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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前半生】1-4章,2

[db:作者] 2025-07-20 15:16 5hhhhh 6860 ℃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来想想估计有七八分钟吧,爸爸一阵更加急促的喘息声,妈妈略微大声,且呼吸急促的「嗯嗯」了几声,床头和墙体碰撞的交响曲停止了。

  随后在爸爸粗重的呼吸声慢慢平静后,又听到淅淅索索的一阵声音后,爸爸的呼噜声渐渐响起来,盖过了所有细微的响动。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半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有点麻木,我又轻手轻脚的回到了床上,回忆着电影里的男女,变成爸妈的情景,不过那时我还小,除了莫名的兴奋,和老二硬得发痒,其他的感受并不清晰,只记得亢奋过后,有一阵疲惫感,慢慢就睡着了。

 

                第二章

  由于同学的表哥,一心想把人类传承以久的性爱事业发扬光大,使我们这样的下一辈,充分沐浴在情色的憧憬里,保持住长久的好奇和兴奋,一抓住机会,就放映肢体动作丰富,下体暴露得直接的情色电影,对我们讲述女人身体的奇特,在性器官结合的过程里,那飘飘欲仙的感觉。

  其实我并不知道飘飘欲仙是什么滋味,可每次同学的表哥会说很多次,我不得不去想象,以达到和他讲述契合的程度,在他讲得兴高采烈时,和小伙伴们一起惊叹着给他认可,从字面的意思,我粗浅的认为,应该像放风筝那样,仙人是在天上的,而风筝也是在头顶上空,还被我手里的线,扯得飘飘荡荡的,对,飘飘欲仙就是放风筝的感觉,我感觉自己一下变得很聪明。

  此后对父母性爱的窥听,偶尔也有发生过,随着同学表哥不断的言传身教,以及和其他高年级同学的接触,我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也渐渐更加清楚,确信女人被男人的鸡鸡插入,眉头紧锁,似痛似舒的复杂表情,是一种痛并快乐的享受,或许用其它大伙伴们告诉我的一个新词,会更贴切的描述那种矛盾,欲仙欲死,好像在欢合的事上,大家都喜欢用仙字,可能只有仙是不可捉摸,不可言表吧。

  这越来越让我深知,「打针」并不是母亲所说的那样,单纯的只是腹疼难忍,我心里又产生了疑惑,那时的我,并不太懂事,即便妈妈和我说清楚了,消除了我的好奇心,搞不好转头就忘了,可她在我的逐渐了解下,知道她对我撒谎,妈妈教育我不要成为一个爱说慌的孩子,可她却先骗我,难道那种事情,真的那么不可描述吗?可我是会长大的,总有知道的一天,左右而言它,只会更加的让我好奇,更加的让我牢记。

  儿时的时光,是美好又迷茫的,但飞流而逝的时间,却丝毫不容我们退缩,一天天拔长的身高,让我想做小肥猪的愿望落空了。

  虽然偷听过很多次爸妈的「交响曲」,也跟着稍大的伙伴们一起,看了一些黄色电影,我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也在我的深挖细想下,一步步的意丰味满,但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女人的身体,更没有亲眼见过男女做爱,对真正的男女之事依然是一知半解,只知其影,不知其形,说来说去只是好奇,想搞清楚妈妈为什么骗我的念头在其中,懵懵懂懂是必然的,毕竟我还小,但世界上的事本就是这样,有因必有果,有得必有失,或许妈妈也没想到,会一直对这件小事念念不忘吧。

  使一切偏离了原本轨迹的,是我11岁时,偶然撞见的一件事,直接影响了我对妈妈的认知,足够在我对一切好奇的懵懂年纪,越发的想去探索,去好奇。

  经过几十年的改革开放,国家的经济状况在飞速中发展,2005年对于整个中国来说,有太多的不一样,每个团体,每个人,都在面临着更新迭代,或是更加高效率的升级,但对于共产共赢时期遗留的供销社来说,却是一年不如一年,而我爸所在的下属的车队,情况就更加的糟糕,时常无货可拉,虽然没有面临下岗的窘迫,却也是几个月难领一次工资,而且家里刚买了一套房子,所有的积蓄基本掏空,虽然我妈并没因此怪他,爷爷和大伯也总是帮衬,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难接受的不是生离死别,而是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可怜虫,对于有大男子主义倾向的爸爸,那就更加的如鲠在喉,他除了开车,又没有别的特长,除了每次的求职碰壁,可谓一无所获,因此我爸一度消沉了起来。

  人心陷进了黑暗里,他眼里的世界都是污浊的,原本的慈眉善目,也变得形消仇旧,即便站在阳光里,也觉得太阳是阴冷的,那时失去稳定收入的爸爸,就是如此,在有工作前,我爸虽然也爱喝酒,也喜欢抽烟,但多少知道节制,在连续跑了几家运输公司,因还要承担卸货的承重劳动,和我爸期望的司机待遇相差甚远后,变得毫无信心,开始去找他的狐朋狗友们喝酒,对我妈的态度,也日亦改变,他以前在我妈面前,几乎不怎么发火,在那之后,慢慢开始撒酒疯。

  开始我妈还对我爸抱有希望,想通过争吵,让他幡然悔悟,可后来越来越多的次数,越吵越凶的频率,让我妈身心俱疲,几次争论无果后,只要我爸喝得神神癫癫,我妈就带我去大娘家住,一家人眼见着我爸混混度日,都想上前拉扯一把,爷爷总是批评,大伯时常劝说,却见不到任何的效果。

  我妈知道爸爸的志沉神消,起因是工作不顺,加之收入锐减而导致的,所以几次吵架,都刻意回避他资质平平,毫无可取之处,又高估自己的事实,给他留有男主人的颜面,生气也是一时的懊恼,眨眼就会过去,事后还总劝我爸放宽心,说她好歹还有一份稳定的工资,比起那些双职工裁撤的家庭好很多了,让我爸重新振作起来,别遇到挫折就自暴自弃,生活哪有总顺心如意的,我们又不是老天爷,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打破这种宁静的,是一次我爸喝酒回来,而我正在写作业,我妈在整理厨房,喝得酒气翻涌的爸爸让我给他倒杯水,别看我妈平时异常的宠溺我,可对我的学习,却有着严厉要求的,上课不能开小差,不能和同学交头接耳,回家要把老师布置的作业,保质保量的完成,中途不能借故拖拖拉拉,我爸要喝水时,我就只剩最后一题,他却气势汹汹的跑过来,以为我在他面前耍大架,抓起我就猛踹两脚,他那红鼻怒眼的样子,和恐怖片里杀人的凶犯类似,把我吓得魂不附体,歪在地上神痴智傻,小腹一阵酸涨,直接就尿了裤子。

  「你个逼崽子,还跟老子摆架势。」我爸骂骂咧咧的吼着,脚步踉跄,看他酒气冲天的向我走来,我这才回过神,哇哇大叫的哭喊着,那时我觉得爸爸可能有些疯癫了。

  我妈听见响动,急忙从厨房里跑出来,进门就一眼看见,摔得狼狈不堪的我,对于我妈来说,我是谁都不能动的,即使我爸,那也只能在我调皮时,当着她的面敲打敲打,但不能打头,也不能打脸,指定我爸下手的地方,只有屁股,这两坨肥肉,是经过多方认证的,但也不能多打,打多了我妈就要急。

  我屁股下一滩水液,我妈并不知道,被我爸下黑手的地方是哪,以为是被撩裆了,那时我有九岁多,是个半大的孩子,我妈想扶我起来,可我紧夹着腿,站不起来,她就更急了,一边脱着我的裤子,一边向我爸咆哮道:「你疯了,背着我打孩子。」

  在我的印象里,我妈即使和我爸吵架,也是慢声细气的,我从来没见她那样嘶吼过,以至于我一边哭,老二一呲一呲的飚尿,像个声控的喷泉,我明知狼狈,却也收不住,直到我妈把缩得像个鹌鹑的鸡鸡,捏了又捏,尿了她一手,才慢慢缓和。

  我爸歪着身子,毫无所觉的站在那,打了个哈气,神情散漫的在身上摸着;等我平复了恐惧,控诉被爸爸踹了两脚,把我扶到一边,怒火中烧的妈妈,起身一把夺过我爸刚点燃的烟,气呼呼的说:「你有个男人样吗?一天到晚的抽烟喝酒。」

  「这是好东西吗?这是好东西吗?」我妈手掐着烟,怼在我爸面前质问着。

  「一天到晚的哔歪,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还来问,你烦不烦。」我爸有些烦躁,还有些浑噩,拿手在身前扫了扫。

  「谁不想过安生日子,好好的,我想烦你吗?啊?你说明白。」我妈并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对于喝醉酒的人,手无轻重,她是有认识的,可那次因我的受伤,让她愤恨填殷,对着明显不耐烦的爸爸,紧紧逼问着。

  「滚开!」我爸大手一挥,把毫无防备的妈妈,推倒在地上,我的房间并不大,妈妈的上身撞上了床尾,疼得直哼,耳根子没能清净的爸爸,唉声叹了口气,转身就出了门。

  对我有强力威慑的爸爸走了,而妈妈半天没爬起来,我赶紧跑了过去,抬手在妈妈压按的地方一摸,脑后碰了一个大包,在我印象中,这是我爸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我妈的动手。

  那天我实在是惊吓过度,自己说了什么,根本就想不起来,所有的记忆,都是关于我爸,我妈争吵的细节,我只记得我抱着我妈哭,本应该是我安慰她的,可她拍着我的后背,说她没事,爬了起来,自顾自的在我房里拿了几件衣服,又回房找了一会,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对靠在客厅沙发上的爸爸说,就拉着我去了大伯家。

  这次我们在大伯家,一直住了两个星期,爸爸酒醒后,跑来道了几次歉,我妈都没搭理他,后来爷爷狠狠的教训了我爸一顿,并揪着我爸的耳朵,领到我妈面前道歉,逼着我爸发誓,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在爷爷,大伯大娘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我妈才带着我回家,在中国没有把人权自由理解透彻的年代,一切的矛盾都可以用劝说来解决,桥段相当的俗套,可又时常的发生,想必大家都有遇到。

  虽然之后的日子,爸妈相处得和之前差不多,可已经懂事的我,总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少了些什么。

     ***    ***    ***    ***

  年底,我妈单位发生了一件事,就是教育局换了新局长,如果只是随便换个局长也就算了,但平级调换来的这个局长,和我家有点渊源,准确的说,应该是和我妈有些渊源,正因为这样,才有了以后我所看到的偶然。

  新来的局长姓方,大学时和我妈是校友,比我妈高了三届,因为都在学生会待过,所以他们之间认识,『方』的户籍是我们这的,老家就在市区边上的郊区,大学时和一个省厅级领导的女儿谈恋爱,因此毕业后留在了省里工作,这次是下派到我们这历练,暂时在文化局当局长。

  『方』这个人客观来说,长的一表人才,身高大概有177左右,白白净净的,戴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也没有什么官架子,极具亲和力,她的老婆虽是高干子女,但身上并没有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气,就是长得很一般,而且个子不高,比我还要胖一些。

  因为要挂职两年,『方』的老婆也跟着来到我们这,在市里一个区级财政局工作,他们的女儿比我大一岁,和我一个学校,我读五年级,她读六年级。

  『方』的老婆因为不是本地人,来了之后没有熟悉的朋友,正好和我妈也是校友,同样在学生会时就认识,加上『方』又成了我妈的上级领导,所以没事时,她喜欢找我妈逛街,聊天,尤其是我妈做饭非常好吃,『方』的老婆毕竟是官二代,再朴实,也不喜欢烟熏火燎的滋味,所以不爱做饭,有时候他们全家会到我家来蹭饭,就这样我们两家人渐渐熟络起来。

  后来『方』知道我爸单位的情况,就想把我爸借调到文化局,给他开车,工资由文化局直接支付,不用过供销社的手,我爸如同中了大奖,高兴极了,能成为局委一把手的专职司机,比起以前在车队闷头开大车,威风惬意多了,没去几天,整个人感觉就焕然一新,精气神都回到了他的身体,走路都带风,把带给他这些好处的『方』,更是天天放嘴边上夸,更让他得意的是,原先车队的同事们,极其羡慕他的狗屎运,让他总有机会,把所见所想,在那群酒肉朋友面前吹。

  我对『方』一家的印象也很好,『方』和他老婆来我家时,总会给我带点小礼物或零食,因此身在四线城市的我,得以吃些,玩些,别的小孩难有机会得到的东西。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爸爸重新的振作,让我们家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祥和平静,然而,这看似必然的和谐,却在一次偶然的际遇里,唯独改变了我的心境。

  那是11岁时的一个春末,天气已经开始炎热,有一次『方』和他老婆要回省城,照例得我爸开车送他们,那是一个周末,而『方』的老婆和我妈关系要好,每一次回省城,又有我爸陪送,总会邀请我妈和我一起去省城玩。

  因为我爸有一两年的颓废期,他也知道那是把我妈搞得焦头烂额的日子,刚在教育局拿到工资,为了弥补对我妈的亏欠,只要『方』夫妇邀请,我们每次必去,省城的消费无疑是上了一个档次的,人流也是川息不绝,能买,能看,能玩的花样众多,实际我爸恨不得把我丢开的,因为每次想对我妈有所补偿,最终的好处,基本落在了我身上,去了几次,我妈只新添了几件衣服,和一套BB霜的化妆品,用的,穿的,玩的,我反倒是赚得盆满钵满。

  普通人的日子,不能每次都过得挥霍无度,后面『方』夫妇邀请,我妈大多是推脱的,基本恢复到一个月去省城潇洒一回的频率,那个周末也恰巧是一个月的末尾,我妈就带着兴高采烈地的我应允了。

  那日傍晚返程,当时爸爸开车,『方』的老婆因为胖,没办法坐在『方』的身边,只得坐在前排副驾驶,而我坐在后排左侧靠着门,我右边紧挨着妈妈,我妈右边是则是『方』,而『方』的女儿,就坐在右侧靠窗的位置。

  因为玩了两天,尤其是下午我和『方』的女儿在公园里疯了很久,早就又累又困,上车没多久,我就靠着妈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中,感觉车子停了下来,还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大意是到了『方』的老家,因为修路,车就开不进小街道里,只能停在大马路边,从省城买回来的东西,只能徒步送到家里,因为妈妈抱着我,『方』则搂着他女儿,所以只能我爸和『方』的老婆下车送回家去。

  当时我处在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想睁开眼,但又不愿意醒来,等爸爸和『方』的老婆,拿着东西慢慢远去,周遭又重回安静,只能听见车内四人呼吸的轻微响声,在妈妈柔软的怀里靠着,让我很舒服,恍恍惚惚中又睡意深沉。

  当我正准备再次放松,沉沉睡过去的时候,我妈的身体轻轻动了动,这让我清醒了一分,以为是自己的体重,把我妈的肩膀压麻了,当我想扭着身体,换个方位时,却听到几声轻微的:「滋溜……滋溜……滋溜……」的黏腻水声。

  这种奇怪的声响很熟悉,可当时我睡得头昏目眩的,一时没想起来,带着好奇心,我在半睡半醒中,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模模糊糊地开了一道缝,昏暗中,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妈妈和『方』的头紧紧贴在一起,「滋溜……滋溜……」的声音,就是从她们口舌交缠的唇里发出。他们在亲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在我面前,亲除我之外的其它人,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由得睁开眼睛,车里的光线比外面黯淡,加之我胖,即使睁眼,也是一条微微可寻的线,而他们好像很投入,所以我偷看也没被他们发现。

  我的脑子处在震惊当中,也可能是睡得太久,有点卡壳,浑浑噩噩的,依稀记得谁跟我说过,只有夫妻才能亲嘴,其它的都叫偷情,是不正当的关系,偷情这个字眼,让我一阵惊呃,难道妈妈和『方』,在!!!偷!!!情!!!

  虽然当时我还小,但11岁的我,清楚的知道什么是夫妻,什么是偷情,我的心开始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是父亲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不会这样震惊,这并不是男人至上的观念,而是妈妈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温婉尔雅,贤惠端庄,性格淡然,对攀升和钱财的野心不大,而且『方』只在我们这挂职两年,能得到的利益有限,妈妈在我们面前,也并没有对『方』表现得亲昧有佳,到是父亲对他推崇备至,这一切的无法解释,让我太奇怪了。

  正当我小脑袋胡思乱想的猜测,眼睛傻傻发呆的盯着我妈和『方』亲嘴时,更让我吓得不知所措的一幕发生了,一支黑影迅疾的向我妈胸前袭来,我的头就靠在妈妈肩膀上,距离很近,可以说是近在眼前,真切的看得清楚,那支黑影是『方』的右手,它在我的眼前,迅速的解开了我妈衬衣上第一个扣子,接着就滑进我妈衬衣的领口,把我妈的衬衣撑得鼓起,一路向下探去,然后停在我妈的胸前,落在柔润的乳丘上,轻轻的揉动着。

  我妈声如蚊嗡的说道:「别,孩子们都在呢。」

  「没事,小孩子睡的死着呢。」『方』也知道他们的行为很冒险,同样压低声音轻说着,然后继续亲着我妈的嘴,手也在我妈胸部来回摸索着。

  当时我吃惊极了,没想到我妈居然会『方』这样,虽然我不喜欢爸爸,不讨厌『方』,但我还是感到难以置信,心里也有种抗拒的情绪,还有一些莫名的愤恨,『方』在我眼里,不再那么和蔼可亲,彬彬有礼了。

  现在我都搞不清楚是为什么,心里很反感『方』对我妈的所作所为,情绪里积攒满了对『方』的厌恶,但又觉得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我没有出声,灵机一现的扭了扭身子,假装一个姿势睡得太僵,梦呓的嗯了一声,微微拱着脑袋,把头枕进我妈的颈腕里,额头紧贴着她的耳根,妈妈和『方』都吓了一跳,如我所愿的立刻分开。

  我妈紧张的轻叫了两声,还摸着我的脸轻推了一下,我没有反应,继续装睡,我妈才把紧憋的一口气,重重的吐了出来,我想她是吓坏了吧。

  怕被他们发现,我没敢再睁眼偷看,过了一会儿,又感觉到我妈的身体微微的动着,还听见妈妈微弱的说:「别了,让孩子看见就不好了」

  妈妈的抗拒,让我很欣慰,可在那一刻起,就被我恨上的『方』又说:「他们不是都睡着的嘛,没事,一路上挨着你,我都快忍不住了,咱们快一个月都没来了。」

  「哎。」我妈很心烦的叹着气,我又感觉她动了动,接着听见我妈轻声说:「我不想在儿子眼里是个坏妈妈。」

  「这……」『方』还没把话说出口,就听到远处爸爸和方老婆说话的声音,妈妈的身体立刻下意识往我身边移了移,『方』也不便再多说什么。

  很快爸爸和『方』的老婆就回到了车上,『方』敷衍的问了几句,他的老婆回答着,我爸则启动车子,往县城赶,车里融洽的气氛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在我的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回到家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妈妈和『方』,脸紧紧贴在一起亲嘴,吸得滋滋响的样子和声音,车里的光线昏暗,可他们那刻的偷偷摸摸,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时刻闪现在心里的,还有他们的对话,多年来,一直让我无法忘怀。

  这件隐秘的事情,我一直没对爸爸说过,也没在妈妈面前提起过,当时是一种什么心态,现在也是末微可知,或是那次的「打针」事件,让年幼的我,深知大人们的复杂,不是我这种一知半解的小孩能懂的,在逐渐长大后有了羞耻心,更不愿意做那种没头没脑的傻事,把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又或许那时对『方』的好印象急剧坍塌,可我对爸爸的好感,却没因此而增加,两人在我眼里,是同样的讨厌,我心里只爱妈妈一个人,其次才是爷爷和大娘,至于大伯,因为是男人的原因,就忽略不记吧,我只想自己独自去探索,去了解,去挽救妈妈。

  从那之后,心里知道妈妈和『方』偷情的我,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我开始注意起妈妈和『方』的来,渐渐被我我发现了一些,我以前没注意过的细节。

 

                第三章

  教育文化局,当时有一个局长,三个副局长,一共有两辆车,除了我爸之外,还有另一个司机,而我爸按理来说,是『方』的专职司机,而且『方』的接待工作,和去其他地方学习考察的安排特别多,另外三个副局长谁有事,是指挥不到我爸头上的,有什么活动和应酬,应该是另一个司机跟着跑。

  让我万分奇怪的是,几乎每次两个副局长,有一个出差需要司机,『方』都不安排另一个司机去,而是让我爸去,用『方』的话说,是想让我爸多挣点长途补助,来贴补家用,而我爸还屁颠屁颠的千恩万谢,完全没有察觉到我妈的细微变化,一度让我很失望,我就更不愿意把我所察觉的告诉他。

  故意把我爸知出去的机会肯定不会太多,毕竟一个四线城市的文化局副局长,天天往其他省市跑,次数多了,人家会以为他们是故意去蹭饭的,但一个月基本是两到三次,少的时候也有一次。

  更加让我问号满天飞的是,只要爸爸出差,妈妈就会用各种理由,安排我到爷爷家吃午饭,从种种迹象来看,妈妈给我的解释,全是用于和『方』的私会,而做的掩饰,我知道妈妈对我撒谎,这让我很不喜欢,有一段时间,我在妈妈面前变得有些沉默。

  通过我的对比和观察,发现这些都是如此的巧合,让我隐隐约约觉得,这事好是蹊跷!因此我开始更加留意起来!

  一次爸爸又出差了,果然妈妈中午又让我到爷爷家吃饭,说中午单位有事,不能回来给我做饭,在我一次次的比较推算下,越发觉得我妈暴露的痕迹清晰可见,当时的那种感觉很奇怪,有点生气,有点为我妈脸红的羞耻,有点想知道,我妈是不是如同我想的那样,和『方』纠缠在了一起,有一点我很确定,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想为爸爸出头的意气,没有想把妈妈的心抢回来,让她回到爸爸身边,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念头,我自始至终只是抱着想搞清楚,妈妈是被『方』所胁迫了,还是真被他的魅力所吸引,以后会不会不要我,还是被『方』给骗了,所以我决定跟踪妈妈,看她到底和『方』之间是怎么一会事!

  下课的时候,我就跑到学校里面的小商店,给爷爷打去电话,说同学今天过生日,要我们几个相处得好的伙伴,去他家吃饭,爷爷肯定知道我的个性,遇见好吃的,那是绝对没理由错过,即使他不同意,我也是不会中午回去,笑骂着让我别丢老霍家的人,才千叮万嘱的让我路上小心,在我一百个保证下,才放下电话。

  小学上午放学的时间是11点45分,妈妈单位上午下班应该是12点整,中间有15分钟的时间差,而从我学校到妈妈单位走过去也就10分钟左右,一放学,我没有做任何停留,就跑出了校门,一路小跑到妈妈上班的单位,快要靠近大门时,先靠在文化局对面大楼的墙角躲了起来。

  给我的时间并不多,仔细观察了一下,没有见到任何我熟悉的面孔,这才蹿到文化局两边的绿化带里,猫着腰藏好,想想那时真的很搞笑,大白天的,一个鬼头鬼脑的胖子,左钻右藏得像个电影里的特务,还好那时我还小,没人会以为我是不怀好意的搞破坏,要是放在很多年后,早就被人拍下视频,传到异常便捷的网诺上去了。

  我在绿化带里刚刚藏好,第一次探头张望,就看到妈妈从文化局的大门里走出来,期间也没有四处张望,很行稳影雅的走在十如年如一日的路上,不是去小旅馆,或是别的什么地方,那我就不怕跟丢,就远远的尾随着妈妈,路上她也没左顾右盼,或是东瞄西瞧,而是径直往家走。

  在我家院落对面的一个小拐角处,站在那纳闷起来,难道我想错了?可妈妈明明说中午单位有事,不回家给我做饭的,那为什么又回家了呢?感觉自己猜错了,有些安心,又有些挫败,懊恼的想回学校去,可刚我转身,一抬头就看到爸爸常开的那辆轿车,向我家院的方向开来。

  爸爸开车出差了,这点是不会错的,那这辆开车的是谁呢?我盯着这辆穿堂过巷,七歪八拐,出现在我视线里的车子,但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直接开进我家的院子,而是去了旁边一家宾馆的院子,这就更加让我好奇,难道爸爸才是故意骗我和妈妈,出去和别人偷情的人?如果这样,到是让我好接受很多。

  很快我就看到『方』从院子里走出来,站在角落里,四下警觉的看了看,我怕被发现,往墙角深处躲了躲,过了一会我才探出头,就见『方』低着头,快步向我家住的院子走去,等他进了院子,我才悄悄的跟了上去,有时候回想,以我一如既往的肥胖体型,几次跟踪居然没被发现,想想也是个奇迹。

  远远见『方』走到我家住的楼前,他刚有回头的动作,机灵的我,立马闪到一颗大榕树后面,这到了揭晓谜底的关键时刻,可不能出现差错,我想『方』又在左顾右盼,看有没有相识的人。

  等心猛烈的跳了十几个来回,我才微微的探着眼,就见『方』的背影,闪进了我家所在的单元,我赶紧跑过去,但没跟着上楼,因为体重的原因,我爬楼很费劲,上到二楼就很喘,为了不被发现,我就在一楼的楼梯口,数他的脚步声。

  一件事情认真去想,仔细去做,就能找出规律,台阶和楼板踩出的响声是不一样的,我就静静的听着,细细的数着,一层,两层,三层,四层,然后有开门和关门的声音,接着就楼道里就是一片安静了,只有我心乱如麻的急促呼吸声。

  就在四楼!没错,就是进了我家,看来『方』把爸爸支走,原来是为了好和妈妈幽会啊!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我心里一阵怨恨,又一阵莫名的激动,或许这件隐秘的事情,是通过我自己的努力,才得知真相的缘故吧。

  因为好奇,我忍着饿,在我家楼下的拐角,一个没上锁的煤棚里一直盯着,过了快一个多小时,『方』才低着头,从我家出来,又过了十几分钟,妈妈接着也出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

  我又远远的跟着妈妈,见到妈妈出了大院,往她单位的方向走去,走了几分钟,看到妈妈将手里提着的塑料袋,被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池里,继续跟子妈妈后面,直到她进了文化局的大门,我才停下,转身就回了学校。

  整个下午,我都有些心神不宁,完全都不知道老师讲了什么,放学后,恍恍惚惚的走着,可我家离学校很近,即使我再慢,也是会走到头的,可离家越近,我的心越是五味杂全,酸酸的,很是失落,大家可能不信,一个才十一二岁大的孩子,怎会有那样丰富复杂的情感,人出生本就是块纯色玉,出生只带着天真无邪,有谁不知道生活有酸甜苦辣,社会是个大染缸的,经历的多了,心逐渐变得敏感,又有谁在年幼时,有我这般多的懵懂好奇,和误打误撞的怪异经历。

  回到家,没有去看我喜欢的动画片,而是默默的回房,写着作业,我不想和妈妈有过多的交流,尤其是在看了她和『方』的私会之后,在没理清脑子里乱糟糟的思绪前,我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坦然的面对她了,我也怕自己控制不住复杂的情绪,会脱口而出的问出心中的疑惑,那样就太糟糕了。

  妈妈下班后,习惯性的来到我房间里看了一眼,问了句在爷爷加吃了什么,但我没理,平时我很少这样,虽然算不上是乖孩子,但妈妈的话,我总会回答,那天妈妈的心里,应该还装着其他的事,并没有留心我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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