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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宏偉帝國之下《Ch.I》

[db:作者] 2025-07-20 15:16 5hhhhh 6150 ℃

  愛歐尼亞的樹林因為這片大地的支持,繁盛蓬勃。在地理上與大陸文明鮮有交流的這裡存有著與大陸上完全不同的文化。這裡沒有統一的必要,與自然均衡生息便是他們從出生以來父母長輩一代告訴他們的處事哲學,人與人之間不需要權力中心,只需懷抱著與這片土地共榮共存的心,崇尚均衡,自在而活即可。

  但,很顯然的,在大陸的彼岸有些人並不會這麼想。

  源於貧瘠地帶的諾克薩斯有著和愛歐尼亞完全不同的想法,他們的土地並不能夠養活那裡的人們,在那宏偉帝國之前的是一位暴君,那暴君毫無人道可言……不對,他也許並不是一般的人類,即使是,他也沒有足以成為人類的資格。

  那位暴君屠戮了生命、靈魂、萬物,他屠戮了一切。終於在人民再也無法忍耐之際,受壓迫的村落團結起來推翻了暴君,將那暴君唯一留下的遺產繼承了下來。時至今日,那座被稱為不朽堡壘的灰黑色塔式建築仍舊聳立於帝國之中,用它自暴君時期便一直存在的壓迫感和不安感影響著在帝國之外的人們。

  他們必須擴張。這是它的人民、它以外的人民都清楚知道的事情。他們沒有失敗的退路,奠基於貧瘠之地的他們沒有失敗的餘地,被征服者不允許、內部害怕下台的官員不允許,連諾克薩斯這個國家的體質也不允許。

  他們立於貧瘠之地,以掠奪而生。一旦不能掠奪,這個脆弱不堪的輪迴便會徹底瓦解。

  「開什麼玩笑。」一個身影在樹林中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穿梭,在她身後的是一整隻穿著鐵灰色護甲的人類部隊,是諾克薩斯的遠征軍。

  在第一次對愛歐尼亞戰爭失敗後五年,帝國藉由對南方的遠征成功帶來的資源快速恢復了元氣,並對內部混亂不堪的愛歐尼亞再一次展開進攻。

  在最前面的士兵從腰間的小袋子中拿出幾個黑色的鐵球,拉開引信後直接往樹林中扔出。下個瞬間鐵爆發出巨大的聲響,包裹在鐵球中心的火藥引燃後炸裂開來,壓力迫使外側的黑色粉末再次發生反應,無中生有地在長青的古代樹林中種出一顆顆烈焰蘑菇,讓此處陷入一片火海。

  很快地他們再也無法看見方才樹林中的奇怪身影,整隊回到營地。

  在石頭上的暗門在泛出一陣翠綠色光芒之後打開,剛剛在樹林中狂奔的身影再三確定後無追兵,才放心地走了進來。

  在石門之後的是一個隱藏在山壁之中的基地,基地內沒有太多的裝潢,畢竟一開始就只是那歐兄弟會急忙中炸出來的一個勉強能夠躲避諾克薩斯人的臨時避難所而已,他們在炸的當初可沒有想到這兒居然會是他們和幽影軍團最後的根據地。

  還在喘氣的女性從石門一路向最裡面的司令部走去。看到了在她周邊露出難受表情替自己丈夫或妻子打點軍備的伴侶們,也看到了在不遠處休息或訓練的義勇兵們,亦看到了在休息區反方向的野戰醫院--盡管裡面並沒有躺著任何能夠讓他們努力救治的病人。

  「幫……幫幫我……」在半路上,女人被趴在腳邊的男性叫住了腳步,他的下半身早已不知所去,盡管用深藍色的布料簡單包住了傷口,但爬行過來的鮮紅行跡和染色的布料顯示著他現在只不過是吊著一口氣罷了,距離死亡只不過是幾小時的問題。

  「有什麼能夠幫你的嗎?」女人和藹地蹲下身子,看著男人因諾克薩斯新武器而佈滿水泡和焦爛皮膚的臉。

  「殺了我……算我求求妳了……」男人用殷切的眼神請求著她,眼光閃爍著淚滴與不甘心,他還有著想要將諾克薩斯人逐出這片大地的期望。儘管事已至今已經不可能了。

  女人十分清楚他的痛楚,她已經殺了無數像他這樣半死不活的士兵了。每一次的生命吸收都能夠讓她體會到對方的人生,不管是兒時的美好還是對戰爭的不解和憤怒,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死亡前的痛苦,被那黑色粉末炸彈炸到身體支離破碎、燃上不熄之焰的痛楚。

  「我也拜託妳了……」一位婦女跟著他跪到女人的跟前,低著頭等待。

  「願來世再渡良緣……」女人將兩人的頭托起,用薰衣草色的雙眼盯著他們,隨著女人的眼瞳轉變成一隻深黑色和一隻淺棕色的異色瞳,兩人的生命能量被女人從雙眼、鼻腔與嘴巴吸取出來。兩人用最後的力氣,虛弱地再次向女人道謝後,身體攤在地上,與世長辭。

  女人將兩人放下,給野戰醫院兼葬儀社的部門使了個眼色,穿過人群來到了司令部。

  「別再幻想了!他們有那種鬼東西我們怎麼可能遲滯到蒂瑪西亞或是其他傢伙的救援到達!」留著一頭烏黑色長髮的青年指著黑板大吼:「你沒看到那個小球一顆就把一整個小隊宰了的情況嗎?做為掩護的森林也在一天一天的被他們燒掉啊!」

  戰爭開始到現在,一開始的愛歐尼亞聯軍早已落敗。正面無法取勝的他們只好轉入天然森林中打游擊戰,但做為掩體的森林也正在被諾克薩斯的新炸彈快速焚毀,再不做點什麼他們遲早會被縮小範圍後被包圍起來死在一起。

  但說是這樣說,道理司令部中的所有人也都懂,可他們卻束手無策。

  「先讓她報告吧。有什麼情報嗎?」在桌子右側的中年胖子用黑色的細長眼睛看向了站在一邊的女人。

  「都是壞消息。一是他們的焚燒速度比我們計算的快了一些,現在G3到E7的右邊已經被燒完了。不過兩天,這邊肯定會被發現。」女人對司令部的五個男人說著,從裙底伸出的雪白尾巴因為失落而垂落地板:「二是我根據他們的近期記憶,聽說紹林寺和劍使都已經被收拾掉了,那邊閒下來的士兵會做為增援派遣過來。」

  女人言畢,不只是剛才不願說話的三人表情更難看了,連剛剛還在大發雷霆的青年也一起陷入了瀰漫開來的低氣壓。

  「既然我們已經無路可逃了,那麼就只能決戰了。」青年打破良久的沉默,眼神中燃燒的是對家鄉被毀的憤怒、是不得不赴死的無奈、是心願未了的絕望。他是很典型的青年,對未來充滿熱血,不甘於命運。

  其他人沒有出聲回應,只是點了點頭。他們也沒有選擇了。

  「明天破曉時見。」青年離開了司令部,留下繼續著沉默的五人。

  接著那自頭至尾都沒有說話的三人先後離席準備去了,留下女人和中年大叔。

  「已經完全夠了,妖狐。接下來的自殺行動就沒妳的事情了。」中年大叔率先出聲對妖狐女人說著:「妳已經幫了我們很多忙了。」

  「我會繼續幫你們的。」妖狐對中年大叔說著。

  「妳是吸收了太多反抗軍的記憶傻掉了嗎?」中年大叔的語氣重了一些,細長的眼瞳似乎因為他不解的情緒而又更細了一圈:「妳沒有必要為了反抗軍的理想而死,妳不是還在尋找妳的身世嗎?還有那對耶門羅石的來歷。」

  中年大叔指著妖狐一直隨身戴著的琥珀。那琥珀早在妖狐被貝父母遺棄在那片雪白之森前就已經掛在她身上了。而對這唯一一個有可能解開她身世之謎的美麗寶石,妖狐對其的理解只有它的製造者是一位叫做耶門羅的工匠。

  但以她不知道還有多長的生命而言,尋找身世之謎是一件急迫性沒有幫助他們高的事情。那工匠有大可能早已經死了,想知道他是誰肯定得要經由老者之言或古老書藉來了解,一旦放縱諾克薩斯人在這片土地上繼續屠殺,老者們終將死亡,書藉終將銷毀,謎也就再也不可能解開了。

  當然,這只不過是感性為了合理化自己的行為而做出來說服理性的藉口罷了。

  「家人比誰都重要,您曾經說過的。」妖狐用之前中年大叔對她說過的話來回應他:「我也不想看著你們通通失去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啊。」

  畢竟她自己一次的失去讓她花了常人的七八輩子都沒能解開這個心結,何況是只有一輩子、且大多得要葬生於此的他們。她放不下心,放不下這顆在吸取了太多人類記憶而有了人性的心。

  「是的,這個我比誰都清楚。」大叔看向了坐在中央廣場中的家人,露出了剛剛在司令部討論計劃和大局時所沒有的感性與溫柔:「隨便妳吧。明天在破曉之前會還有最後一次的戰前推演,如果妳有興……」

  「我會來的。」妖狐在大叔說完前便答應了他,微微笑了出來。

  「這是最後一次戰術推演了,兄弟們。」青年在石壁上畫出了這附近的地圖,並點出了距離這邊最近的七個諾克薩斯營地:「我們已經無路可逃了。」

  聽到自己的領導者也說出如此洩氣的話,儘管他們早已清楚這是遲早的事情,但還是對原本就已經非常低迷的士氣又來一記重拳。

  「所以!」青年忽然大吼出聲,清脆且具有號召力的嗓音在山洞內回音,用充滿烈焰的眼神掃視在場剩下的所有士兵:「讓我們在死亡前帶更多的諾克薩斯狗雜種一起死吧!為善的我們死了多少,他們就應該死多少!」

  「為了這片大地的均衡!為了那些提早前往天堂的善良同胞!就算只是一條腿、一隻胳膊、一只耳朵、一顆眼球,在死前用我們殘破的雙手將他們扯進地獄!」

  青年發出狂吼,餘下的士兵也紛紛吆喝起來。

  對,他們確實正要前往赴死,所有人都非常清楚。

  但既然要死,那就多帶一個算一個。

  石壁緩緩敞開,所有反抗軍的殘餘戰力從中蜂擁而出,在各個小隊長的帶領下前往死亡。

  至於妖狐。

  「跟著我走。」妖狐憑著在此生活千年的記憶,帶著基地中的老弱婦孺準備撤往遠離主戰區的東北角,藉由那邊的廢棄港口將剩下的人轉移到拉臨島上,那邊可能還有一部分還未被征服的殘存勢力。

  隨著他們聽到不遠處的戰吼與爆炸聲,他們掩著漸漸傍落的淚滴,加快腳步逃離現場。

#

  一個星期前,那歐平原。

  「嘖,居然讓他們逃掉了。」達瑞文將旋刃收到背後,看了一眼躺在他腳邊毫無氣息的男人。

  「逃不遠的,交給二支去解決就夠了。」達瑞斯走到他身邊:「我等等要帶一支從南部繞上去包圍殘餘部隊,你有要來嗎?」

  達瑞文嘆了口氣。

  「拜託,這種無聊的事情我才沒興趣。」達瑞文啐了一口血到地上,但那並不是他的血,可能是他剛剛殺掉的七十幾個人裡的其中一人:「不管是宰掉毫無戰意的傢伙,還是其他噁心的事情。」

  他們站在山丘上望著戰局已定的那歐平原,善戰的諾克薩斯正規軍正在與達瑞斯親領的特菲利安軍團清剿未能從這場大屠殺中逃脫的剩餘反抗軍。絕大多數的愛歐尼亞聯合軍都在剛剛的包圍戰中身亡了,留在這裡的——或者說是被留在這裡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喪失戰意放棄逃跑的,另外一種便是掩護撤退的斷後死士。放棄逃跑的弱者只有死亡一途,至於留下來死戰的只有兩種可能:歸順或死亡,不過這種選擇狀況只會發生在軍紀嚴明的特菲利安軍團。

  至於軍紀沒有那麼嚴肅的正規軍,則會出現第三個選項,一個被達瑞斯兄弟在特菲利安軍團嚴格禁止的選項。

  「你們這群混帳!」代替慎留下來斷後的少女被十幾個諾克薩斯人所包圍。她很清楚眼前的所有人根本都不是她的對手,但這是在她還有力氣戰鬥的前提下。已經連續戰鬥好幾個小時的她,在這場包圍戰中殺掉上百人的她,已經沒有辦法從肌肉中榨取一絲精力了。

  包圍住她的人們一擁而上,少女舉著兩把刀鋒鈍化的苦無,盯緊所有人的方位,深吸一口氣。

  手掌緊握,踩著馬步的身子嘗試在大地上站穩,苦無刺向最先衝上來的兩人,尖端直刺喉頭,扯開了皮膚一瞬間讓她的擊殺數再增加兩人。

  「嘖!……啊啊!」但她卻沒有力氣將苦無從屍體中抽出來了,疲憊的身體也沒能來得及對所有的攻擊做出反應,只能在一聲驚呼後被推倒在地。

  少女尖叫著在地上掙扎,但四個粗壯的軍人狠狠壓住了她的四肢,讓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深綠色衣服被毫不留情地扯破扔到一旁,自己從沒給他人看過的胴體就在一瞬間成為了四周成千上百人的免費觀賞品。

  「垃圾……垃圾……」少女咬著牙說著,別開臉閉上眼睛,不想看到她在閉眼最後一秒時看到的其他男人恥笑她、嘲諷她、意淫她的表情。在黑暗一片的視覺中,被上下其手的觸感更加明顯了。她能夠感覺到剛剛扯破她衣服的好幾雙手正在撫摸她的身體,她的頭髮、臉蛋、手臂、乳房、肚子、小穴、大腿、小腿、腳板,被不知哪些人的雙手肆無忌憚地愛撫,她天生光滑的肌膚被因為訓練而長著糙繭的雙手玩弄,被她這輩子最痛恨的諾克薩斯人玩弄。

  她感覺異常的憤恨,憤恨又轉為對自己無能的譴責,最後只能可恥地哭了出來。

  「均衡教派的阿卡莉,我應該沒有認錯吧?」一個熟悉的男音喚出了阿卡莉的名字,她反射地睜開眼確認究竟是誰。

  一睜開眼,她便馬上從上一次戰爭的回憶裡想起了擁有著低沉嗓音的人到底是誰。

  那位在戰場上身材魁梧到妳不可能忽視他的男人,一個身為諾克薩斯榮耀的男人,一個應死之人。

  「賽恩……」阿卡莉眼睜睜看著他把壓制住自己的士兵通通扔了出去,但明明制服住自己的士兵們已經通通被扔到遠處,不再被束縛的她應該還有餘力能夠逃跑,可她的雙腿卻無力地讓她繼續躺在地上,直到被他巨大且高溫的手捉起到他面前。

  「上次戰爭承蒙妳的照顧了。」賽恩血紅的雙眼眯了起來,嘴角上揚,嘲笑著少女的不堪。

  上一次的戰爭,正是她阻止了正要殺掉伊瑞莉雅的他,並在援軍趕到前死死纏住他讓他不能夠在戰場上來去自如地瘋狂破壞。在那場戰爭之後他恨透了那些阻止他征服愛歐尼亞的傢伙,不管是沒被他殺死的伊瑞莉雅、擋住他攻擊的卡瑪、或是死纏著他不放的阿卡莉。

  「這次該換我來好好照顧妳了。」

  說完,賽恩解開他的褲襠,從裡頭掏出正在慢慢充血的巨大肉棒。那根宛若刑具的性器官在阿卡莉的驚恐的眼神下越來越大,直到它整根挺起,火燙地貼在阿卡莉白皙的小腹上。

  「不要……不要!會死人的啊!會死掉的啊!」這時候的她才終於反應過來想要掙脫,但早已戰鬥到無力的她只能在半空中無能地甩著孱弱的四肢,像是在為賽恩的歡愉跳上一支助興的舞蹈一般。可笑,且讓人期待。

  阿卡莉看著身旁走來了幾個諾克薩斯的法師,拿著炭筆在她的小腹上劃上幾劃之後便匆匆離開了。她還沒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

  所有人都在笑著看她,笑著看一位原本高高在上的英雄徹底隕落成白癡的過程。羞恥、無奈、不甘,最終只能換成讓眾人更加興奮的淚水落到賽恩的手上。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伴著啜泣聲的喃喃自語被劇烈的痛苦所中斷,賽恩抓著她像是在使用皮爾托福產的性玩具一樣,直接把巨大且灼燙的大肉棒一下子塞到了眼前的少女身體裡。她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口被猛力張開,直徑已經快要到她腰部三分之一、長度來到肺部中段的大肉棒就這樣被它不講道理地插了進來。

  但她沒有死,只是痛楚。她感覺到被徹底撕裂的痛楚,但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自己完全沒有出血,就像是她是矽膠做的一樣。她的所有器官都被往上、往旁邊推開,完全沒有內出血的狀況——儘管她深知她現在感覺到的痛楚遠超內出血。

  然後便是抽出。那根和阿卡莉的體溫有著巨大差別的肉棒慢慢被賽恩退了出去,但儘管她的身體有稍微回彈,卻沒有因此而恢復成原本的樣子。她感覺到她已經不再是原本的那個她了,甚至現在去做檢查的話,醫生還會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人類。

  「喜歡這個魔法嗎?忍者少女。」賽恩看著因為痛苦而仰頭失神的她。見她並沒有回應,便再一次將肉棒塞進她的身體,讓她發出了響徹戰場的慘叫:「這可是一種遠古魔法,一種能改變人類身體結構的魔法。」

  阿卡莉大大張著嘴,承受了兩次劇烈痛楚的她距離徹底暈厥只剩下一步之遙,至於賽恩到底在說些什麼她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

  「從今天開始,妳就是我專用的奴隸了。」

#

  至於戰爭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得要從戰爭的開頭說起。

  接獲諾克薩斯情報的愛歐尼亞聯合軍在擁有防守優勢的反登陸戰失敗後便節節敗退,為了避免軍力在撤退的過程中做出過大的耗損,他們犧牲了一部分人員殿後,提前在通往平典城的那歐平原上組織起最終防線,準備在此與襲向首都的敵軍做最後的抵抗。所有愛歐尼亞最強的戰力幾乎都聚集於此,準備阻擊利用黑色粉末無往不利的諾克薩斯軍隊。

  但他們自從開戰以來就有一個疑問,一個讓他們極其不安的疑問。那就是諾克薩斯軍隊中精銳中的最精銳,由力量之首達瑞斯親率的特菲利安軍團。打從開戰以來就沒有任何一隻部隊曾經看到他們的身影,這讓他們有些不安。

  而這樣的不安在兩軍對峙一日後,夜間烽火燃遍天際的同時應驗了。

  特菲利安軍團繞後,以一個軍團的量級在半天內蕩平了平典城,並且成功封鎖消息與任何想要逃出去報告的探子。所以當聯合部隊看到諾克薩斯的軍旗出現在自己身後時,他們是無比絕望的。

  腹背受敵、軍力不如對方、幾無逃生路線,三個因素註定了這場將被載入史冊的那歐平原大屠殺。

  愛歐尼亞聯合部隊共三萬餘人在這次屠殺中陣亡,四千人成為戰俘,只有少少五百餘人成功在其他同伴的犧牲下逃離現場。而諾克薩斯方面僅有一萬餘人傷亡,而特菲利安軍團更是無人傷亡,也正式宣布這場戰爭進入了收尾的清剿階段。

  「一點刺激感都沒有,砍這群傢伙跟剁肉塊沒兩樣。」

  兩人走下山丘回到特菲利安軍團的營帳裡面,營帳內出現了少有的歡快氣氛。畢竟他們很清楚在今天的大屠殺過後就是輕鬆的部分了,緊張感自然也就沒有開戰時那麼大。但全部人看到達瑞斯與達瑞文兩人撥開營帳走進來,訓練有素地停下了所有笑聲,迅速簡潔地站起身對著兩人敬禮。

  「明天。」達瑞斯用他低沉的嗓音說著:「我們會分別大部隊,再一次從南邊繞過山脈夾擊剩下逃到東半部的殘兵。開心也好、放鬆也好,但只要面對敵人的時候誰敢放下戒心」

  「我就代替他們,親自把你們的頭砍下來。聽到了嗎?」

  士兵們精神抖擻地回應了他們的長官,並在達瑞斯一次回應後散開繼續休息去了。

  「既然明天開始要打那個無聊的清剿戰,那我就先回國了啊。」營帳外,靠在一邊的達瑞文對走出營帳的達瑞斯說道。

  「哪次不同意了?」達瑞斯回應道。

  「禮貌性的問一下啊。」達瑞文一如既往輕率地說。

#

  雙方的狂吼聲跟著初生的太陽,撕碎了破曉時分的寧靜。依賴高機動性一路向前突擊的他們沒讓傳令兵有時間反應便殺進了諾克薩斯軍隊的駐紮點內,趁著他們大部分還沒從睡夢中醒來,在混亂中揮舞著早已鈍掉的武器,盡可能的在他們下地獄前多帶走一個人。

  他們在諾克薩斯軍人有機會去倉庫拿黑色粉末之前便先將那邊炸掉了,整個廣場變成了一台絞肉機,將所有深陷其中的人們一個接著一個地絞死在裡頭。

  大叔迅猛地在人群中揮舞巨錘,利用巨錘的長柄與重量抵擋來自各個方向的攻擊,並在架開的同一時間對著對方的頭部反擊。 而領頭的青年在戰場上狂吼著,同時揮舞著彎刀伶俐地在人群中穿梭,等著那一瞬間的破綻,伺機取下對方的人頭。

  過了約莫五分鐘,奇襲的效益已經完全結束了。諾克薩斯軍隊在指揮官的領導下重振旗鼓,擺起陣勢不讓愛歐尼亞人衝破,以便不讓他們進入到最熟悉的混戰節奏。但早已準備葬身此處的他們沒有絲毫妥協,仍然毫不猶豫地朝著人群衝去。

  諾克薩斯的軍紀、愛歐尼亞的自然,在士氣高昂的氣氛下伴隨著鐵器碰撞的聲音,交織成一首屬於人類的悲歌。

  雙方展開了死傷拉鋸的消耗戰,這顯然對人數較少的愛歐尼亞反抗軍嚴重不利,但他們早已沒有後顧之憂,畢竟他們前來此處的目的之一本來就有尋死這一項,他們只不過是想要死得更有價值罷了。

  而在突襲開始才僅僅過了十分鐘,雙方的消耗戰還沒演變成確定局面前,一股不詳的氣息從陣外襲來。

  「進攻!」達瑞斯帶著他的人馬從愛歐尼亞反抗軍闖入的突破口衝了進來。和那歐平原一樣,又是一次前後包抄,又是一樣的戰場配置,但這一次愛歐尼亞反抗軍的軍力顯然已經沒有打撤退戰的可能性了。

  『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所有人都深知這點。

  「衝進去!通通衝進去!不要管自己的身後!」青年發出最後的狂嘯,屬於他們的最後一刻已然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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