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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罚奖赏【甘番】,1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5080 ℃

它在做一个过于糟糕的梦。

梦的最开始其实很美好,它终于踏上梦寐以求的战场步入前线,作为一个士兵和天界相同的士兵战斗厮杀,这是多让它愉快的事情,就像自己身为【残次品】这点才是梦,它本就该作为一个士兵被使用而不是像被收拢废弃在学院的藏书室。

“干得好!榊游矢。”只是想被赞扬罢了,它很期望自己有一天一样被赞扬力量一样被赞扬存在,期望着被认可自己作为恶魔是合格的才执着于战场,执着到在这样荒唐的梦中也奔走在幻想里的荒野上像只无束缚的野狗。

很美好的梦,哪怕我就这么战死或是狼狈的倒在城外也会是美梦,那是个多棒的结局,它奢求那就是自己可能的结局。

一个恶魔怎么能连战斗的资格都被剥夺呢?它得是弱小无力到什么程度,才被失望到认为连得到荣耀的资格都没有呢?

“榊游矢,别发呆!”身边应该有同族相伴,它想身边应该遍布血气尸横遍野,战场会是个残酷的地方,它会张嘴吞下靠近的士兵身上的伤痕为其治疗再继续朝向敌人挥刀,在天赋消除伤痛而回报自己痛苦时也会因为被依赖着笑得更像那些倒地的敌人。“干的好,做的好,不愧是你。”它想听到那些声音,一直以来都那么期望着。

期待着自己也不再【残次】的一天,期待着这些话由某个存在来诉说。

“……”所以它看着梦境延伸的场景说这个美梦是噩梦了,因为罪无可恕的软弱的自己怎么能梦到这么荒唐又可笑的画面呢,因为太过荒谬和可笑了,它升起的情绪在意识认知到这是梦境的时刻涌现起的只有恼怒感,对自己的恼怒。

“游里!”紫红色的兄弟消失掉的梦,这个荒谬过头的梦应该无论怎样都是个噩梦。

“!!”可是它软弱到像个人类一样几乎在脱离梦时从床上跳起滚落下去,僵硬到连翅膀都忘记活动,“……”就像被吓懵一样的无法言语,魅魔如同人类脱离噩梦的状态一样伸手捂住自己的脸缓缓用力按压,红眸在瞪大时滴落不知名的液体,它从书上知道这是什么,但这东西自己不该有。

恶魔怎么会流泪呢?所以你这异样的家伙站在那边都像个脆弱渺小的人类。

“……”自己的脸一定又是糟糕而无趣的样子,它低头看着自己活动的手指稍微移动,茫然的没去擦拭脸上滑落的泪水保持了这懦弱者的证明只顾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它怎么能流泪呢?这是多大的罪孽啊。

理所当然的,会让它生气的。自我埋怨的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听到兄弟的声音游矢才身躯一抖想起今天也是兄弟回归的日期,它已经能感觉到波动的空间中流出的气息,是熟悉兄弟的气息,带着能安心的味道。

“游矢,”声音和自己类似的魅魔就在门的后面,要不是从花园脱离的话它向来从房子内部移动,从门后传来的嗓音和往常一样悠闲和随意,还呆立在床上的游矢这么不动弹也能闻到刺鼻的血腥气,但就像兄弟推开门后最先做的事情是靠近给它一个拥抱,游矢也完全没在乎那些过于浓重的气息而是张开手让这个拥抱紧的像要把彼此融入身躯,它同时靠近贴着游里的胸口,温和的伸出舌头舔掉了兄弟军服衣领上飞溅染上的一块血斑,理所当然,不是游里的血。

“欢迎回来,游里。”重要的兄弟再次否定了它的噩梦,真是太好了,它欣喜到忘记脸上残留的懦弱证明,只是抬头在被亲吻眉间的时候让它的兄弟注意到了这点,“游矢,”紫红色的魅魔优先搂住它的肩膀让问候的吻漫长无比,分开的时候才伸手板着它的脸向前压倒,“呜,”完全没阻碍的举动让它们保持这样的姿势重新躺回了游矢的床上,就像过去一样,很久前它们还是一起睡的,这宽大的床哪怕躺上4个人都不会拥挤。

“你哭了,游矢。”压住它的兄弟嗓音没太多变化依旧平静冷淡,游矢仰头看着面前感觉和过去的它一般无二的脸想要说话,“游··”承认询问前被抚摸脸的那只手板住下巴移动脸亲吻了,话语重新吞咽,游里总钟爱这样夺取话语的接吻,很多时候它不喜欢聊天,它想现在也是那样就只是安静的回应那个吻听从它的安排。

游里微眯起眼睛看着它没怎么说话,它只是在游矢轻易的把主导权力抛弃后同样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接管了支配者的位置,它用一副几乎算的上是贪婪的样子缠绕它的舌头像夺走魅魔口中的氧气般要逼迫它窒息,哪怕这些事情对恶魔来说只是小问题,它一样看着面色泛红的兄弟轻笑似乎非常满意。

它总是非常的美味,最近愈发的美味了···

“游里,抱歉。”分离的时候撑着它下巴的脸依旧没松开,游矢微微眯眼以低俯的态度面对注视自己的兄弟,它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握住兄弟的手腕,冰冷的手对双方来说都一样,理所当然的没有温暖感可它已经得到了安全感了,在察觉尾巴被对方缠绕上的尾巴拉扯提起的时候游矢只顾着看游里稍微前仰靠近的脸,它们流一样的血有着相似的脸,而现在兄弟稍微伸出舌头正停在它的眼角,软弱者的证明被兄弟以这么一副温柔的样子处理掉了,那时候它还是抓着它,不放松的手甚至算是用力到几乎要掐断它,可紫色魅魔轻巧的嗓音稍微低沉些带了点看不清的色彩,而游矢专注的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兄弟表情坦然的像正等待它的话语。

游矢一直都是个乖孩子。

“这可不好,游矢。”兄弟的身上血气稍微飘散,直到刚刚为止它还在战场之上。“是…对不起。”它知道这是大错,因为这举动根本不该属于一个恶魔,哪怕它有无数理由也一样,魔界不讲这些规则理由,善恶对错全由支配者判定。

而现在,它的支配者就在它面前,它不该也本不会对它有任何隐瞒。

如果没做那个糟糕的噩梦······

“游里,对不起。”游矢躺平在床上努力的让自己的姿态显得更温和更顺从,如果它是兽性特征明显的恶魔大概早就在游里走进房间的时候躺倒乖巧的露出肚皮,它现在也一样朝对方暴露弱点和要害的位置,不全是代表对强者的臣服,而是因为面前的是游里,它完美的兄弟。

“游矢,你知道的吧。”尖锐指甲的手指按在嘴唇上轻轻划动,它看着面前的兄弟在笑,轻笑过后它低头让之前的吻继续,那只移动的手转而扶着它的肩膀,拉开宽松却依旧碍事的睡袍拂着它的骨头,连下晃的翅膀都保持完全的压低状态。它像巨大又可怕的阴影正盖住它。

“做错就要受罚。”微微轻笑的兄弟像在学会它一样露出和人类类似的笑容,但是游矢盯着那个笑脸发呆,因为了解游里哪怕做出举动可内核却依旧是完全的恶魔而继续维持【臣服】,魅魔不过仰头稍微蹭了蹭那靠近的面容,和它的脖颈表达亲近。

“是的,游里。”声音一定在发抖,它又像个懦弱的人类了,这一点都不好,所以游矢盯着游里挂笑的脸最后也慢慢笑起来,它往常就一直这样,反正书上说比起别的表情笑容是最棒的样子,它维持这【最棒的样子】侧头躺平,用尾巴磨蹭亲近至极的兄弟在它的面前忏悔般的低语。

“请惩罚我吧,游里。”

因为我是优秀的游里麻烦的累赘,因为我像期望着某个糟糕的噩梦发生。

这简直是罪无可赦的事情,我怎么能失去你呢?

“这样才是乖孩子。”残酷的恶魔维持那个冷淡的笑脸,解开衣服的扣子压着自己的兄弟晃手用魔法屏蔽了那些名为庇护的监视视线。

“游矢一直是个乖孩子。”游矢一直都是只属于我的,我重要的【所有品】。

哪怕恶魔不说爱,你也得爱着我才行。

它咬住它的肩膀吸允着兄弟血管中一样流淌的纯粹之血,感受和敌人完全不同招它满意的血气从嘴中蔓延直到充斥身躯时满意的眯眼。

我们属于彼此,游矢。

我们只属于彼此,游矢。

我有个非常重要的兄弟。

有非常美味的灵魂和绝妙气息的身躯,既乖巧又独一无二的,亲近我依赖我的兄弟。

我们彼此依存着,是仅需要彼此存在就足够了的家伙才对。

最近开始感觉它越来越美味了,果然伴随着那个时刻的来临,随着【成熟】的时刻它的身边围绕的苍蝇和垃圾越来越多,全都是些妄图窥视所有品的白痴,它可没打算退让,占据最亲近的位置毫无隔阂完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就算如此最近游里望着兄弟的时候眼神也稍微为难,毕竟让一个恶魔克制欲望挺折磨人的,它又不算是禁欲的家伙。

但现在不到品尝的时刻,任何事情都需适度,因为现在这么做游矢只会非常痛苦。

“把屏障放开。”仰头命令的时候它依旧保持撕咬般的姿态正思考着该怎么让这次的【惩罚】控制在适当的范围而不演变成成年后才该出现的某些行径,游矢没说话只是活动捏着它手腕的手作为回答,血脉间的联系告诉它面前的兄弟一如既往的乖巧听话,就好像现在也不加犹豫的开放保护灵魂的护罩······?

“游矢,”重复它的名字,压住手腕的手大概用力过度,它听到游矢发出很微小的悲鸣声,却只是偏头没向往常一样毫无犹豫的朝它开放意识的屏障又或继续看着它,“游里,惩罚··”摇晃移动的视线和脸角残留的泪痕让它的表情像极一个人类,游里本该理所当然的因为兄弟无意暴露出的迷惑而舔舐嘴角告诫自己还不到时候,可现在它面色阴沉连心情都不太愉快了。

它试图违逆你,哪怕没有意识到这种避让是违逆。

耳边有魔力的声音像在诉说话语。“乖,游矢。”它用人类的话语来安抚兄弟,游里移开被它抓住的手用那只手让兄弟的脸重新转回自己面前,它试图和它对视,而游矢偏转的视线在无意识的拒绝这点。最后紫色的魅魔保持不变的表情把尾巴上移撩开它的衣服重复了一遍话语。“把屏障放开。”对现在的你来说身躯还没到那个时候,无论是我还是你,和那种方式相比还是触碰灵魂更好。

“··········”兄弟以沉默回应。

我们属于彼此,游矢。

“是吗,好。”它松开了手不再强迫兄弟看向自己,只是在它的注视下伸手把它的衣服全部撕扯丢开,“游里·?”这举动让游矢的表情略微茫然,因为往常哪怕是【惩罚】它也不会这么做,而现在这么做着的兄弟表情阴沉,连触碰身躯的手都带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阴冷触感。

“游里,我·”它不该拒绝朝它开放灵魂,游矢知道游里在生气,可是这样的回应举动还是让它意外,游矢没意识到游里要做什么,毕竟它看上去也只是活动了手脱下自己的外套,就这么半靠着床压着它稍微偏头最后收敛了人类的笑容,和平常差不多,游里看上去没有那么生气,它甚至都没在兄弟身上嗅到烦躁的气息。

但是它还是亲近它啊,游矢稍微活动想说游里还是不太适合人类的笑脸,它想笑着这么说的时候感觉到了攀爬上腿的某种触感,尾部的鳞和皮肤的感觉不同,游里和它一样细长的尾巴正贴着它的腿朝上移动,感官奇妙的像条宽头的蛇正攀爬上来,纠缠不断让触碰到的身躯都留下那滑腻又阴冷的触感。

“惩罚,对吧。”触碰灵魂,触碰记忆,一切都像亲近的拥吻和抚摸一样理所当然,所以这次的被拒绝让它有点恼怒,询问过后没得到回答也不再打算询问了,既然这本就是惩罚也许它能做的出格点,至少得让游矢了解现在还不到我们互相保留思绪的时刻,哪怕恶魔不抱有血脉亲也不保有美好,但它们是特别的不是吗?

你是那么特别,特别到无论谁要来夺走我都绝不会松手。

完全是在迁怒般的恼怒,可哪怕如此也毫无问题,它从来都是个过分的家伙不是吗?一个恶魔就不该被称赞,它只是往常面对兄弟的时候软化不少,因为它值得。

现在也值得。

“呜啊!?”“这次用特别的方式来玩吧,游矢。”活动尾巴的举动没什么犹豫,哪怕是现在能感觉到的触感依旧美好无比,它可真够紧张的,可是这样收紧的身躯也一样美味不是吗?只是因为现在就让它遭受这些实在太痛苦,它才一直以来克制罢了。

因为这是我重视的兄弟,执念于此理所当然吧?

游里眯起眼睛让竖瞳仅能被观察到一点,它保持压制的姿势缓慢的抚摸过兄弟的身躯,看着它略带不知所措的表情亲吻了它的下巴。尾巴的活动倒和这幅【温和】的样子不同,它向前移动尾巴,直接挤入它的身躯时上下活动着感觉到压迫的身躯在一瞬间僵直住。“会很痛,游矢。”可举动毫无话语的体谅意思,不如说游矢反倒感觉深入的【蛇】往更深层钻进,细长的尾巴很适合这样的举动吗?它像脱水的鱼一样反复张合嘴巴,感觉到活动时愈发不知所措却只能和面前近在咫尺的冰冷紫眸对视。

“忍耐下去。”它的话语带着理所当然的恶魔气息。可它一样会接受,因为自我了解的罪孽无法反驳。

它理所当然该惩罚它的隐瞒,它理所当然该接受这样的回答。

“啊···哈····”没法说话,它因为古怪的感觉正浑身僵硬,偏偏在对方活动的时候蔓延的疼痛让魅魔的身躯都不由一顿,它想说话,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触感。“游里··游·”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非常的不好受,哪怕是那样细长的尾巴也让它痛的想让游里移开,但话语和之前一样被压回腹中。它正被亲吻着无法说话,舌头的活动温和又安慰甚至能让它忽视那种奇特的像催动天赋时引发的后果一样的痛楚,可感觉持续不断,僵住的身躯能察觉因为活动而抖动的身躯和使用天赋一样发出哀鸣,它没法形容这种痛楚和麻痒,就像蛇缠绕身躯冲着它的心脏吐露信子。

好奇怪,好难受,好痛·······

能清晰的察觉到自己在被【惩罚】。

“呜··呜···”魅魔的尾巴远比一般的恶魔长更多,因为被压着它看不到进去身躯的有多长一截,但现在自己摇晃的尾巴徒劳的拍打游里抵在双腿间的腿也不可能让它移开尾巴,游里正专注压迫它让呼唤无法出现,它瞪着眼睛感觉身躯里那东西在活动,像个钻进体内的触须,左右摇晃深入的时候无法抑制的痛苦感让身躯下意识用力想要挤压异物出去却只让紫色的兄弟眯起眼睛露出还算舒服的表情,“游矢的身躯,还能塞下更多吧。”又进去了吗,因为最前端的稍微突起的心形结构它勉强能确定它现在在什么位置,可是这毫无意义,四处活动的时候游里没打算抽开而是一副挑弄的塞下更多,和在意识中的【拥抱】不同,它连手都只保持让它不会活动太多的状态只是缓慢甚至能算得上温和的活动尾巴。

“······”无法形容的感觉,它不明白为什么在蔓延的痛苦中偶尔还会溢出奇特的愉快,哪怕很微小但对现在紧张敏感的身躯来说还是电击一样的触感,它不由的因此发抖,因痛苦而颤抖的身躯让体内的尾巴也像加剧了活动,痛苦中滋生的【快乐】从最开始的微小渐渐增多,哪怕还是无法压抑痛苦可它却感觉身躯无力,那些快乐像蔓延开的电流在夺走身躯的力量,它甚至猜测这是某种它不知道的刑罚吗,因为游里看着自己的眼睛还是很冷,它甚至都没打算让它再说话,那个吻专注却寒冷,在它发抖的时候和那摇晃进出的尾巴一样不知道触碰了哪怕让它时不时的因为猛然出现的快乐僵住身躯。

游里在生气,兄弟在生气,全是因为它的错误。

“呜··呜··”又被多塞进去一截,还在外面的尾巴正缠绕它的腿让它分开更多方便活动,体内活动的东西怎么像在抽枝的树一样四处晃动呢,异物感让它能明显感觉身躯里不属于自身的东西可是还是没法判断该怎么做,痛楚让思绪麻木下去,面对这样的状况完全没法脱离的身躯被游里拥抱着,“游矢·”‘啊啊··呜!啊·’短暂的分开时比起说话断续的话语残片先出去,它说不出自己到底是在痛苦还是快乐,两者的感觉在交错着,身躯则愈发不知所措像因为四周的冷而发抖。

“啊···呜呜!”尾巴在撞过去,被击中的是体内的内脏还是哪里的骨头吗?,它只是因为确实的酥麻像被电击一样完全僵住身躯,面前紧靠的兄弟稍微移动身躯的时候少移的尾巴拖着它的身躯移动又往里面塞进一截,不会因为那样的举动感觉被撑爆,但是感觉像被魔物的触手缠上了般可怕。“呜··啊··不··”虽然在悲鸣但并不打算逃走,它伸手想抓住什么东西借力,因为自己做错事情所以理应受到惩罚,它不想逃,作为一个恶魔也不该因为什么困境就投降说逃走,只是这种感觉太奇妙,而面前的存在又是亲近的兄弟,它才努力的从要让自己失去力量的蔓延酥麻中睁开眼睛投去祈求的注视。

“你又这样啊,这可不好。”“呜!”尾巴的活动更加粗暴了一些,游里看样子盯着它舔了嘴角,俯下身靠着游矢的头时看着它的脸把手向后活动,它茫然的感觉活动的尾巴带动自己的身躯也时不时活动,它的手停留在它的下腹抓住分身,带着冰凉液体的手让看样子不知道为何立起的下身抖了抖,它因为敏感身躯传达来的更深刻的痛苦发抖的下意识后退,但被尾巴捆住的腿在向后扯,一方面让它的尾巴活动的更进去,一方面又把它往游里的方向拉扯着。“真是的,”游里说的话语无法理解,它茫然到不知道自己该继续道歉还是沉默着接受兄弟继续的惩罚,它能感觉握住分身的手在稍微活动,不太了解含义的举动和下身感觉的不一样带来奇特的快乐,很微小,但一样蔓延的让它惊慌失措。“这样会更痛的。”游里的话语它不理解,可是能感觉到的东西还在变化,它的身躯几乎使不上力气,一活动就被撞击的时候快乐和痛苦一起变成双重的责罚让它又瘫软回去,魅魔几乎只是能发出断续的呻吟,而举动更进一步的兄弟不再继续套弄的举动而是拉着它的尾巴一副轻巧的样子移动到它下半身躯,随着活动撞击的小小移动,游矢都能感觉到停留在活动的穴口初它依旧沾着什么液体的湿滑感觉的手指。“游矢的身躯现在还不成熟呢。”亲吻眉心的游里依旧在说话,它的牙贴着它的额头,一样的尖牙和类似的面容,游里正看着它继续笑,那个笑容和游矢的感觉不同哪怕那么像人类还是带着恶魔的浓重气息,它几乎看着恍惚了,感觉身躯都在随着它的举动燃烧在放松的时候却感觉它的手指贴着尾巴打算一起进去,“会很痛哦,比起在意识要痛更多。”尾巴哪怕进入了一截但仍不太粗,可它侵入的手指却不同,它感觉一下子涨的难受,它却只是懒洋洋的继续进入下去然后在它的嗓音在呜呼的悲鸣时又一副宽慰的样子用尾巴抬起它的腰让自己的活动更方便点。

“游矢,把屏障放开。”它停了一下,看着它以一样缓和的语调微笑着说话。

“我们让游戏在它该在的地方继续。”可你的眼睛,好亮···为什么这么亮呢。

亮的像一个···饥饿的魔物。

“游里··不···”不想被看到,它悲鸣的继续拒绝那个理所当然的要求,不想被注视的荒谬的梦现在还在脑海回荡,这是不能被游里看到的东西,它不希望让兄弟认为自己期望它消失,无论如何它都不想失去兄弟。

就算是梦,就算是无趣的妄想,一刻也不行。

“好,我理解了。”兄弟不悦的眯眼凝视,只是挺在穴口的手指不客气的贴着尾巴一起插入进去,比起想塞入的东西尺寸还差了一截,可是猛然增加的异物感还是让魅魔的悲鸣都变了音调中断。

“~”轻松的小小哼唱咒文的语调,稍微有点恶意的扩大感知的魔法随着手的活动让兄弟颤抖的更加厉害,它现在看上去实在有点美味过头,哪怕没到成熟时刻而只到临近,哪怕是现在还依旧夹杂过头痛苦的反应,它的反应也让它身躯躁动,啊啊,这种方面上果然灵魂交融再多次也比不上,能触碰的的身躯染上粉色的状态可正像怀中只等索取的美食。

“啊··,哇·呜····”可是游矢的拒绝还是让它不满,可能是因此没压抑住的举动更进一步,哪怕它伸手还算温和的搭上魔法的粘液滴落下去作为活动的润滑,正因为血脉相同它更清楚这样一样没法抑制一下塞入异物的过多刺激,它的呻吟可不止哀鸣还夹杂嚎叫,早已习惯痛苦的游矢依旧压抑不住的哀鸣着,比起快乐它会感受到的痛苦更多,它非常清楚。

但是,游里并不想停手,就像尾巴采取的活动一样它让手指进入的更多,触感真让它着迷,游矢的反应看上去更美味,哀嚎的时候染些水痕的眼眸软和的正像个依赖自己的幼崽,哪怕它一样抱有着恶魔的坚韧也并不像外表那样脆弱,没有血气的身躯只散发美味,无意识的吸引力早就很久就体会过可现在随着越界的【惩罚】更加深重,游里不否认自己的心情糟糕,可哪怕游矢要脱离自己,现在它还是毫无自知的靠近着的。“游里···游里··呜··呜!”比起手指尾巴侵入的地方更多,它的身躯紧张过度的绷紧着,挤压它的手指和那截尾巴却没发觉这样像是恋恋不舍的【咬紧】,它连活动都不方便了自然就用更重的力度挣脱随后撞上,游矢的悲鸣随着之前施加的咒文变得更低沉,它脸上的涨红早已蔓延到耳尖,连之前不断拍打它身躯摇晃祈求的尾巴都垂在床边只是缓慢的摇晃着。“真是的,明明都这样了不是吗?”毫无怜悯含义而欲望沉重的低语,抓住它手臂的那只手用力让它的身躯往旁倾斜,侵入的手指在四周绕圈般的活动,像是扩张和润滑的举动帮助着尾巴的活动,它塞进去的部分可已经不少了,可游矢一样边喘息着边接受,它从没想过要逃这点倒是让它心情好转不少。“呜·啊·”“你知道我可以自己来。”蹭了蹭它的脸从侧脸舔到锁骨,游里松开抓住它的手一样向下抚摸着兄弟的下体,敏感的身躯哪怕痛苦更多却最终还是兴奋起来不是吗?偏偏它并不自知只是随着活动望向它的眼神愈发茫然,它所能接受的书可没有关于这些事情的描写,游矢在成年礼前都和那些东西无关,本来该无关的,所以每次精神交融过后它也只遗留给它快乐而淡化别的举动,毕竟在那天前这些举动得适量。

可这是惩罚,惩罚就会痛苦不断。

“是谁呢···”嘟囔自语的时候手的活动没有停止,毕竟踏足战场它对这些可比游矢了解,现在僵住的兄弟紧张到不知所措,所以它对抚摸的活动还算是温柔的,轻巧的抚摸贴合着随着下身手指的活动一样用力,不能实际【品尝】可是件糟糕的事情,但游里的耐心还不错,它能舔舐嘴角忍耐下去继续思考,看着游矢的反应猜测它不希望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是谁对你出手了?是谁试图触碰我的东西,是谁让你试图庇护了?

这不算怀疑,它在手中感受到的【紧咬】触感变得更明显时候漫不经心的加快了手中抚摸的活动,“···啊··啊··”游矢的嗓音这次是不是多了点快乐呢,它恶意又愉快的俯身让它靠着自己伸手抱紧借力,听着就在耳边回荡的呻吟感觉它的发抖都随着自己的活动下意识压住,你看它是多听话?游矢一直都那么的乖巧,可是现在····

可是它还是,试图欺瞒它。

“啊···啊·”液体在手中喷发,游里没管有没有沾上自己的衣服只是把那只染上白痕的手提起在红眸前晃动,对它来说的感官一定很奇妙,游矢茫然的连瞳孔都在晃动。

真可爱的表情,看着就让人想让它吃下更多。

“游矢,张嘴。”贴着它的身躯缓慢抽离着侵入其中的腿,它微覆下去收拢翅膀看着它笑,红绿发的兄弟看着它眼神迷惑的听话张嘴,它的眼睛还看着它的手,那副茫然的表情真是可爱,让游里都不由压低声音用本和尾巴一起活动的手轻轻抚摸它的腰,感受着兄弟随着举动慢慢放松下来的时候看着它的嘴把沾染白痕的手伸了过来。“····”这次没多说话,兄弟呼着气试探性的伸出舌头略过它的指尖,它的眼睛始终看着它像在询问反应是否正确,确定它没说错误后就松开了拥抱的手而紧握他伸来的手臂靠近脸慢慢的舔舐下去。游矢一如既往很聪明不是吗?游里歪着头看着它的反应安静的像个欣赏者,感受包裹手指的口腔和之前另外一只手感觉到的触感不同却一样美味,它现在还一无所知呢,它现在还对一切都不了解呢,可是它已经足够引入堕入深渊了,美味到它早就兴奋的身躯现在想不管不顾的让【惩罚】变得可怕而恐怖。

因为游矢真的让我很生气,因为游矢看上去很好吃。

因为我都因为你而更饥饿了。

“真乖。”但看着随着处理干净后只是伸手抚摸自己的嘴边一副有点好奇表情的兄弟,它笑了笑保持比之前更缓和的样子吻了吻它的额头作为奖励。“游里···”亲近让兄弟微笑,它依旧毫无隔阂的看着它微笑,只是表情还有点残余的带点恍惚,之前痛苦的后遗症,那不是伴随离开就会消散的东西,就像它特别的力量。

“惩罚··还有吗··”它依旧不提那该接受的屏障,它还在害怕它继续生气,表情充满人类的愧疚,却一样带着恶魔的韧性不愿服从。

它盯着这样的游矢看着它的脸着迷一般的欣赏着,舔掉对方嘴角那点白迹把它按到怀里亲吻额头的举动却依旧带着冰凉的气息,这次游里没再打算问了,游矢的眼睛还在跳动着,可它不打算告诉它,它固执的像保留了最后的铃铛。

“!?!!!”那它就自己来解开,这又不是做不到。

“游矢,你知道的。”亲吻眉心的举动温柔,可侵入过去的意识像只恶兽,它的兄弟并不弱小甚至能说是强大的,可是面对自己,游里有无数种方法让游矢面对自己的时候无法建立那坚固无法刺破的庇护屏障,就像对游矢来说它也一样,只是被支配的兄弟从不试图如此。

“游里··我··”游矢的表情要哭了,看上去更美味了,这次真的要忍不住了,不过剩下的事情留在意识解决,适足适量,它把握的很好,所以紫色魅魔只是笑,笑着让那攻击的恶兽完全撕碎它的抵抗。

“我自己来看,亲爱的游矢。”

如果这是过去,被我打破精神屏障的你该嫁给我,游矢。

游里心安理得的抱紧兄弟,沉入意识的时候舔着它的耳尖,游矢因为意识的混乱姑且发呆,它摇了摇头抱紧对方边亲吻着边让意识融合过去继续着本该如此的【游戏】。

不过你本来就会嫁给我。

意识的房间中它一样低头吻了吻闭目的它,张开嘴轻咬红绿魅魔的额头窥视记忆的碎片。

让我看看伸手者是谁。

我会让它生气的。

榊游矢在封闭的黑暗中发着呆,因为意识到兄弟的气息【弥漫】到了这里而发着抖用翅膀试图把自己盖住,因为是自己的意识这点轻而易举的做到了,伸出的翅膀伸长将自己完全盖住了,它因此安心些,愈发惶恐的缩起身躯畏惧它的到来伸手捂住头,噩梦里兄弟倒在战场的场景还在脑海中晃悠,它惶恐这画面被注视,可是愈是想忘却反倒更出现在脑海中,哪怕伴随一起的是哀嚎的自己和试图拥抱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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