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已经高潮了太多次，甚至都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兴许已经死了吧，真是活见鬼。

　　“所以，谁赢了？”路西法问你。

　　“是啊！你觉得谁的更舒服？”别西卜附和道。

　　你沙哑地悲鸣一声。就像你之前说过的一样，你对她们俩有着相等的爱意，而且她们两人都很完美，尽管形式相去甚远。但是，你干渴的喉咙已经无法允许你说出完整的句子。取而代之的，你往左转头，亲了一下路西法的脸颊，再往右转头，同样给别西卜的脸上印下一吻。她们惊喜地叫着，却不知道你已经为这两吻倾尽了所剩的所有唾液。你抬起手，虚弱地同时摸了摸她们的头顶，然后把她们挪到你的腰腹处，和她们十指相扣。

　　别西卜在你的脸上惬意地印下湿湿的吻，路西法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在你的腹肌上划着。在她们的簇拥下，你进入了梦乡。尽管你已经累得不行，但你还是感觉此时的自己真的是幸福极了。

　　（注1：传统意义上来讲，倒着的十字架代表耶稣的门徒圣彼得，因为圣彼得是被倒挂着钉死在十字架上。但在当代流行文化里，倒十字架一般代表反基督反上帝的意义。结合作品题材，倒十字架在这里的含义显然是后者。）

　　（注2：硫磺的炼金术符号是上面一个等边三角形，下面一个十字。帕拉塞尔苏斯的炼金术理论中提出三大基本元素：水银代表心智，盐代表构成身体的基础材料，硫磺代表的则是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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