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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 9,2

[db:作者] 2025-06-19 22:39 5hhhhh 8960 ℃

  「亲爱的,乔乔用最喜欢的姿势坐稳当后,我想你该躺下,背贴他的胸,再把腿张开些。我要欣赏它在你私处进进出出。」

  萨默娅遵命躺倒,贴着他俩身上的香油。乔乔在她肛门进出不停之际,阿利夫从女奴手中接过一根羽毛,撩拨她的阴蒂。萨默娅放声大叫,屁股直晃,乔乔刺进更深。阿利夫一次次刺激她的阴部,看着阴蒂兴奋地胀大,逐渐突出来。

  屋里的每个人都期待成为下一名被选中者。

  「治,这儿来。」阿利夫向其中一个叫道。那奴仆的阴茎又肥又短,早已激动地昂然挺立,他扑向大床。

  「干她。」阿利夫王子下令。

  那奴仆托着东西站在两只张开的腿间,对着萨默娅湿淋淋的阴户,自己先玩弄一番好让它更紧挺,阿利夫拨开萨默娅的阴唇帮它进去。这男奴感觉到乔乔的阴茎正在萨默娅的另一个洞里辛苦工作,愈发兴奋不已。

  萨默娅一直以为无法同时容纳两具阴茎,至此始知不对。男奴继续工作,乔乔也没有偷懒。阿利夫又吩咐另一个奴隶把阴茎塞进萨默娅嘴里,如今萨默娅身上每个洞孔都享受着阿利夫王子赐予的恩典。阿利夫则退在一边,一面自慰,一面欣赏妻子从三个洞中获得乐趣。

  波尼丝公主不甘寂寞,也想加入演出,便跪在阿利夫身前,含住了他粗大的丸,阳具则仍由王子本人料理;波尼丝又对最近的奴隶们晃晃屁股以示欢迎,阿利夫一名手下随即上前,站在她身后,把阴茎塞进她体内。波尼丝高兴地前后晃着,阿利夫也就想把阴茎放进她嘴里,可是她却很难够着。

  波尼丝只有放缓后仰之势,方可含住阿利夫天下无双的家伙。

  两名女奴滑进波尼丝的身下,在她忙着吮吸阿利夫阴茎时抚弄她的乳房。

  眼前萨默娅以一抵三,前后遭夹击,且还有一根阴茎在她嘴里上下游移,阿利夫王子愈发兴奋起来。

  波尼丝是对的,他想,这女人(萨默娅)真是个天生的淫妇,和她结婚肯定是一大乐事。无疑她酷爱性事,他能占有她,确信能让她任何时候为自己或朋友提供完美的性服务。对了,还得给波尼丝一份作为她明智选择的礼物。

  阿利夫注意到萨默娅的身体挺直了,僵硬一般,既将达到高潮。这下该让她满足了,她会疯狂的。他还要她,不过等下一次吧,今晚到此为止。

  他已经见过她穿了最美的衣裳,衬出她金色的秀发,高耸的胸部——他很小心没在上面留下鞭痕。

  当然,这漂亮的衣服上却得开了口,以便他在情欲泛起时随时可以方便地占有她,摸到她的私处。那时他要分开她的长袍,拉开她的腿,触摸她,用阴茎爱抚她,干她。

  她是他的妻子,也是一件杰出的展品。她会为此激情,乐于享受的。这里的每个人都想要她,当然他不会允许,现在不会。以后,等到她成为他的专属时或许无妨。今晚带她同进王宫,就让她坐在身边,在所有的人面前对她为所欲为一番。

  阿利夫头脑在想,阴茎还呆在波尼丝嘴里。哦,这太妙了,他喜欢那时国王兄弟满脸的震惊,戴耐特简直是个假正经。若不是他,阿利夫早就会安排一场特殊的演出了,遗憾的是,他健美的身躯已被国王那里淫乐的生活毁掉了,再也不能重拾雄风。

  想着想着,阿利夫王子意识到胯下之物已不听使唤,释放的激情笼罩全身。

  他一泄如注,射进波尼丝的口腔,溢满她的双唇,流到脖子。

  萨默娅觉得也要到了,娇躯乱颤,香油使她得以夹住两个男人僵直的肉体之间,上面一个,下面一个。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如此兴奋,如此的激动的情境。

  她不愿停住,只愿它永远持续。她的胴体越仰越高,乔乔推着她的双乳,挤捏她的乳头。腹部一阵紧张的颤栗迅速掠过全身,她的身体剧烈抖动,仿佛爆开一般,和两个男人共同达到高潮。阿利夫王子抓住萨默娅的双手;解开腋上的镣铐,并吩咐两奴仆替她松开项圈和脚镣。他替她披上披风,和她并肩站在床上。

  「今晚的宴会,我的妻子将与我同去。」他宣布。

  屋里人人弯腰示礼。萨默娅觉得似乎通过了某种考验。阿利夫将萨默娅交给波尼丝。

  「你替她穿衣,要打扮得耀眼特别。」他说完带了随从走出房间。

                                 第八章

  「我已经等了整整一个星期了,今天我一定要见到国王!」特摩罗王子道。

  「什么急事那么重要?」波尼丝公主懒洋洋地问。齐诺比娅的花园里有只凉亭,公主斜倚着亭中一只铺了精致坐垫的大理石凳,这个位置是她特意选的,令她玉体的细致和私处一览无遗。

  「我没法再保证沙漠中任何人的安全,除非给我的人再多些的优待。」王子道。

  「先不谈这个,」波尼丝公主说:「你已经到了一个星期了,为什么还瞒着我?」

  「我亲爱的公主,我可不想让自己因为您的美貌和我的欲望误了正事。」他顺口讨好了一句。

  「噢!这之前国王怎么不见你?」

  「我也不知道,只是被告知陛下特别忙。」特摩罗随口应着。其实,布满王宫内外的眼线早已报告过,国王搜罗了不少男仆,驯服他们几乎占用了他全部的时间。

  「我今晚必须离开,我的人马不耐烦了。请你转告国王在宴会上接见我,这事很急。」

  「你的人在哪儿?」萨默娅好奇地问。

  「我让他们在那儿等着。」特摩罗指向帕尔米拉远方的群山。

  「这么说,他们还跟着你!」公主满意地道,脑子飞快地转了转,心想他怎么还不动手。

  「我们没有足够的路费进城。」王子道:「如果能加些钱,或许可以。请你今晚务必帮忙安排与国王见一面,不会占用他太多时间的,只是个问题,讨个回答。不过,若是答案不能让我满意,你们在沙漠的商队怕要有麻烦的。」

  「你这是敲诈,特摩罗!」波尼丝笑道。

  「不,这是现实。」

  齐诺比娅无意中听到了这段对话,很是惊奇。

  真没想到,已经有一批人到了。

  他俩必须在宴会前会个面。

  齐诺比娅决定继续躲在藏身之处,他们下面的谈话会更有趣的。

  波尼丝公主轻笑一声,将一只手搁在王子的膝盖上。

  「我亲爱的王子。」说着,她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在他的双腿之间轻抚,「我最亲爱的王子,我能为此得到什么?」

  「商队的安全。」他应着,装作听不懂她话里的含义。

  「我对性更感兴趣!」波尼丝忍不住叫道:「我们可以现在离开,在那些仪式和废话开始之前离开。我们可以到我的房间去。我根本不知道你一直呆在帕尔米拉,你居然瞒着我!我早就想念你可爱的又大又结实的家伙了。我现在就要,挺起来,进来吧!它会让我高兴一晚上了——其他的承诺不过是无聊的废话。哪儿有奥德耐特就会让人觉得无聊。」

  「今晚他是尊贵的客人,这个自命不凡的暴发户,齐诺比娅的混蛋,要以我们伟大的将领和常胜军的名义举行晚宴。算了,不谈这讨厌的宴会。假如他要搞一个纵情声色的宴会,或许是另一回事?」

  「亲爱的公主,她更需要一次赤裸裸的狂欢。」王子道。

  「哦,王子,今天你真刻薄,昨晚是不是睡在剑床上的?」波尼丝捏住特摩罗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仍在他腿根摩挲,「我可要生气了。」

  「为什么?」王子问。

  「你从我身边带走我的女奴时,曾答应我设法将彭内尔和他女儿分开的。」

  「可是她被绑架了。」

  「听说了。」波尼丝道:「那不是你干的?听说此事时我真高兴。哈,我还以为特摩罗成功了,做得真漂亮;可她却到了帕尔米拉,身边除了她父亲,还有一队罗马兵!可见你并没兑现你的诺言,所以我希望那个女奴回到我身边。」

  「你不能这样。」特摩罗反驳道。

  「为什么?」波尼丝很不习惯自己的要求被人拒绝,微微有些恼火。

  「她已经死了。」特摩罗答道。他很明白这会惹恼波尼丝的,可仓促间也没有别的方法得到公主的宽恕。艾琳决不能再回到波尼丝身边了。

  「是么?」波尼丝喝斥着,本能在感到特摩罗在撒谎,「怎么死的?」

  「一次突袭。一群波斯人掳走了她。」

  「波斯人可是越来越聪明!」波尼丝挖苦道。

  「我们确实需要更多的钱。」特摩罗干脆侧开话题。

  「金钱能让你变聪明?」她问。

  「会有好处的,还能招兵买马。」他简短地笑道。

  「好了,我懂了。不过,你单独来帕尔米拉可有些奇怪,说不定你把那女人藏在什么地方,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你来了却不让我知道?算了,忘了咱们之间的交易吧。」

  特摩罗这才意识到公主的聪明,决定转移她的注意力,其实,这只需对她小心翼翼的爱抚和做出适应的反应。他彻底松开双腿,使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握住了阴茎。

  「告诉我,波尼丝,萨默娅到帕尔米拉后的事。」

  「我们请她在女营里呆了几星期,然后向她宣布了婚事,她父亲自然只有两手空空回安提阿。这可是个富有的女孩,性感极了,阿利夫王子对我的眼光非常满意。」

  「她见到王子时,有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也没有,那时她双腿被分开绑着呢。王子替她好好梳洗了一番,心满意足。」

  「那么,她干了?」特摩罗王子有点吃惊。

  「当然,她不但和王子干了,还和王子的所有随从。她喜欢,可以说是整个沉缅。她性感的背部前后摇晃,身体扭动时越来越兴奋。」说到这里,波尼丝感到特摩罗的阴茎已在她的爱抚和刺激的描述中挺立起来。

  「我也曾设法让自己得到满足,可是她的所为更令人吃惊。看着那些家伙跪在地上,用舌头舔她的下体。爱抚她的乳房,让她弯着腰,从她身上的每一个孔征服她。阿利夫让她躺在床上,搂着她的丰臀,其余的人直接刺激她的阴部,我正骑在她头上,她用舌头满足我。哦,她的舌头真是灵活极了,太棒了,能找到我所有的兴奋点。」

  「这也给阿利夫留下的极深的印象,他今晚一定会带她来的。宴会间,如果他俩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局色情戏,决不会让人感到意外;或许,这还能增加宴会的气氛呢。王子对自己硕大的阳具很引以为荣,如今找着了一位旗鼓相当的伙伴,我打赌他一定会演上一场的。」

  波尼丝撩起漂亮的衣裙,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腿根,爱抚着自己。

  「我这儿很湿了,来吧,你那里也够硬了。让我吸一口,然后让我坐在你身上。」

  「在这儿?」

  「为什么不?」波尼丝反问道。

  「不行。」他说:「不是时候。」

  「任何时候都可以做爱的。」波尼丝说。

  「不,我要先和国王谈谈。你来安排晤面,宴会后我会去你卧室的。」特摩罗说着,低头吻了吻波尼丝的玉颈。

  她对他笑了笑。

  「那好吧。」她应了声,心中欲火焚烧,他居然胆敢拒绝我!好吧,会安排他与海兰国王见面的,但得先通知海兰,不能让他拿到他要的钱,不,更好的主意是让他如愿后,好好嘲弄他一番。

  齐诺比娅呆在藏身处,见特摩罗离开了,波尼丝握紧了拳,盯着他的背影。

  齐诺比娅笑了,觉得自己已完全摸透了躺在椅子上的这个女人。赶快去告诉父亲,毫无疑问特摩罗将一无所获。对了,还得与母亲事先商量一下,至少先得保证商队的安全。

  想到这里,齐诺比娅踩着坚定的步子,匆匆穿过花园,踏进了豪华的别墅。

  奇怪,怎么没听说萨默娅也在帕尔米拉?当然,如果萨默娅一直呆在宫里,也不举行一场正式的婚仪,倒也能瞒人耳目。

  这也好,她成了阿利夫王子的王妃,成了他的性奴隶。可怜的孩子。萨默娅不是一直渴望做个医生的么,怎么会这样?齐诺比娅暗自庆幸,毕竟足够的理智能控制自己的性本能,每次想到那位罗马军官,总用奥特耐特的形象取而代之,时时提醒自己的身份——伟大的帕尔米拉的王妃。

  今晚终于可以美梦成真了,毫无疑问,这世上没有其他人能如此令人满足。

  她也曾将自己的感受与父亲谈过,他也表示大致同意,唯一的例外怕就是埃及的弗马斯了。

  前几天,弗马斯见过齐诺比娅的父亲,提出了一项生意上的合作计划,请他共办埃及的一家莎草纸厂。弗马斯需要在帕尔米拉设一个外销点,并由当地人管理,这样可以减免部分税收。

  齐诺比娅的父亲对此有点犹豫,觉得与自己关系不大,齐诺比娅则一眼看上了这殷实的埃及人,认为他是可信的。她抓住这个机会,决定瞒着父亲用自己的钱与弗马斯合作,投人到这项冒险之中。这样不但可以另辟财源,还能有机会去看埃及,看看昔日克娄巴特拉女王的领地。

  齐诺比娅确信自己是克娄巴特拉的后裔,血管里流着的正是祖先的血液。当然了,她最后是自杀身亡的。但她可不会有这种愚蠢的念头,无论是为爱情,为国家,为任何事。

  一想到萨默娅,齐诺比娅就不寒而栗;嫁给了阿利夫王子!这个家伙是她所见过的最无耻最狡猾的男人,某些方面甚至胜过其父王。好吧,今晚就让他神魂颠倒,让所有的来宾神魂颠倒。这是她的花园,她有权为所欲为。如果阿利夫想以此为借口另搞一个淫乐的狂欢节,请便吧。总之,她一定要在离开晚宴前成为众人瞩目的主角。

  在去父亲办公室的路上,齐诺比娅特意绕了个弯,贴着花园的高墙走。多么壮观的建筑!这是世界上最好,最完美,最伟大的花园,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无可比拟。它是如此杰出,如此奢华。她爱这些华丽炫目的每一尺土地,或许当年学校的校监会对她的欣赏品味严厉批评,但那毫不影响她对它的感情。

  这块土地,这花园,这别墅,这高墙,都是那样华美,极尽铺张之能事,完全是用金钱堆砌的。这有什么,她有的是钱,多得足以向任何人夸耀,终有一天她还将同样拥有无上的权力。

  为了这里的每一英尺,齐诺比娅聘请了最优秀的工匠,以优厚的报酬换来了漂亮的丝绣,四处是精心设计的壁毯,色彩艳丽的绣垫。立柱和桌子上也缀满了精致的大花篮,桌上还铺了绣花的台布,开宴之际,将是人们生平罕见的壮观景象。

  齐诺比娅耳边掠过了一阵低语,便把目光投向了大厅的远处。离正门不远,大约正对着王室坐席的地方,新建了个平台,希腊喜剧是她的第二大爱好,阿里斯托芬的「群鸟」堪称成功之作。

  她原先还想将他的《LYSISTRATA》搬上舞台,细想想,时机还未到。

  是啊,士兵们若是无法在战争中获胜,迎来和平岁月,妇女们怎会有意与他们做爱?

  「我的夫人。」她走过一个演员身边时,那人问道:「您肯定大家都听得懂希腊语?我们可以找个阿拉伯语的翻译。」

  「我们帕尔米拉人可不是野蛮之徒。」她傲慢地回道:「希腊语,拉丁语和阿拉伯语都难不倒我们,当然人人能听懂。就算有人不行,他们也能学会的。」

  说毕,齐诺比娅挥手示意这人走开。看到宴会的各方面在自己的指挥下如同一项军事行动一样有条不紊进行着,心中涌起一阵领导一切的自豪感。

  见到父亲,齐诺比娅将特摩罗与波尼丝的谈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他嘱咐女儿在晚会上盯好特摩罗和国王,还得找个机会单独和特摩罗谈谈。

  她问父亲为什么不亲自出马,而要她出面,得到的回答是,没人会怀疑一位珠光宝气举止轻浮的年轻小姐,谁会知道她的机敏?必须打听到海兰国王可能提出的条件,如果必要的话,不妨自己处理那些贝督因人,相信她有能力办好这事的。

  齐诺比娅梳洗一番。休息片刻,重新化妆。今晚她应对每一位来宾露出温柔的笑容,这将是一生中最伟大的一场演出,她的父亲望着女儿坚定的神情,颇为自豪。无论是组织能力,搜集情报的能力,抑或实际行动的能力,女儿远胜他认识的任何男人。她还有征服奥德耐特王子的雄心!作为父亲,感到极是满足,这将是一场有趣的角逐,他会尽力的。

  马库斯整日沉迷在帕尔米拉的每一家酒馆和妓院,滥饮无度,几成废人。今天,他不得不打紧精神,他本应回到安提阿,回到罗马,但接二连三的公文仍命他呆在原地,刚收到这份也是。他太累了,双手抱着头,一无所措。他是多么痛恨自己,如此深陷在情欲之中而无力自拔,或许,已经成了一个淫乐无度、唯有在肉欲间寻求刺激的无耻之徒?

  他需要刺激,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萨默娅从记忆中彻底抹去。他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那么令人心伤的爱情!

  马库斯弄不明白,救了萨默娅之后,她为何对他如此冷淡,也许应该把她带到罗马,当时为什么没这么做?他忆起昔日对长官卢修斯承诺:不准碰她,并把她安全送达帕尔米拉。他实现了诺言。

  他躺在暗处,昨晚的过度淫乐使他头痛不已,更令人心碎的是,萨默娅似乎对嫁与帕尔米拉的一位王子很是满意。是啊,自己不过是一个罗马军队的下级军官。

  在这座沙漠城市呆的时间越长,关于王室和他们的淫乐生活也就听得越多。

  萨默娅在追求什么?这个谜团让他忘了自己的堕落。听说阿利夫王子是个脾气极其暴躁的家伙,不幸的是他还有一副在当地无出其右的巨大阳具,酷爱荒淫的狂欢。美丽的萨默娅当然不愿参加了;万一她也参加了,她会对此感兴趣吗?

  想想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简直令人发疯,深深地刺伤了马库斯的内心。

  马库斯脑海里浮现出萨默娅苗条的身材,那优雅的曲线,甜甜的香唇,秀发里的微香。第一次共乘一骑,她的衣裙轻拂他的腿,让他兴奋;而他突出的阳具顶着少女臀部的感觉,至今值得回味。她在他身前扭动腰肢,他抓紧她的双臂,紧紧搂着她的细腰。后来,他们满怀爱慕,疯狂地倒在床上,她玉腿微张,他带着从未有过的激情,进入她的身体……

  马库斯拿起身边的酒瓶,狠狠灌了几口。他自己也弄不清是不是爱上了萨默娅。这里对穷人而言决非善地,欢乐是属于富裕者的。他有固定的薪水,可慰的是彭内尔支付的是黄金,这样能比别人住的更好一点。

  天气微凉,他的住处面朝着北方,有个阴暗的庭院,还有一眼泉水和一株枣树。

  热。帕尔米拉的中午向来都热,太阳可以从不休息。他往头上浇了些冷水,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试图让燥热的肉体和炽热的情感冷却下来,刚得到指示,今晚他将以凯旋的帕尔米拉与罗马军队的名义参加晚宴,夜幕降临前必须设法冷静下来。

  罗马人的通信网倒真是令人叹服,马库斯想起了收到公文的情形:他躺在床上,半梦半醒,脑子里嗡嗡直响,灌了满嘴的酒,眼睛红得像沙漠中的旅人。

  女房东敲门。

  「有个胖子在门外,说要见你。」

  马库斯跟着身手灵活的老妇人下楼,在门口见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这人自称是萨默萨塔的保罗,安提阿的主教。当这位基督教徒声称从长官那里给他带个信时,马库斯很是狼狈。

  主教告诉他,他本人是应帕尔米拉的好友,齐诺比娅夫人之请前来赴宴的,那天早上信使送信到安提阿时,卢修斯恰巧为了生意上的事前来拜访。卢修斯听见了信使的传话,便请主教带封信过来。说毕,主教将一封用大印密封的信递给马库斯,信中命令他代表帝国参加齐诺比娅夫人的晚宴。

  马库斯将思绪拉回来,又向头上浇了些水,他有整整一天,应当好好准备一下,晚上还得代表罗马帝国与那些无聊的显贵们应酬,但他心里却只有萨默娅。

  她会去么?

  他能看见她么?会不会注意到他——或者,根本无视他的到来?马库斯觉得要好好洗个澡,让自己形象一新。他暗自下决心,今晚滴酒不沾,不管发生什么事,必须明确一点:决不沾酒。

     ***    ***    ***    ***

  齐诺比娅扫了一眼迎候王室贵客光临的大厅。

  一切都遵照礼仪办妥:空着的高台是国王和王室的专座,低一点的是为城里的显贵名流——议员们,将军们,各大教派的首脑人物——预备的。太阳神教的男女大祭司们当然也会从神庙赶来赴宴;富有的商贾则与夫人们一道,穿着足以显露财富的时装,恭列来宾之列——在帕尔米拉城,有了钱自然会得到相应的地位。

  齐诺比娅心里明白,每个人都算到,她会靠炫目的珠宝和华美的服饰压人一等,可是她偏要出人意料。今晚,她穿了一袭简单纯朴的白袍,长长的裙摆直拖到地板;式样端庄,严实地包住胸部。她乌黑的秀发在耳边轻柔地挽起,由几根金钗固定,没戴耳环,玉颈中一条纯金的项链和皓腕上一对细金镯便是仅有的饰物。

  身处这浮华奢侈的环境,刻意营造的纯朴高雅的形象使她卓而不群。

  齐诺比娅左首是好友保罗,安提阿城的主教,右首则是保罗的朋友,前来帕尔米拉求职的学者卡修斯。卡修斯瘦瘦高高,和热情开朗的胖保罗相映成趣。这两人谈论的是罗马流行的新帕拉图主义学说。

  紧挨着卡修斯的是可爱的蒂默吉尼斯,这是个奇怪的家伙,体态羸弱,却还一心想入奥德耐特的军队。每次他来拜访齐诺比娅,总是插了羽饰,穿了华丽的制服,打扮得古里古怪;一扯到历史,他总对世上大大小小的战争如数家珍,他还备了间堆满木头小兵的屋子,摆弄它们重演古老的战事是他一大乐事。可惜他是个同性恋,奥德耐特始终不让他人伍,这点齐诺比娅倒不以为然,或许他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呢。

  特摩罗王子罩了件显眼的贝督因长袍,就坐在齐诺比娅的正对面,这个位置也是她刻意安排的,这样可以毫不费力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即使他与国王交谈也难逃她的眼光。王子回到座位上时,齐诺比娅瞥见他毫无戒心的目光,登时产生了与他接近的念头。

  齐诺比娅定定神,聆听着保罗和卡修斯的谈话,暗自决定,待小号响起,她会趁机向卡修斯提出请他任自己的私人教师。

  帕尔米拉王室成员人场了,当他们穿过厅堂走上高台就座时,所有人都起身鞠躬行礼。

  见到那位放荡却又狂妄自负的国王笨手笨脚走在队伍前列,齐诺比娅一阵恶心。他晃着两条短腿,紫袍根本遮不住胯间突出的部分;看看他光头上的王冠直往下掉,齐诺比娅倒觉得很开心。

  瘦弱的玛恩王子身着军服,跟在父王身后,一群胖乎乎的漂亮女奴簇拥着父子俩,披了透明的轻纱,露着丰满的臀部。王子身后的波尼丝公主搭了件大红的披肩,半透明的丝袍裹住诱人的肉体,一对丰乳颤颤悠悠,深褐色的乳头清晰可见;移步之间,修长的玉腿和时隐明现的私处吸引了不少来宾的目光。

  另有两名身材高大的努比娅太监在公主头上摇动着棕桐枝,一大群只系了短羽裙的女奴排成环形,围在她四周,队伍缓缓行进之际,她们赤裸的臀部和湿润半张的阴处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王室成员们均已就座,奴隶也各就各位,阿利夫王子才带了二十随从姗姗而迟。王子缠着晃眼的头巾,精心修饰过的斗篷将壮实的身躯包得紧密,趾高气扬的丑态实在令齐诺比娅厌恶。那二十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们名为随从实为密友,奇装异服炫露出他们半挺的阳具。王子坐定,他们也靠着主人身后立定。

  齐诺比娅看见萨默娅的形象,只觉透不过气来。他们把她怎么了?

  可怜的萨默娅,脸上化了浓装,双眼涂得乌青,嘴唇抹得鲜红欲滴,头上一顶高高的羽制头巾,没有点缀任何珠宝。最让齐诺比娅吃惊的是萨默娅的长袍,半透明的浅蓝色,羽条装点的十字花纹呈现出深红色和桔红色,根根的羽饰从脖子绕到裸露的酥胸,恰似一只龙头;乳头涂满颜料,闪闪发亮。

  长袍从她的腿根打了折褶,中间的褶缝贴了羽毛,行进之间,她的纤腰,微微隆起的小腹,精心修饰的私处,光溜溜的玉腿,无一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袍子下面只有一条窄窄的带子,一端拴了对阴茎状的短棍,她走向高座时它们便在身前晃来晃去。

  此情此景,齐诺比娅又惊又怕,发誓要把朋友从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城市里解救出去。

  萨默娅临近餐桌,阿利夫迫不及待握住她的乳房,捏着乳头,向所有宾客宣布:「这是我的妻子,萨默娅。」随手把她抱在自己膝上。这怪诞的一幕使人们都觉得受了侮辱,但也只有勉强起身行礼。

  小号又奏响了,齐诺比娅松了一口气,奥德耐特王子来了。他似乎并没染上家族的恶习,径直纵马骑进花园。他那略卷的长发,修得整整齐齐的浓须,肩上绣着标志王子和帕尔米拉将军身份的斗篷,无一不流露出庄重的军人风度。他坐在马背上,热情地向大家致意。战马迈着优雅的步伐,慢慢踱到大厅中央,停在女主人齐诺比娅身畔。

  他跃身下马,向齐诺比娅躬身行礼,两人的视线相遇的瞬间,齐诺比娅清楚地领会了其中的含义:我要你。齐诺比娅明白,自此总算得偿所愿,为这一刻所做的努力都已得到回报。他需要她,她也一样。

  马夫牵走奥德耐特的坐骑,王子坐到王兄身旁。这时他手下的高级将领和少数罗马军人也到了,齐诺比娅为他们安排的是靠近舞台的位子。衣着光鲜的女奴们纷纷上前,引他们各自就座,并陪在客人身边。客人们至此方算到齐,舞女、杂技师和魔术师们出现在台上,隆重的宴会这才正式拉开序幕。

  马库斯坐在军人席间,环视大厅,目光投向上面的餐桌,没看见萨默娅的身影,如释重负。他不知道萨默娅为什么没来,反正这让他高兴。亲眼见到她属于另一个男人,那会令他无法忍受。

  殷勤的女奴见他闷闷不乐,劝他在水里加点酒,身边同伴都已微有醉意,他也想放松一下,不一会儿女奴替他斟的已不是饮料,而是美酒了。

  奥德耐特坐在王室成员中,装作没看见身边的哑剧:国王的孪童钻在桌下,抚弄主人的性具;波尼丝公主的女奴们分开公主的腿,舔着她的私处;阿利夫王子也没闲着,斗篷底下一丝不挂,牵了新娘的纤纤素手,引她摩挲自己的阳物。

  玛恩王子紧挨父王,隐隐显出一丝超然与不屑,仿佛坐在这里的唯一目的是喝酒。奥德耐特满心厌恶,勉强坐定,视线掠过面前一排排餐桌,停留在热情单纯的齐诺比娅身上。多么出色的女子!我要娶她为妻。

  宴已至半,舞女们翩翩再舞,杂技表演渐人高潮。特摩罗王子抬头看看,国王已被孪童们弄到妙处,气喘吁吁仰着脑袋,正是向他进言加俸的良机。

  齐诺比娅一面和保罗、卡修斯闲聊,一面在嘈杂的人群间留意着摩特罗的举动。只见特摩罗来到国王身边,弯下腰低声说着什么,国王不住点头,可不知为何特摩罗的脸色越说越难看,国王直摇头表示异议,波尼丝在一旁露出得意的笑容。

  情况又变了,特摩罗僵着脸向国王鞠了躬,悄然退下,穿过杂技演员们正向正门走去,像要一去不返。齐诺比娅抓紧时机跳起身,挡住贝督因王子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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