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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5】,4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8210 ℃

您希望如此,您希望战斗。

“游矢!”那么,我会服从你的意志。他抓住面前袭来的尾巴把人影拉扯到自己面前,单手让长枪在手中转悠片刻随后毫不犹豫的从后刺穿它的身躯,如同之前配合下刺穿翅膀制止举动,而现在只穿透身躯的长枪让没被压制的恶魔的翅膀成了薄薄的刀刃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划痕。

游矢,我现在面对的这个【敌人】,是榊游矢。

咬牙攻击的堕天使绝不会像那恶魔一样能张口将自己的尖牙也视为武器,但他一样会认真对待每一场厮杀,因为无论魔界还是天界,都不像人间一样流有遵从放水的习惯。而面前的这个直到现在还微笑的恶魔,也根本就不需要他们放水。

酣畅淋漓的战斗,不顾一切的战斗。

“额咳!”尾巴像鞭子一样抽击背后,内脏都像因这种冲击而错位的时候他咳嗽着吐出了血,可却依旧保持控制对方身躯的状态,这堕天使的面容因为冲击和用力而泛红,可是即便如此,攻击依旧不会停止,就想对方也一样没有想过停止。

现在只专注战斗吧,别的一切都不要思考。

“!”它的尾击随着爪牙撕扯的尾巴断裂而短暂停止,游斗咳嗽着在脱离的时候把贯穿的长枪扯出,心灵的视野诉说刚刚的举动让它的血肉被带下部分,一次对抗他们联手攻击的恶魔却仍笑,它伤痕累累的就像快破布,但是移动身躯的时候那身躯还是在慢慢的复原成最初的样子。

只专注战斗,它现在只需要战斗。

“你希望的话。”狂信徒咬牙冲击,直到自己也重伤倒地前,他并不打算停止,因为这正是自己的【神】所期望的。

我的神想要战斗,我就陪它战斗。

直到它说不。

游里皱眉看着这场厮杀,对于自己身上之前那个消失的退场者留下的伤口完全没在乎。“这女人。”咬牙的举动让面容扭曲略微凶狠,但这不会太影响它,它用手背擦拭嘴角的小血痕皱眉想自己是否要靠近天空的战场,而自己之前面前的讨厌阻碍者早就随着游矢的攻击和那女人一样消失掉,这些个大公几乎个个都能穿透次元裂缝,想要直接杀死实在太麻烦,全是不管战力如何至少都会跑的家伙。

那女人还是对游矢说了,榊游胜准备的恶心伎俩。

“啧,”心情很火大,自己居然被针对性的阻碍,它怒气腾腾的时候张口呼唤了声兄弟的名字,但是最后魅魔对于靠近这点犹豫片刻,倒并非担心自己错过对那游荡城池的捕捉,毕竟对于游里来说游矢才是最重要的那个。

它停步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游矢的举动罢了。

“·······”这残酷的恶魔仰头看着那场战斗许久,表情复杂。它盯着自己的兄弟带笑带血的脸,看着那一直都在它周围的羽魔一样带笑的凶狠表情,还有那两个它一直看不顺眼的堕天使,而自己的龙则和那魔龙战斗,对于龙来说应该也能感觉到游矢身上的气息所以最后选择了身旁看不顺眼的【同族】战斗,而把战场丢给了体型差不多的它们。“游矢···”停步的魅魔皱着眉晃动手看着手臂和手掌上划拉的伤口,因为自我能够操控血液它就没考虑过最麻烦的失血症状,游里继续看着那战斗,最后它的眼睛转悠固定在兄弟的脸上最后它呼出口气转身回到了底下那片肆无忌惮生长的荆棘花丛,它们已经把那一块区域的城市建筑挤得像团垃圾完全覆盖了一片城市色彩。

“让它们打。”伸手抚摸荆棘的时候游里轻声低语,这话语不止是对自己说的也是对天空那和魔龙纠缠啃咬的毒龙,饥厄毒对待自我和对待游矢的态度亲近而对别的都毫无亲近感,它不会指责植物冷血,因为恶魔本来也算是冷血残酷的生物。“让它们打,别靠近游矢。”兄弟已经遍体鳞伤,甚至能说它再加上之前的负担能说得上是在负荷运转,但是游里一样清楚,它不能在现在去制止它,因为游矢需要,它现在正需要这样惨烈的战斗,这能让它不去思考。

那男人的恶心伎俩,一直以来都在以【爱】之名去伤害你。

“收敛你的毒,注意点别受伤,对那龙,让它追着你跑。”简单的命令伴随面前一样属于毒龙身躯部分的荆棘传达过去,游里当然不存在对游矢外的家伙的怜悯心,它这么做也只是清楚自己的兄弟在通过战斗发泄后会去做什么?它怎么可能不了解?那可是游矢,谁会比它更了解游矢呢?

它的兄弟,一定又会在战斗后一个个的去给这些家伙们疗伤,然后最后自己因为加倍的痛苦瘫软在那边,哪怕修养一周都无法恢复。

“你总是这样。”不是抱怨而是陈述句,游里不再去看那战斗而只是听着,哪怕争斗中心距离这里有些距离但它仍能听清那边发出的声音,“哈哈~”时不时会能听到的游矢的笑声很放松,它边去抚摸荆棘想要重新回到那【花】的身边边搜索记忆想自己的记忆中它是否有过这么放松这么愉快的时刻。

没有,完全没有···哪怕游矢自己没发觉,但是它本身敏感的兽性直觉其实一直都会注意到四周的窥视和恶意,“哪怕在我怀里你都不会放松呢。”轻声嘟囔的话语非要说是指责的话指责的对象就是自己,游里确定过去唯一能窥视到兄弟放松下来表情的时候是在【梦境】,这件事情只会发生在它对游矢的记忆窥视的时候,因为是灵魂间的直接触碰和倚靠,只有那个时候游矢的表情才会连那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惧和隔阂放松,它一直以来都活的非常辛苦。

“不过马上就结束了。”我说过我发誓你会做个美梦。它稍微闭眼只是听那些嘈杂的声音,焦躁没让外表变化只让游里的表情更是冷淡,它冰冷的紫眸随着这样漠然的凝视微微竖立的样子就更像是蛇类的眼眸了,这只毒蛇在暗处嘶鸣,对于荆棘丛林的下一刻来访者却没有吐信,不如说它偏头凝视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同类。“教授,你来了啊。”没有质疑,这个男人当然会出现,事实上赤马零王的到来已经比游里想象的要晚了,它偏头扫了眼到来的大恶魔淡色的眼眸中一样的冷淡,最后和它一样又仰头去看天空,厮杀的恶魔和堕天使的战斗旁诺无人,而因为它之前的话语听话的毒龙开始带着那只被关太久的红鳞魔龙绕着整个城市绕圈子,它们飞得太远,在这个位置看不到,不过也不会影响到那些在城市边缘的魔界居民和士兵,游里看着现在的城市和状况甚至对出现的赤马零王有些迟疑,它怀疑这个力魔统治者是不是又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打算,就像那个榊游胜,这些存活太久的大恶魔会做什么布局一点都不奇怪,虽然到之前的一切它几乎都有心里准备,除了失算那男人的恶心伎俩,那个带来榊游胜信息的柊柚子。

讨厌的人类,魅魔冷哼着吐出口带毒的气息。而来到这里后一直沉默的大恶魔看着战局,游里则看着它那一身灰土颇为狼狈的样子有点狐疑的皱眉。

“游矢之前有找过我。”几乎算得上它们教育者的力魔开口说话,沉稳的男人目光毫无波动,只是语调稍低倒像是在感叹,“哦,是吗?”而游里顺从的点了点头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继续看花,它早猜到游矢一定会去找这位统帅者,但它不认为这次因为那些家伙造访而提前拜访的游矢能从这男人手中得到别的回复。

一个契约对于恶魔的束缚力几乎算得上对神来说的诺言,它偏头在脑海嗤笑,低声在脑海继续冷淡的诉说这也是它最终没选择说服这位熟悉的领导者的原因,非要说的话甚至在地下的那位【尤贝尔】,都是个比赤马零王更好的合作对象。

一个恶魔没法违背自己签订的契约,无论是哪一种恶魔所下的契约,对它自己来说那也无法违反。

“然后呢?你想告诉我什么?教授。”所以游里的语气非常不敬,它对零王不再需要遵从一个部下的态度的话就只是将这个大恶魔视为一个相当亲近的存在,这份亲近和养育无关,这魅魔冷血无情,而这力魔也不是个多和善的家伙,它们现在这种相处方式只是因为游矢罢了,因为它本来就是话语重心,游里也是因为了解对赤马零王来说游矢也在一个特别的位置所以才能放心让游矢独自待在这个【笼子】里,因为有赤马零王庇护不会有太多恶心的触须钻进去。只是作为一个【庇护者】的话,这位大恶魔非常合格。

虽然只有作为【庇护者】来说合格,它眼眸闪动毫不掩盖自己因为那偏爱者对这力魔的敌意,但显然它完全不在乎,对待它们这些小辈这个大恶魔好像永远都是这种冷淡漠然的态度,它就没在对方那张脸上见过太波动的情绪。“我和游胜的契约已经结束了。”“什么!?·”话语比自己想象中更出乎意料,那魅魔的尾巴猛地在地上一跳,它偏头的举动很迅速,简直就像之前面对说要诉说那男人【礼物】的人类女孩,它也一样像是暴起去抓住比自己高大太多的这统帅者的衣领。“别开这种不好玩的玩笑。”它冷眼凝视面前的恶魔,不敬到几乎在下一刻这张开的尖牙就要刺入它体内,游里几乎在靠近的时刻就用自己的力量去尝试催动面前恶魔体内的鲜血,这是个警告,哪怕面前的赤马零王非常强大,但它的力量一样能让它难堪甚至露出破绽。“你和它的契约明明持续到游矢成年后。”恶魔的契约可不是人类们口中的玩笑,正因为身为恶魔游里当然清楚那些该死的规则有多讨厌有多死板,这种只要建立达成就没法更改违背的契约几乎算是对自由的恶魔来说的唯一束缚,别以为它不知道赤马零王随着游矢的渐渐成长对这契约动摇的有多厉害,可是它没法违反,哪怕它再强大,这就是契约。

连神都能束缚的规则啊,更何况是个恶魔。

“游矢已经成年了,”力魔摇晃自己宽大的尾巴把它推过去,赤马零王和它对视,游里能从这恶魔的眼睛中确定它没有说谎,这个傲慢的,冷淡的大恶魔如果要说谎根本就不会去隐藏,更别说和它解释,它根本就不需要。“·······”所以它听着那没头没脑的话语皱着眉头,但很快就舒展,它从之前的状态放松下来时连目光都柔和不少,虽然还带点阴暗不定的情绪。“你提前了成年礼?”它径直发问,而零王轻笑了一声,抬起的手指稍微在空中刻画字符已经和游里传达了信息。

“哈哈哈哈,教授,真是大胆。”这魅魔愉快的眯起眼睛毫不客气的轻笑同时拍手鼓掌表示自己的愉快,它看着面前的大恶魔几乎像是刚刚才认识它一样的惊奇,“依你的性格居然会这么做,连那男人也想不到吧。”实在太有趣了,实在太有趣了,它笑的几乎没法克制自己涌动的心情所以连面容都略微扭曲,游里想这件事情那个榊游胜一定没有想到过,它肯定猜不到它的这位正统恶魔的挚友,会为了它不看重的那个【孩子】这么做。

因为你根本没有正眼看过游矢,所以一定不会想到这种发展吧,收敛情绪时它冷笑着思考,再望向赤马零王的眼神倒亲近了不少,虽然严格来说这恶魔男人破坏了自己尽心准备时间还早的成年礼,可是拆穿榊游胜的伎俩更让它愉快,游里憎恨那男人,就像爱游矢一样。

这一直渴望人类生活的魅魔娱乐家,到最后最期望得到的人类般的父子亲情被它自己破坏的一干二净,真是活该。

“你是不是还认可了他的试炼?”笑了一阵游里倒对心里的某个设想有了依据于是继续发问,零王回应的点头时朝着注视花开的魅魔迈步,它伸手最后压住了游里的头,而傲慢的魅魔没有拒绝这种亲近举动破天荒的眯起眼睛心情愉快的接受了。“感谢您,教授。”这次的话语很认真,哪怕语调仍带些飘忽的上扬味道但零王能发觉游里的认真,面前的魅魔就好像也放松了些一样才会让它靠近这里,零王注视着这两个魅魔成长,哪怕游里总是更独立更强大的那个,也相当于它半个幼崽。

所以这时候它才接受触碰接受靠近,游里像过去很多年踏步前线战场之前的日子一样,重新认可它不止是它的长官还是它的庇护者。

“你想登上多节城。”多余的话不需要了,它看向这魅魔凝视的花开口诉说,游里的打算零王知道一点,就像它在接到零儿电话时确定自己该怎么做一样,靠近观察刚刚战斗的榊游矢时零王确定自己又该做些什么,而不是看着这魅魔登上那一片陌生的神秘城池,带着它的兄弟去过所谓与世隔绝的普通生活。“···”游里用点头回应,它伸手去拍在自己头顶上赤马零王的手,最后压在它的手上不动弹,只是眼眸依旧盯着缓慢开放的花朵,现在它们之间好像一下子安静了,双方都了解对方的打算也清楚对方的决心,而它们的目的本身就相近,所以更加无话可说。

本该如此,如果我没再来看看那孩子,我不会对你的决定发表异议。

“游里,”零王开口说话的时候伸手慢慢的抚摸这紫色魅魔的头颅,它偏头去看和自己相比一样瘦小纤细的恶魔士兵和它的眼眸对视,毒蛇一样的游里总是会顺从自己的意志做事而不好说服,但是它的行动一样有原因,所以它确定,这么诉说的话这家伙会听从,或是和它争辩。

游矢。大恶魔再次仰头扫了眼天空,那战斗恐怕还要持续很久,不止因为榊游矢在试图宣泄,在之前面对它的战斗时那魅魔身上激起的龙性也是催化剂,它认识的那个肆意妄为者紫云院素良恐怕被榊游胜摆了一道,它现在确定当成素良操作的机器抽走的不是那魔龙的力量而是龙的内心,而暗示这些的又是它那位偏爱者挚友,因为在对方的计划中,恐怕这时的榊游矢已经没有【心】,就像它诉说的,会因为那些话语被打击的成为它们需要的乖巧人偶。

但人偶虽然容易摆动,却太容易坏,所以这个人偶需要一个能稍微支撑它的【心】。

那点龙性正合适,因为龙太难被杀死精神。

“游里,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它和面前的后辈诉说,在对方重新看向自己时这大恶魔在脑内惆怅的思考自己又因为榊游胜被决定了太多道路和行动。

但是这次不同,游胜,你这偏爱的家伙。

赤马零王摆动手抚摸游里翘起触须般的紫色头发和它的头,在碰到弯角的时候,这大恶魔想如果任由自己来完全培养这两个魅魔幼崽,也许只会让它们变得更糟。

一切东西都有自己的命运,榊游矢,你的命运曾经一半握在偏爱者手中,一半握在看守者手中。

大恶魔眨了眨眼睛,轻声诉说的话语只是往常的语调罢了。

现在,游矢。

你的命运在你自己手中。

【即将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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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心情很放松。

游矢伸手擦拭嘴角的时候说不出自己是因为什么在笑,它只是能确定自己心情很好,因为手指拂过面容的时触碰到的细微幅度无需质疑是上扬着的,魅魔确定自己在笑,而且这个笑和往常的又不太一样,它甚至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不同,但哪怕身躯确实很痛苦可没法压抑笑容。

很舒服····明明很痛但是非常的舒服。

“咳咳…”拍动翅膀的举动也有些勉强了,游矢微微眯眼一副放松些的样子伸展翅膀,它没再停留在天空而是落在了地下,之前的战斗它们先是在天空战斗最后随着彼此的翅膀都被穿破撕碎而落在地下,灰尘飞扬的时候没因此停步,它甚至都记得那刻即将刺到眼睛的枪尖和砍伤小腿的刀剑,当然,锁住喉咙的爪牙也不会忘,虽然现在微笑的回忆的魅魔是这片尘土飞扬的土地上正唯一站立的家伙,它摇晃头,最后靠坐在废墟石柱上伸展已经毫无伤痕的翅膀,除了身上仍带血,它看上去就和平常休息的时候一个样子,连表情都仍在微笑。

只是看着它的表情,无论如何都没法联想到死斗。

还有战争。魅魔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尾巴歪头只靠着手臂稍微支撑身躯,它微微眯眼的样子连带表情都很懒散,这举动太过松懈几乎能说是漏洞百出,在危险的战场上这么做几乎是把自己的安危拱手相让,但这魅魔少年想着要是被他物注视可能要被指责收敛自己的这幅随意却还是没动,它偏头看天,灰暗的四周只有自己吐出的火焰因为燃烧枝条和杂物微微发亮,而别的东西几乎没有声音了。“呼··”对于深夜的城市来说这样才正常?它没想开玩笑所以连思绪都很随意,不过魅魔少年想它只要再发一会【呆】就会去动起来,只是身躯实在太痛让它根本没法再做些别的,超过负担的苦痛让身躯给它自己的触感像操控一个破破烂烂的人偶,但游矢眨了下眼仍没打算放弃自己一开始的打算。

不需要思考清楚每件事情,不需要每件事都考虑好一切。

“····”除了自己吐露燃烧的火炎燃烧的杂音外没有声音,这里看上去就像只有它一个魔待着,游矢确定四周已经没有敌人,或者该说其实一开始就没有,它知道之前的举动非常任性。但战斗也不算全因为自己吧,因为它的挚友说了好好打一架,它只是听从了朋友的建议,第一次像个恶魔像往常的大家一样努力的战斗了,“··”张开想说话顺便活动身躯,它知道自己没太多时间【发呆】,被自己打败的【朋友】还在废墟中昏迷,它这次真的是太任性了,魅魔抱怨着过于兴奋导致的结局却仍没法收敛面容上的笑脸,它都说不上这个笑到底是习惯性的还是下意识的,榊游矢总是喜欢微笑,它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不是吗?直到刚刚在战场上笑容也一样存在,它不想质疑它有没有给自己带来力量这点,虽然现在想想之前那人类女孩告知的话语,父亲想告诉它的东西好像已经全部说了。

但是无所谓了,它摇晃了一下尾巴活动手臂,身躯经过休息勉强能再动弹,于是魅魔少年就不再发呆而是准备开始搜寻的救治举动,哪怕在很久前关于魔界的教诲中没告诉过它该去救人,但这是出于自己意识决定的举动,榊游矢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因为它已经非常非常自由了,承认自己的大恶魔可是亲口承诺,它能去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

一个哪里都能去的恶魔,无论想做些什么都无所谓吧。

而且游矢想自己打算和往常一样处理伤口非常正常,它稍微拍动翅膀辅助自己的行动离开那里时举动稍显僵直,魅魔冷淡甚至能算得上是漠然的思考着想这是个很简单的交易不是吗?它觉得自己能得到的东西更多,所以它这么做,就和以前的时候一样,一切都没什么不同的。

因为我不救他们,他们就会死掉。

优先靠近黑色羽魔的时候游矢觉得自己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些狂热,哪怕看上去它已经意识不清可隼还是它认识的那个样子,痴迷战斗的金眸羽魔在过去就老带着这种气息造访它身边,游矢蹲下去伸手拉住隼的衣领让面前的羽魔靠着柱子坐起,它靠近过去给对方一个平常的拥抱,发动力量的时候看着对方紧闭的眼眸想要是平常的时候这么做它都能看清黑咲的眼眸,漂亮的金眸锐利又纯粹,因为执着而耀眼,它总是那么固执,但游矢想自己的这个朋友很特别,黑咲隼某些时候甚至能说的上是个温柔的家伙,虽然游矢在这个拥抱持续的时候勉强的笑了声想自己要是当着它的面这个说这恶魔会炸毛的,虽然它用的【善良】是在人类们口中的赞赏词,但对魔界这来说这像指责对方懦弱,对这个战斗狂来说听了一定会生气的。“不过这次我赢了,你要听我的话。”发动力量让反噬的痛苦延后,它伸手去点了点面前就和警惕熟睡一般样子的挚友笑着,小声嘀咕的时候还去伸手抚摸它的头,隼的羽毛都乱掉了,但是现在它确定它的伤势已经【吃完】,还得去看看游斗游吾的状态。

你们伤的很重,过度失血,伤势太多,灰尘,毒素,诅咒,总是有很多东西会导致死亡。

它松开拥抱前蹭了蹭对方全是灰的外套,和自己便于活动的短衫不同它的长风衣被划破了不少,这魅魔看了两眼后退离开,鼻子微微晃动询问天使的气息时想等到把大家治好后它会去把这些东西处理好的,既然是自己造成的损失就有恢复的道理,对待朋友和对待敌人不会一样,因为连它自己的私心都在晃动嚷嚷着不想失去任何东西。

对对,这就是我去吃你们的伤的原因,我自己的欲望可是非常重的。

魅魔笑了笑,在看着面前倒下的黑紫发天使时温和的把对方抱在怀里。“辛苦了,谢谢。”对温柔的游斗来说这种莫名其妙的战斗一定让他对待的更辛苦,它确定那时堕天使看不到自己的脸,魅魔了解天使和恶魔的价值观存在分歧,它想要是刚刚自己还微笑的脸被这个天使看到的话大概他会失望,而它恶魔的私心说并不希望失去任何东西所以在庆幸他不知道。

我总是渴求很多的,你们都不知道,可是我自己知道。

我不救你们,你们就会死掉。

我救了你们,我也不会因此死掉。

因为我不想失去,所以这是非常划算的【交易】。

它亲吻堕天使皱起的眉和额头,面对和自己面容相似的前天界居民这个时候手中还紧握着作为武器的长枪,它看着他羽翼复原伤势愈合后起身,只是最后勉强的咏唱法咒和对待挚友一样用法阵庇护避免那些翻涌的灰尘让自己重要的朋友再因自己难受。游斗和游吾几乎在一个位置,它看着面前黄蓝发的堕天使想好像上次治疗他的伤就在不久前,却也不气恼而继续微笑,魅魔伸手拥抱面前的堕天使,靠近和拥抱让天赋的力量发挥作用吃掉伤口的时候它听到呼唤自己的声音却还是在确定面前的少年伤势痊愈的时候才回过头去看。

“游里,”兄弟在道路的那头看着它笑,游矢想自己应该也在笑,游里的气息之前一直能闻到就在附近可是它总是找不到,但是现在找到了,重要的兄弟身上只是沾染些尘土几乎毫发无伤,它想果然游里很厉害,它总是很强,一直一直在它更前方的位置。“游矢,我听教授说了,”重要的兄弟语调温和,在它靠近前它先走进,它们没进行惯例的拥抱只是彼此对视,游矢看着游里紫色的眼眸,能看到里面微笑着的自己的脸和某种奇妙的情绪。“嗯,游里,教授说,我有资格自称大恶魔。”语调上扬一定像是人类会用的炫耀腔调,但是它实在不想改,对这魅魔来说面前的这个存在是它最希望知道这个信息的人,这是它的兄弟,就像游里总说的,榊游矢是属于榊游里的,无论它到底是不是游里的所有物都无所谓,面前的兄弟说它们属于彼此,它几乎不对面前优秀的魅魔兄弟有所隐瞒。“我知道,不愧是游矢。”兄弟给予赞赏和微笑,但它只从那副表情就知道游里还有别的话要说。

“游矢,我问你一个问题。”看,它猜到了。这红绿色的魅魔弯眉露出恶作剧成功般的笑脸,但依旧认真听它诉说。

“你接下来想去做些什么?”游里的语调完全不像询问而更平常,它抬手冲它微笑,对这魅魔来说面前的废墟和倒地的恶魔或是堕天使好像都完全无所谓,它只是看着面前歪头思考的兄弟,微微眯眼像还能想到之前那力魔统帅者的话语。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游里。”那么冲它诉说话语的力魔流露的表情,就像看到它面对开放的花朵而愉快的时刻泼来的冷水,可是游里虽然对此有点不爽,终究还是点头接受前来面对自己【玩够】的兄弟要当面询问那句话语,因为它想自己伸手握住了通往鸟笼外安详鸟巢的钥匙。

但游矢已经自由了,它发过誓不像那些家伙们一样去强迫它服从自己,哪怕很多小小举动中它已经把这意图重复的告诉过兄弟数次,但恶魔不望过去,它要现在游矢的回复。

“····”来吧,告诉我。游里看着兄弟和自己相似的脸甚至说不出该期望它有目标还是没有,游矢浑噩的时间太长,长到它甚至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先决定一切再告知也没问题,直到刚刚在等待花开的短暂和平间歇里,作为它们抚养者和过去庇护者的力魔伸手拍着它的头诉说的话语中代表的含义。

“我想去完成以前和大家的约定。”游矢不会跟你去多节城。

“······”沉默不算漫长但让游矢惶恐,它睁大眼试图确定沉默的兄弟是心情如何,榊游矢从不打算违逆兄弟,可是好像它这幅样子倒让游里脸色更沉。“是吗?”但是游里笑了,紫色的兄弟伸手抚摸它的脸,恶魔冰冷的体温哪怕靠近也不温暖,但是它因此和面前的魅魔对视,它们流着一样的血,有着相似的脸,相似的身躯,但无论习惯还是性格都不一样,所以游里一般有点恼火的捏着面前游矢的脸想着结果它没有选择自己,一边却松了口气一样的轻快,因为面前的游矢不是想象中得被小心对待慢慢医疗的崩溃听话的人偶,而是它熟悉的那个纯粹的榊游矢。

最后它其实没救起它,因为它的兄弟自己把自己救出了笼子。

“游里·”虽然想苦笑着求饶让游里松手,不过之前的痛苦还在反噬身躯,它算得上动弹不得只能听话,面前的手松开脸颊的时候倒顺势给了它拥抱,游里又把它抱起来打算离开了,这个冷淡的兄弟一如既往不想去管别的家伙只打算带走它,“游矢,我接下来要去一个地方,”游里小声低语的时候用尾巴递过去东西,游矢挑眉看到被放在怀里的【花】,开放正好的花不是兄弟喜爱的长满利齿的魔界花草而像是人间的花朵,美丽,脆弱,纤细的和红色花朵开的很漂亮,鲜红的花朵被尾巴放在怀里,而游里抱着它离开那片废墟的时候和赤马零王互相点头擦肩而过,“给你准备的礼物,”它指了指花没再多说,“我们之后要搬家了,游矢,不过你可以先去玩。”既然它想去那就让它去,游里讨厌独占的资格被分享可也遵从契约,而且它清楚游矢恐怕比起那个位置的游荡城池会更好奇人间界魔界甚至是天界的风景,它无数次的在兄弟的梦中看到那些地方的状况,而过去榊游矢绝对不会诉说,它的兄弟看清自我顺从他物,当真让它恼怒却无奈,因为当时的自己还不能改变一切,甚至会害怕改变一切带来的危险。

但现在无所谓了,它想,保持那个所谓【公主抱】的时候冲面前的魅魔微笑,还伸手去碰它僵住的脸,游矢饱受苦痛困扰,它确定这次的肆意妄为能让它在床上躺一周。“要去陪那只鸟还是那两个家伙还是别的什么都无所谓,等你玩够了我去接你,去我们的新家。”我觉得我先去掌握一下城的掌握权也不错,它微微眯眼流露兴趣,看着面前的兄弟呆愣的脸最后游里反而是笑得更肆意的那个家伙,活像它才是世界上肆无忌惮游荡的恶魔。“····”它现在痛的连说话都做不到,清楚这点的魅魔冲兄弟落下一吻,它重新把它放回自己的床上时伸手去修复那些闯入者打破的墙壁和四处飞溅的碎末,游里把游矢放回它自己的床上,它低头亲吻兄弟的额头用尾巴拉上被子,和茫然的红眸对视时看上去像叫它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个梦。

一个美梦,我说了要给你一个美梦的,残酷恶魔轻声嘟囔,伸手去摸了摸兄弟的头。

“游矢,晚安。”天马上要亮,这个夜晚发生的一切已经足够你玩闹了,但是现在,夜游的孩子该去休息,因为它累得几乎要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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