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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服从日志21-40 - 5,1

[db:作者] 2025-07-20 06:36 5hhhhh 3620 ℃

              (三十八)高空

  在私人飞机上,袁爷望着窗外的景物,他长年要在世界各地奔走,对白茫茫一片的云海已经司空见惯了。

  小蝶跪在袁爷双脚先间,努力给袁爷口交,刚才阳具经射了一次了,今次不可能这么快便完事。

  小蝶心情很低落,那并不是因为一直在阴道中旋转的电动阳具,也不是因为已经跪在袁爷双腿之中六个小时了,尽管小蝶如何努力的舔牴,袁爷总是心不在焉,不把她放在心中的样1.此刻,她只能依偎在那充满威严的身体之中,祈求自己还有一点价值。

  「想回来都差不多二十几天了。」袁爷望着窗口喃喃地说. 小蝶抬起头,难得袁爷和她说话,她快要闷死了。

  「是啊。主人,时间还过得真快,小蝶还以为好像过了很久了」

  「嗯…」袁爷依然看着窗外:「她跪下求我收留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只是二十几天吗?」

  小蝶又低下头,原来袁爷心中想着还是如晶。

  袁爷的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妥,他回过神来了,发现小蝶一脸沮丧的低头.「小蝶!为什么停下来了?继续给我含!。」

  小蝶嘟着嘴说:「明明小蝶在服侍袁爷,袁爷却只惦记如晶姐姐…」

  啪!!

             袁爷掌她一记耳光

  「你以为自己是妻妾吗?你是不是把我对你的寛容看得太理所当然了?」

  小蝶缩起身子有点怕,手绑在后面不能摸脸上的红印。

  「小蝶以为主人喜欢小蝶啊!」小蝶不忿的说.

  袁爷握紧拳头,呼着恼人的热气,他说:「听着,我对你温柔点,你也只不过是一个玩偶,一个性玩具,没资格管我喜欢谁,我喜欢如晶也好,你也没资格说话。」

  (该死我怎么跟女奴认真起来了?)袁爷心想。

  小蝶哭喊着大叫:「那主人你让如晶姐姐跟你上机啊!为什么要我!」

  机上保镳们都望着小蝶,他们都倒抽一口气。没有哪个女奴会这样大胆跟袁爷说话,甚至他们都不敢。

  袁爷气得身子也抖了,为什么他会让事情发展得像什么偶像连续剧的样子?

  这即是在保镳面前丢自己的脸。

  他踢开了小蝶,站起来。

  「给我打开后面的货舱门. 」袁爷冷冷的说. 保镳和飞机司都呆了。

  他们座的是客货机,就是前半部是厢房,后半部是装贷物的。

  机司说:「袁爷这是在八千多米的高空啊!人会整个扯出去的。」

  袁爷说:「站稳点好了,青春期的女孩真麻烦,我不能接受这种行为。」

  机司担忧说:「可是…」

  小蝶非常紧张,可是又斗气的别着脸,但她边抽泣边跟着袁爷走到后面的贷舱。

  澎!~~~~后面的卸货用的舱门慢慢打开,一股强烈的气流往外吹,机内贷舱温度刹时下降。

  听说在高空吐一口口水,它会在外面不到三秒便结冰。

  小蝶缩着身子依到袁爷身旁,全身赤裸只穿一双学生袜的她完全无助。

  袁爷已经拉着小蝶的手带到机尾的半开的舱门前了,机门外白芒芒一片,好像连天空也亮得看不到。

  袁爷拿了个降落伞包给小蝶:「云下面是印度洋,我不要你了,给我跳下去。」

  小蝶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地上,空气从裸体间呼啸而过不断扯出舱门,让恐惧变得十分现实。

  「袁爷…」她的声音抖得跟货舱的乱流一样了,别说跳下去,她连跪都跪不起来,身体扒在地上。

  袁爷却能站在舱门边缘,稳如泰山,保镳们在客舱门后一脸担忧的看着。

  「跳下去。幸运的话,或许有船只会找到你,不幸运的话,你在降落伞撑开前已经冷死了。」

  「袁……」小蝶吓得吐不出一句说话,风声也把她的求情盖过.

  空气突然平静下来了,四周的声音也安静起来。

  机门关上了。

  小蝶也被带回客舱内。

  袁爷始终也只是想吓吓她,而她魂魄都吓得不见七分了,别说替袁爷口交,她能不能跪起来都成问题.

  袁爷看她脸颊贴在地上、生怕随时会跌下去的可怜相,想想这个终究也是个小女孩,那种无助、让人忍不住要帮助的样子。

  小蝶在地上发抖好久都不肯起来,她连一句说话都没有说.

  袁爷叹口气,在几个近身保镳面前,他伏在地上揽着这个细小而震抖的身躯. 小蝶惊讶的睁大眼睛。

  袁爷说:「好了,主人不丢弃你了,我不再想如晶的事情了,你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好吗?」

  小蝶没说一句话,她身子猛烈伏在袁爷庞大的身躯中。

  她只想这双臂不要离开,真的不要离开…

  袁爷此刻感到,座拥亿贯家财、拥有百几个女奴,那种空洞感,真难受……

            (三十九)意外的决定

  铁枝发出尖叫,四周白茫茫一片。

  莲蓬头的白色水花冲击在如晶胴体上。

  那原本覆盖着汗水与红痕的皮肤在水花下刷出原本鸡蛋般的光滑亮丽。

  可是,拉了三天车的身躯已经酸软无力,脚步浮浮,突然被强力的水花沖刷可能会令她心脏停顿的。

  不过向她沖水的人不在乎,旁边正搁置着一个心脏起膊器。

  身体不断无自觉地弹动,接近冰点的水柱犹如强力电击般的效果,尖锐而锋利的冷痛感不断刺进如晶乳房、小腹和腰部。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冷水喷射,如晶意识醒过来了,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像通了电般不断跳动。

  遗憾是自己的身体还是钉十字架般绑在横樑上。

  没错,如晶拉的马车已经到了劳改营了,可是她还是没有从马车上解下来,监护现在拿着铁水龙头向她沖刷。

  如晶牙关不断打颤,她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一阵不舒畅感卡在喉咙,如晶放心下来了,她的祕密还没有被发现.

  水柱喷在如晶下阴了。

  「呜呀…」

  那个不断撩起性意,不断被电击挑逗的阴唇,这么沖刷可是十分强烈。

  「小心不要让这婊子高潮,禁止的。」副德斥喝,

  如晶猛然转过头,副德站在马车门外监视着监护向她沖水的情况. 监护回答:「是的是的,我懂怎么做。」

  副德看这副死鱼一被通电一样的身躯,他真觉得自己的设计很天才。

  如晶看不到马车前面,只有在地板格中拉,司机想怎么转向绕圈子如晶也不会知道的。

  只要如晶能从鞭打与电击的催化下拉多久,路便有多长. 果然不论怎样顽强的女孩子,也会败在这段路中。

  「啊伊伊伊伊伊伊!」

  水柱沖到屁眼了。

  副德问监护:「老子前天那泡尿还在她肚子内吗?」

  监护回答:「是的,第一天走了一半路程,之后在肚子灌尿后她便走得很慢了,甚至车子也没气力拉,我的电枪都换了三次电了,今早才找到个方法才逼到这货跑起来,现在才赶到。」

  副德兴致浓厚起来:「什么方法?试试看?」

  如晶很惊恐,她不想再受那冲击了,至少先让她下来歇歇。

  监护关上水喉说:「好啊,现在示范给你看。」

  如晶含着泪摇摇头,她身体佈满水珠不断震颤,三天的折磨,她再受不起这样大的痛楚。

  监护没理会如晶眼神的哀求,他知道如晶的求情也仅止於此,再求下去将会是重罪。

  他扳开如晶的屁股,副德低头察看,一枝电枪深深插在如晶菊花内。

  看来用来锁着肚内尿液的苹果已经被推向直肠更深的位置。

  「就是这样。」

  监护按下电枪按钮,如晶全身猛然激震,那抽动极为苛烈和密集。

  全身的水珠都应声弹飞. 如晶的声音已变嘶哑,几乎是喊不出什么来。木樑继续架起身子,她无力的挂在上面。

  她失禁了。

  监护说;「这对憋了两天尿水的肚子来说,直接电击屁眼反应很大。」

  副德看着那挂木樑上的胴体,她的眼神,她抽搐的动作,无不在挑起男的虐心。

  副德说:「把电击器拿出来,双腿挂在横樑上。」

  「是的。」

  监护把电击器从菊花中拔出来。

  如晶的双脚从那格掏空的地板抽出来,V 字型的绑在横樑的两边。

  脚踝分开绑在两边手腕的位置上。

  这样极度分开双腿吊挂,手和脚的筋腱感到强大的拉扯。

  屁眼完全突出空气中,阴户曲得快贴到鼻子下了,肚子受到相当大的压迫,呼吸很困难.

  她肠子内的尿液在挣扎。

  副德说:「自己把里面的苹果排出来。」

  如晶拚命争取自己的呼吸,她模糊的嗯哼了一声。

  (把苹果排出来?)

  她完全没有信心做到,就是直肠这个苹果把男人们的尿锁在她肚子内两天。

  如晶用尽全身的力,极其量只能看到受了伤的括约肌用力撑成一圈,露出一截红色,如晶没气力时,苹果又缩回去。

  副德严厉地说:「要是再拉不出来,我就让苹果今晚继续塞在屁眼那儿好了。」

  如晶摇摇头求饶,肚子的尿再浸泡多一晚可是会死的。

  为求补救,如晶再用尽每一丝肌肉所能发挥的力…V 字型扯向两边的腿肢愈来愈痛,因为脚丫的力都推在绳子上。

        菊花已经扩张到可以随意伸进四只手指了

  苹果还是出不来。

  「啊…不行…」如晶自己都心焦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苹果又缩进去了

  感觉除了痛,就是冷,还有肚子那徘徊不散的闭闷感。

  副德严厉地说:「屁股拉不出来,自己用口吸也给我吮出来。」

  一条吸管粗幼的胶管拿了进来,胶管一头装上小铁棒,铁棒上面有洞。

  副德把小铁棒的一头插在括约肌环中的苹果上,另一头让如晶含着。

  幼铁棒用了挫进苹果内,从直肠内的一头穿出来。

  如晶明白究竟他想怎样了。

  她悲哀的皱着眉头. 尿液原本就憋在肠道内很久,压力十分大。

  小铁棒一插进去,尿液便可立刻从小铁棒的孔中流进胶管子,沿管子流入如晶口中。

  如晶总算尝到那酒后浓尿的味道了,还要在排屎的肠子内憋过两天。

  副德看着她V 字架在樑上自己喝自己肠内尿液的模样,笑说:「一滴也不要滴出来喔,要是你能撑上一整天,带我或许会对你好一点,嘻嘻。」

  透明的胶管子流着黄色的液体,它流动的速度开始减慢了。

  肚子的压力抒缓了少许,胃袋的饱涨感开始抗衡了。

  而且尿液是下而上的流动,如晶要自行主动的吸饮。

  过了十分钟左右,尿液便变成一半卡在肚子一半填满胃袋的胶着状态. 大肠、直肠、胶管流到口腔、食道跟胃袋都是那又苦又鹹的尿味。

  「咳唔…」

  如晶不小心呛到了,一点尿液从鼻孔中流出来。

  原来,副德这个老头子已经脱下裤子,把他未老的宝具插进如晶阴唇之间.在这个V 字型吊绑的状态,如晶可说是毫无防备。

  本来已经极度饥渴的下阴充血得十分敏感,副德皱巴巴的身体抓在自己身上不断前后冲刺。

  如晶呻吟的权利也没有,她必须继续含着胶管吸尿。

  可是那一浪一浪,男人肉棒一波波侵袭进自己身体却是难以抵挡。

  V 字向上绑的双腿,脚趾都绷成爪子了副德说:「很紧的穴…不错…你要是敢高潮的话…我便让你三天都这样挂起来。」

  如晶睁大眼睛,副德长满毛的胸膛咚…咚…咚地撞在自已鼻子上。

  这次不是高潮被人剥夺了,而是要自己控制。

  (高潮可以忍着的吗?)

  如晶心里不禁有这个疑问,可是双腿之间的抽插却一下一下把那团热流从身体深处引出来。

  如晶尝试藉着继续吸尿去令自己冷下来,可是那条胶管在副德身体来回撞击下,要咬紧已经很不容易了。

  「啊…」

  副德迎来自己满足的呻吟,一泡白浊液体灌进如晶子宫内。

  如晶眼角流下失落的眼泪. 她成功忍过去了,副德也满足了,可是全身更加欲求不满. (晶奴…你是来救流月的…记得吗?…怎么可以想着高潮呢?)

  如晶摇摇头,想叫醒自己。

  V 字张开的双腿,白色浓精从阴户溢出来了。

  副德称心满意地穿回裤子,他说:「看你这傢伙的确是很能撑,你不用解下来,就给我当只马匹,来回运送女奴吧。」

  如晶惊恐的抬起头,三天的折磨玩弄才把马车拉到这儿,副德要她不断从劳改营和袁堡之间来回吗?

  更重要的是,这么一来便见不到关进劳改营的流月了,整个策略便会白费.

  副德说:「今后不可以这么慢了,两天要拉完一程,拉满来回十次,我便私下奖你一个高潮吧。」

  如晶不敢相信的摇头,嘴唇还吮着胶管,她理性和身体都受不了这样的对待。

  一直以来她都逆来顺受,偏偏今次她有承诺在身…她不知该如何

  如晶给了很大勇气,牙齿放开了那胶管。

  胶管弹到马车厢的地上,尿液不断溅出来。

  「营长!求求你!让晶奴进营吧,晶奴不要再拉车了,更严厉的惩罚晶奴也会完全接受的!」

  「混帐!」副德有点生气,如晶居然不听话,更没有好好咬着导尿管。

  他拿出了电枪往如晶的屁股间捅过去,不断放尿的胶管喷浅得更加利害。

  「啊啊啊啊唔唔!」

  副德摆出一副不高兴的嘴脸说:「你要清楚为什么自己被送进来。连逖娜也会想要交人给我惩治,你到底知不知自已糟到什么地步?」

  如晶吓哭了,她必须…她不能再待在这儿。

  「狱…长…求求…」

  副德说:「没情讲,我决定让你当拉车马了。今晚把车拉回袁堡。」

  说毕,车门绝望地关上了,留下不知所措的如晶。

  连马车也离开不了,她不知自己该怎么向逖娜交代,过一会儿便会有监护来「处理」她了。

             (四十)计时贞操带

  袁堡排舞室的晚上,逖娜在帮手指导表演奴的舞蹈训练,奴们都奇怪她好像比平常没有那么严厉。

  与其说严厉,其实逖娜这几天就很心不在焉,她每十五分钟便忍不住拿智能手机出来查看。

  已经六天了,如晶那边还是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每过多一分,逖娜的罪疚感便多了一分。

        (该死实在不应让那傻孩子做这个决定)

  逖娜望着快要结冰的玻璃窗外,漆黑的夜幕,不知现在如晶正在受什么苦?

  计划原本是这样的,女奴颈后的QR码其实只是女奴的编码. 除了袁爷可以直接进入资料库之外,所有调教师都必须亲自读取该女奴颈上的编码才能登入改训练内容。

  所以只要逖娜的智能手机扫瞄到流月颈上的码,便能登入资料档,更改出营日期了。

  除了智能手机外,每个调教师还有一个蛋形匙扣般的小型读取器,比手机更轻便细小,只作打卡用。

  蛋形打卡机便是关键. 如晶需要偷偷把蛋形打卡机藏在身体内,往劳改营内流月颈上的QR码一扫,逖娜手上的智能手机便会立即同步,进入流月的训练资料。

  「我记得劳改营的女奴是集体劳动的,你应该有很大机会碰到流月。」

  逖娜这么跟如晶说,不过上次逖娜参观劳改营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不知道现在的安排有没有改变。

  想到当时如晶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逖娜内心揪紧了一下。

  为了流月真的忍心牺牲如晶吗?

  (别傻了,我是看着流月是从小训练到大的,如晶只是个进来不到一个月的奴。)

  逖娜更担心的是,若果如晶失败了,她有可能背上叛君之罪,不但救不到流月连自己的处境也危危乎。

  「让如晶揹上罪名便行了。」逖娜喃喃地说,她的内疚感慢慢转为虐心。

  要委屈如晶那孩子,想到那楚楚可怜的脸,逖娜心底里那尽情泄虐欲望竟然温热起来。

  「对,她是自找的。」

  她握紧拳头,继续瞥导女奴排舞。

  流月在自己的间隔内跪着,今晚异常的冷。

  风声很大夹杂冬至寒意的冷风直接吹入牢房中。

  她颤抖的牙关不断打在口枷上。

  流月无论如何也得挺直屁股的跪,她不能输给冷风.

  这个是今晚全劳改营五十名女子的惩罚,她们必须在自己的牢笼内跪。

  大腿的鞭痕交织起来,令人联想到一条被东拉西扯到纠缠一起红色的鱼网丝硬穿在腿上。可是还得跪。

  没有睡觉时间,各自关在自己的牢栏间跪一整晚,原因是其中一个服刑女孩自杀了。

  这个劳改营的女奴事实上彼此都充满猜忌与监视。

  它更简单直接来说:猪棚一个水泥墙围起来的圆盘形空间,比篮球场小一点铁栏靠着水泥墙围出很多个小牢房。

  因为小牢房成一圈,女奴们即使被关里面,无时无刻都会被其他女奴监视着。

  「有女奴尝试逃走、反抗甚至自杀,而没有告发者,所有有关的女奴必须严惩。」

  因为这项规则,现在五十一名女奴关在牢房内,她们都不会谈话,她们全都会安份地团着一圈跪着,甚至默默背诵「女奴守则」。

  何况这个圆筒形水泥建筑是没有天花的,旁边狱警住的高塔能从上面俯视。

  也是为什么这地方称之为「井牢」

  自己有没有被监视着?何时被监视着?这些井底之蛙完全不知道。

  只要有一名女奴在牢房内犯错,如果没有女奴上报,全部人都要受罚.

  (女奴自杀了怎么可能没其他女奴知道?要是上报了今晚便不用受惩罚了)

  流月咬紧牙齿地想。

  (不过,她不用再受苦了…)

  流月想起她第一次进劳改营的时候,自杀那名女奴便已经在里面了,要是自己待这么长时间也会想死。

  猛然摇动她的头,她怪责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流月不会这么自私而连累其他女奴的。

  晨光照在流月剔透的白皮肤上时,流月小腿都跪得没有感觉了。

                嘎吱~

  铁牢打开了。

  流月抬头一看,内心沉下去。

  今次来的是副德,她今天一定不好受。

  流月四肢摺起,手腕夹到肩膀上,脚踝贴在屁股上,用手肘和膝盖爬行。

  这样比起普通的爬行方式,更像家畜,更为屈辱。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流月手肘一步一步向前拐,膝盖也不断撞在泥地上爬行。

  流月每天都要爬上这条泥石路。

  副德拿着行山拐杖,监督流月爬行。

  (不行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流月望着前方,那啡啡黑黑的泥地洒着零散的碎石,今天还飘着白色的雪花。

  「已经开始下起雪来了吗?」副德望望天「真漂亮呢~」

  可以,流月无暇欣赏初雪的景象,她只感到背上不断袭来冰刺的感觉. 每天由山腰的劳改营爬到山上的溪流打水本来已经很不容易的了。

  日子愈来愈冷,今天还下雪起来,流月难以想像自己要这样撑过冬天。

  泥石路有些泥土较湿濡,手肘膝盖爬过去,泥土会黏着。

  愈接近山顶,路上的积雪愈来愈多。

  「唔!!!」流月苦叫,副德拿着一条长鞭打她脚掌。

  身为杯上舞的舞女,流月脚掌可是非常敏感。

  「谁叫你可以避开雪积的?直接爬过去!」

  狱警看穿流月尽量小心不碰到雪的举动。

  流月咬着口枷没力的应了一声。

  她不能放开口枷,劳改营的女奴都要戴上一条特制的贞操带,贞操带有条折磨人的电动阳具紧紧锁在阴道中。电动阳具外型与一般的不同,它第一段是带刺的肥大阳具身,它卡在阴道;第二段是带刺的龟头,扎着子宫颈;第三段龟头中伸出的幼铁棒,直接扎进子宫. 这个三段阳具紧紧锁在贞操带内,大小二便、沖水洗身都不能带下来。

  令人在意的是,贞操带的锁头还有一个小小的计时器。

  计时器正在倒数,要是流月十五分钟不能叼完水下山的话,贞操带的阳具便会转起来。

  流月她爬到接近山顶的位置,泥石路已经佈满积雪了,甚至那长时间弓起的腰背也堆着积雪了。

  「哼唔!!!」

  流月痛叫了一声。阴道内的阳具转动了一圈又停下来。

  电动阳具第一段会每分钟转动一下,提醒她知道一分钟又过去了。

  (现在只剩四分钟…二百四十秒…)流月心焦如焚。

  那个带刺的阳具转起来,绝对不会是让人享受的快感。

  副德不断鞭打她的裸足。

  「呜唔唔唔。」流月痛得流下眼泪了,这些鞭笞究竟是催促还是阻滞?她不清楚…「嘻嘻,你玉足还是这样敏感呢!」

  到了那悉熟不过的溪流,它还未完全结冰。副德拿了个塑胶袋扣在她的口枷上。

  流月爬到溪流边低下头,让塑胶袋浸在哪高山溪水中。

  一阵尖锐的震动,四排矽胶刺360 度划过阴壁。

  「呜唔唔唔!!!」

  只剩三分钟。

  流月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头是浸在水中,猛力抬起,下巴骤然承受一股强大的拉力。

  塑胶袋装满水了,涨得像气球般大。

  流月叼着这沉甸甸的水弹,小心翼翼地转身。

  啪!!

  「嗯唔!!」

  朝天的脚掌添上一道红痕。

  副德说:「水给我装满点!」

  流月苦叫,明明塑胶袋的水已经鼓鼓的,计时器没剩多少时间了,可是既然副德不满意,流月只好重新低头把塑胶袋浸在溪内,今次她连自己的头在泡进去了。

  她用力一抬,塑胶袋今次确确实实装满水了,连头发和脸庞都滴着水。

  第一段阳具身又转动一下。

  光是重新装上水便消耗六十秒了。

  只剩120 秒。

  120 秒能用手肘和膝盖爬下山吗?

              那是天方夜谭

  副德说:「回去!」

  流月叼着爬回去。

  3 …2 …1 …

              轰~轰~轰~

  不只阳具身那一段,现在第二段扎着子宫颈的矽胶龟头都转动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尽量小心不让水从胶袋溅出来。

               (痛痛痛)

  她忍着阴道的痛楚,这时副德又迎来一鞭了。

  「快点!」

  催促之下,流月又迈出她的「脚步」,阴道受着强烈的刺激之下,爬行速度自然会慢很多,可是若然半小时也回不到去,贞操带阳具的第三节,那插进子宫的铁棒便会直接施放电击,没有女奴体验过究竟那是怎样的痛楚,大家都不敢想像。

  走回头路途中她碰到另一名上山叼山的女奴,她很幸运并没有狱警在后面不断鞭打脚掌。

  流月发疯地爬回去,她看见在山腰的平地中,那座白色高塔和像井一样的建筑了。

  她下巴咬都酸了,偶然把水袋搁在地上偷偷休息一下。

  下阴不断转来的剧痛让她的路程拉长了十倍。

  快到了快到了。

  那灰色水泥墙围着的入口。

  装满水的胶装放到入口前蓝色的大水桶内了。

  「哧…哧…哧…哧…哧…」

  负责看守的狱警按了按流月贞操带上的按钮. 阳具停止转动了。

  「啊…」流月发出终於松一口气又屈辱得想哭的複杂哀号。

  看守的狱警说:「好了第二转,去。」

  流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等等…好…辛…苦」

  狱警完全没有理会她,直接在她贞操带上按开始按钮.

  十五分钟…即900 秒,只开始倒数了。

  流月一脸惨相的再次爬出灰色水泥墙,上山上打水…今天她还要来回上五次。

  下午一架货车驶到来劳改营前。

  圆形水泥墙建筑的入口刚刚好可以驶进一辆货车。

  货柜打开. 大量物品倾倒在圆心空间. 负责清洁的女奴们,包括流月,纷纷从牢棚走出去中间叼着其中一件东西。

  那是一支连珠棒,用来插肛门的。

  流月皱一皱眉,上面的屎渍与肠液让她吃不消。

  趁其他女奴都忙着捡物品到自已的牢房内,她偷偷放下那支连珠棒,用口捡起一支没有那么肮髒的鞭子,回去自己的牢棚舔牴。

  货车运送过来的,是袁堡用过的调教女奴物品。抽插过阴道的电动阳具…沾满唾液的口球…绑过女奴沾湿汗水的麻绳,都会倾倒在劳改营. 让女奴们亲自用舌头清洁。

  当然调教用具在再次使用前会好好用专业的方式清洁一次。

  但在此之前,流月必须把鞭子上乾了的血块弄下来,必须吧阳具上的精液与淫水换成自己的唾液…清洁每件物品都是计分的,每舔乾净一支假阳具或一组夹子,都可以增加20秒。

  现在流月贞操带上的计时器储存了312 秒的珍贵时间,那是她几次上山叼水省下来的时间. 流月爬出自己牢房再捡第二支用具,狱警规定女奴一次只能叼一样,而具必须在自已的牢房内完全清洁好才可以出来捡下一件。

  那堆积如山的刑具愈来愈少,剩下的用品都是些女奴起初不肯清洁,太肮髒的东西。

  「怎么了?」看守的狱警喝道:「终究你们都是要把它们清洁完的,这尿兜没人捡吗?」

  有一个尿兜搁在一堆电动阳具的中间,渗出浓烈的尿味,兜内还有几团沾黄了的卫生纸。

  (究竟那东西是玩过什么调教的?)

  大家都不解,可是几十名女奴全都期望有哪个自告奋勇去舐乾净它。

  「没有人吗?要我增加你们的工作量吗?」

  狱警脱下裤子,往那堆阳具、棒子、鞭子、绳子和铐镣上小便。

  流月在颤抖,她犹豫着要不要自告奋勇,这样下去大家都只会更加难受。

  可是…那尿兜的模样…若有其他人的话,她便不用…流月张口说:「狱警大人,我…来清洁吧…」

  她没有说出口,她没有机会说出口。

  邻牢房一个脸色发白的女奴开口说了话:「狱警大人…奴…奴儿,看见她在拣选东西清洁…」

  那女奴望着流月。

  三十个负责清洁的女奴都望着她了。

           往山丘小便的狱警都望着她了

  只要告发,便不用受罚…流月吓呆了:「流月没有…不…」

  那女奴继续说:「由…由奴儿清洁它吧…」她爬过去尿兜那儿。

  狱警说:「不,你做得很好,流月把那尿兜叼回牢房清洁,这个不会计分。」

  流月十分难受,她在牢栏内舔喝着尿兜内的物体,那几团卫生纸也要吃进肚子内。

  『女奴要保持牢房清洁』牢房没有垃圾箱,没有马桶,一切在出现在牢房的污物都要用舌头自己清洁。

  尿兜内好像还有些乾涸了的精液,流月哭着把它舔乾净. 当初自告奋勇便好了,至少大家都会感激自己。现在她也是要清洁尿兜,可是看待她的目光便很不同。

  其他女奴在外面来来回回,拚命捡一些容易清洁的东西去储秒数。

  流月把尿兜内的尿喝光,吞进那几团纸巾,用牙齿刮掉精液迹,花掉整整半小时,她却什么秒数也赚不到。

  明明自己是站在红酒杯上的高贵舞女,她想不到自己现在会屈居如此卑贱的状况. 与其做清洁奴,可能在外面做苦工的女奴还比她好一点. 不过狱警不会允许她做粗重的工作,不会给这个苗条的身躯长满肌肉。

  一整天下来狱警可以随时抓起一名女奴抽插、鞭打、虐待,而不问缘由。

  到了休息时间,流月一整天下来只储到430 秒。

  430 秒,差不多七分钟。

  她只有七分钟的时间吃东西、大小便。

  昨天秒数重设,肚子内的大小便憋多了一整天,她心焦如焚。

  「慢着!所有女奴到泥地集合」突然一个平头军装发型的狱警走进井牢宣佈。

  所有女奴都绷紧神经。

  流月简直想哭出来,她下一秒就要排泄了。

  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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