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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支教的故事】(7-12)完,7

[db:作者] 2025-07-20 15:16 5hhhhh 8110 ℃

  「啊!」小洁叫得更加大声,后庭的痛苦越猛烈,她就越忘情,小穴里的空虚感也跟着变得好像洪水猛兽。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大腿中间,拨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指尖探到了肉洞里去。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时的小穴里,已经淫水泛滥,不可收拾。她的手刚探进去,就发现里面有一股温流突然涌了出来,把她从手指到腕部,全都淋了个湿透。

  「不,不,啊啊啊……」小洁嘴上虽然喊着不要,可是当自己的手指插进到肉洞里去的时候,还是感到了一阵猛烈的快感。她的身体就像不再受自己控制的一般,拼命地前后摇晃起来,既为了前面迎合自己手指勾动的频率,也为了身后配合阿贵的抽插。

  阿贵刚下定决心,要让自己一泄为快,可还没付诸实施,他的阳具上就感受到了一阵疯狂的撸动感。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牢牢地按在小洁的后背上,重新将她按趴在床上,也不顾自己早已有些酸痛的腰部,机械般地前后晃动。

  「呜呜……」小洁虽然激动,可真当如海啸般的疼痛和快感一起迎头袭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忍不住,整个人就像在波涛里随意摆布的枯叶,浪荡,漂泊,颠来覆去。随着阿贵肉棒的不停抽插,她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震动,没有被对方握在手里的那只乳房,就像一枚皮球在胸前不停地上下滚动。

  「啊!」阿贵忽然大吼一声,后腰猛的朝前一挺,精液已经像开闸的洪水,从龟头里飚射出来。

  小洁肛道狭窄,能够容下阿贵的肉棒,已经有些不堪,四周的皮肉都快要被撑破了一样。这时,巨量的精液突然倒灌进去,一直收缩蠕动的直肠又不许容纳,只能不停地回流。这让阿贵感觉自己的这一轮激射,好像射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样,还没等他余潮过尽,就发现肉棒上猛的一烫,让他好像置身于温泉之中,虽然觉得有些恶心,但还是亢奋不已。

  精液从小洁的肛门里回涌出来,乳白色的液体被染上了金黄的粪便之后,颜色已经不再那么雅观,而且看上去更加浑浊。黄色的粪水变得黏糊糊的,就像刚刚熬制好的一锅浓汤,在小洁的大腿上不停地流淌着,雪白的大腿成了一滩五彩斑斓的调色板。

  阿贵流连于小洁的后庭,即使已经显得有些疲软下来的肉棒,享受着肛道里用力的挤压,也是一场不错的体验。

  忽然,当他的肉棒不再有任何内劲的时候,噗嗤一声,终于被小洁从肉洞里挤了出来。阿贵低头看去,自己的阳具上也沾了一层厚厚的粪汁,黏在龟头上,正随着上头的精液往下滴。本来,他以为自己会嗅到一股食物消化腐烂后的恶臭,可这时扑到鼻孔里的,都是精液的腥味。

  「唔……」小洁惨叫一声,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一动不动。这一次,她虽然主动奉献后庭,可根本没有享受到阿贵肉棒的极致快感,反而白白耗费了她的许多精力。当整个肛门被灌溉之后,她便一蹶不振,疼痛中的她几乎没有任何继续渴求的欲望了。

  阿贵也累出了满头大汗,有些疲惫,四脚朝天地往床上一躺,再也不想动弹。

  第二天,小洁就收拾起行囊,离开了西疆。本来,她想着坐航班能够更快一些,可是一想到自己仍然挺着的大肚子,有所不便,想了想,还是决定开车。这其中,更大的原因,还是为了拖延时间。但是她再怎么拖,还是难免被丈夫指责追问的结果。

  但……小洁根本没想到,这该是她最后一次到西疆,后来发生的事,远远不是她能够主导和掌控的!

            12、阳关道和独木桥

  收拾完阿贵,晓虎和阿伟赶紧登车离开,毕竟这是他们人地两生的西疆,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可就不是他们几个人能够轻易解决的了。

  晓虎虽然没能亲手废了阿贵,而且还被打得头破血流,但最后看到阿贵鬼哭狼嚎的样子,还是觉得十分解气。不过,他仍有些担心,怕这事还有后顾之忧,路上不停地问晓虎,会不会出什么麻烦。

  阿伟说:「虎子哥,你放心,咱们这一趟,全程都是蒙着脸的,那个阿贵也看不到我们的长相,就算他报警,你咬定不承认,料想警方也拿你没办法!」这种事他可是干得多了,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古代的刺客,凌驾于法律之上,行侠仗义。

  两部汽车开了一天一夜,又回到兰州。阿伟说,咱们还是在这里停一下,喝一场酒庆祝庆祝。

  于是,几个人晚上喝得酩酊大醉,晓虎也喝得有些多了,是被人搀扶着送进客房里的。他们住的旅馆条件并不是很好,但用水用电的设备却一样不差。本来,晓虎只要一喝多,后脑一沾着枕头,就会呼呼大睡过去,可是这一回,尽管脑袋天旋地转,却还是怎么也睡不着觉。

  「小洁……」他喃喃地叫了一声。连他自己都感觉十分惊讶,本该对那个出轨的女人恨之入骨,却为何仍然念念不忘。

  有一些事情,日子久了,就像已经和身体融在一起,突然之间割舍,仿佛心脏被人削去了一半,总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晓虎对自己曾经的爱妻难免有所流连,甚至常常会在夜里想起,泪流满面,但他知道,现在他们已经再也回不到从前去了。

  离开兰州,又开了两天,几个人在服务区停了下来。阿伟说,虎子哥,咱们就此别过,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尽管招呼兄弟一声,兄弟必定鞍前马后,为你效劳。

  晓虎很吃惊,问:「阿伟,你不跟我一起回去看看吗?」

  阿伟沉默下来。那座城市,毕竟也是他生活过多年的地方,那里有他最美的回忆和最牵挂的女人。他想了想,拍拍晓虎的肩膀说,还是不去了。

  晓虎问:「兄弟,你不去看看小美么?」

  阿伟说,没什么必要,我不想去打扰她的生活。

  晓虎叹了口气,古人说得果然没错,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他和阿伟看上去表面风光无限,但在某些方面,却都是一个失败者。

  阿伟突然说,虎子哥,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如果……如果小美有什么事,麻烦你能关照一下她。

  晓虎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小美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服务区几个哥们换了车,都坐上了阿伟开来的那辆破车上。从这里开始,大家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各自回家。

  晓虎回到宿舍,公司里还是一尘不变,办公桌上却已经多了厚厚的一摞文件等着他处理。说实话,突然从那个他生活了许多年的家里搬出来,却还是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尤其是在心里,仍揣着那个令他伤心的秘密。很多次,他非得靠喝酒才能让自己入睡。

  不知怎的,他忽然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缱绻睡意的声音。

  「小美吗?现在有没有时间,跟我出去喝一杯?」晓虎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竟微微有些发烫。

  「这么晚了?」小美说。

  「嗯,我睡不着!」晓虎说。

  「那……好吧!」小美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其实在很多方面,小美和阿伟是很相似的,但交朋友讲的是意气相投,谈恋爱却是讲互补有无,性格太相似的两个人在一起,注定不会长久。小美同样讲义气,就算天上下铁,只要晓虎和小洁有事,就一定会亲自赶到现场。

  朋友之间喝酒的地方不需要太好,还是在路边的大排档里,正如多年以前,他们四个人如胶似漆的时候,也常常会误了学校宿舍关门的时间,在外面胡吃海喝。只不过,物是人非,此时还留在晓虎心中孤城里的,只剩下他们两个。

  大排档里依然很喧哗,有夜场出来的少年和少女,有刚刚下班的打工仔,人人都自得其乐,身边的酒瓶就像忽然被崩断了的珠线,撒落满地。划拳声,吆喝声,震耳欲聋,惊天动地。

  小美说:「晓虎,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没看到人?」

  晓虎说:「只是出去散了散心而已!」

  「哦……」小美说,「小洁这几天也没回家,似乎打算把你们曾经的那所房子给卖了。」

  晓虎的心上好像被扎了一刀。他们所住的那所房子,是曾经二人用一起打拼下来的积蓄买的,虽然在一纸离婚状的时候,都划给了小洁,但无疑承载了他们太多的回忆。小洁要把那房子卖了,心中应该也做出了最后的决断,要和从前划清界限。

  晓虎发现啤酒已经不能再掩盖他心底里的痛了,所有重进酒,换鸣瑟,又叫了两颗烈性的白酒。

  白酒入口,就像被引爆了的炸弹一样,让人精神忍不住地抖擞起来,仿佛一股气浪从胸膛里猛的上窜,直逼脑门。火辣的滋味从喉咙里一直延伸到胃里,只有这样,才能让晓虎更加好受一些。

  小美试探着问:「晓虎,要不要我打电话让小洁过来?」

  「不用了……」晓虎说。

  其实,就算小美真的打了那个电话,小洁只要听说晓虎在,也不一定会来。哪怕是真的来了,也只是一场尴尬。

  夜宵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当他们走出大排档的时候,看到有卖早餐的摊点已经支了起来,偌大的油锅里冒着浓烟,在空气中散发着一阵阵强烈的油烟味,闻起来很腻。也是当年,他们四人通宵达旦地玩耍,这个时候,小洁都会掩着自己的鼻子,快速地从早餐摊点前跑过。她说,晚上已经喝得太多酒了,现在一闻到这种油腻味,就想吐。

  天还没有完全亮彻,黎明前的黑暗总是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晓虎的步履有些蹒跚,喝到这种程度正好,心中的痛和身体上的痛恰能互相抵消。

  公司的宿舍是坐落在不远处的一幢单身公寓,公寓里的人都是朝九晚五,可没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在这种时候起床的人,每个窗口都是黑洞洞的。世界说来也奇怪,在前半夜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可是在后半夜的凌晨,就已经变成了中年人的天下。

  「嗯……晓虎,我就送你到这里吧!」小美说,「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啊!」

  小美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到一个沉重的身子朝她压了过来,把她逼得往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到了公寓大厅的大理石墙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原来,晓虎一不小心,脚下绊到了什么,往前一个趔趄,正好撞到了小美的身后。

  「你,你没事吧?」小美关心地问。

  「我……」晓虎抬起头,眼神有些朦胧。

  在学生时期,小美就不是一个长相十分出挑的女孩,但在她的身上,总有一股知性的诱惑。如果是小洁是一个感性动物,那么小美恰好相反。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能让她们两个闺蜜感情持续得那么久吧。

  晓虎有些糊涂,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朝着小美的唇上吻了过去。

  「晓虎……」小美的身子有些僵硬,脚步禁不住地又要往后退,可是后跟很快就撞到了踢脚线上。这是她始料不及的,有些慌张。

  不过,小美没有反抗。

  到了他们这样的年龄,再谈爱情,已经显得有些荒唐。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相识,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种时候,除了相濡以沫,还能如何?

  小美的唇有些冰冷,不像小洁那般柔软,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气息,让晓虎有些疯狂。

  这是他最要好的兄弟的女人,晓虎可以看得出来,阿伟直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可是在临走前,阿伟也感觉到自己在强大命运前的无奈,只能向晓虎托付。不管阿伟是什么意思,晓虎现在是冲动的,但此刻他却在为自己的冲动而内疚不已。

  晓虎总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阿伟,但内疚归内疚,此时被酒精蒙蔽了心智,只想和以前他与小洁那样,放纵自己的激情。

  小美的身体在晓虎强烈的亲吻下渐渐柔软起来,却仍在抵触地说:「晓虎,我们,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晓虎说:「小美,我们离开这里,换个城市生活好吗?我明天就向公司打人事调动的报告!」

  小美没有说话,双手却轻轻地抱在了晓虎的腰上。

  和刚开始的时候一样,也是在一个空无一人的大厅里,晓虎和小洁从此私定终身,一发不可收拾。这一次,晓虎希望自己的选择不会再出偏差。

  几天以后,晓虎和小美就去了邻城,虽然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但终归是让这两个伤心的人离开了伤心之地。

  后来,有人听说,他们两个人结婚了,婚后虽然也没有生育,但从孤儿院领养了一个,从此日子也过得平平淡淡,波澜不惊。

  至于小洁,从一开始,她确实也打算把房子给卖了,至于卖方所得的那一大笔资金,她并不打算再投入到慈善事业里去了。

  直到此刻,她才终于明白,自己一直坚持的善良,只是为了让她可以有一个借口暂时逃离这个钢铁森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平淡生活,让她快要发疯。她想去外面看看这个世界,如果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那就再好不过。

  可终归……她还是为自己的心血来潮付出了代价。

  几个月以后,虽然来看房的人也不少,但由于他们的房子位于市中心CBD地段,寸土寸金,很多人都被高昂的房价吓得望而却步。慢慢的,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小洁也搬了出去居住,只是偶尔会回去收拾一下。

  一日,小洁从外地出差回来。既然已经决定不再去西疆支援,那么她有必要断了那边的所有联系,也有必要再为自己找一份可以勉强维持生计的工作。像她这样资质的人,去哪里找工作,还不是易如反掌?很快就找到了一份收入不菲的白领工作。

  从一开始,阿贵还是不停地发短信骚扰他,可忽然有一天,阿贵就像一下子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有联系过她。

  可能……他也已经从那场梦里清醒过来了吧?

  这样对大家都好,小洁也不愿再跟阿贵再有什么纠缠,甚至一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荒唐事有些恶心。

  小洁开车从高速公路上下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从收费站再到她新的住处,还要再开上两个小时,浑身疲惫的她一刻钟也不愿在驾驶座上待下去了,于是就近去了那所已经属于她的婚房里。

  刚开到小区门口,就看到岗亭里的保安昏昏欲睡,一听到有汽车进来的声音,赶紧一个抖擞,坐直起来。

  「呀!原来是杨老师啊,好久没见!」物业保安还是原来的那个,认识小洁,连忙热情地打招呼,「这么晚了,您这是出差刚回来呢?」

  「是啊!」小洁放下车窗,疲惫地说,「今天开不动车了,就在这里住上一晚!」

  「哦!您可真辛苦!」保安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脸上还是有许多羡慕之色。一个有几处物业的年轻女人,有事业又有容貌,谁不向往呢?

  「您也辛苦!」小洁礼貌地说,「改天来的时候,给你们买几盒烟来抽啊!」

  「谢谢!」保安敬了个礼,正好升起道闸,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一般,又说,「对了,杨老师,听今天白班的兄弟们说,有个人来找过你!」

  「啊?」小洁有点诧异,毕竟自己已经很久没在这里住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现在她的住处,到底还能有谁,会这样没头没脑地找到这里来。

  「嗯……」保安搔了搔头皮说,「听他们的描述,好像是个三十多岁,长得有些帅气的小伙子!这样,我们这里有监控,你要不要来看看?」

  「算了,」小洁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赶紧回到家里,然后冲上一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这么晚了,要是他真有什么事,明天还是会来的。这样,这是我的名片,他明天要是来了,就让他打上面的这个电话就行!」

  如果小洁这时能够到物业的监控中心去看上一眼,就会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可她现在确实是太累了,根本没有这个心思。

  她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保安,点头致意后,就把车开到了底下车库里去。

  午夜的地库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小洁把车停稳之后,就提着挎包上楼。城里的治安好得全国出名,她根本没有想到,此刻正有一个黑影,在暗地里悄悄地尾随着她。

  叮!到站钟声响起,电梯停了下来。小洁快步走出轿厢,到了自己的家门口,输入密码,推门进去。当她刚刚踏入玄关,正要转身关门的时候,忽然一只大手用力地推在了门缝上。

  「啊!」小洁惊叫一声。在慌乱中,她看到还没完全合上的门缝里,出现了一个人影。

  走到里的灯都是自动感应的,这时六七盏灯同时照射在门口的那个高大的男人身上。这是一个穿着黑衣,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帽檐压得很低,根本看不清脸庞。可是他的手臂十分有劲,小洁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时候,用力地想把门合上,可是推了几下,那门完全不动。

  黑衣人用肩膀顶在门上,使劲地朝里一撞,小洁几乎被撞得跌倒在地。

  不等小洁重新稳住重心来推住玄关的门,那个黑衣人已经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反手又把门牢牢地关了起来。

  「啊!你是谁?救命……」小洁下意识地呼救起来。她一边后退,一边伸手要去够按在墙上的报警按钮。

  「闭嘴!」黑衣人沉闷地吼了一句,抢步上前,将小洁的嘴紧紧地捂了起来。

  「唔唔……」小洁瞪大了眼睛。黑衣人虽然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音,可是从他喉咙里迸出来的声音,还是让她感觉有些熟悉。

  啊!不止是简单的熟悉,而且还是在耳边回荡过无数遍的,宛如刻骨铭心的熟悉。

  阿贵?!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黑衣人把小洁推到了沙发上,从自己的头上摘下了鸭舌帽。依然是那副棱角分明的帅气脸庞,看上去有些颓废,脸色却好像生过一场大病似的,看上去有些苍白。

  「啊!阿贵,你怎么……」小洁看清了黑衣人的相貌,却已经没了原来的渴望,反而有些害怕起来。

  「你这个贱人,终于让我找到你了!」阿贵很不客气地骂着。

  小洁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首先,阿贵这人很懒,懒得连基本糊口的工作都不愿意去找一个,只靠着慈善协会的救济过日子;其次,她再怎么说也和阿贵曾有过一段情事,虽然最后无疾而终,却也不至于这样恶语相向。

  「你,你快出去,我和你已经结束了!」小洁说,「你要是不走,我,我就报警!」

  「报警?」阿贵裂开嘴笑了起来,五官看上去有些狰狞,「好啊!你不报警,我还想着要报警呢!」说着,他忽然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松垮垮的裤子顿时滑落下来,那条看上去粗壮无比的肉棒又裸露出来,毫无精神,垂在两腿之间,不停地摇晃。

  而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阴囊上却多了一条猩红色的疤,好像是刚刚动过手术,手术缝合的阵脚密密麻麻,就像在他的阴部上爬了一条蜈蚣一般。

  「啊!阿贵,你,你这是怎么了?」小洁大惊失色。

  「怎么了?这个问题,你该去问问你家男人吧?」阿贵恬不知耻地将自己的肉棒掀起来,让那条蜈蚣暴露得更加清晰。

  「晓,晓虎?你说,这是他干的?」小洁怎么也想不到,晓虎居然会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不过,转念再想想,无论是动机和能力,晓虎确实都该办得到才对。她差点忘了,晓虎身后,还有一个经常和社会上的痞子混在一起的好兄弟。

  「既然你的男人动了我,那我就只能来找你了!」阿贵说着,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弹簧刀,咔嚓一声,刀锋亮了出来。

  LED射灯下的刀锋简直比太阳光还要耀眼,明晃晃的。

  「啊!这事从头到尾我根本不知道!」小洁一见自己的性命受到了威胁,急忙大叫,「而且,而且我已经和他离婚了!」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不管!但是现在,你得给我老实一点!」阿贵说着,握刀朝着小洁逼近。

  小洁吓得浑身瘫软,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不停地把自己往身后的沙发角落里塞进去。

  阿贵并没有真的想伤害小洁,只是把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贴在小洁的身体上不停地摩擦。说来也奇怪,他这么一蹭,肉棒居然又坚挺起来,硬邦邦地顶在小洁的身体上,十分难受。

  原来,那天晓虎带着阿伟找到阿贵家里寻仇,阿伟急怒之下,踢坏了阿贵的阴部。由于小蔡的大喊大叫,在晓虎他们离开之后没多久,就把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招了过来。人们一见阿贵流血,就急忙把他送到了镇上的医院。后来阿贵做了手术,切掉了一颗已经被踢坏了的睾丸,但还剩一颗。医生说,只要他在房事这方面注意一些,并不会太影响他的性功能。

  阿贵出院之后,越想越气,也越想越明白,这辈子他虽然胡作非为,可始终没有真正得罪过什么人,除了小洁的男人。这件事,一定是那个叫俞晓虎的人干的!

  阿贵和小洁在一起这么久,当然也看过小洁的身份证,凭着记忆,把身份证上的户籍地址默写下来,然后问村里的老人们借了点钱,独自一个人坐了四五天的火车,终于找到了小洁的住处。他不想报警,男人之间的事,就该私底下解决。

  他在晓虎的小区门口埋伏了几天,准备趁晓虎不备,突然从路边的绿化带里杀出来,在他的后脑上拍一板砖,可是一连等了好几天,也没看到晓虎夫妇的身影。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就去问门口站岗的保安。

  物业保安当然不知道小洁的家变,以为他们两个人只是暂时搬出去居住了,所有就回绝了阿贵,没让他进小区。可阿贵已经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并没有就此甘心,在旁边的五金店里买来了一把老虎钳,把布设在小区围墙上的电子围栏剪出了一道口子,越墙而入,又埋伏在小洁居住的那单元门口的草丛里。

  这一回,他如果见不到小洁和晓虎,也已经打算在这里长期潜伏下去,直到他们现身。可说来也巧,小洁今日竟因为出差,不想让自己开得太劳累,决定要在婚房里住一晚上。这正中了阿贵的下怀,一路尾随,推门而入,制服了小洁。

  「哈?」阿贵蹭了几下,突然鄙夷地笑了出来,「杨老师,这可跟你当初在西疆的时候一点也不像啊!那时候的你,多么风骚,多么淫荡,你还记得主动为我口交,把你那下贱的屁眼奉献给我的时候吗?现在怎么倒开始生分起来了?」

  「啊!你别这样!」小洁叫了出来,可是一看到弹簧刀就在她的喉咙边,又不敢叫得太过大声,就像梦呓时的呢喃一样。医生说,她下个月就是预产期了,这时的肚子鼓得紧紧的,好像随时都会爆裂,被阿贵一压,变得更加难受。

  「贱人,快用手握住我的肉棒!」阿贵命令道,「我可是很久都没有享受过你的身体了呢!」说话的时候,手里的弹簧刀在小洁的喉咙上逼得更紧,锋利的刀口已经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细细的口子来,鲜血从口子里漫出来,让小洁的整条玉颈都变得血糊糊的。

  小洁颤抖着,可又不敢反抗,只能被迫伸出了手,用力地握住了阿贵的阳具。

  「来,把你的手动起来,不要停!」阿贵说。

  小洁只能屈辱地开始为阿贵手淫,一边用力地套动,一边把脸扭到了旁边,恐惧的泪水已经从眼眶里漫了出来。

  她刚撸了几下,便感觉手心里的那条大肉棒变得越来越滚烫坚硬,虽然阿贵丢了一颗睾丸,但该有的功能还在,仍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阿贵享受着,忽然一把揪住了小洁的头发,把她从沙发上拎了起来。紧接着,他旋了个身,把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坐在小洁刚刚躺过的地方,指着自己的阳具道:「贱人,像上回那样,卖力地帮我吮吸,好好弥补我从你家男人那里失去的!」

  「不……」小洁最近的孕期反应很强烈,经常会有想要呕吐的欲望,有时甚至食不知味。如果……如果再吞下阿贵那么粗壮的肉棒,让他像上回在车里一样,不停地从她食道里进出,那她简直会把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一起吐出来的。

  啪!阿贵突然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狠狠地拍在了小洁的脸上。虽然,他曾经也会在做爱的时候打小洁,但那时小洁是为了小蔡同学,甘愿承受那一切。而且,那时的阿贵,用力也不像现在这么沉重,几乎一下子把她给打蒙了。

  「贱人,让你舔你就舔,别墨迹!要不然,我可会在你漂亮的脸蛋上划出几道口子来的!」阿贵威胁着说。

  小洁急忙摇头,捧起阿贵跨间的那条肉棒来,想也不想,低头便含了进去。

  对于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脸蛋更重要?而且,小洁之所以能有今日,不得不说,有很大的一部分因素,都是因为她的脸蛋。

  这样的威胁,比阿贵说马上就要了她的命,更让小洁感到惶恐。小洁感觉自己已经被恐惧支配,只要对方说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阿贵的肉棒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么坚硬,但比起晓虎的来,仍然占有很明显的优势。小洁刚吞进去的时候,突然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骚臭味扑鼻而来,把她熏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阿贵为了背后拍晓虎的板砖,一直藏在树丛里,连眼睛都不闭一下,更别说找到机会洗澡了。这时的体味,自然比原先在西疆的时候更加浓烈,更加令人作呕。

  小洁连忙屏住呼吸,可那骚臭味好像硫酸一样,有很浓烈的渗透性,不停地从她的皮肤里浸入进去。顿时,胃里的不适感泛了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要把身体朝旁边扑过去呕吐。

  可是阿贵好像已经预料到了小洁的反应,那只没有握刀的大手忽然按在了小洁的后脑上,将她的整个脸面朝着自己的胯部狠狠地压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小洁尖叫着,可是声音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只能一边含糊地叫着,一边拼命地挣扎起四肢来。

  阿贵的肉棒又无情地挺入了小洁的咽喉,也许是因为他已经几个月没有碰女人的缘故,这时候变得特别兴奋,杵在小洁食道里的肉棒不停地一鼓一鼓,就像跳动的心脏一样。这对阿贵来说,虽然不算什么,可对已经把咽喉撑到了极点的小洁来说,却是难受无比。

  「咳咳……」也不知过了多久,窒息的每一秒钟对小洁来说,都是难熬的。终于,她感觉到自己后脑上的力道一松,上半身好像被按了弹簧似的,顿时弹了起来,嘴角旁飞扬着口水,腰部一扭,二臂着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呕吐起来。

  阿贵也离开了沙发,拖着他的那条湿漉漉的肉棒走到小洁的身后,慢条斯理地剥下了小洁的裤子。

  小洁由于正处在待产期,衣服穿得十分宽松,就连裤子都是用松紧带式样的,没有皮带束腰。阿贵轻轻地一剥,那看上去更加丰满的臀部便露了出来。

  小洁的屁股仍是坚挺结实的,如果目光只停留在那两个肉丘上,阿贵一定会以为这是一个年纪才刚过二十的大姑娘。

  阿贵翻过手里弹簧刀的刀锋,用冰凉的刀背轻轻地在小洁光润的肌肤上滑动。

  「唔唔……咳咳……」小洁胃里的吐意未尽,本来还想着能继续掏心掏肺一阵子,可是被臀部上蚀骨的寒意一迫,整个人顿时又紧张起来,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贱人,没有我的日子,你保养得也很好嘛!」阿贵狞笑着,另一手已经落到了小洁的肛门上,在布满皱褶的嫩肉周围不停地转着圈。小洁害怕得肛门不停地收缩,嫩肉不停地翻开,又吸合,就还水蛭的洗盘一样。

  阿贵说着,中间又往下滑了过去,摸到了小洁的阴户上。

  小洁肚子里的胎儿一定很大,把她的阴户撑得几乎无法闭合,露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从口子里望进去,曲径通幽处,仍然是对阿贵深深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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