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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毫无意义的夜间故事,3

[db:作者] 2025-07-20 15:16 5hhhhh 3260 ℃

  再深点。

  再深点!

  杀了他!

快感如刀般切割了其余的一切意识,连屏息的晕眩和双眼的干涩都变得不足挂齿,兴奋让他的胃一阵阵痉挛,在单粱的心脏中打了结,血浆固执地挤过血管,疯狂地喷涌碰撞,周身的一切都在挤压他,但他的内部却有狂乱在翻滚出血泡,撑开他的内脏,撑开他的血管,撑开他的皮肉,炙热感忽而涌上大脑,忽而又坠落,将单粱的人格冲刷划破,血淋淋地滴着泛彩的黑油,原始的疯狂开始啃食他,他的思想崩裂。

  他想要杀了他,想要吃了他,想要让他被啃碎的骨头扎穿自己的胃,扎破自己的心,他想要爱自己的乐羽,无论手段多么恶劣,多么下作,他都不在乎。

  因为这就是他的爱,最真实的,最纯粹的。

  单粱突然间如发了狂般箍住了孩子的身体,将所有根茎不管不顾的深深撞入,乐羽被突如其来的剧痛狠狠撕开神经,仿佛要折了他的颈,被拉着狠狠碰撞单粱的下体。他失去了呼吸的能力,腔管内粗暴的抽插搅动着喉咙内仅存的空气,将气泡团团顶回,抽打成沫,单粱一只手拽住他的头发,用要将他的整个头皮都撕下来的力道控制着孩子的运动,另一只手则抓着他的上臂,单粱修剪整齐的指甲刺入乐羽的肌肤,狠狠地抠下一条条血印。

  他像在吞食碳火,内部被灼烧地层层融化、发黑、卷曲,缠绕住阴茎,再被强硬地勾出喉舌,只留下鲜血淋漓的伤口,窒息感让他虚弱的神经世界渗出血来,痛楚裹挟住视神经网,他明明尽力张开了自己的双眼,却只有浓稠的黑色渗进,耳内鼓噪的嗡鸣又一次袭来,胸口被气压按的生疼,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失明让被操干喉部的疼痛更加强烈,有刀刃割裂了腔管,将气管与食道连带整副内脏被掏出,乐羽却迟迟无法让晕厥夺走他的意思,自己的身体正逼着他感受最纯粹的屈辱。

   单粱陷入无尽地狂乱,支离破碎的尖笑刺进耳膜。在男人的记忆中,他从来没有发出过如此锋利的声音,刺耳又可怖,恶心地让人想吐,却又真真切切地撕开空气。抽插时的裹挟温存让深呼吸时的气流都有陈腐的焦灼气味。律动的间隙有大团大团的涎液连带着流淌的爱液从孩子的口腔抽离,又沿着乐羽的下巴流淌,沾湿了床单,水浆随着单粱的控制而甩滴,乐羽的双眼惊恐地大睁着,悲苦惊愕混杂着纯洁美好的幻想从眼角滴落,在根茎顶入时发出吞咽与哭泣混杂的声音,是单粱此生听过最圣洁的天籁。

  按摩根茎的肉壁越收越紧,吸食他的一切,即使明白这只是乐羽因窒息而产生的条件反射,不断沸腾的性快感也让他不能自已,他的每一次残忍地顶入都能触及到一个富有弹性的部位,蹭顶着他最愉悦的神经,一次、两次、三次……像是设计精巧的器皿在款待他的阴茎,灵魂被拉拽推搡,冲进大脑皮层,他仿佛被包裹在一片只有快乐的云团内,乐羽已经因为严重的缺氧如通电般痉挛起来,但单粱依旧在毫无怜悯的堵塞他呼吸的渠道,捅入,抽离,再捅得更深。

  乐羽的呜鸣,自己的尖笑,床板的吱呀作响与阴茎抽插时的水声让他陷进白色的极乐,脑浆融化聚集,变成灰白的粘液,谁要去怜悯谁将死谁将生,他丢弃生存的全部意义,只为身下这只可怜可爱的幼奴,他填满他,侵占他的每一寸细胞,吸食他的每一滴血液,让他成为他的唯一。

  锋利的痛楚猛然钻进颅腔,戳进他膨胀到几近爆裂的狂喜之间,一股腥甜酸涩的热流冲击上单粱的口鼻,尖笑溺毙,内脏因剧痛扭曲碎裂,猛的将他从高空掷回地狱,狠狠摔烂了他脆弱腐朽的身体,单粱的意识在坚硬的现实上散成泥浆,强烈的晕眩让囊袋陡然收缩,拽住乐羽的手臂猛然间僵直,浓稠的团团白浊冲灌进身下孩子的口腔。

  他就是这样丢弃了理智,被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射出了精液。

  大量的黏浊冲顶进入乐羽的食道,喷涌进胃袋,滚烫而粗鲁,他不住地一次次干咽,吸尽了单粱要他吸尽的所有腥涩,他几乎要被淹死在炙热感之中,腹腔像是自内部炸裂,灌进他喉咙的液体和灌进他身下的液体是同样的事物,极度的反胃感在体内弹动,激起隔膜一次又一次急剧紧缩,但除了更多更浓稠的、恶心的精液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事物进入,终于,几乎被灼热痛楚烧焦的肺放弃了抵抗,随着一阵猛击颅腔的剧痛,它将乐羽带离了满目疮痍的地狱。

  一阵阵晦涩恶毒的性高潮榨取了他的所有,乐羽极尽全力的吮咬终于让男人心满意足的排尽体液,突然间涌入颅腔的晕眩让单粱剧烈地干呕起来,反胃感炸开他的皮囊,男人恨不得将碎裂的内脏与粘稠的脑浆一并吐出,内在的器官渗出毒素,痛斥单粱的快乐,借一阵阵撕裂的痛楚报复这具躯壳。男人的思绪与人格一片片碎裂,混着精液流失殆尽,单粱感受不到自己灵魂的重量,只觉得天地煞白,失去了重心。

  “咳!呕。”

  有什么触目惊心的惊悚色彩溅了他一身,黏糊糊地沾了满手,点点滴滴落在乐羽的发丝之间,顺着线条晕开,像雪中的红梅。

  啊……

  血。

  是被朽坏的躯壳所报复,还是被极度的兴奋所玩弄,单粱已经无暇顾及,舌尖腥锈的味道单纯而恶毒,嘲笑着他,折断脊梁的每一个关节,他不得不用手支住床面来保持平衡,他想将口中的血塞回,让他们回到他们应该在的地方,但每一次喉管抽动都伴随着更多血泡被呕出,片片晕染了他没舍得脱下的衬衫、滚漫褶皱的床单、和伏在他身前安静的孩子。

  他的阴茎还被乐羽含在口中,精液淫水团团从他的口边和鼻腔涌出,但乐羽依旧毫无动作,连呼吸的幅度都似乎终止。单粱想要对那孩子说些什么,口齿张合的间隙血泡淹死了语言。

  这是他必须支付的代价之一,透支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光,谋求一个比他吸食过的任何毒药还要恐怖的天使给予他愉悦与爱,归根结底他还是一个瘾君子,从胚胎到坟墓,他永远无法改变命运。

  单粱将根茎抽离他的喉。男人期待孩子哪怕片刻的挣扎,然而连痉挛都逐渐停息的小东西绵软的躯体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像是他吐在布料上扩散的黏滑浊液夺走了他的生气,带着他一起蒸发为空气中弥漫的气味。单粱看着这一切,呆滞地跪坐在床上,任凭血浆混着涎液滴落,而乐羽口中不断呕出的浊液也同男人口中的血一般泛起粘滑的泡沫,交汇混淆,他想起乐羽被撕裂的下身。

  沉静的空气渐渐降低自身的温度,萦绕的嘈杂与淫乱之声还在单粱耳畔嗡鸣,一针一针扎进耳膜,痛得单粱无法思考。

  他用染的血红的双手托起乐羽的脸颊,让手掌半干的血液顺着乐羽的颈子滑到肩头,他也变得鲜血淋漓,却依旧不为所动。

  喷溅而出的精液在孩子的面颊上黏连,连他额前的发丝都粘上一团团白色粘液,一点点滴落在床上,他微张的口齿之中满是白浊随着猛烈的抽动而打出的绵密泡沫,带着温热子孩子口中流窜,又一点点将细泡打散,看起来极其残忍,又美丽的让人心颤,但乐羽却毫无感想,张着眼安安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但双眼之中却没能再装下任何事物,他只是注视着,混着疲倦的表情。

  单粱和那双死气沉沉的黑色眼眸对视了好一会,叹息一声,吻了吻已经昏死过去的乐羽的额头,平静地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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