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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裡的罌粟花(4.11-7.12) - 17,3

[db:作者] 2025-07-20 06:35 5hhhhh 7150 ℃

  「谁啊?」夏雪平红着脸看着我。

  「当然是你呀,我的夏雪平大人!」说着,我立刻站起了身,抓着她的手凑到了她面前,对着她的嘴唇就要吻下去。却没想到她直接闪开了自己的嘴巴,并推着我的肩膀把我按回到了椅子上:「别瞎说!谁是你女朋友?」她抿了抿嘴,声音也有些颤抖,但最终还是坚持着说了出口,「我是……我明明是你妈妈!」

  我清楚地感受到夏雪平脉搏在加速,我觉得她分明是害羞不好承认才这样,于是我一本正经地举起她的左手,对她说道:「我说过多少次啦?」妈妈「和」女朋友「这两种身份,对于我们俩的关系而言,一点都不矛盾不冲突的;你既是我的女朋友,又是我的妈妈,妈妈也可以是女朋友呀!其他的都无所谓,你以什么身份在我身边都无所谓;夏雪平,以前我总以为我之前对你的恨也好、误解也好全是因为我身为一个从小被妈妈抛弃的儿子,或是因为大概七八年前你当着别人的面扇的我那一巴掌,我现在却知道,这一切都单纯是因为你离开了我,与母子什么的都无关,这都是我想要你,夏雪平,我现在,这一刻,要的只是你在我身边。答应我,我们在一起,只作为夏雪平和何秋岩,而不加其他多余的关系和称谓,好吗?」

  夏雪平脸上滚烫,脸色通红,害羞地眯着眼睛看着我,犹豫地点了点头。于是我又站起身,搂住了她的肩膀,弯下腰跟她吻在了一起。

  可吻了一会儿,夏雪平却又低下了头,把脸颊贴在我的胸口吸了吸气,然后对我说道:「可是秋岩,我有所谓。」

  「嗯?」我有些懵。

  「你可以无所谓你我之间的具体关系究竟是怎样,但是我不能!」夏雪平立刻从我身上离开,站起了身坐到床上,见我要在后面跟着,她立刻对我打了个手势,「秋岩,你先坐下,你听我说:这件事,我们俩必须好好谈谈。」

  「你说吧,我听着呢。」我也收起所有顽皮和戏谑,认真地看着夏雪平。

  「秋岩,我知道……我知道你确实是,对我产生了超越母子的感情,我知道……而且我也知道你是认真的;可是,即便不去管他人,我自己也过不了自己的这个坎:毕竟你是我生的,这种……这种让人心里有些……这种感觉……」她抿了抿嘴,皱着眉头抓紧了床沿的被单,咬了咬牙转而说道,「从你来到这世界上的那天开始,我跟你的最基本的关系就被定义了!我们俩永远都是母子,我永远是你的妈妈!在你心里我只是你身边的一个你希望爱着的、离开了你十年的女人,但是在这二十一年里,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儿子!哪怕……哪怕在你我之间,我们发生了这样出格的事情,我也只能是你的妈妈而不是你的什么其他人,更不可能是你的女朋友!」

  听着她的这些话,我不禁低下了头。

  「秋岩,你看着我。」夏雪平对我说道,「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希望你记住,在我这,你我之间永远是母子,我们俩只能以母子相称,你能做到么?你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她咬了咬牙,皱着眉头,双眸透着十分难过的目光说道,「那我宁可回到你误会我跟艾立威、跟段捷有什么关系的时候。」

  我还没说什么,夏雪平自己就先受不了了;她转过头去,没有啜泣也应该没有流泪,但我知道她确实心里很难受。

  可这就又陷入了我和她之间那个老套的困局:我坚持只跟她在一起恋爱,而她却坚持跟我保持母子亲情的所有形式和规矩——如同两个往相反方向走着的马队拉着马德堡半球一样,想走走不了,而那合在一起的两副半球也打不开;第一次我俩谈起的时候不欢而散,第二次夏雪平受重伤,最后只能避而不谈。我和她之间对于这个问题,似乎就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了。

  所以我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我决定先对夏雪平应承下来:

  「好的,妈妈。」

  说完这句话,我的下一个动作却是轻轻按住夏雪平的脸颊,抬起她的头,对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儿子……嘤——」夏雪平微微挣开我的双手,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被我按住了头,继续吻着,并且伸出了舌头;而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夏雪平竟把自己的舌头主动迎合了上来,忘情地跟我的舌头搅在一起,并且还主动吮吸了一些我的唾津,令我胯下的那名小顽童瞬间无法安分;吻了好一会儿,夏雪平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于是赶忙推开了我,慌张而又哭笑不得地说道:「不对!不对……我怎么有种上了你的当的感觉?母子之间哪有这样的?不对!」

  「你看看,我就说么!」一见她这反应,我便立刻临机应变地说道,「母子就没有这样的,你也觉得别扭,对不对?所以我说嘛,夏雪平,你还是当我女朋友好了!你把自己当成我女朋友,也就不用顾及这么多了……」于是,我又把夏雪平搂在怀里热吻着,并且从她的腰际的衣服缝隙中伸进手去,五指张开,用食指以扇形范围贴在她的脊柱下方熨着那片似天鹅绒一般的肌肤,而小手指却徘徊在她的翘臀上缘处,又不停地勾着那件迷你短裤的腰头;现在在她身上这件宽大的短袖T恤的布料确实很厚,但贴着她的身体,我总算可以确定,此时此刻她并没穿胸罩。

  「歪理邪说!哎呀,我哪是这个意思……」夏雪平脸上像是被人刷过一层番茄酱一样,她极力辩驳道,「我是说,我们俩是母子,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哪里说我一定要跟你这样啦?我才不想呢!」

  「你真不想么?」我说着,直接把右手伸进她衣服里面,绕到她身前,一把握住她的乳房。

  「你放开!」夏雪平皱着眉头,有些愤怒道,并猛拍了我的手背一下,补充道:「我就是不想!你都知道管我叫」妈妈「,尊重我一下好么?」

  我立刻可怜地看着她,但却站起身子,弯腰向前倾着,把脸贴到了夏雪平面前;于是她只好用双臂撑着自己,并且双腿也向上抬了一些。「不是……那……那你不想的话,我们俩之前也做了那么多回了啊!光昨天就多少次呢?而且你在我睡着了之后,自己还主动骑到我身上了呢!你难道真不想啊?」

  「我……我昨天那是没忍住喝了酒,我知道是生死果那东西在起坏作用,身体就不受控制了……我后悔呢!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准备戒了!等待会儿我就把家里的酒都丢掉!」

  我一听这话,心里其实更高兴,不管怎么说酒大伤身,她能有戒酒的想法肯定是好事。「哟,夏雪平大人能想着戒酒……那看来,妈妈,你是真后悔跟我」犯错误「了。」

  「对的……秋岩,要不然……以后,我俩别那样了!」夏雪平低下了头说道。

  可我分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恋恋不舍——否则,她在我站起身后,总下意识地往我的裤子那里盯着干嘛呢!

  只听她还在自欺欺人地说道:「过去的发生了就发生了,以后咱们俩还是……唉?你!你个小混蛋,你还我……你快给我穿上!」

  ——趁着她低着头想着事情,嘴上说着话的功夫,我看准了机会,直接扒掉了夏雪平那条棉质短裤;她刚想伸手挡住自己的双腿之间,我的脸便已经凑了到了她的阴阜,并且我生怕她一生气急眼直接以搏击姿势夹紧大腿,我还用自己受伤的这只左手搭在了夏雪平的鼠溪处,而且无论男女,在鼠溪处一般都会有两条性敏感神经,于是我便轻柔地用自己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夏雪平的鼠溪处画着圈上下按摩;而对于她的蜜壶这里,这次我根本没商量,直接对准了她的那颗剔透的阴核,伸出了自己的舌尖。

  「哎!你别……唔……啊哼!你又欺负妈妈啊!啊啊……不要……那里脏!」夏雪平难过地抓起一丛我的头发,幽怨地看着我,但是眼神一下子变得痴醉起来,嘴里的语调也开始变成抵挡不住地魅惑娇吟。

  「谁说的?这里分明干净得很!你不是才洗过澡的么?」于是我低下头,张口含了一下夏雪平的阴蒂,又带着唾液缓缓让这颗小红玛瑙从我的舌根一直划到舌尖,然后再次认真地含了几秒,咂吧着嘴对夏雪平说道,「妈妈的这里明明很好吃!又好吃,长得又美……」

  「你……小混蛋,你怎么这么坏!你非得在这个时候管我叫妈妈……啊……」夏雪平张着嘴,因为阴蒂受到了刺激,于是便开始忘情地娇喘着,整个人也不由得向后一仰,倒在了床上。

  「对啊,你就是我妈妈啊!」我故意说道,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妈妈,儿子想要把舌头伸进妈妈的阴道里面,可以吗?」我捧起她的两条颀长的秀腿放到我的肩膀上,然后我对着她大腿内侧根部各吻了一下。

  「你怎么会喜欢用舌头……可是那里面多脏啊?昨天你在那里面都……嗯……啊呜……那么多次了……」她说着话,又想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蓓蕾,却立刻分别被我捉住牵着。

  听她说着,我又按着她的双手,让她自己的手掌抵在阴壁处,轻轻地像推开门一样分开她的阴唇,又同时把手向中间并拢、挤压,然后再次抻开。「昨天……昨天我在里面什么」那么多次「啊?」我故意装傻道。

  「嗯……你还好意思问?你昨天在我里面……你……射了好多次啊!」夏雪平难为情地说道。

  「射了好多次什么啊?」我追问道。

  「射了……嗯……精液。」

  「啊?什么?」

  「精……精液呀。」夏雪平害羞地说道,但是回答我的时候,望向我的目光却是十分认真的。

  「哦……所以说,是儿子秋岩的精液,在妈妈夏雪平的阴道里射了好多次是么?」

  「是……」夏雪平看着我,又总算反应过来这是我故意给她刨的又一个坑,咬着嘴唇羞涩地笑着,故意想要用着那双膝盖往中间撞我的脑袋,「你这小混蛋!坏小子……你说得怎么这么……这么让人羞啊!你故意臊我的对不对?你怎么这么坏!啊……不要啊!」

  不给夏雪平任何的心理准备,我已经把自己的嘴巴贴到了她的两片小阴唇上,像亲吻着她上面的嘴唇一样,我也依旧先很礼貌地用嘴唇在阴唇上轻吻,尔后才慢慢吐出舌头,舌尖在夏雪平的阴道口处蜻蜓点水地探入,又退出来一些,在她的两片阴唇的内外两侧轻轻刷着,接着又舔会她的阴道内,来回拨弄在她的泉眼边缘。

  「真的脏……啊啊啊……你……你怎么这么会欺负妈妈……啊啊……」夏雪平嘴上抗议着,但自己却已经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原本一直用力在跟我互推着的双手,此时也全然没了力气。

  「脏什么哟!昨天我都吃下你喂给我的我自己的精液了,你觉得我还会顾顾忌其他的么?而且昨天晚上你最后一次,主动在我身上索取的之后,我已经帮你擦干净了……更何况你这里这么美,对我来说是这世界上最干净东西!」

  「你……你真好意思!……还不是你昨天抠出来,故意把那堆东西放进我的嘴里……我气不过才送还一半到你嘴里的……啊……我让你也知道知道那东西多难吃!」夏雪平又睁开了眼睛,皱着眉把眼睛瞪圆了看着我。

  「难吃么,难吃你最后不还是吃掉了么?」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你用你的臭舌头堵我的嘴!等下我是肯定不会让你再亲我嘴的……啊……啊呀!」

  趁着夏雪平说话,我已经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夏雪平的蜜壶里,尽量把舌头伸得长一些,然后让舌尖在丹穴里向上勾着,顶着阴道壁,又撑着充血后变得更为紧窄的膣腔上下刮动;我的鼻子此时正好能触碰到她勃起的可爱阴蒂珠子,于是在我规求无度地意图把她下体处的馥郁气息全部纳入到自己的鼻息之中时,我也在利用自己的鼻尖上下拨弄着那颗粉红欲滴的诱人果实;接着,我有掀开了她的上衣,伸手往前一摸,捏到了她的那对一旦硬挺起来,便像是春雨后才破土而出时就被采摘的笋苗一般的鲜嫩乳头,帮她抚慰着那两只小东西是,似乎捏着它们的我的手指也产生了一阵莫名的酥痒,我当然知道这很可能是因为我听着她的娇喘、吸着她的淫靡体香,使我产生了颅内的快感又投射到手指上。

  在这一秒,夏雪平身上的三点区域已经全部轻而易举被我攻陷;而以我这几次与她发生的性接触,我知道依照她身体的易敏感程度,很快她就会受不了三点齐攻的刺激。果然,可能也就刺激了我五分钟不到,我还没利用舌头在她的阴穴中抽插或是用舌面舌侧在她的阴道褶皱上刮起,只是单纯刺激着她中间那段沙漏状的狭窄处一端,她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有节奏地震颤起来,并且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身、搂住我的头,双腿搭在我的肩膀上用着脚踝同时往她的阴部按压着,并且在她双脚用力的时候,她的屁股也呼应地朝我的嘴巴抬起着。

  我毫不犹豫地把手从她的双乳上移开,抓住她的手,然后从她的阴道里吸回了自己的舌头,不忍割舍地离开了那令我上瘾的桃源。少了我舌头的侵袭,夏雪平终于松了口气,嘴上也说着:「好了……秋岩,别闹了……」可自己似乎却没察觉到,她看我时候的眼神,是何等地充满渴望;就像沙漠中跋涉许久的旅客只在路途上找到半瓶清冽的泉水,喝干了之后有多么想要续满那只空瓶。

  「妈妈,儿子舔你舔得舒服吗?」我看着夏雪平欲拒还应的脸庞,对她顽皮地问道。

  「哎呀!你又来……不理你了!你再割腕我都不理你了!」夏雪平生气地把头转到左侧,双臂气哄哄挡在胸前;但也不知是她故意还是根本就被我羞得忘记了,她的这对笔直的秀腿还扛在我的肩膀上,并且双臂虽然挡在胸前,但是两臂之间的缝隙正好把她那咖啡色的光滑的乳头和乳晕暴露出来。

  看着她困窘又享受的表情,我连忙抱住她的身躯对她哄道:「好好好,我不逗你了、不逗你了……刚才舒服么?」

  「你这么想知道干嘛啊?」

  「舒服么?告诉我吧!」

  夏雪平缓缓侧过了绯红的脸,低眉垂眼地对我点了点头。

  「那既然你都舒服了,你也帮我」舒服「一下吧,我的夏雪平大人!」我直接除掉了身上的裤子,露出了早已站立的僵硬的肉棒,看了一眼后,对夏雪平说道。

  「你!你……你要……我怎么帮你啊?」夏雪平带着些怨念地看着我,整张脸都绷着笑,似乎期待着什么。

  「当然是用嘴了啊,我都用嘴帮你亲你最快乐的地方,你还不能用嘴……」

  「滚!去去去……我才不呢!」夏雪平一听,咬着牙用力抬起右腿,在我的胸膛上用力踏了一脚,又用大拇脚指在我的鼻子上轻点了一下,之后把她那只右脚在我的面前晃了晃,让我怎么捉都捉不住。我也有些生气,直接把身子往前一倒,脱了她的上衣,托着她带着一片伤疤的脊背,对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每次吻她的嘴巴我都得下狠劲儿,这一次我的舌头是真的有点累了。

  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在纳入我的舌头之后,夏雪平便立刻用自己的嘴巴唆住不放了,又用她那条湿滑的香舌缠绕在我的舌头上打着转——明明我刚刚用我的舌头侵犯过她认为「脏」的自己的私处,明明她刚刚还说不会让我再亲嘴的,但这一刻她却变得爱不释口;随着她的舌头搅动和口腔的吸吮,外加她的双臂也搂住了我的后背,并且她还大胆起来摸到了我的结实屁股肌肉上,于是,我浑身也跟着一起颤抖起来。

  我以为我很清楚,她摸到我的屁股后会对我戏谑地猛拍一下,却没想到她只是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摸了一下,然后把手退回来,在我的侧腰上抵着,最后在那里拧着我的皮肤狠掐了一把。我一下吃痛,瞪大了眼睛看着夏雪平,只见夏雪平正眯着眼睛笑着,又对我挑衅地眨了眨眼。我心念一动,直接把整根阴茎贴到了夏雪平的阴阜,用龟头的冠状沟搭在她的阴蒂,让那颗肉玛瑙正好嵌在那两只桃瓣状的海绵肌体中间。夏雪平忍不住嘤咛一声,同时也不明就里地看着我,但随着我的阴茎在她的外阴开始缓缓移动,阴唇和阴蒂收到摩擦、且阴道口外沿不断地被我的阴囊拍打着之后,夏雪平便开始按捺不住地含着我的舌头呻吟起来:「呜……呜呜……呜哼哼哼……」

  看到她这样子,我着实很开心,我吸吻着她的嘴,抱着她的身体,整个人都在她看似铿锵刚毅的娇躯上按照逆时针的方向打着转,在我阴茎贴着她的蜜洞摩擦的时候,自己的胸肌也在帮着她那堆微微下垂但弹性十足的乳房做着舒展运动;偶尔我也会抬起屁股,用龟头轻轻探入夏雪平的美穴口中研磨片刻——与她重逢之后,经过对她那里的几次侵犯,已经能够让我精准地找寻到她私密处的所有为止:当紧闭着又被顶开的小穴完全吞没龟头以后,只蘸些她的便拿出花蜜,绝不做过多停留;我便再次抬起屁股,把火热的阳具贴着她的蜜缝在上面摩擦,继续主攻着她的阴核,并且直接用手握着肉棒,使龟头尖在夏雪平的阴核上轻戳着,在阴户上拍打着。

  「不行!要尿……」夏雪平摇着头躲开了我的吻,加紧了双腿大叫道。

  我立刻停下了对她的刺激,正像我想的那样,因为失去了刺激,她全身的感觉都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悬空状态,因此她的腿却夹得更紧了,而且还对我小声含羞问道:「你……停下来……干什么?」她一边问着,一边主动从我的肩膀上放下腿来缠住我的腰和屁股,一直手搂在我的腰眼上,另一只手撑着我的身子摸到了我的小腹的人鱼线上,下意识地用手掌根搓了搓我的阴毛,但始终不好意思把手握在我的阴茎根部。

  「我停下来是因为,我听你这意思,你不是不想尿出来么?」我故意问道。

  「对,但是……我……」夏雪平低下了头,眼睛也四处乱转不敢看我。

  「你怎么了,我的夏雪平大人?」但是「什么啊?」我假装关切地问道。

  「……难受。」她强忍着,拿出了平时那种冷冰冰的语气和我说道——然而,就夏雪平现在的桃红脸色,加上她一手搂抱一手摸着我小腹、且双腿绕在我屁股上的双腿,她现在才拿出冷冰冰的语气,实在是太没有任何震慑力了。

  「怎么突然难受了?」

  「一直……一直都很难受……还不是被你弄得!」

  「告诉我,哪里难受啊?」

  「下面……」

  「」下面「是哪啊?快告诉我,说清楚点。」说到这,我突然忍不住自己爆棚的色欲和邪恶感,「噗嗤」一声得意地笑了出来。

  夏雪平恍然大悟,又瞪大了眼睛,用自己的拳头砸了下我的胸口:「可恶!你又欺负我!你又欺负我!」

  「嘻嘻……快点告诉我,是哪难受?」我想了想,稍稍离开了她的身子,抬起她的双腿说道,「你不说的话,那我还是帮你把衣服穿好吧。」

  「阴……阴道……」

  「那怎么难受呢?」

  「痒……」

  她咬着嘴唇说道,但说完了后好一会儿才像联络信号延迟一样地转念说道:「不……不对……我不告诉你!你快把衣服给我穿好!」

  「这还带反悔的呢?可能么?」我见她跟我玩吃了吐这一套,立刻不假犹豫,直接把阴茎对准了阴道,轻轻往里面挺了一段,又让她那充满了蜜水的阴穴吞下我的整颗肉枣。

  「别!不行……不行!你说的!快帮我穿好衣服!嗯……呜——哼哼……不要!小混蛋……你放开我!小宝贝,乖,你放开妈妈好不好?我……我不想跟你弄了……」夏雪平一会哭一会笑地推搡着我,伸手又去够她枕边被夹在床头缝隙的那件短袖衫,但双手立刻被我摁住了。

  「」弄「?弄什么啊,妈妈?」我又故意摆出一副无知的表情,对她问道。

  她「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之后微努着嘴,颤着乳房转过了头。

  我偷笑着,继续轻轻往前挺进,三分之二的肉棒留在了外面,龟头也已经触及到她阴穴里那条狭长的肉腔前段,此时她依然全身瘫软,口中嘤嘤作啼。我吻了她的侧脸,对她深情款款地说道:「能有一个水这么多的妈妈,我好幸福呀!」

  「你!……啊……你个小混蛋!从——嗯哼……从现在起,不许说话!」夏雪平说完之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吻住了我的嘴巴,主动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垫在了我的舌头下面;右手也大胆地握住了我的右臀肉,随着她用力在我的屁股上紧紧一抓,她的软嫩阴道内的淫液也如热浪一般打在我的肉枣上;而且她的双腿在我的屁股和大腿上越箍越紧,以至于开始缓缓带动着我往她的身体里插入,——我感受到她屏着呼吸,心脏砰砰直跳,我知道她正在天人交战着,想着做一个过去的自己绝对不会允许的决定。

  最终,她还是横下心,手握着我的臀肌,用力地往自己的阴道方向一推,我没使半点主动的劲力,随着她的手直接一戳到底;她的嗓音我的口腔里呜哝着,双臂在我的肩膀后背上紧抱着,双腿在我的下半身缠纡着,阴穴的沙漏形状的括约肌在我的玉茎上吸握着;在子宫颈口前海绵体上那条像条小舌头一般的锥形赤珠,也毫不犹豫地刺入了我的马眼。

  夏雪平开始推着我的胸膛和腹肌,带着我在她身体里一进一出,在这一刻仿佛她像个成熟的床上老手、我倒是活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小初哥——但明明她并不知道,她应该扶住我的腰肌,晃动我的身体,并不停向上抬起屁股加大我龟头在她体内的刮蹭幅度,以便使她自己的快感加倍;而且她把舌头放进我的口腔里后,也只是把自己的舌头放入我的舌头下面,不停地勾弄着舌头系带和舌下的敏感神经,但却不知道如何搅弄、如何勾扯:

  于是我只好爬上床,在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的情况下,抓来自己一直用着的枕头垫到了她的后腰下面,并且趁势让她的前后双庭抬的更高,这样当我像抽水泵一样不断地从她的玉泉眼中用自己的肉塞带出一股股的温泉的时候,自己也可以脱离了她的香舌的堵截,用来吸吮她的乳肉并一嗅她的乳香。

  「妈妈……妈妈的身体好美……好棒……」在这一刻,我是由衷地真心想要管她叫妈妈。

  「啊……啊啊……你为什么……啊哼……都这样了……还管我叫妈妈……」夏雪平羞怯地娇声说道。而她那中间紧窄两头宽松的阴道,把我的肉棒握得更紧了,因为她这样奇特的身体构造,在我一抽一送之下,充血的龟头不断地保持着充血、血液又被挤到肉柱海绵体上、然后又充血的反复循环,于是很快从龟头那里到我的鼠溪部位的两条粗大的血管、再到大腿根部的神经处,产生了一种难以忍受、无法名状却又令人飘飘欲仙的热痒,并一直痒到心脏和骨子里。

  我不禁会心一笑,带着那股痒麻的感觉激烈地在她的美穴里抽插着,喘着气并试着叫着春:「啊——啊哟——好棒啊!呼……妈妈的阴穴……妈妈的肉屄好紧好暖啊!啊啊——儿子的鸡巴好爽啊!儿子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爽过!只有妈妈的肉屄能让儿子的鸡巴这么爽!」

  「啊——你……你不许胡说!别这样……太……啊啊啊……太难听了!」

  她嘴上虽然如此说道,但是她的尿眼里已经经受不住身体和心理的刺激,「噗呲——哗」地一声喷出了温热的尿液,洒在我的肚子和枕头上。

  我情不自禁地笑着,在她潮喷的同时加快着抽插,并且用力吻住她的右胸,左边的乳头则被我的拇指抵着,用食指迅速地拨弄着;等到她前后摆动腰身,在潮喷后迎来第一次剧烈且规律的阴道收缩时,趁着她情迷意乱,依旧保持着叫春的状态我对她问道:「啊——啊——好舒服呀!那你不想——啊——你不想让我管你叫」妈妈「,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我壮了壮胆子,对她追问道:「叫你」老婆「好么?」

  此时她的子宫边缘的那块软肉正被我的龟头不住地撞击着,无论她是否同意我的要求,全身颤抖的她嘴里只能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嗯……嗯哼」这样的哼唧声音,我便趁机占足了便宜,对她说道:「那我就当……呼……就当你同意了——老婆?」

  「嗯……嗯哼……啊啊……哼啊……」夏雪平从刚刚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听着我如此称呼她,显然是有话要说;奈何她被我紧紧抱着,下体被我奋力抽插着,想说的话,却全被她自己的呻吟声拦在了后头。

  我窃喜着,继续加快速度,专心攻击着她的花蕊、亲吻她的乳肉说道:「……老公……呼……啊……爱死你了!老婆!嗯……何秋岩的老婆夏雪平!妈妈老婆!儿子老公爱死你了……妈妈老婆夏雪平的水真多,儿子老公超喜欢操的!」

  「你!你啊……啊啊……你这个小混蛋……啊啊……你不许这样说!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啊啊……而且还说得那么难听!啊啊啊……快住嘴!住嘴啊!」

  「那你不是我老婆……呼……你是谁呀?你是我妈妈对吗?」

  「我……我当然是你的妈妈!」

  「嗯……那我就用力……儿子的阴茎就……就用力!用力在……呼……啊……在妈妈的阴道里面……跟妈妈夏雪平性交做爱!」我享受着她的阴道紧握,对她嬉笑着。

  「不……啊……啊哟……你别!……别在这个时候管我叫妈妈……」

  「那好的,老婆!啊啊……我亲爱的老婆……雪平……让老公秋岩的大鸡巴狠狠地操你的嫩屄!」

  「我……哼呜呜……我不是你老婆!」夏雪平畅快又痛苦地对我大声抗议道。

  在她的阴道中已经淫水泛滥,看着她都到了如此欲火焚身的境地,却仍然一步也不退让,在虚荣心与内心本能的好胜心作祟下,在我马上产生射精的感觉的时候,且在她即将迎来第二次高潮之前,我又停下了自己动作。

  「啊……啊秋岩……你……你干嘛?」浑身酥软的夏雪平眯起眼睛,困惑地看着我。

  「快说……说」我是何秋岩的老婆「。要不然,我不继续了!」我威胁着说道。

  「我……你!……你怎么这样哦……」夏雪平犹豫地看着我,自己也开始忍不住扭动了两下身子,接着秀眉紧蹙,咬了咬下嘴唇,狠心说道:「我……我就不说!你……你拔出来吧!」

  我还真不信,她就算平时再冷血,再铁娘子、铿锵玫瑰,也能经受得住明明心爱的阳具在她的阴穴里插着,却故意让她不达到高潮的这种苦闷感;于是我把龟头慢慢退出到她的阴道口处,在她的玉门那里旋转着身子研磨了两下,接着彻底停下了动作。

  「你别!你……你……」夏雪平全身颤抖着,四肢把我的身体缠络得更紧,但最后却两手两脚都松开了,把脸一别,微嘟着嘴不说话了。

  ——我是真失算了,从我上警专开始直至来市局和夏雪平重逢之前,我自负阅女无数,可我还真的没在床上见过这样的女人;而一想到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妈妈,是一个拥有潮吹体质且天生长着奇特阴器的、已经默许我和她在一起做爱的妈妈,我的心里又开始痒了。

  攻势是我发起的,但投降的那个也是我。

  于是我趴下了身子,主动搂着她的滚烫身躯,,吻住了她的嘴巴,挺着那杆长枪再次回到了她的蜜壶里;她见我如此,又把她的四肢缠裹到了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脖子坐了起来,并且力道紧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我知道我离不开她,同时她也离不开我;称谓什么的,似乎对于我内心里的真实诉求来讲,其实也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一刻占据着夏雪平带着满身伤痕却仍然坚强、外壳冰冷坚硬内心却火热的躯体的,把自己的男性象征插入她最宝贵最温暖湿热的阴穴里的,在她身体里正忘情地加速着、被她那海绵体斜枝出来的软肉刺入马眼的、不断用粗大龟头撞击她子宫的那个男人是我,而且她也只要我,她只要我的怀抱、只要我的身体,只要我的呵护只要我给她带来笑容和快乐、阴道痉挛和尿液潮喷,只要我的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沙漏形状的蜜壶里、且用着她那热流顺着龟头前段浇灌在我的体内与心灵深处,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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