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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裡的罌粟花(4.11-7.12) - 54,2

[db:作者] 2025-07-20 06:35 5hhhhh 6870 ℃

  而罗佳蔓用以要挟逼迫陈春的东西,自然也是她的真实身份。只是我又些在一起,检察院的萧叡龄在那天非要把她带走,还说她是自己的线人——难不成,萧叡龄他们的侦查监督处也在调查「天网」?公子啊,你究竟是敌是友?

  至于林梦萌,她其实也没完全说了真话,事实上据康维麟所知,南港洪兴会的那三位,骆先生、范先生和现任龙头「青城佬」,他们每一个,在原先那位温先生在世的时候,都偷偷上过林梦萌的床,帮规是帮规,但是面对温香软玉、媚肉生香,他们不见得会对林梦萌怎样;真正要她命的,是她当初和郑耀祖曾经帮着 Y省的高官做了一件事:简单来说,就是以郑耀祖的名义在南港注册一个房产中介公司,然后以中介公司的名义,买入林梦萌那些「一次性」模特演艺公司的股权,并马上转手买给与 Y省高官有联系的小型金融公司;再然后,郑耀祖拿着售卖股权赚来的这些钱去投资南港的房地产,用从房地产投资中赚到的钱,再从Y 省那些小型金融公司手中赎回那些股权——这样一来,林梦萌的经纪公司水涨船高,剩下的两方又都有钱赚。

  「那位高官是谁?」

  当然,在我心里还有很多疑问:比如成山在其中又参与了多少;那个「 Y省高官」又是谁;这件事情,又跟「天网」有多少联系。

  然而,就在这时,探视的规定时间到了。

  我意犹未尽地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又看了看走到了康维麟身后的那名狱警。

  康维麟也有些不舍地看了看手中的话筒,皱着眉头咬着牙对我说道:「你放心,如果你能尽快做到你该努力的事情的话,我相信有些想要的东西,你早晚会得到的。我在里面会等着你的,『侄子』。」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老叔。别跟别人说你见过我。」

  「我心里有数。」

  从监狱中离开后,我立刻给白浩远打了个电话,只跟他反映了一下康维麟在监狱里被牢头狱霸欺负的事情,要求他以市局重案一组的名义通知大西监狱,暂时给康维麟关押到禁闭间,但提供最好的硬件设施,并保障其健康与安全。

  虽说联合专案组明天才会正式成立,但我把车子开在高速路上的时候,我越想越觉得事不宜迟。此刻已经是4:53,我便连忙把车子直朝着情报局的门口开了过去。

  从大西监狱开车到情报局正好一个小时,到了楼门口,我便立刻拿起手机给夏雪平打电话,正巧看见她跟周荻一前一后地从楼里出来,我心中刚微微生出一种怪诞的思绪,夏雪平正好拿起手机拨通了我的电话,那种思绪便随着用梁静茹那首温婉的《丝路》设置电话铃声,还有在夏雪平一抬头看到了我的车子之后那种喜出望外的笑容,而瞬间消失了。

  于是,我也赶忙下了车,对她招了招手。

  此刻的周荻,正好朝着情报局对面的那家罗森,走到我的身边。他一见我下了车,先是一愣,然后对我点点头,招了招手,动了动僵硬的脸部肌肉对我微笑着打了声招呼:「秋岩,来了啊。」

  看他先对我打了声招呼,而昨天夏雪平又帮着他带话说他为之前对我的态度表示抱歉、明天还要请我吃饭,当着夏雪平、以及身后不断走出来的情报处、调查课的同事的面前,我也不能太不懂事,于是我也冲他点了点头:「嗯。听雪平说,明天你要带嫂子来,一起请我俩?」

  「嗯。」他听到「嫂子」这个词后,有些勉强地笑了出来,「其实她一直说想单独请一下雪……请一下夏警官,正好你之前也提议,正好就一起了。」

  「哦,那挺好啊。地方定在哪呢?」

  「『盛世皇朝』怎么样?地方有格调,味道也不错;我家那位,嘴巴也挑,还比较喜欢吃传统一点的菜。」说起后半句,关于「我家那位」的时候,周荻的眼中明显透着一股无奈的劲儿——提起自己老婆的时候就这眼神的,这对于一个刚结婚的男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可我并不在意那个,我依旧对他半讽半侃地说道:「行啊,『盛世皇朝』,好地方!京城风味、东北炖,山珍海味、八大碗!反正你周师兄做东,去哪吃还不是得你定么?就算你带我和雪平去路边摊吃五毛钱三根的麻辣串,呵呵,我也得认不是么?」

  「聊吃的呐?。」夏雪平走到了我身边,看着我笑了笑,接着又转向对着周荻说道:「你不是买吃的么,赶紧去吧。我跟秋岩说几句话。」

  「那行,我先去排队,帮你占个位置。」周荻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诧异地看了看夏雪平:「怎么?你让他给你买晚餐?你不回家跟我吃吗……」

  「唉,临时加班,估计十二点以前是回不去咯!怎么,又要吃醋呀?」接着夏雪平推了推我的肩膀,「上车跟你说吧。」

  于是我帮她拉开副驾驶的门,等她上了车后我又从另一侧坐进车里,等我坐好之后,她立刻把我的手拉到她的手里,放在操控杆出与我十指紧扣。从大楼里走出来的探员不少,但我俩牵着的手却并不会被他们看到。夏雪平微笑着没说话,安静地歇了一会儿,她握着我的手,劳累地把身体靠在座椅上,我又帮着她调低了椅背,升高了座椅温度。

  休息了片刻,夏雪平才开口:「都是因为要成立这个联合专案组,今晚才要连夜加班。刚才从中央警察部和国家情报调查部的特派员都已经到了,稍等一会,咱们省厅的聂仕铭厅长也要来,等一下会集体开个准备会议,然后要做的准备工作还很多。」夏雪平又担心地看了看我,攥紧了我的手,「另外,我隐约听到岳凌音跟那两个特派员商量事情的时候说的话:好像明后天,专案组刚成立就会有个大任务,貌似好像是因为怕国情部这边泄密的事情,需要有 F市本地警察系统的人执行,搞不好,这事儿得摊你身上。」

  「摊我身上就摊我身上,我不怕。国情部对付的人,还能是什么样?天网的人又能是什么样?大家不都一个脑袋、四条腿么?还能是三头六臂怎的?」

  夏雪平看着我,忍俊不禁:「得了吧,那个人能长四条腿啊?我看也就你长了四条腿吧!」

  「你不也是么,冷血孤狼?嘿嘿!我是小狼崽,当然长了四条腿呀!」我故意逗她笑道。

  「没正经!你是白痴吗!反正你不许掉以轻心,不许出事儿,知道不知道?」

  「哎呀,知道啦!『 F市第一女刑警』最担心的那个人就是我何秋岩!——嘻嘻,好久都没听你叫我『白痴』了!」

  「哼!骂你你还嘚瑟!」

  「嘿嘿,听你骂我我开心呗!」我笑了笑,又疑惑地想起另一个人,然后对夏雪平问道:「话说,这次开会,聂仕铭会出席,那胡敬鲂那个老家伙呢,他不来么?」

  「胡敬鲂和聂仕铭,他们是分派系的,你知道吧?」

  我点了点头。

  夏雪平继续解释道:「这次首都那边牵头策划这个联合专案组的人,也是聂仕铭这边的。」

  「呵呵,他喵的!又是『考学派』和『警专帮』的那点破事儿!」我笑骂道。

  「不仅如此,还有红蓝二党的竞争,这群人也在参与。」

  「呵呵,对哦。这帮人给咱们立规矩,不能参与政治活动;可他们呢,一个个的比谁参与的都欢。」

  「抱怨这个没有用,现状就是这样,上面的那群『考学派』也好、『警专帮』也罢,他们都得靠着这种方式才能生存。咱们不想参与这种党争,讨论它也没意义。不过,胡敬鲂在Y省的所作所为,上面也都清楚。我不愿意跟他时时刻刻都锱铢必较,就是因为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会有人治他。」

  说到这,她又用手指像弹琴一样在我手背上的血管与骨骼棱角上面轻轻抚弄着:「专案组组长是岳凌音,我和周荻都是副组长,从今晚开始,要忙的事情就更多了。小混蛋,从明天起周荻也是你的上司了,妈妈知道你因为我对他有什么误会,但我还是希望你,能顾全大局、为了共同对付我们那些敌人,能尽量跟他和睦相处,好不好?」

  「嗯……我知道了,类似的话你最近天天说。本来咱俩之间就该是你说什么我听什么,我难道还能违背女王大人的命令不成?」我无奈地叹着气,酸溜溜地说道:「谁让我的女王大人是个大美女、有这么杰出优秀呢?我吃醋那不是正常么?」

  「哟哟哟!损别人的时候还变着法的夸自己女朋友呢,你这跟谁学的?」夏雪平看了看我,轻笑着伸出食指,在我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又对我说道:「你要是真看他不顺眼,那你以后就别去理他、不跟他一般见识不就好了?」

  我侧目看着她,情难自已地嘴角上扬,并对她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去买晚餐了。你和美茵要好好吃饭。」

  「你等一下,」我连忙拉住了夏雪平的手,「我还有个正事儿要跟你说……」紧接着,我便把自己从康维麟那里得知的所有消息告诉了夏雪平,并对她说道:「……这个康维麟那儿,我已经以咱们市局重案一组的名义,要求大西监狱把他关到禁闭室里保护起来了,但问题是如果天网这帮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么多死刑犯从外地搞出来,给他们变性、再调教成性工具,那搞不好在咱们 F市这边更是如此,他们想去监狱里弄走一个人、或者弄死一个人,那都是探囊取物一样方便。而且我已经答应康维麟,如果他配合的话,给他按照『立功』情节处理,所以我就在想,你能不能马上把这件事告诉岳凌音,让情报调查局的人立刻把这康医生转移?就现在这种条件,让这帮探员们找地方把他看起来,甚至送到军队、军事监狱去,都比在大西监狱安全。」

  「他说的东西如果属实又准确,那我们现在真的需要有这么个人来配合调查……」夏雪平一时间也有点苦恼,她对解释道,「可你要知道情报调查局想从警察工作口这儿把人转出去,这里面的文件手续什么的麻烦得很……啧,这就是情报局不如安保局的地方。」

  「不是中央警察部和情报调查部的特派员都来了吗?你跟岳大婶能不能在他们这儿想想办法?」

  夏雪平来不及多想,连忙点了点头:「这倒是个门路!行,我不跟你多说了,事关重大,我得马上去跟凌音商量。你快回家吧!」

  「嗯。还有个事,我电话又被网监处监听了。徐远之前一直没让他们恢复监听,但前一段时间沈量才那家伙又挑的事情,他好像还拿了一纸公文。」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夏雪平紧张地皱起眉毛,「沈量才这一段时间,好像有点不正常。」

  「呵呵,他可不是不正常么!而且人家是拿着一纸公文去的网监处,你觉能是怎么回事?至少在咱们重案一组,不少人已经心里明镜似的,清楚咱们这位沈副局座已经俨然成了胡敬鲂的心腹爱将,咱们俩呀,你跟他姓胡的、姓沈的有宿怨,我让人家二位长官屡屡掉脸,人家给咱们挖坑、算计咱们,也是无可厚非。反正你放心,目前看,之前咱俩的通话和信息记录什么的,问题还算不大,这事儿是我那个朋友白铁心告诉我的,他帮着我俩销毁了不少记录。只是以后咱俩有些事情,不能打电话说了。」

  「我知道了。其实我最近也一直在担心这件事。」夏雪平难受地长吁一气,然后转过头温柔地看着我,再次紧紧握住我的手,「没关系,我跟小混蛋在一起,又不差这几通电话,对吧?」

  我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晚上如果我能早点忙完,我会赶回去的;但如果我回不去的话,你别忘了明天带上你的警服。」

  「我知道了,不会忘的;你也……欸?」我正说着,她开了门就匆忙地下了车,我都来不及跟她道别。

  我正无奈地低头叹气,副驾驶侧的车门又打开了,她前后左右看看,猛地捧起我的脸颊,对着我的嘴巴用力吻了一口,并伸出舌头在我的口腔与舌尖处刮了一圈,接着温柔地冲我笑了笑,才再次下车离开,直接朝着楼上跑去。

  我陷入了几秒钟甜蜜,又突然反应过来她并没去买晚饭,我只好调头开到那家罗森找周荻去,然而,这家伙的身影我也没看到,——没想到我当初如此崇拜的一个人,居然也挺不着调的。不过我倒是被一个岳凌音手下的一个少校认了出来,我只好排队帮着夏雪平买了一份酱油汤底的魔芋面和两份芹菜牛肉包,让那名少校帮着给夏雪平带了回去,自己又一口气买了五份便当,两份归我,一份归美茵,剩下留两份当做我和小坏丫头晚上嘴馋时候的宵夜。

  从店里出来上车的时候,在街角我看到了一辆熟悉的 Mini-Cooper,车子里面,似乎有一个很熟悉的倩影,在与另一个如木石一般无动于衷的男人说笑,并给他嘴里喂着吃的。

  我却也并没在意,只准备去接美茵那丫头回家;但是车开到半路,美茵又给我打了电话:果不其然,她又被隋琼岚叫出去吃饭了,所以也不用我去接她。据她讲,本来作陪的还有狄家那父子俩,但被美茵一闹腾,狄家爷俩只能撤退。我知道,隋琼岚这么安排,就是想让美茵去和那个狄瑞珅谈恋爱,其实我现在还挺希望美茵能够找个好男生,并且可以趁早解决她的终身大事,毕竟就我、夏雪平,跟她,外加现在在外地的老爸,咱们四个现在这种古希腊悲剧式的关系,在一起相处必然会觉得尴尬,可美茵毕竟是我的妹妹,还是自从夏雪平走后,在这十年间每天晚上跟她光着身子、探寻青春期男女身体奥秘、搂在一起睡出来的感情,想着要她嫁出去,我还真有些不舍。

  何况那个狄家父子的形象,越想越不像好人……

  仔细回想一下那天晚上从那餐厅离开时候的场面,我这姨妈似乎跟这爷俩的关系,好像也不大一般;倒也有可能是西欧那边人开放,在一起相处时候的礼仪比较热情,但是隋琼岚对那狄瑞珅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太热情了呢?

  关键是,这小子看夏雪平时候的眼神也不正常!——去他妈的,我真是越想越觉得,不能让美茵与这个公子哥发生什么关系,否则可真不知道,万一让这么个山中狼相外露的臭小子当了我的妹夫,这个家会出现什么问题——我早晚得找机会,跟隋琼岚好好聊一聊!

  不过那至少也是明天之后的事情了,今天这无聊又忙碌的一天,总算过去了。

  回到家中吃了饭,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这一时间段内全国的电视节目都让人心烦,因为全国上下的省级电视台,都在滚动播出着自己省内第一轮竞选辩论,对于政治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我,觉得这样的直播冗长而乏味,于是我只看了一会儿,便关了电视。想起夏雪平的房里或许还有那种「米粒」摄像头和监控器,我便立刻进了一楼卧室,从电脑桌里拿出家里的高光探照手电筒、还有老爸的放大镜,对应着这双人床的位置观察这四周的角度,然后一边用手电筒照、一边用放大镜看——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便在衣柜顶部与天花板的夹层处、洗手间门的门轴处、还有床头的灯罩上头各发现了一只窃听器、两颗摄像头——平时要不仔细观察,真就会以为,那这玩意只是某个零件的螺丝、或者未长成的蟑螂、蚂蚁之类的虫子……不过如此看来,用这种拿手电反光来探测的土办法,反而更有效。

  把那几个摄像头和窃听器,还有大白鹤给我的U盘存放在楼上自己房间抽屉之后的我,发现自己也弄了一身臭汗,我休息了片刻便准备洗澡。就在我拿换洗衣服的时候,我看到衣柜里正摆放着一支手机自拍三脚架,一股邪淫与玩乐之意瞬间蹿上心头:嘿嘿!干嘛不利用这个机会,给夏雪平录一点「有意思」的东西呢?

  之前夏雪平跟我承认过一件事:她自己独居的这几年,偶尔在晚上也会幻想,我手淫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她对其他男人的手淫模样并没有任何兴趣,但平时在局里的时候,每次路过或者坐在食堂里吃饭,偶尔会听到那些上了岁数、家里又有儿子的女人们聊自家孩子「青春期躁动」的种种故事,而在听过那些碎嘴的女人的谈话之后,她理所当然地认为,现在的小男孩,都会在刚刚发育的时候偷妈妈的内衣内来亵玩,并套在阴茎上自渎,于是她也顺理成章地会去猜想,我在这个她已经离开的家里,会不会偷用美茵的内衣内裤;如果她没离开的话,那么我会不会在她的贴身衣物上留下痕迹——毕竟,在我更小一点的时候刚刚会遗精的那阵子,每天晚上都缠着她睡的我,已经用那清澈的初精在她的手臂和肚皮上做了不少记号。起初她也觉得,自己会突然产生这种想法实在是不可容忍、不可原谅,但久而久之,这种羞耻的想法却成了对我的挂念与愧疚,她甚至在心底逐渐产生了一种「身为妈妈,没给秋岩机会让他在我胸罩和三角裤上坐那种『小脏事儿』,真是对不起他」的念头,她把这种每一个其他的家庭中母亲避之不及的龌龊,当成了自己内心的缺失、生命中的遗憾;久而久之,这种念头,又随着她被段捷暗地里下了「生死果」,以及与我的重逢,成为了一种让她每天都在理智与情欲之中挣扎的催情剂。

  因此在上个月那段甜蜜的时光里,我每天都会手淫给她看,她也会很渴望又很温柔地帮着我动手撸,她会觉得,眼前这个自己生养出的、与自己有直接血缘关系的小男孩,自慰时候的样子很美妙;而每次在看过那一滴滴乳白色的液体如同熔岩一般喷涌而出之后,她的神秘宝穴,都会湿成一片汪洋。在这个时候,如果我再乖巧地叫她一声「妈妈」,她必然会意乱情迷到话都说不出来、唯有以湿吻报还。

  于是,我决定用自己的手机,给她录下一段洗澡时候的自慰视频,并找机会通过电脑转存到她的手机上;而今天我也决定,就在她的卧室里面那个卫生间里洗,这样也方便我从衣柜里翻出她的内衣。

  我把洗澡水在浴缸中放好,然后把手机镜头调好角度,然后故意在镜头前录了一段脱衣舞,同时口中也一遍遍地诱惑着呢喃着她的名字和我对她的爱称:「嗯……妈妈……夏雪平……妈妈老婆……喜欢我的身体吗?……嗯哼!儿子的腹肌还可以吧?嘿嘿!……胸肌呢?一天天还总是埋怨我喜欢摆弄你的乳房……就是喜欢玩妈妈老婆的奶子!你吃儿子乳头的时候也不少啊……儿子的屁股怎么样?在男生里算结实的吧?每天晚上,小混蛋我就是抬着这样的屁股,用力在妈妈你的双腿之间用力肏夏雪平大人的美屄的!嘿嘿,夏雪平大人的美骚屄……嘻嘻……听了这个词是不是又想打我了呀?——嘻嘻!妈妈的美骚屄……就是喜欢妈妈的美骚屄……妈妈老婆听到这个词,不是觉得难听,而是因为小穴流水了吧?嘿嘿……看看儿子的阴茎……或者说,儿子的鸡巴!嘿嘿嘿!反正你现在不在家,我就要说这个词——怎么样,儿子老公的鸡巴大不大呀?是不是红得像一条烧火铁棍一样呀?嘻嘻,妈妈老婆夏雪平大人,小混蛋就是要逗你!」

  录完这一通十三招,我立刻趁着情绪,马上跑出卫生间去,打开了夏雪平的衣柜通翻找,正巧一下子找到了那一套熟悉的紫罗兰蕾丝三角裤与贝壳杯内衣,一着急,还把她平时穿的两双灰色棉袜从衣堆里带了出来,掉在了地上,我连忙蹲下去捡。

  这一蹲下,原本精虫上脑、淫欲炽热的我,情绪瞬间被打断了,因为我在床下看到了两样东西:

  其中一个,是放在防尘套中的一只飞机杯,而且还是有减噪功能的、可以在内部自动抽插扭动的电动飞机杯,杯底还镌刻着型号:「 005-熟女徐娘型」。

  ——我只能说,夏雪平大人,你对你自己的身体还真是不了解,她难道就不知道在她的蜜穴深处,有一条会充血的、如同舌头一样的海绵体肉芽么?看来她真的没骗我,她真的不太会自慰,就算有需要了,也真的只不过是刺激阴蒂和夹腿而已;而且她也还真是有些自卑啊……我知道这个情趣品牌,甚至在专二实习的时候,在 D港参与过成人博览会的秩序维持工作,因此摸过这家厂商生产的飞机杯的所有型号的倒膜样品,如果非要说哪个型号跟夏雪平的膣腔相当,那也是「 002号-青春淑女型」、至少也得是「003号-少妇白领型」才对。

  而另一个,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它是一只粉红色黑金属框的皮箱子,上面还带着金属密码锁。

  我立刻把箱子拎起来,听着里面呤呤啷啷的声响,说明里面是放着东西的,而且还不少。只是这只皮箱子,我之前没在夏雪平的单身公寓里见过,不大像夏雪平的东西;看它的颜色和造型,应该是属于小女生的东西,曾经在这住过的陈月芳也被排除了;只是看这质地,应该不像是新物件,所以我猜,这皮箱子也不是美茵的……

  ——不对,难道是夏雪平刚从老宅里带回来的?

  ——是啦!我想起来,她跟我说过自己小时候的好多东西还留在老宅里,这应该是她上警校之前的东西!

  那她为什么跟我说,自己跟岳凌音从老宅里什么都没带出来呢?她为什么要对我说谎?

  在看看上面的密码锁就更厉害了,我之前还真没见过这种:在密码锁拨号处的下方,还带着一个被金属片隔着的锁孔。我随便拨动了一下拨号轮,随着拨号轮的转动,锁孔里面遮挡的那个金属片,也在跟着转动——看样子,应该是中间还有一个轴承和齿轮在随着拨号轮的运动,拧动金属片,而只有密码正确的时候,钥匙孔才会被展露出来,换句话说,就算知道了密码,没有钥匙,这只包了铁皮的皮箱子也没办法打开。

  难道这里面藏着她小时候的什么秘密吗?

  我想了想,试着用她之前住单身公寓时候的门锁密码,转了一下拨号轮:817 ……

  然而挡着匙孔的金属片虽然也在转动,但并没有把匙孔通开;

  我又拿她的生日试了一下: 111……当然如果拿她的生日当密码,也是有点过于简单了哈。

  果然,111也不行……

  那密码会是什么呢?

  「哈咻!」

  冷不防一个喷嚏,打得我头昏眼花,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光着身子,在卧室里站了二十多分钟。反正一时半刻猜不到箱子的密码,手上也没有钥匙,我也就不在这上浪费时间了。我小心翼翼地把拨号轮转回到「000」 的状态,然后提着夏雪平的那一套内衣进了浴室。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在赤裸着上半身的夏雪平的怀里醒来、按掉闹钟的。夏雪平大概是半夜两点半才到家的。

  她听到了闹钟的声音也揉了揉眼睛,然后在我的侧腰上猛掐了一通,弄得我又痛又痒,我本想叫停,她却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瞪圆了眼睛在我的痒痒肉上继续连戳带掐,一个劲地呢喃着:「小混蛋、臭小混蛋,错没错?错没错!」我便立刻明白,她显然是看到了洗手盆中,那套沾满了我精液的深紫色文胸内裤;我并不会就此投降,又在床上跟她相互对戳着各自的敏感区和痒痒肉闹了一阵,但最终还是我败下阵来,毕竟我身上容易觉得痒的地方比较多。

  闹够了也笑够了,我俩便一起洗漱、一起换了衣服,一起从卧室里走出、正准备到厨房一起弄点早餐,且还没来得及决定谁去叫美茵起床的时候,全身穿戴好的美茵已经打开了家门——而隋琼岚跟自己的那个女司机兼助理,正站在我家门口。在开门的一刹那,我和夏雪平一起从一间卧室里走出来的情形,被她看了个完全。

  「美茵,这么早就去学校?吃饭了吗?」我完全陷入了被动的尴尬,一个字也没说出口;而夏雪平却果断地对美茵问道,并且目光中带着几许防备地看着隋琼岚。

  「妈妈早安,臭哥哥早安……」站在夏雪平与隋琼岚之间的美茵,显得有点萎靡不振,郁郁寡欢。

  「哦,你们早!」与夏雪平和何美茵的嗓音比起来,隋琼岚的说话声则亮堂多了,而且欣喜中带着一种很理直气壮的架势,「我昨晚就跟美茵说好的,我要带她去吃粤州早茶——呵呵,没想到在 F市这地方,还有『凤翊楼』这么高级的南粤茶楼,这也真是不容易!」说着,隋琼岚很亲昵地拉起美茵的小手,「走吧,姑妈带你去吃好吃的,那儿的蟹粉汤包和海参云吞味道最好了;却也不知道在 Y省这地方,能不能吃到正宗的……」朝着外面走了两步,隋琼岚才又回过头看了看我和夏雪平,犹豫片刻方才问道:「夏警官,何警官,要不要一起啊?这阵子澳角的名厨伍司徒正巧在『凤翊楼』,我跟他很熟的!在 F市这种地方可能一辈子都吃不到他做的南港风味和葡国料理,一起过来尝一尝啊?」

  夏雪平听到隋琼岚把话说到一半,就进了厨房,我看得出来她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于是我对夏雪平问都没问,就对隋琼岚说道:「谢谢姑妈了,您带美茵去吧,我和我妈吃点粗茶淡饭就好,咱们俩马上还有事,着急去上班。等有时间的,我想约您好好聊聊。」

  我说完最后一句话,美茵立刻睁大了眼睛,期待中又带着一丝惊惶无措;隋琼岚瞥了一眼美茵的脸庞,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又对我笑了笑:「好说,我不是给过你我的名片了么?等有机会,你给我打电话就好。」

  于是早餐又只剩下我和夏雪平,不过我倒也乐得自在;只是似乎是因为隋琼岚的缘故,吃饭的时候,夏雪平偶然间会流露出稍显失落的情绪,但我在问起来以后,她却仅仅是对我微笑着,摇了摇头,但并不加以解释。

  吃过早饭,我又跟夏雪平分别坐上自己的车子去上班——我要是有一把可以控制时间的遥控器该多好?我是真的舍不得夏雪平,我是真的想快点略过这无聊的一上午,直接快进到中午饭后,我坐到情报局情报一处的办公室里开会的时间,我甚至搂着她的胳膊,胡乱掰扯出一个馊主意:用拖挂链把她的车子连到我的车子后面,我拖着她的车先送她到情报局,然后我再去市警察局上班。她笑着捏捏我的鼻子,在我耳边轻咬着两下,笑着怨了一句「这小混蛋还真是个粘人精」,又拽着我的手,让我伸进衣领中,隔着胸罩抚摸了一会儿她的双峰,同时又送上了一个差不多三分钟的湿吻,才把我哄得心满意足。

  我的车子前脚刚开进市局大院,后脚这边正看到白浩远牵着胡佳期的手,甜蜜地并肩走进大楼。两个人看见我在停车,还透着前挡玻璃往车里冲我打着招呼。看样子,这俩人算是没事了。

  而在大楼的西侧角落处,小 C正在跟那个林霜晗正谈论着什么。第一次看见林霜晗的时候,因为网监处没有开灯,所以我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身高,但没想到站在这阳光明媚的室外之后,我才发现这女孩可能身高将就着不过 160,在差不多 170-172的吴小曦面前,她就像一只面对着孔雀的麻雀幼雏,又想站在柳树身前随风飘摇的小野菊,在旁人看来,怎么看怎么都会觉得,小 C会随时把这个相貌清秀、长着一双如星星般的眼睛的小萝莉给欺负哭。但就在我停车、并收拾着自己随身物品的这一会儿,我却从那双小萝莉的星光眼睛之中,看到了咄咄逼人,她笑起来的时候,也是十分得意又不屑的;小 C虽然一直在说话,但她的姿态中看上去尽管歇斯底里,但举手投足间,却带着一股无可奈何的抓狂,并且还有些乞求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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