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百合

[db:作者] 2025-07-20 15:16 5hhhhh 4000 ℃

那之后过了多久呢。

将百合子、大小姐、我的妹妹带来上海,告知她所有的真相之后,过了多久了呢。

时间总是如此残忍而精确地走着,不顾身陷无间地狱的人的哀求和痛苦。

刚开始,我还可以通过百合子身上的细小变化而感受到时光的飞逝。

她的聪慧让她的成长顺利且迅速,曾经在水池边嬉笑的少女以惊人的速度褪去懵懂无知的天真,那张总是露出温柔微笑的脸也逐渐变得不苟言笑,以漠然又锐利的视线注视周遭的少女,冰封般美丽。

逐渐,她开始被人背地里称作冰之女帝。

头次听到这个和她如此不相称的外号时,我差点笑出声来。那些手下,商谈对象,暗中觊觎利益的蛆虫哪里知道她曾经如清丽百合般无邪的样子,那张太阳般温暖的笑容不知多少次将我从深渊中硬生生拉回。

但看到近些年来她被淬炼得越发敏锐的直觉,迅速果敢的手腕,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与她相称的称呼。

每每这时,也更加深感血缘的可怕。

特别当那张相似的面孔上褪去了温柔,我胸中盘桓的欲火却没有半点消退的时候。

我们偶尔单独相处的时候,百合子脸上仍然会露出孩子似的表情。即使处在如此污秽不堪的环境中,那双仍然一尘不染的眼睛看向我时,一如既往会露出种种让我不堪其重的纯洁感情。

胸口处的黑暗化作嘶嘶吐信的毒蛇,丑陋的欲望以粹毒的尖牙伸出撕碎她的手,太过炽热的感情化作地狱深处升上的烈火,从我的脚踝一直燃烧到喉咙。对她的憎恶和爱混杂在一起,如鲠在喉。

于是我只有一次次落荒而逃。

魔都的好处在于,只要出得起价钱,总能找到称心如意的娼妓。即使身处异国,找到和她有些许相似的女人并不困难。那些记不清面孔的女人夜夜在我身下喘息,可我眼中只有和她相似的部分,或许是长发,或许是嘴唇,或许是声音。

肮脏龌龊的欲望一次次在扬汤止沸的发泄中获得些许空虚的安稳。

如果我此刻抬起头,一定会看到一张恶魔的脸吧。

死不足惜的,死了也定会堕入畜生道的,恶魔的脸。

但这也无所谓。

只有她,只有百合子……

只要她能保持那份纯洁就可以了。

近来局势不稳,我不得不赶在战争开始前去趟满洲。

本来想带上她一起,但我不在的时候,内部无论如何都需要一个主持局势的人。而如今已经成长为组织二把手的她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按下心中与她分离的焦躁和不安,我细细地嘱托好需要注意的事情,就迅速地飞奔满洲。

直到坐上轮船,我仍在心中嗤笑自己的懦弱。一个何等渺小、愚蠢、怯弱的男人,居然在离开时连头都不敢回,像极了一条落荒而逃的败犬。

事情还算顺利地结束了。连着数日没见到她的焦躁几乎达到顶峰,我草草应付过手下的报告,径直敲响了她的房门。

平日里我尽可能绝不单独造访她的房间。但分别多日的思念毒虫般咬噬着我的内心,此时已经顾不得这许多。

只是看一眼就走。我想。

“请进。”敲门声过后没多久,里面就响起她清脆的声音。

我于是推门而入。

看到她的瞬间,我一声“大小姐”差点脱口而出。

来到上海后,她也随我身着中国的服装,各种样式的旗袍都很适合她。可此时她身着一袭洁白的和服,往常总是束成马尾的长发也挽成了发髻,除此之外毫无装饰,却美得动人心魄。仿佛又回到还在日本野宫家的那段时光,她还是那个有些冒失的活泼大小姐,总是跑到庭院来,眯着一双好看的眼睛唤我真岛。

“这是……?”我故作镇定地走上前,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这个?”她神态自然地抬了抬袖子。漫不经心地回答:“今天李送过来的,说是青帮那边来的礼物。那边的头领很会收买人心呐。”

“是收买人心呢,还是讥讽呢。”听到是别的男人送来的东西,我感到些许不快,忍不住话中带刺。

“谁知道呢。”她以淡淡的口吻回道,看上去毫不在意。

身处异国他乡,又手握重权。要说暗地里没人说些恶毒的歧视是不可能的,商谈时甚至有些对手还会含沙射影嘲讽我们日本人的身份。

我想起来上一任辅佐,张友仁。他联合外部的人出卖我,可惜他的毒计先一步被百合子看穿,最终被我逼至死路。

手中的刀斩下他的头颅之前,张友仁还大叫着,你们这对肮脏的日本兄妹。似乎是这么说的吧?

曾经受过的恶意太多,我没法一一记清。

“脱掉吧。你如果想要和服,我可以弄来更好的。”思绪从回忆里回到现实,百合子身上的和服晃着我的眼睛,我不由得烦躁起来。

白色的,纯洁的,美丽的,百合花一样的她啊。

面对我不耐的催促,她却仍然不紧不慢地眯着眼睛笑:“也是呢。青帮的头领送礼归送礼,却不太懂这方面的讲究呢。哪有送女人白色和服的。”

白无垢,出嫁时女人一生一次的盛装。

是啊,她总有一天也要……

翻涌而上的妒意轻而易举地抓紧了我的心脏,痛苦得连呼吸都不自然了。趁着自己被丑陋的感情彻底吞噬之前,我慌忙别过视线,身体也艰难地向后退去,口中含含糊糊地说着告辞的话:“那你先更衣吧。”

但百合子不知是不懂我这番挣扎的痛苦心情,还是根本在戏耍我,她幽灵似的滑到我的身边,小女孩撒娇似的扯住我的衣角。

我呼吸一滞,低头望去,她又用那样的眼睛看着我,清澈的,毫无隐瞒的。

“再等一下嘛。哥哥好不容易回来了,至少喝杯茶再走。”

哥哥那两个字被她故意咬得很重。

来到上海之后,我们之间确实以兄妹相称,这原本就是我的要求,没有什么不妥,可此时这两个字听上去如此沉重并刺耳。

可既然她这么说,再拒绝下去未免显得欲盖弥彰。我只得乖乖坐下,颇为无奈地看着她兴致勃勃地提起小桌上的茶壶斟茶。

“请用。”她轻轻笑道,把斟满的茶杯推到我的手边。

是因为她身着和服吗?我的思绪又无可避免地飘回还是个园艺师时的时光,她总会跑来庭院,爬树,读书,拉着我问这问那,当然,也会缠着我让我泡茶给她喝。

真岛沏的花茶最好喝啦。手捧蔷薇花茶的她和眼前望着我微笑的她重叠起来,我感到一阵不真实的恍惚。

事到如今。

唾弃自己的软弱,我努力不作他想,端起茶杯呷上一口。醇厚的茶香,恰到好处的温度,入口微微的苦涩之后迅速地回甘。

“好茶。”我微微放下杯子,叹道。茶叶固然是最上等的,她房间里的全是我能搜罗到的最好的东西,但好茶尚需好的手法,我和她一样不能喝酒,就连生意场也净是以茶代酒,不知何时,她也能沏出如此美味的茶了。

“是吧。”她的眼睛里露出些许少女般的得意来。

说着她也给自己斟了一杯,悠哉地喝了起来。

这样下去两人独处的时间难免会拉长,虽然有些对不起她为我斟的茶,我仍然有些急躁地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来就要离去。

“李说今天没什么要事了。不再陪我一会儿吗?”

果不其然,身后响起她的声音。我不敢回头,只要稍微看到她眼中的挽留,我的决心可能就会土崩瓦解。

“不了……我……”

我在脑子里拼命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但奇怪的是,一股难以形容的昏眩感袭了上来,打断了思考。很像醉酒时的感觉,但比那更猛烈。我踉跄了几步,扶着一旁墙壁才堪堪站稳,视野也开始模糊,我费力地看向她,仍然端坐在椅子上的百合子,娇小的身体被包裹在纯白的和服里,笑意盈盈地看着狼狈的我。

我总归在这等地方摸爬滚打多年,立刻意识到是茶里下了药,就连药的种类能模糊确定。附着在我用的茶杯杯壁上,无色无味,只需要极小的一点分量,就能让人短时间昏迷。

生意场上我多少会防着这些东西,但万万没想到,百合子会在我的茶杯里下药。

无法再支撑无力的身体,我靠着墙壁滑落下去。整个人倒在地上。

笑意盈盈的百合子还在发黑的视野里挥之不去。

你恨我吗?你想杀了我吗?

是我告诉你太过残忍的真相,把你带到这欲望横行的肮脏魔窟里,让你干净的手染上了污秽,让你的眼睛看到了罪孽滋生的地狱。

你如此地,恨我吗?

心痛的同时也感到了某种解脱。

我或许等待了很久,一直等待着。

百合子终于决定杀了我的这一天。

再度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的天帐,四周都是熟悉的景色,我仍然在百合子的房间里。我似乎躺在百合子的床上,试图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头,挣扎了两下无果,手腕用不上力气,刚才那杯茶里除了迷药很可能还放了别的东西。

“真岛,你醒啦。”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我浑身一颤,侧过头,百合子站在床边,昏黄的小灯映照着她模糊微笑着的脸,显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

“大小姐……”被称呼为真岛,我也不由自主回以这个令人怀念的称呼。尤其百合子的身上仍然穿着那袭和服,绾着的头发此时却散落了下来,柔顺地垂在肩头。这样的她犹如夜里盛放的百合,妖冶和纯洁浑然一体。

她听见我的呼唤,很满意似地加深了微笑,然后抬起纤纤素手,开始解和服上的腰带。

“你做什么!”

意料之外的动作让我有些慌乱,我激烈地挣扎起来,可束缚着手腕的绳子仍然纹丝不动。

百合子不答话,手上的动作也不停,行云流水一般,那身和服很快委顿落地。褪去了白衣的她,肌肤却比和服本身更加白皙,在昏暗的室内闪耀着动人的色泽,属于少女的柔嫩胸脯有着诱人的丰满和娇艳,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着。

“哥哥,不是叫我脱下来吗?”

她的称呼又换回了哥哥,那个禁断的证明。她一边说着一边双腿一伸,跨坐上来,整个人趴伏在我的身上,零落的长发垂在我的胸膛上,发尾带起的痒意骚动我早已躁动不安的心,那双小巧的红唇吐出甜美的喘息,不知何时,室内已经充满了我们两人甜甜的体香,腐烂的果实甜腻的味道和百合的清香混杂在一起,充斥着鼻腔。

我试图别过头不再看。

野兽发出得逞的怒吼,满心欢喜地撞击着胸膛,可同时来自血液深处的原罪也化作刀子,从内到外割着我的每一寸皮肤。全身的血液都叫嚣着想要得到百合子,来自她身上的甜香是最有效的媚药。现在就想把她压在身下彻底占有她,可欲望的背后涌动着无法忽视的痛苦,和巨大的黑暗,那其中混杂着汩汩流淌的血。

这一切压迫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宁愿百合子杀了我,让我双目失明,让我双耳失聪,把我扔到最不堪的鸦片窑子里看着我受苦,也不愿她用这种方法报复我。

“看着我。真岛,哥哥,看着我。”

百合子不满于我的逃避,她双手固定住我的脸,强迫我和她对视。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映出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可能因为我的表情仿佛快哭出来一样吧,她俯下身来,小动物似的温柔地吸吮我的嘴唇,同时小声地说:“别哭,真岛,不要哭。”

赤裸而纯洁的妹妹将满脑子只想着如何侵犯她的哥哥压在身下,安慰对方不要哭。何等滑稽,何等可笑。

她的唇柔软又温暖,还有某种花似的甜香。

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我也绝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所以百合子只是不得要领地舔舐了一阵,然后就移开了嘴唇。

稍微看到一点微不可及的渺小希望,我仍然试图弥补这个或许早已无可挽回的错误。

“百合子,把我的手解开。”现在还来得及。我在心里补上后半句。

颇为出乎意料的,百合子几乎没什么犹豫,直接探过身来帮我解开手腕上的束缚。松开的一瞬间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她如此干脆,药效完全解开还要过一阵,我的手腕仍然软弱无力,短时间内要从百合子手中逃脱是不可能的。

“从我身上下来好吗?”

“为什么?”

她用懵懂无知的少女似的声调问道,同时拿起我的手,孩子似的把玩着我的手指。

“我们可是亲生兄妹啊。兄妹是不能做这种事的。”我干笑两声,觉得自己的理性在一点点崩溃。

“可是真岛。”她说,那双眼睛看着我,露出一个很朦胧的微笑,虚幻得不似在人间。“我爱你啊。”

我的头脑受到雷击一样开始发白。

百合子总是这样,总是一副天真的表情冲我告白。还在那座大宅的时候也是这样,羞红了脸的少女突然向我表白自己的心意,我以那是玩笑话,那是错觉,那是一时的迷恋来劝说她,乞求她,可那双毫无迷惘的眼睛只是直视着罪恶的我,不曾动摇半分。

此时也是这样,她一点也没变。

百合子执拗地,几乎带点赌气似的说了下去:“我爱身为一个男性的你,是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吗?”

是的。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不行?为什么别的女人都可以,但只有我不行?”她仿佛听见了我没说出口的肯定,稍稍伏低身体,一连串的疑问砸向我。“因为我们是兄妹吗?因为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所以天理不容吗?所以我不应该爱你吗?”

是的。

我几乎要咬碎了一口牙。

那是恶魔的行径,是罪孽,是支撑我走了二十多年才终于苟延残喘至今的罪恶。肮脏的只有我就够了,就连多碰她一下都嫌太多。堕落到地狱深处的毒虫,只能仰望着盛开的百合苟活下去,只要这样就够了,不,必须这样,必须如此。

百合子根本不知道兄妹交合是一件多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她太纯洁了,她不会懂的,她不明白自己所怀抱的是多么肮脏的念头。她不过把自己当做园丁真岛爱着,不是哥哥,不是刘瑞,也不是清,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不断翻涌的念头,在百合子引着我的手指放到她已经有些润湿的蜜穴口时瞬间崩毁了。

注视着我一瞬间的僵硬,她的脸上又浮现了那种虚幻的微笑,混杂了某种深切的痛苦。

“我不在乎。”

她说,斩钉截铁地。一边将我仍无法自由动弹的手指埋入她的那处缝隙里,方才还尚干涩的此处已经涌出大量蜜液,她引导着我的手指不断地伸向更深的地方,动情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她的身体里那么烫,我的手指被她湿润的内壁包裹着,简直要融化在里面。

百合的香气又甜腻了几分。

“我不在乎。”她重复了一遍,贝齿咬着红艳的嘴唇。手上的动作不停,感到难耐地无意识扭动着腰肢,爱液早已打湿了她的大腿,顺着皮肤流下来,在我的衣服上留下一滩淫糜的痕迹。

“够了……!够了……”我喉间的断喝渐渐转成带着呜咽的哀鸣。

背上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

“不够,哥哥。还远远不够。”她似乎陷入了疯狂,从已经满是泥泞的花穴里抽出我的手指,伸手去解我身上的衣服,身下忍耐得发痛的硬挺少了衣物的束缚,被她的小手抓住,她直起身体,将我丑陋的欲望对准仍不断溢出蜜液的花穴。

“让我们一同堕落进畜生道吧。哥哥。”

百合子脸上浮现出艳丽的笑。

然后她毫不迟疑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我的喉间发出痛苦的吟声,她的小穴太过紧窄,压迫着我,不过才吞下一半,便仿佛有几千条舌头同时纠缠上来,极度的快意和某种微麻的痛苦一同袭上我的脊椎。

但看百合子的表情显然比我更加痛苦,她的小脸皱着,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艰难地半跪在我的身上,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娇躯。第一次性爱就采取这种姿势,对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太过困难,我本能地想伸出手,扶住她的纤腰。

“很痛吧……”

“没关系的,哥哥……我,我能和真岛在一起,和你合二为一,很幸福。”她艰难地吐字,脸上出现恍惚的笑意。“这样我们就……再也不能分开了。”

她说着,强迫自己完全坐下去,已经被撑满的蜜穴被我的阳物撕裂,不同于爱液的另一股湿润从她的腿间流下,殷红的处子之血润湿了我们交合的地方。

还是做了。

百合子满足的笑容荡漾着情欲,她从我的上方,某个遥不可及的地方俯视着我。血的味道,空气中的甜香,耳边仍然时不时回荡的恶魔的骂声,胸中野兽欢喜的咆哮,悔意,粘稠的欲望带着挥之不去的罪孽攀爬而上,我觉得眼前发白,身处地狱的血池,百合子从上方的天幕遥遥地看着我,给我以无情的审判。

可欲望背离我的理智,在百合子的小穴里阳物胀痛着,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

每一个夜晚,浅眠中反复浮现的噩梦。将百合子压在身下肆虐的我发出快活的大笑,亲妹妹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用带着媚意的笑看着我,在我的耳边发出动情而满足的声音,我们双唇相接,相拥着堕落至没有任何天光可以照耀的深处。

梦和现实重叠起来,百合子在我身上小幅地动着腰,很难想象她还未适应痛感的身体能获得什么快感,她只是为了让我感到舒服,青涩地,但执拗地上下动着。

交合的地方发出甜腻的水声,血液和不断溢出的爱液都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但被撕裂的疼痛仍然让她的眉头紧皱。

“真岛……哥哥,真岛。”她胡乱地叫着,再度俯下身去吻我的唇,那张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哀切。“我爱你呀,不管是你是园丁,是鸦片商人,还是我的亲生哥哥……我都爱你呀。”

“为什么你不明白呢……”她直起身来,小声地说着,掺杂着哭腔:“我只有在你身边才能幸福啊,哪怕是地狱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那双眼睛里,滚烫的泪珠不断地滚落,掉在我的胸膛上,一直烫到心里。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她不断地,不断地,不断地重复着。近乎无望地诉说着她对我的爱。

——够了。

我抬起终于能动弹的手臂,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对我突然的动作,百合子没有挣扎,她只是小小地惊呼了一声,然后伸长双臂环住我的脖子,一双腿也交缠在我的腰间。

我吻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珠,舌尖细细地从她的脸颊舔到脖颈,然后小口小口地啄着她发出热情喘息的双唇。

仅仅是如此简单的爱抚而已,我就感觉到绞着我的东西的小穴又润湿了几分。

百合子……如此渴求着我。

如同我渴求着她。

是因为我们身上被诅咒的血液吗?我们仿佛生来就该如此交合,和她相触每一寸皮肤都感到颤抖的快意,我们死死拥抱着彼此,仿佛回到了同一个母胎的胎儿。

我们本来就应该是一体的。

我们生来应该如此相爱,如此抵死纠缠。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人,只有闪动的烛火注视着我们可笑的愚行。

“还痛吗?”我试着动了动腰,同时安慰似的抚摸她的头发。

她轻轻地摇头,可眼角仍不断渗出泪水。

“痛的话就喊出来。”我说,下身涨的快爆炸了,我没法再等。

“没事的……如果是真岛,弄坏我也没关系。”她的手指也轻轻抚摸我的头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大小姐你这个人……真的是……”

后半句话被她的一声甘美的尖叫所吞没了,我按住她的肩膀,动起腰来,已经忍耐多时的阳物毫不留情地顶弄她的花心。

刚开始还带着痛意的尖叫很快转化成娇媚的呻吟,多得无法承受的快感化作她眼中朦胧的薄雾,在撞击中她的声音被分割成断断续续的娇吟,但仍然伸长脖子,欲求不满地伸出粉红的舌头。

“吻我……求你了,真岛……”

她模模糊糊地哀求道。

“遵命。”我低头吻住她的双唇,吮吸她的舌头和上颚,她接吻的技巧太过青涩,可仍然努力地缠住我的舌头,做出回应。

无处可逃的津液一直从她的嘴边垂落到床单上。

只要一边接吻一边继续身下的动作,她的小穴就会越发媚人地缠过来,要把我整个榨干一样。不多时,她的蜜穴传来一阵剧烈的紧缩,同时她的整个身体也痉挛起来,手指紧紧地扣住我的肩膀,僵硬了好一会儿。我在她的高潮产生的紧缩中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我松开她的双唇,她大口地喘息着,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懵懂地看着我,像是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百合子在我的身下到达了高潮,这让我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我换了个姿势,把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就这个体位进得更深。

“啊……!啊啊,真岛,真岛……!”

才刚高潮过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突然的刺激,她反弓起腰,神情恍惚地叫着我的名字。

“对……大小姐,叫我的名字。”我在她耳边低声说。“叫我清。”

“啊唔……清……清……!”她不加思考地听从了我的话,不过此时充斥着情欲的大脑也无法好好工作了吧。“好舒服……还要,更多……啊,啊,啊啊,还要……”

已经知道了情欲的身体的第二次高潮来得比第一次快得多,我抓住她的手掌,和她十指相扣,这次也不再忍耐,把精液都倾泻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由于尚未完全褪去的迷药的作用和剧烈的情事,加上渴求已久的爱人拥在怀中,心理上了无负担的我就这么拥着百合子,沉沉睡去。

自从潜入野宫家的大宅,第一次见到百合子,我一直在做侵犯自己亲妹妹的噩梦。

梦中的百合子有时人偶一般痴痴傻傻地被我抱,有时露出天真的笑容,有时在中途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混杂着鸦片香、血液、恶臭的体味的肮脏环境中,唯有那个恶魔的怒吼永远回荡着。

“乱伦的排泄物!恶魔!”

黑色的背景中开满耀眼的白百合,然后那纯白的花瓣被我染上刺眼的血。

烧掉就好了。都烧掉吧,那罪恶的大宅,愚蠢的母亲,毫无人性的恶魔,废物,还有我自己,流着被诅咒的血液,夜夜侵犯亲妹妹的怪物。都烧掉就好了,一把火烧个干净。

不间断的噩梦折磨着我,从无休止。

而这一夜,那些可怖的画面第一次没有出现。

午后的清风掠过树枝,发出沙沙的响声,阳光下的树荫轻轻晃动着。

百合子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站在一片美丽的花圃里,她弯下腰,看着那些花儿。

这里不是野宫家,也不是石川的别墅,是某个我未曾见过的地方。

百合子还是少女的模样,穿着我初次见她时那袭浴衣,脸上浮现着美好的微笑。栗色的短发在风中飞扬。

我近乎胆怯地走过去。

自己和这副场景太不相称。我明知道的。

逃走的想法在脑海里闪过的一瞬间,百合子已经发现了我。她的眼睛看见我的瞬间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仿佛里面藏着星星那样闪闪发亮。她冲我挥舞着手臂,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便自己提起浴衣的下摆,穿过花圃跑了过来。

“这给你!”

她说,笑着为我戴上一个百合花编织成的花环。

“很适合你哦。”

她嘻嘻笑着,眼睛里盛着少女的天真烂漫。

不,怎么会……

我有些窘迫,想摘下花环,但百合子已经先我一步抓住了我将要有所动作的手,然后踮起脚尖,吻了我。

很浅很浅的吻,仅仅在表皮上一掠而过。

可我因此得到了救赎。

再次睁开沉重的眼皮时,百合子的脸映入眼帘。

她正趴在我的胸膛上,直直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担忧,更像是小孩子做了错事担心被骂。

扫了一眼四周,看上去还没有天亮,自己应该也没睡多久。

“怎么了?”我揉了揉她的头发。百合子的头发无论何时都是如此顺滑,摸起来手感非常好。

她看着我,几番想要开口,都又闭上了嘴,最后小小声地嘟哝了一句:“你没生气吧?”

我不禁哑然失笑:“你给我下药,还绑起来,又爬上来干这种事,事到如今还说什么?”

我这番带点调笑的说辞让百合子涨红了脸。

“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嘛。”她闹脾气似的鼓起脸颊,看来已经明白我并没有生气,至少现在确实没有。

“是我不好。”

我对她所做的事情不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可以原谅的,但我知道,她想听的并不是道歉。

“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她面色发白地瞪大了双眼,然后眼泪扑簌簌地从脸上掉了下来。

“真的……?不是玩笑话?”为了掩饰自己哭泣的脸,她把脸埋在我的胸前,闷闷地出声。

“不是玩笑话。”

“可周围人都认为我们是兄妹哦。”

“去别的国家就好了。”只要我不说,她不说,谁知道我们是亲生兄妹呢。

伏在我胸前的她半响没说话,我几乎以为她是不是睡着了。

然后她终于小小地,点了点头:“好啊。”

我再次紧拥她,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

我身上也一定散发着同样的味道吧。

她是我的妹妹,我的爱人,我的妻子。

我们将会一起到任何地方去,天国也好,地狱也罢。

我们将永远在一起,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离。

我闭上眼睛,眼前仿佛浮现了百合花。

——Fin——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