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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者-才没有喜欢你呢,2

[db:作者] 2025-07-20 06:36 5hhhhh 2320 ℃

第二天

心有余悸的弑君者回去后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她担心身边的队员看到昨日自己的窘迫,又在门的后面塞了几把椅子,堵得严严实实——毕竟他们人多力量大。

生冷的硬板床边,弑君者还在回想着与博士的遭遇,迟迟没有入眠。

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越想越气。

于是弑君者越想越气。

折腾了一天甚是疲惫,弑君者正好也不愿再训练明天的行动,索性拿出手机放松一下。刚刚划开屏幕,就收到了一条广告短信,更可气的是,这是罗德岛的。

气不打一处来,她把手机种种摔倒地上,报废了。这坨废零件的价值还不及破损装置。

但她立即发觉后悔——这下子彻底没有玩头了。

在黑夜中苦苦支撑,终于迎来了黎明。

出发。

时近中午。

“呦,这不君君嘛,咋沦落到成这样儿了?”

弑君者孤身一人,倚一块砂石吃着泡面。博士身边没有干员跟随,也是一个人出现。

“君君嘞,问你个问题——被击败或是被被推到坑里,哪个更疼?”

她竟还真的放下筷子,认真思索了几秒,看着自己的伤口确信地说:“这还用想嘛当然是被一直打疼啊!”

“哈哈,当然是你更疼啊笨蛋。”

“混蛋!”

“笨蛋——”

“混蛋!”

“笨蛋——”

“混蛋!”

“笨蛋——”

弑君者一时语塞,发现确实是自己更疼后找不到解释的理由,便只有用最直白的话语咒骂博士。二人复读机般重复……

“还不都是你们害的,哪有这么没良心的药企?还有你,为什么要一直骂我?明明都是你主动挑衅!混蛋!”

“呵,你就是为了这个?难道你还想趴在我胸口上委屈巴巴又哭又闹地喊“我没有!”?”

“喂!”

弑君者丢下吃了一半的泡面,从腰间掏出匕首扑向博士。

然后被博士推倒。

翻个跟头,调整平衡后再次扑向博士。

然后又被博士推倒。

“弑君者小姐,请注意下形象,不要像个皮球一样。”

“那你就乖乖配合,我保证不会让你死的太痛。”

“害,别激动。弑界杯没你我不看。”

“你把她们又带来了?”

“没,拽不动了,鬼知道你这半年吃胖了多少!”

“不瞒你说,我今天是来道歉的。”

博士说着便从身后拿出一个被彩带装饰过的果篮,里面装满了金灿灿的苹果。

“就我们俩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对吧?”

这苹果的味道与她吃过的所有品种都不尽相同,弑君者咬开苹果的外皮,便有一种像是坏掉奶油的粘液涌入口腔,在自己的牙齿上打转。

她起初认为这是什么稀奇的新品种,对博士或还有些许改观,直到她品出了这粘液的味道——她咂咂嘴,这白的发黄的液体却像是无赖一样赖在嘴里不走了,甚至在上下齿之间拉出了银丝,想要往外吐又吐不干净,很快劣质的香精消失殆尽恶心的腥臭味弥散开来。

这绝非鱼类的味道。

“咸……嘶……好腥”

“喂,你给我吃了什么?”

博士露出神秘的笑容,摇摇头看着她。

“金苹果。”

博士故意模糊发音。

“什么?”

在博士再次回答之前,弑君者再次回味了下口中的气味,即使这时那白浊出来被她吐出来的一小部分,剩下的全部顺着咽喉滑下去浸润味蕾了。

“精苹果。”

字正腔圆。

弑君者红扑扑的脸庞快赶上了她的发色,又气又怯的她虽故作猛态,但眼角已盈出一抹泪花。

“混蛋!我要杀了你!”

她带着哭腔地吼着,手持短刀冲向博士。博士被她撞倒在地上,博士故作起身态势挣扎,弑君者便急匆匆地扑了上来,坐在博士身上压制博士。

冰冷的刀锋泛着惨白的银光,此时正抵在博士的脖子上——

执意复仇的弑君者被怒火冲混账了大脑,忘记博士还有两条胳膊可以自由活动。

博士两只手臂向上伸去如爱人般环绕住弑君者的腰部。

“我亲爱的弑君者小姐,你真下定决心做了?”

博士的眼神故作情深。

“真恶心。”

弑君者朝着涶了口唾沫,口中的腥臭感仍让她觉得不适。

她已瞄准了博士的颈项,鄙夷的目光不愿再去看他一眼,像是在处决要犯时的惯例那样问着:“还有什么遗言么?”

“且慢。”博士的手指在弑君者的背后骚动,几声清脆而微小的金属碰撞声之后,一件淡粉色的文胸从她宽松的T恤下面滑出,掉到博士身上。

博士的头虽然不能动弹,但仍用余光尽力瞥见它的样式——大概是童款的,外围的一圈织了花边,看上去小小的,机灵可爱。

她察觉到异样,低着头去查看,瞬间尴尬和羞耻就写满了她的面颊。

“弑君者小姐的肉体,真让人把持不住啊。可是——”

“闭嘴啊!”

“可是,我却没有机会体验了。真是便宜那帮狗东西哩!”

博士虽这样说,但还是把手掌放到了弑君者小小柔嫩的胸部。

只是微微的隆起,隔着弑君者的T恤几乎看不出来,空荡荡的抓握感让习惯丰乳的博士也感觉新鲜。手掌能感受到她炽热的温度,一顿摩挲之后在乳尖处停下。

挤痘痘一样捏了几下,可能是力度过大,弑君者骑在博士身上身体大幅度晃动险些摔了下去,原本在博士身上的文胸也因动作幅度太大,跌落到旁边的沙地上。

她可能也在纳闷——明明自己占了上风为什么还是一股被欺负的样子?

弑君者一只手拿着刀抵到博士颈部,另一只手抓起自己的私密之物,草草戴到胸上。里面所卷进去的沙粒既如千千万万之粗糙的小手,毫无章法且粗暴地对自己的胸部来了个“全面按摩”,止不住的瘙痒刺着她不太大的胸部,自己晃晃身子本想把这些异物抖落,可是却弄巧成拙让它们运动的范围更进一步,自己的香汗成了最好的粘合剂,让这些沙粒固定住,为了控制博士的挣扎,自己身体做出的反应都成了不情愿的“自慰”。

很快,轻薄的T恤就快要遮掩不住乳头的涨大,她也只能眼巴巴任凭自己的乳晕从淡粉色变得朱红。

“君君,在靠近一点~”

博士眼里有星星,当她瞥见博士眼神时,那种对垃圾的鄙夷便到了极致。

“去死吧你这精虫上脑的怪物!”

她重新发力借着势能又一次将匕首按在博士颈上,刀尖已经刺破了苍白的皮肤,渗出的点点血滴染红了镜子般剔透的刀锋,只要再推进一步,这张讨人厌的嘴巴就不能再发出让自己难堪的话语,但接下来在她脑海中重复无数次的动作却迟迟无法划落;鲜血没能勾起她复仇的怨火,父亲伊利亚留给她的理性让她重新审视这个即将被自己刺死的男人的剩余价值。

她并不嗜血。

杀人很无趣,不过是将叙拉古训练的木桩变成了活体,仅此而已。

比起凯尔希的咄咄逼人,这个家伙更加“有趣”。或许他对自己父亲的死知道些什么。

她紧绷的肌肉突然变得松弛,就连询问的口吻也多了几分学者的从容。

“喂,你跟凯尔希什么关系?还有你说的他们,是谁啊?”

“你回心转意了?”

“呿……”

博士趁着她的木讷,向着一侧倾倒瞬间发力,把弑君者按到了自己身下骑了上去,又夺走了她手中明晃晃的尖刀。

“卑鄙!”

“第一个问题,不方便回答。第二个问题,龙门对你的悬赏,五十万龙门币。据我所知对这笔钱有想法的猎手可不少——嘛,说实话这么大的数目我也有些心动呢。”

“所以你现在打算像个忠犬一样去邀功领赏?”

博士左手按住弑君者的脊背和手臂,右手拿着短刀对着弑君者后颈处比划。

“嗯。”

滞留在嘴里的精液让她无法在喷出烟雾以作掩护,发现自己的徒劳后弑君者决定拼死抵抗。可她终究还是个瘦弱的感染者女孩,灵巧的战斗机巧不得以施展,纤弱的手臂无法给予她足够的力量反抗博士的绝对压制,双脚使不上力气,在半空中荡漾,略微触碰到博士后背的一两次力道也都只是撒娇般的绵软。

“嘿呀——!”

博士终于感觉到了疼痛,确实很痛。从后背到脑壳要被铲飞般的痛——弑君者由于力度过猛,鞋子飞了出去,砸到了博士带着兜帽的后脑勺上。

“又想开溜吗?”

博士叹了口气,接着说:

“凯尔希的门下可不能有个光会逃跑的家伙。”

几乎没有犹豫的,博士动手了,对着这致命的部位划了一刀。

“啊!”

弑君者本能地惨叫。

“啊啊啊啊啊!——咦?”

睁开眼睛,发觉看到还是这毫无生气的黄色沙漠,自己还能呼吸,意识还算清醒,于是场面变得尴尬起来。

“开个玩笑而已。”

“你!”

博士割下了弑君者的兜帽,她一头蓬松的赤发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热情的赤阳之下。

“一直没有机会看看阿弑的面部,还真是抱歉呢。”

弑君者慌乱地抱着头躲闪博士的目光,完全暴露的羞耻感对她来说不亚于被人全然扒光。这意味着她作为一个潜伏者,暗杀者的完全败北,在罗德岛面前树立的诡秘形象荡然无存,她肯定不想让博士直到代号为“弑君者”的整合运动干部是个涉世未深满脸写着幼稚的小红狼。

……

银白色的光点悄咪咪地瞄准了二人所在的位置,照在博士眼上,条件反射地合拢眼皮规避强光,紧接着远方传来强弩扣动扳机的声音,以极快的速度向前飞驰直到博士位置才戛然而止。

“啊!”

博士旁边发出一声狼嚎样的少女惨叫,随后是什么轻型物体摔倒地上的声音。

【砰——】

“醒醒,喂。阿弑?阿弑!”

“我,我睡着了?诶——啊啊啊啊!”

她刚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了一双光洁的大腿。很明显,那腿是自己的。

自己的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小裤裤,从小裤裤到棉袜的距离,全是赤裸着的。上面还有殷红的伤口,流着的白色液体明显不是血液。

“你——没有那个对吧?”她打量着自己腿上的白色液体,心有余悸地说:“对吧!”

“还差一点,你再忍忍。”博士的手又放回到弑君者膝盖处了,幸灾乐祸地调侃少女身上的惨状:“我说的没错吧,三十万龙门币的诱惑足以让每一位猎手都为之心动。”

“所以……是你救了我?”

“管他呢,反正这笔钱只能我拿。”

博士弯下身子将嘴唇贴到弑君者的伤口上,吮出毒素吐到地上。

“这种程度的毒素,可比我们罗德岛生产的差远了。”

“嘶——确实你们的那个比较痛。”

“一群鼠辈而已。”

至少,他们难得在这一件事上达成了共识。

“你打算抓活的?”

“杀了你我怎么向凯尔希交代?”

“你什么意思?”

“徒孙柳德米拉。”最后四个字刻意的放缓,铿锵有力地从博士口中迸出。

“别拿她恶心我!”

她根本就没有生气,平静下来后,说出了在两个对立阵营前近乎表白的话语:

“博……士,谢,谢你,能…能陪我多待一会吗?”

“你还怕他们再来?”

“落在你们手里总比那些家伙强。”

“可以,不过我不能白干啊——”

博士没等弑君者反应过来,就又把头低下去。搁着小裤裤对着弑君者的私处开始向下舔舐。

“像你这样的刽子手——我还不如被他们射死算了。”

“明天就都结束了,弑君者。”

“在我死后,请帮我查清,我父亲的真相。”

“那恐怕要你自己去做了。”

弑君者被博士扶着勉强站起,昨日新换的白色棉袜上沾满了尘土,她把没穿鞋子的那一只脚垫到另一只脚上,由于出色的平衡力,本来她这样站着也不算特别艰难,可是由于腿上有伤,也是险些摔倒。

博士抓住弑君者的手臂接着说:“发现没有,你手上的源石结晶比半年前扩散了许多,两年之内你就会一命呜呼。对于乌萨斯来讲,你只是一颗被舍弃的棋子,卖给龙门赚点油水也不为过分。”

她仍想着挣脱,博士也就顺势故意拉开了点距离,当两人手臂再次碰撞的时候,就已是牵手的姿态了。博士攥着那纤细的小手,五指落在她柔软的掌心上;手上酥酥麻麻的还渗出了冷汗,即时她还想挣脱,也只会让这种尴尬进一步加深。

在旁边视角来看,她们就像一对闹小情绪的恋人,这也不过是平平常常的打闹而已。

“你够了……吧……”

她不再是忍无可忍的暴戾,语气的缓和到了两人之间从未有过的地步。

“没有。”

博士松开牵着的手,抚摸她的头顶。

“欸欸!你干什么呢!”

信赖度+1

这是罗德岛特有“信赖触摸”。

“所以……你到底信赖我什么?”

“我信赖嘛,信赖你是一只很傻的狗。”

耳根传来的一股湿热扰乱了思绪,很快有种重物堵塞了听觉的滋味油然而生。

对于鲁珀人来说,失去敏锐的听力比赤身行走在大街上还让人不安,弑君者像是失重那样脑袋无意识的乱晃,直到最后撞到博士的胸脯,才像是睡着般安静下来。她闭着眼,尽力把博士想象成别的样子。噫,想象不到;行吧,博士就博士嘞……

粗鲁的呼吸声和它所带来的温热对与弑君者来说是新鲜且陌生的。鲁珀尖尖的耳朵被博士含在口中,疼痛的感觉来自于博士牙齿的撕咬与摩擦。敏锐的耳朵失去了听力,但其脆弱且敏感的特点也不失为传情的好工具。

在她的耳边博士牙齿叮叮当当的碰撞声被无限的放大,尖俏的耳郭在博士唾液的打磨下愈发的柔软,最后软踏踏的趴在她赤色的头发上。博士挑起几根发丝,也一样含到口中,饥渴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君君给吃掉。

“大变态……”

“那个啥,天黑了;你要留下来吃饭吗?”

“哦?让君君做饭,我可不太好意思。”

“你要是愿意走夜路回去掉坑里当然我更高兴。”

“不必了,明天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对自已一向轻浮的博士突然变得正经,她感到诧异,但也点点头示意。

博士带着从弑君者衣服上裁下来的兜帽消失在夜幕中。

(狡诈,造作,虚伪!你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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