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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新主上任一团乱,1

[db:作者] 2025-07-20 15:16 5hhhhh 6060 ℃

渚阳城头条:南风馆开业接待,新馆主继往开来。

“南风馆明天要开张了!”

“是啊,早上我见馆子前搬了一大堆货呢。”

“真的假的?这段时间南风馆里雄娼都走了可把我憋死了。”

“明天一起?”

“那当然了!哈哈哈哈哈……”

白刃从一对硕狮中间挤出,出来时屁股还被挡了一把。公告栏前被围得水泄不通,全城上下都在谈论南风馆的事。

只是一夜之间,大街小巷便冒出了许多中原兽人,多是上午赶来的贵族和商人,听说消息飞到皇城时所有的车马在一个时辰内便被一扫而空。

“辰——玄!”白刃踮起脚在人群中高喊,但声音很快被淹没了。

“大人到时一定要来哦!”

“好,那可要小龙来服侍啊?哈哈哈。”

熊商人摸了摸小龙的头,从他手里接过一张传单。

这是南风馆开业首日的招待凭据。员工尚未齐全,只能招待小部分兽人,所以辰渊派这个昨晚刚上岗的新馆主去拉一些大客户,先赚他一笔。

“大人慢走哦!”辰玄挥着手,送他坐上马车驶入人群。

另一边的人群散开了一个口子,几个家仆在驱赶人群,喧闹声震天响。

肯定是条大鱼。

辰玄的两条小短腿一刻不停,赶忙蹦哒到路中央,远远望着情况,甩起尾巴等待。

那是一只野猪,穿着紫底金云纹袍,富态的体型,不用猜就知道是城北的朱员外。

“朱爷爷!”辰玄向那边招起了手。

朱员外应声望去,大步向前,“呦,这不是辰儿吗!”

辰玄凝视着他上下鼓动的肚子,脸颊不禁染上一抹红色。他们先前在南风馆同坐过好几次,不得不说,朱员外的肚子又大又软质感上乘,辰玄这样钟爱大爷的小年轻对此毫无抵抗力。

“辰儿的反应还是这么可爱,嗯?”朱员外不由分说地将他抱起,把满是胡距的嘴凑上去。

辰玄故作推开,微热的脸庞上又叠了一层羞耻。

“脸皮就这么薄吗?摸肚子的时候可很

主动啊。”朱员外满心欢喜地笑着把他放下,肥大的手又抚了上来,“小可爱今天这么有兴致来逛街啊?”

辰玄矜持地挡下他的胳膊,环视周围路人的反应。

街道依旧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只是几个家丁还在挡着汹涌的人潮,很快就要决堤了。

小龙松了囗气,递上去一张单子,“那个,明天一定要来南风馆找我哦。”说完便转身溜开,最后一点缝隙也被人潮吞没了。

辰玄站在一家药店檐下,抱着还有半叠没发出去的单子一筹莫展。除了肚子大叔,他对陌生人实在没办法开口,光是这么看着熙攘的人群便难以呼吸,不要说冲进去发单子了。

“真的,不行……呜,奴虎前辈去哪里啊……”

辰玄殊不知白刃就在对头,隔着一条咆哮的兽人河流喊得嗓子都哑了。他在路边闲着也是闲着,便转身进药店买了盒润喉糖,边吃边数。

两人一直被困到烈日当头,午时的钟声在城门上敲响。

白刃帮犬老伯收拾完菜摊子,蓦然发现辰玄就在对头。

“是奴虎前辈!”辰玄招招手,捧起单子和糖盒从凳子上跳下,如与一年没见的亲人相遇般跌跌撞撞地奔过去。

白刃扶了他一把,嘴里含糊着几个字,声音听起来如同将死的老头在吩咐遗嘱。

“奴——啊,前辈,你刚刚在哪啊?”辰玄站稳脚步。

白刃指指喉咙,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辰玄吓得眉头一皱,赶忙把糖盒子举到他嘴边。

仿佛天降甘霖,白刃看了看润喉糖,又看了看辰玄,目光闪烁,嘴唇颤抖。

“行了搞快点,还要我喂你吗?辰玄面无表情地打开盒子,踮脚,不由分说地捏起一颗直往他嘴里塞。

然而,身高不够。他硬去够白刃的嘴,最后重心不稳,润喉糖进去了,整条龙也扑进了他怀里。

没想到辰玄竟然如此主动!白刃细细品着堪比琼浆玉液的糖,头脑发热,缓缓弯下身去。

不过没等他搂住,辰玄便按着他的肚子把自己推开了,凝视着他胸囗凌乱的毛发和壮硕的肚子一言不发。

白刃似乎看透了什么。果然这只小龙在肚子面前毫无抵抗力!

正当他还在思考如何进行下一步调戏的时候,怀里被塞上了一叠单子,还有糖盒。

“不许乱想!乖,乖,站,好。”辰玄转身跑进药店。

白刃呆滞地看着他和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山羊店主交谈了几句,端着一碗水又走了

出来。

“喝完还回去,然后回馆休息,听到了吗?”辰玄抓回传单,递过水,“还有-一件事,糖给我留几颗。”

头顶发烫,白刃对着他琥珀色的眸子认真点了点头,把水喝了下去,连带糖一齐咽进了喉咙。

咽喉清凉了许多,不过憋着的“谢谢”还是说不出口。

“路,路上小心,早点回来。”嗓音就像细雨打叶般沙沙作响。

“闭嘴!”前方是银铃般的回应。

辰玄头顶单子,拐过一个巷角,跑入屋檐下。

洪水褪去,整条街几乎没几个人了。毕竟来的都是些娇贵的商人贵族,这么大的太阳白龙都要晒成黑龙。

热风吹起蔬果腐烂的味道,更加坚定了辰玄不再逗留的决心。

“可是,”他盯着手中的单子,“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啊!”

过路的黑龙瞟了他一眼,辰玄赶紧遮住嘴。

怕是到天黑都发不完,渚阳城哪有那么多大叔啊…”辰玄自顾自地抱怨着,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拔开双腿。

“那个!”他朝前方一只黑龙吼去。

黑龙停下脚步,转过身。

辰玄在间隔五米外的地方刹住了。

对方是皇室贵族。

黑龙上半身赤裸,金发,胸腹是红棕色,这样的色差将本来就很明显的肌肉线条又勾勒了一遍。他身后收拢的黑色羽翼在骄阳下披着一层光芒,可能是翅膀原因不好穿衣,腰上缠挂着的是的暗红色绣金袍,以及王室的日月玉佩。

还有很关键的一点,对方高出自己一个肩。

辰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到将目光放哪里,干脆直接用单子捂住了脸。

“有事吗?”黑龙开口了,声音厚实有力。

“请,请问,大人您,对南风馆明天开业有兴趣来光临光临吗……”

黑龙用双指搓了搓手中的墨绿色长笛,你是哪位?”

辰玄的脑子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彻底搅成一团浆糊,嘴巴抽搐。他慌乱中把手伸到屁股后狠狠掐了一把,“大人!我,就是发传单的,您要是有兴趣的话请务必来鄙馆坐坐!”

“来。”

辰玄惊起头,对方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抽出一张单子,动作很轻,干脆利落。

“溪良南辰,登记上。”

黑龙擦身而过,辰玄忍不住抬头的那一刻,瞟到了他左眼处浅浅的疤痕,应该有些年岁了。

等到他彻底消失在街道尽头,辰玄才张大嘴呼出沉重的一囗气,也不管地面脏不脏,隔着袍子一屁股坐倒。

被热浪遮掩的巷角,又缓缓露出一个头,朝精疲力竭的小白龙看了一会,转身离去。

“爷爷……呜……”辰玄趴在辰渊的肚子上满脸委屈。

“好了好了,下午不叫你去派单子行了吧?”辰渊把手搭在他头上,叹了口气。

“嗯。”辰玄蹭着他的肚子,稍稍平复下来。

“常乐,人能来几个?”

獾掌柜捏着皱巴巴的信条,脸上没有笑容。“北方那里战事严峻,只进不出,您找朝廷开了后门也要一周后了。”

辰渊捋了捋胡子。

“南边交通堵塞,西边出了车祸,我们的马伤了,周围的马车全被预订完,一时半会起不了程……”

“很好。”辰渊将整杯茶一饮而尽。

“这还好?老爷子你是晒傻了吗?”白刃抬头,嗓音还有些粗糙。

当头一记辰渊式暴栗。

在白刃的呜咽声中,气氛稍稍缓和下表。

“下午的单子不用发了。”

辰玄抬头,来不及发问,便听到纸张撕裂的声音。

辰渊把纸屑揉成一团,丢进篓子里。

“老爷子你—”

“闭嘴。”辰玄瞪了白刃一眼,从辰渊身上爬下,坐回凳子。

白刃默默打开盒子,给自己塞了一颗苦涩的糖。

“老爷接下来有何打算?”獾掌柜解开了马褂上排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脯,向来冷静的他也开始有些焦躁。

“有一半单子发出去了,也就是十五张,就咱们四人,不是精尽人亡,就是屁股开花。”辰渊不紧不慢道。

辰玄侧着耳朵,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爷爷……你那个精尽人亡和屁股开花是,什么意思?”

辰渊闭上眼,“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不是,爷爷你……”

三个人把视线全部集中在了小龙身上。

“老爷,你是没和咱们的新馆主说清楚吗?”灌掌柜热到把整件马褂都脱了下来,

胸部和肚子上的毛发湿得下垂。

茶叶沉到了杯底。

“爷爷你不说是茶馆吗?!只是服务餐饮的啊!”辰玄拍案而起,满嘴说不出是何滋味,头一次将声音提那么尖。

辰渊看向他,目光并不像往常那样平静,“喝茶,嫖娼,吃肉棒喝雄汁,不也是餐饮?”

辰玄哑囗,支撑身体的手却在颤抖,他望着辰渊若无其事的表情,有团火涌了上来。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朱员外,王老板,陈伯伯都是我亲手递上去单子,明天要我怎么解释!”

“不过挨几顿禽而已。”辰渊的声音跌入冰谷。

“我不!!!”辰玄的声音尖锐到能将冰壁划破。

“我讨厌你把这样的事都看得如此随便!”

幼稚的咆哮结束了,接着响起一阵将楼梯都要踩穿的踩踏声,一切在门被重重甩上的震荡后夏然而止。

刚才跌入的是冰谷,现在是彻彻底底被封冻的冰河。

“辰玄他……没事吧?”白刃弱弱地吸声,吓得藏到凳子下的尾巴缓缓舒展。

“小孩子脾气,习惯就好。”辰渊松开了捏紧的拳头。

獾掌柜望了望楼上,“少爷真的没事吗?”

辰渊默不作声。

气氛又一度陷入尴尬。

“是俺俺也发脾气,”白刃揉了揉喉咙,一虎掌拍在桌子上,吃完半盒糖已经感觉好多了,“哪有爷爷把孙子往外拐的,还让孙子去卖屁股。辰玄确实是喜欢找那些大叔,但俺觉得,你对他的意义和那些大叔不一样。”

獾掌柜抬头看向他,会心一笑。

“我孙子我最清楚,不用你废话!”辰渊厉声道。

两人的表情再次地塌缩成一团。

“你们两个下午去市场多买点菜,常乐再去渚阳宫一趟把那本菜谱拿来,其他的事情用不着你们操心。”辰渊利落地起身,用尾巴将凳子打回桌下,朝楼梯走去。

茶杯里的热气再次腾升起来。

獾掌柜看向白刃,微微咧开嘴,“老爷子将军当惯了,就这脾气。”

白刃缓了口气,辰渊刚刚那一吼又吓得他夹起了尾巴。

“那,休整一下,我们未时出发?”

“好。”白刃还是忧心中忡地朝楼上望了一眼,“俺们真的不用在去干点什么吗?”

獾掌柜顺了顺胸囗的毛,一路从肚子摸下,“仔细听。”

白刃竖起耳朵,窗外知了鸣响,客房里隐约飘出一阵细雨般的哭声,丝丝点点,连绵不绝,又轻柔似水。

正当他听得入神时,头顶猝不及防地被敲了一下,落点刚好是被暴栗打肿的位置,引出一声呜咽。

“又不是没听过小孩子哭,赶紧去准备,要忙的事情挺多的。”

白刃细品着,下体竟莫名有了感觉,他赶忙扇了自己一巴掌,甩甩脑袋,起身朝厨房走去。

一虎一獾提着篮子走出,当他们满载而归时,已经是日暮西出了。

辰渊还是老样子,坐在一张桌子上喝茶。一只小龙趴在他怀里,眼角的泪痕已经干了。

白刃歪头打量着他,“辰玄你,没事了吧?”

辰玄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重新埋进辰渊的胸脯中。

这就是爷爷吗?白刃放下手中沉重的菜篮,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

“别乱放,拿厨房去。”辰渊给了他一个眼神。

白刃心领神会,盯着他还没扬起的手臂,挑起篮子匆匆往厨房里溜。

“老爷,您说的菜谱是指这本吗?”獾掌柜从怀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连封皮都破损了的红色小本本,“我还是从你床头柜里翻出来的。”

獾掌柜回忆着辰渊房间里的场景:两个枕头,床单凌乱,地上还有些许白色和淡蓝色的毛发没扫掉,大衣柜中两种尺寸的衣物都混在了一起一看样子爷孙同床不是一两天了。

辰玄没有记事前是也是在渚阳宫过的,那时常乐还是宫里的管家。没有打仗,常常有朋友来做客,隔几天便能摆酒设宴。

后来北疆闹兵乱,朝廷请老将辰渊出马,辰玄便去了他母亲那里。战事稳定下来是两年前,辰渊立马从南国把辰玄接回,还在城里修了个南风馆,交给常乐打理,自己在家带孙子。

“没错,就是他。”辰渊摸着辰玄的头,另一只手去够茶杯。

“老爷你确定……要烧这种菜?”獾掌柜犹豫着把本子放在桌上。

“你看了?”辰渊撩开胡子,不紧不慢地品了一口。

虽然已经褪色,但红皮在黑色的木桌上依旧显眼,依稀能看出上面的烫金大字:南风馆特色菜。

獾掌柜的脸颊竟然红了起来。

辰渊暴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难得啊,你也会有这反应。”

“毕竟是这么………”獾掌柜重拾仪容,“您确定要做这些吗?

“怎么不做?”辰渊郑重其事地拍响桌子,“我和辰儿一组,你和白刃一组,今晚

就开工,把食材都整齐了。”

“这……”獾掌柜苦笑着,低头看了看自己下面,虽然养精蓄锐有挺长一段时间了,但不像辰渊这么久经沙场,可能禁不起这一晚折腾。

他赶忙转移话题:“少爷这状态,还可以吗?”

“好着呢,”辰渊又是一阵笑声,“刚刚做完还想要呢!”

辰玄满脸通红地推着他的肚子抗议。接着脸红的是獾掌柜。

“怎么,你还不好意思?”辰渊捋着胡子,满眼的不怀好意。

“可以是可以……只是,白刃那,不是我想的类型……”灌掌柜看了眼在他怀里撒气的辰玄,宽大的尾巴心不在焉地扫动起来。

“诶,差点把这个给忘了。那老虎身子其实也挺不错的,就是欠锻炼,反正到时候裤子一脱就什么也不管了。或者,要不咱们夹个多人运动?”辰渊说得不羞不躁,老脸比谁都正经。

“多……多人运动?!”獾掌柜下身顿时来了感觉,尾巴更是兴奋得不得了。

“什?!”厨房里传来了大猫激动的吼叫。白刃把头从门里探出,两眼放光。

“不过先说好,”辰渊提高嗓门,摸辰玄的手顺着背滑到他屁股上,轻轻捏了一把,“辰儿的后面只能我碰。还有,你们谁想骑我上面的,尽管来试试。”

一獾一虎远远地对视,张开嘴却不知要说些什么,肚子下的鼓包逐渐膨胀起来。

“状态不错嘛?”辰渊一手托着辰玄屁股,一手搂着他的腰,麻利地起身,“孩子们把稳枪杆,咱们趁热,上战场!”

“多人运动!多人运动!多人运动!”

白刃呼声最高,当晚喘得最响的也是他,叫声甚至盖过辰玄。

“獾掌柜,獾掌柜,轻一点!啊呜,啊,啊…………

‘前,前辈?”

“啊,不,不行了!啊呵!俺,俺要去了!”

“嗷呜……

“辰玄!俺要射你身上!”

“你小子胆敢我当场给你拧下来!”

“真的不行了!!!

“辰儿快拿碗!

渚阳城头条:雄娼翻车未能赶来,名馆出策暂营食膳。

子时,白刃捂着肾从房里走出,剩下三个人依旧如火如茶地进行着。不甘心的是,他竟然连只没成年的小龙都比不上,于是被派出来贴公告。

他两腿发软,屁股还隐隐作痛,扶着楼梯提着灯,深怕踩空一脚便滑下去,屁股便不只是开花那么简单了。

满身白浊还没清理,白刃便赤裸着走了出去。

耳边咻的一声,昏沉的夜幕下绽开了一团花火。

他揉了揉眼睛,朝红光方向看去。

又不是新年,谁大半夜放烟花啊?

这似乎就是个信号弹,紧接着从远处又窜起了五六只,声音络绎不绝。光芒如水波般荡漾开来,城里的烟火顿时揭竿而起,瞬间炸鸣。

啪,啪啪,啪啪啪啪……咻—一嘣!啉—休休卡—崩!啪啦啦啦……

渚阳城的上空被照得通明。虽然还没到连成整首乐曲的地步,但午夜寂静的气氛全然被打破了。

白刃有些苦笑不得。不过这倒是省了他打灯的时间,一路大大方方地过去,贴完告示便匆匆跑回馆子掩上门。风吹得虎蛋蛋直发凉。

辰渊已经坐在了桌子旁,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碗罐中是不明的白色液体。

“辰玄呢?”白刃抽出凳子坐下。

“睡着了,常乐在给他洗澡。”辰渊不紧不慢地系着衣服,“你把这些放冰窖里,不然很快要变质了。”

白刃望着碗里的白浊脸色一红,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湿润的肉棒,“嗯?嗯……”

“早些休息,明早辰时,准点开门。”

一切在辰渊一声令下后安静了下来,澡堂也没了动静,只有渚阳湖岸的蛙鸣依旧。

筋疲力竭的白刃躺在被子上,不禁有些期待。他轻拍着肚子,逐渐合上眼。

可能是太累的缘故,他并没有梦见什么,仿佛就在闭眼的下一秒,窗外的爆竹声炸得他捂耳低吼。这只老虎的起床气还有些重。

“前!辈!”

白刃把头捂紧被子里。

“你想忙死我们三个吗!”辰玄一把掀开他的被子,一只体无遮拦的大猫暴露在眼前。说实话,这样圆润的肚子让辰玄有些心动。

“俺不要…….再让俺睡一会”白刀抱着枕头,口齿不清地说着。

“再不起来我要叫爷爷了!”

白刃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抓起衣服。

“穿这个,你衣服早可以换了。”辰玄递上一件灰色条纹的绣花羽织,便转身跑出

门,“赶紧去厨房帮我爷爷!”

楼下,三张方桌已经坐满,全是挺着肚子的中老年大叔,喝酒吃菜有说有笑。这些全是辰玄邀来的大户人家。

当初真不该让他发单子。辰渊分装完四碗白萝卜鱼汤,叫獾掌柜匆匆端了出去。

最热闹的还属门外,人群围堵得已经看不到街道上的情况。白刃一开门耳朵便瞬间被嚷嚷声所挤满,他赶紧越下楼梯,到厨房接了獾掌柜的活。

“各位客官请不要再往里挤了!恕南风馆安排不妥,今天只能招待几位商人员外!”獾掌柜到门口把涌到桌子边的人潮给轰出门外,高声嘶吼着。

“辰玄,倒酒!”

“来了来了!”辰玄跑到一只水牛大叔那。这是城南的地主。

“辰儿,这!”另一桌的熊猫陈伯伯招起了粗壮的手臂。

“小龙啊,再上碟肉来!”船舶大户的鳄鱼江叔喊道。

“马上!”

“辰玄!”

“辰儿!”

“辰儿这!”

三张桌子接着龙轮流唱道。

脑壳子嗡嗡响,手脚扭打在一起,辰玄迷迷糊糊从地窖抱来一坛酒,摇摇晃晃地走向不知是哪桌。

“小心l”朱员外搂住迎面跌倒的小龙,另一只手牢牢拽住日有锣鼓般大的酒坛。

“对,对不起……”辰玄在一片鼓掌声中抬起头,现在完全不是卖软揉肚子的时候。

然而腰际那只大手完全没有要让他站起来的意思。

“在做各位,”朱员外放下酒坛子,紧紧搂住辰玄,“虽然今天南风馆没开旧业,让大家有所失望,不过这样丰盛的酒食也足以尽兴!我们辰儿也是初到南风馆,刚才的幸苦也是有目共睹。现在已经累得走不动路,甚是心疼啊。咱们要不现有的将就将就,让辰儿休息休息怎么样?”

雄浑的嗓音落下,响起一片赞同的吼声。

辰玄的任务瞬间变成了趴在膝头任人抚摸,从一个肚子被抱到另一个肚子上,一个兜档布辗转到另一个气味更大的兜档布上,好不舒服。

舒服个屁!没被算术题弄秃的头今天怕是要给摸秃!

他袍子的领口已经从脖子滑到了肩膀,更添了一丝色气。于是这群人愈加放肆,爪子个个开始往衣服里伸。

“爷!爷!”辰玄终于忍无可忍了辰渊解下围裙,应声而来。

“稍安勿躁!”龙吟如雷贯耳,整件屋子在撼动后静止下来。

辰玄从臂弯中挣扎出来,抱着已经被扒下的袍子跑到辰渊手边。他提着一只极其肥大的兜档布走路,早上匆匆忙忙把爷爷的给穿上了,弄得现在不断调整,尽可能遮掩的样子幼稚极了。

身后飘来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香甜混着淡淡的鱼腥,仔细闻,还有一种十分突出的味道,辰玄昨晚在被压在辰渊的胯下品了整整一晚。

白刃端着一只大瓷罐缓缓走了出来。

辰渊清了清嗓子,“不知在坐的各位可曾记得南风馆特色菜?”

如打开盛有金玉的匣子,最后六个字进出的一瞬间光芒万丈。个个慵懒在桌边,挺着个肚子的大叔大爷正起身子,连同门外围堵的人,目光全部汇聚在须发花白的老龙身上。

“由于种种意外人员没有赶到,开业第一天就扫了大家兴实在抱歉,故此我们四个昨

晚连夜赶工取材、今夫为大家再呈南风馆特色菜!”

猛烈的掌声喝彩声中,辰玄用双手捂紧发烫的脸。

白刃掀开了盖子。

“这道名为‘琼浆’。鱼胶粉,淀粉以蒸馏三遍的水煮成稠粥状,鲜奶调味,蔗汁辅甜。低温后以……雄汁兑成适当稠度,加入最关键的米青,微热出锅。虽然工序简单,但最大限度保留了材料的原汁原味。”

辰渊走进,拿起汤勺,撩起长袖,伸入罐子里。

半乳胶状的液体顺着勺子缓缓倾斜下来,透明的乳白色微微闪烁着光芒,虽然没有明亮的色彩,但牛乳般的瀑布流动时泛出道道条纹,仿佛在映射着诱人的身体曲线。

刚开盖还闻不到什么,只是这么一搅,充斥着暖昧与激情的气味一股脑涌了出来,直往鼻子里钻。

“我们这先来!”

“我先!”

“这边!”

碗筷如锣鼓般敲响,白刀急急忙忙地给每一位客人都盛满。

有的一饮而尽,有的慢慢细品,脸上荡漾着无比享受的笑容。

白刃故意漏在手上些,悄悄舔了一口。

光是这样,有的客人下身已经起了反应。

馆子里充斥着欲求不满的吼叫声,辰渊紧接着从厨房端出四盘切片的黄瓜。每根在某只小龙多水的后穴里一起腌了半个时辰。

辰玄撩起袍子捂住脸,感觉所有大叔看他的目光都不对了。

辰渊蓦然发现有一张桌子还空着。

辰玄弄丢了一张单子,五金铺的赵叔有急事没来,那么,还差一位客人。

总不能让其他十二位就这么等着。他捋了捋,继续回厨房上菜。

雄汁豆腐、精玉满堂、蛋包饭、拌面……

南风馆特色菜从来不重样。

几位员外率先脱了衣服,摸着肚子和下面的鼓包朝向辰玄。白刃身处困境,已经被江叔他们团团围住,摸胸捏屁股,搞得不可开交。

馆子里热火朝天,獾掌柜就快拦不住围观的人群了。

“安静!让道!”

突然从喧闹声中冲出雄浑洪亮的一声,人群中被硬生生扒开了一个口子。

辰渊皱起了眉。

“对不起,客人,南风馆今日只接待持有招待单的人,您不能进去。”獾掌柜拦在他面前。

来者是一只黑龙,从没有分叉的粗大特角以及大蝙翼来看,并不是本地的。他只穿了兜档布,硕大的体型整整比灌掌柜高出一个头,那对黄色的竖瞳透露着不可侵犯的霸道之气。

“单子在这。”从他的身后又出来一只黑龙,身材同样健硕,金色的头发在人群中很显眼。

“辰儿,”辰渊双手抱在胸前,眉头久久不能舒展,“那两位是?”

“前面的那位不认识……后面那位贵族好像叫—溪良南辰。.”辰玄咬着手指,细想上午发传单时出了什么意外。

两只黑龙大摇太摆地穿过一片肚子中,径直到第四张桌子上坐下。

所有人又重新拿起碗筷,馆子恢复了喧天声。

“完了,一定是我弄丢的那张……”辰玄远远望着突兀出来的那只高大黑龙,拍着自己脑袋。

“来者是客,”辰渊一甩袖子,“上菜。”

白刃和辰玄一刻也不耽搁,一个奔厨房一个奔地窖,忙里有序地将酒菜一并上齐。

不过辰玄刚抱来坛酒就被勾起欲望的众大叔们招了过去,只留下白刃在这看着两只黑龙对酌。

溪良南辰望着那只矮小的白龙被淹没在一群宽衣解带的大叔中,把注意力重新转回桌上。他将笛子插回腰际,端起酒碗。

“你来这就只是喝酒的?”黑龙笑着眼一手叉腰弯向他。

“南风馆员工没到,你想泄欲改天吧。”

溪良南辰抓起坛子再次倒满,一饮而尽。

旁边传来小龙羞耻的喊声。

黑龙张开双腿,洁白的兜档布鼓起得很厉害,他顺着溪良南辰的目光瞥向隔壁桌,“怎么,你对那条白龙有意思?”

“不是我有意思。”溪良南辰闭上眼,安静地喝着酒。

黑龙笑了起来,硕大的胸肌在颤抖,“来南风馆还有不馋身子的?”

“我只是出来办私事。德贡,你不要太放肆了。”

“怎么?”黑龙猛得起身,庞大的身体瞬间压了过去,挑起他的下巴,“这里不就是放肆的地方吗?你看隔壁叫得多欢,我现在就想把那只白龙给肉一遍。”

白刃轻轻地咳了咳。

“还是说你急着先来?”德贡看向露着挺拔胸脯的白虎。

溪良南辰打下他的手,“你也不看看堂前站着的是谁。”

“等,等一下啊……”

“辰儿来,叔叔这肚子可舒服了!”

“小可爱,就不往肚子下面再摸摸吗?

“伯伯的胯下味道可好啊?”

“诶诶!!不要了啊!”

馆子里的一浪接一浪的调戏声让辰渊

“怎么,你对那条白龙有意思?”

“不是我有意思。”溪良南辰闭上眼,安静地喝着酒。

黑龙笑了起来,硕大的胸肌在颤抖,“来南风馆还有不馋身子的?”

“我只是出来办私事。德贡,你不要太放肆了。”

‘怎么?”黑龙猛得起身,庞大的身体瞬间压了过去,挑起他的下巴,“这里不就是放肆的地方吗?你看隔壁叫得多欢,我现在就想把那只白龙给窗一遍。”

白刃轻轻地咳了咳。

“还是说你急着先来?”德贡看向露着挺拔胸脯的白虎。

溪良南辰打下他的手,“你也不看看堂前站着的是谁。”

“等,等一下啊·……”

“辰儿来,叔叔这肚子可舒服了!”

“小可爱,就不往肚子下面再摸摸吗?”

‘伯伯的胯下味道可好啊?”

“诶诶!具不要了啊!”

馆子里的一浪接一浪的调戏声让辰渊一直皱眉到现在。他硬了,拳头硬了。

“待客之道总还是有的,”德贡不紧不慢

地把手伸向腰间,“上不到白龙,我还肉不到你吗?”

溪良南辰放下酒碗,不自主地下视,盯着着他解开盆骨上的绳子。兜裆布没有滑下,而是挂在了挺立的肉棒上。

“来!”德贡扯开兜档布,两根肉棒在空气中跳动着,流下晶莹的液体。

溪良南辰满脸镇定,相比之下白刃被吓得竖起尾巴,“两,两根?!”

德贡嘴角上扬,把下体凑了上去。浓厚的气味占领了溪良南辰的鼻子,他故作镇定地盯着对方的眼睛,竭力用衣服遮盖自己的档下,“你……认真的吗?”

肉棒还在膨胀,德贡干脆直接压了上去,手臂向下去解他的裤子,肌肉摩擦在一起沙沙作响。

溪良南辰没有抵抗,裤子滑下的那一瞬间,他的肉棒摆脱了束缚,顶在了德贡结实的腹肌上。

德贡进一步向上,将溪良南辰的肉棒夹在自己两根肉棒中,缓缓摩擦。三根肉棒相互挤压泻出的淫水流淌到凳子上,汇成小溪。

随着一声怒吼,德贡全身压了上去,尾巴打翻了桌子,碗碟随之乒乒乓乓碎落一地。

两条黑龙缠扭在一起,从板凳上滚落到地上。

“客人!别!”白刃炸开毛,看着洒满地的酒菜不知如何是好。他转头向辰渊求助,那只老龙的一直紧缩的眉头竟舒展开来。

所有人的脸已经齐刷刷地朝向这边。

两条黑龙却仿佛与世隔绝,继续暧昧。

现场一片混乱,德贡按住溪良南辰的手臂,肉棒开始贴上他的后穴,慢慢摩擦。

溪良南辰故作反抗,脸庞在他结实的胸脯上擦过,“你不要乱来…….”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沉重地喘息着,肉棒端流出的汁水越来越多,使整个后穴都湿润起来。

“进来了!”德贡突然猛地发力,下腰一挺,一根肉棒贴着尾巴根部流畅地插入后穴。

溪良南辰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喘息紧闭光眼,表情凝重。肉棒的尺寸有些出乎意料。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德贡搂住他的身体,在他耳边低语。

“呵………怎么可能…”溪良南辰张开双腿,同样将德贡抱紧,把他拉向自己。粗大的肉棒顺势捅得更加深,另一根被夹在紧实的腹部间,擦出淫液。

两条黑龙尾巴交缠在一起,一上一下翻滚起来,咆哮声充斥着屋子。

辰玄跑到辰渊身后捂住眼睛,白刃卑微地躲在掀翻的桌子后收拾碗碟,獾掌柜关上了半边门还是拦不住推进来的人潮。

里外所有客人都津津有味,拍手叫绝,有的甚至控住不住欲望,把手伸进了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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