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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咒

[db:作者] 2025-07-20 06:35 5hhhhh 4470 ℃

地面上未乾的水窪映出還閃著斑斕色彩的街道,或許是因為剛好碰上了血月過後夜晚的關係,就連平時在凌晨都還雜亂無比的夜城在此刻竟是四下無人。

神谷奈緒覺得自己該要感謝這每三個月就會出現一次的血紅之夜,即使每當血月來臨總會伴隨災害,讓城市一夕之間便人去樓空,不過這對奈緒來說是好事,至少現在來說是,畢竟她可不想讓愛人現在這副秀色可餐的模樣被自己以外的人看見。

「神谷奈緒!你到底要帶我來旅館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拍打在胸前的微弱力道絲毫沒起到任何作用,神谷奈緒快步穿過無人的旅館長廊,暗暗地在心中吐槽這明明已經連站都站不穩的人到現在還在說些什麼呢,邊以公主抱的姿勢攬著那纖細的腰支和後膝處。

看著平時清亮的琥珀色都染上一層情慾、連胡亂拽著自己衣料的手都顯得無力的人,感嘆幸好自己即時趕到救場,懷中的人兒早就已經因為那來路不明的催情咒語而遭遇不測。

經過長廊來到最底端房間的入口處,房門自發地滑開,同時房內也亮起微弱的燈光。

把還在懷中做著無謂掙扎的人兒丟上寬大的床面後欺身壓上,這讓動作神經早已因咒語的效果變得遲緩的加蓮在反應過來之前就被逼上了床緣,背後抵上的是那一片與之相連的大玻璃窗。

如果從她的角度來看的話,透過大窗所見整座城市的夜景一覽無遺,充斥在無人的街道和大樓中的燈光是如此紛亂,卻又那樣的耀眼。不過,對奈緒來說,現在除了眼前的人以外的事物沒有一項是能夠吸引她的。

「你⋯⋯!不、要、嗯唔、」

推著自己肩頭的雙手簡直毫無力道可言。一把抓過像貓爪一樣胡亂揮舞的小手,她捏過加蓮的下巴堵上了那張抵抗到令人不耐的小嘴。

還是記憶中的那片柔軟,但眼前的人即使已經落到這樣任人宰割的地步,卻仍然是不肯敞開雙唇,簡直堪比銅牆鐵壁那般的頑強,奈緒不禁感嘆眼前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強。

但她自有自的方法,她太過了解加蓮,太清楚她所有的弱點,甚至勝過了自己的地步。

身子壓得更向前了些,讓加蓮即使不願意也不得不因玻璃窗的反作用力而挺起身子直視她的雙眼。

暗紅色的眸中沉著深不見底的慾望與執著,右手伸入單薄的上衣繞到了背後,滑過精緻的背骨,加蓮不自覺地縮了縮身子,奈緒不費一點工夫就用單手把內衣的扣環給解了開來,連著上衣給一起丟到一旁。

「吶,都已經硬成這樣了。」

她的語氣彷彿是在勸眼前的人老實聽從身體的慾望似的。摩娑著早已因興奮而挺立的乳尖,還能看見眼角滲著淚水在忍受著快感閉上雙眼時沿著臉頰的曲線滑落,這讓那全身都在敏感得發顫的人看起來更加地楚楚可憐。

但奈緒哪管得了這麼多?不管加蓮是否願意承認,事實就是兩人的慾火都早已延燒到停不下來的地步。

舌尖輕舔頑固的唇瓣,但看來那人就算是受到了驚嚇也絲毫不肯鬆懈,於是用指尖捏起胸前充血至腫脹的櫻紅色,在她終於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的同時,趁勢地想將舌頭伸入對方口中——

「嘶⋯⋯!?」

然而換來的卻是那稱不上濃郁的鐵銹味於口中散開。拉開些許距離,奈緒舔過被咬傷的下唇,眼前的人像是炸了毛的貓咪一樣兇狠地瞪著自己,當然,配上被淚水給沾得濕潤的眼眸和染得血紅的雙頰基本上是沒有起到什麼威脅的作用。

酒紅色的雙眸在外頭紫色光源的照耀下染上了一層獵食者的火光,她瞇著眼,不發一語打量眼前這個已經連呼吸都快要無法自己,卻還死都不願意讓自己碰一根寒毛的人。雖然早就在許久之前明白想要獲取自家「戀人」的信任所需花上的時間真的不短,但許是自尊心與羞恥心作祟,加蓮反抗這樣激烈的樣子她或許還是第一次看到。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先解除在加蓮身上的催情咒語,否則再這樣下去痛苦的也只是加蓮而已。左手輕撫過還微滲著血的下唇,她再次主動向前靠近。

「⋯⋯吶,想咬的話就咬這裡。」

「什⋯⋯!?」

事情發生得太快,快到讓加蓮直到看見玻璃中映出濕潤的琥珀色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被轉過身子壓上了佔滿一整面牆的玻璃窗,奈緒單手就將加蓮的雙手提起給壓制在了上頭,而加蓮只能被迫跪在連著玻璃窗的床緣,豐滿的胸部貼上窗面而被擠壓至變形,全身都因玻璃過於冰冷的觸感而竄起雞皮疙瘩。

雖然嘴上說了想咬的話就咬這裡吧這種話,但伸入了因驚嚇而微張的口中的手似乎是沒有打算給對方這個機會的意思,甚至還刻意不讓對方給合上。

「嗚⋯⋯嗯、」

加蓮的皮膚很薄呢——奈緒想起過去自己曾對身下那因側頸被親吻而咯咯地笑著勾上自己肩頭的加蓮說過的話。

那⋯⋯奈緒想對我薄薄的皮膚做什麼呢?她記得當時加蓮是如此媚笑著回覆的。

那就讓我留下更多加蓮屬於我的證明。如果是現在的話,奈緒肯定會這樣回答她當初因羞恥而說不出口的話,可惜已經再也沒有那種機會。

加蓮能清楚感覺到後頸被肆意吸吮,滲著薄汗的肌膚被細細地吻過,留下一點又一點的嫣紅。

看著明明連腰身都快直不起來了卻還是不肯屈服的人,奈緒輕輕地笑了,曾幾何時那曾用盡所有招數來撩撥自己的她竟是成了被動的那方?

加蓮想迴避那些令人全身發軟的碰觸但卻沒有一個動作是做到位的,感官早已亂了調,她甚至沒察覺自己的抵抗已經不再這麼劇烈,而發現眼前的人似乎是變得老實了些的奈緒則是將左手從對方的口中移開向下摸去。

短裙和那已經濕到失去存在意義的底褲被扯下,晶瑩的透明液體已經沾上雙腿內側,奈緒邊吻著那已經紅透了半邊的右耳,含著耳骨舔弄,左手邊沿著肉色的隙縫輕撫。

「吶,加蓮,明明很討厭的可是卻變得這麼濕了?」

「那是⋯⋯!!」

「難道是那個咒語的錯?」

玩味的語氣中還帶著笑,刻意在描繪著耳廓時弄出了明顯的水聲,這簡直讓加蓮羞紅了臉,轉頭狠瞪想要威嚇,卻在下一秒鐘就後悔自己不該這麼做。起碼她不該嘴硬去回答她的問題,這樣她至少還能咬住下唇忍住那聲過於甜膩的媚叫。

「當然⋯⋯啊——!」

一雙修長的指在她還沒道出完整的句子前就撞入深處,把話語都給撞得支離破碎。加蓮在意識到這點的同時眼前也被空白給佔據,等到回過神來,豆大的淚珠再也忍不住地爭相落下。奈緒順勢將原本擒著纖細手腕的右手給鬆了開來,在她因脫力而軟下身子前環抱住了那如玻璃製品般易碎的腰身。

「去了?」

加蓮在奈緒笑著吻上自己黏著一層薄汗的後頸時才從那還懸在崖邊的意識中回到現實,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身後的人給送上了高潮,而且還是在剛進入的一瞬間。羞恥感衝上腦門,然而她除了用那滾著淚水的琥珀狠瞪身後的人以外也喊不出半句話來。

不過咒語的效果貌似是還沒有要消退的意思吶。奈緒的語氣很平淡卻帶著不明顯的笑意,不疾不徐地再次抽動了起來,手指在每一次進出都被緊緊纏住,像是害怕手指離開自己一般地,緊咬著每一段指節不放,而唇瓣貼著被情慾染得櫻紅的側頸,不重也不輕的吸吮讓加蓮瑟縮著頸脖想躲開,但那人卻像是一隻剛出生的小狼似地,在她身後直拗地啃咬、舔吻著眼前的每一吋肌膚,直到確認淡色的紅印在上頭後才又繼續沿著後背種下痕跡。

下身手指的動作並不是特別激烈,但每一次侵入都頂弄到了深處,加蓮只能無力地伏在窗上,左右晃著腦袋想拒絕過多的快感,然而脫口而出的淫猥喘息卻無一不是在訴說著她喜歡這樣的感覺。

「不要⋯⋯唔!?」

指尖無預警按上敏感點,讓本就因快感而打顫的身子猛地弓起,接下來便是一連串帶著泣音的求饒。耳邊輕喚著自己名字的嗓音摻曖昧的溫柔,但下身手指的動作卻是與之相反的愈發愈激烈,每一次插入都重重頂上那個令她無法控制地喊出嬌吟的點,隨後又在一陣僵直中被推上峰頂。

環住那顫抖著的腰部的右手鬆開的同時加蓮就這樣癱在了潔白的床上,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讓原本就不太有血色的肌膚看起來更加的蒼白,也讓上頭的紅痕被照得顯眼。

還沒從餘韻中緩下,奈緒就覆上她,伸手輕輕地撥開了被汗水給沾濕的瀏海,彷彿是在對待戀人一般,蒙著一層薄霧的視野讓她沒辦法看清奈緒的表情,但落在自己額上的吻卻是猶如能包覆一切的大海那般的溫柔,令人沉溺其中。

加蓮並不明白眼前的人為何要對一個見不過幾次面的人做出這樣親暱的舉動,只知道每次和對方對上眼,那樣滿溢的執著與沉重交雜的深紅色都讓她感覺心頭狠狠揪起。

為什麼總是要露出那副表情?明明她們才剛認識不久不是嗎?到底為什麼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總對自己擺出那樣不安的臉龐?

不自覺伸出左掌撫上眼前的人的右頰,才剛貼上就感覺到那人有些吃驚地顫了一下,加蓮甚至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動作,只覺得腦袋還是一團亂,迷茫中就做出了這樣的事。

或許,她想,只是因為內心深處不忍再看見對方露出這樣的表情吧——

「奈緒⋯⋯」

「⋯⋯っ、」

被染上情慾卻依舊帶著清朗的嗓音喚出了那總能夠勾動人心頭的音節,只見那雙泛著迷濛淚水的暖色雙瞳染著似水般的柔情,迷迷糊糊地望著她,讓奈緒看得入迷,卻又在同時被自己過於清晰的心跳聲給拉回現實。

啊啊⋯⋯又是這樣,僅僅是被這清澈而柔軟的音色呼喚就再一次勾起心中的悸動,這是她在太多次的輪迴中,唯一一個支撐著她的那份悸動,就在這一瞬間,全都傾洩而出。

「吶⋯⋯」

沉默中細起眼,奈緒抓上還貼著自己臉頰的手心,她甚至能感覺自己的雙頰正在發燙,把細軟的手給拉至唇邊,鎖緊眉間,深紅色的眸終是藏不住所有的情與愛,凝望眼前的鳶色,像是要將其中的一切全都納為己有,鎖入只屬於兩人的世界一般地。

「⋯⋯咒語,果然還沒消退吧。」

「誒⋯⋯?唔嗯、」

沒等身下人回應就吻住那片唇,奈緒的右手覆著加蓮的左手,緊緊扣入十指間,大概是因為早已沒了力氣,那人並沒有像最初抵抗的那樣劇烈。

這次她很快就攻破了加蓮曾經死守的那道防線,舌頭很輕易地滑入,掠過口腔的每一吋,連舌尖都被她肆意吸吮,加蓮感覺大腦因缺氧而一片昏沉,想要大口吸取氧氣卻不能如願以償。

過於短暫的分離讓她根本來不及換氣就被再度奪去了氣息,只能像小貓一般的嗚咽著拍打她的背以示抗議,但顯然對方根本沒有打算理會。

這個吻太過熾熱,每當感受到貼著自己的那片雙唇的熱度,就像是有數以萬計的電流竄過全身麻痺了思考,她難耐地磨蹭著下身,能清楚感覺到下腹部滾動的熱流全變成了令人害臊的黏滑液體流出。

奈緒擠進加蓮疲軟的雙腿間後將其架起,原本在背後胡亂抓著的小手也在不知不覺中環上了她的後頸,看來對方也是徹底敗在了情慾之下,被吻得失神。

最終放過身下的人轉而向下親吻,泛著情慾的紅的肌膚很快就被印上零星的吻痕,奈緒虔誠地吻著那捏不著一點贅肉的大腿的內側,向上舔舐,加蓮在意識到些什麼的同時慌張地推上那顆淺褐色的腦袋,但反抗的話語還沒出口就變成了煽情的媚叫。

舌頭鑽入細縫中,淺淺地在窄道中抽插帶出更多源源不絕的液體,甚至還刻意發出淫猥的水聲,令加蓮羞得直搖頭想要逃開,可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則捏起充血的小核搓揉,這讓她很快就在不成聲的呻吟中縮起身子迎來浪潮。

奈緒離開的時候嘴邊還牽著一條淫絲,她很輕易就把那無力地推著自己的人給抱上自己的大腿,攀上淺栗色後腦勺的右手稍稍向前按就鎖住了對方的雙唇。嚐到自己味道的感覺實在太過羞恥讓加蓮不自主迴避著纏著自己的舌,可惜撫著自己腰身和摩挲著後頸的指不允許她這麼做,也只能本能地緊攬眼前的人以試圖在浮浮沉沉的慾海中找到一片浮木,好讓自己不溺死在裡頭。

「呼、奈緒⋯⋯嗯!」

恍惚間兩根指頭又伸入了體內,發軟的腰際順著重力一下子就讓整根手指都沒入了深處,加蓮只無力地癱在奈緒的肩頭,而後者則像是安撫似的在她纖細的腰上來回輕撫,看著將臉給埋入自己肩窩的人讓奈緒勾起一抹笑,看來在這種時候總不喜歡讓人看見自己表情這點還是一樣啊——在心中如此想著,邊用指尖按近觸感明顯不同的那處耳邊便傳來幾聲短促的嬌聲。

「等等、奈緒⋯⋯我才剛、嗯⋯⋯」

「嗯,我知道。」

耳骨被細細吻過,加蓮死死地抱著那在自己體內肆意妄為的人,指甲都要陷入對方背後,直到奈緒輕按著她的腰邊放慢了速度,加蓮才好不容易從慌亂的氣息中找回一絲平穩的步調,卻又在她小心翼翼地換著氣時按上敏感點讓她再次亂了調。

身上所有的弱點好像都被眼前這名叫神谷奈緒的人給掌握似的,從敏感的耳根到腰際,甚至到體內最脆弱的那處都是如此,加蓮覺得有些不服,明明就連名字也都是她去調查才知道的,為什麼對方卻對自己的一切瞭若指掌?

有些賭氣地咬上眼前肩頭裸露的地方,但那人似乎不為所動,反倒是加快了手指進出的頻率,她只能強忍著快意努力讓自己不去感受太多,可下身卻是違反自身意願地絞緊著侵入的指節,快感實在太過於鮮明,讓她實在無法忽視。

緊緊摟著那不發一語地動作的人,加蓮幾乎要將整張臉都給埋到了對方的肩窩的布料中,聲音全數悶在了喉間,只能像貓咪一樣發出細微的呻吟。隨著體內勾弄著的指尖動作加重,她迷茫地睜開眼,看見的是窗外那片絢麗而帶著華麗色彩的景色,然而卻被淚水給糊成了一片,全淌在了一塊變成像是彩繪玻璃那般的光景。直到眼前被白光給佔據,她才弓起身子,攀上了高峰。

眼皮像是鉛那樣的沉,加蓮只能無力地趴在奈緒肩頭喘息,一副溫暖的掌輕順著她的髮,這份溫度太過令人安心,讓她終是敵不過倦意闔上了眼,在這稱不上安逸的夜晚終於拉下帷幕。

不過,在她被倦意給徹底侵蝕前,那句溫柔過了頭的「喜歡。」還是確確實實地收入了耳裡。

-

北条加蓮倚在欄杆上,從頂樓眺望著,花花綠綠的街景讓她陷入了一陣沉思,又在幾秒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用力地將手上被喝乾的鋁箔包給捏緊,丟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她口氣不大好地將在一旁徘徊的傳訊機器人給叫到了身邊。

「吶,之前那幫自稱『厄夜』的人口販子,沒有人在懸賞他們的嗎?照理來說應該有蠻多人的家屬是他們的受害者⋯⋯」

在空中上下飄動的機械在原地轉了轉,隨後發出一長串無感情的音調。

「關於,厄夜,的待解決委託為,0項;近期搜尋結果有,1項,內容為,抹殺。」

「蛤!?怎麼可能⋯⋯明明不久前才剛⋯⋯」

不不不明明上禮拜她才一個大意就落入了那群人口販子的陷阱,她只不過在那之後的一個星期都沒有去查看相關事項而已,怎麼才在一夕之間就被抹殺了?

除非⋯⋯

北条加蓮按了按太陽穴。

「等等,他們被殲滅的地點是在?」

「地點,位於,夜城,紅燈區,梅爾徳酒吧。」

果然,正是她那晚被襲擊的酒吧。

「時間呢?」

「時間,於,一週前,3月3日,凌晨,為血月過後的五個鐘頭。」

原本還想要以受人委託的名義雪恥的,但沒想到卻被人搶先⋯⋯

望著機器人投影出的新聞螢幕,讓加蓮感覺一瞬間明白了什麼。

啪,的一聲,淺綠色光子組成的小刀射穿了還漂浮於空中的機器人,畫面中斷,而小刀也隨著主人碰地關上屋頂的門,消失於暗中之後消散。

留下的只有差點被劈成兩半的機器斷斷續續地重複著同一句話。

「抹殺執行,執行人,神谷,奈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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