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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路番外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5520 ℃

设定补充:暗黑地牢中有压力的设定,在压力过高时会进入折磨或美德状态。进入折磨状态就相当于内心阴暗面无限扩大,简单来说整个人丧的不行,连带着旁边人一起丧那种。通过宗教活动(比如祷告)或城镇活动(比如大保健)可以解除折磨状态变回正常状态。在农庄副本里有人物死亡的话与人物死亡不同的是会被判定为迷失在星空,回来的时候会丢失饰品并且一定是折磨状态

昨天才下过雨,热气倒是消退了不少,可惜空气也变得更加潮湿,荒野里的树林都被满含疫病的瘴气笼罩。年轻的领主清点完佣兵人数,安排好内务就已经到了黄昏。这些事情他做的还不算很熟练,有时候还会把自己搞得手忙脚乱,一不小心还可能会做个亏本买卖。可是他总是坚持要自己处理,毕竟他是镇子的领主。这里是他的先祖们留下的土地,是与生俱来的义务。

呵,先祖。

还有一队人没有回来。他们在一周前出发去了荒野,是那片镇子外,偏离老路的森林。密布这青苔、孢子或被其他野兽与强盗占据。按时间来说他们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回来了,地平线逐渐吞没昏黄的残阳,镇子的门口依旧不见那些人的踪影。他们早上就应该回来了。这次不算是和太困难的任务,只不过都是些刚来到这片土地的新人,多花点时间也能说得过去。

“回去吧,小智。”公会里的教员说道。他应当尊称这位发色宛如鸦羽一样的年轻人为领主,只不过领主向来平易近人,不论是对佣兵还是镇上的住民都要求直呼自己的名字就可以。

他是个好的领主。不论是谁都会这样评价他,即使是对待闻风来到对佣兵们,也从不问出身和过去。小智把他们当作朋友,而不是工人。听到教员的话小智似乎有点恍惚,一时间他看到教员变成了多眼的暴露着血肉的怪物。恐怕在这里时间持久的工作已经影响到他。

“你看起来很累了。”

对方的话并没有错,小智确实是有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蚊虫的声音让他无法入睡,它们从墙壁里钻出,从耳朵的孔洞钻进脑子里。

嗡鸣着,狂笑着。不是呓语反倒是大舞厅里享受灯红酒绿的贵族男女。他甚至可以测量到那堵在理智和无法探知的疯狂纬度间的城墙在这里是多么的薄弱。

终其一生他都会被这样的声音纠缠不休。对于他人来说,可能是新增的烦恼,对小智来说却是镌刻在骨血内的诅咒。

“那我先回去了。”小智对教员微笑了一下,稍稍倾身算是礼貌。走出去几步后像是想起什么,对着教员喊道“如果他们回来了,记得告诉领队来找我汇报。”

本来领队是不需要向小智汇报的。在那件事情发生前,领主手下有位佣兵会替他打点好这类事务。虽然他经常过于严厉让新人颇有微词,背地里偷偷嘀咕是否领主有偏心的行径。因为他是当年护送领主达到这里的佣兵,也曾有修女看到过他们两人在老宅的舞厅内跳舞,只不过那动作扭曲又搞笑,说出来也只会被认作不可细讲的羞耻笑料。

现在新人们都住了嘴,那位佣兵丧生于勘探远处老磨坊途中的诡异射线。他死在其他队友的面前。甚至没有留下尸骨。

勘探荒野里的道路并不是件特别困难的事情,相比于击杀不可描述或近乎渎神的怪物来说或许还算是简单。对于新手们,还应该多多去适应下林中的瘴气。新月被云朵罩住的时候,那只小队带着战利品、泥水和陈旧血液的气息回来了。领队把带着战利品的麻袋丢给管事的,将那几个带着不同程度伤痕的队友甩在身后,踏着沾水的脚印回到兵舍。明显这次在简单的任务里遇到了麻烦。不过好在没有人阵亡。

小智听完领队的汇报,将分成的工钱交给他,让他带给其他队员。有谁会想到,那些堆在他桌角上闪烁着光芒的小金币,其实是依靠鲜血甚至性命换来的。

小智翻着真嗣以前记录的手账,心就一点点的往下沉,坠得难受。即便现在已经不那么热了也喘不动气。也许他当时就该干脆点,把那两个金币交付给真嗣,或许现在他还会活着。

今晚注定是个凉爽的夏夜。敞开的房门带动凉爽的气流。书桌上的文件时不时被风吹动。这些东西经常让小智无所适从,但他还是会强迫自己看下去。自从他接到那封来自祖上书信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变成了这个地方的一部分。

自从夏日来临之后,荒野里腐败的瘴气随着气温发酵蔓延。沮丧与矛盾似乎漂泊在风中,许多佣兵们都向小智承认他们心神不宁,即使是在这个相对安全的小镇里。

窗外人们欢庆的骰子声停了下来,木质酒杯也纷纷放下。紧接着不断的私语声透过窗子传进小智的耳朵。

看上去,所有人都没什么变化。真嗣看向呆滞的人群,在真嗣看来他们的表情像是发生不得了的事情。

啧,真是群没用的家伙。这点事情就大惊小怪。

当时在场的队员费力辩解,口口声声称自己真的见证了真嗣的死亡。但是现在,他就走在平日里的小道上,虽然疲惫到脚步踉跄但绝对真实。

不可思议的事件发成了,死去的人从冥界归来。这个镇子里绝对受过什么诅咒,不论你信不信,那迷失在星空的人确实是回来了。真嗣被即刻送进了疗养院请护士检查,经过繁琐的程序,护士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完好无损。

也许是老磨坊里奇怪射线的能量干扰了他的心智,就连护士都觉得,他相比之前自私了不少。因为护士曾听到他对前来看望的领主问“现在算来你欠我多少钱了。”很难说,但绝对不是小数目。按小智的估算说不定把他卖了都还不起。不只是那两枚金币,真嗣曾带领过无数新手清扫道路上的劫匪或杀死海湾处的怪物。每次百分之二十五的分成,真嗣从来没问小智要过那些钱。在看到小智窘迫的表情时,真嗣半开玩笑的讲了句“你用身体偿还的话我可以考虑。”当然这句话护士也听到了,同时还有领主夺路而逃时通红的脸颊。

像现在这般有风且凉爽的夏夜简直难以找寻。真嗣敲开小智房门的时候,风吹动窗帘,带动床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没有点蜡烛,只是穿了件略显宽大的睡袍,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真嗣面前。

“之前你说的那个...”小智抱着手臂擒着脸,支支吾吾的吐出后半句。“也不是不可以。”他卸下肩膀的力道,睡袍从肩头滑落露出肩膀和部分胸口的皮肤,让真嗣近乎窒息。

只是嘴唇的轻微触碰,像是试探。就已经让真嗣将那句“我是开玩笑的”解释咬碎塞回肚子里。空气再次变得湿热起来,小智甚至张开嘴唇,引诱对方探入自己的口腔,轻吮对方的舌尖。即使他依旧青涩到现在还不知该把手放在哪里,相比先前小智的吻技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他们倒在床上,系在床头的安闲铃受到震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小智展开自己的脖颈,在真嗣轻咬他的喉结时发出细小的喘气声。真嗣的手掀起睡衣下摆,攀上小智的后背。他的手心很热,带着常年握匕首的茧摩擦过小智的后背,麻酥酥的又有点舒服。他把小智抱了起来调整一下位置让他可以直视对方的眼睛。陷入对方黑色的眼瞳让小智不由的紧张起来,以前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

亲吻逐渐的加深,再转移。或许会有唾液的水声伴随着喘气声传到窗外。

已经很晚了,隐隐有圣堂里的钟声在暑气中消散。

手掌在亲吻中下移,沿着腰际到平坦的小腹,再到双腿间隐秘的私处。他用手掌包裹住小智身体的前端,倾听那细小喘息伴随带着羞涩的乞求逐渐加粗的过程。在这个时候他忘记那些让人疯狂的所见,全身心沉浸在与爱慕之人的交流之中。他是如此的需要,像是向神明祈求的虔诚信徒。胸口处被不经意摩擦到的皮肤很痒,弄得小智有点想笑,可是这样又显得好傻。在触碰时还会想要下意识的护住双腿之间。小智蜷起膝盖撞了一下真嗣,他清晰的看到对方露出坏笑的表情。真嗣低下头,湿热的唇舌包裹住小智胸前的凸起。只是短暂的时刻他便放开了,故意使坏般发出吸入空气的声音,更让小智收紧双腿。皮肤间的摩擦变得焦急起来。

“真嗣,别......”胸前的触感打乱小智的呼吸,唯独能让他稍稍保留点羞耻感的可能也就是他没有完全被褪下的睡袍和真嗣还没来及脱下的上衣。真嗣似乎对小智右侧的胸口情有独钟,沉迷于先前挑衅般的试探,用舌面来回摩擦。对左侧身体的故意忽视让小智甚至想出言提醒。对方的手指在入口处游走,揉弄着因为紧张不断收缩的肌肉。

异物的侵入让小智出于本能的抱住了真嗣,体内被扩张的不适迫使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将惊呼压成了细小的呜咽。真嗣从他的牙齿下叼出那片下唇,小智润湿的嘴唇在夜晚看着像真嗣曾经见过的红宝石。他曾听过那些商人形容优秀的红宝石宛如燃烧的色欲。或许这个形容并没有什么错误。真嗣甚至能数出在刚才那几秒里,小智手指皮下的血管跳动了多少次。他的手指继续向深处探索,寻找着能让对方惊呼出声的地点。

刚开始的过程是有些痛苦的,听不到圣堂的钟声,也没有雇佣兵们在牌桌上大嚷着掷骰子的声响。世界恢复了夏夜的宁静,唯有风吹动铃铛,轻声摇曳。小智压抑着自己的喘气声,他的肩膀随呼吸轻微起伏,双腿的肌肉不断收紧,近乎难耐的摩擦着。真嗣抽出手指,些微抬起小智的腰部,在压抑的呜咽中进入了小智的身体。他一寸一寸的向内探索,寻找着领主身体最敏感的地带。或许他已经知道了,只不过想验证一下。

“你不要动啊…”小智抓住真嗣的手臂,手指的力道收紧,声音也越来越小。体内有从未体验过的明显胀痛感,让他不敢移动身体。肌肉因为紧张不断收缩,让体内不属于自己部分的形状更加明显。知道这个时候小智会怕疼,真嗣反握住他的手,轻吻小智的指节。他有足够的耐心,他可以等。

等待对方身体适应下来之后,真嗣才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铃铛不断颤动,铃声混合着圣堂传来的钟声。后背被床单摩擦得发热,不对,是全身都在发热。小智用手背按住自己的嘴,他的羞耻心在口中不断的膨胀,不让他发出声响,可响动的铃声早已暴露了小智。

不够、还远远不够。他渴求更多、更深入的东西,能够直击心灵、安定恐惧的灵魂。

他甚至在渴求疼痛。可他已经感觉到了疼痛。

眼前的景象比真嗣所见过的任何景色都要美丽,超越沙丘漠海、超越海市蜃楼,甚至比迷失在星空中看到的折射的空间还要让他目不转睛。手掌沿着随呼吸起伏的腹部,揽过小智的腰身,他暂时停了下来,将身体拔出,带动小智的身体让他翻过身,趴在床上,用膝盖和手肘支撑起身体,背对着自己。真嗣拨开小智额前汗湿的碎发,亲吻他的额角。

铃铛的震动更加激烈,那声音甚至超过了在面前敲响的圣堂钟声。从后方传来的触感更加猛烈,身体几乎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去追随由对方带领的节奏。小智紧咬牙齿,牙关因为太过用力感到酸痛。在真嗣停下来的时候,他才有机会大口喘气来获取维持身体需要的氧气。有只手掰住了他的下巴,铃铛的震响带动垂在腰间的睡袍。他并不完全是因为太过羞涩到不敢发出声音。虽说这栋老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怎么样。

小智张开嘴含住了唇边的手指。他情愿这手指搅动他的唇舌,口水顺着指节漏出。如果说这场放纵只是金钱的交易,他也没有必要交出自己的感情。他们的关系还没有那么的近,至少也只能是有好感。要是那时在舞厅里的亲吻还算数的话,可惜真嗣也从来没有直白向小智明显表达过他的感情。

不带爱意的拥抱,是多么的讽刺。

铃声停了下来,真嗣从小智近乎酸软的口中抽走了手指,撤出自己的身体。他拖着小智的身体让他趴在了床上。真嗣亲吻着他的唇角,在小智以为要结束的时候,铃声突然一颤。身体猛然被异物侵入的撞击让他肩膀绷紧,毫无防备的惊呼出声。“真嗣,等等...那里...”他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再次被震响的铃声打断。“不行吗。”真嗣坏笑的气流打在他的耳廓,真嗣凑过来抿起嘴唇叼起小智的耳廓“刚才你可是舒服得在发抖呢。”

“我的领主”他将汗湿的碎发压到小智的耳后“多叫一些吧。你的声音可比铃铛的响声甜美多了。”

“别这么喊我。”小智哑着嗓子,声音透过枕头传递过来。这个称呼并不是尊敬,对小智来说是不敢再去想起的故事。好在那场噩梦中不只有他一人。真嗣抱紧他的肩膀,鼻尖划过小智的颈线。“你可以是所有人的小智,但你只能是我的领主。”在爱情中没有人不是自私的,他生命中仅有一位领主,他曾拉着那位领主的手逃离噩梦,再搀扶着他重新回到噩梦的中心。他从来没有后悔过这过程中的任何一个决定,不论过去还是未来都不会。所有的事情或许早在踏上老路时都有了定数。“你就是我的救赎。”

真嗣抓住小智紧攥着枕头的手指,窗外圣歌混着床头的铃声也让真嗣听到枕下透露出的甜美声响。铃声猛的一颤,随着小智无法忍受的惊呼,然后陷入沉寂。

他亲吻着小智的耳廓,听到小智红着脸小声骂道“你这个...臭流氓。”铃铛的声响开始逐渐被人声掩盖,可真嗣总是不满足,他尝试多次碰撞让小智发出更多的声响,哪怕被整栋楼听到也无所谓。此刻他拥有着他的领主,近乎纵情的拥有着他。一层层剥掉那名为羞耻心的薄壳,触摸到对方深处的灵魂得到碰撞的回响。

对方身体进出带来的触感让小智近乎失神,他像是来到云端又突然掉落,胸口不知是被床单还是睡袍摩擦。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在乞求中发出这样的声响。现在已经无法再将声音隐藏在枕头之下,不论是圣堂的歌声还是铃声小智都听不到了。他好像被天鹅绒毛从头顶穿过身体,脑内只剩下空白。触觉与肌肉断开,除去先前让他近乎失神的感觉外什么都感觉不到。私处因为失去了先前饱胀的填充在空虚的收缩颤抖。或许还有大腿上粘稠液体的触觉传递到神经。他的睡袍大概要好好清洗了。铃声寂静下来,触觉逐渐回归。小智感觉到真嗣从床上起身,他依旧感到晕眩,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就这样趴着睡上一觉。真嗣很快就回来了,他用打湿的毛巾擦去小智身上黏腻的液体,顺带也脱去了那件不合体的睡袍。小智翻过身看着他的行动,大脑没有任何思考的动作,看着真嗣在自己身边躺下,把自己揽入怀中。他们额头相抵,真嗣用细小的亲吻等待到他恢复神智。清风吹动窗帘,带来外面圣堂修女们唱响的圣歌,床头的铃铛也随着风轻轻颤动。

从那之后欠款的事情就没有被提起,当然是假的,它经常在床头伴着震响的铃声提起。顺道还有奇奇怪怪的情景模拟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即使羞于承认,但那晚是小智近几天睡得最好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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