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培补充：「你每天至少要吃六次才足够，给你两个小时. 」

　　如晶开始舐起人工阳具来，对於这种从小便被坚成培训惯的技巧她自然不陌生。她遁序渐进的先用舌舔，再吸吮龟头的敏感处，机器还附有人工阴囊给她服侍。很快地，机器便喷出大量人工精液，如晶赶紧用口接住。

　　人工精液比真的精液臭和浓调，腥臭味让如晶脸都绷紧了，她一滴不剩的舌了下去。人工阳具像真的阳具一样，射后敏感度会暂时提升，而且也没那么快勃起，下一次射精的时间也较长，如晶必须再次侍奉，让它射出如晶唯一的食物。

　　　　　　　　　　　　　　（六）极限浣肠

　　阿培回来后，看见如晶已经回恢爬着支撑的姿势等候。再看看机器的仪表，上面显示已经射了六次，而且口交技巧得分亦很高。

　　「好吃吗？」阿培望着在地上的如晶问。

　　「很好吃，谢谢老师。」如晶回答，实际上难吃得像又臭又浓的鼻涕。

　　「很好，奖励一下你吧。」阿培拿起一支较大的电动阳具，插入如晶阴道里，然后肛门插上震动棒。两枝都把开关调至中等。

　　如晶随即呻吟起来，早已累透的她再支撑不住，膝盖一弯，跪了在地上。

　　「对……啊……对不……起……呀……老师。」如晶伏在地上，边呻吟边说.

　　阿培把她子宫内的触手球都开动了。

　　他坐到一把椅子上，掏出他的阳具说：「替我口交！」

　　如晶跪到阿培面前，小心的捧住阿培的阳具，开始舐起来。

　纵使她的子宫内壁被触手球不断刺激、阴道内的电动阳具搅动、肛门亦不断

　　受震动棒震荡着，她舔舐阿培阳具时还是很温柔。

　　她努力把下身疯狂的刺激和侍奉阿培阳具的节奏分开来。

　　她知道为男人口交不是够快便可以，而是先挑逗男人的性趣，她先在阳具阳具外围舔，不时吸吮和口裹龟头，再把整根吞没，由慢到快进出。

　　阿培看着她边忍受下体的剌激，边为他口交，是一种美妙的乐趣。

　　不消一会，阿培准备射了，他正打算把如晶的头按下去含住整根阳具，如晶却已经由急速的节奏改为把整根阳具吞没，让她的喉咙包裹着阿培的阳具。

　　阿培当刻便射精了，如晶把它们全部嚥下。

　　「表现不错的。」阿培射完后摊在椅子上说. 「让你高潮吧。」他把电动阳具、震动棒都调到最大，并拿着电动阳具前后抽插。

　　「啊～」如晶浑身震抖，淫水伴随高潮大量涌出。

　　她无力地伏在地上。

　　阿培站起来说：「高潮对女奴来说是最高的奖励，快爬起来道谢. 」

　　如晶再次四肢着地，腿往两边打开伸直，撑起身子，说：「晶奴感谢老师赐给晶奴高潮。」

　　阿培说：「很好。」

　　阿培再去斟杯水休息一下，如晶在地上撑着等候。

　　高潮后的她感到尿意和便意，昨天的的性虐表现中场休息去过一次，直到现在为止还未去过大小便，可能一直到现在她也是在紧张状态，感觉便没有那么强烈。

　　刚才的高潮让她首次放松下来，真正留意自己的身体状况. 如晶不敢问提出去洗手间的要求。

　　但她不自觉把双腿夹紧. 阿培喝完水站起来，如晶强忍着把腿分开. 但她缩起腿忍受尿意的样子被阿培看到了。

　　「很急吗？」

　　「是的，老师。」她再赶紧补上一句「对不起，晶奴爬得不稳。」

　　阿培也故意从早上没有给她真正休息过和洗手间. 阿培笑说：「那么把腿分得更开，我给你浣肠. 」

　　「是的，老师。」如晶感到错愕。

　　她还以为可以上厕所，但随即提醒自己不可以再抱任何希望，包括上厕所这种渺小的欲望，也是由他人决定。

　　阿培明知如晶欲大小便，偏要先给她浣肠，而且他拿来一桶5000cc的盐水。

　　如晶虽然没有被坚成浣肠过，但坚成在家中看SM片时，如晶大概也知道是什么. 「若是其他奴第一次浣肠的话，我都会用500cc ，让她先习惯一下。但看你耐力不错，你必须浣5000cc，比一般份量多十倍。」

　　如晶看到盐水的份量，想到全都会流入自己的身体内，感到十分悲哀。但她不断告诉自己，身体已经不属於她的了。

　　她把腿再打得更开，阿培把一枝浣肠用阳具插到如晶肛门内，这支浣肠用的阳具有细小的孔，外面插上胶喉，胶喉另一端接上装着5000cc盐水的桶子。

　　阿培再把桶子吊起，盐水便以缓慢的速度流入如晶肚子内。

　　由於浣肠用的阳具的孔非常细小，盐水流进的速度非常慢。

　　用盐水而非清水是为了防止大肠吸入过多的水，因而降低血浓度至水中毒，又带少许刺激性，增加她的痛苦。

　　阿培让如晶跪在地上挺着腰，双手在后交搭地接受浣肠. 她微微扭动身子，头一回有液体流入体内的异样感觉很不舒服「很急吧？」

　　阿培的手指在如晶尿道口打转. 「是的，老师，对不起。」如晶边忍耐边说. 阿培摸一摸如晶的膀胱的位置，确实涨鼓鼓的。

　　「那么便帮你一下吧。」阿培笑着说. 他拿了一枝很小的连珠棒，涂一下润滑油。

　　然后对准尿道口伸入去。

　　「啊啊啊！」如晶痛得不断呻吟，尿道比阴道、肛门都要脆弱。即使涂了润滑油，痛楚还是很剧烈。

　　阿培一点一点的，连珠棒把完全插入尿道内。

　　「这样便不会尿出来了。」

　　「晶……晶奴……谢……嗄……嗄……谢谢老师。」如晶痛得还在喘气。

　　尿道不自主地抽动，膀胱不断受压，却不能尿出一滴尿；肛门的盐水开始让如晶有便意。

　　阿培突然想到一些东西，他步出调教室。换着其他奴的话，他一定会把她绑起才离开视线范围，但是如晶的话，阿培知道她一定会乖乖待着，连视线也不会移动。

　　过了十分钟，阿培回来了。

　　他看一看吊在空中的桶子，水位没有下降了多少。

　　　　阿培把他从驻场医疗室拿来的利尿剂和泻药都倒进盐水桶子内

　　他再把清空了的两个药罇在如晶鼻子底下挥一挥.

　　如晶看到药罇上写着利尿剂和泻药时，脸露出屈辱的神情，但又很快收起来了。

　　过了二十分钟，尿意和便意的压迫感已经让她全身冒汗，身上的皮肤像盖了层油似了闪闪发光。虽然只是跪了二十分锺，肚子剧烈的臑动、肛门和尿道括约肌的抽搐已经让如晶双腿发软，小声呻吟。

　　一小时过去了，如晶肚子被灌得满满的涨起来，她也累得坐到脚跟上了，结果被阿培抽打肚子，她连忙跪好。

　　阿培检查一下桶子底部的盐水，有一些似乎怎样也流不进去。

　　他索性把余下的装到针筒型浣肠器。

　　把连接桶子管子转为连接针筒型浣肠器，他用力把盐水从针筒型浣肠器挤到浣肠阳具里放出来。他从挤压浣肠器的过程感受到从如晶肚子传来的水压，它正和阿培抗拒。最后阿培还是分几次把余下的盐水都压了进去，还额外注射多500cc.「我现在把肛门的浣肠阳具拿出来，一滴也不准漏出来。」

　　「晶……晶……嗄……嗄……奴知……道，老……嗄……老师。」

　　若是平常的话不漏出来是不成问题的，但灌了泻药后，连她也不敢肯定是否能辨到。阿培也意识到这是她可能支持不住，在浣肠阳具拔出一瞬间，他把肛门塞塞住。

　　这个是充气型肛门塞，阿培拿着肛门塞的气泵，把它充气至无法拔出来的大小。

　　如晶痛苦得一头裁到地上喘气，双手还是在背后抱往，身体滴下的汗在她身下形成一大滩水。

　　「我偏要让你待多一小时才能排泄，而其间表现不好，我或许会延迟排泄时间，明白吗？」

　　「晶……晶……嗄呀……奴知……道，嗄……老师。」

　　还要待上一个小时才能排泄出来，她快要崩溃了。

　　阿培没有让如晶闲着。

　　阿培拿了一个乒乓球，说：「我把它抛出去，你爬去用口把它拾回来，爬姿用正确喔。」

　　「晶……奴……知……嗄呀。知道……老师。」

　　阿培把乒乓球抛出去，如晶立刻爬去跟着。

　　乒乓球弹了几下后停在地板的角落上，如晶低头叼乒乓球，却发现球身很光滑，很难咬住。她轻轻咬向乒乓球，乒乓球便从她口中滑去，弹到第二个地方。

　　如晶只好爬向乒乓球新的落点，她这次用吸吮的方式，把球吸在口中，小心啜着送回阿培身边。

　　刚交到阿培手，阿培又抛出去。

　　这次他计时，要如晶在十秒内叼回，同时爬姿不能因急而走样。

　　她在这一小时内便不停爬来爬去叼乒乓球，超时的话得捱鞭子，迟一秒一鞭。

　　原本已经够艰难的爬行，在浣肠的情况下便百上加斤了，肚子的水在爬行时咕噜咕噜地响；肠子还剧烈地挣扎，希望突破肛门塞把液体从身体排出去；大量的盐水还为如晶增加了点重量。

　　叼了大约二十次后，如晶因身力不支而步伐愈来愈慢，超时的次数亦愈来愈多。爬行不时累得伏在地上，每一次爬得不好，阿培都在如晶鼓鼓的肚子上用力踩一下作为惩罚，再补上超时的鞭子。

　　汗水在地板形成一条闪闪发光的路线，颢示出如晶绕着爬行的轨迹. 终於过了一小时了。

　　阿培见她表现好，他带如晶到了俱乐部的厕所，再把电动阳具入她的阴道，并调到最大。

　　「让你在高潮的时候排泄吧。」

　　「晶奴谢谢老师。」。

　　如晶在阿培面前把腿分开. 阿培抓住电动阳具前后抽插。

　　阿培看如晶快高潮了，便把肛门塞和尿道的连珠棒拔出来。

　　如晶达到高潮，同一时间，久侯多时的尿和混合盐水的大便在一瞬间爆出来。

　　她已经顾不得羞耻感，顾不得有没有对准马桶，她用力把所有的排泄出来。

　　这次她感到真正释放和快感，所有感觉都解放出来。

　　「啊～晶奴谢谢老师。」

　　这次是如晶由衷的感谢，阿培也在她语气中听出了感情。

　　「好吧，用舌头清理一下溅出来的排泄物。」

　　俱乐部的厕所都有全面消毒，消毒完会用大量清水沖洗，尽量减低在厕所调教奴而受感染的风险. 排得近乎虚脱的如晶，回复爬姿，她伸出舌头，把自己溅出来的排泄物吞回肚子。

　　谁叫自己只顾快感溅得到处都是呢？她心里讉责自己。

　　如晶受浣肠折磨耗了很大的精力，阿培把一枝水倒在厕所的地板上，叫如晶舔喝，补充水份。再让如晶喝了些水再带如晶到那口交机器面前，叫她为那电子阳具口交，喝一点人工精液补充体力。

　　　　　　　　　　　　　（七）如晶的请求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阿培打开门一看。

　　阿培说：「啊灰哥，你来了。」

　　灰狼早上和下午也忙着，只有夜晚有空闲. 「如晶呢？」灰狼探头向内张望，阿培从灰狼眼神看出，他这一整天都在惦记着她。

　　灰狼看到正在为电子阳具口交的如晶，便满脸欣喜的走过去。

　　「喂！」灰狼一脚踢在如晶阴户上。

　　「唔啊！」全神贯注地侍奉电子阳具的如晶跟本没有注意到灰狼，被踢时吓到一跳，她爬到灰狼脚下嗑头，说：「老……不，主人，您来了。」

　　灰狼蹲下来托起她托脸蛋，他整天心不在焉的脑海中就是记挂着这一张脸。

　　「阿培，你没有给她狗圈和狗绳吗？」灰狼问。

　　「今天都在训练她爬姿，我现在给她戴吧。」

　　「不！让我来。」灰狼说. 阿培有些不情愿的把项圈和狗绳给灰狼。

　　灰狼说这个项圈不行，他自己到旁边的抽屉挑一个。

　　灰狼挑的项圈内侧有六枚刺的，两边各三枚，而且上面有一个铃铛. 他把项圈套在如晶颈项上一勒，六枚刺随即陷入如晶颈中。

　　「啊～」被勒颈的感觉和尖刺的痛楚令她呼吸困难. 灰狼不直接把狗绳扣在项圈，而是穿过项圈，扣在阴蒂环上。

　　「晶奴谢谢主人。」

　　灰狼测试一下他的儏作，用手一拉狗绳的把手，阴蒂即被拉扯，如晶痛苦地叫一下。

　　「腿不要弯！」灰狼说. 「对不起，主人。」

　　为了减轻拉扯的痛楚，如晶的腿下意识地曲了。

　　如晶挺直大腿，阴蒂又拉得更长了。

　　灰狼向阿培借一下如晶，然后牵她到俱乐部的客间. 夜晚的时候，会员也多了。

　　如晶听到途中经过某些房间传来呻吟声，大堂的台上正进行一项性虐表演，但观众似乎对台上的不是如晶而感到失望。

　　如晶只是低下头爬，对於不对生存有任何希望的她，好奇心早已不复存在了。

　　对她来说，唯一让她生存下去的意志，是不让坚成再受黑道的人滋扰，希望他生活重回轨道。

　　灰狼让如晶爬在他前面，欣赏她的爬姿。尽管如晶已经非常累，爬的时候大腿也不断颤抖，但灰狼并不讨厌，他可以看出如晶是被折磨得累透了，才会抖得如此利害。与身上新鲜的鞭痕一样，颤抖为性感的爬姿增添一层虐感。

　　到了房间，灰狼把如晶的狗绳从阴蒂环上拿下，再拿起一捆麻绳，开始把如晶捆绑起来。灰狼把她双手在背后双掌并拢向上，这种绑法让手不自然地反折，反折让如晶感到手臂拉扯的痛楚。灰狼再在天花板垂下一条绳子，与如晶的阴蒂环连在一起，然后提高。绳子一直收紧，阴蒂亦随之拉起来，如晶尽量伸直双腿，减少阴蒂拉扯，直到踮起脚，灰狼才停止收紧绳子。

　　灰狼坐在床上，点了根烟抽起来。

　　早已体力不支的如晶没有余下多少气力踮起脚. 灰狼静静欣赏她愈来愈累，阴蒂随她的脚踮得没那么高而拉得更长，下体最敏感的阴蒂被拉扯的痛苦，提醒她努力把脚踮得更高。

　　灰狼把烟把抽完了，他从后面抓住如晶的乳房轻揉起来。

　　他揉捏的力度时轻时大，再捏住如晶的乳头打转. 如晶胸部不断受刺激，长时间踮脚的腿也软了，脚踭几乎碰到地面，阴蒂被拉到一个快要断的程度，如晶痛苦地呻吟起来。

　　灰狼走到如晶前面，观察原本只是豆大的阴蒂拉长至条状，由原本粉红色充血至鲜红色的境像。

　　「这儿应该很敏感吧。」灰狼碰一碰长长的阴蒂。

　　「啊！」如晶像被电击般弹了一下。

　　灰狼很满意，他在洗手间拿了两枝硬毛牙刷，在如晶阴蒂上划了一下。

　　敏感的阴蒂受粗糙的牙刷毛的刺激，如晶痛苦得把身子都反弓了。

　　灰狼再接再厉，这次用一枝刷阴蒂根部，一枝在阴蒂的头打转. 如晶的反应更时激烈了，猛烈的挣扎像随时都会把阴蒂扯断。

　　灰狼拿出一罇薄荷膏，他把薄荷膏涂抹在另一枝软毛牙刷上，然后用软毛牙刷在如晶阴阴蒂涂抹起来。使用软毛并不是一时仁慈，而是方便灰狼大力刷拭，不怕刮伤阴蒂。

　　「唔～啊～」阴蒂猛烈的刺激令她快要疯狂了薄荷膏原本碰在皮肤上会感到凉凉的刺激，涂抹在极敏感的阴蒂的话，先会感到冰冰凉的，然后便是火烧的刺痛。

　　灰狼毫不怜香惜玉，把沾了薄荷膏的牙刷在阴蒂上拭刷。

　　阴蒂被如此虐待，如晶痛得反弓得更利害。但又不能故乱扭动身子，免得撕裂吊着的阴蒂。

　　亮晶晶的阴蒂已经完全被一层薄荷膏覆盖. 刚停止拭刷，火烧的痛楚由阴传到全身。薄荷膏对缺乏皮肤保护的阴蒂是非常具刺激性，甚至会灼伤阴蒂。灰狼为了一时的虐待快感，几乎把如晶的阴蒂都摧残了。

　　灰狼从天花垂下另一条麻绳，绑着如晶的右脚踝往上提。

　　如晶身体柔软，灰狼把它提高过头顶，成直立一字马. 不知道增加了如晶痛苦还是帮了她，这时如晶不踮脚的话，全身的重量便集中在吊起的右脚而不是阴蒂了。如晶自己也意识到这点，她分了一点身重在右脚上，稍微减轻阴蒂的拉扯。

　　直立一字马的姿势，下体得到最充份的暴露和展示。

　　灰狼先轻抚她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拍一拍她白白的屁股，然后掏出阳具，在如晶的肛门抽插起来。

　　在浣肠的时候，她的肛门已被浣肠和肛塞折磨得有些红肿，现在被灰狼抽插更带来阵阵痛感。

　　灰狼抽插了一会儿，大量精液注入了如晶的肠道。

　　一次射精无法发泄灰狼苦等一天的欲望，他把如晶的头按到自己阳具的位置。

　　吊起成一字马状、双手反折在背后、阴蒂被拉扯的惨状下被如此一按，身体各处都拉得更紧了。

　　如晶帮灰狼口交，让灰狼的阳具再次勃起。

　　灰狼拿来一篮衣夹，把两片阴唇各夹了五个。

　　衣夹夹紧阴唇，并不像鞭子般有一下强烈的痛楚。而是持续性、挥之不去的痛压感。她大口大口地喘气。

　　灰狼再拿把她两颗乳头夹着。衣夹随痛得不断起伏的胸脯摆动。

　　「伸出舌头. 」灰狼说. 「咧～～啊！」灰狼在如晶舌头上夹了三个衣夹.如晶痛得流泪，而且衣夹令她必须张口伸舌。唾液沿衣夹淌流到地上。

　　地面没有铺地毯，所以不用担心清洁的问题. 最后一个衣夹，如晶意识到他要夹在什么地方了，她闭上眼睛准备忍受……

　　「啊！！！」

　　灰狼夹在拉扯成长条形的阴蒂上。

　　他又抽插起如晶肛门来。

　　到灰狼射了第三次精，欲火才慢慢降下来。

　　灰狼把衣夹从乳头上拆下，拿开一瞬间因血液回流到夹得痺了的皮肤，痛楚比夹上去痛好几倍。

　　灰狼俯身拆下阴唇上的夹子，每拆一个，如晶都痛苦地呻吟一下。

　　最后是阴蒂上的夹子，灰狼抓住衣夹尾端一按，衣夹打开的瞬间，阴蒂传来的刺痛，让如晶哭得脸庞也湿透了。

　　如晶身上的束缚都解下来了，灰狼叫如晶等他洗过热水澡。

　　灰狼泡在热水中闭上眼睛，享受热水浴的乐趣，如晶则跪在浴缸外冰冷的地板上，托着毛巾等候。她实在太累了，托毛巾的时候一晃一晃的，眼帘渐渐变得愈很重。

　　灰狼是黑道中的其中一名老大，每天处理毒品走私、色情场所、夜店营运还有与其他党派的斗争，已经让他累透了，泡热水浴正好让他抒援一下疲累。

　　「进来吧。」躺在热水中的灰狼闲着眼说.

　　睏极了的如晶愣了一下，不太确定的问：「主……主人叫晶奴吗？」

　　「啊，伏在我身上泡一下吧，你也累了。」

　　如晶有点受宠若惊，连忙道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如晶把脚伸入热水中，然后整个人泡进去，依偎在灰哥身在，这是她整天下来最好的感觉.

　　从前天罚跪开始到现在，车轮战般的虐待让如晶喘不过气，现在才真真正正放松一下。她像情人般伏在灰狼上面，灰狼在水中轻轻爱抚她。

　　灰狼搂着如晶说：「你爸今天又找过我了。」

　　原本闭着眼享受热水浴的水晶猛然抬起头，问：「我爸怎样了？」她急切得连该有的语气也忘了。

　　灰狼并不怪她，他说：「你爸问我你的情况，我跟他说你在接受SM调教。他知道后，看样子好像很担心你。」

　　「爸爸还有在关心我。」如晶喃喃自语，眼中有一点泪光。

　　她这么努力是值得的，她对自己说. 如晶说：「谢谢主人告诉晶奴。」

　　热水也差不多凉了，灰狼命如晶用她的乳房把沐浴露涂抹在灰狼身上，为他擦身子。如晶乳房不太大，但刚好配合她修长的少女身材。如晶双手放在头上，扭动玲珑身段，用她双乳为灰狼洗净身体.

　　洗完澡，灰狼递给如晶一盒喉糖，说：「吃一两颗吧，喊了一整天喉咙都唦了。」

　　「晶奴谢谢主人。」如晶欢喜地接过喉糖。

　　如晶觉得虽然灰狼的虐待很可怕，但虐待后他总是会对她流露一些仁慈。

　　灰狼换上睡衣，盖上被子在床上打开手提电脑，处理文件。

　　如晶则裸身腃缩在玻璃茶几上睡，带刺的狗环让她很不舒服。

　　「主人……」伏在玻璃茶几上的如晶说. 灰狼抬一抬埋首工作已久的脖子：「还没睡吗？」

　　「可不可以让晶奴明天便接客？我想赚钱. 」

　　灰狼扬起眉毛，说「你爸把你卖给了我，那二十万早已算了。难道你想把自己赎回去吗？」

　　「晶奴不是想走，而是想赚一点钱给爸爸，他的生活负担也很重。」

　　灰狼叹了一口气说：「他这样对你，为何还要做对这个地步呢？」

　　如晶的身子腃得更紧，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对自己的人生已经绝望了，自己没有的未来，她希望她爸爸得到。再说若然她不找个目标给自己的话，难以靠微薄的信念生存下去。

　　「若然你真的那么想的话，明天我带你去一道地方工作吧，钱我会帮你汇. 」

　　灰狼这么做完全是基於他对如晶的怜爱。

　　「晶奴太谢谢主人了。」

　　「好了，快睡吧。」

　　如晶诉求完心愿，便闭上眼睛。她实在太累了，尽管在细小的茶几上，她还是很快入睡，为明天的作好准备。

　　　　　　　　　　完全服从日志-（三）琉璃馆篇

　　　　　　　　　　　　　　（八）泳衣暴露

　　「甚么！！？」阿培语气带失望与一点愤怒。「你带她来这儿仅仅一天便带她走了！？」他望一下爬在地上的如晶说. 灰狼说：「你要清楚她是我的奴，不是你的，陈进培。」语气凌厉迫人。

　　阿培不敢再有怨言，脸上还是不高兴的神情，如此清纯貌美的奴，很难再有下一次了。

　　「事实上你也不用太失望，每个星期六我会带她回来给你进行性虐表演，满意了吧？」

　　阿培好像也同意了这个安排，他说：「那么你带她到哪儿了？」

　　「琉璃馆. 」灰狼回答。

　　「那儿！？」阿培好像很担心。

　　灰狼没理他继续说：「把那个子宫黑球的遥控器交给我，和取消离开便会启动的设定。」

　　阿培跟着照做。

　　阿培再说：「带她到化妆师那儿遮遮鞭痕吧，免得有人报警。」

　　灰狼带如晶到俱乐部的化妆间，化妆师拿出大量的遮瘕膏，把如晶身上的鞭痕都盖住。完工后，她身体看起像光滑无瘕一样，灰狼不得不讚叹他的化妆技术。灰狼再给如晶穿上一件白色三点式绑带泳衣，泳衣很细小，仅仅盖住了乳头，泳裤更是丁字裤，把雪白屁股都露出来。泳衣布料很薄，泳衣把乳头的形状完全显现出来；丁字裤更糟糕，甚至不能完全遮住整个阴户。

　　「清理一下她的阴毛渣吧。」化妆师说. 如晶早已经被爸爸剃光阴毛，这两天没处理，又长出了少许，化妆师拿钳子把长出来的都拔掉。

　　灰狼穿上禦寒的大衣说. 「好了，跟我出去俱乐吧。」

　　如晶还未踏出去，脸已经红了，她问：「没有鞋子吗？」而且颈上还套着项圈。

　　灰狼笑了笑：「没有。」然后便把她牵出去。

　　一推开大门，外面有一个介乎於室外和俱乐部的空间，亦是有暖气设备。

　　灰狼把暖气逐渐调低，温度逐渐下降。

　　如晶差点忘了现在是冬天，只是俱乐部的暖气供应让室内那么和暖，现在灰狼把暖气调低，如晶感到愈来愈冷。

　　「一下子带你出这么冷的室外很易着凉的，现在让你身体逐渐适应。」灰狼说.

　　如晶打了个哆嗦，然后步了出去。始终室内和室外有温差，如晶冷得夹紧身子，鼻水也不自觉流出来，灰狼给纸巾如晶抹抹鼻水。

　　如晶对寒冷温度的抵抗力也不差，以前坚成只准她在冬天穿迷你裙和热裤，而且不许她用热水洗澡，她的身体已被训练得不易生病，鼻水只是一两下便不流了。

　　灰狼在则接手如晶时详细地问过她以前的生活情形，知道她不易着凉，才放心这样玩。

　　今天是工作天，早上的街道没有甚么人，但凡是经过的，无不露出不能置信的眼神，在寒冬之下看见穿三点式泳衣的少女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颈上的项圈更是让人联想到什么变态的嗜好。

　　如晶赤脚踩在冰冷的石屎路上，跟随灰狼。

　　灰狼带如晶到地下铁路站口旁，如晶迟疑的停下脚步。

　　站口全是来来往往的上班族，经过的全都转头望如晶，有一些人拍一拍他朋友的肩膀，示意叫他看一下如晶。

　　如晶心跳得极快，与在俱乐部裸露不同，她身处的是普通的街道上，看她的都是普通的途人。她早已把俱乐部当作另一个世界，现在她站在地铁口前暴露，硬生生把她在俱乐部内的世界与现实接上轨。让她重新穿上衣物，走到大街上，彷彿把她作为「人」的身份再羞辱多一次。

　　灰狼给她一张五十元纸币，说：「给我到地铁站内的咖啡店店买杯cappuccino给我。」

　　如晶用哀求的眼神望着灰狼，灰狼毫不动容，他指着一个人烟较少的角落说：「我在那儿等着。」

　　如晶只好深深吸一口气，步向地铁站入口。

　　她走近时人群时，途人自动与他保持三尺距离，像是有一道隐型的力场包围着她。她只敢望地下，却感到几十只眼睛在盯着她。

　　赤足一步一步地踏下楼梯，脚底感到楼梯的灰尘很多。她有打算用跑，但上班族挤拥的人流却不由得她这么做。

　　如晶在地铁大堂感受到更多的视线了，她看到咖啡店在大堂的另一端，她快步走过去。

　　咖啡店有一名女职员在收银柜，两名男的给在排队的白领沖调咖啡，全都在如晶走进来时目瞪口呆，停下手上的工作，视线全都集中在她被刚好盖着的乳头和阴户上。如晶羞得脸红耳赤，她没敢与职员或白领有眼神接触，只是直勾勾盯着地下排队。

　　前后的排队的人们都与如晶保持距离，始终白领人士怕被人非议，不敢直接望她或走得太近，但其实全都在注视如晶的胴体. 一些上班族在如晶背后窃窃私语，如晶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大概知道是什么难听的说话。

　　如晶感觉过了好久好久，终於到收银柜面前。

　　「一……一杯cappuccino. 」声音抖得很利害。

　　女职员这时才回神过来，黑着脸接过那捏得快要穿洞的五十元钞票。

　　「这是你的零钱. 」女职员冷冷的说，看一下她颈上的项圈，再扫视一下如晶的丁字裤。

　　「谢……谢. 」如晶拿过咖啡和零钱. 如晶手指碰到咖啡一刻，才让她记得温度是什么感觉. 转身步出，才发现后面已经有几部手机的镜头对着她了。

　　原本已经快的心跳现在更加疯狂了。

　　如晶没有用手摀脸或避开镜头，她只是静静的沿来的路线走出地铁口。

　　如晶到了刚才指定的地方，四处张望寻找灰狼。

　　可是灰狼似乎不在这儿，如晶显得有些徬徨。

　　「喂！」一只手踏着如晶肩膀。

　　「啊呀！」如晶吓得整个人弹起来，转身一看，原来是灰狼。

　　灰狼正对她微笑：「做得不错喔。」

　　原来灰狼刚刚一直暗暗跟着她，担心她出事。

　　如晶眼泪汪汪的「呜～主人～」她忍不住哭出来，搂住灰狼。如晶感觉他现在是唯一可靠的人。

　　灰狼轻轻扫如晶的裸背，说：「你不是买回来了吗？哭什么的。」

　　如晶哭着说：「我以为……我以为已经能够克服……不再……不再有自我了，可是刚刚还是……很……很害怕，感……感到很羞耻……呜……」

　　灰狼沉默了一会，他知道如晶欲把自我舍弃，便不用再怕受伤害了，但这只会令如晶抹去作为「如晶」的特质，成为一只母狗，这不是灰狼想要的。

　　他蹲下来跟如晶说：「你是为了你老爸吧？这样当然很难做到。你要做的不是为你老爸，而是为自己，但不是舍弃，而是接受这个作为奴的自己，明白吗？」

　　如晶点点头，但其实她也不太明白灰狼所说的「接受自己」。不是舍弃自己才能完全服从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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