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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 (炭愈)

[db:作者] 2025-07-20 06:35 5hhhhh 3360 ℃

私設多量的鬼滅學園背景

溫柔暖男炭X不坦率的氣喘患者愈

  放學之後,愈史郎和往常一樣,取出在學生中僅自己擁有的鑰匙,打開了化學部的門。又和往常一樣披上掛在門後的實驗袍之後,掃視了一圈排列於櫃中的器材,考慮要不要點上酒精燈做些什麼實驗。但最終仍只是取出一本厚重的藥典,在机上攤開。

  因為,今天竈門炭治郎可能會來。

  愈史郎患有氣喘。因此不管是家中的臥房,還是這間活動室都安裝了空氣清淨機。像這樣一個人時,他總會在不經意間產生自己的呼吸與心跳、存在的證據全被機器運作時發出的震動與細微聲響給隱藏了的錯覺。

  但這終究只是錯覺。或許是最疼愛的妹妹,在幼時受過起因不明的怪病折磨的緣故,到現在炭治郎仍十分擅長照顧身體虛弱的人。然而禰豆子早已病癒,長成健康活潑的美少女。因此受照顧的對象就變成了他。

  而且由清淨機濾網形成的結界,效果實際上還是有限度的。他就曾經在這間活動室裡發作過。那是開學後沒多久的晴朗日子。大概是因為氣壓忽然改變,或附近的哪間活動室在掃除,導致粉塵增加了。踏進室內時一切都很正常,但沒過幾分鐘,熟悉的苦悶就和討厭的預感一同襲上胸口。症狀不算很嚴重,但不趕快用那個的話⋯⋯愈史郎朝掛在鐵管椅上的書包伸出手。然而在碰到提帶之前,炭治郎就從自己胸前的口袋取出了另一個吸入器,迅速地拆下保護套,把噴嘴塞入他口中。確定愈史郎含緊吸口之後,便扣下釋藥鈕。隨著輕微的喀嚓一聲,乾澀的粉末噴進氣管。像被無數看不見的絲線給勒住喉嚨的感覺逐漸消失了。但因為缺氧加上黏膜受到藥粉刺激,一時還沒有辦法恢復正常呼吸,只能無力地咳嗽:「咳、咳⋯⋯」

  原本還為了遞出吸入器而扣著他下顎的炭治郎不知何時繞到了身後,忙不迭地一下一下輕拍著他的背。愈史郎隨著他拍打的頻率,將空氣吸入再吐出,呼吸才漸漸平順了下來。

  「好一點了嗎?」一見他停下咳嗽,炭治郎立刻倒來了一杯溫水讓他漱口。

  「那種東西你從哪弄來的?」在洗面台連續漱口好幾次,把殘留在口腔中的苦澀藥粉全都沖去之後,愈史郎劈頭就問道。因為咳了許久,聲音顯得有些沙啞。

  「覺得備著比較好,所以去藥房買了。」被用如此激烈的態度逼問,炭治郎愣了一下,但馬上就用誠實正直的清朗聲音回答。

  「我自己有準備,用不著你多事!」愈史郎粗暴的說,同時轉過身背對著他。

  「等等!」雖然又愣住了一次,但炭治郎的聲音一點發怒的跡象都沒有,還是那麼溫和:「告訴我你都放在哪裡好嗎?」

  「書包右邊的⋯⋯那個隔間。」他不想回答,就算真要說也想以冷酷的語氣,但聲音裡的強硬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發作後的虛弱與疲憊。愈史郎不敢回過頭,一看見炭治郎的臉,積在眼球表面的多餘水分好像就會全部傾洩而下。都已經是中學生還在別人面前掉淚,實在太丟人了。

  藥典翻過第五頁時,門被敲響了。愈史郎可以感覺到那是確信他在裡面的敲門法。於是他直接應道:「門沒鎖。」

  「那我進來了。」果真是炭治郎的聲音。他推開門走了進來。關門的同時反手落上了鎖。

  「你不去劍道部嗎?」把作為書籤的絲帶夾入頁間,愈史郎用壓抑了起伏的聲音問道。

  「大賽剛結束,在慶功和休息呢!」炭治郎拉開另一張鐵管椅,在愈史郎身旁坐下:「可是我想趕快補上功課進度,能請學長教我嗎?」

  如果是在以前,愈史郎可能會大罵「不要叫我學長!」但已經習慣了的現在只是「哼」了一聲:「書快拿出來!」

  「遵命!」炭治郎立刻從書包中取出文具與物理科的試題集,把沈重的藥典搬回書架後,攤開試題集翻到貼了便箋的某一章。

  「波速就是波長乘以頻率,波峰間的距離——」以鉛筆尖在教科書上拉出一條貫穿了波形示意圖的直線標示出波長:「是四,頻率二點五,所以——」

  去年就學過的高一物理題目對愈史郎來說相當容易。可是比起算出答案,如何講解得讓炭治郎容易聽懂反而更令他頭痛,幸好炭治郎的腦袋也很聰敏。弄清了基本概念後,各式應用題都能一一解出了。

  「答得還好嗎?」完成這單元最後一道試題後,炭治郎轉頭迎向他的目光,露齒一笑。

  愈史郎沒有出聲,只是整個人向側後方躺倒,側倚在他肩上充做回答。炭治郎張開左臂支撐住他的背脊,任他把全身的體重都壓在自己身上。

  體溫與陽光的氣味,越過襯衫與實驗袍,傳到了自己身上。愈史郎忽然想起炭治郎的鼻子比自己靈敏得多。恐怕連今天早晨梳頭時,梳齒沾附在髮間的木香都聞得出來。

  原本環抱著他的左手掌,不知不覺間移到了頸後,探入襯衫的衣領。指尖像要將那細得單手便能折斷的頸項握在掌中那樣往前繞去,觸到了喉結的突起。但只像水鳥起飛時翅膀擦過水面那般稍微掠過,似在詢問。愈史郎仰起下顎,露出溫熱的頸窩作為答覆。

  炭治郎將他從椅子上攔腰抱起,繞過書桌走向房間的另一端。活動室最深處立著一面醫院的白屏風,在它後方有塊鋪了地墊,還擺放著幾個靠枕的小小空間。這裡原本和空氣清淨機一樣,只是為了讓他在身體不適時可以暫時休息而準備的,現在卻變成了這樣的場所。

  踏進被屏風遮蔽的空間後,炭治郎蹲下身,將懷中的愈史郎放在柔軟的靠枕上,為他脫去實驗袍。純白的長袍沿肩頭滑落後,愈史郎揮開了他的手,自己一顆顆解下襯衫的鈕釦。

  為了不讓珠世小姐察覺異狀,愈史郎一定會把暫時脫下的制服近乎神經質的折好,排列在一旁以免染污或弄皺。而炭治郎就只是脫下外套與襯衫,蓋在他疊起的衣服上。

  潤滑劑藏在藥瓶間,一個一個偷偷買來的保險套則收在實驗手套的空紙盒裡。取來這兩件物品後,炭治郎再次把那副身軀收入懷中,因為原先裹覆於上的衣料都盡數被褪去,愈史郎變得比印象中更加纖小。而且在撫摸那柔軟的頸窩時,還能直接透過肌膚感受到心臟的搏動。

  為何會這麼白呢?每次看見愈史郎脫去衣物後露出的肌膚,都會湧現這種好像看見了什麼不合理之事的情緒。為什麼愈史郎先生必須有這麼蒼白的肌膚呢?頸項鎖骨肩膀胸廓,全都白得像用沒有生命的雪或陶瓷製成的。只有胸口帶著兩點大島櫻在還是花蕾時才會有的紅那般,若有似無的緋色。

  炭治郎俯身與他接吻。愈史郎的嘴唇平常總是不悅似的抿緊,但現在微張著,沒有反抗或逃避地接受了。臉頰、鼻尖、下顎,雨點般的輕吻依次往下滑落。啊啊──親吻落在胸口時,愈史郎第一次吐出了抑止不住的呻吟。方才炭治郎的舌尖觸到嘴唇內側時,甜蜜的感覺就幾乎要讓他窒息。而現在溫熱又柔軟的口唇貼附在胸前最敏感的那處,無論是甜蜜或悸動都早已過了臨界,幾乎變得恐怖了。

  「住⋯⋯住手⋯⋯」愈史郎只能從下方無力地輕叩他的肩膀。炭治郎笑了。他順勢讓那雙比起推拒,更像要抓緊自己的手腕攀繞在頸背,接著抱起愈史郎,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這樣比較不會壓迫到呼吸道,或對身體造成負擔。

  「如果會痛,或身體哪裡不對勁,要馬上告訴我。」炭治郎在他耳邊用爽朗到難以與正進行的事聯想在一起的聲音說。又在講煞風景的話!愈史郎不滿地抬起頭睨了他一眼。然而原本銳利的吊梢眼此刻已經變得淚汪汪,一點威嚇力都沒有了。

  笑著輕啄了一下他的額頭,炭治郎推開潤滑劑的瓶蓋,將黏稠的透明液體倒出,在掌心稍微加溫後以指尖沾取。就算是已經肌膚相親過許多次的現在,愈史郎還是很抗拒將私密的部位袒露於他人的視線中。因此炭治郎維持環抱著他的姿勢,從背後將手指探入他的腿間。沿著尾椎,指尖一下就觸到了因緊張而微顫著的後穴。先安撫似地把潤滑劑塗布開,接著緩緩送入一根手指。愈史郎的全身像被電流擊中那樣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因此炭治郎等待了片刻,直到灼燙的內壁不再縮緊,指尖可以自由地前後抽送,才加入第二隻手指。

  不規則地將沒入體內的手指曲起或交叉,好讓他適應異物感。愈史郎壓抑的低吟逐漸變成帶著渴求的喘息,後穴也柔軟放鬆得足以接納他的進入了。炭治郎抽出手指,撕破保險套的包裝裝在自己的性器上,再補上一點潤滑劑之後,將前端抵在穴口。

  為了封住所有可能逸出的聲響,愈史郎緊緊地咬著下唇。炭治郎吻上他,示意若是要咬住自己的嘴唇也可以。然後就像慣常那樣在接吻的同時緩緩侵入。直到根部都完全被納入暖熱的體內之後,才抱起那身軀,開始從下方抽送。啊、啊、啊——再也抑止不住的嬌吟,於耳邊響起。彷彿被那帶著豔色的聲音所誘引,炭治郎將好像又變得更堅硬了的性器前端往印象中的那一處攻刺。接著就聽見那叫聲在拔高的同時變得甜膩。然而與這甘美的聲音完全相反,愈史郎緊閉著雙眼,揪起了眉頭,看起來這麼痛苦⋯⋯。炭治郎擁緊了一直被他抱在懷中的人。

  「愈史郎先生⋯⋯最喜歡⋯⋯」

  「啊啊、炭治郎——」

  聽見這呼喚,炭治郎終於在一次衝刺後,於他的深處射出了灼熱的體液。有著相似熱度的白濁,也噴濺上了胸口。

  哈啊、哈啊、將臉埋進炭治郎的頸間,可以感覺到他的耳墜正輕輕搖晃。這種貼近感讓愈史郎幾乎無法呼吸。自己還在無法控制地大口喘息著,炭治郎熾熱得像火的身體卻已經冷卻了下來,恢復成和平時一樣的柔和溫度。生了薄繭的手正輕撫著他赤裸的背脊,引導他的氣息恢復平緩。不只是輕撫而已,愈史郎可以察覺到,炭治郎還正在默默測量他呼吸的頻率與強弱。以判斷需不需要從蓋在最上方的襯衫口袋中取出吸入器。

  就和每次的發作過後一樣,炭治郎等到他的氣息找回規律之後,才讓那還綿軟無力的身軀躺回靠枕上,將性器從愈史郎體內抽出。拆掉保險套打上結,用紙巾包起丟進垃圾筒。以衛生紙拭去沾染在下腹的體液,取出濕紙巾擦掉殘留的潤滑劑。最後像是為人偶換衣服那樣熟練地為他套上制服,扣好襯衫的鈕扣。

  四肢暫時還使不上力,只能橫躺在地墊上的愈史郎抬起頭,剛好可以看見炭治郎把手臂穿過袖筒的背影,接近於不甘心的情緒湧上了胸口。

  像是察覺了那視線中的心緒,背脊已經隱藏於襯衫之下的炭治郎轉過頭,再次屈身蹲下,一面問著「站得起來嗎?」一面抱起他。

  愈史郎被半扶半抱著將腳尖踩在地上,總算是立直了身體。準備踏出第一步時卻發現膝蓋根本支撐不了身體的重量,差點要向前倒去,不得不再次攬住炭治郎的手臂。炭治郎配合他往前邁出每一步的速度,以手臂和肩膀支撐著他。儘管在離開活動室前就已經能靠自己的力量站穩了,炭治郎還是堅持要攬著他。直到快要抵達校門時才依依不捨似的向他道別:

  「明天見,愈史郎先生!」

  回到家中時,珠世小姐還沒有下班,因此愈史郎自己煮了簡單的晚餐與她喜歡的料理,又準備了一會明天的考試。不知不覺中,天完全黑了。激烈動作留下的輕微疼痛,與不知從何而來的寂寞一同在體內擴散開。愈史郎推開染上一層銀白的玻璃窗,剛好看見一片細長的雲迅速地流過將滿的月。

  在彼處的他,應該也看得見這朦朧的小望月吧!關上玻璃窗,愈史郎決定把那份淡淡的哀愁,託予正飄過月亮的流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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