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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服从日志41-59 - 3,1

[db:作者] 2025-07-20 06:36 5hhhhh 3030 ℃

              (五十二)判决

  悬吊的蜡烛无视跌倒的舞者继续依它本来的轨迹吊动。

  蜡花滴在地上了。

  如晶下意识地跪行过去接着热蜡。

  嗖!!~第二鞭落在她的乳房上,震得她整个人向后翻。

  「那女孩演得太夸张了吧,鞭子哪有这么大力啊?」

  观众席有人不相信蛇鞭的力度,当中有经验的舞鞭师也不行把人打至向后翻倒。鞭力是吃进皮肉的,而不是把人推走的。

  「蜡滴在地上了呢。」袁爷慢慢从阴暗处走出来。

  「非常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晶奴会做好的!晶奴会做好的!晶奴会好好跳舞的!」

  如晶勉强撑起身子猛叩头,咚咚作响。

  大腿和乳房的鲜红鞭痕非常显眼,不知为何有点破坏无暇的扫兴感觉,也有种用红笔划在白纸上那种恶意沾污的兴奋. 「道歉不是这样,把阴户抬至最高处!」袁爷喝道。

  「是…是的,主人。」

  她今次乳房朝上,双腿两边分开,大理石地上做出拱桥。

  阴户无疑抬到最高了,不过却被玻璃贞操带紧紧包裹着。

  啪!!!!这鞭打在她的大腿根,贞操带边缘跟大腿接合的位置。

  「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如晶忍着不叫喊出来,这是她作为奴的素养,不过身体就不是那么能忍了。

  她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观众席都在怀疑是不是演戏,大家都不知道袁爷懂用内劲。

  「啊………」如晶身体不知为何不受控制的震动。

  旁边的工作人员赶紧出来:「她快要高潮了!冷水!冷水!」

  难怪,连灯光和视线也可以撩起快感,别说是非常重手的超长蛇鞭了。

  彷彿消防队员救火,与华丽的舞台佈置不太相衬,工作人员拉了水喉进来向如晶猛沖刷冰水。

  「呜唔唔唔唔唔。」

  全身像被火烧一样冷。

  不受控制的暗涌被粗暴的击溃,即使是冷水,还是无法触及玻璃贞操带内的范围。

  高潮感被剥削了,被人夺去了人最本能的欲望。

  如晶要发疯了。

  「看来不行,给我打一支镇静剂。」工作人员说. 工作人员打在她的颈上,最快见效。

  袁爷说:「失败了的女奴要怎么样呢?」

  如晶震颤着说:「晶奴愿意接受惩罚,怎样严厉的惩罚都可以的,请主人给多一次机会晶奴,求求…晶奴真的很想为大家献舞…求求主人…」

  不像是过往深锁着悲哀的如晶,她变成单纯地受着欲望折磨而服从的玩偶了。

  这样说似乎不太公道,一年以来如晶所受的折磨已没什么「底线」可言,人格、信念、认知、全部都会瓦解。

  她用额头撑回跪姿,双手紧张得在腰后都被手铐勒出红印了。

  很不容易地用强制绷直的足尖鞋撑起来。

  袁爷只是冷冷看着她,音乐没有继续奏下去,如晶自顾自地跳下去。

  嗖~~~啪!

  袁爷冷不防地挥鞭在地上横扫,玻璃鞋与大理石地面磨擦力那么小,这样一扫,如晶又倒下来了。

  「站起来!」

  如晶艰苦地站起来。

  「给我先刮掉地上的蜡才说!」袁爷说. 哼噹!~一块铁片抛到地上。

  「用口捡,脚不准曲!」

  「是…是的…主人。」

  如晶低头看着地上那一块卡片大小的铁片,她知道袁爷要她咬着它去刮除蜡块.

  她的脸探下去,似乎在摸索头究竟可以低下到什么程度。

  膝盖被命令不能弯曲,双腿只能毕直的站在地上,她便只有靠上半身弯下去。

  一年来的柔软度训练让她身体异常的柔软,身体都近乎褶起来,乳房给胸膛和大腿夹成饼状。

  身体180 度弯下来,颈反而要90度往上仰。

  因为足弓强逼踮着,她脸庞离地面更远了。

  双手反扣在背后,全身重心仅仅只靠两只玻璃鞋头支撑。

  如晶望着小腿与足弓加起来的距离,眼框打转的眼泪摇摇欲坠。

  (咬不到啊…)

  流水般的长发已经垂到地面上了,嘴巴却遥遥未及。

  冷水沿湿发滴在地上。

  玻璃鞋尖要是沾到水九成会滑倒的。

  「怎么样了?在磨蹭什么!?嗄?」袁爷挥鞭打在地上催促。

  她内心大力的跳一下,若然这个姿势一鞭打下来,她可支撑不了的。

  八百几人的视线望着倍感压力。

  此时她下了一个决定。

  她的大腿试着减少用力,玻璃鞋头立在地面上本来就很滑溜,绷直的双腿随即顺着磨擦力的减少自然地向两边分开了。

  双腿慢慢打开…

  「呜唔!」

  双腿愈分愈开,她的脸亦愈沉愈低,整张脸撞到地面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全场都被这滑稽的模样逗笑了。

  她的脸变成了支撑全身的重点,就像上半身反转的插到地上一样,双腿却以极为费力的角度大大张开,圆圆的屁股高高举在空中。

  一切也是袁爷意料之中。

  两边分开很远的脚尖要出尽力支撑才能把脸庞承受的体重分担回脚上。

  她的下巴在地上勉强撑起,舌头沟着铁片与地面之间的隙缝. 终於…

  咬起铁片了。

  她极度艰难的往地上蜡渍的方向爬去。

  如果说蛇是被上帝惩罚用肚子爬行的话,如晶的状况可要比用肚子爬还要艰难几倍。

  下巴撑着地面…右鞋尖微微抬离地面向前踏一步(因为脚分开的角度实在太大,每次踏步只能移少许. );然后左鞋尖微微抬离地面踏步。稳住身子了(基於槓桿原理双腿分这么开之下要稳住身子比平常吃力多好几倍。)。下巴方才可以抬离地面半秒左右,落在更前位置,稳住了身体再抬双腿。

  「要是屁股比背脊低要受重罚喔。」

  玻璃贞操带在灯光下闪耀着,阴户是完全密封的,可是却为菊花打开一个缺口。

  如晶终於爬到蜡渍滴在地上的位置了。

  「慢着!」袁爷说道。

  如晶咬着铁片等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估计自己顶多支撑到六十秒左右。

  袁爷拿了一支粗大的蜡烛,狠狠插进高举着的菊花内。

  「呜唔!!!」

  直肠腔道被虫子钻了三日,变得通红发痒,也吸收了不少淫药。

  蜡烛的外型并不普通,它刻着螺旋坑纹,还佈满蜡刺。

  「咧吚…吚吚…知道…主…吚主人。」声音含糊的从地面发出

  袁爷点着了菊花上的蜡烛说:「现在给我把地上的蜡都刮得乾乾净净,不过要是刮花了地面我可不饶了你。」

  「呜吚…」 热蜡比天花吊下来的那些更热。身体本身就被冷水沖刷得冰寒不襟,冰刺感之中突如其来的灼热,是很强烈的反差。

  如晶咬起铁片,开始来回刮着盖在地面的硬蜡。菊花上的蜡烛可谓把这原本已经是万般为难的姿势再上一重枷锁,为了不让蜡烛上的蜡片滴在地上,如晶的屁股必须更挺,努力把滴蜡落在背脊上。可是背部为了刮蜡而极度弯下去,受灼面积本身就不多。

  下巴为了顶着身体不能随便移动,刮蜡只能前后的摆动着头颅. 她下颚痛得快要裂开了。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大理石地坚硬得无情,双手又绑在后面。

  「慢着!」

  如晶又停下来了,要是再停留多几秒她恐怕撑不住。

  袁爷说:「双手在腰后太闲,好好拿着两个铅球。」

  「呜唔!」

  袁爷在她手上塞了两个手心大小的铅球,特别的是,铅球插满针,简直就是两双钢制海胆。

  不准让它们从手上滑走。

  如晶得紧紧用手掌皮肉抓着。

  刮蜡漫长而痛苦,可是观众却看得比跳舞还乐。

  屁股高举在观众面前,在席观众都被她这双修长的美腿吸引了,望向已经清空了的玻璃罐,很难想像这么长的腿可以装得进如此细小的玻璃罐内。

  为了平衡而拚命用力的大腿内侧交互着用力,连带动着屁股的小酒窝一缩一缩,男人们恨不得一冲而上,掐着那柔软有软性的屁股往那被玻璃封印着的地方冲刺。

  啪啪!!

  袁爷也忍不住往那圆润的屁股打上两下,双丘中间的蜡烛左右随摆. 观赏它波动的样子。

  「真是慢啊,我来帮你提一提神。」

  袁爷拿了一支钉书枪。

  就是把告示通告钉在壁报板上的钉枪。

  因为普通钉书机力道太少无法打进厚硬的布织壁佈表面,用钉书枪便省时省力很多。

  钉书枪在如晶的屁股最突起来的位置…

  咔刷。

  「呜唔唔唔!!!!」

  一枚钉书钉插在如晶屁股右侧上。

  如晶牙齿咬紧光滑的铁片,更努力地在磨。

  袁爷说:「看来努力了点呢。」

  工作人员拿出了一叠通告。

  袁爷说:「中学生要给家长签通告的吧?这儿有一叠未来一年调教事项与训练要求的通告,都是与你的屁股开发有关的,让你的屁股好好拿着。

  咔刷!!!咔刷!!!咔刷!!!

  钉书枪随意的游走在右屁股上,不断打上钉。

  通告不断钉上去。

  『浣肠液最大量提升训练通告』『肛门敏感带开发特训通告』『菊花力度训练-举重练习通告』基本上每钉上一样,如晶都要用一星期去完成课程。

  咔刷!!!咔刷!!!咔刷!!!

  屁股肉很厚,拔下来之前表皮也未必会流血,

  「伊…主人…晶奴…清理…呀呀…伊…」

  咔刷!!!咔刷!!!…袁爷说:「你在说什么了?」

  「晶奴…清理好蜡渍了…」

  右屁股至少钉上廿杖钉子了,一张通告可以钉上三枚以上。

  袁爷说:「什么啊?你看看双腿中间?还有一大片不是吗?」

  如晶小心地由下巴撑着地面转由额头撑着地下,望着自己大大张开的跨间,居然有一大片蜡渍在。

  那是如晶的屁股没有时刻翘高,菊花的蜡烛滴蜡下来了。

  如晶刮蜡花费了不少时间,溶蜡有些是从蜡烛头滴在裸背上,有些则是蜡烛身融解流淌,堆积在菊花环上。久而久之也储了不少溶成水状的积蜡。

  大概是袁爷用钉枪刺她的屁股时,臀部痛得把积蜡溅出来。

  「呜~」

  如晶这个姿势要上前爬还可以,向后挪却不太可能了,而且袁爷还一直往她屁股上打钉。

  「站起来退后两步再弯腰刮啊!」袁爷斥喝。

  「是…是的。」

  可是,如晶站不起来。

  「主…主人…晶奴,可以跪着起来吗?」

  「不可以。」

  咔刷!

  钉枪打在左屁股的酒窝上了。

  如晶膝盖不可以弯曲,两腿极度分开,下巴在双腿之间顶着的状况. 是不可能站得起来。

  要说被关在虫箱三天三夜不吃饭不喝水的少女以此姿势刮蜡之后起来,用力支撑屁股还钉上几十枚钉子,好比叫一个被地震活埋了一星期的难民从砾石中起来去跑马拉松。

  即使是如晶也不可能。

  咔刷!钉子打在屁股下沿的地方,正正是发了疯去支撑的大腿肌发力点.「啊啊!」

  如晶膝盖弯曲,双脚一跪…咚!!~~~两脚跪下来了,插在屁眼的蜡烛也打在地上。

  袁爷说:「真是令我失望呢,如晶。看来我们需要好好练习一下那个姿势呢。」

  如晶跪在地上哭着叩头:「求求主人,让晶奴为大家跳舞吧,奴晶练习了好久…」

  「混帐!!!」袁爷愤怒了。「你何时变得这样不服从了?今晚结束后虫箱你就住定了,别以为靠今天跳上两支舞就可得宠,我冷待多你三年也可以!快撑回刚才的姿势!」。

  原来袁爷根本就不打算把舞步看完。

  一年以来每天魔鬼式的特训,日复日、小时复小时,就是为了今天的表演,

  「袁爷…」如晶流着泪,她看着八百多个毫无怜悯的人,允许如晶获得那禁绝了一年的高潮的公投也许要落空了。

  袁爷说:「那好。不如现在投票一下,大家想继续看如晶的舞蹈还是看她受罚,好吗?请用椅子上右边扶手的按钮投票吧。」

  如晶在地上缩瑟,望着观众席,穿西装的男人们和晚礼服的女人们覆盖了她的眼帘,他们都有名贵布料造的衣服穿、有暖气、刚刚吃过盛满法国菜和日本鱼生的自助餐…他们会给白色大理石台上这个赤裸少女一点怜悯吗?

  两边的屏幕颢示出结果:『如晶要跳舞』-13% 『如晶要受罚』-72%

  『投票弃权』-15%

              (五十三)对疉

  「呜唔。」

  判决降下来了,如晶悲哀得想哭,她是真心想为大家献舞的,却没得到认同。

  也许观众也不是毫无怜悯,并非无情,看着这个少女受着非人折磨多少也萌生怜悯之情。可是她的一举一动:脸上受屈辱的表情、纤巧紧緻的身体曲线、眼神透出纯真的悲哀,不知为什么会让人不自觉得想要更狠狠虐待她。折磨如晶不知不觉愈来愈入迷,所谓的怜悯,也就只会成为性欲的调味料。

  她天生就是有这种魅力。

  「还不快向观众道谢?」袁爷说. 如晶正身跪向众席,弯腰低头谦卑地叩下去。

  若不是双手绑在后面,如晶还真衷心希望只手能放在额前,做一个更正式的叩头谢罪。

  「晶奴……谢谢各位主人,各位主人想看晶奴…受罚,晶奴会虚心接受大家对晶…晶奴的教导的。」

  嗖…啪!!!!

  长鞭打在插了马钉的屁股上。

  「还不快点起来!!?」

  「是的…主人。」

  双脚再次撑起,她用脚尖站了起来,身体有点摇晃。

  现在地上搬来了一支东西。

  一支直立在地上的假阳具。

  袁爷说:「去含它。」

  如晶默默走到直立在地上的假阳具面前。

  它是黑色的,冰冷的胶囊包裹着龟头的形状。

  大小很惊人,让人信服它真的是刑具而不是性玩具。

  直立起来有到如晶膝盖那么高。

  如晶弯下腰,像刚才那样身体完全褶下去舔地上的阳具。

  「不对呢,如晶。」

  袁爷蹲下来说. 如晶不明所以。

  袁爷指着假阳具的根部说:「舔这儿才对啊。」

  如晶呆住了,要是把整根东西含进去,假阳具的长度会直插入到胃袋的。

  「袁爷主人……………晶奴…知…知道了」

  她按捺着抽泣,有什么话想说又收回去。

  袁爷望着她微微仰脸忍着痛苦,不敢求情的样子。

  袁爷笑说:「啊,我都几乎忘了,张嘴。」

  他手指伸进如晶喉咙一拉。

  「呜呕!!」

  舌炼子被扯出来,拉环垂到地上。

  「我都忘了上年给了你这份礼物呢,很久没有这样玩了,哈哈哈…」

  如晶额头顶着阳具架作呕,炼子中段用来卡着她吊钟的红酒塞滴答滴答着。

  「好了,这么一来你喉咙有空间装进这枝东西了吧?」袁爷拍拍阳具身。

  毫无留情的余地。

  如晶张嘴含着挺立的矽胶龟头,下了决心,把头压下去。

  伸直的腿愈张愈开,身体的重量不断向下沉。

  假阳具慢慢深入,穿过她的吊钟…进入她的喉咙…愈来愈入…辛苦得泪也流下来了。

  她的脸沉到地上了,阳具完全霸佔了她的食道。

  这支直立阳具是计算过的,刚好由如晶的口腔一直顶到胃门,因为做过详细的身体监视、身体检查,用在如晶身上的道具都是计算得刚刚好到极限边沿。

  一枝东西捅进两片白肉中间了。

  「呜唔唔唔。」

  双腿痛得微屈,又不敢怠慢再伸直。

  如晶的下巴在地上,她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插进了她那个被虫子与淫药侵蚀了三天的肛门. 不是蜡烛了,比蜡烛幼一点.

  观众们却看得很清楚了,地上放着一桶浣肠液,

  「现在给你通告上第一个惩罚,把桶子吊高。」

  工作人员用绳子系好水桶之后,一直把水桶吊到半空中。

  水管一头浸在桶内,一头便是插在如晶的肛门内。

  这是利用水压原理慢慢把水灌进如晶的肚子。

  「伊伊…」

  如晶也感受到浣肠液流入身体了,她紧张地缩起菊花。

  (咦?)

  液体似乎没有流进去了。

  袁爷说:「这条浣肠管子有气阀的,液体不会这么容易流入去,必须自己泵才行。」

  随着摄影机特写着如晶含着的胶肠具,观众们都猜到是什么事了。

  如晶还是不明所以。

  袁爷说:「你现在含着的假阳具其实是一个手动水泵,只要假阳具上下的泵动,浣肠液自然可以流进体内。」

  (什么!?)

  如晶忍受着食道千刀万宰的感觉惶恐着。

  (不可能)。

  这代表如晶分开的双腿必须用力支撑,提起身子再向下压下去。

  不断泵送浣肠液的过程,就是假阳具在食道内不断抽送的过程。

  脸都压到地上,如晶再梨花带雨的表情也难以求情了。

  袁爷说:「若然你肚子给我完全吞进这一桶浣肠液的话,我给你解开贞操带。

  袁爷拿出了一条钥匙。

  「这是用来解开你贞操带的喔。」

  如晶赤裸的身体忽然颤动,玻璃贞操带上的锁焦躁的摇晃。

  咚!咚!咚!

  钥匙恶意地敲在贞操带裆处。

  渴望、迫切、心焦如焚的心情完全可以从锁扣敲在贞操带的玻璃声表现出来。

  「还未可以喔。」

  袁爷居然把钥匙挂在贞操带锁头的勾上。

  把解放的挑逗贴到欲望最乾旱的地方面前,这对她带来心灵煎熬非常炽烈。

  双腿不可以曲…双腿不可以曲…高高挺起的屁股难受的扭动。

  实际上袁爷什么都没做,但她的身体受不了可以解放这一年以来积压的欲望的东西就挂在离阴唇不到2 厘米的位置。

  不过有一玻璃之隔。

  「只要你把桶子清空我给你解了它。」

  如晶用尽全身的气力,稍稍抬起了身子。

  插在喉咙的阳具些少下退了。

  因为它是直立固定在地上的,基本是如晶向上挪移才导。

  身体再依赖回地心吸力向下降,阳具压下去。

  桶内的浣肠液流了一点进肠内。

  「呜唔唔唔唔唔唔唔…」

  如此艰难才泵了一下是意料中事,没有料到的是,插在食道的阳具也居然喷出精液了。

  原来,直立阳具泵也连接了另一个桶子。

  每泵一下,上下两边一起灌。

  「这份惊喜礼物好吃吗?」袁爷弯腰低下去问如晶。

  「好…好吃……谢谢…殊哽(主人)…好…吃…」

  袁爷摸摸她的头说:「这是你上星期跟那几头猪肛交所收集回来的精液,加了猪奶和尿酿制的,很有营养喔,三天没吃东西的你,吃多点. 」

  「呜…伊噢(知道)…」

  这样噁心的东西,直接在胃们射出来应该是嚐不到的,问题她倒着身子吃,那些液体倒流回口腔时,便真正嚐到它的滋味。

  如晶一提一压的动作很缓慢,气阀上很紧,不会允许折磨完得太快。

  为了不让观众觉得沉闷,居然就这么让如晶努力泵着期间,带入其他女奴在一旁进行了两个小时的性虐表演。

  有些观众喜欢眼花缭乱的女色,便忘我地投入到这些表演中。

  节目期间,是有让席着观众抽插女奴的环节的。早就看得性意高涨的都忍不住冲上来发泄了。

  有些观众还是没法从如晶辛劳地上下泵着的画面中抽离,两小时始终癡迷地望着她。

  「袁爷!她好像昏迷了。袁爷!袁爷!」

  中场表演被这声音打断。

  夕伦倒抽一口气,全场焦点都落在他身上了。

  灰狼站起来大喝。

  袁爷望了望他,再上台望望已被放置在一旁的如晶。

  吊在空中的浣肠液泵了七成多了。

  「请问你是…?」

  「查理士。」灰狼简短的答,通常贵族都会报上全名以表示自己属何世家,不过在袁堡内保密也很合理。

  夕伦闭上眼睛祈祷,这个时候一定会有工作人员在背后查他身份,要破解那些伪造文件至少要花上两天。

  袁爷拿电枪往如晶蹋下来的屁股上重电一下,如晶即惊醒过来,继续泵动。

  「没有问题了,先生,她会为表演途中昏迷一事而好好负责的。」袁爷笑说.

  「不,要好好负责的是你。」灰狼说. 全场死寂一片。

  没有多少人敢挑战这个财雄势大的老头子。

  「一个女奴在食道插了东西的情况下昏迷居然可以置之不理,噎死了怎么办?窒息了怎么办?然后还可以途中加入了其他女奴的表演?你对女奴身份还有尊重吗?,我看不下去了。」

  袁爷还是得意的笑着:「呵呵,查理士先生,有你这种敢言的客人我很高兴,不过你的意见也非全部人的意见,如果你不想看的话可以离开的,这儿还有很多不同的女奴服务可以招待。」

  未查明「查理士先生」前,袁爷也不敢任意挑衅。

  灰狼说:「我想,要一个关在虫箱三天的女孩表演已经不是一个好主意了,这么让她做下去可以会摧残她的,相信大部份人也同意。」

  袁爷摊开双手说:「没问题,用投票决定吧,到底让这个女奴休息还是接受严惩,让大家决定,我这儿可是很民主的。」

  「奴隶主居然说民主啊?」灰狼叽讽. 「希腊是第一个实行直接民主的国家,原因是它国力强大得可以去奴役其他国家的人民。」袁爷答道。

  这傢伙并非泛泛之辈,灰狼沉默着返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投票时间到了。

  『让如晶休息』-0.125%『严惩如晶』-98.25%『弃权』——1.625%

  「让如晶休息的,佔0.125%. 即是说八百人当中,大概只有你一个投了让如晶休息的票。」袁爷大声读出来,好让低头看不见屏幕的如晶听到。

  还有十三人弃权了,因为不想得罪袁爷。而几乎全部人,都像着了魔般,期望如晶继续受更多的折磨。

  「很遗憾了,查理士先生。」袁爷得意地说:「表演还需要进行下去,不过让你不高兴的话,我送你一个二等的女奴当赔罪吧?」

  「呜唔唔唔。」如晶发出痛苦的呻吟。

  袁爷有点不高兴,说:「怎么回事?」

  「慢着!她好像有什么想说. 」灰狼说.

  双手绑在腰后,如晶单凭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能把直立阳具泵从食道内抽出来。

  她只有含着泵子说:「谢谢…那位…先生………全场有…一个人愿意…给予晶奴休息…晶奴已经有动力继续支撑下去了……希望严惩晶奴的人……晶奴会好好…向…大…家……赎罪的………」

  这种状况说得实在太不清楚,其实大部份人都不能完全听到她说什么…袁爷拿着钉枪在她屁股上钉上钉子。

  咔刷!

  「呜啊啊啊!!」

  「说这么多即是还有不少气力是吧?还不快点继续泵?」

  咔刷!… 咔刷!…「知道…主人…知道了。」

  袁爷说:「查理士先生,我欣赏你的气魄,明天睡醒了,再回到这儿找我,到时如晶尽完她的表演本份,我让你亲手惩治她吧。」

  「那…谢谢了。」灰狼转身离开了,夕伦尾随在后。

  工作人员说:「桶子清空了啊。」

  整桶浣肠液都灌进如晶肚子内了,大家望着双腿中间,小腹异常饱涨.

                呜~

  极度迫切的排泄感一浪一浪从肠道传来。

  工作人员拔走浣肠管子,菊花旋即缩成一点,它与肠内的水压抗衡不了多少秒。

  一个肛门塞插进来了,堵住了菊花的出口,充气锁在内部澎涨. 「袁爷,计时锁设定多久?」工作人员问。

  肛门塞的充气锁连着一个计时器,倒数完结之前锁是绝对无法打开的。

  「四十八小时吧。」

  「呜…」低下传来一阵悲呜。

  灌完肠,袁爷似乎完全没有意思让如晶从插进食道的阳具泵上起来。

  「那么我们解下贞操带,看看这个忍受了一年的阴道吧。」

  根本,解下贞操带就是表演一个环节,袁爷只是把它说成是奖励罢了,目的是对这个地方进行施虐…表演尾段灰狼已经走了,无缘看到最后的环节。

  不过,第二天早上,当灰狼回到已经空无一人的表演场地上时,灰狼居然发现如晶还是一模一样的姿势固定在台上,袁爷则在台的一旁抽着烟。

  「真早啊,查理士先生我还以为你会跟大伙儿吃完早餐才过来呢,今天的英女皇全餐很不错呢?」

  「怎么她?…」

  「呵!别担心了你这个仁慈的绅士,她当然不可能用自己的力气去维持姿势一整晚了啦。昨晚她给全场八百几人自由的使用呢,现在只是给她特训一下而已。」

  估到个大概了。

  表演到最后,虽然有一半想观看禁闭了一年的女奴高潮的情节,可是讚成人数必须超过九成半才行。结果如晶就亲力亲为下台拉票,用身体去满足大家的性欲,希望那些满足地射出浓精的男性会愿意怜悯她这个微小的愿望。

  「结果是,她被惩罚了。」

  灰狼看到,向两边分开伸直的双腿,膝盖关节弯曲处用胶纸各贴了一支银针,若然弯曲了,针肯定会插进皮肉里. 贞操带被重新锁上了。

  「你…难道没有限度的吗?她会疯掉的。」

  袁爷说:「先别夸奖我啊先生,就欠先生你来让她完全疯掉。女人的高潮跟男人不同,可以逼使女人不性交下高潮,也可以逼女人跟八百几个男人群交也不能高潮啊,只要用点镇定剂。」

  (恐怖…太恐怖了。)这个男人当女人不止是货物、实验用品,当她们是死物的话不可能做得出这样的心灵虐待。

  袁爷说:「所以说啊,她的高潮。从工厂大厦投靠我开始到现在,又怎能够不留给你呢?查理士…不…灰狼先生?」

            (五十四)最羞辱的高潮

  如晶几乎用倒下来的方式撑起身体,她的腿不能曲头不能抬,奋力起身又做不到。结果她忍着银针刺进皮肤的痛楚,曲着脚把食道从阳具泵中拔了出来。

  一屁股坐到地上。

  灰狼一言不发,他的脸颊贴了假皮假鬚子,连日来也很侷促很痒,不过他没资格批评什么. 如晶从他的眼神就认了出来了。

  (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

  她脑海一片混乱. 「你是怎么发现的?」灰狼终於开口说. 袁爷吸一口气,淡淡的说:「早在你出殡的时候,当时棺木内没有人,我就知道了…不过老实说昨天表演中你不站出来我也不敢肯定」

  「是吗?那么你是…在放过我吗?」灰狼问。

  袁爷眼神望向远方别处,简直就像是跟老朋友话当年的态度说:「不,我没有放过你,也没有追捕你,说实在你那儿…那一点地盘我根本不会在意,一个连祐贤真正身份是标达博主席都不知道的小子,我实在没有在意。」

  袁爷这么平静…难道…?

  灰狼说:「所以,难道现在有狙击手在某个角落瞄准着我吗?我跟你呎尺之遥,不出三步我便可以杀了你。」

  袁爷还是平静的说:「不,什么也没有,我只是让你来亲手让她疯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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