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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熊和花花鸡】纯情版---改编成更适合给妻子女友看的调教文.,4

[db:作者] 2025-06-19 22:39 5hhhhh 6380 ℃

  声音有些大,吓得何聪立刻缩手。我只好回到书房,弄出一声拖椅子声音,然后就看到满脸通红的阿芬跑了进来。

  我立刻关上门问:「怎么叫停了?」我的肉棒正硬得难受。

  「他……他要摸……我下面了……」阿芬仍然喘着气。

  「怎么不让摸呢?」

  「我……我下面都湿透了……」阿芬非常不好意思。

  我一看,果然,竟然连外面的长裤都隐隐看得出湿迹了。我无比激动,搂过阿芬就吻,全然不管她口中是否还残留着何聪的唾液。

  阿芬立刻热烈的配合,一会儿就把上衣脱个精光。两个花生米大得乳头已经硬得像小石头一样。丰满的乳房比往常胀大了不少,淡红色的乳晕都胀高了些,上面密布着一些硬硬的小点。一想到这对美妙的肉球刚刚在情敌手中摇摆扭曲乃至变形,我就兴奋的不得了,狠狠的搓揉它们。

  阿芬要脱裤子,被我一把按住了裆部。

  「为什么湿了就不让他摸?」我喘着粗气问。

  「我……流得太多了……我怕……我怕他觉得我很……淫荡……」

  「你就是个小淫妇!就该流得多。」我用力的隔着裤子搓揉她的阴部,又湿又热的感觉令我感到非常刺激,「我要让你把外面的裤子也湿透!」

  「我是小淫妇……我的水……水很多……老公……你用力的揉啊……把我的浪水……都揉出来……把我的浪水榨干吧……」阿芬靠在我怀里,压低了声音叫着,双腿越夹越紧,我感觉她的裤子越来越湿。

  终于,阿芬的头死命向后仰,原本酥软的身子绷得向一张弓一样,美美的达到了一次高潮。

  我赶紧把软成一滩泥的阿芬放到书桌上。她的长裤裆部已经湿透,脱下来再看内裤,像刚从水里洗出来一般。翘生生的小屁股上沾满了她的淫汁,显得油光水滑。肿大的阴唇已经分开,露出了它们所保护的秘密洞口。

  我挺枪入洞,唧的一声长驱直入,充满了淫水的阴道没有一丝阻碍。抽插了一阵,阿芬恢复了些力气,用手撑住桌子,死命扭着小屁股迎合我的攻击。

  这场大战激情四射,我足足射了三次,累得一屁股坐到圈椅中,死活不想站起来了。阿芬更是全身泛红,大汗淋漓,瘫软在我怀里,除了重重的喘气,长久都没有动静。

  我深情的抚摩着阿芬的身体,汗水让她本来就光洁的皮肤更加滑不溜手。她的娇躯与我紧密相贴,我感到与她前所未有的亲密。

  「老公,」阿芬总算有了说话的力气,「还是别让我和何聪走太近吧……我怕……有一天我真的会背叛你……」

  「不会的,就算你和他做爱了,这也不能代表你的心就背叛我了。」我轻轻的按着她的乳头,让它陷进乳肉里。

  「不……刚才被他摸的时候……我真的一点都没想你……满脑子都是他……我想让他狠狠的玩弄我的乳房……想让他把我的唾液吸干……恨不得让他把我吃了……」

  「要不是你在家里……刚才我肯定会……求他插我的……」阿芬静静的流泪了。

  我知道阿芬的身体很敏感,只是今天的表现比以往强烈得多。不知道是因为她知道我就在门外,还是因为玩弄她的人是何聪。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一根针狠狠的刺了一下,通彻心扉。

  「他今天……一握住我……的胸部……我的乳头就硬了……」不知怎么了,今天不用我追问,阿芬自顾自的说着,「被他搓了没几下……我就流了……他今天……比以前厉害多了……」

  以前?我敏锐的捕捉到这个字眼。阿芬一直只承认和何聪接过吻,其它的什么都不肯说。她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我,但是就真的没被何聪摸过舔过?我压根就不信,可惜阿芬怎么问都不松口。

 

                第十章

  接下来的日子显得很平静。我没有继续要求阿芬去扮演偷情的角色,阿芬在我的面前也尽量不去提何聪,似乎生活回到了它的正轨。可是我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有些象假象,我想阿芬也意识到了这点。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想跟阿芬交流,可是我又担心话题会转移,转移到我们都回避的问题上。

  我在上班,阿芬在家,何聪在床上。是不是会一直持续这样的现状,我不知道。

  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之后我们又做过几次爱。阿芬的表现让我挑不出任何毛病,我没有去猜测是不是因为白天没有得到释放,而到了晚上才表现的那样激情四射。

  可这是我要的阿芬吗?她在我面前所做一切表现都让我感到她是在讨好我。

  当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讨好这两个字的时候,我被自己吓了一跳。

  我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阿芬为什么要讨好我?是因为感到自己有了愧疚才会这样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我在自己的思考中找到的不是答案,只有迷惑。

  是我和阿芬的关系还是现在的状态?我需要审视的又是什么?下班的时间到了,我迟迟地坐着没有动。我听到有人在争论,争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句话传到了我耳中,是人都有秘密的……

  是啊,是人都有秘密的。包括我自己在内。

  我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响,可是是什么呢?我努力想抓住它,它象是飘荡在脑海里的精芬,我感觉的到可是我看不到。

  阿芬有秘密。阿芬真的有吗?回想阿芬那天晚上的吞吞吐吐,我能够肯定。

  从那天之后我没有再试着去追问。阿芬不想说是一个原因。可是我自己想不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想知道。

  需要跟阿芬谈吗?我不能确定。谈什么?秘密?阿芬的秘密吗?一旦阿芬的秘密和我猜测的相吻合,我又该怎么办?

  其实阿芬的表现已经让我感觉到她跟何聪之间应该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她的小心翼翼,她努力的迎合,她妩媚的笑容,她的喃喃低语,她言辞间的闪烁。

  阿芬会跟他接吻,阿芬也会让何聪摸爱抚她,可是阿芬跟他做过吗?什么时候?

 在哪里?怎么做的?做过几次?想到这里我感到烦躁感到躁热。空调开到了最足,我依然不能平息。

  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又坐下。

  我打了个电话。电话打给的是阿芬。我打电话告诉阿芬我有应酬晚上需要晚回。阿芬在电话那头没有说什么,最后只是嘱咐我小心别喝多了。

  我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晚上没有所谓的应酬。

  我不想回家。我怕什么?怕回家后看到什么?还是想着要把机会留给阿芬。

  我难道真想看到事情朝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我马上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是爱阿芬的,因为我的想而导致了阿芬在期间发生了变化。

  阿芬爱我吗?阿芬她还爱着我吗?现在的阿芬还是那个阿芬吗?可是我,我故意晚回去,难道就没有给他们制造机会的想法吗?我真的不能确定。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华灯已上的街头熙熙攘攘,我却忽然感到孤单。

  我想去找个热闹一点儿的地方,想了想我又放弃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何聪的小屋里还透散出微弱的灯光。

  阿芬已经睡下了,我冲完凉轻手轻脚来到床上。

  阿芬睡的很甜,呼吸均匀。我正打算躺下的一刻,我又看了看阿芬,朦胧中看的不是很真切。

  我把床头灯打开。微弱的灯光下,阿芬的睡相安静恬谧,让人怜惜。我总是对阿芬说你熟睡的样子很好看,是任何男人见了都想保护的那种。

  冷被搭在身上,只露出雪白的胳膊,微侧的身体让无意识中露出的乳房,在胸前挤压出很性感的弧线。这样美丽诱人的少妇何聪会放过吗?每天在家里单独相处,何聪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她拒绝他吗?那天之后我再没有问过。我忽然想到那天晚上的那个梦。梦是人潜意识的流露。难道是我?我想这么做?是在我期望?期望着看到自己老婆躺在人家的身体下婉转承欢,难道那种冰与火的诱惑真的能给我想象不到的刺激!

  我产生了冲动。

  我关了灯,翻身找到了阿芬。阿芬哼了一声,身体自然的变成正面。

  我直接就奔着阿芬的小乳头去了。

  阿芬睡梦中轻轻地哼了一声,我捉住另一只。

  玩了一会儿,阿芬的喘息声变粗。

  我的鸡巴也高高的仰起头,我侧着身体伸手脱阿芬的内裤,阿芬配合的抬起屁股让我脱下来,张开腿等我。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裆部早已经滑腻腻的,我摆好姿势一挺身就很顺畅的插了进去。

  阿芬哎哟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讨厌,还不是你。也不知道轻点儿,今天都被你插肿了……」阿芬迷迷糊糊的哼着。

  我的脑海里轰得响了一声,僵在阿芬上方的身体一动不动。

  「快点吧。困死了……你……回来了。」阿芬醒了过来。才发现身边的人不是”今天把她插肿的人”.

  他们……他们终于……终于!终于发生了。虽然我隐隐的有这个感觉。但我还是感到了怒不可遏,然而鸡巴却似乎胀得更硬。

  我感到胸口被什么东西堵着,我有些机械地抬起身体又落下抬起落下,阿芬浪叫了起来。听着她的浪叫我的动作变得猛烈起来,一下一下的越来越用力,好象希望把胸口的憋堵通过这种大力的抽插宣泄出去。

  阿芬有些受不了,她开始在我身下挣扎。

  「老公……痛啊,老公你干什么啊,你弄痛我了。老公……痛啊……」阿芬扭动着想推开我。

  我毫不理会,只知道不停的用我的硬鸡巴在她柔软的阴道中抽插。

  「老公求你了……真的好痛啊……」阿芬哭了起来。

  「他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痛?」

  我怒吼了一声,积蓄的能量一刹那的爆发。

  我象是被抽空了,重重地倒在她身上。阿芬推了我一下,我疲惫无力的翻了个身躺在床上。

  她的哭声就在耳边,她从来没有这样子哭过。

  我是怎么了?回过神来的我有些懊恼,我伸手拉她,手被她啪得打开。

  我没有说话,心里乱成了麻。

  「哭什么啊!」我烦躁的说了一句,把她揽过来。

  阿芬挣扎了一下哭得更凶。

  「是他主动的,还是你主动的?」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问。

  「我……不知道。」

  阿芬的回答让我气恼。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让我想想。你们今天……做了。」我迟疑了一下。

  阿芬只是慢慢地点了点头。

  「你说话啊阿芬。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要告诉我啊。」我有些急了。一想到今天何聪的大鸡巴插进阿芬的阴道中我就说不出的堵,而且我从阿芬的话里面知道她和何聪一定做了不止做了一次,下面都做肿了。

  「你会不会不要我了?」阿芬忽然紧紧地抱着我。

  「那是两码事啊。我就想知道你们今天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是你主动的吗?是不是?」

  「我知道你发现了一定会不要我了。」阿芬转过身去,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我慌了手脚:「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何聪还在隔壁。你这样哭多不好,快别哭了。」

 阿芬的哭声让我心烦意乱,更让我心疼。毕竟即使她怎么给人碰过都好,她都是我最爱的女人.

  「他知道就知道。我……也不是有意的……我……」阿芬说到这里说不下去。

  我心里合计了一下,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何聪趁阿芬照顾他的时候又在动手动脚,阿芬最后抵抗不了何聪的诱惑,终于防线失守。

  「好了好了,阿芬你就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你的。你别哭了行不行?」我把阿芬又转过来。

  「你一定认为我是个下流的女人,一定会觉得我很不要脸。」阿芬一边哭着一边把头藏进我怀里。

  「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阿芬,好阿芬,快别哭了噢。」我低声细语地哄着她。

  「你真的没有那样认为过吗?屁屁熊,你说的是真心的吗?」

  她从怀里抬起头看着我。我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可我想象的到她的脸上一定又慌又急,所以,我肯定的嗯了声。

  「你们今天做了几次?你告诉我,我不生气。」这是我想知道的问题。

  「三……三次。」阿芬小声的说。

  三次!我的大脑又开始混乱了。

  「其实……其实……只有两次。」

  真是奇怪了,阿芬的吞吞吐吐让我更急欲想知道,「到底是几次,怎么一会儿是两次,一会儿又是三次的。你到是说清楚啊。」

  「你又生气了。说好了你不生气的。」阿芬慌乱的道。

  「我没有生气,你不说我才生气。」我吸了口气对阿芬说:「你说吧,我真的没有生气。」

  「那我说了……我说了你可真不许生气。」

  「好阿芬你快说。我什么说话不讲信用的。」

  「我知道,你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心里能不生气吗?」

  「哎呦,我的好阿芬,你到是快说啊。」

  「你真的想听的话,我就说了。可是我说了,你不能生气,不能不要我。你要答应我。你答应了我才说。」阿芬还是很不放心的追问。

  我一方面非常想知道阿芬跟何聪之间发生的细节。一方面却又担心我是不是听了之后心里真的会不会有所反感。可是想刨根问底的好奇终于还是占了上风。

  阿芬感觉到了我的犹豫。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会接受的,我就知道。」阿芬的声音又开始颤抖。

  「好阿芬。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在想你当时是个什么样的表情。」我说着伸手抓住了阿芬的一只乳球玩弄起来。

  「变态。」迟疑了一下阿芬低低地骂了一句。

  「男人都是象你一样的吗?喜欢听老婆红杏出墙的事儿。」阿芬哼了一声。

  「你要听我就告诉你。你要生气就生气。反正你已经知道了。」可临到让她说,她又开始迟疑。

  我忍不住手上用力一捏。阿芬叫了一声。「轻点儿,捏痛了。」

  「知道痛还不快说。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儿。什么两次三次的?」

  阿芬扭捏了一下才说:「两次的意思就是说我……我跟他……就做了两次,还有一次是……用嘴帮……帮他的……我不说了。你真是的……为什么喜欢听这些事情……」

  用嘴?插了好嫌不够,连嘴也一起用上了。阿芬粉嫩鲜亮的小嘴含着何聪的大鸡巴。我浑身一热,下面有了反应。

  阿芬在黑暗中看不清我的表情,她只是有些直觉的手伸下去。轻轻的骂了一句:「你真变态。听你老婆被人家搞,你觉得很刺激吗?」

    老婆被人家搞,我觉得很刺激吗?我觉得伤心吗?如果伤心占上峰,我会离弃我对阿芬的爱吗?显然,我不会离开这个让我又爱又疼的女人,一辈子都不会.所以,凡事存在两面性,我宁愿选择刺激那一面.即使让老婆误会我变态,我也要继续下去,直到把不好变成好.既然发生了,我现在只能先做的了解清楚,然后控制在可控制范围内.

  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别松手。说的清楚一点,不许糊弄我。」

  阿芬哼了一声。继续把我的鸡巴握在手里。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下午帮他洗澡的时候。」阿芬轻轻捏着我的鸡巴,一面低着声音说。我没有打断她。

  「都是你……你说晚上回来的晚,所以,只能我帮他洗澡。」

  「你怎么搬的动他?」我奇怪的问。

  「他能走一点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他能站吗?」

  「你每次都帮他怎么洗的?我找了凳子让他坐着不就可以洗了。」

  我默然。我也是这样帮他洗的。

  「你们就在卫生间里面……那个?」

  「讨厌,你老是问这儿问那儿的,还要不要听我说?」阿芬气得手上用了点劲儿。

  「哎轻点儿。」我叫起来。

  「我一开始帮他洗,他还很老实。可过一会儿我给他洗下面的时候……他的……他的那个就起来了。」阿芬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阿芬轻轻的捏着。

  「然后……然后……他就让我把衣服也脱了,说我的衣服也打湿了。不如也一起洗。我犹豫了一下,就说那我脱了,你可要老老实实的,不准乱动我,我不想再对不起我老公了。」

  她收住话,抬起头看着我:「屁屁熊,我说的是真心的。」

  「没事的。你继续说。你是不是最后也脱了衣服?」我问得很白痴。

  「人家的衣服当时是湿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么大的个子。我手忙脚乱的又要招呼他,又要放水的。身上早就被打湿了。」

  「我没说什么啊。」

  「哼,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最后你老婆就……光光的面对人家了。」

  我的鸡巴在她的手中跳动了一下。阿芬好象没有感觉到。她依旧握着。

  「他开始还规规矩矩的没有碰我。可是,我洗到他那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在我……身上毛手毛脚……」阿芬的声音低了下来。

  我只能感受到她的手在我的鸡巴上轻轻的套动着。

  「他说他很难受,问我能不能帮帮他……」

  我听到这里几乎忍不住,我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说我不能对不起屁屁熊。我说花花鸡,你不要逼我。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我已经结婚了。他说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可就是忍不住。他也知道他这样对不起我,可他就是忍不住,说着他就哭了起来。」

  我感到胸口的凉裔,我知道阿芬一定也流下眼泪。

  「我看着他哭,我忽然觉得心里好痛。他说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就是忘不了我。他说他不想逼我。问我可不可以就用手帮帮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听了他的话,就用……用手帮他。可……我弄了半天。

  他就是不出来。他急的脸都胀红了。我看他可怜的样子。我就说要不然我用……嘴帮你,好吗?不过就只有这一次。他说好,我就……就用嘴帮了他。」英子说到这里声音几乎让我听不到。

  「你象上次那样吃了吗?」

  阿芬点点头。

  我快爆炸了。一个美丽的少妇赤裸着跪在男人面前,帮他口交,最后连射出的精液也一滴不剩。我总算没有问出好吃吗这样的问题。

  「我等他平息下来才继续帮他洗。」

  什么?平息下来。不但吃了,还让男人的鸡巴在嘴里变软才算完。我错了。

  还没有完。后面还有两次。

  「屁屁熊。你……你还想听吗?你怎么不说话呢?」阿芬怯生生的在问我。

  「哦,我在听。听的很仔细。」我故意用很轻松的语气对阿芬说。

  「我不信,你骗我。」她用手捏了捏我下面。我这才发现,刚才在硬邦邦的家伙变软了。

  「你说的结结巴巴的,它当然就会疲软了。你再说啊。」

  「你坏死了。」阿芬娇嗔。

  「我继续帮他洗。他忽然抱住了我。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我又期又慌。想推开他,可是又担心伤了他。他就把我的……我的乳头含在嘴里吸。你知道的,我那里好敏感的,碰一下身体就要发软。要命的是我的下面已经……已经都湿了。我这时候想推开他,可是一点都动不了。」

  阿芬的呼吸有些颤抖,她的身体发烫。我觉得她在说的时候似乎又回到了当时的现场中。

  「他的那里又起来了。正好顶在小……小嘴巴那里。又粗又烫。我吓坏了。急忙跟他说不要这样啊,你答应了我的,不能这样的啊。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我说的时候眼泪都下来了。他说好想我,真的好想我。他说如果没有我,他现在还是跟死人没什么两样的废人。他说是我救了我。他救是想着要我。要好好的疼我爱我。我心里听的乱极了。想跑开。我知道我不离开他,我一定会受不了的。可当时身体就象不是我自己的。等我清醒的时候。他的那个大大的坏东西已经插进来。」

  一直在我脑海里出现跳动的画面从阿芬的嘴里变成了事实。

  这是什么感觉。阿芬的小手下意识的套动着我鸡巴。她的脑海里她的思想记忆还在当时。我的鸡巴不可抑制的怒胀着。

  「他说阿芬你动吧,把你最好听的歌唱出来,唱给我听。让我知道你喜欢,让我知道你喜欢被我操。我想他已经进来了我就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每一次都顶到那儿。他让我叫我就叫,我是忍不住叫。我本来不想,可是我实在忍不住。因为……因为我不叫的话我想我一定会昏过去。」

  「你们……做了很久吗?」我心中的火焰不知不觉的在阿芬的描述中沸腾。

  阿芬似乎察觉到这一点。她的小手也在加快。

  我连忙制止她。我不想那么快的就出来。

  「没有很久。主要是我一会儿就没力气了。他就说,阿芬,你来吧,把你的高潮都给我吧。我忽然哭起来,没有了你,也没有他,就想着我要到,我要那一刻。」

  阿芬忽然哼了一下。她的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手忽然抓紧,紧到让我感到丝丝的刺痛。

  「你到了吗?」阿芬胡乱地点点头又胡乱地摇摇头。

  「他射了?射到你那里了?」

  我见过那一幕的。浑浊的精液从阿芬微张的红嫩的阴道口流出的情景。幸亏阿芬不自觉的刺痛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射出来。

  阿芬过了一会儿才点头:「他射了。射的好多。射的满满的。射的让我感觉自己要装不下。」

  「还有一次呢。也是在卫生间吗?」

  「不是。」阿芬摇摇头。

  「是在床上。洗完后我糊里糊涂的扶着他上了床。他让我陪着他躺一会儿。陪着他躺下。他跟我说话,然后又开始摸我。摸我的乳房。又摸下面。他还把手指伸进去。过来一会儿。他抽出来说你又湿了。其实里面有他的东西,本来就是湿的。可是他这样一说。我身体还是发热了。下面就开始痒。他说我又想要你。我跟他讲你不是才要完,怎么又想要。他说难得今天这一次。你就不要拒绝我了好吗?我心里一软想刚才已经给了他了。不如今天就给他开心够。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然后呢?」

  「然后我又帮他……口交。他也亲我……我下面。」

  「69?」我简直不能忍受。那是什么样的一个场面。简直是太刺激也太香艳了。我和阿芬之间简直不能想象有这样的场景。我抓着阿芬的小手,阿芬很主动的给我套弄。

  「他很会舔,简直……简直要舔到我的心里面。我一个劲儿的流水。他说很好吃,还用嘴含着吸。我的命都要给他吸走。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就转过身把他的大鸡巴塞进来。」

  「你个小骚货,你可真骚。」我忍不住满腔地妒意。

  「对,我是骚货。我是个骚货。他也是这么说的。」阿芬在颤抖。「我喜欢他的大鸡巴。他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我喜欢,快让我死了……怎么办……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阿芬骚媚的叫了起来,就象一枚炸弹在脑海里炸响。我猛的翻身将阿芬压在身下。

  「来吧……老公……操我。我是个荡妇,是个骚货。我受不了了……」她又哭起来。

  「操我。老公……操死我,操死我这个荡妇……呜。」

  在她的哭喊声中,我悍然进入。

  「我……好满啊……好老公……用力……给我。」

  我发狂了似的冲刺着,阿芬努力挺着小腹迎接。阿芬的阴道里火热紧密快要把我融化,我坚持不住这样的温度,猛地冲杀了几十下再次爆射而出。

  阿芬哀鸣了一声,紧紧的抱紧我。

  「花花……鸡……好老公……阿芬要死了……阿芬爱死你了……」

 

               第十一章

  「花花鸡,何聪……奸死嫂嫂了……阿芬爱死你了……」

  「叫着他的名字……小贱人……叫他……」听到阿芬在这样的时候,脱口叫出他的名字,再想到现在正在吸纳着我的精液的美肉,几个小时前,也曾经吸纳过别人的精液,那种刺激,实在令我欲痴欲狂!

  「何聪,我爱你……」阿芬在最后无规则的挺动中,双眼迷离地看着天花板,痴痴地叫了一声,然后抱着我的头:「我要烧起来了,射进来吧,我的好老公!啊……屁屁熊……花花鸡……你们两个我都爱……」

  阿芬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吟着,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她用头颅支持着高高耸立的上身,抵死逢迎着我一射如注的最后冲击!

  我死死地搂住阿芬滚烫的胴体,在最后的几次射精时,阿芬的手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肉体和心芬完全融合到一起的感觉,令我无比地快乐!

 同时,一个怪怪的念头,象只小虫子,从我的意识深处慢慢地钻了出来:阿芬和他,也是这般的心芬融会吗?

  想到这一层,一时间,我有些心灰意冷,慢慢地,想把手从阿芬的手里抽出来。

  阿芬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突如其来的冷淡,她死命地抓紧我的双手,双目似火,热切地望着我:「老公,不要怀疑我的爱,你是我最爱的人,如果再次选择我还是找你的。」

  我点点头。这时,门口有一丝极轻微的响动,我耳尖,辨出了是一种男性在压抑中发出的鼻息。但我没有回头。我不喜欢过于戏剧化的东西,我本能地感到有些很复杂的东西,我们常人没有太高的智慧,于一时一刻,便能把各种纠缠在一起的情感和利害分得一清而楚。

  当我们一波接一波的海啸般的激情慢慢地退去之后,在婚姻的海滩上,留下了很多只在大洋深处生活的怪怪的生物,触目惊心,美到极致也丑到极致,令人看过一眼,便不能看细查第二次,恐怖的感觉难以言传。

  无边无际的黑暗如同万米以下的海水,我和阿芬的四只眼睛,象四条发着微微莹光的小鱼,缓缓地、难以察觉地游动着。

  谁也没有睡意,谁也不知对方在想什么。谁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不是失眠而是都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性欲和单偶制婚姻,三人行和社会主流道德,有着不可调和的冲突,这是我们所面对的最严酷现实。我无意去考虑这些复杂的社会学问题。现在最简单的选择:中间有一个撤出呢?还是让何聪做阿芬的情人?

 据阿芬的转述,也据我对他的了解,何聪内心里对我还是很尊重的,而且此次夺人所爱,他的愧疚和自责也是很重的。我基本上认为他不会反客为主。而且,中间还有阿芬这个平衡性的因素。阿芬也不是那种爱之则欲其生,恨之也欲其亡的人。她对于何聪的感情,现在已经昭昭若揭了。她不会爱他超过我,这一点,我基本上不怀疑,但事物总有个此消彼长,她对我的爱,会减少到什么程度呢?

  我总是认为,在我的生活中,没有过分的爱,也没有过分的恨,没有人爱我特别多,也没有人恨我到食肉寝皮的程度。因为我总是淡淡的。但有时,我也会恨别人,为什么你们就不能爱我更多一些呢?老师,朋友,父母,我都曾经对他们的爱,持有过最深层次的怀疑。

  「阿芬,睡了吗?」

  阿芬转过脸,嘴角划出一圈无奈的苦笑,一只手扭亮台灯,然后,将另一只柔如无骨的光滑手臂搭在我的肩上。

  「能睡着吗?!」

  「刚才,何聪过来了。在门口。」我小声地告诉她。

  阿芬愣了一下:「我记得已经把门关死了啊。」

  看到我诡异的表情,她的疑惑才有了答案,使劲地捅了我一指头,假装无比厌憎地说道:「你们男人都好恶心啊!屁屁熊开门,花花鸡就来看,有什么好看的!下午不什么都给过他了!」

  说到后来,阿芬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

  「看来我弟能走动了。阿芬,下午你给花花鸡的肉体按摩,效果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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