滋地擦拭臭味滿溢的黑色大乳暈,邊彎起眉毛向艾莉卡致歉。她的表情似乎還殘留稍早不為女兒所知的激情,沒有被男僕故意用力擦弄奶子和乳暈的動作所動搖。就連雙胞胎抓著白毛巾前後刷弄濃密陰毛間的桃色大肉穴,奧德蕾也只有加深臉上的羞笑,沒有當眾露出醜態。

  艾莉卡不禁覺得這樣的母親非常厲害。換做是她的粉紅大乳暈給毛巾擦出滋滋聲,那力道肯定疼得她大呼小叫;遑論被毛巾前後撸弄下體了。

  擦拭完畢,奧德蕾換了套同樣曝露的情趣薄紗,挺著紅字已被擦掉的孕肚來到餐桌前。即使在門口把渾身臭汗擦得一乾二淨,奧德蕾的體臭仍然持續飄散開來,讓在場僕役們聞得心花怒放。曾經非常厭惡體臭的艾莉卡,不知不覺也變得可以接受母親的汗臭味。

  「艾莉卡,今天傍晚有我國每年一度的出產祈願儀式,身為女王必須負責領頭呢。」

  「嗯……」

  「我希望妳能到場,趁妳還年輕時多學一些……菜開始上了,晚點再說吧!」

  艾莉卡紅著臉,眼睛盯著母親從進餐廳就一直沒有消下去的巨大黑乳頭,點了點頭。她當然會到場。雖然不見得與學習有關,但她很想看看母親會在儀式上做些什麼……看看身為鼻豚之國的女王,會在聽似神聖的儀式現場搞哪些不正經的演出。

  午餐有點出乎艾莉卡意料,她以為會和上午茶一樣演變成淫亂不堪的狀況,沒想到就真的只是安安靜靜吃完一頓豐盛大餐。從開胃菜的蘋果生菜,到量有點多的肉汁煮豆子配雜糧麵包,再來是各種起司與主食的牛、羊肉,餐後飲品則是香甜可口的牛奶。其中豆子和肉類比例超出不少,艾莉卡心想,可能是因為母親懷孕在身,必須多補充營養吧!

  進餐完畢已近三點半,距離祈願儀式只剩一個鐘頭。奧德蕾因為從早上忙到下午而感到疲倦,為求儀式順利,指揮官閣下准許她回房歇息。艾莉卡本來想和母親親近一些,看見指揮官與茶師又陷入了掙扎。

  「艾莉卡小姐,乳頭消下去了呢!」

  「呃……是、是的……」

  年近五十的指揮官閣下大步上前,像個貼心長輩般拍了拍艾莉卡的肩,笑道:

  「不要太勉強了喔!」

  艾莉卡發現對方說話時眼睛像在舔舐她全身般打量著,加上此人正是強暴母親的兇手,想到母親那毫不畏懼毛巾擦弄的桃色肉穴曾被這男人攻陷,給雙胞胎安撫下來的慾火再次延燒開來。幸好內衣沒有歪掉,否則她的大乳頭又要從衣服上突起了。

  「好啦,妳就盡量期待儀式吧!哈哈哈……」

  艾莉卡強忍到兩個男人都離開視野,才腿軟靠向牆壁,在連忙湊上來的雙胞胎攙扶下喘息。匯聚於敏感帶的慾火燒得她額間湧現汗珠,她很快地看向兩名女僕又大又黑的鼻孔,其中一人機靈地雙眼上翻、悄聲喊道:

  「齁吱吱……」

  從這道叫聲中感到不必再忍耐的艾莉卡立刻抱緊兩人,對著她們乾淨好聞的耳朵喊出濕熱的叫聲:

  「噗嘻……!」

  與雙胞胎床戰到儀式時間,艾莉卡才拖著疲累的身體下床,簡單快速地擦過身體後,給身上沾染彼此氣味的女僕們領至屋外。奧德蕾的女王馬車已經先行駛往儀式現場,艾莉卡就和雙胞胎搭同一輛馬車,來到離王宮僅五分鐘車程的人潮聚集處。

  這裡曾是休斯王國的處刑廣場,現已改造成舉辦活動用的場地,中央舞台四周設有競技場式坐席,總共可容納八百名觀眾。艾莉卡一行經由後門進入舞台正面的貴賓席,指揮官閣下、茶師及貴族們業已就座,後到的她趕緊坐到末席。

  「那邊的女僕,過來服務本國的大人們。」

  「遵命。噗嘻!」

  「是的。噗嘻!」

  雙胞胎用她們的大鼻孔拋媚眼似地向艾莉卡噴了口氣,先後蹲到兩名貴族的大腿內側,張嘴吸吮或老皺或肥碩的陽具。濕潤吸舔聲響起,艾莉卡有種自己的女僕被隨意玷污的失落感。這陣失落感意外地沒有太沉重,反而萌生另一股她說不上來的刺激,還讓艾莉卡有那麼點羨慕。她已見過母親舔吮流浪漢或親兵的陽具,現在連雙胞胎都在服侍男根,只和女性做過對手的她覺得好像被拋下了。

  「艾莉卡小姐,莫非是對老夫那話兒有興趣?」

  「啊……!」

  身旁的年邁貴族一打趣,艾莉卡才驚覺自己看著雙胞胎的口交動作看入迷了。她羞得垂下頭,不敢看那人一眼。老貴族笑笑地撫摸胯下女僕的鼻孔,用手指抽插那對豚鼻,向滿臉羞紅的艾莉卡說道:

  「不管怎麼說,鼻豚真是便利的玩具啊!」

  「是……是的……」

  艾莉卡看向被老貴族指插鼻孔的雙胞胎,那張不曉得是不是裝出來的失神表情相當誘人,讓人感覺她十分享受被主人挖弄鼻孔。

  「要是由艾莉卡小姐來統率這群鼻豚,豬圈一定會變得更美好吧!」

  「啊哈哈……」

  「奧德蕾那頭老母豬是很努力,但她的身體已經熟到令人提不起勁啦!」

  「這、這樣啊……」

  「為了讓我等重振雄風,艾莉卡小姐或可考慮接下領頭鼻豚一職──喔!抱歉抱歉!妳是伯爵的養女,不是便利好用的鼻豚吧?哈哈哈!」

  「哈哈……」

  和老貴族談話的同時,艾莉卡不禁想像自己取代母親後所過的生活。她的一舉一動將會附加取悅主人的價值。她必須喝下髒臭陽具攪拌過的臭茶。她得服侍從本國貴族、佔領軍的軍官與親兵以至於本地流浪漢的肉棒。她所培養的女僕不論再怎麼優雅、能幹與親近,都會淪為男士們予取予求的玩物。只要她選擇留下,就會是一頭如母親那般裝扮華麗的鼻豚,一頭只為滿足男人慾望的淫賤母豬。

  曾經明確地介於養女和血脈之間的界線,已經模糊難辨了。艾莉卡強烈感受到淫蕩的血脈正在呼喚她、吸引她,她的粉紅乳頭與陰蒂都因此挺了起來,臉頰與耳朵相繼發紅,嘴唇幾度不由自主地嘟起,只差沒有迸出羞恥的豬鳴。她的肚子總感覺有東西在滾,午餐吃進肚子裡的食物產生比平常還多的氣體,這下不只要忍住上面的口,連屁眼都得好好提緊,以免失禮地放出臭屁。

  觀眾們就座得差不多了,渾身赤裸、只在孕肚下側捆一圈白布,用寫著「臭」字的布條擋住私處的女王正式現身。她身後跟著二十五名懷胎十月的鼻豚孕婦,每個人的肚皮都劃了紅圈、寫上大大的「孕豚」二字,也都在腰間繫上白布,以臭字布條護住飄出腥臭味的胯下。二十六個大肚孕婦中,只有女王的肚皮寫著不一樣的「臭豚」大字。這群無論腋毛、陰毛還是肛毛都特別旺盛的汗臭孕婦上台,登時引發全場歡呼。

  「奧德蕾女王陛下──!臭到我老二都硬啦!」

  「女王奶頭真他媽大啊!下次召我入宮幹妳啊!」

  「老婆加油啊!生個健康的混血寶寶啊!」

  孕婦們的先生大多現身於觀眾席,更多的是單純來看她們表演的色鬼。艾莉卡被這股巨大的慾望集合體震懾了。相較於貴族們遠遠地看好戲的氣氛,這個國家對鼻豚的侵略性要強烈多了。當她看見給男僕塗油上身的母親揚起手臂、露出濃臭腋毛向眾人笑笑地揮手,幾乎能透過撐起上衣的粉紅大乳頭,來感受母親的黑色大奶頭有多麼熾熱難耐、多麼愉悅無比。

  一會兒後,所有孕婦都因為遍體油光變得閃亮動人。這票待產母豬之中,乳房特別巨大、奶頭臭味都飄到觀眾席的女王格外顯眼。眾人排成五乘五方陣,面朝四方,女王則是來到貴賓席前,眾人揚腋抱頭、彎開大腿,伴隨大鼓聲輕輕搖晃她們的大肚子。

  混合油味的濃密汗臭味飄向貴賓席,逗得艾莉卡興奮一顫。奧德蕾以她自豪的大鼻孔噗噗地噴了兩次氣,然後紅著臉對女兒身旁的男人們喊道:

  「承蒙偉大帝國的恩賜!不肖、鼻豚之國的賤豚們!即將出產!我等將一輩子、打從心底服侍帝國大人們!男願做奴!女願做豚!謹此宣誓──!」

  讓艾莉卡越聽越癢、臭屁都忍不住噗噗響起的宣誓之詞一結束,油光閃亮的孕婦方陣齊聲唱道:

  「賤‧豚‧出‧產──!」

  咚!咚!咚!咚!

  大鼓配合一個個好似臨盆狀態的孕婦們敲響,眾人每喊一聲「賤豚出產」便做一次四拍子的左右晃肚。有些孕婦開始滴奶甚或噴奶,「臭」字遮羞布內的肉穴亦滴落濃厚淫汁,現場氣味更惡劣了。

  三個四拍子的晃肚後,體格精壯的親兵們手持紅色大板上台,輪流把每個孕婦的滴奶巨乳都打上幾大板。即便一對對下垂奶子被打到發紅噴奶、又熱又痛,表情扭曲的孕婦們仍然咬緊牙關,在女王帶領下挺起肚皮、大力甩晃灼熱的乳肉。

  「來哦來哦!用我們賤豚的母乳!祝福即將誕生的新生命吧!臭‧奶‧祈‧願──!」

  「臭‧奶‧祈‧願──!」

  咚!咚!咚!咚!

  紅色大板此起彼落,上至女王、下至平民孕婦的巨乳都被打到又紅又燙,有的還破皮了。然而每對深咖啡色或濃黑色的大乳暈都興奮隆起,以女王為首的大砲奶頭陣不斷噴射出帶汗母乳,奶臭味與汗臭味雙臭交融,把整個舞台薰得惡臭滿溢。

  掌乳儀式結束,親兵們扔掉大板、捲起衣袖,開始見臀就打。孕婦們臉上笑吟吟地與女王一同搖晃圓肚、晃動紅奶,被走到身後的親兵抓起大屁股猛打時則仰首哀鳴,油光肉體興奮不已地噴發出濃烈汗臭。早早就被打到巨臀滿是掌印的女王羞笑大喊:

  「賤豚感謝本國大人們注入的祝福──!」

  「賤豚感謝──!」

  啪!啪!

  「請允許將欲生產的賤豚去污除穢──!」

  「去污除穢──!」

  啪!啪!

  「賤豚們的臭屁眼……要大便了哦──!」

  「大便了哦──!」

  噗嘶!噗嘶!噗!噗哩哩哩!

  親兵們以十足的暴力打疼每一對肥屁股,揚腋開腿的孕婦們齊喊「大便!大便!」並從皺巴巴的鬆弛屁眼噴出臭氣。所有放屁的油光孕婦中,就屬事先吃了大量產氣食物及肉食的女王噴出最多屁,襲向貴賓席的屁味也格外濃厚。大夥持續掌臀,直到每個孕婦都在大便呼喊聲中被打到失禁脫糞為止。

  夕陽即將西沉,現場充滿待產孕婦們的汗臭、奶臭及糞尿臭味,觀眾們的興致反而更加高昂了。艾莉卡身邊的男士們有的已經射精,有的壓緊鼻豚女僕的頭猛頂,看得她蜜穴不斷收縮流汁,也好想在欣賞母親被打奶、掌臀與脫糞的羞恥演出時自慰。當她忍不住偷偷摸起熱到不行的大乳頭,拉完屎的孕婦們終於開始生產了。

  僕役們抬著高架子上台,每組架子約有兩人高,共有五條並排的繩索可供抓緊。沿路滴奶漏糞的孕婦們從方陣變換成五角隊形,大家面朝觀眾席抓緊繩索,身後各站一名脫去下著的親兵。女王來到陣形中央,身後有親兵抓著她,另有一位特別強壯的壯漢來到她面前。親兵們挺起陽具、往命根子套上附加顆粒或軟刺的加強套,每根肉棒都增大到至少二十公分長、七公分粗的規格,這些表面凹凸不平的變形肉棒在「臭」字布下滋滋地擦弄肉穴流出的淫汁,便一根根塞進孕婦們的濃毛肛門內,當眾幹起脫糞後的惡臭屁眼。

  「噗嘻──!鼻豚的屁眼要被撐爆了……!」

  「肛門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噫噫噫噫──!」

  「老公救我!救我啊啊啊……!」

  稍早還表現得富有餘裕的孕婦們,在被帶刺巨棒搗弄發熱的屁眼、給親兵們用手掌猛拍或搥打肚皮時轉而爆出悲鳴。每副汗臭女體無不抓緊陷進乳溝間的繩索,咬牙忍耐被巨根幹得天翻地覆的後庭,流著鼻涕的大鼻孔噗噗地噴氣,扭曲的雙唇似苦似喜地哀叫著。雜亂無序的豬叫聲中,奧德蕾的嘶吼聲響亮地席捲全場。

  「鼻豚之國的奧德蕾‧休斯!四十歲的淫賤老母豬!生產用臭穴準備完畢!噗嘻咿咿咿咿──!」

  艾莉卡連吞幾次口水,揪著奶頭與陰蒂的手越動越快。她顧不得身邊男士在偷笑她忍不住邊放屁邊自慰,雙眼緊盯被兩根巨棒前後貫穿、鼻孔當成旗座插入帝國國旗與休斯旗幟的母親,看著這頭母豬一臉欣喜地癱軟在男人肉體間,隨著肉棒抽插而搖晃兩面旗子。

  迎風搖曳的帝國國旗也好,被竄改成豬鼻子與陽具的休斯國旗也罷,插於女王鼻孔上的旗子在夕陽餘暉下飄揚起舞,並趕在日落前完成儀式的最後一步。

  奧德蕾由於激烈的胎動而花容失色,她那不停遭到帶刺陽具猛搥的子宮頸還沒完全展開,胎兒就開始由內往外猛頂。前有肉棒、後有胎兒,女王的頸口拼了命地張開,用力到她整個人都翻起白眼、口吐白沫,子宮才完全打開。

  「噗嘻……!噗嘻……!」

  猛烈到掌嘴都喚不醒的失神狀態下,奧德蕾的桃色大穴一吐出帶刺巨屌,旋即發出噁心蠕動聲、咕滋滋地產下一名健康的女嬰。等待胎盤排出的時候,她身後的親兵依然抓緊她的大屁股猛操著,幹到她二度脫糞,屁眼都翻出成了圓柱狀的鮮紅腸花。親兵不讓剛出產又脫肛的女王休息,用龜頭把脫肛屁眼頂回肛門內繼續抽插。胎盤排出後,前面這根巨屌也重新插回充滿羊水腥臭味的肉穴中,頂入鬆垮垮的子宮,把幾乎要昏死過去的女王子宮當成自慰套猛幹。

  排陣列隊的孕婦們相繼產子,艾莉卡也在噗噗作響的屁息中迎來高潮。當她回過神來,眼前正緩緩垂下一組黃金打造的鼻鉤。艾莉卡情不自禁地用噴著氣的鼻孔湊過去,讓造型精美的鉤子涼爽地卡進她的鼻孔內,把這對流著鼻水的人鼻向上拉扯成母豬鼻。

  「噗嘻咿咿……!」

  鼻豚完成之際,立刻就有一雙粗壯的手從艾莉卡脖子兩側往前滑,粗暴地撐破衣服領口,掐緊那對因熱汗而濕答答的堅挺巨乳;左右也都各伸出一隻手來撫摸她的奶頭與蜜肉。艾莉卡仰首迸出幾道豬鳴,輕易輸給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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