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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博崖/R】习性

[db:作者] 2025-07-20 15:16 5hhhhh 7940 ℃

*博崖,然而博士基本上没什么描述,随意代入

*没有剧情,是单纯纯粹的色文。

*普通的兔子发情梗,没忍住继续玩兔兔

*非常恶俗!看好预警!注意避雷!

*要素预警:OOC,不科学发情期,口交,颜射,粗暴做爱,发情期失禁

ok的话,下面是正文!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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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锡纸裹着一盘子野树莓,放进微波炉,然后“叮——”

炙热地炸开,“嘭”地闪出白光,鲜甜的汁液迸裂喷涌,顺着紧闭的缝隙一点一点渗出来。

只是伸手去摸的话,依旧还是冷冰冰的温度。

//

断崖站在一扇轻掩的房门前踟躇。

临近深夜,差不多已经到了入睡时间。那个人刚刚才从控制中枢回来,和自己道了晚安以后就直接回了房间休息。

但是他的门却并没有关紧。

这是什么意思?

断崖站在门前思索,里面非常安静,一点声音也没传出来……一动不动地听了一会儿,男孩半垂的耳朵不自觉地抖动着,绒毛蹭过他自己的侧脸,略微有些发痒。

不太明白。

于是在片刻之后,在忍不住发出更多声响之前,断崖还是做出了决定——他推开了门走了进去,然后顺手关上。

咔嗒。

房门在他身后自动上了锁。那声响伴随着熟悉的轻笑,不远处已经换了衣服靠在床上的男人朝他招了招手。

——怎么了,那么晚还不回自己的房间吗?

断崖抿了抿嘴,平静地看向对方。

“不回去。我有其他想做的事。”

垂耳兔琥珀色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在和男人说话的时候,耳朵抖动的幅度变得更明显了些。男孩好像比平常要更不耐烦一点,他不知怎么解释自己想做的事,往前一步,伸出一只手搭在上衣的拉链上,只被最后的一丁点羞耻心拦住了接下来的动作。

有什么要淌出来了……

他焦躁地咬着嘴唇,捏紧拉链犹犹豫豫地说:“我想、想做上次那样的事情……不可以吗?”

他又喊了声“博士”,然后紧盯着男人意味深长的笑脸等待对方的回应。被他称作“博士”的男人轻轻巧巧地点了点头,像是早有预料,却还故意露出惊讶的神色。

——当然可以,怎么会不行?

——但是这一章节我还没看完,稍微有点在意谁是凶手呢……在那之前,艾尔斯自己努力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要用什么柜子里都有,随你自己喜欢就好。

“我明白了。”

然而断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一眼都没有看向男人伸手指向的、不知都放着些什么东西的金属柜子,在听到“可以”之后,就以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直接往那张宽大的床前走去。

他顺势将指尖的拉链拉了下来,露出半片若隐若现的胸膛,然后丝毫不见忸怩地脱掉还沾着灰尘和血迹的裤子,光着腿爬上了床。

他很快就坐到手上捧着书的男人面前,似乎紧接着就想往前靠近,但不知为何,又坐在原处停下了动作。

整齐发丝间黑绒的兔耳动了动,男孩平静地看向男人好整以暇盯着自己的眼睛。

他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

——……

两双眼睛在沉默中撞在一起,兔耳朵尖趁机悄悄地迸出些许不安的电流火花,抖了抖,又重新安静下来。

从书页上移开的手指探了过去,波澜不惊地给男孩理顺耳朵上那些因为电流而炸开、不再柔顺的绒毛。温顺的兔耳朵落在男人手里,不自觉地开始抖动,挣又挣不脱,断崖只好冷着声音尝试结束这令人难以忍耐的局面。

“之后怎么做,你教我。”

——省略教学过程——

男孩从张开的口中探出舌头,树莓般的殷红色试探着碰到男人还没有完全立起来的性器,因为尝到了并不喜欢的腥膻味道,他皱了皱眉,然后才又面带不解地继续往下。

他只披着件忘了脱下来的上衣,趴在床上,手扶在男人的腿根,垂下头认真地尝试新学到的东西。偶尔抬起头想看看对方的反应,却只看得到挡住了对方神色的书本封面,烦躁和其他不愉快的情绪又拽着他低下头去,至少在这方面得让眼前这个人承认他相当卓越的学习效率。

获得了自由、耷拉着的兔耳朵已经隐约有了兴奋得往上翘的趋势,越是沿着半硬的柱体像享用雪糕一样舔舐,几近具现化的兴奋似乎就越是明显。断崖忍不住用上一只手抓住摇摇晃晃、总是不受控制打在他脸上的东西,在听到对方被他抓疼了发出的声音之后,又置之不理地继续,张开的嘴巴含住前端、小心翼翼地吞了进去。

——嘶,牙齿、牙齿!

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不懂得任何有关的技巧,断崖自觉非常谨慎,仍然免不了因为技巧生疏而造成预期外的反效果。在被“提醒”之后他终于摸索着学会了控制牙齿的距离,以及如何利用算是柔软的唇舌更好地抵消牙齿磕碰造成的疼痛。单纯的舔舐逐渐加上了下意识的吮吸,男孩的喉咙深处发出气息不稳的低喘,在努力了好一会儿之后,顶在他嘴里的性器终于完全硬了起来。

初学者的可喜进步引来一声意味不明的叹息,断崖将硬物吐出来换气的时候,再次困惑地抬起眼睛,眼前还是他并不太熟悉的书籍封面。

他咽下口腔里含着腥涩味道的唾液,重新低下头准备张开嘴。半开的嘴唇抵着湿淋淋的性器前端,在他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脑突兀地感受到来自上位者的施力、那硬挺的东西便猛地顶了进去、捅进了刚刚未曾触及的喉咙深处。

原本乖顺的耳朵被吓得猛地一弹,其中一只炸着毛竖起来就没有垂下去,最终又落进了男人的手里,被捏在指尖揉捏把玩。

“……唔!”

惊呼声当然也被堵在了嘴里,断崖被捅得喉咙发疼,耳朵却因为爱抚而感受到异样的快感。他察觉到自己忍耐已久的地方开始有着往外溢出什么液体的趋势,想要得到更多、想要被满足的欲望已经越发焦躁不安地在他身体内部四处碰撞起来,如果对方只用他的嘴就可以了的话,那就麻烦大了。

……发情期就是这么麻烦的玩意,男人的性器在他嘴里胡乱地进进出出,他虽然尽力配合,却仍然想要往后逃跑。

那个人显然察觉到了他的想法。

——真没办法,那就只好这样了。

这么说着,男人的性器从他嘴里退了出去。他正要松一口气,却察觉到耳朵上那只手仍然紧抓着不放。

“博……呃……!”

从性器前端射出的液体断崖非常熟悉,那些东西不偏不倚地抵着他的嘴角就喷了出来、一滴也没落地射在了男孩惊愕的脸上。没来得及闭上的嘴尝到了些许精液的味道,在男人的手松开之后,断崖抖着耳朵,立刻伸手就想把脸上黏黏糊糊的东西抹掉。

他的手背蹭在脸颊,带走了些许浊液,但事实上却把那些白浊的液体抹得更开了一些,弄得几乎满脸都是,连鼻梁上的创可贴似乎都沾湿了不少。

——抱歉哦没能忍住,因为艾尔斯太可爱了嘛……直接去浴室清理吧?

现在不去。

断崖摇摇头,但没有说话。他还不想就这么结束,想做的事情根本就还没有做……他不太能确定自己还能忍耐多久,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再忍耐,脸上的东西倒是不太有所谓。刚刚做的太过了,导致现在又要多等一段时间,男孩脸上因此透露出不满,干脆顺着自己的意思把男人手中的书拨到了一边,露出对方那熟悉的、总是笑得漫不经心的脸来。

“不要看了,赶快重新硬起来。”

——啊?这种要求也太为难人了吧……

“我努力了,你也要努力。”断崖理直气壮地说,又伸手去摸男人高潮过后软下去的性器,垂下来的耳朵扫在那上面,轻轻柔柔地扫得人心里发痒。

——你啊。

书本被放置在床头柜,发出清脆短暂的声音。正心无旁骛进行尝试的男孩眼见手中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却被一把拽了起来。

“等等……”

拉扯中,断崖隔着刚刚没脱掉的内裤坐到了对方的腿上,大腿内侧紧贴着对方同样赤裸的肌肤让他不自在地动了动,随即感知到蹭在他腿上的性器变得比刚刚还要硬了一点,想要更进一步的欲望立刻冒出头来蠢蠢欲动。

“……呃……”

燥热感沿着尾椎骨升上背脊,几乎马上就要冲昏头脑了。他自己也察觉到耳朵抖得多厉害,在这种姿势下被对方盯着看的感觉,又更加刺激了本来就很难忍耐的兴奋感。再、再不赶快……

——话说回来,艾尔斯你是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硬着的吗?

“因为是……发情期……”

说话的间隙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喘息,意识到男人不打算再做什么动作之后,断崖咬着牙自己起身把内裤脱了,随后并不打算再多浪费时间,在男人的注视下自顾自地伸手扶住对方性器的根部,对准了位置,就想这么直接坐下去。

——停下来艾尔斯,你没有……

“没事的,这点痛无所……呃啊!”

男孩拒不理会那声劝阻,一意孤行的后果就是被疼得直接竖起了耳朵,眼泪也爆发般从眼眶里喷涌而出,几乎就要把脸上那些几近干涸的浊液冲洗掉了。他小声地发出不可抑制的呜咽,竖起后又缓慢垂下的耳朵瑟缩地不断颤抖,连身后毛茸茸的尾巴都相当可怜而脆弱地发着抖。

但他脸上的神情却仍然没有丝毫退却,在适应了最初的疼痛之后,又不管不顾地继续往下坐。被捅开的后穴里流出的液体勉强能够作为润滑,只是那显然不是什么该出现的液体,滴落的深红色缓慢而无声地染在他身下的床单上,在他坐到底的时候又沾到了那蓬不断摇晃的兔尾巴上。

断崖对于疼痛的适应很快,接受度也高得不像样。他的额头上滴下汗水,硬得太久没有得到抚慰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渗出前液,在未经开拓的后穴被彻底捅开塞满之后,立刻就因为欲望终于得到满足的快感而兴奋地喷出了颜色透明的液体。

那显然并不是精液,挺立的性器也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疲软的迹象。男孩的耳朵重新直挺挺地竖起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快感,随着他自己不断发出满足的喟叹而没有规律地一抖一抖。

——诶,兔子的发情期原来会这样吗……

男人的手摩挲着停在他的侧腰,前次作战留下的淤青和伤痕多半留在他裸露在外的腰腹上,现在被别人的手暂且遮盖着、随着他越发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断崖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的这个问题,一边思考着,一边不自觉地坐在对方的性器上自己动作了起来。没有依靠任何指导,他自发地学会了如何用男人的性器取悦自己,起身、坐下,越发湿软发烫的后穴逐渐忘记了刚开始撕裂般的疼痛,谄媚而渴求地,紧紧吸附着最初把它弄伤的硬物。

但他想了太长时间,很快就忘了要回答这个问题,张着嘴只发出些模模糊糊的喘息声,身前的性器因而又喷出更多没有颜色的液体来。里面被塞得又满又胀,太过于舒服了,以至于失禁的样子被这么盯着看的羞耻感,都被全然抛在了脑后。

“好、好舒服……还想……还想要更多……”

——好贪心啊,不过也差不多是奖励的时候了。

“什么……奖励……呜诶……!?”

男人的性器从他体内迅速抽离,还没来得及失望,对方就把他向后压在了床上,然后翻了个身,从后面用力地撞了进去。

因为姿势的关系,男孩被迫高高地翘起沾满了各种液体、湿的不像话的屁股,连摇来摇去的蓬松尾巴下、那红肿可怜的穴口被男人性器侵犯抽插的样子都能一览无余了。断崖睁大了眼睛,看不到身后的男人、后穴却被不断撞击、进出的感觉比刚才更加让他羞耻,他偏过满是泪痕和污浊液体的脸竭力向后望,却因为过于激烈的撞击而什么也没办法看清,只好又转回来、把脸埋进床单里发出闷闷的呻吟声。

——喷了好多水啊,床单都湿透了。艾尔斯好厉害。

“呜……不、不要说这种……话……啊……!”

话说到一半,尾音就因为男人突然加速的抽插而猛地变了个调。抖动的兔耳随即就被男人一把抓在手里,逃也逃不掉地被抓在手心肆意玩弄。断崖的声音也因而越发支离破碎,他时常带着几分冷凝的声音也被慌乱和情欲浸透了,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甜软从紧咬许久的唇齿间倾泻出来。

“耳朵……耳朵不行…呜…快放开……”

——咦,难道这样不舒服吗?

“不是……哈啊……很、很舒服……再……”

——再?

“不要出去……呜呃……好深……好……”

那灼热硬挺的东西,总是折磨人地抽出去、又突然而然粗暴地、擦着尾巴根部捅进期待着侵犯的肉穴里面。想要被插得更深、想要被更用力地弄坏,发情期的混乱情欲把他的大脑都搅合成了一片混沌不堪的浆糊,除了仿佛无止境的欲求之外,一点思考其他事情的空隙都不再有了。

男孩本能地压低了腰,愈发地迎合向身后给予他这种混乱快感的男人,就连对方故意说出口的诱导之语,也相当单纯地逐一顺从。只要再舒服一点,只要能被完完全全地满足,对方要怎么做都没关系。

——不出去的话,就射在里面咯?

“那就……就射在里面……呜……”

——既然是艾尔斯你的要求的话……

发狠般往最深处顶撞的性器,如同直接顶到了胃里,窒息般的快感兜头淋了下来。断崖意识不清地喊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胡话,在微凉的黏浊液体堵在身体里灌进去的时候,被男人抓着耳朵、压在身下,就这么发着抖、紧绷着身体高潮了。

——啊,话说回来,发情期射在里面的话……艾尔斯,会怀孕吗?

性器抽出之后、缓缓淌出白色浊液的后穴无意识地痉挛着。那些液体顺着腿根滑下去,在腿上留下黏黏糊糊的痕迹。断崖身体放松下来瘫软在床铺上,大脑也终于腾出了些许角落来容纳简单的思考。

……怀孕?

他大口地喘着气,因处在高潮余韵之中,意识仍未清楚地回归,只能迷迷糊糊地思考对方话语的含义。

怀孕是……

后日谈↓

嘉维尔:……你是说,你最近食欲不振、睡眠增多、喜食酸辣、还总是情绪不稳定?

断崖:嗯。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嘉维尔:你的检查报告我们都看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拿去问莱茵生命的各位也是一个结论。

断崖:?没有吗?

嘉维尔:没有,你很健康。

断崖:我没有怀孕吗?

嘉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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