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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裡的罌粟花(4.11-7.12) - 55,2

[db:作者] 2025-07-20 06:35 5hhhhh 5870 ℃

  接下来,岳凌音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把重点聚集在了袭击夏雪平和周荻的那位詹俪芳身上。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詹俪芳这么一个看起来平时也就是围着围巾、穿着厚棉袄,大早上在公园里遛弯撞树、跳跳广场舞的老太太,居然一下子引出了三个大事:

  第一,这个没有老伴、没有子女,平时退休金只有四千块的老太太,在过去十年内,竟然在L省、M省、R省和蒙疆地区,每个月月初的几天里,都有超过五百万的提款记录和平均三千五百万的转账记录——转出的两个账户,一个是归属地在新加坡的银行,一个是一家美加合资信托银行;往她账户里汇款的署名从来都不一样,但汇款人的信息里面,经常会出现这样几个地址:「Y省F市锦辉制药厂」、「蒙疆省T市龙华医药公司」、「L省吉祥保健品有限公司」、「M省荣襄化学厂」、「R省金图生物科技集团」

  ——五家企业,清一色都跟制药行业有关,但是一个退休的孤寡女警,或者「天网」这个组织,又能跟制药行业有什么关系?

  第二,根据核查发现,之前在龙江街分局向F市市局汇报失踪女警察的名单的时候,原本詹俪芳的名字,竟然是在失踪名单上面的,并且龙江街分局的数据库里还分别有纸质版存档和电子版留底,但市局这边无论是最开始拿到的名单上、还是后来的案情报告上,都没有她的名字;经过岳凌音、夏雪平和周荻的排查,仅F市就漏掉了包括詹俪芳在内的五个离退休警察,至今仍然生死未卜,而在E市、D港和K市,也都出现了相似的状况。

  ——我这下倒是终于清楚,前一段时间夏雪平每天又累又忙,连家都不回,究竟是在忙活什么了。有这么多东西需要去查,她是真的太辛苦了,我很心疼。

  第三,之前一直声称自己不会操作电脑的詹俪芳,在被不明身份者击杀前的两周里,一直在给一个IP在北非的电子邮箱,用日语进行密切联系——而就在明天,这个电子邮箱的使用者,即将乘飞机直接到达F市。

  「有那人的资料么?」坐在我身后一个女警好奇地问道,「我是说跟这个詹俪芳联系的那个北非人。」

  「问得好,但他不是北非人,他的的确确是个日本人。」于是,岳凌音摁了下手中的遥控器,大屏上变出现了一张证件照,那上面是一张沧桑而文质彬彬的脸,然后又在照片的右侧,出现了四个大字——吉川利政。

  「我操!」在一片安静中,坐在刚才那个女警旁边的凤梨头男警察突然大声叹道,「三十三年前槟榔屿劫机案的主要策划!」

  「没错,就是他——原日本」红月「恐怖组织的参谋部总长,兼任旅非支部司令的吉川利政。」岳凌音点了点头,并继续介绍着:「此人素有」鬼正信「的绰号,现年六十二岁。日本山口县富豪家庭出身,年轻时候受到我国动乱和日本学生运动的影响,加入了」红月旅「,并且到越南和柬埔寨等地接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后来还就读于俄罗斯伏龙芝军事学院,是个著名的军事战略家。在」红月「被国际社会列为恐怖组织之后,吉川和其他」红月「骨干便流亡到了中东,后来他在尼日尔、乍得和马里三国建立了旅非根据地,并且一手策划了对一架从马来西亚槟榔屿飞往澳大利亚悉尼的波音777的劫机,上面的一百余名乘客无一生还。在二十年前」红月「于也门发生内讧的时候,吉川主动脱离组织,并解散了武装。只不过从那之后,全世界的一些恐怖活动,从中东地区的自杀性爆炸事件,到欧洲的一些针对皇室成员的绑架、目标为政要的暗杀行动,似乎都有他的身影,根据美国国土安全部的情报,此人同时给十七家恐怖组织担任过军事顾问。国际刑警组织对此人的悬赏金,足够任何人在欧洲成立一个公国的,只不过二十年来,还是没人能够抓住他。」

  「那这样的人,他来咱们F市干什么?」我对岳凌音问道,并且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安,不仅如此,从这一秒开始,我的右眼皮突然开始不停地跳着。

  「对于这个问题,首先可以给各位排除一个错误答案——」明子超侧目看了看我,有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所有人:「他肯定不是来滑雪度假的。这就需要给你们派分任务了。等一下我们的岳处长会念一下咱们」神剪「专案组的内部分组名单,你们各位会按照两两一组的形式进行组合,我们这边也会给你们指派一个领头组长,形成」三三制「的行动小组——这个名单,是由代表国家情报调查部的我和代表中央警察部的叶特派员,Y省警察厅和F市情报局的领导,以及岳处长研究决定的,我们都很清楚,在座大多数人都是今天才见第一次面,不过我们时间紧迫,没有过多的时间给各位组织团建活动和默契度训练。国情系统和警察系统在一件事情上很有共识:那就是默契这种东西,实在实战中培养出来的。等下分派好了组别之后,还请你们各位在会议结束后自己进行组内交流与磨合。另外请你们记住,从此刻开始,你们就已经是我们」神剪「专案组的成员了,你们能够做的,除了服从,只有服从。」接着,明子超又转过头,对岳凌音说道:「请吧岳处长,念分组名单吧。」

  岳凌音拿着手中的平板电脑低下头,缓缓走到明子超面前,抬起自己的硬底皮靴,在明子超的马丁靴上踩了一脚,并小声说了一句:「抢我说话,真多嘴!」

  我们这第一排的人见了,都笑了个不停。但自从明子超话音刚落,专案组其他的成员,便都开始为了这个「神剪」这个代号七嘴八舌起来。

  「」神剪「,这个名字倒是有点怪哈?」我身后那个比较爱提问的男警察看了我一眼,笑着问道。

  「岂止是有点怪啊,听起来都让人直犯尴尬癌呢!简直令人窒息!」坐在他身旁那个女警也笑道。

  「啧!这个名字也是上峰们开会考虑决定的,」我还没发表意见,明子超却先眯着眼睛,脸上不红白地看着我身后这两位,「小鬼们,上峰如此取名,自然有上峰的考量,你们就专心做事就好,别动这些心思好不好?」

  我身后的这对儿男女同时看了看我,又相互对视一眼,一齐撇了撇嘴。

  ——后来我才知道,这名字其实就是明子超坚持要这么叫的,首都方面其实并不关心,而本来按照叶茗初、岳凌音、聂仕铭和F市情报局局长的意思,直接就叫「」一二〇五「专案组」就算了,12月5日正好是针对那些老警察凶案被警察、安保、国情三个工作口所同时正式立案的日期;但明子超这个老顽童,非说「神剪」这个名字正好克制「天网」,本来F市情报局和省警察厅的两大掌门就拗不过他,岳凌音有帮着他说话,于是这个「令人窒息」的名字,便如此敲定了。

  在大家都还没缓过「神剪」二字带来的冷幽默的时候,岳凌音便开始念起名字来:

  「刘励筠、宋雅,代号」红「组,组长谭嘉扬。」

  「杭玥蒙、楚青清,代号」橙「组,组长尤娜。」

  「李天翔、葛巍宇,代号」黄「组,组长周迈。」

  「章斯铭、郝嘉,代号」绿「组,组长卢皓国。」

  「姜澜、淳于华溢,代号」蓝「组,组长戚柳琳。」

  ——已经宣布完五组安排,这个时候,我不免觉得有些紧张,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夏雪平;这个时候夏雪平也在期待地看着我,当我转过头后,她还对我微笑了一下,看样子她也不知道分组人选安排;

  而同时,坐在夏雪平身旁的周荻也在看着我,从他的表情上,我看不出任何内容,不过遇事宠辱不惊、临危不乱,向来是周荻这人最大的特点。

  只听岳凌音继续念道:

  「何秋岩、赵嘉霖,代号」青「组,组长夏雪平。」

  这句话刚念完,赵嘉霖一声很清晰的脏口「我去」,便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不过我并不在乎,而且我这才放心地朝着夏雪平回赠了一个愉快的笑容。

  「易佳言、石劭文,代号」紫「组,组长周荻。——以上所有组别总指挥,由情报一处调查课课长周荻担任,若出现特殊情况,一切以周荻课长指挥为优先。」

  「易佳言……这个易佳言能是谁呢?」坐在我身后的那个男生在听到了分组情况后,便开始来回转头不停嘟囔着。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咯。」坐在他身边那个也比较能说的女生对他招了招手,「你就是石劭文吧?」

  「哈哈,你好。」石劭文看着身材颜值俱佳的易佳言,不禁乐开了花。

  当然,我想能让他乐开花的,除了是易佳言这么个气质与性格跟他都很配的女生跟他搭伴以外,还有就是他俩都跟了周荻这么个专案组总指挥,按照「三三制」的建制分配,那么这两位,也必然将会在专案组里担当总指挥助理,所以只要周荻不上前线,那么流血受伤这些事情,也跟他俩无关。

  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无所谓,能跟夏雪平在一起,哪怕是挨枪子都浪漫。

  但就怕组里那位「冰格格」大人,她可别在我俩之间捣乱就好——一想到这,一直在跳动的右眼睑似乎让我的眼睛更难受了。

  分完了组,岳凌音便开始分配任务,「红橙黄」三组被派去调查每个警察局与各个市局之间,针对那些失踪离退休老警察干部所上报的名单进行核查,看看是否还存在分局与市局之间的人名遗漏情况,如果有,则要在情报局调查课的配合下把那些人的情况全部找出来,能找到本人的尽量找到本人,能找到家属的尽量找到家属;「绿蓝」两组,则在今晚就动身,去跟国家情报调查部总部实现安排好的成员,一起去那几家从事医药相关的企业进行调查探访;而我和夏雪平、冰格格的「青」组,则要从明天一大早开始,就要前往F市南郊的竹君机场,跟踪那位恐怖战略专家吉川利政。

  就此,全体会议结束,岳凌音又把我们每个小组按照任务分配分成了三个大组,并由她和明子超、叶茗初把我们叫到三个小会议室,分别给我们开了一个差不多四个小时的行动前准备会议,详细进行了一下细节安排。周荻的「紫」组原本是被要求在情报一处坐镇,并及时调剂任何信息的,但他在带着易佳言和石劭文走访三个小会议室,做完工作记录之后旁听了一下我们这组的行动安排,听着听着,他便担心地看了看夏雪平,又看了看赵嘉霖,最终还是向岳凌音申请,让「紫」组和留守在F市的剩下的调查课探员,一起与侦察课作为策应单位加入到了跟踪吉川的行动当中。

  开完了会正好是晚上五点,夏雪平作为小组长,又和周荻跟着岳凌音一起去和两个特派员进行了一番总结交流。而一下午的会开到现在,赵嘉霖整个人都是在小会议室里干站着、干听着,一个字都不说,反观石劭文和易佳言这一男一女,已经熟悉到了可以相互撞着对方胳膊肘开玩笑的阶段了。

  「唉?你现在住哪啊?」

  「之前在这附近找了一房子,我小学同学帮着找的。」

  「哦,小学同学……男的女的?」

  「女的呀?怎么了?」

  「哦……哈哈,看你长这么漂亮,我还以为男的呢。」

  「你啥意思呀!」

  「没事……就随便问问。」

  「哼!那你呢?你刚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这边,你住哪啊?」

  「我还住省厅招待所呢,没有特别好的住的地方。怎么,你问这个干嘛?」

  「我就瞎问问不行嘛?」

  「行行行……」

  「你们二位,之前就认识?」我也是没话找话说,但看着石劭文易佳言这二位聊得太愉快了,站在一旁半天聊不着天的我,话匣子憋得实在难受。

  「哈哈,不认识,我之前在M省M市工作,也是为了参加这个专案组,调职过来的」石劭文笑着说道。

  「我也是这样,但我以前在P港市局工作。」易佳言看了看我,「说不定,这个专案组的工作结束之后,我们还会到你身边工作呢!」

  「嗯?」

  「你不是何秋岩么?之前在P港我就听说过你,你把风纪处搞得挺像样的;我们P港那边的风纪处,早就被裁撤了。」易佳言说道,「虽然我虚长你几岁,但也觉得你挺不简单的。还有夏雪平组长,反杀四大杀手、调查桴鼓鸣,以及各种英雄事迹,我都听说过。」

  「我也是冲着能跟夏雪平组长工作才过来的,」石劭文说道,「我俩刚才还说呢,咱们都准备之后就在F市局重案一组干了。你看看,咱们俩这条件,你同意不同意我俩来啊,何代组长?」

  「哎呀我的天,你们俩就别捧我了。刚才开大会的时候我就觉得您二位不简单,以后咱们就是朋友!我以后就叫您二位」文哥「、」言姐「,你俩就叫我」秋岩「、」小何「,都行。」

  「还是叫」秋岩「好听,你看我名字里也有个」言「字。」

  「哈哈,」秋岩「这两个字,乍一听还有点像女孩名。」

  「那是」佳言「好听,还是」秋岩「好听啊?」

  「这……你突然问我这个,想干嘛呀?」

  「不想干嘛……就问问……」

  石劭文和易佳言这边打情骂俏的时候,我又转过头看了一眼赵嘉霖。我都跟着易佳言和石劭文这两位聊得热火朝天的了,但赵嘉霖却仍在一旁一言不发。但她也并不是无动于衷,看着我们三个聊得热乎,她其实一直处于一种想插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感觉,只能在一旁抱着手臂微笑着听着,并且当我们仨其中只要有一个看着她的时候,她又会立刻把嘴角的笑意赶紧收起来,貌似生怕被我们发现一般。

  她的这种表现,倒真是让我想起了几个月之前,参加老爸跟陈美瑭领证之后家宴上的夏雪平。这不由得开始让我猜测,赵嘉霖很多时候表现出来的所谓「高冷」「孤傲」,或许全都是外人的误会,其实很有可能她只是害羞和不健谈而已。

  「赵师姐,你也别干在这杵着啊,大家也都交个朋友不是挺好吗?」于是我故意拉着赵嘉霖的袖子起了个头,对石劭文和易佳言说道:「我给你俩介绍一下:这位大美女,可是咱们F市警察局重案二组的杰出女警,赵嘉霖,素有」冰格格「、」冰山女侠「的绰号——跟夏雪平组长那」冷血孤狼「、」辣手女警「的绰号可是不分伯仲的,堪称咱们F市局双姝。虽然说是做反黑工作,我是做凶杀案调查的,但赵姐姐也是我一直挺佩服的一位前辈——我不知道她跟您二位的年龄差多少,但我一直叫她」师姐「叫习惯了。有什么关于咱们F市的情况的问题,你们二位也可以向她请教啊!」

  赵嘉霖一听我这么说,脸上多少还是有些不大自然,但既然话赶到这儿了,她也只好跟石劭文和易佳言点了点头:「谈不上请教,何……何秋岩警官有点太言重了。大家既然都在联合专案组,那以后……大家就相互学习、相互照应吧!」

  「哈哈,好!看出来了,赵警官有点内向。我今年23,你多大啊?」易佳言笑着跟赵嘉霖握了握手。

  「24。」

  「哟!那还真得管你叫一声姐!」

  「我也23。唉,我老早就听说明昌国际赵家有个格格在当警察,该不会就是你吧?」

  「是,我就是。」

  「哇!终于见到本人了!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

  就这么聊了没一会,也终于到了下班的时间。

  距离之前跟周荻约定的晚上七点,在「盛世皇朝」见面,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而因为明天我和夏雪平的车子都得用到任务当中,所以我俩便一前一后地分别开着各自的车子回了家。

  到了家以后,我俩分别在楼上楼下洗了个澡——本来我还想跟她一起洗的,但她怎么都不肯,一直在用自己在这一刻有点累、和「马上还要赶着去跟周荻吃饭」为理由搪塞着我,其实我知道她应该还是害怕我发现,从她双腿间流出来的不是发暗的月经血、而是鲜红的子宫血,所以只是单纯地搂着她湿吻了两口,我便不再坚持,毕竟吃过了饭,晚上回家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可以跟她在一起缠绵。

  我也迅速地淋浴,然后从衣柜里找了一套之前一直没穿过的毛料深蓝色西装,这是父亲之前送给我的20岁生日的礼物,并且当初他还幻想着,他能带着美茵去警院,看着我在毕业典礼上穿这一套,不过毕竟在警院只能穿警服,他跟美茵到最后也都没去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当时我就料定自己早晚有一天会穿着这套衣服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出去的时候穿着它,只是当时没想到,那个她是自己的妈妈。

  我又套了一条保暖毛绒裤、一件轻薄的浅灰色高领羊绒衫,穿了袜子,穿好西装,又掸了点在警院为了泡妞时候买的以山茶花为基调的古龙水,便到了楼下。而楼下的夏雪平,刚好洗完澡,她身上还蒙着一层水珠,下半身穿的那条高腰内裤却已经是新换好的,只闻见未顺着排风扇飘散尽的水汽之中,还夹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站在门口,嗅着这股温柔的血液味道,心头苦涩地欣赏着满身伤痕的夏雪平用浴巾擦干净自己的身体。

  只是她一边擦着身体,一边用手捂着小腹——难道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让她觉得不舒服么?

  等她抬起头发现了我,对我挤了挤眼睛、努了努嘴巴,笑着对我叱责道:「小色狼!就这么喜欢站门口看我光着身子么?」我才收起了内心里的苦楚,大方地笑着走进房间里,抓了两把她的美胸。

  「对啊,我就喜欢欣赏夏雪平大人的裸体……馋死了!」

  「那……你九月份刚来局里的第一天,那天晚上也馋了么?」夏雪平边挂着浴巾,边红着脸对我问道。

  「唉?你怎么……」我心中惊讶她怎么会知道我刚来局里那天晚上,在她之前公寓走廊里窥到她光着身子的样子,后来我也突然想起,她原先家门口本就安放着摄像头的事情,我便开心地对她说道:「馋!当时就可馋了!」说着,我还低头亲了亲她的乳头。

  「哎呀,别闹!时间赶不上了。」嘴上这么说,但她也只是轻轻在我额头上拍了一下,缓缓转了过身子,却仍任由我的双手抓揉她的乳房;只是几下,她的乳头就变的硬挺起来,脸上也挂了一摸绯红。她含着下嘴唇看了看我,又对我说道,「乖,别闹!赶紧让妈妈换衣服吧。你要是想干什么小坏事……等晚上吃过饭了回来再说好不好?」

  我本身就是玩闹一番,没想怎样,不过看她的脸色,倒感觉她似乎先来了愉悦的生理反应,分明是她有些想要才对吧?——我是很清楚她的身体的,没想到这一刻,她的生理反应来得有点快,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她能够进行激烈的床上运动吗?看着她羞臊又矜持的样子,我低头再在轻轻地在她的乳沟上端亲了一口,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起那瓶药膏,哄着她说道:「好好好,不跟你闹了,我帮你擦药,你该干嘛干嘛。」

  「这才乖!」她笑着说道。但之后,她却一直有左手捂着肚子,并且双腿左右交叉,一直夹得紧紧的。

  「看你捂着肚子,着凉了?」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吧。就是感觉有点怪……看来,等下出门,是得多穿点了。」

  于是,她走到了衣柜前,看了看自己的那些衣服。我也跟着她一路走到衣柜处,把药膏在手心晕开,然后轻轻按摩着她身上那些斑斓的烧伤瘢痕,等擦好了药膏,我又往她身上喷了几下之前给她买的那瓶香水,巧克力蛋糕的味道,跟山茶花的味道,一时间充满了这间浪漫的卧室——没错,我又没忍住,在她身体上的敏感带处,用沾着含有薄荷脑的药膏的手指,轻轻抓了好几个来回的痒痒,脸色红润的夏雪平,也又恼又笑地朝着我身上的痒痒肉一通乱抓。

  闹了一会,夏雪平和我才都死死地搂住对方,又在各自的唇上轻啄了几口。

  「我送你那支胸针呢?」亲吻了一会儿之后,夏雪平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抱着我问道,还用手指在我西装的胸袋上、和我左乳头的位置上轻轻拨弄着。

  「楼上呢。」

  「戴上吧。」夏雪平再次亲吻了我一口,红着脸对我命令道,「以后只要是在不上班,你陪我出门的时候,都要把它带在身上。」

  「好。」于是我马上跑回楼上去,把那枚胸针规规矩矩地插进了我的西装外套胸袋里面。

  等夏雪平换好了衣服以后,又由她开着车子一起去了「盛世皇朝」酒楼——她也穿了西装和高领毛衣,只不过她那件西装较薄,反而她的毛衣较厚,而且她是西装为浅灰色、毛衣则是深蓝色,但整体上却跟我的穿着十分相配。今晚她非要来为我驾车,按照她的说法,是为了对刚才没允许我跟她一起洗鸳鸯浴的补偿,也是为了明早的跟踪行动,让我保存体力和精力——嘻嘻,不洗鸳鸯浴,却能享受一下她驾车载我,这也是挺幸福的一件事。

  「您好,请出示您二位的证件。」

  说话间,我和夏雪平就来到了「盛世皇朝」酒楼。于是夏雪平摇下车窗,我也递上了我的身份证。这可能是现在全Y省,唯一一个在门口拿停车票时候,保全人员还得问驾驶员查证件的酒店,实际上,这里也是国家指定的在Y省有招待元首级别外宾资格的三个餐饮住宿机构之一,所以这里的豪华程度自然不用说;整个大院看起来比我们市警察局的面积都大,这里面的一草一木,都应该经历了二十年的岁月,周围的栅栏上拉满了厚厚的一层紫藤萝,挨着栅栏,还种了高高的灌木,而又因为现在是冬天,所以在那紫藤萝和灌木上的厚厚积雪,便为这座院子,砌上了两道素雅的围墙,在夜幕未完全落下的时候,那两道「围墙」的积雪表面,还显现出迷人的淡蓝色,从外面是很难看到院子内的景象的;唯独八层高的仿古代亭台城楼式的酒楼主楼,会探出红墙金瓦,俯瞰着来往的行人和车水马龙。

  门口接待的保安扫描了一下夏雪平和我的证件,然后问道:「请问有预订吗?」

  「有。周荻先生预订的座位。」夏雪平答道。

  「好的,谢谢。您二位里面请。」

  随即,我俩的证件都被归还了回来,并且拿了一张停车票,并按照上面的号码前去停车场找对应的位置。

  车子绕过了门口的喷泉,开到了一个林荫道,当然现在这个时候,两旁成林的白杨,枝干上都是光秃秃的,但也挺拔参天,上面的黄色彩灯也恰巧在这一刻凉了起来,不禁让人赞叹:好一片火树银花的景象;并且小路两旁的大理石雕塑,让我和夏雪平都有些叹为观止的感觉——那是雕刻得栩栩如生且威风凛凛的十二生肖列阵道路两旁,所有地支暗合奇数的生肖列在左,全都雕刻成了古代武将打扮,暗合偶数的生肖列在右,全都雕刻成了古代文官打扮,每一尊都宝相庄严,又可见这酒店的主人,拥有多么磅礴的雄心;

  道路尽头的左右,分别是左右两阙停车场的入口,那里正对着酒楼大门;酒楼坐西北角,门朝东南,而尽管整座楼都是按照古代风格设计,但是大门那里并没很俗气地设计成皇城们那种红门金钉的模样,反而是规规矩矩的安装了自动玻璃门,因而整栋建筑典雅中也不失时尚现代感;面前的大楼是酒楼餐饮为主,后面的两栋同样风格却略矮于主楼的厢楼,应该就是提供住宿和其他经营项目的地方,三栋建筑相互之间又以古代城墙形一般外饰风格的外弧形连廊连接在一起,组成一个类似正三角形,再一看,倒有点古书上「三才阵」的排列形状;大门口摆放着两樽两米高的翡翠狮子,配上后面那四平八稳的仿明清建筑风格的楼宇,样子端庄大气得很。

  两头翡翠狮子无论雌雄,双目皆炯炯,直盯着的方位,恰好对着此刻喧闹繁华的省政府广场的位置。

  下了车,进了门,马上有两个身着米青色裙装制服的两个大堂领班走到我和夏雪平的面前,并亲自蹲下为我和夏雪平前一步的位置各摆上一台机器:根据两个服务员的示意,我俩各自把双脚探进了机器上面的探入口中,随后机器便自动地给我俩的皮靴清理掉了鞋底的污垢,还给鞋面上打了一层闪亮的保养油,清理干净了鞋子,领班才带着我和夏雪平踩上了据说是用羊驼混牦牛绒制成的红毯,一路往里走去,坐上了把手使用纯金打造、按键使用玛瑙雕刻的电梯。

  接着到了三层,领班又带着我和夏雪平来到了周荻事先预定好的那张靠着落地窗的四人餐桌——此刻的周荻正在和他那位娇气背对着我和夏雪平坐着,那女人正开心地跟周荻攀谈着,周荻的脸上,也挂着一个难以收回的微笑耐心地倾听,直到我和夏雪平走到他面前,他才轻松地真正真诚地笑了起来。

  「抱歉,稍微晚了几分钟。」夏雪平礼貌地说道。一路上脸色都有些红的夏雪平,在这一刻,那红晕总算是褪去了。

  「不碍事、不碍事,我们也刚到没一会儿,坐吧。」果然夏雪平一出现,穿着一身黑色礼服、打了天蓝色领结的周荻,眼珠子就挂在夏雪平身上拿不下来了。

  夏雪平自然也感受到了周荻的目光,正在我想辙怎么掰过周荻的脑袋的时候,夏雪平便攥了攥我的右手手指,把我往自己身边一拉,不好意思地笑道:「真没想到,这是这么高端的地方……我俩也没怎么收拾,都穿着上班时候穿的西装就来了,一看你们俩这打扮,我们都有点不好意思走过来。」

  周荻这才把目光移开,他看着我客气地笑了笑:「哎,不碍事!咱们四个人在一起吃一顿饭,也没那么多讲究。」说完,周荻尴尬地打量了一下我,尤其是他在看到胸口的那枚胸针之后,傻傻地愣了一下,随后才又注意到我和夏雪平各自的皮带扣,接着苦涩地笑了笑,才又接着瞟了一眼自己身边那眼睛一时间挣得极大、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娇妻,然后又郑重地对我说道:「秋岩,你不是要认识认识你嫂子吗?哈哈,其实你们早就认识了——我正式介绍一下吧:赵嘉霖,这就是你嫂子。」

  我屏住呼吸看着赵嘉霖,心想自己的猜谜能力总算是准了一回。

  实际上今天中午的时候,当我看着同样带着饭的赵嘉霖、看到她那辆小巧可爱的蓝色Mini、以及中午他们情报局的探员干部们开完会之后周荻在走廊里那不耐烦的状态、以及下午马上一开会以后赵嘉霖难以自持的委屈样子,都让我感觉到了,赵嘉霖那不怎么管她的、因常年出差所以总让她自己钻牛角尖跑到一楼去打更的、在情报系统工作的老公,就是我曾一度崇拜无比、现在又为了夏雪平没少吃醋的伪学长周荻。这么一来,不少事都对上号了。

  面对这么个女生,我实在是没有任何能让自己够放松下来的心思。

  夏雪平微笑地看看我,又看了看赵嘉霖,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咋傻眼了?明天起,你们两个就到一个小组里工作了,你跟嘉霖是不是得握个手呢?」

  「哦,」夏雪平发了话,我必须立刻照办,于是外套还没脱掉呢,我便对赵嘉霖伸出手来:「那看来以后不能叫」赵师姐「了,真得叫」嫂子「了。」

  看得出来,穿了一袭紫色华丽晚礼裙、还披了件白色貂绒披肩的赵嘉霖,整个人都是静心收拾过的:头发盘起、用玉钗在后脑打了个发髻,两绺鬓旁的刘海用卷发棒烫成了小波浪,晕开的脸颊粉底、带着闪亮颗粒的唇釉,尽量使得这个目中无人的大格格从外表上看起来多了几分可爱的感觉,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和她原本由衷的开心,都随着我和夏雪平的出现,被彻底毁掉了。她那画了浅浅眼线的双目充满怨念地看了看我,又失望地看了看夏雪平,接着微微努着如同一颗诱人蜜饯一般的嘴唇,一言不发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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