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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虛銀] Loop 上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7250 ℃

(坂田銀時)

你跌跌撞撞的走在樹林間,白色的和服被枝葉塵土弄髒,停駐在葉子上的飛蟲被你撥開樹葉的舉動驚的四處亂竄。

鑽出樹林,眼睛被耀眼的陽光刺的發疼,你眨了幾下眼睛緩和被刺激出來的淚水。從光線被繁盛枝葉掩的嚴嚴實實的林間突然來到一片空曠處,你花了一點時間才讓眼睛適應。

一座建築出現在你眼前,木造的和式建築很自然的融入週遭環境,卻又帶著幾絲不協調。或許不協調的不是建築,而是坐在那邊的人。

一個男人坐在緣側,隔著小巧庭院與你對視,栗色長髮隨風飄揚,暗紅的眼盯著你,帶著笑意,輕聲說了一句,「你來了,銀時。」

屬於松陽的笑容掛在他臉上,你一瞬間恍神了。

感覺這個畫面已經出現了成千上百次,或許是出現在你的兒時回憶中,又或許是出現在你無數的夢境中。

你沒有讓自己沈浸過去太久,拔出洞爺湖,刀尖對向那個你非常熟悉的人。

松陽,不,松陽已經不在了,應該說是虛,他向你走過來,手上沒有拿武器,身上也沒有散發出敵意。

像是篤定了你不會攻擊他似的走到你身邊,將手握上洞爺湖,不容反抗的將它從你手中取走。

不知為何你就這麼任由他奪走你的刀,可能是因為他臉上的笑容你太過於熟悉,混亂的大腦讓你沒辦法果決的揮出刀,你打從心底希望他仍是你所認識的那個老師。

「你⋯⋯」是松陽還是虛。

你猶豫著,在決定問出口之前,他溫暖的手撫上了你的頭頂。

「進來吧,銀時,別待在外面了。」

瞳孔微微一顫,你默默地跟著他進門。赤著腳踩上木質的地板,你前面的男人拉開紙拉門,熟悉的榻榻米香氣撲面而來,小小的屋子裡除了他和你之外別無他人。

看著推到面前的大福和茶水,你猶豫了一下,考慮到虛如果要殺你大概也不用下毒,你放心的接受他的好意。重點是你也覺得有點餓了,豆沙的甜糯充斥在你口腔內,松陽笑著看著你,像是知道你的疑問似的,他自己主動開口。

「我是松陽,虛基本上已經快要消失了⋯⋯」,看見你嘴裡還塞著食物,甚至頰邊還沾著一點豆沙,卻又認真戒備起來的樣子,他失笑,「⋯⋯別這麼緊張,雖然虛還沒完全不見,但我現在已經沒有毀滅世界的意思了。」

你對他的話還是保持著懷疑,松陽卻突然俯身過來,伸出食指將你臉上的豆沙拭去,並直接送進口中。

「嗯⋯⋯這次的好像太甜了一點?」

你愣愣的看著松陽,連咀嚼的動作就停下了。

「你⋯⋯你你幹什麼?」

「我在⋯⋯嗯⋯⋯嘗試味道?再讓我試一口。」

說著他的頭湊過來叼住了你的唇,趁著你吃驚的時候闖進了你的口中,帶著豆色的甜膩唾液溽濕了你的嘴角,往下流動留下一條痕跡。

「真的太甜了點,是錯覺嗎?好像還更甜了。」

松陽一副很困惑的樣子,完全無視你嚇到頭髮都有點微微豎起的反應。

「銀時怎麼了嗎?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看到你還一臉傻樣的坐著,松陽笑出來,「好啦,該準備晚餐了,你去附近河裡幫我抓隻魚好嗎?」

直到從水中拎出一隻魚的時候,你還是不確定那個人是誰,雖然笑容和神態百分之百都是屬於松陽的,不過⋯⋯

想到剛剛那個不知道算不算是吻的親密接觸,你覺得臉上有點發熱。想撈一點清涼的河水來洗洗臉,結果忘記手中還拎著魚,直接就將魚給放跑了。你嘆了口氣,繼續你的抓魚大業。你才一腳剛踏上河岸,一隻狐狸就竄了出來,貼到你腳邊蹭,同時還用莫名渴望的眼神看著你手中的魚。

你一下子將手舉高,讓食物遠離地面以免被偷襲,那隻狐狸還不死心,依舊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盯著你,甚至前腳都搭上了你的大腿,就好像篤定你會心軟似的。最後你還是把魚給牠了,牠在你腿邊歡快的吃著你們的晚餐,你盤腿坐在地上,看著毛茸茸的耳朵,你忍不住將手放了上去,搔搔他的腦袋、捏捏牠的耳朵,奇怪的是牠也不反抗你。

「哪裡來的這麼毫無戒心的狐狸啊?」,你推了推牠的腦袋,漫不經心的說:「你這樣很容易被人類抓去的。」

那隻狐狸吃光了魚,跳到了你腿上自動自發的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窩下來,你也沒想趕牠,畢竟牠的手感真的很好,你用手指順著牠的毛,動作間將你被寬大袖口遮住的手腕露了出來,你發現手腕上有一個被咬痕,淡淡的一個口子,顯然離受傷已經過了段時間了,看痕跡像是某種動物留下的,就好比佔據了你大腿的這種小動物。

你看了看,也沒有太在意。

你還是重新抓了魚回去,松陽對你拖了這麼長時間的行為沒說什麼,叫你到廚房幫忙一起準備晚餐,等你們坐下來用餐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晚上要跟我一起睡嗎?」

用筷子夾開魚肉,松陽沒有抬頭,專注的將一根根魚刺挑出來。你卻因為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差點被嘴裡的飯噎死,大口灌下幾口湯,「咳咳⋯⋯不不用了。」

松陽並沒有因為被拒絕而產生什麼情緒波動,「那你就睡旁邊的房間吧。」

好痛。

住手⋯⋯

等等,別⋯⋯

你從床鋪上醒來,有點不能呼吸,動了動發現是身體被被子纏住了,冷汗沁濕了被褥,帶著一股潮濕粘膩,你不太舒服的將被子推開坐了起來,試圖抓住剛剛夢境的碎片。

只知道自己是做了個噩夢,就算不記得,看看自己渾身冷汗的生理反應也明白。噩夢如蛇一般緊緊纏著你,仔細要回想的時候發現卻什麼都沒有剩下來,就像是被草草擦掉的鉛筆筆跡一樣,徒留淺淺的劃痕在紙上,卻再也看不清原來的樣子。

漆黑的房間有種窒息感,你覺得自己已經毫無睡意了。

去外面散散心或許可以幫自己找回睡意?

才將拉門拉開一條小縫,松陽的聲音已經傳了出來,「銀時,過來。」

你拉開旁邊房間的拉門,松陽坐在矮几旁,手上還拿著看到一半的書,看見你進門,他放下書揉了揉眉心,「壁櫥裡還有一套被褥,拿那個吧。」

你依言拿出了新的被子,想了一下,默默的就把它們鋪在松陽的位置旁邊。

松陽熄了燈,在你旁邊躺下,

在你也閉上眼睛準備睡覺時,他拉住你的手腕將你扯入懷中,你身上的被子掉在外面,整個身體都躺進他的被窩裡了,被子底下還冰冰冷冷的,你僵住不敢亂動,背脊撫上一隻溫暖的手,令人安心的熱度沁到你身上來,松陽慢慢的拍著你的背。

就像小時候剛被撿到時,晚上做噩夢,他也會像這樣拍著你的背,輕哼著沒聽過的曲子哄你入睡。在熟悉的氣息環繞下,睡意又重新回來找你。

只差臨門一腳就睡著,卻被突然拉回來的感覺是怎麼樣的?

被人吵醒,你準備發脾氣,生氣的情緒卻被糾纏上來的濕熱舌頭驚的四散。

他吻了你。

不是下午那種可以牽強用「試味道」帶過的吻,是強勢又霸道的深吻,你在半睡半醒間已經被松陽壓到了身下,垂下來的栗色長髮搔的你發癢。嘴中被掠奪的呼吸、緊貼的胸膛都讓你感到一絲絲的呼吸不暢,半晌,你們緩緩分開,急促的喘息交織在一起。

你就這麼任由松陽將你的衣帶拉開,完全沒有升起反抗的念頭,在他伸手探到後面時,你略為不安的抓緊了他肩頭的衣服,他的手指毫不客氣的探入你體內,奇妙的是你居然也沒有感到太大的痛楚,甚至於自主的分泌液體來適應對方略顯粗暴的入侵。

幾根手指在你體內轉動、摸索,你發現自己的呼吸甜膩了起來,就像是喉間有一團黏稠蜂蜜,含糊不清又曖昧的聲音自你的口中洩出。

在你體內進出的東西已經從手指換成了松陽本人,你沈溺於肉體的感受之中,腦中還想著沒想到男人跟男人做愛居然也能體會到快感。被撞的不斷搖晃的身體輕微顫抖著,耳邊傳來自己頭髮與床鋪的布料摩擦出來細微的沙沙聲。

剛剛進出於你體內的手指往前摸上硬挺,節奏漸快的套弄起來,時不時還會輕捏你的囊袋,害羞的不敢看松陽碰觸你身體的動作,你轉而看向他。

跟幾乎完全赤裸的你不同,松陽基本上還穿的整整齊齊的,只有衣襬沾上的液體才能證明這個男人確實是在跟你做最親密的肢體糾纏,你升起一股詭異的羞恥感,好像沈迷慾望的人只有你一個而已。

「松陽⋯⋯老師⋯⋯」,你揪緊他後頸的衣料,用著不停發抖的聲音喊他。

你身上的男人沒有搭理你,他扳開你的臀瓣,一下子深深的埋了進去,你被刺激的往後仰起腦袋,以一種獻祭的姿態。松陽順勢咬住了你的喉嚨,不知為何,你聯想到了蛇,而你就是那隻被蛇的尖牙咬穿纏緊的獵物,再來那隻蛇會冷靜的等待你翻滾著死亡。

想像的內容讓你的情熱都有點退下去,松陽卻鬆開了你的脖頸,伸出濕熱的舌頭舔過自己咬出來的痕跡,接著往上來到你的唇,你們交換著彼此的唾液,松陽臉上是一如繼往的溫和笑容,你安心的放任自己沈迷下去。

早上你被一陣飯香給叫醒,推開被子,自己身上全是斑斑駁駁的痕跡,你不自在的拿起丟在一旁的衣服將它們掩蓋起來。穿上鬆鬆垮垮的和服,回應了松陽的喊聲,你走了出去。

接下來都跟第一天沒什麼兩樣,幫忙松陽打掃屋子、洗衣服、做飯、靜靜的跟他待在一塊,你一下子找回小時候跟松陽一起生活時的默契,熟練的打理事務。抹掉額上的汗水,居然很有一種你和他其實根本沒有分開過的錯覺。

平靜被打破是在下午你又去抓魚時,一陣的刺痛從大腦深處湧出來,你趴倒在地上,為了不被淺淺的小溪淹死,你還奮力爬到了河畔上。就像一條擱淺的魚,無法動彈的在岸上躺著。

你記起了朋友們,以及⋯⋯

疼痛平復之後,你狂奔回屋子,「松陽!」,你在和室內找到低頭不知道在寫什麼的松陽,「松陽,阿銀想起來自己是要回江戶去的,之前居然完全不記得了,難道阿銀真的上了年紀了嗎?」

松陽平靜的笑著接受你一來就吵吵鬧鬧的行為,「銀時,你要離開了嗎?」

你感覺空氣瞬間凝結,有點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啊,是啊,本來就是路過這裡,家裡還有兩個小朋友在等阿銀回去呢。」

「銀時不能為了我留下嗎?你明明也很捨不得老師的。」,松陽將筆擱下,故意用帶點傷心的眼神看向你。

剛剛奇異的感覺已經被打破,你困惑的抓了抓腦袋,「你這樣好噁心啊,而且松陽你跟著我一起回江戶不就好了嗎?」

松陽只是笑著,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不明白他笑著的時候是在想什麼。

「走之前再多待幾天吧。」,他提起筆又繼續原本的書寫動作,說出來的話也不是詢問的語氣,你隨口應下了,也覺得沒什麼不可行,反正只是幾天,家裡的小孩也早就習慣你一出門就好幾天不回家了。

你就這樣陪著松陽一起忙、一起吃飯,像一個平凡人家每天會做的那樣生活著,晚上他向你索取時你也回應了。儘管你心裡是覺得有點彆扭的,但是你想自己還是能答應他任何事情,是那一雙溫暖的大手將你抱出了充滿血腥的地獄,他是你最重視的人,在他面前你就只是當初那個不安而且每晚噩夢連連的孩子而已。

你無聊的盯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景,外側沒有拉上的拉門讓濕漉漉的水氣入侵了室內,甚至伸手去接濺進來的水滴。空氣中帶著雨天特有的,青草和泥土的味道,你跟松陽基本上都待在一起,現在突然沒看見他的人你反而還有些不習慣,你起身在屋子內找人。

你一路胡亂的把看見的門都拉開,簡直跟剛搬到新家的小月和小梅一樣,走道的盡頭還有一扇不起眼的門,你甚至差點把它忽略過去。

松陽是不是偷偷藏了什麼秘密?你一臉壞笑的走到這扇門前,伸手將他拉開。

拉開眼前這扇門之前你都沒覺得有什麼,但是看到裡面之後你卻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站不穩的跪倒在地。許久不曾被打開的空間裡沈悶腐朽的空氣撲面而來,你蜷縮在地,冷汗不停的將落了一地灰塵的地面打濕。

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只有牆面和榻榻米,沒有窗戶的空間照不進一絲陽光。你卻看到自己在裡面痛苦地翻滾,血污和冷汗將地面染的跟你一樣狼狽。

從靈魂深處湧上來的疼痛和恐懼讓你意識模糊,甚至瘋狂嘔吐起來,空蕩蕩的胃使你能吐出來的只有一些綠色的膽汁,喉嚨火辣辣的痛,在你意識完全消失之前只看見一個穿著深色和服的身影向你走來。

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你感覺到松陽坐在你的身邊,你看向他本來想說你沒事,但卻突然撞進了他深不見底的眼中,瞬間,你彷彿置身於冰水中,翻騰的情緒洶湧而上,你找到詞來形容那股情緒了,就是你失去意識前感受到的恐懼感。

我在⋯⋯懼怕松陽?

你忽然意識到這點,從一開始,恐懼就一直蟄伏在最深處,只是你忽略了它。

松陽看向你,露出了他一慣的笑容,你突然感到一陣窒息。

「銀時,感覺怎麼樣?還不舒服嗎⋯⋯」,寬厚的手碰上你的額頭,你觸電一般的揮開了他。

松陽⋯⋯真的是松陽嗎?不,但是如果是虛,那他為什麼要在這間屋子裡跟阿銀耗時間?應該拔刀就打起來或者直接殺死阿銀才是。

你得不出答案,能明確知道的只有一點。

「⋯⋯我明天⋯⋯明天就要回去了。」,你無力地吐出這句話,全身緊繃的戒備著他。

有一瞬間,你覺得他好像想做什麼,但是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生,他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房間。

晚上他端過來了一點酒,你們一起坐著乘涼,這個夜晚月亮不在空中,閃爍的星星佔據了所有視野可見的天空,你卻無心欣賞美景。

他將酒推到了你面前,「餞別酒,喝一點吧。」

酒杯中盛滿了酒液,星星映照在你杯中,彷若盛了滿滿的一杯星空。你將杯子湊近唇邊,嚥下了微微發苦的液體。

第二天你向松陽辭行,他就坐在你來的時候的位置看著你,他只向你說了一句話。

「再會。」

你背對屋子,離開了你的老師,踏上來時的小徑。走在涼爽的林蔭間,繁密的枝葉將天空遮住,連帶視野的昏暗了不少。

意識有一種幾乎要被剝離的感覺,你身體一歪,整個人砸到了樹上,你捏了捏眉心試圖保持清明。

腦袋一片混沌。

感覺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從腦海中漸漸消失了,你晃了晃頭,連帶著腳步都虛浮無力起來。

不能忘記的、重要的事情。

是什麼來著?

你跌跌撞撞的走在樹林間,白色的和服被枝葉塵土弄髒,停駐在葉子上的飛蟲被你撥開樹葉的舉動驚的四處亂竄。

鑽出樹林,眼睛被耀眼的陽光刺的發疼,你眨了幾下眼睛緩和被刺激出來的淚水。從光線被繁盛枝葉掩的嚴嚴實實的林間突然來到一片空曠處,你花了一點時間才讓眼睛適應。

一座建築出現在你眼前,木造的和式建築很自然的融入週遭環境,卻又帶著幾絲不協調。或許不協調的不是建築,而是坐在那邊的人。

男人坐在緣側,隔著小巧庭院與你對視,栗色長髮隨風飄揚,暗紅的眼盯著你,帶著笑意,輕聲說了一句,「你回來了。」

一陣強風吹起迷了你的眼,但你還是讀出了他的口型:「銀時,這一次,你會留下來嗎?」

什麼意思?

--(坂田銀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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