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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熊和花花鸡】纯情版---改编成更适合给妻子女友看的调教文.,8

[db:作者] 2025-06-19 22:39 5hhhhh 7310 ℃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要做到,连「让」都是很自然的!阿芬也有选择的权利,如果她选择你,我不会有意见,但如果她老选择你,你就要很自然地让她惦记一下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最后又脑子里算计了一下何聪的为人,终于决定和何聪共同分享阿芬。说白了,是让阿芬同享我两兄弟。

  「好!好……哥,…大嫂知道这事的?」

  「你还叫阿芬嫂子?」

  何聪被我的眼光吓了一跳:「哥,那我叫她……」

  「阿芬也是你的女人,你要有这个准备。对她要如对妻子那么好,当然没人发现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叫她名字了。」

 那晚上,当我把何聪送到宾馆了,才知道阿芬已经回家了。在手机上留言让何聪先在宾馆住,现在的她还没心理准备一起在那种地方挑明,说那么快面对他就不知道如何面对我了。呵呵,想不到阿芬还有点点少妇情怀。于是那天只好先委屈何聪了。

 当然,回到家后我又大大地喂饱了这只小母老虎。---------------------------------------------------------------------------------------------------------------------------------

              我不知阿芬对于我的决定,有几分疑惑,反正我不挑明,她也乐得装糊涂。何聪跟我沟通后也很配合。半天后,何聪顺利回到我们家。

  下午我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回家,把刚刚做好的一个初步创业计划拿出来,大家一直讨论到深夜。有一家自己的广告设计公司,这也是我们长久以来的一个梦想。阿芬只是嫌文印公司起点有点低,但经过我一番说服工作,她终于明白,在创业之初,企业不可能马上就能拉来大的客户,有一个低赢利、长流水的日常业务,以维持最基本的企业运转,这是非常关键的。最后方案差不多成形了,阿芬原来就是做企业咨询的,对于管理这样一家小企业,充满了非常乐观的信心。

  我虽然不可能扔下现在收入丰厚的工作,加入进去,但是有何聪这样一个深爱着她的、傻乎乎但很有几分才气的亲密朋友,阿芬又能支使得动他,也许,我们这家小公司真的能生存下来。

  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大撮了一顿,当三人一起举杯,为一个光明灿烂的明天干杯时,阿芬意味深长地说:「老公,我代表何聪和我自己,谢谢你。」

  然后转脸对何聪,对他说:「我希望你留下来,做我的好助手。我相信,不出一年,我们就可以把文印公司的牌子扔掉,成为一家真正的广告设计公司。不过一开始,大家可能什么活都得干,待遇又不可能很高,你能受得了吗?」

  「我反正已经是再世为人了,再说这又是咱自己的公司,给我个吃饭钱就行了。」

  阿芬猛灌了一口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放下,摇摇头发,拉着何聪的手,借着微醺的酒意,低声道:「何聪,我和你之间,有一个残缺的梦,因为我老公的大度,我已经和你把它圆了。有些是情非得已,有些是情不自禁,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就让它过去了,你只能成为我们的朋友,而不是其他的关系。」说完,她松开手,看看我。

  想不到,阿芬居然在这时候说出这样意外的话,我不自然地笑笑,何聪低头不语。

  「何聪,我已经放下了,你能吗?」

  桌子底下我轻轻碰碰何聪的脚,何聪怔了一下,有些哀伤地、不情愿地点点头。

  阿芬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也许阿芬心里也是糊里糊涂的,虽然都已经数次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但是对于何聪能有几分爱,可能还是不清楚。

  

  阿芬喝得太急,呛了起来,我和何聪同时去拍她的后背,我心里似有什么异样的感触,再看阿芬,一双秀目透过浅浅的泪帘,愣愣地看着前方。

  直到深夜我们才回去,被夜风一吹,阿芬醉意全无,她拉着我的手,一路上又唱又跳,显得兴致很高。对何聪,却非常冷落,一句好话也没有。何聪的表情象吃了只苍蝇一样,在阿芬身后,可怜巴巴的,想接近又不敢。

  回到家里后,临休息前,何聪上赶着对阿芬道:「阿芬,晚安。」

  阿芬紧靠着我的肩膀,淡淡地对他点点头。

  卧室后,阿芬连脸也没洗,就上了床,我匆匆洗漱完毕,上床后,看见阿芬侧身睡着了,还微微地发出鼻息。

  我心里心痛了一下,觉得她很可怜,犹豫了一下,还是搂住了她:「阿芬,为什么那样了呢?」

 阿芬腾地转过身,直直地质问道:「我突然觉得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你能有大哥的样,我就不能先有大嫂的样吗?」

  一面这么说着,一面泪水长流,终于扑到我怀里,恸哭起来。

  我温言相劝,说了半天,阿芬才止住泪水,细声软气地问我:「老公,我真对不起你啊,在你的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说,我是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

  「如果你只是想想,也没什么啊。比如,以后等何聪有了女友,我也可以想想……别掐别掐!我只是开玩笑的!唉,反正你要是喜欢他,随时就可以过去和他睡……我是说真的。」

  「那可不行!已经说了断了,怎么还能再那样?那也太对你不起了……噢,不算对不起你,你喜欢,是吗?你喜欢他干我?我在他的底下是很浪的……」

  阿芬一双美目里漾着流水般的柔腻春情,她的表情很奇怪,嘴唇微微神秘的微笑,含蓄的眼光里,慢慢流出放荡的感觉。尖尖的手指甲从我的胸膛上轻轻滑过的时候,小指头有意无意地扫了一下我的乳头。

  我有些晕,知道无论是肯定的回答,还是否定的回答,她都要予以否定!

 女人真的是反复无常啊!明天昨天她也有份决定何聪的回来的。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怎么这么说……我要完蛋了,老公!我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和他断,你又把他留下来,还放到我的身边,你是不是成心害我……果真如此!哼!」

  她的话一时让我心旷神怡,我知道,阿芬心里头,已经准备放弃对何聪攻势的抵抗了。

  当我脱下阿芬的小内裤时,发现阿芬的淫水已经从洞口漫到阴唇之外,我挑出粘粘的几丝笑着给她看,阿芬却抓住我的手指向我嘴里塞。我舔的干干净净,然后把自己的裤头也脱下,亮出鸡巴,阿芬乖乖地爬了过来,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

  当阿芬的舌头在我的龟头里绕来绕去的时候,我猛地意识到,口交和传统性交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口交中女性掌握着很大的主动,她的舌头已经不再是搅拌和发音的器官,而是一个隐密、娇嫩和芬活无比的女性性器,不过,这个性器的第一次,不是献给了老公,而是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我的阳具在悲愤交加之下,神勇百倍,在阿芬小嘴里大出大进,有数次插到阿芬的深喉处,捅得她几乎要噎过气去。

  过了一会儿,阿芬怕我要射,连忙吐出我的鸡巴,侧身躺下,一具山峦般曲线起伏的肉体,散发着女性浪水的幽香和热度,横陈于我的胯下。

  「来吧,老公,我是属于你的。」

  「和我讲讲,两星期前那个送别的晚上,你们除了哭,没做别的什么吧?」

  「讨厌……人家以为是最后一次嘛……所以,到早上五点多时,又给了他一次。」

  「又给了他一次?!」

  「我错了!哦!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公……嗯……你惩罚我吧……」

  「你刚刚说什么,「人家以为是最后一次」,难不成你还想以后再给他?」

  「插我……快捅进来吧……人家以后和他天天在一起,难保什么时候,还会失一次足,老公……你的东西……好硬好烫啊……」

  「那以后就顺其自然?」

  「好的……以后就顺其自然……如果你要求我和他,我会同意的……」

  「还有呢?」

  「如果他要求……」

  「说!」

  我猛地顶到阿芬阴道的最深处,和最深处那一块嫩肉若即若离的接触,感觉真的很美好!尤其是想到与何聪的鸡巴相比,我对那块美肉的接触只能叫调戏,而何聪的却可以称之为蹂躏时,混合着嫉妒、失落的那种另类刺激,更加地强烈百倍!

 「如果他缠得我实在受不了,我就顺了他……反正,反正在邮件里的谈话也相片都已经证明我够浪了,大不了在他面前再彻底解放一次。」阿芬结实的小腿突然挺到极限,随着小腹不规则的起伏,呼吸节奏全乱了:「不……还是想想,我不会轻易给他的…我…我……要慢慢挑逗他。」

  意识到阿芬仅仅因为想到这个事情,就轻而易举地到了一次小高潮,我心中欲火大盛,心头也是恶念丛生:「眼下你们要以工作为重……一个月你只能给他一至两次,不能超过这个底限!你主动或他主动都行,我是绝对不会提的!」

  「来了……到了……好的……我……都听你的……」阿芬美得要丢了魂,乳房上部的胸前皮肤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哦!啊!我……我来了!我射了!」 ----------------------------------------------------------------------------------------------------------------五天之后,当各种注册手续和租房装修事宜都条条有理地进展起来以后。

  阿芬表现得十分殷勤。但是在我看来,她更像是在展现自己的女主人身份。本来,几天来阿芬一直对何聪爱理不理的,今天也突然转了性,对他相当热乎。搞得何聪也有些受宠若惊了。

 席间最好笑的是,我们三人好象都可以聊得很随意很自然,只有何聪和阿芬交流起来,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没边没际的,说了几句家乡的故老亲朋,内容和语气都很空洞。我和阿芬拼命打趣,也不对劲,那种感觉就象是外火烤得发焦的牛排,里面还是带着血丝的生份。也许是因为大家都没把最重要的事挑名的原因吧。大家心理都还有疙瘩,我当时是这样猜想的。

  各人洗过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快到睡觉时间了,气氛突然就有些沉闷。突然有个电话打来,阿芬接了,是个女的,原来何聪今晚有约了,他说是同学有聚会。晚上要出去下。

  我突然想捉弄一下他们,忙说:「阿芬,你看人家何聪和以前的女朋友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该联络联络感情吧……」我故意看了一眼何聪。

 何聪紧张地挤挤眼睛,看看阿芬,木木地摸了摸头。「呵呵,也没什么,的确是以前的要好的朋友。」何聪出门前再三强调是普通朋友,阿芬偷偷瞪了我一眼,也不好再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何聪出去。

 五天了,都没什么进展。今天反而被何聪反客为主,去搞什么聚会了。阿芬背对着我躺在床上,一言不发,我知道她肯定没睡着。

  「怎么,吃醋了?」我笑着问。

 「谁吃醋了,我只不过是怕那个声音甜甜的姑娘被何聪吃豆付罢了,你知道了,他也不不是小处男了。免得搞得大家尴尬!」英子气鼓鼓地说。

  过了一会,她转过脸来,面颊有些泛红:「屁屁熊,我可能真的是吃醋了。你……你不会介意吧……不知怎么了,我一想起何聪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夜不归家。我就……浑身不自在。」

  「自私是人的天性,人总是希望自己身边的异性只以自己为中心。男人也是一样,不管是否有了女朋友,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看到的美女是独自一人,哪怕根本不想去追她。」

  「那你说,何聪喜欢她么?」阿芬把头埋到我怀里。

  「应该不怎么喜欢吧,他不是在邮件里说过只爱你一个吗?」

 「但为什么这些天他也不表示下」阿芬有些气愤了,「这不是明显不负责任嘛,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玩弄女人的身体。玩了又不主动来负责。」

  我暗自好笑,阿芬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骨子里还是在嫉妒。

 「男人嘛,一般很难抵御诱惑的。再说,人家已经大了,有个社交圈子也正常嘛。」

  「还没结婚就搞到一起,算什么!」阿芬是新婚的晚上才把第一次给了我,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哎哟,你别老掐我啊,告诉你个更大的秘密!」我决定狠狠的刺激阿芬一下,撒了个谎:「何聪那天见面跟我说,外面有个喜欢他很久的女孩子。说不好就是这位,你看他才来几天,就告诉她我们家的电话了,你看他们关系多好。」

  听到这话,阿芬干脆又转过身背对着我,再度保持了沉默。过了一会儿,英子突然转过身来,面带恶意的笑容:「老公,我看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嘿嘿,这个……老婆大人在,我怎么敢呢。」我腆着脸开玩笑。

  「哼!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敢了?」阿芬又狠狠掐了我胳膊一把,「还有,你好像老早就知道那个小姑娘了,何聪最近好像也很听你的话啊。老实交待,你们是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了?」阿芬的脸居然红了。

  「老婆大人英明,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人家女友对何聪可是青梅竹马。这么大个活人又不是货物,怎么可能拿来换呢。」

  可能是听到我这样形容那个女孩和何聪的关系,阿芬眼睛刷的就红了:「老公,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跟何聪这么牵扯不清的……」

  「没事,老婆,你和何聪都做过那么多次的爱了,我不怕你们再做一次。不过……你们真不怕我独守空床?」

  「露出真面目了!哼!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你和何聪以后要是行房,我就带着那女友一起听你们的壁角,听云雨淅沥的声音,看你怎么面对她。」我不急不慢地说道。

  「什么叫行房……好恶心……」话虽这么说,可表情中的羞涩却是藏不住,「我管不了你了,反正你不能太过份……」

 我抚摩着阿芬柔顺的头发,很想想象一个漂亮女孩在我面前脱得精光的样子,可是那毕竟是我骗骗阿芬的,何聪应该没有在外面有女孩子在交往吧。很快脑海里浮现的净是阿芬骑坐在何聪身上扭腰摆臀,浪叫连连的画面。何聪的大肉棒在阿芬臀下每一次进出,都像是一把利刃在我的胸口狠狠的一扎,带来无比残忍的快感。

 阿芬感到了我下身的崛起,啐了我一口说:「坏老公,坏老公。什么时候才能还我小老公…」

  我有些冲动,手伸到后面抓住阿芬的小屁股捏揉起来。一会儿阿芬躲闪开,翻身骑到我胸口,低头盯着我的眼睛。

 「屁屁熊,我和何聪对不起你。你要和别的女人做,我也不反对。只是你不要把她带到家里来,我可不像你,喜欢看……」阿芬此时如同一只坚毅的雌狮,果断地划定了自己的地盘。

  「还有,你和她只能有性,不能有爱!可以玩玩她,但决不可以喜欢她。」

 「你就这么把你老公给卖了啊?」我开玩笑说,「总得人家自己愿意才行吧。怎么样,帮帮我的忙。」

  「去你的!」

  「还有,你和她每个月也只准做一到两次!」

  「耶?你还真准备和何聪上床啊?」我故作惊讶的问。

  阿芬羞红了脸不说话,只是使劲地试图掐我,我笑嘻嘻地抵抗着她的手。打闹了一会儿。

  阿芬今天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虽然不是紧身的,但是柔软的面料贴在她身上,依然能隐约看到美妙的峰峦沟壑。如果她一头撞到何聪怀里,不知接着是否有某些香艳的镜头发生呢,我不禁浮想联翩。

  「那他这些天真的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们……某天在厕所里搂了一会,我好紧张,也好刺激,真有点象……偷情那样。然后他还想亲我!」

  「那……」

  「本小姐当然没有让他得逞。」阿芬嘴角一斜,轻蔑的笑到,「你们这些男人,越是容易到手的东西就越是不珍惜。不吊吊他的胃口怎么行……我只是让他摸了摸我的乳头……」

  「我看看。」我看着阿芬浪意十足的眼神和巧笑倩兮的模样,心下一动,搂过她想要求欢。哪知阿芬咯咯笑着推开我:「只能给你看看,不能给你摸,谁让你对别的女孩动心了。」

  看着阿芬胸前两粒昂道直立的乳头——叫乳球更合适吧,我心里躁动异常:不知何聪是用什么手法来刺激我老婆的乳头的,捻,捏,拉,还是用舌头舔呢?

  「以后只要你不乖,我就和何聪偷情,这算做一条新规则,好吗?」

  「不,只要你和何聪不乖,我就和别的女人鬼混去,应该这么说。」

 「哈哈,怕你得不了手,保不齐那女人再偏点,口臭、梅毒、尖锐涅疣什么的,怕你连接近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你真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算你有种!」

 「谁叫你说何聪和别的女孩有一腿了,哼!他还没跟别的女人做过呢,他是我一个人的!」

 我想着阿芬快要恨下心实行一妻二夫的女王制度,几乎要哭了:「让我也尝尝鲜吧,你吃何聪,我也吃个别的女人补补数吧!」

  「有一个要求,你得满足我。」

  「说,什么?」

  「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你,我……想先怀上何聪的种,可以吗?」

  我骇然地望着这个曾经和我山盟海誓的女人:「你在说什么呢?」

  「你和他都是A型血,我真怕到时分不清是谁的种,反正以前几次,我和他做的时候,都是让他射进去的,我以后再和他做,前后几天,你就戴上套,隔一段时间你才可以不戴……别生气,你想想吧,何聪已经不育了,又怕正常治疗没效。上次有唤醒他的奇迹,如果我可以再一次奇迹的话。。。。。我想试试,如果能怀上的话,我想就把他的孩子生下来吧。。」

 其实我哪有去偿鲜的念头,我想来想去,只不过想刺激下阿芬。想不到她竟然说要帮别的男人怀孕的想法。要知道她还没帮我生过孩子的,被别人霸占老婆的阴道就算了,还要被别人占用子宫来下种。这想法太疯狂了。但我想何聪既然不育了,这想法也未必能实现。如果不给他们在在奸情和孕情之间走一圈的话,我怕会给我老婆的“性福”留下遗憾,到时候心野的她找别的男人下种就不好了。狠狠心,点点头:「那你得在限期之内看能不能怀上,我也不想一辈子都戴套跟老婆做爱,况且你还得生我的孩子这就当把亏欠何聪的都还了,让你们以后都没借口搞得太过分了。」

  「傻老公,你本来就完全占有我的,你放心。如果我怀上了他的种,我会让你在我怀孕其间得到其他女人,你们说换妻,到我这儿,就是换夫。不过,何聪就只能得到我一个人了。所以,我也想补偿他一下啊。」

  「哼!」

  「别苦着脸了,现在还是你的呀,我再给你一次吧,可怜的小家伙,明天还要忙收拾办公室呢,不能折腾得太欢。别生气了,我多数时候还是给你的,只不过要戴套……嘻嘻。」

  「你为什么想被他……先下种?」看着阿芬雪白的小肚皮,我心里还是很难受。

  「什么叫下种,呸,好难听……告诉你吧,来,慢点进,我有点疼了……除了上面说的,其实还有身体的感受:我不喜欢那种极度的刺激,到高潮之前,女人是很难受的,他回回都让我高潮,我……你嫉妒了……我还是喜欢和你做,打个比方,和他做是100分,可是我真不喜欢100分。要射的时候,我觉得整个人要抽搐到一起,特难受……脸上的肌肉都木了,不好……而且,做完之后,连头发都掉了好多,我真受不了那种极度的刺激。」

  「和我呢?」阿芬形象的形容,在我脑子里唤起一个抽象的字眼:蹂躏!

  我开始大力挺动起来。

  「和你?我实话实说啊……差不多90分的样子,很舒服,你别嫉妒……我疼了……真的很好……我喜欢90分,可是呢,100分是让我又怕又迷恋,很多女人一生都不会有100分的,他让我达到了,和你射的时候是山间的溪流,和他,是那种洪水海啸!如果再加上感受那种精液射进去的有力冲击,有时候,都能达110分了,所以,我就想,多数是90分,偶而到一次110分,不是更美……」

  阿芬没有意识到,她的话,让我也第一次到了110分,听到自己的老婆这样形容被别的男人蹂躏的感受,心里的滋味,真是难以形容啊!某种程度上,这个东西,比和别的女人的做爱诱惑还要让我向往!我拼命忍着射精的冲动,双臂紧紧搂住怀中情热如火的娇躯。

  「等我和何聪走上轨道以后,你可以偶尔搬到公司里住上一段时间,好不好?哦……你……你……你要射了吗?」

  「什么叫偶尔?」

  「就是说,我想让何聪操我的时候。」

  阿芬回答时身子开始剧烈地挺动。看着阿芬亮亮的眼睛,我终于忍耐不住,一股脑射了进去。在射精的高潮中,耳边好象还回荡着一个恶毒的声音:「多射一点吧,过不了两天,你就只能眼看着别人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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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芬想怀上何聪的种,这个想法着实让我吃惊,吃惊之余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可是慢慢地我冷静下来。

  我下意识的认为阿芬这么说是一时的冲动产物,但是转念又想到,这也许并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情,这是否可以表示阿芬心中的天平已经在发生倾斜。

  假如阿芬所说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是不是有这个勇气去接受,这到是一个值得慎重的考验,毕竟这一幕的发生并不是现在的我所能预见和控制的。我要不要阻止或者是继续我的想法不变,我有点犹豫不决,完全是这件事情的其中有着不可预见的风险。

 脑海里想象着阿芬的的子宫里的卵子某天可能被恢复精神而龙精虎猛的何聪的精子轮奸成孕,小肚皮渐渐地鼓起着来回穿梭于两个男人之间的画面。

  我竟然无由地感到这未尝不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阿芬挺着大肚子,而那肚子里的种不是我的。她跟何聪做爱,然后她又跟我做爱,或者将顺序掉转过来,挺着胀得溜园的肚子做爱!每当这样想的时候,裤裆里总是有激烈的反应,我不清楚这预示着什么。

  我希望走一步看一步,也许阿芬只是试探我呢?也许这只是我一相情愿的想法,毕竟阿芬的肚子还没有大起来。在此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我不能说我有淫妻情结,我也不能说我没有。试想一个少妇由你开发而彻底的转为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我想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颇具吸引力的。

 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下种,这中间的成本代价会是怎么样的我还没有完全计算清楚,也许那将是一笔扯不清的糊涂帐。

 阿芬可以怀上何聪的种,我其实一样可以让出去搞女人让别的女人怀上我的种,其中的根本取决于我想还是不想。

 其实我的内心还有重要的我可以暗自觉得无可抗拒的一个理由,不管是阿芬是否帮人家生孩子,她的初夜和子宫都是属于我的。初夜自然不用说,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子宫的暂时别人借下,但那也是不久之后就会变回我的了。单从这一点上看我已经要比何聪优越了,这样一想,我还隐隐地有些同情何聪,除了他夺走了阿芬口交的初夜。靠,现在有点大老公计算小老公的味道了。

  暂时先不用去考虑过多阿芬的想法,事情总还在自己的把握之中。即便阿芬最终怀了何聪的种,要生下来是不是最后能生下来都还是未知。对未知的我从来是不过多操心的,我关心的是眼前。

     ***    ***    ***    ***

  阿芬今天下午来电话说要陪何聪去医院复检,我特意早点回家。

  阿芬电话里告诉我她有可能和何聪晚一点儿回来,我知道她说得晚一点是什么意思,阿芬无非是想找个机会和何聪单独待一待。我能理解,这几天的确是比较忙,又碍着我在场,阿芬即便心里想也是机会不多。我想过这话也有可能是何聪说的再通过阿芬传达给我,阿芬呢?也乐得顺水推舟。

  我到是那一瞬间猜测过阿芬会和何聪做些什么,只是俩人要想做爱的话可能性到是不大。开房吗?阿芬应该还做不出来,我了解阿芬的性格。

 等我自己吃完饭过了半个小时,阿芬才来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她说,有几个大学的同学知道何聪已经康复的事,约他们今晚出去happy,可能要很晚才回来,让我不要等她了。

 「…我现在在KTV的包房里,身边只有何聪在陪着我……屁屁熊不要嫉妒哟!」阿芬的声音变得又轻又柔,柔腻不堪,背景躁声中音乐在封闭空间里的回响,证明了这一点。

  我的心里还是空空的。

  「何聪?」

  「他在给我按摩脚呢……我脚上好痒……」后面的话越说越低,近乎呢喃。

  「阿芬!」

 她的娇嗔令我产生无数的暇想:那双穿着丝袜的小脚,如何被何聪的手揉搓戏弄的呢?记着阿芬好象穿的是长筒丝袜,滑滑的,沿着那双修长结实的光洁玉腿,一下子就可以摸到我老婆的大腿深处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

  我正正表情:「你同学还没来?」

  「……嘻嘻,……不管怎样,今天晚上,可能要发生点事情……你同意吗?要不你去公司?」

  「……别何聪……不要……」电话听筒那边的声音,是拼命压制住的喘息,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微颤的娇吟,「……讨厌啊何聪!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了……」

  「不想要110分了?」电话那头,定是何聪凑近阿芬的耳边说来着,声音清晰而「恶毒」。

  「啊……你怎么知道的?」

  「哥和我说的,说你给我打的分有110分呢。」

  「啊……你要我命吧……不……不在这儿,你哥还在听着呢!」

  「哥,我想给嫂子110分。」

  电话那边,马上传来一记清脆的耳光:「去死!不要当着他说……」

  然后,阿芬恨恨地对我说婉转娇嗔道:「你啊……你害死我了……我丢死人了……」

  我的鸡巴越来越硬,我一头大汗,只好干咳一声。

  电话那头的阿芬才继续对我说道:「好吧,屁屁熊,你想回来,就回来,不过,万一今天晚上……这样吧,如果你在我们俩卧室的门口,看见两双并排摆的鞋,你就去何聪的屋子睡。好吗?」

  「好的。你不要忘了,我是最爱你的。」

  过了一会儿阿芬低声应道:「我也是最爱屁屁熊的。」然后,在电话那头,她响亮地打了个吻。

  「那我今晚先去工地消磨时间吧。」

  ……

  三个小时以后,在公司侧间的小床上,心潮还是起伏难平。

 何聪其实这段时间也有跟我沟通过不说,对于阿芬他也很克制,他知道有些事情急不来,也没有问及我将如何处理他和她的关系,我想,涉世已深的他,也许多多少少明白了,眼前的东西守住就不错了,明天的事,交给老天爷安排吧。

 看着时间也过得差不多了,我起身下床,准备回家,看看家里的「战事」有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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