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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从换妻游戏开始全,4

[db:作者] 2025-06-19 22:40 5hhhhh 6290 ℃

  我故意带着生气的表情望着他,他也以一脸无辜地的面容看着我,最后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扑哧”笑出声来,一时沉闷和拘谨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我似乎能猜到此时这个男人的心思。从心底里讲,B并不让我讨厌,而且他的儒雅还很是让我喜欢,但我毕竟是女人,只要心灵得到沟通就够了,肉体的激情碰撞没男人来得那么渴望和迫切。

  我不知道把这个男人领进房间后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到关键时刻我会不会拒绝,还是欣然接受,我只是有点自欺欺人地宽慰自己,一切顺其自然吧。

  进了房间,还没等找到灯的开关,B已经把我重重地按在了门板上。我有点急了,忙说,你来真的啊?B依然在微笑,说今晚我就做一匹入室的恶狼。

  在黑暗中B的身体贴了上来,我被钳制的不能动弹,能感觉到他的胸脯在压迫我的胸,我有点恨自己不挣气,因为我的乳房已经充胀了起来,似乎在迎合着他的举动。

  此时我想,B与我接近的目的和别的男人也没什么两样,终极目的不外乎得到女人的肉体而已。

  B在黑暗中注视着我,然后慢慢地把我的眼镜摘了下来,说你不戴眼镜更好看。我怒视着B说,快点把我放开!

  B又说,看来我的判断力没有错,你的胸围和我想象的几乎一样。说完,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诡笑。

  我欲再次挣脱B的压制,但没有成功。B已经把他的唇压了上了,缓缓的但很有力地吻着我的“麻辣嘴巴”。或许是他唾液的作用,一直带有灼热感的嘴唇倒清凉了些许。

  我想象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被B拖上床,被扒光衣服,B也宽衣解带,然后……我不敢再想象下去了。

  (二十六)其实,从感受上来讲,我可以接受这个各方面都不错的男人的性爱,但那样对丈夫是不公平的,总觉得我将欠丈夫好多。

  B还在吻我,我木讷地被动接受着。我已经停止了反抗,让我好奇的是,B的手一直是那么老老实实,还没有侵犯我身体的迹象,可能是我的木讷让他感觉到没有女人配合的性爱是索然无味的吗?

  过了一会,B停了下来,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神情望着我,然后笑着说,没吓坏你吧,你的唇很性感,不过就是有点“辣”。说完也便松开了我。

  我捋了捋了散落的头发,说你真霸道,没想到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竟然有这么大的劲儿。B仍然再笑,说给我倒杯水吧,我真的口渴了。我说谁让你贪心了。经这么一调侃,刚才骤然紧张的空气变得舒缓了些,我一颗悬着的心也暂时放了下来。

  给B和自己分别倒了杯热水,我们小口小口地斟酌着,我们接续着未完的关于重庆的“麻与辣”的话题,不再碰及敏感和暧昧的词汇和话语,因为话题的轻松,我和B似乎也都松弛了许多。

  房间内的时钟已经指向了零点一刻,我不知道B还要待到何时,还要有什么“霸道”的举动,我心里盘算着怎么下这个“逐客令”。B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今晚太晚了,我就不走了”。“那怎么行”,我脱口而出。

  B笑着起身,说不吓唬你了,我也该回去了。我连忙说好、好。B又说,不过我有一个交换条件。我想,只要你不留下来,别的条件没什么不能答应的。我说,没问题,你尽管说好了。

  B注视着片刻我,然后幽幽地说,让我看你入寝钻进被窝我就走。说完他的嘴角又挂上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说这可不行,谁知道你意志力怎样啊,万一你控制不住怎么办!说完自觉不妥,顿时感觉脸有点发热。

  B说,小看我了,别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啊!你答应不答应吧,不答应我就不走了,后果很严重啊!此时的B表现出一贯的霸道,还有一点“无赖相”。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说只能看,“君子动口不动手”。B说好,一言为定。于是我麻利地脱掉鞋子,和衣钻进了被子了,然后说,“好了,你该走了。”

  B显然感到受了“愚弄”,说这样可不行,我还没说是什么标准呢。我说,别告诉我是“一级睡眠式”的啊,那个我可不干。

  B说,这样吧,我们折中一下,你只要象正常一样,穿着睡衣睡觉的标准就可以了。我琢磨了一会,觉得B的条件不算过分,还能接受,于是点点头,说我去浴室换衣服,不许过来啊!

  我在浴室里匆忙换上睡衣,睡衣是宾馆提供的,很宽松的那种,也很中性,男人女人都可以用的,因此也没什么特别显露的地方。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觉得很是满意。

  从浴室走出来,看到B还在那老实地站着,象一个听话的孩子。我说,看来你还真是个君子啊,表扬一下。B撇撇嘴,挪揄地说,尽开空头支票,口惠而实不至啊!

  我说这回你满意了吧,可以走了呀。B盯着我身上的睡衣看了又看,实在是看不是破绽,无奈地摇摇头,感慨到,这个宾馆怎么能这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是给女人穿的吗!

  我说,这说明宾馆早有先见之明,就是防备某些人徒生歹意啊!B不语,径直向我走过来。我忙说,你不要犯规啊!

  但是B已经走了过来,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二十七)B把手放到我头上,找到猴皮筋一扯,我的一头秀发就泼洒下来,与洁白的睡衣相映衬,黑白分明,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B拍拍我的肩头说,这才象个女人。快上床吧,然后我就走了。有点神经紧张的我乖乖地上了床,盖上被子,然后想看着B怎样走出房间。

  B没有走,而是伏身过来。我说,你要遵守承诺。B嘴上说,我会的,但上半身已经压到了我的身上。虽然隔着被子,但被子很薄,我的乳房被压的很痛。

  B保持着这个姿势,压在我的身上静静地端详着我,然后说,我想要你了,怎么办?我说,不要,别让我对你失望。

  B久久没说话,只是再一次把唇贴了上来,开始吻我,我躲闪着,他捕捉着,最后我的唇还是做了他的猎物。

  此时我能感受到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渴望,我没有再象刚才入门时的木讷,偶尔有意无意地回应着这个重庆男人的热吻。但B的举动也仅限于此,手仍然老老实实地放在我的头顶。

  在B身体压迫和热吻下,被子里我的已经出汗了,鼻尖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更要命的是,我的下面也开始湿了。我知道,我的性欲被调动起来了,我的身体已经被动地做好了迎接一个男人进入的准备。

  迷离间,我不由自主地用手环抱了B的臂膀。我知道,即使这个男人强行进入,我已经不会再反抗了,此时,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

  但应该发生的竟然没有发生。

  后来,B缓缓地起身,把我的胳膊放到被子里,整理了一下我的被褥,又梳理了一下我有些凌乱的头发,轻声说,我该走了,晚安。

  我也机械地回应着“晚安”。

  随着房门的“咔哒”一声响,B在外面为我锁上了门。听着B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不禁长吁了一口气。我守住了自己的底线,B也保留了他的尊严。

  身体里被B搅动的躁热开始慢慢退却,但一种莫名的失落开始涌动上来。在怅然若失中,我迷迷乎乎地进入了梦想。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短信的提示音叫醒,是B发来的,上面写道:“我已到家,你是一个好女人,两年来我没有看错,我喜欢上你了,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会控制不住的。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嘴唇和你的屁股一样丰满性感,哈哈,祝你睡个好觉。”,看毕我嘴里嗔骂着,这个大色狼!不过,我的心情却很好。本想给B发个回信,后来想想,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作罢。

  不久我又睡去。醒来已是阳光明媚的早晨,手机还在手里握着,它就这样在我手里陪我过了一夜。

  这一天的日程安排又是紧张忙碌,来不及有更多的想法,一天参观游览下来已是筋疲力尽。吃过晚饭,简单冲个澡,正看着电视,B的电话打了进来。

  B问我明天几点的飞机,我告诉他是下午3点50的。他说,“欢迎我过来送你吗?”我说你忙就不必过来了。B执意要来,我笑着说,可没有额外的奖赏,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B在电话那边似乎很忙,匆匆说,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不见不散。放下电话,我有点兴奋,又有点忐忑不安。我似乎想再次见到这个儒雅的重庆男人,但又点害怕他的到来。

  在矛盾中,我又在重庆美丽的夜色中睡去,很香,很沉,似乎还做了一个梦。

  醒来已经记不得梦的内容,但檫拭自己的眼角,好象有泪流过,是梦中的惊吓让我流泪,还是喜悦过后的遗留痕迹……一切都不得而知了,但梦中的主角显然有B的影子,这个倒是记忆犹新。

               (二十八)

  B显然知晓了我下面的情况,这个情况也显然鼓励了他继续行动,他的手指已经插进了我的洞穴,我的全身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杨老师在电话里又建议说,虽然是自愿行为,但目前报名的教师没有需要帮助的同学多,况且我在上大学的时候还曾一次性捐过一万块钱,是学院的标兵,最好参加,这对我未来的发展也有好处。

  B在我的体内深深地探索着,我已经被刺激得起了欲望。我忙对电话那头的杨老师说,没问题,就算我一个吧。

  所以很快地答应他,一是帮助困难学生一直是我想做的,二是如果不答应有点“好大喜功”的这位团总支老师,他会跟你磨上一个小时。而我和B这边的情况已经是“箭在弦上”。

  当我一放下电话,B就再次把我压到了身下,此时他已经脱掉了外裤和内裤,完完全全赤裸在我的面前。看到此景,我有点羞愧难当,连忙用双手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B在解着我的牛仔裤腰带,我任凭他的动作,当下体完全展现在B面前的一刹那,我下意识地并拢了自己的双腿,膝盖向上弯曲,试图遮盖住自己的私密处。

  我知道那是徒劳的,B把我的腿轻轻放平,然后手再一次插了进去,我不由地随着B手的抽插扭动起自己的身体来。

  B再次伏身过来,轻声问,这样好吗?我说,这就是你对我的问题的回答吗?B点点头,说我们就这样做吧,我保证不进入你的身体,好不好?这样就能符合你的要求了!

  我说这是自欺欺人,B说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话音刚落,我的下体再一次被搅动,在B的刺激下,我开始发出轻微呻吟声。B拉过我的手,把它放在他的小弟弟上,说就用手做吧,让我达到高潮。

  我默默地顺从了B的指挥,随着B在我下体的搅动,我的手也配合着他,有节奏地搓摸着他的小弟弟,B也开始发出亢奋的“哼呀”声。在迷离的急促喘息声中,B激情地射了,我也来了高潮。

  之后我和B就那样相拥对视着,此时一切话语都是多余的了。两个赤条条肉体在雪白的床单上交叉着、重叠着,我的一头黑色的秀法泼散在上面,时间在这一刻也似乎凝固了。我想,此时从房顶上面望下来,应该是很有魅力的一幅写意白描。

  B遵守了承诺,始终没有进入我的体内。后来,我和B又用手做了几次,每一次都是翻云覆雨,折腾的筋疲力尽,而每一次B都射了精,我也得到了生理上的满足。

  如果不是飞机起飞的时间到了,我想我和B还要无止境地这样缠绵下去。有个小说叫《过把瘾就死》,我想当时我B就有那样的心境,我们真正地实现了“投入地爱一次,忘了自己”。

  我不知道以这种方式做爱算不算“发生关系”。后来我特意去网上查了查法律上关于“强奸罪”的界定,大意是只要男女双方赤裸身子,并且有射精行为,不管进没进入到女性体内,强奸罪已然成立。已经属于“发生关系”了,在外人看来,其实我们是以一种“掩耳盗铃”的方式进行了一场性游戏。

  但好在别人看不到,也好在当事的男人和女人都刻意去把这种清晰的界定模糊化,以求得内心的平衡与安宁。

  但无论如何,我和B在激情中都满足了对方的渴望,让自己的身心快乐了一把,没有勉强,没有伤害,也没有利益交换,只有简单至纯的男欢女爱。

  我想,人生能有几次这样的额外偏得,已经是足够的了。

               (二十九)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出差回来,免不了要和丈夫亲热一番。此次去西南,人在旅途每天都变换着不同的景别和物事,时间过得飞快,并不觉得漫长,但在家独守空房的丈夫却已经寂寥无聊的很了。 > I d9repk当丈夫近乎粗暴地把我按倒在床上,急匆匆地进入体内的时候,我的思绪还停留在重庆的上空,仿佛现在和我做爱的依然是那个重庆男人。我知道这对丈夫不公平,但我一时又无法摆脱这种思绪的困扰。

  丈夫做的很投入,把我紧紧压挤在怀里,亲我的唇、吻我的乳房,并不时揉搓着,而下面则在激情运动着。渐渐地,我的情欲也被调动,暂时忘却了旅途的疲劳和那个重庆男人的温存,开始热烈地回应起丈夫的动作来。

  当丈夫激情射精之后,心满意足地瘫在了我的身上。我爱怜地抚摩着他宽厚的脊背,说,“看来我不在家把你”憋“坏了”。丈夫答应着,“可不是嘛”!因为我有和重庆男人的经历吧,我觉得亏欠了丈夫,于是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怎么不去找一个”?

  丈夫也半真半假地回答,“可不是想找一个,但哪有那么合适的”。我灵机一动,脑海中突然想到了苏玫。苏枚是我的同事,比我小一岁,她的丈夫前年因车祸去世了,留下她和一个已经6岁的女儿。平时我们两家常来往,特别是苏玫的丈夫去世以后,苏玫和她的女儿小小来我们家更勤了。

  我和丈夫对她们娘俩也尽量照顾有加,苏玫对丈夫的印象也很好。我和她曾经讨论过再嫁的问题,当时苏玫的回答是,能找到象我丈夫的男人她就嫁。从女性的感觉上去判断,苏玫对丈夫是有好感的,但她是一个正派要强的女子,对于闺中好友的男人,也仅仅止于好感而已。

  想到这儿,我“不怀好意”地对丈夫说,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一个。丈夫问“谁呀”?我答“苏玫”!丈夫说,开什么玩笑,这怎么能行!我说,苏玫个子比我矮一点,但也有1米65,皮肤白净,体态丰腴,胸部比我还大呢,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再说,她已经两年多没有男人滋润了,一定很渴望男人的爱抚……

  不等我再接着往下说,丈夫的手臂已经搂压过来,手上疯狂地揉捏着我的双乳,似乎在报复我所说的话,同时他的小弟弟也再次勃起,狠狠地插了进来,我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我和丈夫再一次进入了云里雾里。

               (三十)

  出差回来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学院报到,因为党总支的杨老师昨天还打电话给我,问我回没回来,要我尽快落实扶贫帮困学生的问题。

  团总支办公室的门敞开着,看来杨老师比我来得还早。我先把在西南买的小礼物送给杨老师一份,她接过礼物很是高兴,同时还不忘带点“奉承地”寒暄几句,“还是南方的水土养人,才半个月光景,吴老师更水灵、漂亮了”。我忙说,“哪里哪里。”

  在杨老师的协助下,“年轻教师志愿和贫困大学生一对一结对子”表格很快就填好了。杨老师告诉我,我们建筑设计学院就差我了,别的学院名单都已经报上去了。她私自打探了一下,计算机学院目前报的最多,一共是24对,而我们学院不算我也是24对,加上我这一个,肯定是全校第一名了。我说那可要恭喜杨老师了,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发自肺腑地说道,“是因为你们支持我工作啊!”

  杨老师今年47岁,敬业精神在全校也是出了名的。当大姑娘一直当到40岁,大家以为她会独守一生,后来却出人意料地嫁给了我们学院中年丧偶、多年未娶的李教授。

  再后来,好强的杨老师竟然以42岁的高龄怀了孩子,她的身体本来就很孱弱,许多人都试图劝她不要生下这个孩子,学校的工作就够她忙的了,况且李教授课题很多,也需要她协助。

  最主要的是,李教授已经50开头,她也已经42岁,孩子出世见到的爸爸、妈妈更象是爷爷、奶奶了。从人类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则来看,当他们的孩子刚刚成人,就有可能随时面临失去至爱双亲的可能,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无疑是近乎残酷的。

  况且李教授和第一个妻子有一个女儿,如今已经上大学了,两个孩子一起管李教授叫爸爸,一个已是“小女初长成”,一个还“丫丫学语”,无论如何都显得滑稽。

  但一切劝说和反对都无济于事,自诩为“完美主义”的杨老师说,既然做一回女人,别人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做到,孩子长大以后自己去打天下吧,不是做父母应该操心的。

  听说李教授一开始也是坚决反对要孩子的,但怎么能拗得过初婚的杨老师的执着,后来还是乖乖“缴了枪”。

  承蒙老天照应,后来杨老师顺利地产下了一个男婴,母子平安,如今孩子都已经5岁了。虽然伺弄孩子费心劳力,但她每天都似乎有微笑挂在嘴边。

  背后大家都不免把她和李教授作为话题议论。女人的观点多是,杨老师虽然40岁才结婚,但是她找到了女人的幸福;男人的视角会带点戏谑的口吻,往往这样说,李教授“宝刀不老”、“艳福不浅”、“一定象李教授学习50岁生儿子的经验”云云。

  我也从别处听到过关于杨老师夫妻生活的诸多传闻,说杨老师新婚夜是落了红的,守身如玉多年的传闻果然不假,曾让李教授这个老夫子激动不已;又说杨老师性欲旺盛、李教授无力应付,只好遍寻壮阳良方,而且据说李教授颇有心得,要以亲身体验撰写论文发表,如何如何。

  但这些都不是亲闻亲见,权当简单而又忙碌的现实生活的一种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但不知不觉中,原来在我心目中“扁平化”的杨老师的形象无疑得到了提升,变得鲜活、生动和有女人味起来。

               (三十一)

  从杨老师处出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才仔细端详起那份“扶贫帮困计划书”来,里面有我要帮助的学生的简历:姜传,男,21岁,1。82米,大三在读,建筑设计学院学生会社团部部长,院足球队主力中场,设计作品曾荣获省级一等奖……

  看来这个学生的基本素质还不错。杨老师刚才悄悄对我说,把最好的一个留给了我,因为我也是最优秀的。虽然有点“肉麻”,但我还是欣然接受了,人毕竟还是愿意听顺耳的话,“虚荣心”都是有的。

  一个小时以后,我正伏案写着考察报告,这时有人敲门,问“吴老师在吗?”我抬起头,一个大男生站在门口,有点面熟。上身穿一件T恤衫(是学院搞集体活动时统一发的,我也有一件,但我只在活动当日穿过一次),下身穿一条发白并已经损了边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杂牌子的旅游鞋。衣着虽然朴素,但是很干净,由于个子很高,即使简单的衣服也衬托出一种青春的英气。

  ——我慕地想起来了,他就是姜传,我刚开过照片,但照片太小也太正式,和生活中的人还是有区别的。

  我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他,半天没言语,姜传显然被看毛了,有点不好意思了,人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又问,“您是吴老师吧?”我这时才意识到我有点失态,忙说,“我就是,你是姜传吧,快进来。”

  因为我只教研究生的课程,另外还经常代表学校参加外事活动,本科生的课很少教,所以我和学院的本科生们彼此都不是太熟悉。

  姜传说,是杨老师让他来找我的,先认识认识人。我因为手头要忙着完成考察报告,和姜传没有进行更多的交谈,只是告诉他放心,今后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儿,只要安心学习就行了,经济上的问题不用他操心,如果能继续读研甚至读博,我也会努力帮他的。

  姜传临走时,除了表示对我的感谢之外,还很有点让我意外的对我说,“没想到吴老师这么年轻,我还以为是一位阿姨呢!”我笑着说“年轻点不好吗!”

  刚送走了姜传,苏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我走了这么多天,回来也不来个电话,想死她了。我说,“好好好,是我不对,晚上带孩子一起来我家吃饭吧”。

  苏玫这才高兴地说,晚上一定过来,又问,你家老杜在家吗?我戏谑地问,今天他们公司有事不回来了,你是不是想看他啊?

  苏玫连忙解释说,“你想哪去了,我只是问问,我就知道他经常不在家,今晚我就在你那住下了,行不行?”

  我说,“没问题,你来吧,我们好久都没好好说说话儿了。”

  吃过晚饭,苏枚的女儿梅子在客厅的角落里安静地看着动画片,我和苏玫闲聊着。她羡慕地说,还是你们俩口子想的开,把儿子长年寄托在上海的奶奶家,自己过悠闲的二人世界。

  我说,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两个人都忙,孩子在身边也是遭罪。

  苏枚这时小声地问,“这次出去有没有艳遇?”

  我平静地说,“哪有啊?我倒是想有来着。”

  苏枚有点失望似的,说,也是,缘分不是想要就来的。

  这时我注意到苏枚今天妆化的很好,穿的也很性感,透过薄薄的衣服,能隐约看得出她乳头的凸点。

  苏枚也注意到我在看她的胸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又不是男人,看我胸部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我夸张地笑着说,真大。顺势去摸了她的胸部一把。苏枚娇嗔地笑骂到“变态,同性恋啊!” SV k\L)

  说完,苏枚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我的内心深处也有了异样的感觉。

               (三十二)

  沉睡中的苏枚与我浑然不知一个男人正近在咫尺地注视着我们,虽然文强是我的丈夫,对我的身体已经相当熟稔,但他对于苏枚的身子则是完全陌生的,何况是两个女人,以一种裸体的方式纠缠在一起,一种暗香与暧昧弥漫在整个房间。

  当然文强是无意中闯进来的,本来是要给我一个惊喜,并想和我来一次久违的亲热,但他无疑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弄呆了。

  虽然他不会联想到我和苏枚有着“同性之恋”,但也不能不被我们的赤裸所惊艳。当他缓过神来,明白这样怔怔地注视着两个裸体女人有所不妥,连忙退出了房间,走到客厅去吸烟,并打开电视,等待我们的醒来。

  睡眼惺忪中我先醒来,感觉告诉我,刚才有人来过卧室了,同时我嗅到了一丝熟悉的男人的气味,我想,不会是梅子溜进来过,一定是文强回来了。

  我连忙披上睡衣,真空着出来,我不知道刚才文强看到了什么,希望不要有什么不好的联想。

  下床的时候,苏枚依然在酣睡,很香甜的样子,即使睡觉两个乳房也坚挺着,白白的一团嫩肉中点缀着两点红晕,刹是好看。

  我不禁在她的胸部轻揉了一把,于是苏枚也便醒来,一片红晕迅速掠过她的耳际,她顺势拉住了我的手,同时两片乳房也便贴身了过来。

  我俯身去亲吻她的乳头,她也把我搂抱的更紧。我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后,示意我要出去,然而苏枚的舌尖已经探了进来。

  我生怕被文强看到,连忙对苏枚说:“文强回来了!”听到这话,还在半梦半醒间的苏枚顿时清醒过来,连忙松开我,又急忙去寻找遮蔽的衣物。

  我戏谑到:“他已经什么都看到了,挡也没用了。”苏枚的脸臊的通红,有点花容失色道:“这个怎么办?这个怎么办!”我继续玩笑到:“该怎么办就怎么。”

  苏枚抓紧时间穿衣服,我说,我去看看,你慢慢穿。当我从卧室出来,就看到了文强坐在他习惯坐的位置上吸烟,我疾步过去,关问到:“怎么回来这么早,也没提前打个招呼?”

  文强看到我出来这么早,显然很高兴,因为我睡懒觉是出了名的。不由分说就把我拽到他的怀里,或许是受到了刚才惊艳一幕的刺激,他显得有点迫不及待。

  我忙说:“苏枚还在屋里呢!”文强急火火地说,“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想你了。”他只一下就解开了我的睡衣,我再一次赤裸在文强的面前,我被推倒在宽大的沙发里,之后他的身子也就压将过来。

  我想。此刻卧室那边敏感的苏枚一定在注意着这边客厅里发生的一幕,虽然心里忐忑不安,但我还是在一个女人的偷窥下半推半就地和我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三十三)

  看来文强已经按耐不住,没有过多的前戏便直奔主题,我的下面刚才已经被苏枚挑逗起性欲,倒是准备好了文强的进入。

  进入的一刹那,文强显然有点惊讶于我下面的湿润,但他没有时间多想些什么,快速的抽动起来。我对着附在肩膀上的文强的耳畔问道,“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他不言语,只是在做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我再次问道,“刚才你看到了什么了,问你呢?”他敷衍到,“什么也没看见!”然后继续他的下半身运动。

  我当然不信,故做生气状道,“不说实话就不让你玩了,快说!”

  这句话见效了,文强欠了欠身,露出被他压在身下的我的乳房,瞧了瞧,又糅搓了一把,然后说,“看见它了”。

  我又问,“还看到了什么?”他答,“没了,就这些。”他边说着边再次压紧了我的身体,同时把脸扭到了一边,我的耳畔回荡着他越来越粗的喘息声。

  我假意要推开他压着我的身子,娇嗔着说道,“再不说实话,我可生气了!”同时我把自己紧蹦的身子松弛下来,算作对他的一个警告。

  到了这种关键时刻,男人可能最怕女人使出这招儿,他忙说,“我说,我说,不过你不能生气啊,我可不是故意想看的,和现在的你一样,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其实,即使文强不说,我也能猜想到这个结果,只不过我还有一丝侥幸心理罢了。

  虽然我并不介意文强在无意中看到苏枚什么,但还是不由得自己的有一丝醋意在内心泛起,可能这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吧,我亦不能免俗。

  我又问,“我俩身子谁更好?”文强色迷迷地说,“当然是你更好了!”说罢便不再言语,他下面的运动力度明显地加强了。

  其实不用丈夫回答,我也知道他的答案,这是天下所有聪明的男人都会的“标准答案”。但清醒的我知道,裸露的苏枚并不逊于我,而从男性的角度看,第一次看到的女人的肉体显然会给他带来更大的感官刺激。

  或许真的是受了这种刺激,丈夫今天运动的很凶猛,能感觉到他全身已经进入到亢奋状态,我也在胡思乱想中,在文强的左突右冲中,渐渐达到了高潮。

  在他喷射的瞬间,我也情不自禁地叫喊了起来,虽然我想压抑住自己的感受,因为毕竟房间的那边还有一个女人可能在注视着这边发生的一切,但无论怎样控制,我还是没能把握。

  忽然间,我觉得有点对不住苏枚,似乎我和丈夫的做爱是在与第三者“偷情”,而我的“爱人”被冷落一旁。

  ——真的是一种奇奇怪怪的想法,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脑子里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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