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行船

　2020年7月9日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3001

　　　　　　　　　　　　　　　　　序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去了哪里，不知道干了什么。但我确信我仍被法律与道德圈养着……

　　　　　　　　　　　　　　　　（一）

　　我有了意识之后，发现我在一个餐馆里。我还是一个高中生，自然是有恃无恐的。我想，我可能是要做兼职一类的东西吧，毕竟我很喜欢钱。我于是开始端盘子，干一些杂物。由于这不是我一生的工作，我干的很是兴奋，面对老板时也不像其他人那么低头哈腰，反而不卑不亢。我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大多数年轻人的不卑不亢都是略显张扬的。

　　我对店主这种人一向是敬而远之，我的灵魂是多么的高尚啊！怎么能对这种人折腰呢？

　　也不知怎么的，我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女孩。我有一米七八，她刚好到我的锁骨。她留着一头短发，遮住了她的脸蛋。显得她的脸很圆，她的鼻子真可称为琼鼻，嘴巴不大不小，耳朵在头发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让人很想抚摸。她的皮肤可以说白，但绝对不是最白的那种。她整个人都在向我诠释着「可爱」二字。

　　她当时穿着裙子或者服务员的制服，我想她一定穿着凉鞋，光着脚丫子。实际上她也可能穿着那种帆布鞋。我印象很深，但是不能确定。

　　我一见到她，我就知道，我将来会爱她的。或者说，我已经喜欢上她了。我一早上都在对着她献殷勤，帮她干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并非没有喜欢的人，只是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我当时想，我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下贱至极。当时的这个想法仅仅是为了向自己证明有多喜欢这个女孩，我的内心深处又怎会真的认为自己是条狗？

　　我在此期间曾有意无意的占过这女孩的便宜，她似乎没有反抗，我十分高兴。我太性急了。

　　到了中午，或者只是十点十一点，店里突然没有了顾客，或者是打烊了。其实我当时没有想这是什么原因，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但我应当还是有点疑惑的。马上这点疑惑就暂时消失了。当时饭店被打扫的大致可以，但还有很多细节要收拾。

　　我相信就算外面的阳光再灿烂，屋里的天气也是多云的。在这女孩端盘子向里屋走的时候。有个男人突然一巴掌排向了女孩的屁股，女孩被裙子或是被裤子覆盖的臀部掀起一阵律动。

　　我呆呆地看着，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不可思议。接着心中便有些愤怒，想上去揪住那个男人的衣领，可我毕竟和女孩不熟。接下来的一幕更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女孩身体一震，然后把盘子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男人并没有停止揩油，反而变本加厉。他用手不停的揉着女孩的屁股，女孩就这样静静地站着，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的言语。

　　男人把肉棒从裤子中掏了出来，不停地撸动着。继而掀起了女孩的裙子或者脱掉了她的裤子。直接将硬挺的肉棒插了进去。女孩闷哼一声，双手撑在桌子上，在男人的耸动下切切的低吟着。男人抽插之余又将手伸进女孩衣服中，揉搓着女孩的胸部，力度应当不轻。

　　男人没有刻意忍耐，抽插了几分钟射在了女孩小穴中。我的下体早已起了反应，面对这荒谬的场景，我也没有多想，只当是正常。我应当是抱着看热闹和震惊的心情勃起的。

　　身边忙碌的男人们渐渐聚拢在了一起，女孩脸上带着怯怯的神色，头是微低的。右臂盖在胸部上面，左臂在右臂下支撑着。但那无所依靠的左臂又能支撑多久呢？其实不用支撑多久了，因为早就有男人猿猴般扑了上去。

　　我看见一个在旁边站着的人，他是店长。他的眼神令我畏惧又讨厌，仿佛电影《教父》中教父时常露出的那种眼神，与这种人近距离接触，我也只能畏惧了。他在说这什么，好像是在吩咐我。在这家店里他就像神一样，我心里实在讨厌极了，害怕极了。他自始至终没碰过那女孩，可我知道那女孩真正的所谓的「主人」就是他！我就是心里藏着秘密的一只狗。

　　女孩在我眼前不断的高潮着，无数个大鸡巴在她身上能抽插的地方摩擦着，他的小穴，屁眼，嘴巴灌满了精液。她还在高潮着，我想她是快乐的。我受不了了！我走到一处不知名的地方，疯狂地揉搓着我的肉棒，耳边充斥着女孩的叫喊呻吟，想象着我在侵犯着我喜欢的这位女孩，一次又一次的自慰，直到我足够冷静。

　　我又来到餐馆，店长已经不见了。地上，桌子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男人在睡觉，看着这些男人安详的面容，我他妈的想犯罪。

　　我走到女孩躺着的桌子面前，她正安静地睡着，我用湿抹布帮她擦拭了一下身体，起码让她身上没有白色的液体。她睁开了眼，看着我，眼神空洞，却又深邃。我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眼神，她可能不是人类吧。她又闭上了双眼，微微向旁边扭着，似乎在催促我快点。她以为我是想肏她吗？我若不想又怎会理解她这个动作的意思，可见我真是个笨蛋，混蛋。我像是来捡漏的。我的肉棒又有点硬了，半硬不软让人心急。

　　我脱下裤子，双手抱起她的大腿，让她的手环绕着我的脖颈。下身使劲往女孩身上凑，肉棒越来越硬，但就是进不去。我又重新把她放到桌子上让她双腿环绕住我的腰，我用手扶着半硬不软的肉棒，轻轻颤抖地放在女孩小穴口前，然后抱住她，身体猛地向前一送，继而开始耸动起来。我嘴里说着：「我要肏你了，我肏你啊！」女孩一直疲倦的躺着，声音都似乎都没力气发出了。我低头一看我的肉棒原来一直在女孩阴蒂上摩擦着，因为不够硬压根就没插进小穴。

　　我想给自己两巴掌，店里躺着的男人都比我的鸡巴大，我他妈就是一性无能。我的肉棒彻底软了。女孩看到我气急的样子，徐徐地笑了笑，那真是能让全球变暖的笑容，我有股想哭的冲动。我躺在女孩身边，抱着她睡了，我不想醒过来。

　　　　　　　　　　　　　　　　（二）

　　人到底能不能分得清梦境和现实？我实在是不知道。但我确实在梦里，或者说梦中梦里（因为我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思考过这个问题，我当时想的是，这就是现实。

　　我和那个女孩醒来后，就往外走，走到店外。我说：「去村边上有事。」我下意识以为在村里，其实不是，我在净土。

　　路上和女孩在一起很是尴尬，遇到了很多朋友我就和他们假意说着话，谈论着似乎是我本来的目的，我那时很在乎，现在却不想赘述了。总之我什么事都没办，就是和女孩走了长长的一段路。回来的路上，我们走在草地上，艳阳高照。我自然了许多，我问她：「你叫什么啊？」她说：「我叫ｘｘｘ。」他似乎有个小红帽一样奇怪的名字。她看出了我的疑惑，回答我说：「原来的名字忘记了，这个大家叫顺口了。」我真是个傻逼，我忘记了她的名字，忘记了她的模样。

　　我脑袋一热，说：「那我给你起个名儿把！」她又笑了，我太爱看她笑了。她跑到我前面，不说话了。我有些失望。过了一会儿，她掉过头来，冲着我，放慢脚步，边走边说：「叫个什么名儿嘛。」我只停顿一下，冲口而出：「小菜！」小菜是我所谓「现实」中的女朋友，我以后会娶她的，但是我当时没有觉察很多事。

　　小菜又背对我向前走着，我听见弱弱地一声：「嗯……」我简直欣喜若狂，或高声或低声地叫着：「小菜，小菜？小菜！小菜……」我清晰地记得她当时穿着一件白黄色的连衣裙，脚上没穿袜子，穿着凉鞋。她微微笑着向前跑去，连衣裙在风中扬了起来，我静静地永远立在了那里，高兴地看着她的柔软身体。她之后再没回来过。我上哪找你，我上哪找你，我上哪找你？

　　　　　　　　　　　　　　　　（三）

　　我醒了过来，今天是周末，可以赖一会儿床。拿起手机玩了起来，小菜贴心地为我打开了电扇，旋转的噪音让我变得有些麻木。我抱着我爱的即将成为我妻子的女人，和她在床上一起玩着手机，她亲吻了我一下，我的眼睛湿润了。你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原来，是我自己圈养了自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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