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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裡的罌粟花(4.11-7.12) - 36,2

[db:作者] 2025-07-20 06:35 5hhhhh 9220 ℃

  转身下楼之后,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厨房已经热成了桑拿房。我连忙打开了窗子,又慌忙地戴上了隔热手套,取出了在烤箱里捂了半天的披萨——还好披萨没被烤箱的余温焙糊,但确实已经焖得有些干焦。

  回到家住的第一个早餐谈话,也如这干巴巴的披萨饼一样,闻起来香、看起来可口,吃起来却是满嘴硬渣:美茵洗漱好之后穿上了冬季校服,跟我和夏雪平坐在圆桌边正好行程一个诡异的三角形,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被她对我和夏雪平赞歌式的称颂所占据——一会儿是「哥哥手艺不错」、「哥哥今天看起来好帅」、一会儿又是「妈妈真温柔」、「妈妈今天真漂亮」,言辞和语气以及表情都假得像一樽具有录音功能的充气娃娃,而且那些小学生运动会口号式的表扬,听多了难免不让我感觉到她是在反讽。

  「行了,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巴?」面对美茵希腊戏剧面具般的假笑和课本剧台词一样的称赞,我实在忍无可忍,于是我开了个「大招」对她问道:「我上个月接到你们班主任关老师的电话了,你们是不是准备」预申报「大学了?」

  两党和解之后,全国也进行了一次教育改革,执政党专制时期的东西并没全部丢掉,过去的升学考试,也就是「高考」制度并没有被完全废掉,但根据某些政客的提议,西方那种以平时学分申请大学的制度也被引入,高中学生可以利用自己的平时成绩对全国的大学进行投递申请,每个大学大概有一个自己的申请标准,这种申请被称之为「预申请」,只要预申请成功拿到录取,那么该生可以不参加接下来的省联考。原先父亲对美茵的「预申请」很重视,毕竟家里能成就一个大学生的希望已经全部被寄托在了美茵身上;然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家庭和情感变故,再加上经历了一次绑架,最近美茵的成绩跟她原先相比下滑得有些厉害。

  「嗯。」

  「嗯?是什么意思呢?」我严肃地说道,「你原先的三个目标:Y大、北方、还有东北金融学院,以你现在的学分绩点还够」预申请「要求的么?」

  「不够就不够呗。」美茵吃着披萨饼上面的菠萝碎,喝了口牛奶,「不是还有省联考呢么,我好好考不就行了。」

  「何美茵同学,你说得倒是真轻巧。省联考的事情那是儿戏,是你在这表个决心、说好好考,你就能考个好成绩的?」面对美茵的轻浮,我着实有些不快——这丫头虽然以前对待我的态度甚是刁蛮,后来跟我相处的时候要么是粘人、要么是因我太过娇宠而有些无理取闹,但是对待学习这方面她还是认真而又理性的;可她现在却明显一股子得过且过的劲。

  「哟,何秋岩警官,您这真是把官腔打家里来了,」美茵的嘴上也不饶份儿,「你是在教训我么?我怎么记得某些人连个正经的高中都没上过呢?」

  我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丫头直接一句话戳到我的痛处上了;不过心里也总算踏实了——能跟我斗嘴互怼,这才是真正的的何美茵,这才是真正的我妹妹。

  「哎哟好啦!哥哥也是为了你着急,之前你们班的那个关老师,确实把电话打到秋岩手机上了,说的有些话让你哥心里不大舒服,连我都觉得挂不住面子;还有你,美茵是个自觉又努力的孩子,你是她哥哥,你还不信任她啊?」夏雪平对我和美茵各打了一通板子,「都少说两句吧,赶紧吃饭,吃完饭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哼——你听见没,你女朋友叫你赶紧吃饭呢!」美茵故意把头凑到我面前,咬着牙扬着眉毛对我说道,接着捧着榴莲酥放在嘴里,就着巧克力奶惬意地吃了几口,又放下了。她取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得意洋洋地从我身边经过,从冰箱里拿了一只苹果一只脐橙,撕下一张保鲜袋包好,然后大摇大摆地上了楼。

  「小坏丫头……去哪啊?」

  「我去洗手间」大快乐「,这个你也要问啊?哼!」

  美茵说着,对着我做了个鬼脸。我拿她无可奈何,却把夏雪平逗得乐开了花。

  我看着夏雪平,也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后,把美茵盘子里那块只被抠干净了菠萝碎的披萨拿到了自己盘子里,加了些千岛酱后继续吃着:「唉,这个臭丫头……」

  「我离开这个家之后,你俩平时都是这样?」夏雪平笑着对我问道。

  「还有更过分的呢……但每次都能把我气个好歹来。」我说着,咬着稍微发硬的饼边。

  「那次在」金梦香榭丽「看你俩吃着情侣套餐的时候,我还觉得你们俩相处的极好呢?」夏雪平收起了笑容,对我继续说道。

  「哦那次……呵呵,」我虽故作轻松,但也能嗅到着满屋子的醋味,「那次只是满足了一下她的虚荣心而已,而且她一直想去那吃点东西……」

  「这是你跟我解释过、你不用解释了,」夏雪平看着我,认真地对我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故意想要去伤她的自尊呢?」

  「我没想伤她自尊啊,」我无辜地与夏雪平对视着,「我只是不想让她继续聒噪而已……」

  「但你就是在伤她的心。」夏雪平对我说道,「她刚刚睡醒时候演的那出戏,其实是在给自己找补,不是么?结果你还那么大动肝火,干嘛呀?」

  「我是觉得……可能是我把美茵给毁了。」虽然我或许有些故作深沉的嫌疑,但这确实是我的真心话。

  「那你就不能换个好好说话的招么?你对她大吼,就不是毁她了?我刚刚要是不叫停,她是不是现在就得抹着眼泪上楼去了?」

  我抬头看着夏雪平,都说她不近人情、没有情商,但我却觉得,在她的心里什么事情都是透明的。

  夏雪平喝光了杯子里的牛奶,又对我问道:「刚才在她房间里,她对你那么一下子……你彻底慌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

  「唉,该怎么办呢……」夏雪平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自己问着自己。

  我猛嚼着嘴里的披萨饼,却如口含黄连一样地闭上了眼睛思考着:

  大概大部分喜好美色性爱方面内容的男生,应该都幻想过攻略母女、或者说这世界上又那么一对儿母女会一同对自己产生灵与肉的吸引和兴趣;可此时我面对这种疑似的「天胡」局面,我的第一反应居然并不是如同H文里或者AV里、亦或是我曾经的那个梦里那样觉得兴奋无比,此刻在我内心中占据更多的,竟然是一种毫无缘由的恐惧感。因为我明明想好只是与夏雪平展开一段崭新的生活,但是现在美茵突然像一只快乐的、可爱的、诡计多端的猫鼬一般窜入我和夏雪平的怀抱之间,那么我和夏雪平应该怎么办?继续这样抱着让如同猫鼬一样的美茵,任由她在我俩身上窜来窜去、弄得我们极其地不舒服?还是松开怀抱,把这只孤零零的猫鼬抛下、让她在一旁嫉妒又伤心地旁观着我和夏雪平的拥抱,让她自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应该怎么做,我并不知道。

  「换个话题吧,」我搔了搔后脑勺说道,「最晚后来,你用徐远账号密码登录警务系统的数据库了么?」

  「登了。」夏雪平双臂叠放在桌面上,躬着身体把双臂垫在自己的下颌处。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么?」

  「嗯,确实查到一些东西——文找到了一份我之前都没看过的调查报告:关于你外公被刺案的调查报告。」

  听到这个回答,我没插科打诨,等着夏雪平把事情讲给我听;夏雪平皱着眉头闭着眼睛,沉默了两秒钟才说道:「当年你外公出了事情之后,市局和省厅联合成立了一个专案小组,一共有二十个人,从名单上和数据库中的档案上比对着来看,这二十个人都是在当年比较杰出又有经验的警员。当然,报告书的原件影印本上在调查认定结果里,最后写的也是」他杀,罪犯身份与犯罪手段均无证可考「,于是在两个多月之后,经过省厅认定,按照」未结案之特殊案件「进行了」留中不发「的处理……」

  夏雪平把话说道一半,低着头微微哽咽了一下。

  「那么你发现的问题,应该在于这二十人专案小组的名单上吧?」

  夏雪平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擦拭了一下左右两边的眼角,点了点头。「寇经、齐鸿波、蹇瑞、史智源、蒯滨、皇甫平良……」接着她洋洋洒洒跟我背诵了一大堆名字,而最后一个名字,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居海之、柔英才,还有一个,佟德达。」

  「还有老佟大爷?」

  「对。」夏雪平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放下了手,站起了身穿上西装外套,帮着我拿着仅剩下食物残渣的空盘子,对我说道,「我一个一个比对过了,那二十人专案小组成员里,其中有六个人在任牺牲,剩下的那十四个,正好就是最近出事的那十四位退休警员。」

  「然后这里面有四个人失踪……」我念叨了一句,也没怎么过脑子便焦急地对夏雪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照这么说,难道他们十四个,是因为有人要为了当年外公的事情灭口才对他们下手的么?……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巧合,就他们十四个活下来的都遭了灾?」

  「也许吧……」夏雪平听着美茵从楼上走下,连忙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在没有更多证据之前,随意瞎猜都是没意义的。」

  「啧,你既然说到这,我就想说两句不同意见。」

  「嗯?」夏雪平疑惑地看着我。

  「你知道无论是现在的国情部还是安保局,还是旧时代的那些穿着西装拿把驳壳枪的间谍,其实他们都分为两种情报人员:一种叫」战术情报员「,平时干的事情花里胡哨:刺杀、爆炸、勒索、盗窃、色诱,可以说五毒俱全,但他们做的事情可能就只对某个时间点的某个事件进行情报刺探和侦查;还有一种叫」战略情报员「,跟那些战术情报员比起来,他们做的事情可能看起来有些不务正业,平时也基本不干什么,看看新闻、听听广播、找人摆摆龙门阵,但他们往往可以通过对一些事情的整理搜集和推理,判断出整个大格局的走向。比如最经典的一个事情:当初苏俄想迫切知道在咱们这的伪伪政权部队和日本人,究竟会北上进攻西伯利亚、还是南下向东南亚扩张,佐尔格情报小组给出的判断是至少当初日本和伪政权不会进攻莫斯科,但是他们需要一个佐证。与此同时,蓝党当时有一个特工,在读报纸的时候发现了一份伪政权产业部关于当时金阿林地区的地质勘探的报道,那个人只是简单地从那个新闻报道中判断出,伪政权的石油和橡胶储备已经完全不够支撑继续进行战争,根据这个,当时还是执政党的蓝党便判断出日军必然会组织力量南下,而不是前往西伯利亚那个不毛地带。」

  「又来……讲了通评书,你想说什么呀?」

  「我是觉得,咱们刑警查案子跟做特工搞情报应该有异曲同工之处吧?」

  夏雪平看着我,满脸嫌弃地摇了摇头,抿了抿嘴唇后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脸上的笑容在充满着教育意味的同时,也看起来有些故意挑衅气人:「我说小混蛋,你又要说些什么有的时候」探案并不一定笃信证据「这样的论调了吧?告诉你,我是你妈妈,我也不是一般的、普通的女人,但是,我就是要拿出普通女人的武器来——我-不-想-听。」

  我看着夏雪平,无语地笑着。

  我跟夏雪平在Q市的时候虽然回到温泉山庄后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做爱,但那也不是我俩全部的休闲生活——比如「办案是否完全要依赖于取证」这个话题,成为了我俩在浴室里、双人床上和温泉池中达到彼此的「贤者时间」后最常争论的一个话题:夏雪平一直恪守她自己的原则,认为就应该在得到确凿证据之后再做结论,哪怕推理完全符合现实情况;而我却觉得对于犯罪嫌疑人,至少应该先控制住再去论证,否则哪来的「嫌疑人」这一词呢。夏雪平虽然是个破案率奇高的优秀警察,但是奈何她的嘴巴实在太笨,总是说不过我,所以每次辩论到最后,她都会对我来一句很典型的小女生跟男生撒娇的必杀技:「我不想听」。

  「这样吧,我猜差不多一组马上就应该有案子交到你手里了,对吧?」夏雪平对抓紧时间洗着碗的我问道。

  「对,白师兄手头就有个案子,徐远和沈量才都要我跟进一下。」

  「嗯,你可以看看,看看按照你的小聪明、小混蛋思路,能不能把案子破了。」

  我收起了满身戏谑的意味,低头不语。

  ——我不知道她自己是否清楚,在某一次她跟我辩论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很戳我的内心,虽然到最后她还是没把我斗败。

  她说,对于桴鼓鸣的案子,我之所以能够歪打正着地早早判断出艾立威就是幕后凶手,是因为在我内心里本来就对他充满敌意,结果恰好他就是曹虎而已。这一句话,把我说得好像挺没用的;我承认自己刚到局里的时候做的很多事都是在划水、在发小脾气,但明明从我开始进入风纪处之后,我还是很努力的。

  「我好啦,我们出发吧!」正在我于内心碎碎念的时候,美茵这小坏丫头背著书包蹦蹦跳跳地从楼上跑了下来,一把搂住了夏雪平,「哥哥,你快点送我上学去吧!」

  「怎么不让夏雪平送你呀?」我无奈又嫌弃地看了美茵一眼,「她可是十年都没送过你去上学了;而且正好,你们母女一对儿已经都穿好了衣服,再我身上,还是短衣短袖呢,并且我这边碗也没刷完,非要来跟我这磨叽干嘛?」

  美茵不忿地说道:「那你就晚上回来再刷呗!你新车都来了,我就不能蹭一次?再说了,你送我去学校再去市警察局不是顺路么?妈妈先送我去学校再往情报局那边折腾,多麻烦啊?」

  夏雪平看着美茵,脸上的微笑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但她也并没多说一句话。

  「呵呵,你还挺为夏雪平着想的哈?你知道Y省情报局位置在哪么?」

  「我……就在……哼,我不管!我就要让你送我去学校!」

  「这么着吧,何美茵,要不你就在家旷课逃学得了?你说你上个学去还这么多事!」

  「你!」

  也是在这同时,夏雪平一手揽住了我的腰,用温柔的手掌在我的侧腰肌处拍了拍:「行了,你就去送美茵一下吧。而且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跟妹妹吵架有瘾?就不能让着她一点?」

  「妈妈说的对!你都不知道,何秋岩在家老欺负我!」美茵一听,便在一旁紧紧抱住夏雪平的腰,借着引子瞪着我控诉道。

  「行行行,我这就送她去。」我把刀叉碗筷都放到碗架上之后,离开了厨房上了楼。

  「你又干嘛去?你不是送我去上学吗?」

  我心里真是气得痒痒,但是看着何美茵同学脸上摆出的那一副可怜相,又实在拿她没有半点办法:「大小姐,我就穿着这一身短袖衫和短裤,送你上学倒是不伤风雅,等下我还要去市局上班卖命去呢!您积点德让我上楼穿暖和点儿行不行?」

  夏雪平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和美茵,哭笑不得。

  我迅速跑上楼换好衣服,等我再下楼来的时候夏雪平早已不见了身影,只剩下背著书包的美茵,站在门口苦大仇深地看着我。

  「夏雪平呢?」

  「上班去了啊,要不她还在家等着干嘛呢?我让她走了。」

  「你让的,不是她自己走的?」

  「嗯。」

  看着对我瞪着一双大眼睛的美茵,此刻我真想把她的鼻子咬掉:「夏雪平的车上没有咱们小区的进门卡!你让她走了?何美茵啊何美茵,你真能添乱啊你!」!不过也怨我自己,因为太着急,上楼去的时候忘了多说一句让夏雪平别着急出门了。

  结果就因为我这一句埋怨,美茵嘴里还很不忿地嘟囔絮叨着,害得我出门前差一点连中央空调的暖风都忘了关;出了门之后,这死丫头还跟我相互推推搡搡的。可我万没想到等她上了车,在放下书包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往我胳膊上一趴,还用脸颊不停地轻轻蹭着我的肩膀。

  「你……你又干嘛呀?属猫的?」

  「我就是你的小母猫。」美茵吸着鼻子,继续闭着眼睛在我身上乱蹭着,「把电热座椅打开。」

  「我这不正找着开关呢么?真是的……」

  「要不然我坐你怀里,好么?」美茵双眼朦胧又充满诱惑气息地看着我。

  「姑娘,违反交规的知道么?」

  「《速度与激情》里韩不是那么搂着吉赛尔开过车么?」

  「第一,电影里那是夏天一望无际的省道上,咱们这是会遇到早高峰的冰天雪地里的大冬天;第二,那是电影;第三,你也不是吉赛尔,我也不是韩,少来好莱坞的那一套。」我真心受不了她这前一秒还能把我气得吐血、后一秒就温柔到黏人的两副面孔。

  「哼唔……」电热座椅打开,美茵总算是可以在自己的副驾驶座位上坐稳,她把小脑袋别到了一边,主动帮我擦干净了侧镜附近的水雾,但接着又在车窗上哈了一口热气,然后用手指抵着窗玻璃,在上面画了两颗紧挨着的心,然后画了一枝箭穿过了心脏。她知道我必然在利用变道的时候看着她,所以等她回过头的时候又故意对我笑了笑;但她见我并不讲话,于是自己打开了收音机的音乐频道,又调小了音量在一旁跟着音乐哼着歌——把一首TFBOYS《剩下的盛夏》哼唱得仿佛《猪八戒背媳妇》一样,故意污染着我的耳朵;见我仍不理她,她终于先沉不住气,关了电台后对我说道:

  「其实今早你跟老爸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我的小公主哇,那时候才几点你就趴门口偷听?」我听了她的发言,忍不住对她反问道。

  她所问非所答地说道:「我其实还看到你偷偷下楼去,趁着老爸睡着进了夏雪平房间里……」

  「所以你一晚上都没睡?」我无奈地追问道。

  而她又所问非所答地说道:「而且其实你昨天在浴缸里手淫的样子我也看到了……你的性欲多强烈,我比谁都清楚。其实昨晚我卧室也没锁门,你说你如果进的是我房间,那老爸不就不会发现你和夏雪平的事情了么?」

  「唉……不对,你等会——我记得我昨天洗澡的时候锁门了啊,你是怎么看到的?」

  「家里其实被陈月芳在各个角落都安装了摄像头,都连到我的电脑上了,而且一直没摘下来。」美茵眼巴巴地看着我说道,「所以昨天你跟妈妈在做爱的时候,我也都看见了……馋死我了呢!」

  「那你现在不困啊?你说你现在都这个学习阶段了,还不好好睡觉;睡眠不足怎么考大学?」我对美茵教训道。

  「困,当然困。所以你就得允许我做点能让我打起精神的事情。」话音未落,美茵不由分说就直接把手捂到了我的裤裆上,然后轻轻拉开了我的拉链、又解开了我的腰带。

  「诶?你干嘛……」我连忙瞪了她一眼,就这么分神一下,我差一点就跟前车追了尾,幸好连忙刹车、在我后面又没有别的车,才没出事故。

  「你干嘛!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就是摸一摸而已,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坏事,就像你昨晚摸我那样摸一摸不行吗?瞧你这反应!——唔,果然还是哥哥的鸡巴最大。」结果反倒是她还十分理直气壮似的,话说完之后就直接把她那满是汗水的温软小手伸进了我的内裤,用手心在我的龟头人字尖处一贴、再朝我的小腹一盖,用手指盘在我的阴囊上之后,身子朝着另一个方向一歪,整个人躺在了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

  「何美茵,我不是老早就告诫过你,不许说这两个字的么?你还说?」

  然后我没想到,这臭丫头还真的就躺在座椅上睡着了,真的也除了把手放在我的男性象征上面之外没再做什么更进一步的事情;无法自持的那个,反倒从上车之后就摆出一副正人君子姿态的我,就这会儿功夫,我的阴茎居然就在美茵温热的手掌中逐渐充血,发涨到感觉内裤里已经拥挤不堪,还有些希望她此刻其实是装睡,可以用她这只恼人的顽皮的小手,给我的子孙根进行一下节奏舒缓的按摩……

  不,这样想是不对的,真的让美茵这样做了的话,我就是在背叛夏雪平了。

  不能够这样,我必须想点什么让自己把注意力从美茵的柔软温热的手掌上移开……

  或许此刻我最容易能想到的事情,也就是夏雪平早上跟我说的,那个负责调查外公被杀的二十人专案小组了。

  也真是够让人无语凝噎的,所谓的二十个探案精英,查了差不多三个月的案子,到最后居然还是一个悬案,那些人是不是有些沽名钓誉、言过其实了一点?——虽然这里面居然有老佟大爷;我并不是轻蔑佟大爷,在短短的两个月相处的时间里,他对我确实是很好的,他的人品在宿舍里有口皆碑,但是对于他退休前的探案水平没几个人知道,我只知道他当初很能打、枪法也很准,只不过在市局里,枪法准身手也不错的人真的是一抓一大把;对于他的探案水平,我真的不是很清楚。当然时过境迁,当年的案子对于我这么个后生晚辈而言只不过档案资料上面的几张照片和只言片语而已,当初真正立案的时候警员们查案时的难度,我也并没有一个切身的体会。

  我只是凭着我自己的第六感,觉得外公被杀这件事,或许极有可能并不是一个多难查办的案子,而是有可能被人故意掩盖了一些什么、忽略了一些什么,甚至当年那个杀害我外公的那个人、或者那些人,在当初的市局也好省厅也罢是有帮凶帮着隐藏一些线索的——尤其是在我亲自与艾立威对峙,知道他曾经做过帮着杀了卢纮江若晨的周正续、杀了封小明的段亦澄趁着附近分局和制服大队的员警赶到之前,以自己在警院所学的知识清理过现场;受到了艾立威的启发之后,我便开始在自己的脑海中产生了一个越来越清晰的念头:外公的被害现场,那个看起来连个线头都没留下过的地方,难道就不会出现同样的这么一个「清道夫」式的主谋或者同案犯么?这样一来,那十四个退休警察,甚至有可能包括先前牺牲在任上的六位前辈,他们的死或者失踪也就有可能说得通了。

  但是这么一想,好像哪里又有什么说不通的地方:如果按照我这个逻辑,那么为什么会先死六个人,留下十四个人呢……

  。再回顾一遍之后,我才发觉了一些更可怕的事情:

  国情部的探员不是在那十四个人中被害的十个人的遗物里,都发现了一本神秘的、写着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日记簿么?而按照夏雪平所转述的、情报局情报处处长岳凌音的说法,他们这十个人,包括佟德达,都可能跟这个所谓的「天网」组织有关——那按照这个比率,当年调查外公夏涛遇害案的二十人专案小组里,至少有一半的成员都是「天网」份子;而按照艾立威送给夏雪平的那张内存卡中的资料暗示,外公的死跟「天网」有着莫大的联系……

  我好像明白了,于是我开始害怕……

  于是我的阴茎,也在这种突如其来的恐惧中缓缓萎缩了下来。

  ——在厘清这条线索后,当年的这件在我心里单纯只属于一个伤心往事的外公遇害,终于开始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伪装成他杀的自杀、单纯的罪犯复仇,这两个有些捕风捉影的可能性在我的心里被彻底抹去,而当我想起外公那些曾经在整个东北颇高的声望,曾经在首都力挽狂澜、参与到并成为每一个重大历史时刻一部分的经历,这让我也开始真正地相信,这,是一场惊天阴谋。

  但我并没马上给夏雪平打电话或者发信息、发语音给夏雪平阐述我的猜测——毕竟她现在是在一个情报机构里上班,只要不是我和她面对面所说的悄悄话,都有可能被国情部的所有人窥察得一清二楚,就像是读者在看小说一样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被他们放过。

  我只能咬牙忍着,等晚上回了家再跟夏雪平说。

  只是我的猜测好像还有一点说不通的地方:佟德达每次提起我外公的时候,我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自己曾经做错事的亏心、也看不到其他人在提起外公时候的唏嘘和遗憾,我只会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种盈满的对于外公夏涛的钦佩,那是一种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的信仰——他应该不会背叛外公的,对吧?可是国情部的探员,确确实实地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那本秘密日记簿,这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哥哥,你出了好多汗呀。」快到市一中的时候,美茵总算是醒了。果然一睡醒,她的小肉爪子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我的阴茎便紧跟着在她的手中膨胀。

  「行了,你准备下车吧。」我语气阴沉地对她说道,连忙把车子停在了一个狭窄的小路旁等着她下车,假装无事一般不去看她。

  「其实你自己都没发现,你想要女生帮你释放出来的时候,你的毛毛这里就会有很多汗……还有大腿根这儿。」美茵说完,抽回了左手后直接解开了安全带,同时爬到了我的双腿间,轻轻用手一拨,便将我的内裤翻了下来,朝着我的龟头上呵了两口热气,然后仔细地从肉棒根部嗅到了马眼处:「唔……好香!上面还有妈妈的体香!——哥哥的鸡巴好淫荡哦!嘻嘻!」

  「你不许这样,美茵!」我的嘴上在强硬地阻拦着美茵接下来的行动——我很明确她接下来要干嘛,但是此时此刻我的手却极其温柔而充满渴望地摸到了美茵的后颈,她的长发真的好顺滑,跟夏雪平的确实有一拼。我突然想起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我跟美茵晚上偷偷在一起玩性游戏的时候,我曾经把她的头发卷在自己手里套弄着我火红的肉茎,在感受着美茵头发的丝滑之中,我射了她一脸白浊精华。

  ——这一刻的我,又很渴望再一次利用美茵的头发让自己体验一下那种灵魂直充云霄的自慰。我知道我这么想是不对的,但是我想以夏雪平平素的性格,她就算跟我一起玩得再疯狂,她也不可能允许我这样带有些许欺侮性质地直接把玩她……可我又明知道这么想是不对的!

  「我馋了,哥哥……求你,我求下你了……」美茵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水光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然后撇着嘴巴委屈无比地我说道:「让我亲一亲哥哥的」玩具「好么?昨晚你搞得妈妈那么舒服、那么美,我看了一晚上……也忍了一晚上,我就想亲它两下!哥哥,求你了,让我亲亲就好行么?求你了……」

  ——哎哟,这可怎么办?此刻我的阴茎已经是很像捅进了蚂蚁窝之后被那些小生物围绕着乱爬乱咬一般又热又痒,而美茵居然一本正经地求着我让我对她进行猥亵;我自诩阅女无数,哪怕是在夏雪平和小C那里,却也没遇到过这般软萌的乞怜啊!该死的何美茵,老爸和夏雪平为什么不把你的样子生得丑陋一些、可憎一些呢?

  「天啊……哥哥的鸡巴流水了!好漂亮的精水哦……」美茵回过头,看着那一滴剔透的前列腺滚落在自己的手指背上,自己的眼神瞬间变得痴滞,自己的口水也忍不住沿着嘴角渗了出来,她红着脸低下头,缓缓用自己的下巴往胸口的方向画了个半圈,紧接着又很是欲求不满地欣赏着我的全身,然后说道:「真是个淫荡的哥哥……只是这样就湿了……哥哥如果是个女孩子,怕是早就人尽可夫了,像孙老师那样的……那么接下来,就当做是我在猥亵哥哥好么?……被猥亵的那一方都会觉得很羞耻的,羞耻到不敢告诉妈妈的,对吧?」

  这一次,她不再等我回答,而是直接用自己的舌头帮我擦去了从我马眼里滴出来的汁液。我在这一刻本应感受到的是对夏雪平背叛的懊恼,但实际上我万万没想到,从我龟头末梢神经处传达到我的大脑的,竟然是一股我无法否认的快慰;而随着美茵把我的龟头含进嘴里,这股快慰的感觉便更加热烈,这让我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硬,而一直被夏雪平调弄的肛门中段靠近盆底肌处那颗栗子形的前列腺组织,也开始变得瘙痒而活跃,于是从我的龟头、马眼、阴囊、臀部肌肉、身体内部到大腿根,一整部分的身体全都开始跟着充血、发痒,然后牵引着我的腰部向上抬起、牵引着我的声带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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