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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6届(01-最终章) - 111,1

[db:作者] 2025-06-19 22:41 5hhhhh 11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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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的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肏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么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用过一次。那个什么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着屁股让锦毛狮肏呢。想不想试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错了,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华流淌。高耸的雪乳曲线丰美,乳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丝乌亮的毛发,玉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乳房和流露出的风情,彷佛是个成熟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屄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于那个世上最淫贱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肉彷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肤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彷佛一串滚动的玉珠,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地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待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彷佛初绽的花蕾般张开,接着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肉棒,狠狠朝那只美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肉棒。夭夭只觉龟头一紧,接着便被一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阳具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肉棒彷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肛肉,雪臀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龟头滑到肛口时,腰肢向后一挺,将肉棒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着肉棒,磨擦间彷佛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着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角度力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阴茎。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监》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白的小屁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插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肉棒好厉害……奴婢的屁眼儿……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肉体搂抱着时分时合,那根光溜溜的小肉棒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的,娇喘吁吁地说:「这么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销魂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套弄着肉棒。夭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肉棒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龟头,在上面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着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肉棒,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人家射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龟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精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好舒服……夭夭竟然射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夭插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地变白,小声说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插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啊……」

  「那是谁要给姐姐上淫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着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鲜红的龟头。接着龟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肉棒。肉棒由细而粗,待伸出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阳具的长度达到惊人的七寸。这根阳具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阳具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着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根肉棒,只觉得胸口阵阵发堵,这么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肉棒,「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摸着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么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插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女面前。想起她阳具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龟头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肉棒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肉棒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肉棒塞满。那肉棒看上去狰狞可怖,插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说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腰肢向后一退,接着挺身直入,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微张丝丝地吸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肉棒,猛插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淫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同样挺着一根白生生的小肉棒。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着阴森的石室,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乳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阳具似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也越翘越高,两手死死掰着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阳具直直插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进出时鼓时收。当阳具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属于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么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彷佛只剩下那只被塞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痉挛着,在那根肉棒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阳具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肉棒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阳具所操纵。

  《房心星监》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邪之处。静颜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夭夭要死了……」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肉棒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着阳具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肉棒也直挺挺硬了起来,彷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玩自己的阳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监》都未曾记载的淫邪方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手摸住夭夭的小肉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肛中阳具的进入,自己的小肉棒也同时插进一个紧密的肉洞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的小肉棒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阳具紧挨着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着两根奇异而又妖艳的肉棒。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中一热,那根小肉棒又跳动着喷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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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地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肉棒。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么开心,你可真是个下贱的小骚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肉棒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嘴,在肉棒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淫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淫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淫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贱屄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说着捧住静颜的阳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肉棒,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屁股,硬插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那怎么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么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石壁传来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玉腿、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又亮,嫩嫩的,彷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情。

     ***    ***    ***    ***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地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邪的地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场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药物,雪白的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乳耸在身前,两只乳头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棒。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阳具,美妇身子一颤,乳头顿时硬硬挑了起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奼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道:「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尼姑唤了声:「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阳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道:「请夫君把阳具插……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高兴高兴。」

  握着那坚硬的阳具,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蜜穴。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阳具,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可以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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