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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记】(16-25),4

[db:作者] 2025-07-20 06:35 5hhhhh 8960 ℃

  「阿武,先出来,歇歇吧!」芯蕊有些求饶的说道。

  「阿巴~~~」阿武说完抽出阴茎,还是硬梆梆的又翘了起来,虽然现在没有刚才那么可怕,紧贴着腹肌,可还是能看出硬度还是足以征服芯蕊…

  芯蕊无力的缓缓爬起来,就在站起那一刻,差点跌倒,阿武赶忙扶着,我观察她两腿之间迅速有一股股浓白的液体窜了出来,芯蕊没有管它…

  「你躺着吧……我来吧,你太猛了,我受不了了……」芯蕊说着阿武就躺在了床上…

  她直接跨了上去,扶着他粗硬的阴茎又一次进入体内,她坐在阿武身上不停前后磨动……

  「啊~~~不行啊~~~太硬了~~~太顶了~~~好麻~~好舒服啊~~~阿武~~~你舒服吗?啊~~~~」芯蕊在阿武身上发情的说道。

  「阿巴………」阿武回复便两只大手揉摸着芯蕊的大奶子;下身又开始自己找节奏的上下顶动…

  「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芯蕊再一次被他顶撞起来,他固定着芯蕊的奶子,仿佛挟持她一般,动弹不得,任由他在下面撒欢儿般的顶撞,芯蕊想要逃脱,又被他抓着奶子往下摁,两人的下身被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甚至流到了两侧床上……

  那根大黑棒子,撑得芯蕊的两片嫩肉都分得很开,芯蕊还不时像尿了一般,喷射水液在阿武身上;全身透气了粉红色,冒着热气,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不时滴着汗也和口水在阿武身上,这是我未看见过的芯蕊,哪怕常贵也没有把她弄到这样……

  「啊呜……啊呜啊呜……」阿武顶了三下死死的不放开,把自己的屁股抬离开床板;芯蕊被他顶得两脚离开了床面,仿佛坐跷跷板一般被顶了起来……

  他支撑了快两分钟才压在床板上,芯蕊直接压在他的胸口无力的喘着气,两个黑白男女如小情侣般,欢愉后的缠绵…

  「还要吗?」芯蕊浑身大汗的坐在他阴茎上起身问道。

  「嗯………」阿武如吃不够的狗回答,芯蕊妩媚的一笑,而我则看了看手表,45分钟四次,还要,这阿武就算是处男也太猛了吧…

  芯蕊拿着被子垫在了床板上,翻身躺了下午,离开阿武的大黑棒子时,我不由得惊叹,身体强壮真是好,还是硬梆梆的树立着;芯蕊躺好,他立刻急忙的爬了上去,这次不用芯蕊的指引自己就插了进去……

  我蹲到我腿都麻了,又看了五十分钟,芯蕊足足给他射了8次,直到我离开,他俩还在缠绵;我快速的跑到了土匪洞,丁娟已经离开,而东西他帮我放在了一个小洞里,这次还是三十斤大米和十斤面;还给我带了二十个鸡蛋;最让我喜出望外的就是有一封家书,一看就是我父亲的字体………

              (24)夺妻

  我坐在山洞内看着家书,心情激动无比…

  「吾儿刘彬及儿媳芯蕊,分离已有数月,无不心中挂念,今得此平安书信,内心无比激动,吾儿在外定要注意安全,担男儿之责任,家庭之重担,不可让妻子受到伤害;家中一切安好,除每日之批判外,与你母亲多于家中反思,勿挂念,政府还算念我家族为地方教育事业所做贡献,吾儿在外定要时刻反思进取,知识书本不可荒废,如有一日能平反,定有用武之地!!家父上」

  我揣着家书嚎啕大哭,可幸事他们都还活着,我平复心情变往阿武家回去,可我到了房屋后,房内还有嘤嘤啼啼的呻吟声,我又一次蹲在了那个偷窥的位置,芯蕊已经穿好上衣,可裤子又被阿武脱到了脚踝的地方……

  「快点吧,时间上你大哥,要回来了……啊……啊………都………都……啊1………10次………你还不够……我下面都麻了!」芯蕊娇嗔的说道。

  「啪啪啪啪啪啪拍……………」阿武用着我和芯蕊的姿势站在门边,阿武在她身后撞击着…

  我只能因为芯蕊的脸面,默默的等着他们弄完,又是二十多分钟,阿武弄完后,芯蕊连清理也没清理,直接穿上裤子,来到了厨房,仿佛躲着他一般,而阿武不停摸着自己沾满芯蕊水和精液的黑肉棒嗅着,我突然觉得阿武如变态一般……

  我轻敲着门,阿武给我开了门,他不在是害羞和尴尬,而是脸上呈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我关上门,把东西放到了芯蕊身边的缸里,我蹲下在她身边时,哎哟,那股子腥臭味隔着裤子都能闻到………

  「芯蕊,什么味道?」我故意说道。

  「啊?什么味?没有啊……」芯蕊说着退了几步…

  「我爸妈来信了,他们暂时没事,现在想着平反!」说着我把信递给芯蕊。

  芯蕊看着信百感交集的红了眼眶,一把抱住我,哭了起来,我不知道这一哭到底是内疚她和阿武的事?还是真为了父母还在世感动而哭?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有些煞风景的出现在中庭,叫唤着…

  「怎么了?」我有些不爽的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不挺愤怒的比划着,意思叫我别再家里和芯蕊过度亲密,他也是男人,他看着心里难受,而且别让女人哭哭啼啼的,万一把人引来了,怎么办?

  「不至于吧?我们是夫妻,也和你说了,也很少这样,是我家里来了信,我老婆才有些情绪哭的,阿武你今天怎么了!」我有些气不打一出来的发泄出来,他看着我有些不示弱的,手伸向了旁边的钢叉…

  「阿武,你要干嘛?」芯蕊急忙上前呵斥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划着,意思为了我们留下平安,他杀了他最好的兄弟,我不应该刺激他,让我以后不能和芯蕊睡觉,和他一起睡,要不然就别怪他不客气…

  他没说让我们滚,而是说的别怪他不客气,阿武是做好了禁锢我们的决心,我看着芯蕊,她唯唯诺诺的低下头……

  「你疯了吧?阿武,你想干嘛?我们现在就走……」我抓着芯蕊的手拉着他进房,收拾东西,阿武并没有进来,而是拿着钢叉站在大门处…

  「老公……老公……你别激动,现在我们回不了三分部,又不知道去哪里?别激怒他了…你先冷静冷静,你看他那个架势像是让我们走的吗?」芯蕊一直劝我…

  「李芯蕊,你是被他操傻了吧?你看不出来他的意思吗?」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芯蕊惊慌失措的掩面而泣…

  收拾着行李快好了,芯蕊一把抓着我的手。

  「老公,别走了,只要我帮他生个儿子,他就让我们安安稳稳在这!」芯蕊过来拦着我说道。

  「你真的疯了,李芯蕊,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和他苟且,可你让我自己的老婆帮别人生孩子,你是脑袋坏了吗?你的书读哪里去了!」我怒骂道。

  「我不想再逃了,我厌倦了,这么换下个地方,又是一个这样的臭男人,我还得陪他睡觉,我成什么?真的把我当作妓女了吗?」芯蕊发泄着内心的苦闷。

  「可……可我也不能让你为他生孩子,你是我老婆,这怎么可以?」我红着眼眶,因为她说的没错,这一步步都是她出卖着身子换来我们遮头片瓦的地方。

  「老公,这孩子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也不会承认他是我的孩子,隔了奶,他有办法养活!到时,我们能回去就回去,不能回去,我们就留在这,有他照应我们就不用怕!」芯蕊如铁了心般留下。

  「老婆,要不我们回盐城吧?向组织交代清楚,不再受这种罪了!」我握紧芯蕊的手说道。

  「刘彬,你能不能别再自私了,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有我家庭背景的原因,难道你的家庭背景可以给我保护吗?要不是我在三分部把身子给了常贵,你能安然无恙的一人之下,你能不能为我想想,我不愿再冒险了,我可以和你回去,那你能保证我的下场不和秦晓娟一样吗?或者不受到别人的凌辱和侵犯吗?我们都到了这一步,如果有一天你嫌弃我,我们可以离婚,你还能念点我为你做出的牺牲,这里的事只有你我知道,谁会知道?」芯蕊一吐而快的说出心里这几个月的憋屈,他说的没错,要不是她,我真的不可能在三分部享受那般待遇,也可以说我根本进不了三分部…

  「我答应你,李芯蕊,你要是心都留在他身上了,你和我说,我走,如果你真的只是当作交易,我当作这一年吃了颗苍蝇,我们回去好好过日子,我不会提任何在这个鬼地方发生的事,你要是骗我、负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恶狠狠的说完,芯蕊抱着我,亲吻着我……

  「老公,不会的,我不喜欢他,我真的不喜欢他,就当作你给我最后的放肆,我真的不愿意再冒险了!!」芯蕊保证的说道。

  「让我去和他说……」我离开芯蕊的身边来到中庭。

  「哑巴,你觉得这种条件下适合要孩子吗?你能确保孩子和她的安全吗?」我用羞辱他方式的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不以为然的比划着,意思怀上了,快生前送到镇上医院,不是湘湖镇,而是后山往东走15公里的里安镇;那边有一个医生是他们这出去的,他愿意为村子的事操心。

  「15公里?你确定一个孕妇能走那么远吗?你有没有一点常识!」我有些鄙视的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比划着后山不远有个小村落,那里有马车,每天早上八点会去去里安镇运东西,可以跟车走,他认识人…

  「我们帮你省了一个孩子,你是不是自己管得过来?不再纠缠我们?」我问着,他暴怒般举起钢叉就要朝我戳过来,我一个闪身,钢叉刺到了墙上,而他一脚踹在我的腹部,我倒在地上…

  「阿武,你再敢对我老公这样,我们就和你拼了…」芯蕊暴怒的拦在我身前,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划着,我再敢叫他哑巴,他就把我们一起杀了丢到后山喂狼,他们这世世代代不缺媳妇,自然会有,再和他废话,他立马杀了我们,转身他走出了家门。

  「咳咳咳……李芯蕊,这就是你选的人,看到男人的真正嘴脸了吧,他玩到了,他就厌了,他有什么感情?他就是把你当作生子的容器而已!」我揶揄的说道。

  「哼……你活该!」芯蕊气呼呼的也没再扶我,直接进了厨房,烧水……

  芯蕊洗完澡,我们如同嚼蜡的吃着饭,哑巴一直没有回来;直到我们上床睡觉,他都没有回来……

  「你今天就这么看着我和他……那个?」芯蕊忍不住的问道。

  「别说了,我不想说这个人了和关于他的事!」我回避的转过身。

  「老公,你心里是不是不正常了?看着自己老婆和别人那个,你竟然能视若无睹?」芯蕊有些故意找事的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是我要你和他的吗?他胆子没那么大,就因为你自己把持不住答应他,他现在胃口养大了,敢和你谈条件了,这你怪谁?」我气呼呼的说道。

  「老公,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要想着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现在也无话可说,我已经和你说了,这是迟早的事,他都敢偷看我洗澡了,你才离开就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们在人屋檐下,你和我有什么办法?」芯蕊平静的说道。

  「那我叫你离开这,为什么你不愿意?你非得留在这,这有什么好,他打猎正好够养活他自己,我们还得拿着常贵接济我们的粮食养他!」我质问道。

  「老公,真不想跑了,我们那晚在土匪洞,外面狼叫着,我们都知道彼此谁都没敢休息,一个巡查,我们就要躲地窖,还要怕其他知青把我们出卖了,现在这里就等同于只有阿武和那一家人而已,而且你也看到了,他为我们杀了人!现在走,你觉得不是等同和他拼命吗?」芯蕊无奈的说道。

  「我觉着你变了,芯蕊,你变得越来越向不公正低头,常贵是因为我们害怕失去彼此所以无奈选择接受,可……可他起码还讲道理,他……他不能生育;而这个哑巴,他的做法就像把我按在他面前,看着强暴你一般,而且……而且你还乐此不疲?」我有些失落的说道。

  「刘彬,你可以说我淫荡、欲求不满;可……可你不能说我心里那么容易就接受另一个男人,我这么做我心里好受吗?为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生育,粗俗的说法就是……就是生野种…你告诉我,现在除了逃跑和躲,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安定方法,哪怕现在三分部能让我们回去,我都愿意,哪怕干再苦再累的活,我都愿意……你觉得可能吗?」芯蕊说着,我觉得和她越来越难以沟通,仿佛今天下午她和哑巴的纵欲改变了她的人生观一般。

  「我不想和你争论,我会想办法,如果你到时不走,我只能认为你爱上了他,我今天下午被哑巴说的不能再和你同床,而你却无动于衷,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吗?我们本就如蚍蜉一般,我和常贵还能约束他,他深知自己是过错的人,而这个野蛮的哑巴,反而让我不能接近你,就因为他不舒服,下一步他就能霸占你,让我看着你们如夫妻一般的过日子,生子!李芯蕊,世事无常,我知道你一个女人不易,为我你做得够多的了,如果你觉得这次你还是为我,你大可不必,人固有一死,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我现在受着男人最痛的耻辱,你叫我别走,看着你为他生子!!」我气愤的说道。

  「老公………老公………我没有……我真的是……我真的是不想再躲了,当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我也不知道,他……他怎么就变得野蛮、残暴了!」芯蕊慌乱的解释。

  「你不知道,你从他把你当作泄欲工具时,你就应该清楚,你是个大学生、老师;他的表现你难道分不出基本的人性是否尚存吗?明知道我就要回来了,你们还能继续做那个事,他从你答应他开始,他就想好了怎么整治我,和蹂躏你;你看着把李芯蕊,我迟早被他赶走或者杀了,而你就是他哑巴的生育工具,说难听点就是他的母猪!」我越说越气…

  「呜………老公………我求你别再说了,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当时错误判断,以为他是常贵,和在三分部一样,我承认我有些痴迷他的活力,可就在后面我也发现了……他根本不把我当人,可我没办法,我们都没办法……我怕啊……」芯蕊哭着抱紧我……

  「你松开,李芯蕊,要么你明天跟我走,要么你就留下来当他老婆,我们恩断义绝,我算看透了,你把肉体当作筹码不停的使用,他本不敢这样,就是你的放任,让他胆大妄为起来……」我羞愤恼怒的坐了起来骂道。

  「老公……我……走……我跟你………我跟你走!我错了,我以后再不这样了!」芯蕊哭着说道。

  「嘭~~~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外面大门被哑巴一脚踹开,他反手一甩门,叫嚷着进了房内…

  微弱的灯光下,看着他面露凶光的走了进来,一身酒气,有些呆滞的目光死死盯着躲在我身后的芯蕊……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如发疯般的叫唤着。

  「你冷静点………啊………啊……啊~~」我话没说完,他直接把我拽下了床一通猛踢猛打;我没几下就支撑不了……

  「别打了……唔唔唔唔……求你了……阿武………唔唔唔……」芯蕊在我还有意识的情况下捂着嘴哭着为我求饶着。

  疼痛让我恢复暂时意识的时候,我看着昏暗的床上,哑巴正在奸淫着芯蕊,芯蕊已经如烂肉一般没有知觉的头垂在床边,任他玩弄……

  我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外面的鸡已经叫唤了,可天只是朦朦亮起,床上芯蕊和他都不在了;我艰难地站了起来,踱步走向客厅,看到他的房门紧锁,我知道他已经认定芯蕊是他的老婆,而我只是个暂住他家的男人罢了………

              (25)狗囚

  我呆坐在床上,直到天亮了起来,我听到了旁边的房内传来芯蕊沙哑的声音……

  「你干嘛?你要干嘛?我不带,你再这样我就自杀……啊……呜呜呜…老公救我……呜呜呜……别打了,我带……」芯蕊哭喊着,我拖着疼痛的身子来到房门前…

  「阿武,你别为难她……我求你了……阿武……我求你了………」我无助的哭喊着拍打着门。

  门打开了,那一刻我知道昨天芯蕊的决定、我来这的决定都是错误的;她的脖子被哑巴给套上了一条铁锁了,锁链的另一头系着一块石墩;芯蕊脸上已经红肿起来,哑巴光着身子在我面前,一把把我摁在地上,也给我套上了链子……

  「哈哈哈哈哈~~~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原形毕露般发出倒抽的笑声,取笑着我俩,我脱掉了衣服遮挡着芯蕊的裸体,抱着她……

  「啊~~喔~~~啊~~~别打了~~啊~~」我被他突然暴怒的又是一顿狂揍。

  「别打了~~蛤~~唔唔唔~~~求你~~~」芯蕊抱着他的脚,沙哑的声线艰难的哭喊着。

  「啊~~啊~~」他直接揪起芯蕊的头发撞向床边,两下芯蕊就昏了过去…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比划着,我再敢碰她,他就杀了我,然后弄死她……

  我知道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当初我看到那个救我的人,他当时只不过是恰巧我帮他引来了狼,他来宰狼拿皮;而我把芯蕊带来则才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

  我就这么呆躺在地上,他把芯蕊丢在了床上,他大摇大摆的出去洗漱弄早饭;我看着床上也伤痕累累的芯蕊,两颗昨天还白嫩的大奶子,已经青一块紫一块;大腿也一样;阴户也红肿起来,脸上除了刚才的红肿,又多了一块额头的小包;我和她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动手过后打过她,可今天,她则遭受这般非人的虐待,我不由得流下眼泪…

  没多久,哑巴一个举动让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他笑嘻嘻的拿了一个大碗,装着白米粥;放在我面前,我不想喝,他逼着我,可当我伸手要端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耳光;示意我要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喝,我不做又被他抽打了两个耳光,我看着他要动刀了,唯有照做,可当我要喝的时候,他的大脚直接将我的头踩了下去,我整个面门浸到了碗里,他开心不已……

  「阿武……咳咳咳……你会遭报应……不得好死的……」我怒骂着,因为经过刚才的如狗般的对待,我知道我离死已经不远了…

  「啊~~~啊~~~打死我吧~~来啊~~你~~你不得好死~~死~~死哑巴!」我被他雨滴般的拳脚蜷缩着,我口腔已经不停涌出了血液…

  我昏死过去,直到下午醒来,我发现芯蕊蹲坐在我身边不远处,红着眼眶,却不敢靠近我;她的旁边也有个大碗,她已经能穿上了衣服…

  「芯……芯蕊,你没事吧!我……对……不……起……你」说完我又昏了过去。

  再醒来,芯蕊已经在我身边一点点用嘴喂着水给我……

  「老公……你醒了,快吃点粥,要不等会儿他又要回来了…」芯蕊操着沙哑的嗓音说道。

  「你没事吧?」我问道。

  「死不了,老公,你别再犟了,我和他说好了,你不死,每个月还能有细粮吃,要是你死了,三分部的人肯定会找过来的……」芯蕊艰难的说着。

  「呵呵呵……老婆……我的傻老婆……我们都这样了……你觉得………这个……啊……这个畜生会放过我吗?你别傻了……是我的错………啊啊…我不应该听常贵的来哑巴这,我们哪怕在土匪洞或者找个山洞度日,都好过现在,我是将死之人了……你……要好好保重坚持,丁娟……这孩子灵性,我要是两三个月不去拿粮,她肯定会叫常贵来寻我们,到时……到时你就有救了……啊~~~」我说这吐了两口血…

  「老公……老公……你别说了……别说了……喝粥喝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芯蕊端着水抱着我说道。

  我此时已经感觉到并不是人体的疼痛;我能意识到哑巴是没有打算放过我,肯定让我死,在这个年头死个人在平常不过,更何况在这个偏远山区之中,可我在临死前无能为力的让芯蕊和我遭到非人的虐待,如狗一般被囚禁,我怎么也不甘心………

  「老公,你喝点水吃点东西吧,别想其他的事了!」芯蕊心疼的说道。

  此时的她,除了脸上的伤害和憔悴的感觉之外,明显洗漱一遍,哑巴并没有龌蹉到让这个他得到的异性成为他那样的荒蛮之人。

  「咦~~~」就这时中庭的大门打开了……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巴………」哑巴进到房内看到芯蕊抱着我,激动且面带凶狠的手舞足蹈的叫喊着……

  他的意思为什么芯蕊又照顾我?是不是以为他不敢弄死我!不停拍打他腰间的匕首……

  「阿……武;他是我老公,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们,我们说好的,我答应给你生个孩子,然后,你放我们走,你要是对我老公起杀心,那我也不活了!!」芯蕊倔强的说道,她仿佛经历了昨天一整天奸淫和屈打,变得刚硬了……

  「阿巴阿巴阿巴……哈哈哈………阿巴阿巴阿巴巴巴………」哑巴倒吸的笑声和兴奋的模样,肢体语言表达完后,我愤怒的大骂……

  「哑巴,我操你妈,你不得好死……啊………啊………」我失去理智的骂道,却换来他再一次上前的毒打。

  「别打了……呜呜呜………老公……别说了……阿武……别打了………」芯蕊在一旁紧紧的抱着哑巴的裤腿乞求着!

  哑巴让我愤怒的原因是,他让芯蕊去给村里两兄弟做老婆,他等下个月代替我去拿粮食的时候,把送粮的女人掳回来,他要让芯蕊给那两兄弟当成生孩子的母狗,晚点那两兄弟就过来,今晚他们就杀了我………

  盲精哑毒跛爱现这句老话此刻我深有体会,我内心痛恨自己真如芯蕊当时教常贵说的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老公,下……下辈子…我还做你老婆……」芯蕊泪如雨的的哭喊着,便想用头撞床脚…

  「咳咳咳咳咳………」她还没冲过去,被哑巴一把揪着脖子的链子,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不停难过的咳嗽!!

  「阿巴巴巴………啊……」哑巴没管地上芯蕊的死活,一把从我身后搂起我,两只大手揪起我脖子的锁链左右用力一扯……

  「啊…………啊…………」我艰难的发出声音,身体不停地向下沉,双腿无力的挣扎蹬着地面,我已经尿失禁,感觉快断了气……

  「啪啪啪啪…………哑巴哑巴……开门,我们来了……」外面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拍门声和叫唤声,哑巴才下意识松开了锁链,随即我瘫坐地上,芯蕊急忙抱着我…

  「老公,老公,你没事吧?呜呜呜呜呜……」芯蕊顾不上自己的难过,上前安慰我,可我感觉视线都变成了红色,如眼睛染红了一般。

  「你妈的,哑巴武,那么久才开门,又干上了?」我听到一个极度恶心的声音再数落着哑巴……

  「那可是我两兄弟的老婆,你妈逼的,你是不是人啊?哑巴,哈哈哈哈哈哈……」另一个恶心的声音说道,全程哑巴就陪着倒吸的笑声,而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

  「哥,他妈的,太美了,我要先上……」那个声音就在门外传来,我侧身看去…

  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高瘦胖矮,矮胖男光着上身穿着条墨绿色的裤子,解放鞋破烂不堪,黑黝黝的脸,留着个杂乱无章的头发,高瘦男,穿着白色汗衫,一条短裤,光着脚,如枯干的树枝一般的身材,脸颊凹陷,龅牙,突额头,也是杂乱无章的头发,有些鬼魅的模样,恶心瘆人,芯蕊看到两人不由得往我身后一缩……

  「哑巴,你他妈的,还没动手呢?」高瘦男说道,眼神如死神般盯着我。

  「阿巴……阿巴阿巴……」哑巴突然变得怯懦的对着高瘦男解释道。

  「去你妈,阿巴阿巴你妈,杀个人不和宰个狼一样,拖拖拉拉的!!」矮肥男也邪恶的说道,并从身后拿出一把农村杀猪的刀子,走向我……

  「我求你们,别杀我老公……放他一条生路,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芯蕊勇敢地从我身后绕到身前,跪在地上哭求着。

  「小媳妇儿,他不死,你怎么能心甘情愿和我哥俩呢?没事的,你怕就闭上眼,一下就好……嘿嘿…」矮肥男继续走上前说道。

  「你们,你们,你们敢,那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你们得逞!」芯蕊怒喊道,矮肥男被吓着停下脚步,回头看看鬼魅一般的他的大哥。

  「臭婊子,你死了,老子也要干你,干到你臭了,老子丢你到后山喂狼,敢和我讲条件!」高瘦男恶狠狠的走进房内说道。

  「呜呜呜呜呜……你们要怎样才能放我老公一条生路,我下半辈子做牛做马都报答你们,我求求求……你们了……」芯蕊被高瘦男吓得一直磕头求饶。

  「嘿嘿嘿……哥,别说那么可怕,死的能有活得来劲儿吗?你看看喝酒时,狗哑巴形容这小媳妇,那么带劲儿,别整死的啊!小媳妇儿,别磕了,磕破相了,老子可就割你的奶子和掏你的内脏喂畜生了…呵呵呵…」矮肥男淫笑着说道。

  「你懂个屁,这婊子,烈得狠,她老公不死,她就盼着有一天能得救,妈的,你俩废物,我来…」高瘦男说着拿着一个钩子就上前,一钩子直接冲我而来,我下意识用手臂挡着…

  「啊…………」芯蕊被我手上臂钩穿的血溅到半边脸,吓得尖叫起来……

  「啊…………我………我操你们………祖宗,啊………你们不得好死……」我喊叫着怒骂,高瘦男一发力,我上臂被连肉带皮钩出个血口,不停涌出血……

  「妈的,嘴挺硬,全奎,你操这婊子,老子让他俩,一个看着老公在面前死,一个看着媳妇在他面前被干,哑巴,抱着这小子……」高瘦男恶狠狠的挥舞着钩子,全奎已经把刀丢在地面,脱了上衣,扑向失魂的芯蕊,哑巴听话如狗的,冲了过来……

  我顾不上疼痛,不停向后面的土墙靠,哑巴一近身我就如发疯般的踢踹,我分神看到,全奎已经撕破了芯蕊的上衣,正在撕扯她的裤子…

  「不要………老……老公……救我……啊………你们这帮……畜生………啊…………」芯蕊撕心裂肺的喊着。

  「哑巴,你妈,快点抓住他……」高瘦男在阿武身后指挥着。

  我趁着哑巴犹豫不决的时候,奋身一脚蹬到了他的下体,他痛的蜷缩身体蹲在地上抖跳着,我抓准机会将锁链卷到他脖子,奋力勒着……

  「给我……给我开锁………」我杀红眼般怒喊着,突发的一幕吓得全奎停下了动作,抽起了裤子,芯蕊已经被扒只剩下裤衩,两颗布满伤痕的大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她哭泣着朝墙边靠…

  「哑巴,给他钥匙,你妈,要不你真完了!」全奎喊着…

  「你俩退出去……快点!」这时芯蕊镇定下来,顾不上裸露的身体,双手拉扯起卷在哑巴脖子的锁链,用力拉扯的喊道。

  全奎和他哥慢慢退到了客厅外,我身下的哑巴,抽搐般的拍打着我俩的手,然后拍着自己的裤子口袋,芯蕊机警的伸手摸了摸,便找到了钥匙,立马解开我和她脖子的锁链,我并没有松懈一直扯着哑巴脖子的锁链,只是时不时松开让他得以喘息……

  「兄弟,你能死他,我俩兄弟绝对弄死你们公母俩,这样,我们放你们走,你们留哑巴一条命!!」高瘦男说道,便把手上的钩子丢到中庭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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