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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8

[db:作者] 2025-06-19 22:41 5hhhhh 97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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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陆!」爷爷走后的第二天,妈妈立刻变成为另外一个人,姣好的脸庞又闪现出昔日那喜笑颜开的神色,从妈妈那得意洋洋的话语里;从爸爸那唉声叹气地表情里;从姐姐那仇恨的、却又无奈的目光里,我感觉到妈妈俨然成为一个不可一世,骄横跋扈的战胜者。

  而战利品,就是我,至于牺牲品,不用我说,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当然是可怜的姐姐。而最大的战败者,便是远征而来的爷爷。满怀信心而来的爷爷,终于没有达到目的,经过与妈妈一番激烈的、或明或暗的、或软或硬的争斗,不得不败下阵来,无比沮丧地空手而归。

  「哦,儿子,」妈妈和颜悦色地将我这个战利品搂抱进她的酥胸里,可是,依在妈妈怀里的我,却再也感受不到往日那份幸福和温馨。一想起妈妈与爷爷面红耳赤的争吵之相、一想起爷爷那失望的眼神,我的心里便酸溜溜的。

  当妈妈用那只曾经无情地掐拧过姐姐大腿的肥手,轻柔地抚摩着我的脑袋和面颊时,一瞅见妈妈的肥手,我便想起姐姐那可怜的、痛苦不堪的惨相。一想起这些,我便心有余悸,非常担心妈妈也会对我用狠。

  看到我不言不语,妈妈提议道:「儿子,走,妈妈领你看电影去!」

  妈妈拉着我的手,挎着她那心爱的高级相机,美滋滋地走在宽阔的大街上,看到妈妈喜气扬扬地哼唱着动听的歌曲,我不禁又想起了爷爷,我喃喃地问妈妈道:「妈妈,爷爷还会来咱家吗?」

  「去,」妈妈正哼哼得兴起,听到我的问话,她戛然而止,极不耐烦地推了推我,「去,去,别提这个老不死的家伙,他差点没把妈妈气个半死!」

  我心中暗暗嘀咕起来:妈妈太不讲道理,明明是她把爷爷气得直翻白眼,一口气差点就没喘上来,可是,妈妈却倒打一耙,竟然违心地说:爷爷把她气个半死!

  「儿子,你爷爷这个老不死的家伙,最坏!」妈妈气鼓鼓地说着,嘴角泛着滚滚口液:「你爷爷总是跟你爸爸,要钱,要钱,把咱们家的钱都快要光了,结果,咱们都要吃不上饭了!」

  可是,爷爷在我家住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爷爷向爸爸索要钞票啊,爷爷给我买食品时,用掉的都是他自己的钱。

  「妈妈,」我试探性地问妈妈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爷爷家啊?」

  「哼,」妈妈更加气恼起来,「你爷爷家,那还叫家么,穷得除了一铺土炕什么也没有,一家老小上顿下顿地喝白菜汤,啃窝窝头,比监狱里的劳改犯强不了多少,儿子,如果妈妈同意,把你送到爷爷家去,还不如送到监狱里算了。」

  妈妈越说越来气:

  「你爷爷家没有一个好人,一个比一个坏,并且,那里的孩子,从小就缺乏教育,人不大,小心眼却一个赛一个的多,肚子里净是捉弄人的鬼道道、花花点子。学习什么也不是,正经事找不到他们,可是,玩起心眼来,眼珠子一转转,眼睛一眨吧,就是一个小道道。跟这样的孩子搅在一起,没好,用不了多长时 间,你就得变成一个十足的小流氓!」

  呵呵,妈妈把爷爷家说得简直一无是处,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见我渐渐地沉默下来,妈妈突然有意转移开了话题,她肥手一抬,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建筑 物,一边走着,一边给我问我道:「儿子,你看,那栋楼房漂亮不漂亮啊?」

  「漂亮!」我木然地回答道,看到妈妈那指着楼房的肥手指,我又想起那可怕的一幕,而妈妈似乎早已将那件事忘得一干二净,或者是根本就没装在心里,她绝对是一个合格的战斗者,为了达到某种战略目的,可以牺牲一切,哪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我又低头瞅了瞅妈妈那只拽扯着我的肥手,往日的温暖和柔软,竟然不可思议地荡然无存了,妈妈握着我的这只肥手,仿佛是一只毫无生机的塑料手套,虽然极其滑润,却是冷冷冰冰的。

  「儿子,」妈妈继续指着那栋楼房兴致勃勃地对我说道:「那是省委机关的办公大楼,你好好地看看,楼盖上的瓦,都是铜制的,相当昂贵的啊!」妈妈的脸上显现出无限的羡慕之色,「儿子,你一定要好好地学习,将来,也到这栋大楼里工作、办公,当大官,然后,好养活妈妈哦!」

  豁——原来如此啊,妈妈之所以不顾一切地与爷爷争夺我,今天,终于在无意之中,暴露出其真实的目的:我,她的儿子,是她的希望,是她的未来,是她的依靠。哼哼,既然是这样,我在妈妈的心目,可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啦,占有极为重要的位置,绝对是个宝贝!

  我正默默地思忖着,妈妈突然冲我喊道:「儿子,站好,别动!」听到妈妈的喊叫声,我扭过头去一瞧,妈妈蹲在我的对面,正在细心地调节相机,而我的背后,便是那栋令妈妈无比羡慕的办公大楼,我冲着相机顽皮地一笑,咔嚓一 声,妈妈满意地按下了快门,「好啦,我的儿子就是聪明,很上相!」

  「妈妈,」猛一抬头,我看到卖冰棍的老太婆推着小车一路叫卖着,走了过来,我趾高气扬地指着小车对妈妈说道:「妈妈,我要吃冰棍!」

  「陆陆,」妈妈突然沉下脸来,「陆陆,妈妈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上街的时候,不许要这要那的,哼,妈妈生气了,你越要,妈妈越不给你买!」

  「那,」我瞅了瞅妈妈,喃喃地说道:「妈妈,我不要冰棍了!」

  「呵呵,」听到我的话,妈妈哭笑不得地掏出了钱包,「儿子,你啊你啊,你的脑袋来得也太快了,」说完,妈妈俯下身来,啪地亲了我一口:「儿子,你真让妈妈没办法啊,唉,这么机灵的孩子,你说,妈妈能不喜欢吗,能舍得把你送到农村你爷爷家去吗!呶。」

  妈妈站起身来,痛痛快快地给我买了一只甘甜的冰棍,然后,再度拽住我的手:「走,儿子,咱们下馆子去!」

  妈妈很会享受生活,只要手里有点钞票,便领着我先是欣赏一部新近推出的影片,一挨坐到电影院里,妈妈不是买点小糖块,就是搞些葡萄干,等等,总而言之,妈妈的红嘴巴永远也不能闲着。

  电影结束后,妈妈就领着我出入于市内各家不同风味的大小饭店,尽情地品尝着东南西北,五湖四海的美味佳肴:什么北京烤鸭店、什么狗不理包子馆、什么真不同酱菜馆、什么鼎丰真食品店、什么福聚成饭店、什么乌苏里餐厅、什么穆斯林烧烤店……均留下我和妈妈大饱口福时那满嘴油渍的身影。

  「唉。」这样的生活方式,可需要具有一定的经济实力,而靠有限的工资过活的妈妈,往往用不到月末,便花得一干二净,望着空空如也的小钱包,妈妈失望地嘀咕道:「完了,没钱了!」

  每个月的最后一周,便是我们一家人最为艰难的时刻,由于频频光顾饭店、餐馆,外加毫不节俭地、没有任何计划地疯狂购物,妈妈早已是身无分文,我们一家人只好节衣缩食地度过可怕的、却是极其漫长的月末。

  一挨领到新工资,妈妈原本困顿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幸福的光芒,业已略显干枯的容颜尤如重获甘露的滋润,顷刻之间便现出红通通的光泽。于是,妈妈揣着工资,拉起我的手,又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逍遥起来。

  「唉,你啊,你啊!」爸爸低声细雨地劝阻妈妈道:「这点工资应该算计着花啊,别一有了钱,就成天下馆子,到了月底,又得饿肚子啦!」

  「哼,」妈妈冷冷地答道:「你管不着,我愿意,活着干啥啊,不就是吃喝玩乐吗,我可不想抠抠搜搜地活着,那样的生活,没意思,活着还不如死了!」

  「可是,生活也得有个计划啊!」

  「什么计划,我之所以嫁给你,就是为了活得舒服一些,」妈妈坦诚地说 道:「你瞅你那个样,黑不粗溜的,我图你个啥啊,凭什么嫁给你呀,不就是你的工资高么,你有宽敞的房子么!」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将新买来的布料放到胸前,对着镜子左顾右盼,然后,问我道:「儿子,这块布料,做成衣服,穿在妈妈的身上,漂亮不漂亮啊?」

  「不漂亮!」我故意违心地回答道,自从妈妈无情地虐待姐姐以后,我对妈妈突然产生了逆反心理,我既对妈妈的身体感兴趣,同时,我又极其讨厌妈妈的自私、无情和凶暴。

  我凭借着自己在妈妈心目中那特殊的、不可动摇的、至高无尚的地位,开始有意无意地,处处与妈妈作对,事事与妈妈过不去。

  「不漂亮,一点都不漂亮!」

  「真的吗?儿子。」从妈妈的神色上看得出来,妈妈非常喜欢这块布料,听到我的话,她感到着非常地失望,她又反反复复地询问我数次,我都坚决地予以否定,「不漂亮,一点都不漂亮!」

  「唉,」妈妈彻底地失望了,「儿子,你说说,哪里不漂亮啊!」

  「妈妈,如果做成衣服,穿在你的身上,一定像个又肥又大的花蝴蝶!」

  「豁豁!」妈妈竟然信以为真,不假思索地说道:「真的呀,那,我可得把它退换掉!」

  「儿子,走,」吃过晚饭,妈妈拉起我的手,「走,跟妈妈睡觉去!」

  「不,」我又开始拒绝妈妈,尽管我非常渴望与妈妈同床共枕,可是,嘴巴上却拒绝道:「妈妈,我喜欢自己睡!」

  「什么?」妈妈有些愠怒,「儿子,怎么,你,不喜欢妈妈了?」

  「不,妈妈。」我不想让妈妈彻底伤心,「我喜欢妈妈,可是我已经大了,已经上学了,我应该自己睡觉了!」

  「不行。」妈妈不容分说地将我拽到她的双人木板床上,「儿子,在妈妈眼里,你永远都是一个孩子!」

  说完,妈妈便开始脱我的衣服,爸爸在一旁嘀咕道:「你瞅你,犯不犯贱 啊,陆陆想一个人睡,就让他一个人睡好了……」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睡你的觉得了!」

  妈妈搂着我单独盖一床被子,却将爸爸冷落到了一旁,自从老姨走后,妈妈一直无情地冷落着爸爸,对他不理也不睬。妈妈之所以搂我同睡,完全是出于冷战的目的。爸爸知趣地裹着冷冰冰的被子,将头转向了硬梆梆的墙壁。

  妈妈幸福地搂抱着我,一个来之不易的战利品:「啊儿子,我的宝贝儿子,你长得好帅哦,看这肉皮,多细嫩啊!」

  妈妈一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将她的大乳房拥到我的嘴边,我叼住妈妈的长乳头,故意用力咬了一口,心中暗想:这是给姐姐报仇!

  「哎哟……」妈妈大叫起来,痛苦地捂住了乳房,「儿子,你怎么咬妈妈,哟!」

  「妈妈。」我顽皮地揉了揉妈妈的乳头,「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我再次叼住妈妈那隐隐作痛的乳头,讨好般地吸吮起来,妈妈得意洋洋地哼哼起来,那份温柔、那份沉迷,与爸爸用大鸡巴狂插她的小便时,发出的那种淫吟之声,毫无二致。而那份娇姿、那份娆态,与爸爸撞出她的身体时,摆放出的那种极其放浪的身形没有什么两样。

  我有意将大腿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肥腿上,立刻感受到一股股灼人的燥热和轻微的抖动,我将膝盖微略弯起,淫靡地顶在妈妈肉乎乎的小便处,妈妈早已沉醉在我吸吮乳头所带来的享乐之中,突然遇到膝盖的顶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肥腿大幅度地挪移一下。

  我的膝盖咕咚一声撞到妈妈的内裤底端,立刻感受到一片热滚滚的潮湿,哇妈妈的小便竟然淌出来只有与爸爸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才能淌出来的那种奇怪的粘液,并且,很多、很热、很粘。

  我的小手在妈妈的白腿上轻轻地抓挠着,本能的胆怯,使我终于没有勇气触碰妈妈的小便。

 

                16

  哗啦……妈妈拉上窗帘,屋子里顿时暗黑起来,我不解地望着妈妈:「妈,你要干么?」

  「洗相啊!」妈妈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去,哗啦一声,打开方桌下面总是挂着铁锁的小柜子,小心翼翼地拽出她那套心爱的洗印设备,极有规则地摆满了方桌,嘿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新奇的小玩意,非常好奇地凑拢过去,正在调试溶液的妈妈叮嘱我道:「陆陆,不许乱动哦!」

  「哎!」

  妈妈将一张苍白的相纸轻轻地放到清澈的溶液里,不多时,奇迹出现了,原本光洁的相纸上,缓缓地映现出一幅令人瞠目的画面,哇,那不我吗,我笑嘻嘻地站在绿树之下,身后便是奢华、典雅,气势磅礴的办公大楼。

  「哇,真好玩,真好玩!」我不停地拍着小手,正欲伸手去拽溶液里的相 纸,妈妈啪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别动,还没定影呐!」说完,妈妈用小镊子夹起了相纸,放到另一盘溶液里,不停地摇动着。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谁啊,」听到敲门声,正专心致志地洗相的妈妈,不得不极不耐烦地走出黑漆漆的屋子里,「谁啊?」

  「是我,妹子。」

  「哦,」妈妈一边开启着房门,一边冷冰冰地说道:「唉,又是你,你又来干么啊?」

  「妹子,我,我,」我听到一个男人吱吱唔唔的声音,我抬起头来,循声望去,不禁吓了一跳,在妈妈的面前,在厨房和厕所之间,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他身干体枯,皮肤黑沉粗糙,胶着成团絮状的头发可能已经几个月没有梳理过,乱蓬蓬的,象是一片被冰雹袭击过的芦苇塘,扣在呆滞的脑门上。

  他怯生生地咧着干瘪的、双唇多处溃烂的大嘴巴,露出可笑的、只有几颗里出外进的黄板牙,滑稽地、彼此毫不相干地、孤零零地扎在深紫色的牙床上:「妹子,我,我,我坐了一宿的火车,这不,才下火车啊,妹子,你今天咋没上班啊!」

  「什么?」妈妈突然沉下脸来,「你,你,你去我的单位啦?」

  「嗯,我,我在你的单位,没找到你,你的同志告诉我,你今天没上班,结果,我,我,我只好到家里来找你!」

  「嗨嗨,」妈妈长叹一声,冲着乞丐般的男人吼道:「你,就你这身打扮,还好意思到单位去找我,你,你,你可给我丢尽了脸啊!」

  「哎哟。」见到呆立在门口的我,男人立刻转过身来,向我伸出脏乎乎的干手掌,我吓得一吐舌头,头也不回到逃回到里间屋。

  「哎哟,这不是陆陆么,怎么,长这么大喽!」

  「嗨,」妈妈拽了拽男人的脏衣角,「你别碰他,没看到他怕你么,就你这身打扮,哪个孩子看到都得吓个半死!」说完,妈妈顺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钞票,「呶,给你,把钱揣好,赶快坐下趟火车回家吧!」

  「好的,好的,」男人捣蒜般地点着脑袋,顺从地接过钞票,折成几叠,满意地揣进里怀,「妹子,那,就不麻烦你啦,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哦哟,」在妈妈冷冰冰的注视之下,男人刚刚推开房门,却意外地与爸爸撞个满怀,爸爸热情地招呼道:「哦,哥哥来啦,快,快进屋!」

  「他要走了!」妈妈气呼呼地说道。

  爸爸则死死地拽住男人的破衣袖,「别,别,别走哇,这么远的路,好不容易来的,怎么说走就走哇,别走,我买菜去,要走也得吃完饭再走哇!陆陆。」爸爸拽着男人冲我嚷嚷道:「你,快过来!」

  「爸爸,」我悄声走了过去,「什么事啊!」

  「这是你舅舅,」爸爸指着男人对我说道:「他是你舅舅,快叫舅舅!」

  「舅舅好!」

  「啊,」舅舅俯下身来,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孩子,大外甥!」看到里屋的洗相设备,舅舅眼睛顿然一亮,「哈,来,外甥,舅舅给你洗相!」舅舅悄悄地走进里屋,我这才注意到,舅舅的屁股蛋上,非常可笑地晃动着一块脏乎乎的破布丁,看得我差点没笑出声来,而舅舅则毫不在乎地坐在椅子上,他熟练地摆弄起妈妈的洗相设备。

  「这玩意啊,」舅舅深有感触地说道:「玩这东西,可是一个文明的败家仔啊,有多少钱也不够玩的!」

  「哼,」妈妈不服气地回敬舅舅道:「我再败家,也比你强,好好的工作,让你给弄丢了,好几十岁的人,成了无业游民!」

  「来,大外甥,」听到妈妈的数落,舅舅先是红涨起脏脸,继而,舅舅和颜悦色地对我说道:「大外甥,舅舅教你怎样洗相片!」

  「太好了。」我乐颠颠地坐到舅舅身旁,再也不嫌他肮脏,两眼死死地盯着舅舅的脏手,看得出来,舅舅非常的专业,十分老到地洗印出一张张精美的相 片,那份清晰,那份光洁,可比妈妈的手艺高明多了,我禁不住地赞叹道:「舅舅,你洗的相片,可比妈妈的强多了!」

  「嘻嘻,」舅舅骄傲地说道:「大外甥,这是舅舅的老本行啊!以前,舅舅在照相馆工作,干的,就是洗相的活!」

  「现在呢?」我问道,舅舅苦涩地笑了笑,「有一次,舅舅喝醉了,经理批评了我,唉,酒后无德,我一来气,借着酒劲,把照相馆给砸了,结果,给开除了!……」

  「哥哥,」扎着围裙的爸爸走进里屋,对舅舅说道:「吃饭吧,别摆弄这玩意了,摆弄了这么多年,还没摆弄够哇!」

  「嘿嘿,」在爸爸的拽扯之下,舅舅抬起了晃着破布丁的屁股,「你还别 说,我还真就没摆弄够,一看到这玩意,我就走不动道!」

  「快点吃饭吧!」妈妈没好气地催促道:「快点吃饭,吃完饭,快点赶车,有一趟火车,你还来得及的!」

  「陆陆,」妈妈喊道:「快,过来吃饭!」

  「不,」我摇摇脑袋,我的兴趣,全都在洗相设备上,再者,我可不愿意与舅舅,一个比叫花子还要脏肮万倍的人,同桌吃饭,太没胃口了,「妈妈,我不饿!」

  妈妈和爸爸不再理睬我,一同陪着舅舅用餐,我则将舅舅刚刚教授给我的洗相技术,投入实用,兴奋不已将一张张底片曝光、显影、定影。

  「哈哈,」望着眼前由我亲手洗切出来的照片,我乐得直拍小手,我呼地拽出切相刀,哗啦,一块小纸包滑落出来,我惊异地瞪大了眼睛,放开了切相刀,拣起小纸包,我轻轻地掐了掐,原来,是一叠相片,我用手指拨开纸包上的胶纸条,哗啦一声,硬纸片自动地展开来,我定睛一看,哇——我没差点喊出声来。

  是妈妈,她刚刚烫过头发,俊俏的面庞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她穿着一件颜色较深的旗袍,倒背着双手依靠在暖气旁,秀美的目光极其缭人的盯着我,似乎在说:「儿子,来啊,亲亲妈妈。」

  啊,我仿佛听到妈妈的呼唤,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深深地吻着妈妈的朱 唇:「妈妈!」

  亲吻了片刻,我翻开了第二张相片,啊,妈妈,还是妈妈,只见我年轻漂亮的妈妈,仿佛故意引诱我似地解开了旗袍,笑迷迷地裸露出她那肥硕、丰满、白嫩的身体,我若隐若现看到,在妈妈的酥胸,有一个可爱的小乳罩。

  我迫不急待地继续翻看下去,妈妈已经淫浪地脱掉了旗袍,光溜溜的身体上仅戴着一条狭窄的小乳罩,胯间裹着短小的三角裤,美滋滋地站在窗台旁,一对肥手扶着暖气管,风情万种地望着窗外,那娇娆的胴体,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迷人的柔光。我情不自禁地将妈妈几近半裸的相片,凑到嘴边,轻轻地吻了一口,心中嘀咕道:「啊,妈妈,好漂亮的妈妈啊!」

  吻过娇美的妈妈,我将其翻到下面,眼前的景像,更加让我惊讶起来,妈妈摘掉了小乳罩,一对丰硕的豪乳,还有那细长的,被我无数次吮吸过的乳头,明晃晃地袒露在明媚的阳光之下,妈妈的面庞还是那般的幸福,一只肥手掌娇滴滴地按在一只酥乳上。啊,妈妈,好美丽的咂咂头哇,我吧嗒亲了一下妈妈那应该属于我的乳头。

  我继续翻看下去,第四张照片,妈妈的三角裤,非常放浪地拽扯到柔滑的膝盖处,肥美的胯间散布着光泽四溢的簇簇黑毛,那蓬蓬松松的淫态,挑衅般地掩遮着妈妈那令我心驰神往的小便。

  望着妈妈可爱的胯间,我突然想起老姨的小便,以及那堆湿淋淋、软绵绵,散发着滚滚骚气的小肉团。啊妈妈,妈妈的小便是什么样子的呢,有小肉团么?妈妈小便的气味与老姨的一样么?嗯,想着想着,我竟然忘乎所以地伸出舌头,痴迷地啃吮起妈妈的黑毛来。

  继续翻看下去,我那满腔饱含着邪念的色欲之血不可收拾地滚滚沸腾起来,妈妈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膝盖处的三角裤可笑地抛弃在地板上,她放荡地坐在床铺上,一脸淫笑地叉开了大肥腿,两只肥手死死地拽扯着黑毛密布的小便,在小便的最上顶端,有一个极其引我注目的小肉球,那光滑、圆润的尖尖头,与我的鸡鸡头非常相像,嘿嘿,原来,妈妈也有一个小鸡鸡啊,这可是一件石破天惊,作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啊!

  我的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妈妈那个嵌着小鸡鸡头的小便,手指尖淫邪地触摸着黑毛覆盖下那糊糊乎乎、让我心跳气短的小孔眼,我只恨妈妈的照相手艺还是不到家,最关键的地方,最令我神往的地方,却搞得模糊不清,唉——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翻到下一张。

  哈,我的眼前顿时一亮,这一张,是妈妈小便的特写镜头,一定是用B门拍摄的,看来,为了拍下这张特写,妈妈着实颇费了一番功夫,清晰画面让我色血翻滚。

  一根根黑毛点缀着水汪汪的小便,妈妈的手指尖拼命地拽扯着两片薄肉,一个很不规则的大肉洞极其可怕的扩张开,直看得我面庞燥热难耐,呼呼呼地直喘粗气:哇——这就是妈妈的肉洞,那个被爸爸肆意狂插的肉洞,那个我从此钻出来的肉洞,我,我……

  「陆陆他妈。」我正看得入神,突然听到爸爸的说话声,我慌慌张张地把妈妈自拍的春宫图,草草地叠好,将胶条带重新按压上,咕咚一声,投进方桌下面的小柜子里。

  送走了舅舅,爸爸回到楼上,与妈妈在厨房里悄声嘀咕道,自从爸爸尽力帮助老姨之后,妈妈与爸爸产生了极大的隔阂,妈妈再也不允许爸爸称她为「亲爱的」,于是,爸爸便极其生硬地称妈妈为「陆陆他妈!」:「陆陆他妈,你给你哥多少钱啊?」

  「拾圆!」

  「嗨,」爸爸摇了摇头:「这,他坐火车来回就得好几块,你就给他拾圆 钱,他跑这一趟,还能剩几个钱啊,嗨!」

  「哼,」妈妈振振有词地说道:「拾圆,已经不少了,我一个月才挣几个钱啊,给他多少算够,如果给他多了,让他尝到甜头,下次还得往我这里跑,唉,真烦啊!」

  「依我看啊,」爸爸提议道:「你的照相机,放在你手里,除了玩,搭钱,我看没有任何用处!干脆,把你照相机,送给你哥哥算了,他拿着给村里的农民们照照相,也能挣几个钱,那样,就可以养家喽!」

  「哼,」妈妈闻言,顿时大吼起来:「哼,亏你想得出来,你知道吗?我的照相机值多少钱?那是我结婚的时候,我爹送给我的嫁妆啊,送给他,一个不务正业,一天到晚就知道喝大酒的二流子?哼,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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