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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妈妈更新至15章,3

[db:作者] 2025-06-19 22:40 5hhhhh 8910 ℃

  我们相拥着沈沈睡去,当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去那里了,我从裤子里掏出香烟,边抽边穿衣服,这时,我看见梳粧台上有一张小纸条。

  「我回去了,但是请记住,我永远爱你。我要爲你生个孩子,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我也能感受到你。」  帖子2 积分2 积分2  银币0 50 金币0 1 阅读权限2 查看详细资料引用 报告 回复 TOP回复需慎重,文不对题的无聊回复和灌水将被删帖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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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2楼 大 中 发表于 2008-1-30 13:00  只看该作者

 楼主的不全,我补上一点,后面的谁有,请补上

  我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抽烟的时候常常能闻到被汽油烧焦的尸体的味道,即使偶尔安静下来,仿佛也能听见机关枪扫射,或是惨呼的声音。

  在索非亚面前,我常常有种罪恶感,这也许就是我们分开的日子里,我没有写信,也没有给她打电话的关系。

  吃早饭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詹姆斯他们一看到我就笑,甚至抽烟或是喝咖啡的时候也是这样。

  “该死的,你这帮畜生有什么那么好笑的?”

  铁人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长长的,黑色的狙击步枪用光学望远镜。

  刀子手克制住想笑的欲望说道:“昨天晚上,我们溜到对面的山顶,想试试这个新式的望远镜,……,你的表演棒极了!怪不得你晚上不和我们一起出去,对了,那个姑娘是谁?是你的情妇吗?”

  我正要骂他,就听到背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男孩们,游戏时间结束了。”

  刹那间,这间休息室里弥漫着冷酷的杀气。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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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的回复和支持,我是新人,请多多指点!**********************************************************************

  他们的笑容全都僵在了脸上,马上放下手中的杯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转过身去,门口站着一个50开外的白种男人,矮矮胖胖的,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咧嘴笑着看着我们,眼睛里也没有锐利的杀意。从外表上判断,这家伙就象一个巴尔干半岛的鞋匠。可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浓得几乎让人窒息得杀气让我们所有人都害怕。

  “你们好,孩子们。我是恺撒,这次的任务由我和莉莉女士来策划。呵呵,都坐下吧。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在会议室见面!”

  恺撒往烟斗里又加了些烟丝,做出了离开的模样。忽然,他又回过身子看了我一眼:“你是胡安?”

  “是的。我是!”我象是一只被蛇凝视的青蛙一样动当不得,后脖颈一阵发直。

  “虎眼是个傻瓜!记住这一点,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超过他的!”他冲我眨眨眼。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恺撒走了一会之后,我们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房间里弥漫的杀气一点点的退去。过了半天,铁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抹着额头说道:“这家伙,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向他开枪。可是,手指都紧张得弯不了!”

  “从训练营出来以后就再没试过这种感觉了!”詹姆斯也嘟囔着:“到底我们还是C级的啊。刀子手,你不是已经通过了B的测试了吗?”

  “别说了。”刀子手面色冷峻的摇摇头。“半个小时后,别忘了。”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刀子手还是这样,一到紧张的关头就自己一个人呆着。”詹姆斯点上一个香烟,“胡安,看来这老头挺赏识你的。”

  “不知道!”我回答道:“我也得去一个人冷静一下。”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全都坐在巨大的会议桌的一侧,等待着恺撒和莉莉的出现。我抽着烟,詹姆斯无聊的翘着腿,铁人自己练习着拔枪的动作。刀子手则一言不发的闭着眼睛时间到了,莉莉先推开门走了进来,进来之后她就把手放在背后,站在门的边上。

  我们全部站起来,表示对高级别战士的尊敬,恺撒也走了进来,还是早上见面时的模样,笑眯眯的打量着我们,空气又紧张了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还有两个人跟着恺撒走了进来,一个是高瘦的30出头的男子,灰色的头发和眼睛,下巴刮得很干净,象一具僵尸一样的家伙。从外表判断是高加索人。他穿着高级的西装,没有打领带,表情倨傲的看了我们一眼,只是对莉莉点了点头。莉莉也严肃的回了礼。

  第二个则是年轻的亚洲女性,她穿着和气氛很不相符的旗袍,一件黑色的,上面用金线绣着牡丹花的旗袍,裸露出来的肩膀浑圆白皙,右边手上拿着一把精致的小扇子,左手上戴着黑色的皮手套,胳膊上有一个中文的刺青——阴!耳朵上戴着大耳环,她的头发染成鲜红色,高高的扎在后脑上,同样颜色的眼影让她的丹凤眼显得吸映力十足。她低着头,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是莉莉看见她的时候,脸色稍稍变了一下,虽然消失得很快,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好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看恺撒的模样好象我们不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而是报名参加面包师培训的年青人。

  “这两位是我从总部带来的,他们也将参加这次的行动。这一位,”他朝高瘦的男子奴了奴嘴,“他叫圣徒,原来是欧洲分部的行动组的AA级战士。而那位漂亮的女士,呵……请允许我向大家介绍雷欧娜,她是获得A级称号最快的姑娘,当你们还在街头惹是生非面对被送到感化院的时候,雷欧娜就已经领导着100多人的小分队在金三角和缅甸的政府军交锋了。”

  恺撒又把头转向我们。

  “这几位是由各个分部挑选出来的最优秀的年青人,我喜欢和年轻人一起工作。他们有创造力,喜欢蛮干,最主要的是,他们都不知道害怕!好了,这位身材像个摔跤手的是铁人。狙击兵。他旁边是刀子手,审讯专家,通信员,情报工作者。还有詹姆斯,各方面都很出色的多面手,詹姆斯,你喜欢足球吗,如果我是教练,我会把你放在中场,你是那种什么活都能干的人,但是你并不是样样都特别精通,这是你的缺点。最后……”

  他停顿了一下,把目光转向我,“胡安,策划者,很有天赋,野兽一般的本能。多年以前,我曾经和他在南美的上司合作过,那个臭名昭著的虎眼,他对胡安的评价是ElViborezno,年轻的蝰蛇。他是个少见的蠢货,但是看人很准。”

  这时,我感觉到雷欧娜朝我看了过来,我迎上雷欧娜的眼神,对看了一会之后,她轻蔑的笑了一下,低头“唰”的一下张开了手上的扇子,又马上合上,我注意到扇面是红色的,画着一朵黑色的牡丹花。

  “我想你们都认识莉莉小姐。事实上,她已经通过了AA级的测试,这次行动结束之后,她就会从亚洲部调到总部去。我只能说,这是一次迟来的通知。”

  “好了,大家都坐下吧,莉莉,能不能请你给我们描述一下大体的情况。”

  “非常荣幸!”

  莉莉今天穿着高领的紧身衣,全身都被蓝色的弹性织物所包裹着,只露出一张矫好的面孔。她示意我拉上会议室的窗帘,然后打开了幻灯机。

  “大致的情况你们都知道了,下面我介绍一下具体的内容。首先,你们要想办法从这个家伙的嘴里搞出林虎在俄罗斯和北高加索地区的大体贸易网。”

  屏幕上是一个典型的俄罗斯人的模样。个子不高,但是极为粗壮,光头,大胡子,有着一个香蕉一样弯曲的鼻子。

  “他叫斯达尼斯拉夫,45岁,出生在敖德萨,前苏联时代曾经是内务部队的上校。苏联解体后,他摇身一变,成了俄罗斯黑手党的骨干分子,绰号叫‘推土机’。是个相当狡猾的家伙。”

  “他是林虎在俄罗斯最大的贸易伙伴,甚至是东欧地区。这家伙虽然年纪不小,可算是新一代的黑手党代表。惟利是图,无所不干,白粉,军火,走私,卖淫,赌博,但是他在军队里的关系很好,为人也很机警,所以,要想接近他非常困难。”

  “圣徒,你觉得如何?”恺撒点上了他的烟斗,“你有把握吗?”

  “我亲自出马的话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他认识我。所以,我把这个机会留给对面的年轻人,只要他们不乱来!”圣徒思考了一会以后回答道。恺撒对我们补充了一下说:“圣徒是行为学的大师,模仿专家。”

  “您说的有点过!”

  圣徒用莉莉的声音回答恺撒的话,“我并不是那么好!”

  我们全都大吃了一惊,如果说用恺撒的声音来回答,也许训练有素的杂技演员也能办到,而他用的是莉莉的声音,不但没有什么破绽,而且语调上也完全一样,甚至带上了莉莉说英语时的口音。

  “好了,请让我往下说。林虎现在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我们的专家已经把他所知道的东西都给掏出来了,不过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哪个手下是鼹鼠。气力活都得由我们来干!”

  会议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就是具体的任务划分,我和铁人以及莉莉,雷欧娜一组,乘下午的飞机飞往莫斯科。刀子手,詹姆斯和圣徒去智利,那里是林虎在南美洲最大的据点。就在恺撒宣布要散会的时候,刀子手突然站起来,对雷欧娜说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雷欧娜并没有看着刀子手,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扇子。

  “我听说二月份在巴勒斯坦的一次武装对抗以色列军队的行动是由总部直接策划的?”

  “我不记得了。不过那确实是我负责的区域。”

  她手中的扇子合上了。

  “那么你应该记得,错误的行动导致那些哈马斯的战斗员被以色列的装甲部队包围,在直升机的支援下,几乎所有参加行动的人都死了。里面有我们亚洲部的两个同事,汤姆和艾娃。”

  “是的。他们很不错,但是运气不好。”

  “是你把他们送上刑场的。去你妈的A级,去你妈的什么最年轻的……”刀子手一点不象激动的样子,他冷笑的说着。雷欧娜忽然站起来,飞快的挥动了一下右手,一柄小小的飞刀划过刀子手的面颊,定在了墙上,飞刀的刀柄还在微微颤抖着。刀子手毫无惧色的看着雷欧娜,嘴角依然挂着微笑。

  我们一言不发的都站了起来,圣徒也站了起来,手扶着桌子。“怎么,分部的小老鼠还想教训总部的人?”

  “坐下!”莉莉也站了起来,“我对你们的表现很失望。”她看了我一眼。我不理她,莉莉于是对着刀子手说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那是一次意外。就算是追究责任,你也没有权利……”

  “不,我看没有什么等级的差别。”恺撒打断了莉莉的话。“从这次行动开始,我们就是全是平等的。等级只是在休息时间命令别人给你倒咖啡的特权,愤怒是向上爬的力量,但是最好不要忽略了实力的差别。刀子手,等完成了任务,你完全可以向内勤部投诉。你甚至可以刺杀雷欧娜,但我不认为你能够做的到,当然,我的意思是这里有一个时间问题。”

  “好了,在我的团队里不允许出现内讧的情况。你们都给我记住!”那种有如海浪一般汹涌的杀气又开始扑面而来,“开始工作吧,孩子们。”

  “这个欢送会怎么样?”克里森搂着妈妈,妈妈笑着把手袋扔到床上,“还算不错了。”

  “你没有注意到他们看你的眼神吗,好象是看着还没有撕开包装的香肠!这帮家伙,恨不得把你给吞了。”克里森解开领带,和妈妈相拥而吻。

  “你这个东方的妖精,我越来越为你着迷,我甚至想向你求婚了。”克里森深情的看着妈妈说。“我从来没有遇上过象你这样的女人,告诉我,是不是中国的女性都会魔法?”

  “那可不一定。”妈妈笑着推开克里森。“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件值得炫耀的装饰品,我对你来说。和挂在墙上的奖状没有分别。”

  “不,我亲爱的。”克里森点上了一根雪茄,“如果你让我留下来,我就不走,让我的助手去阿根廷参加那个什么该死的环境保护会议。虽然只有三天,可是我舍不得离开你。”

  “不,你舍得。只要用你迷人的眼神,任何肤色的女人都会投进你的怀抱中的。”妈妈娇笑着。

  她穿着一件紫色的晚礼服,整个线条分明的背部都露了出来,裁减合身的晚礼服包裹着妈妈的肉体,仿佛荔枝的果皮,轻轻一动,里面晶莹白皙的肉体就会跳出来。

  “你甚至可以勾引主教了。”克里森眯着眼睛赞叹着,“很遗憾,我马上就要走了。我多看你一眼,我就会改变主意的。”

  “去吧,早点回来,路上小心。”妈妈轻轻的吻了一下克里森的面颊。她就象一个多情的妻子在依依不舍的和丈夫告别。

  克里森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妈妈的房间,十分钟以后,他换了一身便服钻进了吉普车。车子在黑夜里向着机场的方向开去。克里森在车里仍时不时朝后面望上一眼。

  克里森回忆妈妈的肉体,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叹息。这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声叹息了。

  “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火柱从上了天空,50米之内都被爆炸所产生的热量所笼罩。

  当政府军的士兵们闻声赶来时,车子已经烧得只剩下一堆碎片了。克里森和他的助手,还有司机全都变成了焦炭。

  “是的,政府军袭击了游击队的驻扎地,但是没有什么收获,他们只是抓住了一个女孩。不,没有人,一个也没有,房子都已经被烧掉了,甘蔗林也是。这次对他们的打击很大。”

  “林虎还是没有消息吗?这个家伙一定什么都说了。得想个办法让他消失,是的。”

  妈妈光着身子站在窗台前打着电话。清晨得阳光照耀她的身上,还带着淋浴后的水珠,妈妈就像是古典传说中的女妖一样。现在她成了克里森庄园的主人,伪造的婚姻证明并不是最重要的,政府军的司令官每天晚上都来庄园做客,整整一个班的卫兵日夜守护着庄园。因为来自澳大利亚的冒险家,大富翁,狩猎杂志的特约记者克里森,奇奥被游击队袭击当场身亡。

  一个月以后就没有人记得他,只是他美丽的遗孀安吉拉,奇奥成了镇上的焦点,没有那个男人不想和她睡觉,不想把她压在身下,听着她大汉淋漓的娇喘,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爱液的香水味……

  “是的,这里马上就会成为我们的天下。这只是个开始。好的,亲爱的。”

  妈妈愉快的挂上电话,这两个礼拜,被游击队绑架和蹂躏的不愉快的经验已经被抛到了脑后,和张魁中断的联系也恢复了,下个月,妈妈就会以接受亡夫海外财产的名义去一趟澳大利亚,在那里,张魁将会和他会面。

  抛开了林虎,张魁已经牢牢的把自己的爪子伸到了欧洲,虽然现在S.E.M.S的势力在欧洲还是很大,但是很快……。他们现在就像是头垂垂老已的黑熊,张魁则是只矫健的猛虎,所面对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只要时间一到……

  妈妈忽然想起,晚上还邀请了司令官吃饭。

  一想到那个臃肿的身体,妈妈顿时有点恶心,想到他流着口水在自己的身体上蠕动的样子,妈妈又有点好笑,这个家伙,迟早也是去和克里森做伴。还是打起精神,好好的再让他享受一回吧。

  妈妈坐到了梳妆台前。

  “晚上好,夫,夫人。”何塞,索萨摘下帽子,他一辈子说英语的时间大部分就是在遇见了妈妈之后。

  “晚上好,上校先生,非常感谢您的光临!”妈妈穿着一身黑色的晚装。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还戴着钻石耳环,她显然是经过了精心打扮,身上散发出高贵迷人的气质。

  索萨上校亲吻的妈妈伸过来的手,他贪婪地抚摸着,弯着腰,眼睛向上瞟着妈妈的身段。目光不停在胸部和小腹的下部游弋。

  “上校!上校!”妈妈娇滴滴的声音把这位圣洁的天主教徒的灵魂从想象的天堂,拉回了人间。

  “为了感谢上校为亡夫报仇,我亲自下厨做了一些中国菜,希望您喜欢中国菜!”

  “我喜欢中国的一切,当我上初中的时候,我可是学校里的中国通,夫人,我说过这些吗?”在通往餐厅的路上,索萨上校拉着妈妈的手,没完没了的谈论着他的,阔别依旧的青春岁月。

  “上校,你要些葡萄酒吗?”

  “谢谢。”索萨上校的胃里塞满了白切鸡和葱爆牛肉,他满面通红的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葡萄酒,兴奋的对妈妈说道:“夫人,我们明天会审讯那个小丫头,也许她知道一些和和你的丈夫的死有关的事情。”

  “是吗?”妈妈心里一动。“我能去吗?”

  “这,这可不符合程序。”索萨上校摇晃着脑袋说。

  “真的吗?”妈妈用手撑着头,风情万种的瞟着餐厅墙上挂着的一幅总统巴特列的画像。“我今天好象有点不舒服,上校先生,恐怕不能送您了?”

  索萨上校的眼睛差点从眼眶里崩出来来,掉到面前的汤里。

  “忘了我说过的话吧。酒真是害人的东西。”上校飞快的道:“我有什么权利阻止一个妻子参加和她丈夫有关的,那么重要的审讯呢。我会派人来接你的。亲爱的夫人。”

  饭后两人来到了休息室,索萨上校喝着咖啡,听着妈妈弹钢琴,假装谈论着一些艺术和文学的话题,其实,他的眼光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坐在钢琴前的妈妈。

  “上校,”妈妈甜美的笑了一下,“您能过来帮我翻一下琴谱吗?”

  “非常乐意!”

  上校弯身身子,把手从开得很低得晚礼服的胸口伸了进去。妈妈轻声呻吟了一声,并没有阻止,上校的手在礼服里把妈妈的乳房捧了出来,慢慢的揉着,妈妈索性轻轻挣开已经不是很贴身的礼服,顿时,礼服滑落到了腰间,光洁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来。

  “上帝啊!”上校把琴谱扔到了一边,他急不可待的栏腰把妈妈抱了起来,朝沙发走去。妈妈笑着,用手勾着上校的脖子,一边拨弄着他的两撇胡子。

  “亲爱的,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整整一天,我在办公室里,满脑子都是你。”上校手忙脚乱的脱着自己的裤子,可是怎么也打不开皮带。

  看着他急得满头是汗得样子,妈妈忽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她灵巧的把晚礼服脱下,还有凉鞋。姿势优雅的把头发解开,浓密的黑发披在了肩膀上。

  “我的美人,别走。”上校肥胖的身体追逐着妈妈,他的裤子还搭在脚上,踉踉跄跄的就象是一个醉鬼一样。

  “来啊,我的上校!”妈妈笑着,从休息室跑到了后花园,她光着脚在鹅卵石的地面上跑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左右摇晃着,象是熟透了的果实在等着采摘。

  上校在后面,只能看见妈妈的背部,看见她回头时半张含羞带骚,娇艳的面容。还有丰腴的身体,和摇晃的白花花的臀部。上校咽下了一口唾沫。使劲把裤子给踢开,穿着三角裤和袜子,皮鞋,在花园里追逐着妈妈。

  “等等我,亲爱的。”

  妈妈把上校带到了长着粗大的棕榈树的游泳池边。这里没有灯,但是佣人们按照女主人的吩咐,在游泳池边竖起了燃烧着木炭的高架子,在摇摆不定的火光下,游泳池蓝色的水倒映着夜空灿烂的星星,空气中是泥土和植物的味道,这种半原始的风情把上校撩拨的欲火中烧。

  妈妈不再躲闪了,她在游泳池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用慵懒的口吻对上校说道:“来,坐在我的身边。”

  上校满心欢喜的走过去坐下,妈妈站起来,把上校的头揽进自己的胸膛。上校像个饥饿的孩子一样舔着两个红葡萄一般的乳头,两手紧紧抱住妈妈的臀肉。不到一会功夫,妈妈的两个乳房上就沾满了上校的口水,上校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还用手往这着妈妈紧闭的两腿中间搜索着。

  已经是春心荡漾的妈妈转过身,摇晃着屁股,用臀肉扫拭着上校的胸毛,上校毫不犹豫的托起妈妈的腰,对着小小的,棕褐色的肛门亲吻着,象是亲吻主教的手。

  妈妈在上校舌头的进攻下发出了呻吟声,她用手摸索着,终于一把抓住了上校屹立着的阳具,有如握着世界女王的权仗,妈妈用力握着,上校“哎哟哟的”叫着,妈妈没有再浪费时间,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上校的阳具不如克里森那么粗大,所以进入身体的时候倒不是特别的费劲,妈妈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开始了局部的舞动。

  “我的上帝啊,求你可怜我这个虔诚的信徒吧。”难以抗拒来自阴道内部强烈的吮吸,上校倒是发出了一声声的哀鸣。

  “慢一点吧,夫人。”上校喘着粗气,有如孕妇一样的肚腩起伏不定。

  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手爬在妈妈的乳房上,妈妈呻吟着,完全不理会上校的求饶。她更加卖力的摇着腰,不到一会,上校就在妈妈的体内缴械投降了,他的脸缩成一团,表情好象被枪毙的囚犯一样,他发出绵羊一般的颤音。

  真扫兴,妈妈在心里嘀咕着,但是她还是充分享受着渐渐褪去的快感,上校抱着妈妈,在她的背上吻着,舔着。妈妈没有在给他机会。

  她缓缓的站起来,下体还亮晶晶的,乳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下。

  妈妈从椅子上拿起浴巾随便的擦了几下,就用冷冰冰的口吻对上校说道:“晚安,上校。明天早上见。”

  “可是,夫人……”

  “明天还要重要的事情,别忘了,我现在还在服丧期。”妈妈感觉似乎有点过分,又和颜悦色的摸着上校谢顶的脑袋说:“睡个好觉,我亲爱的何塞。”

  妈妈摇着腰走了回去,剩下孤零零的上校,失落的坐在长凳上,看着自己不争气的阳具。

  “起立!”他小声的命令道。可是已经软塌塌的阳具显然不服从他的指挥。

  第二天一早,妈妈很早就起了床,这里的人没有早起的习惯,所以佣人们都还在睡觉,妈妈穿着浴袍一个人走在清晨的花园,克里森饲养的鸟在笼子里蹦蹦跳跳着歌唱着。

  妈妈舒适的伸了个懒腰,看着不是太强烈的阳光洒在花园里,盛开的鲜花上还挂着露珠。空气里带着潮湿的水气,妈妈呼吸着,突然,她猛的一个转身。

  “谁在哪里?”她用西班牙语大声呵斥道。

  “你似乎退化了,这也难怪。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吧。”

  一条人影从棕榈树的后面走了出来,双手环抱在胸前,他用标准的汉语说道:“看样子,你似乎把你的使命完全都忘记了。”

  他残忍的笑着,深紫色的嘴唇咧开,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

 

 

                (六)

 ***********************************写在前面的话:

  写的太快,害怕有些地方不能完全表达我的意思。谢谢大家给我的指正,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掐灭香烟,刚想点上一根,忽然后面传来了脚步踩在地毯上的,轻轻的几乎难以捉摸的声音,房间里的电视机开着,播音员用俄语在广播着早间新闻。

  我飞快的转过身,格洛克17型手枪已经指向了发出声音的方向,在南美雨林的战斗生涯里,我几乎可以完全不用视觉,光凭声音就开枪射击。

  “把枪放下。”莉莉皱了皱眉头,“我不喜欢别人用枪对着我的头。”

  “对不起。”我放下枪,点上了香烟,“不过,下次我会射击的。”

  “哼!如果不是我。你刚才已经完蛋了。”莉莉撇了撇嘴,“我们要去见一个人,他是斯达尼斯拉夫的得力下属。5分钟以后,在酒店的大堂见,有人会送你们去的。”

  “就我和你?”

  “不,是你和雷欧娜。我和铁人策应。”莉莉离开前停住了脚步,她说道,“留神那个女人,她是自己拒绝参加S级的测试的。”

  自己拒绝?雷欧娜给我的感觉是捉摸不定,不同于所有我共事的人,她似乎很享受自己现在的级别,也许,让她呆在总部是一个错误。

  管他呢。我苦笑了一下,最后检查了一遍手枪。所有的装备都是由欧洲分部的俄罗斯支部提供的,这帮家伙甚至还没有出机场就问我需要什么样的枪支和女人。

  “保证您满意。”剃着光头的伊万一边开车一边嚼着口香糖,“共产党一倒台,现在完全是黑手党的天下了。只要有钱,他们什么都干。美金足够的话,你就能看见他们的母亲在台子上给你跳脱衣舞。”伊万摇摇头,“苏维埃完了,我真可怜那些从阿富汗回来的老家伙们,你知道他们怎么评论现在的石油气公司的吗——还没有我的屁纯度高,哈哈哈哈哈!”

  雷欧娜微笑了一下,用俄语说了一句什么,爱开玩笑的伊万马上识趣的把注意力放在了驾驶汽车上。

  “你昨晚上哪去了?”

  “你是在问我吗?”雷欧娜穿着一身红白条纹的大衣,红色的长筒靴,火红色的头发披散了下来,她的手一直放在上衣兜里,不知道是不是又在玩那把该死的扇子。

  “是的。”我转过头看着她,“你不在酒店里,今天早上才回来。这里是俄罗斯,不是缅甸。”

  “哼!”雷欧娜没有理会我说的话,只是用俄语大声的吩咐着伊万,伊万点点头,加大了油门,于是这辆深蓝色的梅赛德司—奔驰600轰的一下在高速公路上发疯的超前超车,我差点就撞到了前排的位置上。

  “该死的!”我撩开大衣正要取香烟,雷欧娜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从衣兜里探了出来,我本能的脑袋向后一缩,伸手去抓住她毒蛇一般向我伸过来的手腕,但是还是迟了一步。她芊芊玉手上握着的扇子已经“唰”的一下打开了,扇面的边缘静静挨着我的喉咙。

  我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欣赏着她的扇子,这一把和上次我所见过的不同,白色的扇面上绣着红色的牡丹花,更要命的是,扇面上放着一把薄薄的黝黑的匕首,匕首极短,大概只有5厘米,没有手握的地方,我猜想是用两根手指夹着使用的。匕首是用高密度的碳素纤维压制而成的,即使金属探测器也很难发现。

  “我只是想抽根烟!”

  雷欧娜无声无息的收回的扇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

  汽车开上了一条岔道,路况相当不好,坑坑洼洼的,车轮裹着厚厚的泥团,有些时候,汽车陷在泥坑里发出巨大的悲鸣,伊万是个不错的司机,可是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放慢了速度。路的两旁是低矮的野草,再向里则是高大的树木,不同于我在南美见惯的那些热带树木,这里的树给我感觉干瘪瘪的。

  我又点上了一根烟。

  汽车渐渐接近了一栋破旧的三层的小楼,小楼的外围是高大的围墙,上面拉着电网。墙面经不住风吹雨打,已经变了颜色,墙上似乎还有小片小片的鸟粪留下的痕迹。

  可是慢慢的接近让我看见了缝隙长着爬山虎的砖瓦墙,灰色的屋顶,窗户上是发着暗色的防弹玻璃,院子里长着高大的树木,门上还有来回转动的摄像机。

  巨大的铜门轰鸣着缓缓退开,梅赛德司得以进入。出乎意料的是,进入的过程相当平静,年迈的门卫只是冲着司机挥了挥手。但是在门卫身后的小房间里,一定坐着好几个满脸杀气的彪形大汉,穿着迷彩服,脚上是系紧鞋带的高筒战斗靴,青筋暴起的脖子上挂着自动武器的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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